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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别这样-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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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门开了。“岑萌,你给我解释清楚你到底干吗去了?”她妈揉着她的脑袋,把她从大白的怀抱中拎出来。
“哎呀,说了嘛,就是想想心事,一个人出去坐坐。”岑萌才不想被她妈分享心事。
“哟,毛长齐了吗?小小孩儿,还有心事了?”她妈拍拍她的脸,“哟,发烧了?脸这么红?”又摸摸她脑门。
“没有,被大白闷的。”岑萌嫌弃地甩开她妈的手,她要为师姐守身如玉。
她妈盯着她瞧了半分钟,又摸摸她的脑袋,“宝贝儿,恋爱了?”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说啥呢妈?你是想孙子想疯了吧?”岑萌才不要这么早就被发现,她要有一天堂堂正正地领着她师姐到她爹妈面前,让她师姐承认是她女朋友。
“小丫头片子瞎说啥!”她妈拍拍她脑袋,对她的口无遮拦表示鞭挞,“说说,谁家的小子啊?要不要妈去给你提亲啊?”
啥年月了,亲妈,还提亲,你当是包办婚姻三媒六聘吗?啧啧,敢不敢明天跟我去公司提亲啊?岑萌偷笑。
“妈,我好着呢,谁家小子我都瞧不上,男的我就看好我爸。当然外公也不错,不过外公岁数太大了。”岑萌笑嘻嘻的。
“哎哟,可不巧,你爸有主儿了,甭惦记了。”她妈很上道。
在她妈怀里蹭够了,岑萌窝进被窝里,冲她妈摆摆小手,“晚安,娘。”她妈骂她小崽子,然后关上门,走了。
岑萌甜甜地冲虚空笑笑:“晚安,师姐。”
接下来的日子,岑萌眼中的陶嘉然又化身工作机器,每天在她面前哒哒哒奔进来,又哒哒哒奔出去。岑萌倒是更闲了,她已经从一朵被遗忘在角落里的蘑菇进化成了蘑菇界的superstar,她更无聊了。
“凝啊,我请你吃饭呗。”岑萌好想找个人倾诉,简直不吐不快。
“哟,我当是谁!岑大助理日理万机,还记着小的我呢?”丁凝可不是省油的灯。
“……”
“说吧,咋了?”丁凝狠狠打了个饱嗝儿,悠闲地翘着二郎腿,一副知心姐姐奥特曼刚打完小怪兽的满足。
“姐们儿,是我请你吃饭,你能多多少少有点感恩的心吗?”岑萌好不平衡。
“拉倒吧,你没事能想起我?”丁凝太了解她,才不买她账。
“……你和小齐咋样了?”岑萌不知自己的郁结从何说起,只好问对方。
“不咋样。”丁凝明显兴致不高。
“他劈腿了?”岑萌想象力很丰富。
“他敢?”丁凝眼睛瞪得溜圆。
“那是啥?”岑萌受不了周围因为丁凝大呼小叫招来的白眼,恨不得扛个牌牌,上面写上“我不认识她”。
“也没啥,”丁凝捣着果汁里的果肉,果肉被虐得好酸爽,“他爸妈还不错,知识分子嘛,挺有修养的,说话也和和气气的。”
“你见过他父母了?”
“嗯,他妈非要我去家里吃饭嘛,估计就是想瞧瞧我啥样,”丁凝继续虐果肉,“那次他姐没在家。后来,小齐陪我逛街,遇到他姐,他姐刚一见到我,那小脸啪就撂下来了,那叫一快……”
“是不你裸、照挂网上被他姐看到了?”
“……岑萌!你等着,哪天我把你光屁股照发网上让你励志姐看……”
“切!”岑萌斜她一眼。
“哎,你们最近好吗?”丁凝又开始虐盘子里剩下的牛排。
“不好,”岑萌摇摇头,“我觉得我们像是不相干的人。之前什么牵手啊,什么认亲啊,一起吃饭什么的,都像是我做的一个梦。”
“还有你吃人家豆腐……”丁凝声音凉凉的,牛排已经被虐成糊糊。
“……额”岑萌又变成了出锅大闸蟹,“而且,我觉得,她有……女朋友。”
“啥玩意儿?”丁凝瞬间热血了,“快说说!”
“我喜欢的人有女朋友,你干吗这么嗨?”岑萌好鄙视她。
“笨啊,她要真有什么女朋友,那就说明她喜欢女人啊,把她撬过来不就得了。”丁凝确实嗨了,脑袋里立马闪现出关于撬墙角的三十六条上策、七十二条中策和一百零八条下策。
“别把撬墙角这么卑鄙的事儿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好吧?”岑萌鄙视她被打了鸡血。
“那你亲她干吗?是要祝她幸福吗?”丁凝狠狠补一刀。
“不知道,就是觉得那个人貌似没让她觉得开心。看她难过,我也好难过。”岑萌单手拄着下颌,脑海中是陶嘉然冷漠又失落的样子。
“萌啊,爱情真难。”
“我们真是同命相怜。”
“难姐难妹。”
“命运多舛。”
“天妒红颜。”
“唉~~”
俩人只差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第9章 娘,您太不让我省心了
“怎么回事啊,小陶?怎么换成了陈婷?”老肖一脸不悦。
“是这样,肖总,我觉得陈婷更适合参加这次博览会。她很有培养前途,值得我们重点培养”陶嘉然说出准备好的答复。
“那岑萌呢?不应该她这个助理陪你一起出差吗?”老肖捋了捋他地方支援中央的头发。
“岑萌有具体的工作要负责。一些相关的事我相信陈婷会协助我处理好。”陶嘉然奇怪于老肖为什么特意提到岑萌。
老肖一脸“你没救了”的表情,“具体的工作要负责就是每天在办公室里闲着无所事事?”
陶嘉然:“……”
“小陶啊,我原以为你挺聪明的人才放心把岑萌交给你,怎么你这点关系都拎不清呢?”老肖语重心长,“要不是李赫提醒我,差点让你给我捅了篓子。”
果然啊,陶嘉然皱眉。李赫是什么样的人她太清楚了。所谓“肖总的得力干将”,也是她陶嘉然的竞争对手,公司的副总。
“你说你啊,你怎么能把小岑天天晾在那不闻不问呢?”老肖又满脸的痛心疾首,“你这让我以后怎么有脸见岑家的人,啊?”
“肖总,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觉得……”
老肖大手一挥,打断她的辩解,“我不管你心里怎么想,行动上必须把小岑重视起来。小陶啊,你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我不求你存什么感激,可多少也得体谅体谅我这老头子吧?”
陶嘉然抿抿嘴,她不得不承认老肖对她的知遇之恩。若非老肖,她现在还只是个小策划。可她也确实很拼,对得起这提拔和薪水。陶嘉然很客观。
老肖继续他的抒情,“你看,再过两年,我这老头子就退了,总不好让我太凄惨吧?我这也是一大家子要养活的。”
陶嘉然默然。她可以说老肖家几百米大房子吗?可以说老肖闺女儿子好车开着好房住着吗?她知道“人心不足”四个字的含义,也敏锐地感觉到老肖为什么在岑萌的事儿上小心翼翼。华实集团有规定,在一定岗位上服务集团一定年限直到退休的员工,可以享受几万到几十万的补助,而且职位越高补助额度越高。老肖太想讨好岑家了,把岑萌哄得开心了,届时岑子实大笔一挥,老肖得到的或许会更多。何况他闺女儿子都在集团工作,这样又得好处又结人脉的事他怎会放过?
想到这些,陶嘉然感到深深的无力,她再次发现自己如此弱小,就像曾经孤身一人拎着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行李站在大学新生报到处,眼前都是别人家的爸妈拿着别人家的大包小裹在叮嘱别人家的孩子。而今,那种无助感又一次侵袭了她。当初她安排岑萌做助理是纯粹为了公司的利益,她自以为作为公司高层,她有义务盯紧这个不知其意图的“定时炸弹”。当时肖总对此不置可否,而同为副总的李赫则只是撇撇嘴笑了笑。对,就是那个笑,陶嘉然脑中电光火石,她终于明白了李赫当时在想什么,李赫是真的庆幸把这个“定时炸弹”扔给了她。
陶嘉然默默叹了口气,其实她还很嫩,不是吗?
老肖还在balabala,只说得吐沫星乱溅。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除了屈服和接受,她陶嘉然还能如何?作为“业界精英”“集团最年轻高管”的种种得意被狠狠击碎,生活又教会她一课:资本家就是资本家,打工的就是打工的。其实,她也只是想要远离岑萌,那孩子看她的眼神让她觉得心慌,还有那天晚上那个吻……出于敏锐的动物本能,她想远离危险的东西,越远越好。她害怕再次和那孩子私下的接触,怕被那种危险吞噬。
“好看吗?”内衣店里,岑萌把一件镂空蕾丝边吊带睡衣比在自己身上。
“……”丁凝无语中,她能说小孩穿了大人衣服也是小孩吗?
“到底怎么样吗?”岑萌照照镜子,“明明挺好看啊……”
“是,衣服挺好看。”丁凝只好实话实说。
“你的意思我不好看?”岑萌瞪大眼睛,深深觉得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你穿这睡衣,我送你俩大馒头,省得看不出反正面。”丁凝狠狠地补了一刀。旁边的导购小姐低下头,似在憋着不笑出声。
“……能不能好好唠嗑了?”岑萌好嫌弃自己交友的眼光。
“实话实说啊,”丁凝一把夺过睡衣,比在自己身上,照着镜子,“啧啧,我才能穿出这味道”
“表搔、首、弄、姿了,小齐没在这。”岑萌鄙视她,一把又夺回睡衣。
“切,嫌弃我还让我陪你逛。”
“因为你擅长勾引啊……”岑萌继续比量,啧啧,明明有胸的,谁敢说咱没胸?
“……”丁凝一脸黑线,随即像是发现什么,“你说嘛?你要勾引谁?”
“嘻嘻,我下周要出差,和师姐哦。”
丁凝一哆嗦,“哦”的好冷,她瞬间脑补一片儿穿着镂空蕾丝吊带睡衣的木板在搔首弄姿做勾引状,觉得更冷了。
“妈,这个。”岑萌把新买的睡衣、内衣塞到正替她收拾行李的季女士手里,一把夺过自己的阿狸睡袍,嫌弃地撇开。
“这啥?”季女士疑惑地看看她,抖搂开手里的一团团,“你又抽什么风?这是时候买的?”
“好看吧?”岑萌可得意呢。丁凝说这些会让男人把、持、不、住,当然也包括喜欢女人的女人。不过丁凝可没告诉她,前提是大人穿。
“小孩子家家,穿这些成什么样子?”季女士撇撇嘴,“不对啊,小崽子你不会是要跟谁私奔吧?”
“妈你说啥呢?”能私奔更好,嘻嘻,“我是要跟我们头儿出差去参加博览会。妈你思想真不纯洁。”
“你这啥衣服?老娘思想能纯洁了才怪,”季女士又抖搂抖搂一团团蕾丝镂空,撇开,“那个,拿来。”指指阿狸睡袍。
“妈,我好不容易挑的,我不要穿那么幼稚的睡衣了。”岑萌开始习惯性撒娇。
“不行,”季女士扒拉开岑萌拽着她衣角的小手,大刀阔斧地把阿狸塞进行李箱,“这些衣服不错,送我了。”
岑萌张大嘴,半天合不拢。她娘太狠了,分分钟衣服就易主了,姐可以花了几个小时才和姐的闺蜜一起挑的好吧?娘你真的要穿这些吗?你确定我爹的小心脏小血压什么的真的受得了吗?多大岁数了还这么不让人省心。岑萌捂脸,觉得自己太操心了。
第10章 姐,你这么会过,我爹知道吗?
“萌萌啊,牛奶要按时喝,不要在外面乱吃不干净的东西。”季女士往岑萌的行李箱里塞牛奶。
“好哒。”岑萌已经开始沉醉于即将见到陶嘉然的幻想中。刚刚陶嘉然给她打电话说要来接她出发。这是要过下二人世界然后奔赴机场双宿双飞的节奏吗?岑萌脑中冒出粉红的泡泡,整个人都各种好起来了。此刻,哪怕有人骂她“岑萌你个傻、x”,估计她也会微微一笑:“真的咩?”
她妈受不了她莫名的呆样,“出门在外,别这么傻呆呆的,拍花老头就好你这口的。”
“额,拍花老头是专拍小孩的吧?”岑萌说着挺了挺胸,“妈我比你都高半头了,小孩会长这么高吗?”
她妈嫌弃地撇她一眼,再次觉得自己当初生完孩子抱错了“有人光长心眼不长个儿你知道吧?”
“嗯嗯。”点头。然后就看她妈特淡定地走开了。
“额,妈你是说我光长个子不长心眼吗?”岑萌怨念了。我其实不是你亲生的吧妈?你这么嫌弃我。
“妈~~妈~~”岑萌贱次次地搂住她妈风韵犹存的老蛮腰,使劲儿在她妈脖子上蹭啊蹭啊“我出差好几天呢,你都不想我吗?”
“哎哟,我巴不得呢。你不在家烦我,我还能少操点心,多乐呵乐呵。”她妈掐掐她嫩嫩的小脸蛋,内心不禁感叹,我家宝贝儿底版就是好,瞧这小脸嫩得能掐出水,傻点就傻点吧,反正也是砸手里了。
岑萌忍着她妈把她的脸拧成各种形状,好吧,姐忍了,离别这么伤感的时刻,总不好拂老娘面子,想掐就掐吧。
她嘻嘻笑着说,“妈你是要跟爸过二人世界了吗?”
她妈斜睨她一眼,那意思,要你管?
岑萌又贱、贱地问:“妈我回来会不会有个小弟弟啊?”二货你当是大棚扣的吗?还是速熟那种。
她妈一巴掌拍她脸上,“熊孩子,大闺女家家,啥话都好意思说。”
岑萌又猴上来,“要不,你给我生个小狗吧?”
她妈彻底无语了。岑萌小时候,她妈逗她,“妈妈给你生个小弟弟或者小妹妹好不好?”岑萌那时候最羡慕邻居家有只小土狗,就彪悍地对她妈说,“不要弟弟妹妹,要生你就给我生个小狗吧。”当时所有在场的大人都笑瘫了,只有她自己不明所以,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莫名其妙。那时候,还没有那卖拐卖车的小品,要是搁到现在,她妈倒可以告诉她:“人只能生人,生不出别的玩意儿。”
眼看要到出发的时间,她爹替她扶着行李箱,她妈替她理了理衣领。
“到了那儿,别傻吃傻玩的,多在展会里转转,多跟前辈交流,多用点儿心。”这是爸爸谈谈工作的事儿。
“嗯嗯。”岑萌点头,她会非常用心地跟师姐交流的,就是吃、玩,也要跟师姐吃、玩,绝不是傻吃傻玩。
“遇事多动动脑子,别谁给根骨头就跟人家走。”这是妈妈准备了一些唠叨。
“妈你当我小狗吗?还给根骨头。”岑萌翻了个白眼。
她妈拍她一巴掌,“女孩子要矜持,没爸爸妈妈看着你,你可别太撒欢啊,什么师兄弟啊男同学什么的……”她妈意味深长。
岑萌惊悚地看着她妈,觉得她妈妈的思维方式诡异极了,说的好像她出差就是为了跟老同学4\1\9似的,啧啧,还是男同学——好吧,师姐也是老同学。岑萌窃笑,4、1、9什么的,不要太美好啊。
“记住了?!”她妈瞪眼睛。
“嗯嗯,放心吧。我走了,mu~a,mu~a”她爹她妈一人被她亲了一口,看着她挥挥手,关门走了。
“你闺女这阵子不对劲儿。”季女士就着窗口,眼看着小崽子欢脱的背影,简直就是刑期满了刚被释放。
“怎么说?”岑先生也看到了小崽子的背影,深深觉得和离别愁绪的大背景好违和。
“她不会偷了咱家户口本,和谁家小子登记去了吧?”季女士突然推推岑先生,“老公,快去,看看咱家户口本在不在?”
“啊?”老岑显然跟不上她的思路,脑洞开的太大了吧?“怎么可能?她就是出差,老肖都跟我汇报了。”
“不行,我得看看,”季女士翻出安然无恙的户口本,才松了口气,“就是觉得哪不对劲,像恋爱了,太像了,跟你当初追我时候一个德行。”
“……”我有她那么二吗?“老婆,是不是你想多了,女人就是容易敏感。”
“这事儿没那么简单。”她老婆靠在沙发上,摇摇头。
“放心吧,陪她去的是个托底的人,老肖说那小副总是个靠谱的人,没事儿的啊,”岑先生安慰地拍拍自家老婆的手,“而且,就去那么几天,还是咱家孩儿的老卧子,她在那待了四年,吃不了亏的。”
“不是,岑子实,你不知道你那傻闺女干了啥。”季女士皱眉。
“啥?”
“她买了……”季女士趴、在岑先生耳边,小声说。
“啊?”岑先生也困惑了,“那你还由着她折腾?”
“放心,我给她下了。”季女士安慰他,“留着我穿。”
“啊?”岑先生凌乱了。他可以说老婆和娃儿没一个让他省心的吗?
岑萌几乎是蹦跳着到了小区门口,只见对面的道边停着辆越野,怎么这么眼熟?公司的车?车门开了,人高马大的司机小乔跳下来,满脸堆笑,“哟,早啊,岑助理!”
岑萌一脸疑惑地看他接过自己的行李箱,塞进后备箱,“howareyou?”
“啥?”小乔可听不懂她说的哪国英语。
“额,我是说,怎么是你?”知识多了果然容易爆炸,不定啥时候就溜达出来。
“哦,陶总在车上等你。我送你们。”要么说大公司的小车司机大多乖觉呢,这不,没几句话就上道了。
早说啊,吓死姐了,还以为师姐不要姐了,信不信姐哭给你们看啊?岑萌迫不及待地打开车门蹿上去,结果就是和陶嘉然撞个满怀。果然上、错方向了吗?
陶嘉然无语地看着岑萌揉着被撞得通红的鼻子,往里面让了让。她好怨念,岑萌被撞的地儿还能揉,可她呢?被撞得生疼,就算没有小乔这个老爷们,那样揉也不好吧?
岑萌关上车门,揉着鼻头,满脸通红,她刚才撞上的好像是什么柔软的部位,要不要这么巧啊?她没脸见人了。不过,看她师姐精瘦,倒是挺有、料。岑萌又不、要、脸地脑补了。
小乔相当乖觉,车开出五分钟,觉出后面两人的异样,开始救场,“陶总,咱是直奔高速吗?”
“对。”陶嘉然言简意赅,她还没从碰撞的疼痛中缓过神来,女人那里应该被温柔对待好吧?
“高速?”岑萌有反应了,“不是机场吗?”
陶嘉然斜睨她,意思是谁告诉你要去机场?
“额,我以为要坐飞机去。”岑萌受不了她鄙视的眼神,就差对手指了。
“机票多钱?过桥费多钱?不过两小时的车程。”陶嘉然是个替公司省钱的好员工。
不坐飞机啊?那说好的二人世界呢?岑萌脑袋瓜儿里盘算着。这明明是三人世界啊。好吧,就当那乔什么来着是颗大白菜吧,啧啧,好大只的大白菜。岑萌特别想得开。
想她大学四年,每次回家都是打车直奔机场,下了飞机又有她爸的专车来接,和她师姐一比,真是浪费啊,暴殄天物啊。岑萌好羞愧,深深觉得她师姐真是个好员工。人才啊,不能被埋没啊。于是,她偷眼看看小乔正目不斜视地开车,就不怕死地趴在她师姐肩头,小声说:“我一定得让我爸知道你是个勤俭节约的好员工,嘻嘻。”
陶嘉然猝不及防,只觉得耳朵一痒,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她不知道大小姐又闹哪一出。待到听清她说的是什么,歪着头对上她眼睛,又像是受不了似的偏偏头,“不必,这是我应该做的。”
岑萌满脸黑线,敢不敢回答得这么官方这么正式啊?姐姐你在做报告吗?
第11章 流口水什么的,好可耻
车子很快上了高速,窗外是单调的景色和偶尔呼啸而过的汽车,车内则很安静。陶嘉然不再理会岑萌,自顾自打开文件夹,一页一页翻看展会资料以及要谈的合同文本。
岑萌就悠闲多了,她无聊地瞧瞧窗外,又看看默默开车的大白菜小乔,啧啧,果然是个有眼、色的,老总没指示,连个收音机都不敢放啊。老总安静他就安静啊,老总聒噪他一定帮着捧臭脚了?岑萌偷笑,装模装样地掏出手机,假装在看微博+玩游戏,时不时地偷眼瞧瞧陶嘉然的侧脸。哎哟,碎头发什么的最讨厌了,都挡了姐的视线了,对对,赶紧撩起来,这就对了嘛。啧啧,侧脸也很美,眼毛好长,最喜欢素颜什么的了。哎呀呀,看累了吗?还是我帮你揉太阳穴吧,我还能帮忙做眼保健操哦!为革、命保护视力什么的……二货越来越贪心,眼眶子大点儿眼珠子都能飞出来。
岑萌正眯着眼如痴如醉,冷不防陶嘉然突然扭头,岑萌像是猥、亵、妇女被抓现行,两眼呆滞,嘴巴微张,不知该作何反应,小脸也慢慢红了。
陶嘉然本想质问她看什么,可看到这傻呆样儿,她又想起楼下的大金毛,总不好和萌物一般见识吧?陶嘉然默默叹了口气,她就知道她不该带岑萌来,可小胳膊拧不过大腿,事到如今,也只好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了,只盼望这只是纸老虎。
“很闲?”陶嘉然虎着脸。
“额……”姐姐你表这么严肃,让人好怕怕有木有?岑萌弱弱地想。
“喏,”陶嘉然又掏出一沓材料,“闲的话就多琢磨琢磨资料。”
“哦。”岑萌垮下脸。好吧,师姐不让琢磨她,就琢磨资料吧。可资料什么的一点都不好看啊,可不可以要求换成师姐的照片啊?真的不用是写、真照,真的不用。
车厢里静得除了发动机的声音,就是偶尔翻动纸张的声音。陶嘉然不知看了多久,她放下资料,左右拧了拧脖子,舒缓疲劳,然后她看到了什么?岑萌没看她,也没看什么资料,那沓资料散开摊在她的膝盖上。她身子歪着,斜倚在座位上,一只手掌还托在脸颊上。陶嘉然满脸黑线,打个盹也要摆个“一枝梨花压海棠”的姿势吗?
陶嘉然深深地觉得给岑萌看资料就是对牛弹琴。她无奈地松开安全带,侧着身轻轻把岑萌膝盖上的资料放在一旁,又小心地扳过她的脸颊,把压、在下面的手抽、出来。不知压、了多久,那半边脸都出了红印,估计那只手也好不到哪去,不木也得麻。
那只手冰凉。陶嘉然扭身低声说,“空调关了。”
“哦。”小乔从后视镜里瞥一眼后座的情况,忙关了空调,只把驾驶座旁边的车窗开个缝。
这孩子心有多大?连安全带都不系,就不怕危险吗?陶嘉然又叹了口气,她觉得自己要化身老妈子了。无可奈何地伸手越过岑萌的身体,摸、出安全带。此时岑萌像个软体动物,斜歪歪地俯身倚在她的胳膊上,小小的“飞机场”刚好抵到陶嘉然的手臂。陶嘉然手一抖,几乎要把她连安全带一起撇出去。睡着觉都要分分钟耍、流、氓吗?
不过做老妈子就要有做老妈子的自觉,陶嘉然认命了。她扶好岑萌的身、子,给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然后把安全带替她扣好。岑萌歪着头做着梦惬意得很,陶嘉然倒是忙活了一身汗。
她刚直起腰,就见眼前一张小嘴“bia哒bia哒”的咂、摸几下,然后诡异地顺着嘴角流出一道俗称“哈喇子”的玩意儿。
这是梦着什么大餐了啊?能不能有点出息啊?陶嘉然好想任由她口眼歪斜半身不遂,可总不好让人以为自己雇个残、障人士当助理吧?就算是企业雇佣残、障人士国家有优惠政策,她也没那勇气被人指指点点自己个傻缺雇个二货助理。好吧,忍了!
陶嘉然本想用拇指抹去那诡异的哈喇子,可转念一想,掏出纸巾,轻轻地把那痕迹擦去了。擦完了,还做贼心虚地扭头看看小乔的反应。还好还好,小乔压根就没注意。陶嘉然狠狠地在内心检讨自己,明明心中没鬼,心虚个什么劲儿?不过她总觉得用拇指抹掉口水这动作太过亲、密了。
岑萌被当猪捆还被嫌弃,却浑然不觉,脑袋一歪,睡得忒香,隔三差五地还吐个泡流个口水。可苦了陶嘉然,她再没有看资料的心情了,她很羡慕这个没心没肺的人,啥时候自己也能这么悠闲地吐泡泡呢?人有时候不得不信命,有些人生来就是享福的,比如吐泡泡这位;而有些人就是操、心受累的命,比如她陶嘉然。她曾经一无所有,活在这个社会的底层,她拼命地打拼,才算是和大多数人一样过上了还算不错的日子。她用兢兢业业和无数个加班换来了房子,还即将有了车子,她现在不再为温饱发愁,可她却不觉得满足,她有一颗不安分的心,或说是一颗不服输的心,她极力想向这世界证明:即使她陶嘉然出身不好,家境不好,她也可以通过奋斗站在让人仰望的巅峰。
她有些小小的自卑,却也自傲而自尊。她骄傲于自己奋斗的成果,这些年也见识过很多富二代、富三代、富n代,这些人或者桀骜不驯目中无人,或者自以为是眼高手低,也有的沉迷于奢、靡的享乐甚至败坏了家业,好些的醉心于艺术、收藏……但岑萌和他们都不同,或者说,她就没见过这么二的有钱人家的娃儿。想到此,陶嘉然不禁扶额,那孩子对她倒是上了心了。可这样不好,难道不是吗?长工拐走大小姐什么的,根本不是什么罗曼蒂克,结果只会是长工当不成长工,丢了饭碗,赔了夫人又折兵。何况人长工可以生米煮成熟饭,等地主老财给大小姐招女婿问
各位应征的都有啥的时候,可以微微一笑,说“我倒是啥也没有,可您闺女肚子里有我的娃”。可她陶嘉然能说啥?就算是生米煮成绿豆粥她也没法让大小姐生出来个、蛋啊!
所以,最好的,就是把一切都扼杀在摇篮里。她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值得大小姐爱的,不过就是个小孩子一时新鲜,或者说是某种情结作祟,假以时日也就慢慢淡了。她可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了不得的魅力。和大小姐谈场要死要活赔前途赔工作的恋爱,倒不如多加几个班让事业更上一层楼来得实在。陶嘉然觉得自己可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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