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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生阴阳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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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外公心说,这祖宗太不仗义,子孙这要死了也不知道来帮上一把。祖宗要真听见不得气得活过来,你骂完老子,还要老子给你擦屁股啊?

    可也就脚被草娃干拽着,太外公心里盘算如何逃脱,这时余光瞥见了掉在一旁的劈柴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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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一轮血月
    “草娃反正你半张脸都没了,不在乎这一只手啊,莫怪莫怪。”太外公拿起劈柴刀就要反手一刀,一想不对,万一没劈断这草娃的手把自己给废了怎么办?

    还是回头看清楚吧!

    太外公再一咬牙,差点没吓得肝胆俱裂。透过厨房的破窗,竟看见天上挂着一大的毛月亮。这毛月亮也叫血月亮,整个月亮通红泛着毛边,乡下忌讳这个就叫毛月亮。毛月亮一出来,家里死了人的都怕的要命,因为这时候阴气最重,怕是会诈尸。

    这一下太外公彻底确认了,这该死的草娃诈尸了。人最怕未知的东西,现在反正知道诈尸了,太外公心里打算干脆也就拼了。

    借着月光,太外公低头想要认准草娃的手在哪里,又是看的自己心头一紧。抓着自己脚踝的哪里是手?分明是一毛绒绒的怪爪,再向上一看便是草娃半张烂脸,可这一次烂脸里塞了一只被嚼碎一半的死老鼠。

    吓得太外公“嗷唔”一叫,手起刀落。

    谁料这怪爪比钢还硬,震得太外公一阵虎口发疼。太外公也怒了,奶奶的腿,你一死人还跟我横,朝着草娃脖子就是一刀。结局可想而知,又是震得自己虎口发疼。越是挣脱不了,太外公这时候又想起老人都说这诈尸要碰不得人的阳气,至于为何老人也说不出个究竟,反正是不好的。

    越是慌张的太外公一把摸到腰间的镶金黑刀,心里一团怒火中烧,抽到就是一刀。只觉得手中一松,竟削开草娃半拉脖子,就剩一块皮扯着草娃的脑袋。这人首一分离就传来一阵恶臭,尸水哗哗得带着黑色的脓液流了出来。可人刚死,怎么就会有尸水?

    太外公哪里会想这么多,只觉得一阵恶心,拼命想要踢开抓住自己的爪子。可那爪子哪里能踢得动,反而觉得脚踝处一阵硌得慌。借着月光一看,原本细毛的爪子不知什么时候多了钢针一样的白毛,吓得太外公又本能抓紧镶金黑刀。

    刚镶金黑刀切草娃的脖子跟切豆腐一样,那么?太外公连骂自己傻,有好东西不知道用,抬手就是一刀。

    俗话说: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这镶金黑刀手起刀落,就像切豆腐一样,“唰”就给草娃的手给断了下来。太外公也顾不得脚上抓着的手掌,连滚带爬滚出了厨房。

    被这手掌抓着也不是一个事,反正今天的事情也够多了,太外公也是毛多不怕虱子了,小心用镶金黑刀将其挑落下来。

    说的也是骇人,这白毛手一掉下来,白毛就眼见得消失了。太外公一脚将这断手给踢回厨房,心里想着,要是能活着这说出去该多神气。

    太外公心里估摸着这二伯二妈估计快到村头了,得抓紧了。忙活一阵之后,立马就听见了脚步声,这脚步声拖拖拉拉分明就是腿脚有问题的人。

    “不好,来得这般快,我还没准备好动手啊。”太外公心里一叫,但一见这到处该准备的都准备了,反而比忐忐忑忑等着来的舒坦。

    果真没过一会,房门就被推开了。

    “三位老爷,咱给你们买菜回来了,草娃你快来开门。”太外公听着根本就是一道催命符啊,连忙屏气不敢出一点声响。

    “草娃,草娃,这臭小子。”二伯似乎有点迟疑,嘴里骂着。

    “来了来了,我蹲坑呢。”太外公一听不好要坏事,连忙装着草娃的声回道。

    “拉屎都会挑时间,看我等会怎么收拾你。”二伯骂骂咧咧地推开了大门,只见一阵烟雾缭绕的。

    接着就是二妈被迷了眼睛的尖叫,躲在一旁的太外公一个猛扎撞在二伯胸口。二伯一吃痛连连后退,二妈的小腹则被狠狠地插了一把镶金黑刀。

    二妈一声惨叫,然后身子就软软地瘫了下去。太外公心想既然做了,干脆狠点,猛地一转然后拔出镶金黑刀。这柴油灯虽然昏暗,但太外公看的分明,黑刀将二妈小腹开了大口子,里面肠子哗啦都跑了出来。

    血更是溅了太外公一脸,一脸的滚烫让太外公心里涌出一股杀意。

    反正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也是杀,太外公这时候就想着把二伯给解决了去。

    谁知自己还没动手就被踹了一脚,那一脚揣在太外公小腹上,踢得太外公一阵绞痛。太外公见自己吃了一脚,知道二伯已经反应过来,连忙捂着小腹朝着墙边靠去。

    靠着墙边,太外公才敢看向二伯,那二伯还在折腾自己眼中的炭灰。太外公不知道的是二伯早年家中之所以能发家,那是因为他壮年时曾是一山寨的三首领。太外公更不晓得是二妈是二伯抢回来的女人,在一年剿匪中两人逃脱时被打伤了脚。这是二伯没有告诉过家里人的,太外公哪里知道?

    “谁?谁在背后朝老子下黑手!”二伯眯着双眼,朝四处吼道。

    太外公心里骂你这掉了牙的老虎还敢嚣张,接话道:“老子二狗今天替天行道,你准备受死吧。”

    “呵呵,二狗啊!”二伯一阵狞笑,竟然不顾一旁瘫倒的二妈,朝着太外公方向奔去。这时候太外公才知道什么叫做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自己一开口就让二伯辨认出自己的方位了,暗骂自己犯糊涂。

    太外公朝着一边挪去,可这一有动静,二伯更是知道太外公准确的位置了。二伯这绿林大盗当年打家劫舍总在夜黑风高时动手,早就练就一双听音辨位的本领了,年幼的太外公哪里能跟这土匪比?

    借着毛月亮的光,太外公看见二伯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朝着太外公冷冷一笑。看的太外公一阵发毛,这根本是半夜阎王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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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从此陌路
    太外公见那匕首在月光下一闪,自己只觉得脖子一凉,又是一嗓子大叫起来。二伯这一次更确切地知道太外公的方位,心里更是一阵冷笑。心里思量着这小鬼终究年纪太小,经不住什么大事。而里屋的柳儿姑娘却一阵蹙眉,心里觉得这小孩看着精灵,为何偏偏到了这时候一脑子浆糊呢?

    唯独只有盘腿坐在床上的汉子不动声色,外面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好像与他无关一般。那一副模样就像是佛经中的菩萨一样,不嗔不怒,不喜不悲。可惜这是一尊修罗菩萨,若是他要杀人,见血封喉。

    月光下又是闪过一抹冷笑,二伯一步步朝着太外公而去,看得太外公一阵心寒。

    “二伯,你,你不要过来了。”太外公声音带着一丝颤音,分明在压抑自己的恐惧。

    “我说二狗你怕了?你亲手杀了你二妈,现在要我放过你吗?”二伯一边说着,一边切齿地抓紧手中的匕首。虽说二伯对二妈没有多少感情,可这么多年来,是这个女人陪伴了许多风雨,很多不能对人说的话也可以倾吐。

    “她?她这般蛇蝎心肠,二伯你莫要再和她执迷不悟了啊。”太外公平日里和二伯亲近,可是对二妈却没有多少感情。这女人是个笑面虎,当着人一套,背后又是一套。平时没少给太外公耳刮子吃,可乡下孩子挨了打只能往肚子咽。太外公又懂事早明白家和万事兴的道理,自然没有道理到处乱说,却惹得这女人各种谩骂和侮辱。

    “执迷不悟,你懂什么!轮不到你来教训我!”二伯对太外公多少还有几分感情,并没有急于动手,这一次反而有点被激怒。

    “你们都当我是娃,当我什么都不懂?我都懂,我的兄弟,草娃的兄弟都是被换了!就是这个女人的主意,她说换人填肚子,你们的命是命,我们的就不是吗?”太外公心里藏了那么久的事情一下子都爆发了,歇斯底里地吼着:“他们都是人啊,是活生生的人啊!我也是,我也是人啊!”

    其他的乡下娃到死的时候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死的糊里糊涂也好,有的更是在睡梦里一刀被结果了。可太外公不一样,他听到了所有事的由来,他知道自己往后的命运,更是明白那一刀迟早要抹在自己脖子上。

    太外公白日里要拼命干活,晚上则每每被这梦魇折磨着,只想多活几天的他更是得不到一点安宁。人最怕的不是死,而是等待死亡的时候,所有的恐惧都会一股脑挤在你脑子里,撩拨你每一根最脆弱的神经。

    太外公吼完之后,整个人好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样,瘫坐墙边。

    二伯听了更是一愣,一下子想起了什么,竟傻傻地站着不动了。可是太外公一双眼睛亮的狠,分明看见二伯握紧了拳头,明摆着下定决心要动手却没有十足把握。

    柳儿姑娘在里屋倒是听的真真切切,心里也是一阵五味烦杂。

    “哼,小子好手段,借着这话片刻可以逃得升天。”那汉子轻轻微启禁闭的双眼,似乎在想什么,久久之后才说道。

    可谁知,太外公竟没有一点逃走的意思,反而朝着二妈倒下的地方磕了三个响头。

    “二狗,你什么意思?”二伯语气不冷不热,让人听不得一点喜怒,就是那汉子听了也一阵心颤。

    “我可以逃,但是父和母要我的命,我…我没得选。”说到这里太外公一阵哽咽,半天才缓过来:“骨肉的情,我也还了。但是天不让我死,我这条命是我自己的,谁也别想随便拿走。这三个头是还你们的情和还你们的债,从此我们便是陌路。”

    “好,好,好,好一个陌路!二狗啊二狗,你真的是长本事了。往日总总,你这三个响头便还了。”二伯先是一阵发愣,而后竟慢慢咧开嘴笑起来,太外公这一句话似乎解了他一个心结。

    那柳儿姑娘心里一紧,更是暗叹太外公所作所为,一乡下孩子能做到这样怕也是难得了。心里又是一阵暗惜,这孩子聪慧又有情有义,就算能逃过这一劫怕也是…可那汉子低眉的双眼慢慢睁开了,朝着大厅的方向看去,眼睛里面似乎写着什么东西。

    可这边则是电光火石之间,心结已经了了的二伯反握匕首,向后退了一步,整个身子弯曲的模样就像一只准备狩猎的豹子。

    “慢着!”太外公的声音反而变得冷静起来,可是二伯却用沉默来回应着,怕是杀心已起,覆水难收了。

    太外公看着似乎没有放松的二伯,心里明白二伯再让自己说最后一句遗言。小小的嘴巴抿着,深深吸了一气之后,两行清泪滑过小小的脸庞。

    “收手吧,好吗?”

    太外公似乎用尽了所有力气才说完这几个字,整个人也哭的不成样子了。而下一刻,温热的血溅满了太外公的脸庞,飞溅的血染红了这个夜,天空的毛月亮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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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二伯的过去
    “你!”二伯只吐出这一个字,整个人就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而一旁的太外公靠着墙壁看着整个血红的世界,仰着脑袋,可是那泪却拼命地涌出来,想要洗刷今天发生的一切。

    时候也是到了,那汉子带着柳儿姑娘从里屋走了出来,被眼前的景象骇了一跳。

    杀猪刀,剔骨刀,剥皮刀凡是屠夫用的刀具都排成三列绑在三根木棍之上,而其中一根上的刀具尖头统统插在二伯身上,二伯一双大眼在临死前才睁开,死死不能闭上的眼睛述说着自己的不甘。

    原来有了打算的太外公根本就不想一个人去斗两人,而在太外公眼里,所有的错事都是二妈这个蛇蝎女人想出来的,于是最初的打算便是先结果了二妈的性命。

    太外公本来只是想在厨房里找些菜刀之类,然后布置一番。

    可不找不知道,一找竟然翻出这么多刀具,心里吓了一跳。虽然二伯平日里是干的屠夫,可这些刀具都是用精钢炼制,讲究得狠,哪里是一般的乡村屠夫用得起的。而这些是绰号屠夫的二伯的宝贝,日子过的再怎么艰难也没有将这些典当了。至于二伯屠夫这个绰号的由来那是因为在山寨中他一方面是三首领,另一方面则是山寨的“屠夫”。剥皮,剔骨手到擒来,但是这个“屠夫”剥的是人皮,剔的是人骨。

    可偏偏是二伯这些宝贝,在最后要了他的性命,正应了那一句因果循环,当因种下之后最后你只会自食其果。

    太外公原本不过是想将所有刀都绑在一根木棍上,可转念一想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又分了三根绑着。大厅里的地面是泥地,很快将三木棍插严实,接着绑上利刀,再设了一条绊脚绳。

    可这明眼人都能看见的东西,指望它能怎么着?于是,太外公又装一小口袋的炭灰,将其置于开了条缝的门上。

    接着就有了开始的一幕,两人推开门一刹那,扑脸的炭灰迷了两人眼睛。太外公自从知道自己会被易子而食的那时候,心里便对这些人的感情多少淡了许多,加上平日这二妈不是什么好人,逼急了的太外公自然先对她下手。

    可对二伯,太外公终究下不了手,他才布下这么一步棋。那一句收手吧,说的是给二伯听,也是说给自己听。

    终究世事难料,一切似乎冥冥中早已有了定数。若是二伯能够讲点亲情,自然是好的,可偏偏是二伯步步紧逼,反而要了他的性命。太外公却因为心里残存的一丝善念,反而捡了一条小命,不然看不见的二伯也能轻易要了他性命。

    所以佛家有云:种恶因得恶果,种善因得善果,怕是不过如此。

    太外公在动手前也想过如果自己当真了结了二伯,会是怎么样。可真到这个时候,什么想法如果放屁一般,太外公见着被戳成马蜂窝的二伯,脑袋一嗡然后一片空白起来。

    “嘭”地一声,太外公双膝跪地,朝着二伯的尸体拼命磕头起来。太外公虽说懂得比平常的乡下娃多些,可是到了这时候,太外公也只知道磕头了。

    可一旁的汉子抬腿就是一脚,将太外公踢翻在地,冷冷地说道:“你先别替他哭丧,你自己的命还没保住呢!”

    太外公这时脑子还是一片空白,愣愣看着居高临下的汉子,没想到这汉子又出尔反尔起来。

    “现在我要你食之肉,喝之血。”汉子一边的嘴角慢慢地扯了起来,那句话一字一顿地敲击着太外公的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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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又出变故
    太外公脸上血色一下子被抽了个干净,劫后余生的喜悦瞬间被洗刷得干干净净。这可是人肉,若是不知晓吃了便就吃了,但知道了太外公怎么都是下不了这个口的。

    汉子一点耐心都没有,见太外公支支吾吾不回答,一把拎起太外公甩在两口死尸中间。一旁的柳儿姑娘抿了抿嘴巴,始终不敢开口说一句话。

    “这怎么吃?”太外公缩了缩脖子,小声地问道。

    “你还要我给你清蒸红烧嘛!人只有在肚子饱的时候才是人,饿了,茹毛饮血有什么不可以!”汉子一双鹰眼瞪了一瞪,吓得太外公连连后退。

    太外公心里一阵琢磨,就算是死也不能吃这玩意,不然就算活下来也是有阴影的。琢磨片刻的功夫,太外公摸着了自己腰间的镶金黑刀,心中一横起来。

    可转念一想,这汉子会把镶金黑刀给了自己,就不怕自己逃脱,更别说陷在自己手里。太外公心里是急骂娘起来,一副赖在地上不动的模样。说起来也不是太外公不怕死,只是这么久太外公也琢磨透了,这汉子不像是什么慈眉善目的人,既然留着自己必然是有用。可是,年幼的太外公心里还是打鼓,生怕眼前这家伙是个喜欢折磨人的变态,那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既然是这样,太外公一咬牙干脆赌上一赌,不如死中求生。

    这汉子见太外公不动弹,竟然不怒,反而大笑起来:“我说你这个小娃娃还是有点儿脑子,你的确是对我有用。”

    太外公听到这话不由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赌赢了,这人肉看样子是不用吃了。

    “撕拉”一声将太外公吓得又是一跳,二伯那右手被汉子扯了下来,太外公脑子里面这场景一下子就和手撕鸡腿联想到了一块。

    那条断臂上还耷拉着一些肉条,森森的白骨夹杂着暗色的血,青筋被汉子用手指一掐便断成两截。柳儿姑娘吓得连忙自己蒙着眼睛,太外公一见脑袋一木,脸上一抽就开始吐起来。

    可没吐上一会,自己咽喉就觉得一疼,仅有的酸水猛地倒流回去。太外公哪里禁得住这么折腾,连忙大喘气,嘴巴一开只见一团药粉洒在自己的嘴中。

    “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太外公这话说到一半,嘴巴就已经合不上了。

    “哼,没什么,一种药丸麻了你的嘴巴而已。”汉子这时候倒也大方,替太外公解惑起来。

    太外公只觉得这舌头、嘴巴、喉咙都不是自己的了,张大了嘴巴任人宰割。汉子也不多说,一把从断臂上撕下一条肉条。太外公这时眼睛一横,一张嘴巴也说不出话来,只是拼命摇头。

    汉子脸上更加猥琐,似乎很享受太外公的挣扎。

    奶奶的,后面有东西啊!你这王八蛋不是耳朵挺好用的嘛!太外公心中在咆哮,在呐喊,只可惜舌头已经麻的不能动弹。

    眼见汉子要将肉条塞进太外公嘴里,两人头上一黑,太外公眼睛一闭,骂道:完了完了,你这狗耳朵怎么不管用了。

    汉子的耳朵莫名其妙不好使,可一双招子倒是不错,立马就知道坏事。这汉子虽然长得貌不惊人,可身手了得。电光火石的一刹那,汉子一个扫堂腿将瘫坐的太外公扫在一边,接着一个鹞子入水。

    一阵阴风擦着汉子后脑勺就过去了,太外公也摔得咧嘴。心知汉子应该不会在这时候逼自己,索性就睁开双眼。

    原来就在汉子麻了太外公嘴巴一刻,厨房里就传来脚步声。接着一个人影闪了出来,柳儿姑娘正蒙着眼睛,被那玩意撞了个正着,立马就昏死过去了。那一阵声音已经是够响,可汉子却一点反应没有。

    太外公第一个反应就是这汉子胸有成竹,转念一想怕是这汉子莫名其妙地聋了!

    再接着便是刚才那一幕,一切来的太快,太外公事后只觉得心脏要跳出嗓子眼了。再看那汉子,一个鹞子入水之后,接着就是青蛇翻身。

    这一下汉子和那玩意倒是脸对脸了,只不过那玩意的脑袋就扯着什么挂在脖子上。更让人恶心的是,那玩意的脑袋少了半张脸,整个脑袋都是一团骇人的紫色,这不就是死了的草娃嘛。

    汉子半坐在地上不好发力,草娃顺势就扑向汉子。这时候太外公看得清楚,草娃的指甲已经张长约莫五六厘米的样子,整个手掌连着指甲都泛着紫金色。汉子当然也不是吃素的人,一脚就抵在草娃的胸口,可太外公明显看出汉子那只脚已经开始发抖。

    好在一时半会草娃也扑不着汉子,就在这时,那半吊着的脑袋忽然一张一合起来,露出一口的黑牙。草娃倒也不介意自己脑袋吊着,一晃脖子,这半吊着的脑袋就朝着汉子脖子咬去。

    汉子眼疾手快,两指夹着肉条塞进草娃嘴里,那速度快的让太外公只觉得是幻觉。肉条刚进草娃嘴里,草娃的黑牙就吱呀吱呀啃了起来,剩下的半张脸竟然浮现一种满足的笑容。

    “奶奶的,毛月亮,该死!”

    太外公坐岸观虎斗了一会,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这打到最后不管是草娃赢了,还是汉子赢了,自己好像都要倒大霉。干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太外公一拍屁股,连滚带爬地就朝大门“走”过去。

    就差一脚就能迈出大厅,太外公只听见后面一阵大骂,然后后颈一紧。接着太外公又飞了过去,一招平沙落雁摔得七荤八素。

    等到自己回过神来,那汉子半抱着柳儿已经朝门口而去,更让太外公吐血的是那汉子竟然回眸一眼。那一眼真的是带着一点不舍,太外公虽然发毛,但那时要能说话一定会喊不舍得就带我一起飞啊。

    接着听见门“嘭”的一声被关紧,然后是上锁的声音。

    太外公真的是想哭啊,你走就走吧,随手关门的好习惯谁教的?里面还有人呢,你还上锁!

    容不得太外公痛哭流涕,身后已经传来磨牙的声音,听的人心里一阵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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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诡异的饱嗝声
    太外公张着一张大嘴欲哭无泪,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屁股后面那玩意是什么?可就算万分不想看也要看啊,太外公的后脑勺可没有开天眼。

    强忍着心里的惧怕,太外公慢慢回过脑袋,一双眼珠子差点没掉了出来。只见那草娃一只爪子死死插进了大厅的地里,足足没到了小臂一半处,那汉子若不是身手了得怕早已命丧黄泉之中了。再看草娃另一只被自己断掉的手臂,哪里是人手,整个臂膀都被抽干了精血,泛着紫金色。

    太外公心里暗喜,这诈尸的草娃纵然力气大,扎进这土里一时半会也管不了自己。想到这里,太外公哪里还敢耽搁,见逃生无路干脆一脚踹在大门上,想要破门而出。太外公这娃虽然平日鬼灵精,可偏偏这时候脑袋装了浆糊。小娃娃的一脚有什么力气,门破没破倒是不知道,趴在地上的草娃倒是动了。

    正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那草娃一双手虽然不能动弹,可那半吊着的脑袋可以啊。猛地一抬脖子,吊着一层皮的脑袋向上一翻,整层皮都纠缠在了一起。这半个脑袋倒是刚硬,这么折腾都掉不下来,反而饶有味道地看着太外公。

    看你奶奶的腿,太外公骂着一边贴着墙壁想寻另一条路离开这是非之地。

    越是这样太外公越是不敢掉以轻心,一双眼睛死死地看着草娃,生怕这东西挣脱出来。之前情况危急,太外公哪里敢细细打量,这一次倒是看得仔细了。

    如今的草娃哪里还是个人模样,活脱脱的就像是有层皮的骷髅架,只有那一张脸还有点儿人模样。这人模样也是相对而言,不知道什么时候草娃已经将自己的嘴唇也吃了去,只剩下一口发黑的牙齿。脸已经不成模样,本就被老鼠啃去了半张,加上没有嘴唇盖着,这时候显得更狰狞了。

    嘎吱嘎吱的嚼肉声听得人心惊肉跳,太外公听得真真切切,只能心里拼命祈祷着这声音快点消失。

    倒也说的蹊跷,心里这么一想,那声音就戛然而止。只见草娃没了双唇的嘴巴一闭上,仅剩的那只只有眼白的眼睛竟然闭了起来,太外公竟然看见……看见草娃的脸上浮现一丝幸福的表情……半吊着的脑袋轻微上扬着,一副享受着人间美味的模样。

    接着一声“咕嘟”,那被太外公削出的豁口子处喷出一股血雾,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恶臭的味道。太外公连忙捂着自己的鼻子,可那一张不争气的嘴巴还张开,只觉得自己咽喉泛着一阵血腥味。

    太外公只感觉那血雾就像是一阵风,从自己的舌头到咽喉,接着窜入肚子里。一阵恶臭从自己的腹中传出,太外公就像是吃了死婴儿一样,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呃”,草娃竟然打了一个响嗝,那脑袋竟然歪了歪,咧着一边嘴角笑了。太外公算是明白了,这草娃压根不想这么快弄死自己,就像是猫吃老鼠前要玩弄一番。

    太外公只觉得现在连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都不是,自己连叫的资格都没有了。一双腿就像是棉花做的一样,软绵绵地根本站不住,眼泪哗哗的喷涌而出。

    这草娃本应是死物,就算是诈尸也是没有思想的僵尸,可脸上竟然又露出一股玩味的表情。太外公这时哪里顾得上看草娃表情,也顾不上多臭,连忙用手指去抠嗓子眼。

    “嘻嘻……”更可怖的时候发生了,草娃竟然露出女子的娇羞,嘴里传出女子娇羞时的声音。若不看草娃那张恶心的脸,定会觉得是个倾城女子的娇嗔,可如今只能让人觉得恶心到了极点。

    这一笑倒也助了太外公一臂之力,太外公只觉得胃中一阵翻江倒海,连忙趴下准备吐个干净。可下一刻,所有的声音都似乎消失了,只剩下太外公嘴里传出的那个声音。

    “呃。”

    草娃笑的声音很大,可太外公根本听不见了,他只听见自己嘴里传出一个饱嗝的声音。没有呕吐的声音,只有一个响响的饱嗝声,那是一种吃饱之后的幸福声。

    “呃,呃,呃……”

    太外公半跪着,一只手死死地扼住自己的咽喉,可那饱嗝声不绝于耳。

    如果这时候有个外人在一旁,怕是会吓得肝胆俱裂。因为他会看见,太外公慢慢放下扼住咽喉的手,眼神变得呆滞,嘴角竟然慢慢地扬起。嘴巴张的巨大,可是却露出一副微笑的表情,诡异到极致。

    那个笑容怎么看上去那么眼熟,竟然是草娃此时脸上的表情,不过太外公多了半张脸而已。

    太外公嘴角上扬得越来越高,眼睛开始半眯起来,若是从他的角度看,他正盯着地上的两具死尸。这时候的他似乎看到的不是两具死尸,是一顿满汉全席,张大的嘴里伸出一抹红色。染着血雾的舌头慢慢地绕着牙根,接着传来“嘶溜”一声,口水带着一抹原始的欲求钻进腹中。

    慢慢地,半跪着的太外公双手化作前腿,像一只野兽一样慢慢地趴在地上。没有一丝的风,但桌上的柴灯忽然摇曳着,破旧的屋子里光影明灭交换着,太外公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毛月亮的光像是点在水中的一滴血,很快就化了开来,地上溅满的血已经与之融为一体。远远看去,已经分不清哪里是血,哪里是光,有的只是满眼的赤色。

    “哈哈……”这时,草娃的嘴里竟又传出男人的狂笑,整个脸庞变得癫狂起来。

    而此时的太外公听了那声音之后,一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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