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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别这样-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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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别……”岑萌囧死了,要是因为这个原因把医生叫来,她可以直接自裁以谢天下了。

    陶嘉然更是无措:“乖,别吓唬我,告诉我,到底怎么了?”她顺势拂过岑萌的脖颈,那里也都是冷汗。

    这是疼的?

    “你……你先出去好不好?”岑萌小小声地求她师姐。

    “?”陶嘉然拧着眉,这货可是有前科的,这地儿可不是岑家的小二楼。

    “这可是十八楼……”冷冷的,能冻死人的声音。

    “额……”岑萌想说姐们儿你真的想多了,我现在这熊样连窗台都爬不上去。再说,美人相伴,姐怎么舍得跳楼?割个小口都是舍不得的。

    “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会儿?”要不是手不方便,岑萌真能扣着双手拜一拜求她师姐了。

    怎么着,这是要哭了?

    陶嘉然睨着她双眸氤氲的水汽,还有那一脑门的冷汗,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由分说撩起被子,手探进去一摸,懂了。

    要死了要死了!这么丢人的事儿居然被她师姐发现了。

    “讨厌!讨厌!陶嘉然你个流氓!拿开你的手!呜呜呜……”岑萌开始耍无赖了。

    “……”妹子你可不可以不要一副怕被我糟|蹋了的样子吗?

    “怎……怎么了?”正在外间的护工大姐还以为里面闹出了人命,开个门缝探进头来,一脸的惊悚。

    “……没……没事儿……”陶嘉然这会儿也要死了。

    护工大姐知道陶嘉然是这家的亲戚,人家自己家的事儿也不敢多问,又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

    岑萌已经是眼泪一对一双地滚落,又是羞又是囧。嘘嘘什么的,要搁在平时是多简单的事儿,可这会儿却是需要别人帮忙才能做到。她可不想让她师姐帮她那啥,那也太……又不愿意喊来护工或者护士什么的,那么私|密的地方,怎么可以让外人看?能靠的也只有她妈了。可她妈偏偏关键时刻脱岗了。岑萌实在是忍不住了,只想支开她师姐,好歹她一条腿还是完好的,挣吧挣吧应该可以自理吧?

    烦人的陶嘉然,让她走还不走,还把手摸进来,岑萌的神经大受刺激,结果……

    呜呜呜……没脸见人了,自打记事儿之后她还没尿过床呢!

    陶嘉然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忍着笑:“你身上哪儿我没看过?害羞什么劲儿?早说不就得了,还用受这份儿罪吗?”

    不一样,那不一样。岑萌含着眼泪使劲儿摇头。

    “别摇了,”陶嘉然按住她化身拨浪鼓的脑袋,“再摇又该恶心得想吐了。”

    岑萌难为情,扒拉开她师姐的手,捂在自己的眼睛上,默念“姐是空气,姐是空气,你看不见我”,自我催眠中。

    陶嘉然憋笑要憋出内伤,也不理会她,由着她害羞个痛快。

    嗯?什么情况?陶嘉然你要干吗?怎么还掀我被子?

    “哎哎哎!你要干吗?”岑萌顾不得害羞了,抓住陶嘉然的肩膀。

    陶嘉然无语地看着她。

    四目相对,岑萌此刻的表情更显弱气,弱气得让陶嘉然有种想要欺负她的冲动。显然这种念头不合时宜,陶嘉然闭了闭眼,挥去了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旖|旎想法,只在她湿漉漉的杏眼上吻了吻,吮|干一滴泪。

    岑萌呆了呆,被她的动作定在了当场。

    “清理干净才能躺得舒服点儿……听话啊!”

    岑萌溺在她的温柔中,竟是忘了该作何反应。

    直到陶嘉然掀开她的被,小心地撩起她的衣服,岑萌才如梦初醒,她师姐那么漂亮那么干净的手指,怎么可以做这种事?白皙如骨瓷的皮肤,怎么可以接触那些东西?

    “别……陶嘉然,叫护工来吧……”岑萌祈求的声音透着卑微,即使是照顾自己,她也无法容忍她师姐沾上哪怕一点点不干净的东西。

    “你是我的!不许给别人看。”陶嘉然认真的样子竟透着霸气。

    岑萌的小心脏因着这话不争气地狠狠跳了两下,继而痴痴地看着陶嘉然的发旋在眼前晃啊晃。

    原谅她的心很小很小,小的只能装下眼前这人,小得只要得到眼前这人的在乎,就像得到了全世界。

    陶嘉然暖融融的手掌擦过她的肌肤时,岑萌终究是熬不过心中的难为情,别过脸,烧得发烫。

    陶嘉然半天没听到她的声音,抬头看了看,心中了然,于是岔开了话头,分散她的注意力。

    “你可别小瞧我,奶奶当年卧床,这些事都是我一手打理的,熟练着呢。”

    “那你一定吃了很多苦。”岑萌扭过脸,心疼地看着她。

    “不苦,照顾在乎的人,一点儿都不觉得苦。”说着,去柜里翻出干净的睡衣。想了想,又开了个门缝,告诉外间的护工大姐打一盆温水来。

    岑萌呆呆地看着陶嘉然的背影,修身的衬衫帖服着她的曲线,袖子被高高地挽起,露出两只瓷白紧实的小臂,认真的女人真的很……性|感。

    “打水干吗?”

    “给你擦擦身子。”

    “不用了吧……”要不要这么彻底啊?要果奔了……

    “再不擦擦都要成个脏猪了。”陶嘉然假装嫌弃地扭扭脸,故意逗她。

    “你才脏猪……”话说自己真的很脏吗?岑萌也忐忑了,要不是身体不允许,她真要伸着鼻子闻闻自己了。

    “擦擦能舒服点儿。”陶嘉然好笑于她扭捏的表情。

    正说着,护工大姐已经打好一盆温水,敲敲门送了进来,然后退了出去。陶嘉然谢过,翻出一条新毛巾,又在里面锁好了门,把窗帘挂好。

    赤|裸在她师姐怀里的时候,岑萌很是不好意思。这样的情形很熟悉,曾经很多个夜晚甚至白天,两个人就这样赤诚相对,做那世间所有有情人都乐此不疲的事;这样的情形又很陌生,她是被照顾的,被呵护的,被她师姐当成稀世珍宝那样在意。岑萌是餍足的,此情此景,即使经历过再多的疼痛、再多的难受都是值得的。岑萌甚至觉得,她这一生中能有过这样的光景,不枉活一世了。

    她本就是个敏感的人,情绪的激荡比常人反应还要大,如今种种交织在一起,让她抑制不住地轻轻颤抖。

    陶嘉然停住手,轻柔地搂过她,“冷?很快就好了。”

    岑萌摇头,深深鄙视自己的没出息,单手环住她师姐的细腰,“开心……”

    “开心?”

    “嗯,再折一条腿都开心。”

    “傻子!”

    “爱你的傻子……”

    陶嘉然因为她的话而呼吸一窒,“你怎么这么傻呢?”

    小心地替她穿好衣服,亲了亲她擦破结痂的手掌。

    “你才傻呢!”岑萌才不觉得自己真的傻,随便说说也就算了,不要以为我真的傻啊陶嘉然。

    说着,又腻上她师姐,“给我说说你在c城的事儿好不好?”

    “你想听什么?”

    “什么都想听,只要是和你有关的,所有,都想听。”岑萌痴痴地看着她。

    “陶嘉然,原来你这么有钱了!”岑萌听到薛锦昆交给陶嘉然银行卡和房产证那一节,激动得眼睛亮晶晶的。

    陶嘉然翻个白眼。妹子,你这副样子,真像个嫌贫爱富的。

    “嘻嘻,交公交公,钱啊房子啊,统统拿来拿来,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陶嘉然好鄙视她,都怀疑她个“富二代”对钱真的有概念吗?

    “你都这么有钱了,我没道理不狠狠敲你竹杠啊!我得好好想想,要什么礼物呢?我要过生日了,我要个这么大这么大的彩虹蛋糕……”岑萌说着努力伸着一只胳膊,比划着蛋糕的尺寸。

    陶嘉然心中一动,萌萌要过生日了?二十四岁生日。她该送她什么生日礼物呢?

    岑萌还在各种幻想中,“还要什么呢?钻戒!要个大大的钻戒,鸽子蛋那种,要bilingbiling那种……”

    她又恢复了欢脱的模样,陶嘉然甚至怀疑刚刚深情款款的那位只是她的幻觉。

    话说,妹子,你确定你的小短手儿能戴得下鸽子蛋吗?
第105章 护短
    岑萌的脑袋瓜儿依旧很脆弱,跳楼的时候受到那样大的冲击,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恢复的。尤其是刚刚一番折腾下来,情绪的波动让她的脑神经格外兴奋,稍稍安静下来就又嚷着头疼、恶心。

    陶嘉然很是焦虑,一边是心疼,一边忙找来了医生。直到医生仔细检查过之后,确定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病人刚刚大概情绪有比较大的波动导致未痊愈的病灶又被勾起,陶嘉然才略略放心,暗想着至少短期内不能再让小丫头受什么刺激了,哪怕是太过高兴的事儿也不成。

    护士来给注射了镇静剂,不一会儿岑萌就懒懒的,蔫蔫地盯着陶嘉然,眼皮直打架。

    “困……”岑萌打了个秀气的哈欠,原本亮晶晶的大眼睛也迷迷蒙蒙的了。

    “困了就睡吧。”陶嘉然把她的手合在自己的掌心里,温柔地看着她。

    “你不会走吧?”岑萌大脑断片儿,就着本|能说出心里最想说的话。

    “不会的,你醒了就能看到我……”陶嘉然的嘴唇在她的脸颊上碰了碰,“放心睡吧……”

    “陶嘉然,等睡醒了……我要吃彩虹蛋糕……要那么大那么大的……”这货迷迷糊糊的还没忘了吃。

    陶嘉然暗翻个白眼,也只好安抚她:“等你好了就给你买。”

    “说好了……还有大鸽子蛋……”吃货萌不等话说完,就已经睡过去了。

    陶嘉然蹑手蹑脚地起身,本想拉好窗帘,让岑萌睡得安稳些。却不料,一回身,竟然发现岑子实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她身后。

    陶嘉然一惊,定了定神,旋即欠了欠身,敛了眉:“岑总,您来了?”

    “嗯。”岑子实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他着实不喜欢陶嘉然对他的称呼,他是她的亲舅舅,总是“岑总”“岑总”的是闹哪样?只是,发生了这样的事,他们之间还能找回亲情吗?

    “萌萌刚刚打了镇静剂,这会儿睡了。”陶嘉然不知他站在那里多久了,压低声音简要介绍了岑萌的情况。

    岑子实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他从季女士那儿知道了陶嘉然在医院照顾萌萌,忙完公司的事儿就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他想和这孩子好好谈谈。

    几分钟前,他轻手轻脚地拧开房门,就看到自家闺女躺在那儿跟她表姐絮絮叨叨的,那样子,很是……依恋。岑子实不太喜欢这个词儿。

    萌萌昏昏欲睡,并没有注意到他;陶嘉然背对着他,一心专注于应付岑萌,更没有发现他。

    岑子实静静地看了会儿两个人的互动,心里涩|涩的,那一瞬他仿佛又看到了姐姐和芷言姐十指紧扣的两只手,还有那两座墓碑……岑子实心惊胆战,身上覆了一层冷汗,若非他自制力强,怕是要禁不住浑身发抖了。

    一周前,他听到萌萌跳楼的消息,大脑顿时一片空白。看到病床上那个曾经活泼可爱的孩子变成了那副模样,岑子实立时觉得天地都颠倒了过来。他当年被姐姐的事吓破了胆,如今自家闺女又发生了这样的事,岑子实的第一反应就是“宿命”,他甚至迷信是不是姐姐在天之灵来报复岑家了,上一辈人报复不得,于是就用她的亲生女儿来报复岑家曾经加诸在她和她的爱人身上的一切。

    岑子实怔怔地出神,才发现陶嘉然正给岑萌掖好被子,又轻拂过她的额头。

    岑子实暗叹一声。

    “嘉然,到外间来,我们谈谈。”

    陶嘉然一愣,应了声“好”。

    转身不忘提醒护工大姐盯紧了岑萌,如果有什么情况马上告诉自己。然后,轻轻地掩好门,陶嘉然无声无息地站在岑子实面前。

    “坐。”岑子实指了指旁边的沙发。

    陶嘉然欠了欠身,坐下了。

    “肩膀,还疼吗?”岑子实突然开口。

    陶嘉然微怔,随即知道他指的是她和萌萌出柜那天怒扔向萌萌却被自己挡住的大理石镇纸。

    “没事了。”陶嘉然摇了摇头。那处伤当时就青紫了,直到今天痕迹还没消去,仍是隐隐作痛。可陶嘉然实在不愿因为这点儿小伤让岑子实担心,本不是什么要命的大事儿。

    岑子实有点儿心酸,无论因为什么原因,他到底还是打了这孩子,他心里愧得慌。

    心中一动,岑子实往前凑了凑,厚实的手掌撩开陶嘉然眉侧的刘海。

    陶嘉然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从小到大还没有男|性长辈与她这般亲近,这让她很是不习惯。

    幸亏没落下什么疤,岑子实松了口气,不然他的罪过就大了。

    “别怪舅舅,”岑子实收回了手,“那天那种状况,你们太让我……意外了。”

    他本想说“太让我失望了”,可话到嘴边时,瞥见了陶嘉然皱紧的眉,还是改了口。

    陶嘉然闻言抿着唇没做声。

    岑子实尴尬地轻咳一声,“我知道,法言哥应该会给你留下些财产吧?”

    陶嘉然“嗯”了一声,她不知道岑子实为什么突然提到这个。

    “以你现在的经济实力,应该可以做点儿什么了吧?”岑子实试探道。

    陶嘉然了然,岑子实是在打探她是否要离开“华实”吗?

    “有什么将来的打算吗?”岑子实又问。

    “没什么别的打算,现在只想照顾好萌萌,让她早点儿康复。过完年,想去奥克兰看看我妈妈……还有姑姑。”

    岑子实微一沉吟,“也好,该去看看了。”

    甥舅二人都不是喜多言的,于是沉默了。终究是岑子实打破了平静。

    “萌萌为什么……跳楼,你应该都知道了吧?”说到“跳楼”两个字,岑子实仍是心有余悸。

    他想说什么?陶嘉然心思电转,不过还是老实地应了句“是”。

    “萌萌现在的状态,我很担心。”

    陶嘉然没做声。

    岑子实继续说道:“你妈妈和芷言姐的事儿,你应该也都知道了。就算是没有遗传病什么的原因,前车之鉴,想想都让人心悸。”

    陶嘉然知道,季女士定是把自己已经知道江法言和江芷言是龙凤胎的事儿告诉了岑子实,所谓“遗传病”也不能再成为岑家夫妻阻止的理由。

    “我妈妈和我姑姑的事,是上一辈的恩怨。”陶嘉然并不喜欢把上一辈的事拿来作类比,言下之意,一码归一码。

    “你们可以不考虑,但我们做父母的不能。我们都是经历过那件事的……尤其是萌萌,”岑子实顿了顿,“我的女儿,我自以为很了解,可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会为你做出这种事。跳楼?我现在想想都后怕。”

    我又何尝不后怕?陶嘉然暗道。

    “为了你们所谓的爱情,萌萌那么简单的孩子,竟然……竟然算计到了自己的亲生父母头上!”岑子实愈发火大,“裹得严严实实的,还特意把她妈妈引到窗户前再往下跳,真当我们看不出来吗?”

    陶嘉然就知道,也只有岑萌那二货才会自以为她那点儿小心思能瞒得过她精明的爹和细心的妈。

    岑子实沉声又说道:“她今天能为了让我们同意去跳楼,明天还要怎么要挟我们?”

    “她是在意你们的。如果不在意,她就不必刻意做什么来求你们同意了。”陶嘉然即使不认同岑萌的所作所为,却也无法容忍自己的爱人被人数落,哪怕是被她亲爹也不行。

    岑子实睨着她:“你也觉得她威胁父母这事儿做得对?”

    陶嘉然想说她不认同,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不能拆萌萌的台。

    “我不想让她走了她姑姑的老路,为了所谓爱情,背父弃母。她妈妈心软,即使看破她的伎俩,也不忍心;但是我不会,我知道什么对她是好的,什么是不好的。”

    “依您看来,我们在一起就是罪过?就是背父弃母?就是不孝?还有我妈妈,就因为她和我姑姑都是女人,您父亲母亲就不许她们在一起?您现在的所作所为,和他们当年又有什么区别?”陶嘉然替自己和自己的母亲抱不平。

    岑子实盯着她,一言不发,探究,半晌。

    “嘉然,等你到了我现在的年龄,如果你的女儿也为了所谓的爱情跳了楼,还满心打算拿这个来要挟你,你就会体谅我此时的心情。”

    陶嘉然被他的话噎住了。她何尝不体谅岑家夫妻的心情?小丫头做的事连她都想敲打,何况她的父母?

    “萌萌还很年轻,难免因为心急失了分寸。但是她心里是在乎你们的,她是个善良的孩子,她拗不过你们,只能伤害自己。”即使看不下去,陶嘉然还是努力替爱人分辩。

    “她伤她自己就是伤我们,这个她倒是拿捏得准,”岑子实愤愤然“哼”了一声,“嘉然,我的女儿,从小被我骄纵惯了,我知道,这是我的错。她眼下这个状态,我更是没法对她如何,就这一点来说,她的确是赢了……”

    陶嘉然低着头,不语。这并不是她想看到的,无论是萌萌以亲情来要挟她爸妈,还是她爸妈伤害了她,都是她不愿看到的。

    被认可,就这么难吗?

    “不过,”岑子实又接着说道,“这不代表我认同了你们。她不懂事,但你是个懂事的孩子,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立场。”

    或许,这算是眼下最好的结局了吧?陶嘉然心想。至少岑子实没有强行将她们分开,至少她们还能朝夕相处在一起。假以时日,她相信自己能够打动他们。
第107章 永不分离
    岑萌在她师姐的怀里靠了一会儿,还尤嫌不足,又拧过身子像只八爪鱼似的扒住了陶嘉然。

    陶嘉然唯恐她身子骨弱,再闪着,忙不迭地搂紧了她。

    窗外是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窗内是亲昵相拥的一对璧人,不要太美好啊。

    岑萌是典型的跳跃性思维,脑袋瓜儿是一分一秒都闲不住的。粘了会儿她师姐,突然想到了什么,她忍不住“咯咯咯”地笑出声来。

    这是要下蛋吗?陶嘉然犯愁地瞅着胸|前的小脑袋抖啊抖的。

    “什么事儿这么高兴?”

    “我突然想到妈妈刚才看到我们亲亲时候的样子,”岑萌抑住笑,“估计妈妈当时眼珠子都要飞出来了。”

    陶嘉然敲敲她的脑袋:“你还好意思说,让大家这么担心。还笑?”

    “表敲,疼,”岑萌嫌弃地扒拉开她师姐的手,“你不觉得这样也算好结局吗?爸爸也不跟我们吹胡子瞪眼了,恨不得躲着我们走。妈妈也不左拦着右挡着了,看到我们亲热都吓得跑开了……”

    “没那么简单。你爸妈啊,可不是一般人。”陶嘉然意味深长地说。

    她是真替岑家夫妇上火啊,那么精明的一对儿怎么能生出来岑萌这二货的?

    “哼哼,他们要是再不许我们在一起,我还跳!”岑大小姐一向奉行简简单单直来直往,在她师姐面前更是百无禁忌想说什么说什么。

    “你敢!”陶嘉然瞪圆了眼珠子。

    岑萌缩缩脖子,“我就是说说而已……这玩意儿太遭罪了,又要卧床又要顾忌这个注意那个,麻烦死了。”

    陶嘉然想给她跪了,大小姐啊,能不能让人过几天消停日子了?

    双手捧起岑萌的小脸,认真地看着她。

    岑萌以为她又动了情,心里多了份小小的期待。四目相对,岑萌的唇微不可见地动了动。

    陶嘉然的口气几乎可用语重心长来形容。

    “萌萌,我不喜欢你拿亲情来要挟你爸妈。”

    岑萌鲜少见她师姐这张严肃脸,种种涟漪思绪瞬间被荡涤得无影无踪。

    “要挟爸妈?我?”

    “是。用亲情来要挟。”

    岑萌的第一反应就是想反驳,她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是为两个人的未来打算,破除一切障碍。可她师姐竟然因为这个而责备她,她觉得委屈、不平。话已到嘴边,看到陶嘉然憔悴的巴掌脸,又生生咽了下去。

    陶嘉然读懂了她眼中的不悦,叹了口气,抱起她,回到床边,让她倚在自己身上。

    “之前你一直伤得厉害,我没忍心跟你说,”陶嘉然顿了顿,终是下了决心,“跳楼这件事,是你做的不对。”

    岑萌蹭的直起身,拧着眉头:“我怎么不对了?我替我们的将来打算,还有错了?”

    “替我们的将来打算没错,但是不该用这种方式。”

    “那用什么方式?陶嘉然你告诉我!我爸妈连骗你的招儿都用上了,爸爸那天还打了你……”岑萌为她师姐抱不平。

    “萌萌,他们是你爸妈,血缘上也是我的长辈……”

    “长辈也不能欺负人啊!”

    陶嘉然忽然觉得很无力。她和她的价值观,终究是有所不同的啊。岑萌会为了爱情无所顾忌,但是她不能,她没法不顾一切地相爱,这世上除了爱情,有些感情也是应该被珍重被呵护的。

    “我从小无父无母,是很多好心人的照顾,才让我能长这么大。所以,萌萌,我特别在意对我好的人。比如你妈妈,虽然她对我有时候态度怪怪的,但她从没害过我,还曾经照顾过我,用心为我买过那些衣服,从里到外的衣服,都替我周到地考虑到了。还有你爸爸,他在血缘上是我的亲舅舅,他信任我,为我的事业考虑得那么多,还替我出头……你说,他们对我这么好,我怎么忍

    心伤他们?”

    “你总是记得别人对你的好。”岑萌幽幽地。

    “是啊,有人对你好,你就该感激老天让你遇到了他们。”

    “那你对我,”岑萌的心又被不自信占据了,“是因为我对你好,还是因为……你爱我?”

    陶嘉然有点儿囧。

    “开始是感激,后来慢慢的就……不一样了。”

    “那后来变成什么了?”岑萌的眼睛亮晶晶的。

    陶嘉然脸一红,竟有一丝扭捏?

    讨厌!说句爱我能死啊?

    陶嘉然正色道:“我更不想因为我,还有我们,你做出让你爸妈伤心的事。萌萌,他们年纪大了,受不得打击。你别忘了,你是他们唯一的女儿。”

    就是因为我是他们唯一的女儿,才让他们心疼,不忍心再阻止我们在一起。岑萌默默地想,不过没说出口。她师姐三观太正了,说出来没准又要被训话。

    岑萌撇撇嘴。好吧,她师姐说以后不许她跳楼了,不跳就不跳吧。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特别羡慕你从小就有那么多亲人疼爱。”

    “他们也是你的亲人。”

    “是,我们是亲人。”

    岑萌暗叹一声老天不公,她师姐这么美好的女人,身世怎么可以那么凄惨?

    “你说,如果我们有了一个孩子,爸爸妈妈是不是就再也不会阻止我们了?”

    “!”陶嘉然一惊。妹子,你不会再作妖生出个娃儿来吧?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岑萌捂住她师姐的眼睛,“我这不是征求你意见吗?”

    “你想和谁生孩子?”陶嘉然沉着声音,她可不信她们俩女人能生出啥来。

    “当然是和你啊!”岑萌扬着声音,一巴掌拍在陶嘉然的大腿上,“你想什么呢?”

    “你是想……”陶嘉然拿开她的手。

    “试管啊,笨蛋!自从那天见过妞妞,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孩子了,看到漂亮的小奶娃就特别想捏一捏抱一抱什么的……”岑萌再次陷入幻想中。

    “你想啊,陶嘉然,我们的孩子,一定是很漂亮很可爱的。你难道不期待吗?”

    “额,这个啊,从长计议吧。”陶嘉然深觉这事儿可不敢随便做主,至少得季女士同意才行。不然这么不声不响地让岑萌大了肚子,或者……自己有了岑萌的孩子,她舅和她舅妈不满世界追杀她才怪。搞不好一尸两命啊!

    “笃笃笃”,轻轻的敲门声,让两个人从话题中醒过神来。

    “请进!”陶嘉然清朗的声音。

    “岑小姐,有人找。”护工阿姨探身。

    “我?”岑萌指指自己,表示怀疑,谁会找她找到医院里来?

    “岑萌女士吧?”送货小哥拎着个精致的小盒子。

    “是我。”岑萌一眼盯上了那个小盒子,这不是……

    “您的蛋糕,请签收。”送货小哥递上送货单。

    岑萌张大的嘴一时来不及合拢,难以置信地看向陶嘉然。

    陶嘉然含笑冲她点点下巴,示意她赶紧的。

    昏昏然地签名确认,岑萌还是不敢相信幸福来得这么突然。

    “祝您情人节快乐!”送货小哥没忘了祝福。

    “谢……谢谢!”

    送货小哥旋即转身走了,护工大姐也很有眼色地掩门退了出去。

    “这是……你送我的?”

    陶嘉然歉然:“本来是还想送点儿别的什么,可实在是没时间去选,只好订了这个。”

    “‘别的什么’是什么?”岑萌歪着头看着她师姐,脸上漾着笑意。

    “就是……特别的东西。”

    岑萌想象力丰富得很,当然猜到了,不过她没有点破,她想还是保持些神秘感吧。陶嘉然个没情|调的,突然搞一次浪漫,总不好打击了她的积极性。

    陶嘉然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猜到了,顿时觉得自己忒没有创意了,有点儿失落。

    “我们先来enjoy这个吧!”岑萌恐怕她师姐心里不好受,忙搓着两只小手,迫不及待地做饕餮状。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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