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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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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子昔做单脚兔子跳:“难道那鸡笼上有暗器?”

    “啊!”白梓昕大吼一声。

    魏子昔捂住耳朵;“尼玛的,叫个屁啊!”

    只见白梓昕一张小脸委屈着,十足像个受气的小媳妇儿,他指了指手臂:“鸡屎”

    魏子昔一跳三丈远;“离我远点儿!”

    李成一挥手:“来人,把护甲拖下去砍了!”

    两人这才明白:原来那小兵叫护甲。

    “慢!”安靖晨整了整狐裘大衣,“反正本侯的衣服没脏,没事!”他走到那小兵面前:“你多大啊?”

    “十,十五”

    安靖晨皱了皱眉:竟比我还大“起来吧!”

    护甲跟着安靖晨走到旗台旁,安靖晨也不管旗台是否脏,拂了拂衣衫就坐下了,而护甲则唯唯诺诺的站在一旁。“你们抓鸡啊!愣着干嘛!”

    “是”几个士兵跑去抓鸡,没想到那鸡灵活得很,这闪一下那闪一下,士兵们个个累得半死。

    安靖晨不悦的皱皱眉,看了看魏子昔和白梓昕:“你们,上!”

    “我们?”

    于是,白梓昕和魏子昔也开始了抓鸡行动,白梓昕讲究效率,看见鸡就扑,结果不知摔了多少个嘴啃泥。

    而魏子昔则像是守门员一样,看见鸡就拦,结果因为身上衣服太多,重心一个不稳,“咚咚咚”的像个球似的滚进水缸。

    虽说现场的气氛比较严肃,可还是有很多人笑得直不起腰来。

    安靖晨的眉头紧紧锁住:“一群废物!”他随手拿起一根绳子,往前一掷,谁也没看清那绳子是怎样运行的,就牢牢捆住了五只鸡。

    白梓昕感叹一声:“哇!假如学会这招,就不愁没鸡吃了!”

    翌日。

    士兵们每天早上的武训都被换成了捉鸡训练。

    魏子昔看了看阴沉的天空,走进营帐。

    安靖晨正倚在榻上,发丝柔顺的垂下,星眸盯着书帛,睫羽有意无意的上下跳动,若白玉的手臂撑起上半身,狐裘大衣衬出他身上那种脱逸不凡的气质,如不小心认错,还真以为他是个女子。

    “咳!侯爷,咱们什么时候出兵啊!”

    安靖晨放下书帛,“你叫白梓昕带两千精兵去讨伐枭罹国的兵!”

    “是不对,两,两千?这这”

    “还不快去,你想违令!”安靖晨拿出行军令。

    “臣一定不负侯爷所托!”白梓昕冲了进来单膝跪下。

    “你”魏子昔气得说不出话来,即使白梓昕天赐神力,可要他带两千精兵去和婀瑶国五万精兵去拼,这不是等于让他死吗?

    “臣领命先走一步!”白梓昕大步走出营帐。

    战场。

    白梓昕冷冷地看着眼前的枭罹士兵,足足五万。此时的他像换了个人似的。

    “呜~”随着号角声响起,两军交战了。

    “弟兄们!干掉小日本鬼子!中华人民万岁!”白梓昕一边狂吼一边朝前冲。

    他身后的两千精兵可是没搞懂:“小日本鬼子?中华人民?那是啥?”

    当魏子昔一脚踏上战场时,不由*了句:“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尚书大人大可放心,他死不了!”安靖晨淡淡一笑,笑中带了丝狡黠,这根本不像是一个十四岁孩子有的笑。

    魏子昔不满的朝四周乱瞟。(其实是想瞟安靖晨,无奈人家是侯爷,不敢瞟)

    现在战场这边的情况很紧急。

    婀瑶军队拼尽全力,把枭罹军队从五万打到了两万。现在婀瑶这边只有几人了。白梓昕看着婀瑶士兵们一个个倒下,不由怒火丛生:“他娘的小日本鬼子,老娘跟你们拼了!”正当白梓昕杀得起劲时,四周突然响起了号角声,紧接着大批婀瑶军队从四周冲下来,与剩余得枭罹*队作战。

    “侯爷,你这么做,前面那一批人,不是注定要牺牲,你不觉得,太残忍了吗?”魏子昔看了看脚下被血染红的土地,不知为什么看到这种血腥的场面却一点儿也不害怕。

    “安靖唯不是叫我来体会什么叫杀虐吗?你看到了吗?这就是杀虐,有些人注定要死,有些人不得不死。有些人想死却不能死!”

    “那你为什么能保证白梓昕不死呢!”

    “本侯说他不会死,他就不会死!”他眼里满是酌定,魏子昔不由被那种酌定给震住。

    “子昔!”白梓昕一身铠甲破破烂烂,脸上像抹了锅底灰似的。

    “小昕!”魏子昔吸了吸鼻子,两人像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似的,抱在一起。

    安靖晨像个没事人似的开口:“你确定你们不是断袖?”

    接着就接到了两道愤怒的目光。

    三个时辰的战争,婀瑶国以六千精兵打败枭罹的一万兵力,相差四千到也赢得出奇制胜,可牺牲了的人,却看不到了。

    枭罹国——云绛宫。

    程子默面色凝重的走进云绛宫,

    伊尹正躺在藤椅上,一身云白色的长袍外套上一层轻纱,青丝全垂了下来,面肤白皙,那双黛色的眸子看向阴沉沉的天空,清澈的瞳里竟倒映出天空的影子,刹那间,他的眼眸似乎有些空洞,唇角微微泛着乌白色,纤长的手指停在白玉茶杯上,明里暗里透出一股孤傲之气。

    “伊尹”程子默皱皱眉。

    伊尹站起身:“怎么?败了?”语气中还是以往的清闲。

    “现在枭罹国陷入危难,你倒挺清幽!”程子默明显有些愠怒。

    “王兄,你好像知道爷一向不干涉朝政之事的吧!这次出使婀瑶国,爷也没打算去。”伊尹又坐在石凳上,把弄着白玉茶壶。

    “可这事,你也不能不管!”

    “好,王兄,臣弟送您一句话——擒贼先擒王。”

    “恩?”程子默一怔,有点了点头。

    伊尹勾起一抹不明意义的笑,那双黛色的瞳却怎么也找不着焦点。



………【第十章:“他”是女的?】………

    婀瑶大胜,军营庆贺之际。

    护甲跌跌撞撞的搬着个木盆,去伙房打水。

    伙房里似乎没人,飘着一股煮熟蔬菜的味道。

    护甲将木盆里打满水,正准备离开时,一不小心踩到圆圆的木柴,“扑通”跌入水中,顿时,伙房里发出一声嚎叫:“啊!烫死了!”

    当护甲从热水里扑腾起来时,才发现旁边不知什么时候站了几个大厨,正一脸诧异地看着他。

    几个大厨面面相觑,怔了三秒,突然大吼:“啊啊啊!有女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护甲一脸莫名其妙:“女人?哪里哪里?”

    四下张望时,发现水里有一个很清秀的女人的脸:“哇啊啊啊啊啊!水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吵死了!”安靖晨一把掀开营帐,走了进来,刚路过伙房就听见一大堆人震耳欲聋的狂吼。

    几个大厨连忙跳到安靖晨身后:“侯,侯爷,有女人”(估计打仗打多了,太久没看到女人,竟觉得恐怖)

    护甲蜷缩在角落:好恐怖,好恐怖

    安靖晨将目光移向角落的护甲:一身笨笨的兵装,原来满是炭黑的脸,竟变得如此白皙,发丝长长的垂下还湿嗒嗒的滴着水,一双大眼睛里乘满了恐惧和害怕,乍得一看,果然是个女子。

    挑了挑剑眉:“今天,你们什么也没看到,如果谁不小心说了些什么,本侯就斩了你们!”

    “遵,遵命”几个大厨一边应声一边退出伙房。

    安靖晨蹲下,拉起护甲,朝魏子昔的营帐走去

    此时的营帐里特热闹,三人组都到齐了。(特指安靖晨,白梓昕,魏子昔)

    安靖晨坐在茶桌旁,面无表情的品着茶,魏子昔和白梓昕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绞了绞手指,护甲将整个身体连同头部缩在被子里,可黑发还是调皮的溜了出来。

    安靖晨看两人都没说话,不由冷笑一声:“怎么,说话啊,难道尚书大人和将军大人不准备解释一下吗?”

    魏子昔和白梓昕干笑几声,也就没了下文。

    “砰”茶杯一倒,茶水洒了一桌:“说!”

    白梓昕后背一冷:“侯爷臣真不知”

    “哦?那她一个弱女子,混入军营这么多年,而不被人发现,还真是奇啊!”安靖晨笑了笑,眼底的冷意一闪而过。

    “耶?这剧情倒挺像花木兰!”魏子昔嘿嘿笑了两声,又被安靖晨的目光给逼了回去。

    “这臣是真的不知,臣发誓,若这营内还有第二个女子,臣就遭天打雷劈!”

    “轰隆隆!”白梓昕话刚说完,天空就打了个响雷。

    安靖晨站起身;“来人!将护甲拖出去斩了!”

    “慢!”魏子昔站出来,“侯爷,你万万不可草芥人命,要不这样,臣先审问她一下,等臣审问完,再给侯爷一个答复!”

    “也罢!”安靖晨挥手意示士兵退下。

    “咳咳!”魏子昔咳了咳,还是第一次审讯呢“内个大胆刁民!竟敢女扮男装擅闯军营重地!快快从实招来,你姓啥名啥哪个学校哪个年级哪个班家住哪有几口人几只牛几只鸡几只鸭啥星座啥血型喜欢啥颜色生日是啥爱好是啥喜欢吃啥喜欢做啥喜欢看啥是否来自火星来地球有啥目的你现在必须立刻马上通通完全一字不漏完完整整”

    “踩一脚!”白梓昕吼一声,“你当是采访外星生物呢!”

    “这不是要问清楚吗?”魏子昔喝了口水。

    “咱们Chineseteacher不是说过了要简洁简洁再简洁吗!咳咳,看我的!”白梓昕磨了磨手掌,“你,把魏子昔刚刚问的问题给我回答一遍!”

    “”魏子昔呆立三秒,一巴掌拍在白梓昕头上,“尼玛的,耍我啊!”

    白梓昕揉了揉后脑勺,一脸的特委屈:“我没耍你啊,脑子大多了会变笨的!”

    “你还没耍我,不就是把我的话全收给你了吗?”

    “我冤啊我,你看你看,你要问的不是那些吗?那我要问的也是那些啊,咱们都问的那些,不就一起问了吗?问来问去都是那一个答案,你管他问的什么,反正都是问嘛!你问这,我也问这,你问那,我也问那啊!你说说,怎么又会分你我呢?”

    “你,她我”魏子昔被绕糊涂了。

    安靖晨也被绕得有些糊涂,猛地一拍桌子,“你到底是什么人?”

    护甲一惊,慢慢从被子里爬出来,“嘭”一下朝魏子昔扑去



………【第十一章:被当替身了。】………

    上话说到,护甲一惊,慢慢从被子里爬出来,“嘭”一下朝魏子昔扑去一把抱住他的大腿。

    三人都被吓了一跳。

    护甲一把鼻涕一把泪:“小女子姓苏,名晨月,两岁丧父,三岁丧母,留我一人苟且偷生,天天过着吃不饱穿不暖的生活”

    “我他娘的,这军营也忒苦了吧!”白梓昕一脸震惊。

    “那你以前一定超胖来的说,现在都快从人猿退化成类人猿了”魏子昔蹲下,扶起护甲。

    “我刚刚说的是进军营前的生活”

    “”

    “”

    两人同时无语。

    “直到我七岁那年,从云昭到婀瑶边塞,李成副将看我可怜,便收留了我。”

    “哦,那就说明李副将知情不报,欺君之罪!”

    “这我家本穷,爹娘死后连口棺材也买不起,风露凄凄潇雨寒,吾一在外有谁怜?呜呜呜”护甲,不,该说是苏晨月,又开始呜咽起来。

    “谁带你来婀瑶边塞的?”安靖晨一脸冷漠,无一丝动容。

    “没,没人我一人来的”

    “你识字?”

    “不,不识字”

    “会奏乐器?”

    “不会”

    “侯爷,问这些有啥用,又不是选秀女”魏子昔和白梓昕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没什么。”安靖晨正准备走出营帐,又突然停了下来,“给你!”

    魏子昔连忙接住,细细一看:“行军令!!!您给我干嘛?”

    安靖晨又恢复了一脸无所事事的样子,“这行军令太丑了,带着有损本侯的名声!”

    “”两人又同时无语。

    深冬了。

    天黑得特别快,整个边塞显得特别寂静与凄凉,稍稍一阵刺骨的寒风,天空就降下了鹅毛大雪。

    几个黑衣人冒着寒风,在飞雪中施展轻功,雪地上竟不留痕迹。

    魏子昔一出营帐,一张笑靥如花的脸马上变成了面瘫:“该死的安靖晨,心疼你家的苏姑娘,干嘛硬要霸占我营帐,唉~今晚要和小昕挤一起了。”

    一边念叨着一边走向白梓昕的营帐,后脑突然一痛,紧接着天旋地转,倒在雪地上。

    黑衣人甲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魏子昔:“应该是他了!”

    黑衣人乙瞪了甲一眼:“什么应该,一定是的啦!你看,行军令在他腰上!”

    黑衣人丙:“好,快将他带走,有人来了!”

    黑衣人甲扛起魏子昔,几人“刷刷”消失在夜幕中。

    鸡叫头遍。

    安靖晨的营帐“嘭”一声,还以为发生了啥大爆炸。

    “安靖晨!魏子昔呢?”白梓昕一脚踏在安靖晨榻上。

    安靖晨翻了翻书帛:“不知道。”完全忽视到眼前某人哥斯拉火山爆发。

    “你别看了!”白梓昕一把夺过安靖晨手里的书帛。

    安靖晨皱皱眉,掀开被子,只穿了一件水纹淡色单衣,站起身,淡淡道:“白梓昕,你一大早发什么神经。”

    “你不要一副平淡如水的样子,魏子昔她不见了,不见了懂不懂!”白梓昕将书扔下。

    “说不听去茅房了,还没出来。”安靖晨赤着足,慢慢踱步到茶桌旁。

    “我这一大早,什么地方都找过了,没有!如果有,我还用得着来找你吗?”白梓昕只差没急得把这营帐掀翻了。

    “白梓昕,你就是太急。”他抿了一口茶,语气中竟有些宠溺的味道。

    “好好好,我急我急,可魏子昔她不见了啊,一个晚*都没来我营帐。”

    “你到挺关心他的。”

    “咱们从小玩到大,情同姐妹,说不关心不可能啊!”白梓昕回想了下以前和魏子昔的点点滴滴。

    “情同姐妹”安靖晨放下茶杯,似乎抓住了什么有趣儿的东西。

    “对啊!现在她不见了,我都快急死了!!!”白梓昕一点儿也没意识到自己说错话。

    安靖晨走过去,打量一遍白梓昕:“哦?那你们还打算一起嫁人哦。”

    “才不是呢!”白梓昕的脸有些红,“魏子昔只知道欺负我,从小到大,她没有一天不欺负我的”

    “那你说,我现在该叫你白将军,还是该叫你白姑娘呢?”

    “当然是”白梓昕一下子反应过来,连忙双手捂住嘴,拼命的摇头。

    “哈哈哈哈”安靖晨大笑。

    白梓昕一怔,那才是一个十四岁孩子的真正笑容,笑里的童心未泯,又带着青春的叛逆与放荡不羁。

    “怎么?不说话了?”安靖晨拂了拂衣裳,脸上的笑意犹存。

    “嘭”一声,白梓昕跪下:“侯爷,我不求你能饶过我,可,看在白梓昕为婀瑶国做这么多的份儿上,一定要找到子昔!”

    “为何?她跟你,究竟有怎样的畔羁呢?”他不看她。

    “小时,梓盺的爹娘经常不合,只有梓盺一人孤零零的缩在角落,不与任何人玩,也不与任何人说话,梓盺记得,第一次见到子昔的时候,她的笑与她对梓盺的感情,深深的印进了梓盺的心里,子昔和我已相处了十年了,这十年的点点滴滴,我一直都记得,她总说我贪吃,总爱和我抢吃的,可每当有好吃的,她却是第一个找我分享的,你知道吗?友情,有时是不需要任何介质的,只需要彼此的信任与真诚则够了。”白梓昕说着说着,便笑了,笑着笑着,两行清泪流下了脸庞。

    “起来吧。”安靖晨拉起她,“我想看你女装的样子。”

    “啊?”白梓昕擦擦眼泪。点了点头:“哦”

    安靖晨拉下她的发带,青丝泻下,一直垂到腰间,她侧了侧脸,发尾形成一个美丽的弧度:“恩果然不错。”

    白梓昕抚了抚发丝:“那子昔呢?”

    “能孚走她的,也只有枭罹国的人。”

    “不会吧,为什么枭罹国抓谁不好,偏要抓她?”

    “行军令本侯不给她了吗?”

    “侯爷”白梓昕气场很重,转过身一把拎住安靖晨的领口,“都怪你。”

    安靖晨不怒,淡淡一笑,伸手拂了拂她额际的发丝,侧脸,唇印上了白梓昕的唇角,贝齿慢慢深入咬住了她唇了里的那片柔软。

    白梓昕一惊,推开他;“你你你你你”

    安靖晨笑意更深,足足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

    营帐外,一紫衣衫人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将一张布条绑在她左肩的一只黑鹰的爪上,再将黑鹰放走,那抹黑色慢慢融入漫天大雪的天空,再到不见



………【第十二章:只是,不想看到你受伤。】………

    “痛,痛死了”魏子昔揉了揉后脑勺,睁开眼,四周一片黑暗。“灯,灯呢?怎么黑乎乎的?难不成有鬼?”一毛茸茸的东西从她手上爬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鬼啊!!!”

    远处有几束火光走来,近一点,才发现狱卒大哥黑着一张脸:“吵什么吵!”

    “呜呜呜~有鬼啊”魏子昔含泪咬手帕。

    “呵,堂堂婀瑶侯爷,以冷血无情,手段毒辣之称,竟怕什么妖魔鬼怪,说出去,不怕笑掉大牙啊!看来,什么冷血无情,都是吹的!”

    “侯爷?”魏子昔一脸不明。

    “怎么,行军令挂在你腰上,还想抵赖?”

    “行军令?”魏子昔往腰上一望,不由长啸一声:“天呐,作孽呐!”

    “喂,你怎么了,难道,你不是”

    “停停停,我是我是我是,不过你们王也够厉害的,竟能想到擒贼先擒王这招,在下着实佩服!”魏子昔假笑应声,心里却在泪奔:安靖晨,今儿这侯爷之名,我也替你挡了,倘若我还能活着回去,一定要求加工资!!!倘若我不能活着回去,那明年的某一天,就拜托你们多给我烧点儿纸钱吧!死,我也要做个富鬼!

    “当然”

    “侯爷到。”外面传来一声喊。

    魏子昔转过头,看着墙面,将双手背在身后。

    “不知侯爷在这儿住的还习惯么?”清淡的音色从身后传来,不温不怒。

    竟是蟑螂老鼠,有本事你来习惯习惯。魏子昔心想,嘴里却是另一番光景:“哪里哪里,多谢侯爷美意。”

    伊尹眼里闪过一丝惊异,快步上前,抓住她的肩膀,反手拧过。

    “啊!痛痛”魏子昔吃痛的转过头,“你他丫的手是钳子啊!要赔医药费的知道不?”

    “果然是你!尚书大人。”他放开她,浅笑。

    魏子昔急忙捂住脸:“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

    伊尹将她的捂脸的手掰下,脸上明显又是一怔,他握紧她的手,小小的,软若无骨,握着很舒服,望了望她的脸,拉着她走出牢狱,只留下一脸诧异的狱卒大哥

    “报!枭罹军队现朝我军西南粮仓进发!”

    “什么?”白梓昕站起身,西南粮仓在这已隐匿多年,平时根本不会有人发现,所以那里的守军最弱,如今枭罹往那大批进军,看来那里的粮仓已经被枭罹国发现了。“你速带三万精兵,赶往那支援!”

    “是!”

    “慢着!”

    “将军还有何吩咐?”

    “我也去!”

    “是!”

    西南粮仓。

    此地已腥风血雨,大片土地被染红,枭罹军将箭上点上火,射向粮仓。“刷”一下,大火向四周蔓延。地上是断刀与断剑,整个粮仓看守军,无一生还。

    白梓昕带大批部队赶到时,已经晚了,枭罹军队早撤了。只留下一地的殷血与烧焦的黑灰,彷佛在嘲笑他们的无知。

    白梓昕退后一步,手中的剑掉落,竟无声无息。

    “嗖”一支冷箭朝白梓昕飞来,正对着她后背。

    白梓昕只感觉自己被谁拥住,暖暖的感觉让她找回了自己身体的温度。回头,身后的少年容颜如画,身体却砰然倒塌,温度迅速抽离。“侯爷!”她眼疾手快,拖住他,手指却不经意间触碰到了那支冰冷的箭,然后,是有些黏的液体,在空气中散发着腥味。她说,安靖晨眼泪就成了断线的珠子,砸在地上。

    “别哭。”他抬起手,想擦去她的眼泪,“噗”一声,漫天的血,黑色,凝而不聚,布满了她的视线。

    “这,这箭有毒”一侍卫站出,吐出几个字。

    她细心擦去了他嘴角的血迹,说,你这是为何?

    他摇头,又点头,“我也不知,只是不想,不想看到你受伤。”只是,不想看到你受伤,因为你受伤了,你会疼,因为你受伤了,我会心疼,我不想让你疼,也不想让我心疼,所以,让我代你疼



………【第十三章:兵败时,泪落时。】………

    “将军大人,现在情况已迫在眉睫,请将军大人邀尚书大人一同商议此事!”一群将士请命道。

    “尚书大人这几日重病在身,不方便与诸位见面。”白梓昕淡淡开口,心里却比谁都着急。侯爷重伤,断箭有毒,军医也一时没辙。子昔被俘,下落不明。以前,她只需吃,只要听子昔安排便罢,可,如今没了子昔为自己打理安排这些事儿,她反倒有些不知所措。

    “将军,西北粮仓本无多少人知晓,如今竟被枭罹军一举歼灭,烧毁粮仓,这可是将士们几个月的伙食啊!这营内,必定有枭罹国的探子,请将军下令,大力清查!”李成单膝跪下请命。

    “请将军下令,大力清查!”其余将士全跪下请命。

    白梓昕一甩手,迟迟没有下令,声音如寒冬的降临:“你们这一个个是要造反吗?”仍记得安靖晨的话:“不是本侯不想救魏子昔,这次魏子昔被劫走,你不觉得奇怪吗、”

    “有什么好奇怪了,想劫就劫了!”

    “你说的倒容易,婀瑶边塞守卫森严,除非是轻功了得之人,否则常人绝不可能入内,但,就算是轻功了得之人,也难经过一些暗关,这些暗关可谓是天罗地网,进去之后无一人活着出来”

    “我知道,你不用再说一遍,李副将已经说过一遍了!”

    “可,再好的东西也有美中不足,这些暗关的不足之处则是,只要在布置线上轻轻拉动一根弦,整个暗关就如同虚设。”

    “侯爷是意思是,他们拉动了布置线里的弦,才得以进来。”

    “这是其一,但你别忘了,布置线可在营内。再说,这暗关的美中不足,极为机密,其实,这营内设有暗关,也无多少人知晓,只有入营多年或四品官员才知晓。”

    “可这些人一向守口如瓶,如果这样说难道,有探子?”

    “你脑子总算开窍了,这探子想利用这次你俩前来,将你们除掉,魏子昔失踪后,他必定同志枭罹国攻击咱们的弱点,等大家发现军营有枭罹国探子时,他便将这探子之名推给已失踪的魏子昔,而平时你又和魏子昔关系最要好,所以你,也注定逃不过此劫。”

    “内个难不成我和子昔杀了他全家,这会儿找我们报仇来了?”

    “呵呵,你们本就为婀瑶立下过不少大功,特别是魏子昔,三日之内便让多年各国都攻不下的南悸向婀瑶俯首称臣,自然成了默王的心腹大患,才想要除掉你们吧!”

    “南悸魏子昔只不过是发现那百年百年的老石门上有一水珠,滴水石穿听过没?那水滴啊滴啊,就把石头滴出了一个洞,她只要一下令,命那三千精兵将那洞再凿大一点儿,便可灭了南悸,那丫的也是这样抓住了南悸老头儿的把柄,让他俯首称臣的,不是我说,其实你们也可以像她那样的,只是你们缺少了善于发现的眼睛!”

    “原来如此,不过,他为何不灭了南悸?”

    “她从不稀罕打仗,也不爱打仗,少打一次仗可以少死好多人的。”

    “但南悸终要灭的,一山不能容二虎,何况这天下还容了四虎呢?”

    “知道,好歹能帮他们多讨回几天命!”

    “现在不管如何,都不能放出魏子昔失踪的消息,默王现在也不会杀她,毕竟她也算是个人才,杀了可惜,不过,她若投了降,这探子之名,可是稳稳的戴在她头上了!白梓盺,你记住,千万不能让他们以缉拿探子为名搜营内,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回忆完毕

    “报!枭罹军队有意挑衅我国边塞,且直逼南城!”探子身上已中数箭,还是留着最后一口气将情报说完才倒下。

    白梓昕倒吸一口冷气,握紧了手中的剑,“竟然公然挑衅,看来是做足了准备了,现在情况危急,先去抵御枭罹军队,其他的事以后再议!”

    白梓昕先踏出营帐,其余的将士也陆续踏出营帐,李成站定,看着白梓昕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暗

    枭罹国云绛宫。

    魏子昔一身白绸单衣,长发披散,笼在绸被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哎呀,别跳了!!!”不满的低吼一声,窗外树枝上的积雪坠落。左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俗话说左凶右吉,她现在身陷枭罹国已经够凶的了,难不成还有什么更凶的?

    起身坐茶桌旁,倒了杯茶。

    门外几个托茶盘的宫人走过:“诶,你们听说了吗?这次枭罹国大捷啊!”

    “大捷?”

    “我知道我知道,听说王上在婀瑶国南城军营里安插了什么探子,这次枭罹主将冉将军打算一举歼灭婀瑶军队,拿下南城!”

    “没这么容易吧!南城里不是有一个什么赤神将军吗?听说他一人上岚山干掉多年未除的劫匪呢!”

    “赤神有什么用,冉将军说,这次一定要把那什么赤神的头提回来献给王上!”

    “我听说还有一个诸投将军”

    “那是婀瑶侯爷,侍卫大哥说,那个探子本要用涂上寒蟾毒的银箭去射死那赤神的,没想到,射到那什么侯爷了。”

    “天呐,是寒蟾毒,我估计,那侯爷已经过世了。”

    茶杯倾倒,她已没心再听下去。奔向门口,想拉开门,门却纹丝不动,她想起,她被软禁了。看向窗口,没有丝毫犹豫,一跃便纵身跳下,落在了满地的蔷薇花丛中,尖锐的花刺划破了肌肤,痛么?不痛,那番心底的焦虑麻木了那些痛。

    宫人们诧异地看着从未见过的女子赤着足如风儿般轻擦人群,径直奔向宫门。

    宫门的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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