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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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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你说说看。”
“我觉得呢爱呢就是就算每天都能看到他也看不够,就算每天在他身旁都还不停地想着他,就算有一天他爱上了别人,自己都要笑着祝福他,就算他离开自己很久,可每当想起那些回忆时,都能露出会心的笑”
“真麻烦!”
“喂喂!我说正事好不好!”
“好好好,我都听着呢!”为什么我听着听着就觉得很像我自己呢?
花朝节后七天。
她一身红装,迈入云昭宫大门,从此,隐没于后宫。
她出嫁那天,他醉倒在酒楼里,当苏艺冷着一张脸将醉得如一滩泥他扶回去时,他嘴里叫的还是她的名字。
为了他,他放弃做剑客,甘愿做纪王旗下的将军,只为见她一面
他明白,她很爱宫中那个叫纪晨浠的男人,为了他,一向开朗明爽的她突然间就变得温婉可亲,以致以温婉可亲这个代号从宠姬爬上了夫人这个位子,为了他,从不好斗的她愿与蔻君兰对着干,真到这次下毒
纪晨浠要彻查此事时,她为了保全自己,想对他屈打成招,可她不懂,只要她一句话,他就愿为她死,本以为经历这件事后,他会对她死心,可他还是回来了,拿着他的命回来了,为了什么,只为能远远地看着她就好他知道,自己爱的很卑微
………【第五章:猪血豆腐脑?】………
婀瑶——魍安。
整条街上一派祥和气氛,安靖唯一身水墨色长袍,腰间系着一枚龙凤呈祥的玉佩,发冠将青丝半绾住,一双褐黑的眸里似乎容不下一粒沙子。
“额王公子等一下您要去哪儿啊?”魏子昔一身水蓝罗纹锦服,压低声音道。
安靖唯半响没答话,微微侧了侧头,看了看右边的傅月。
白色绣袍,绣袍外套上一层白色轻纱,青丝被微风拂了拂,一双没有任何感情的水墨色眸子,不管近看远看仿佛是被控制了的傀儡娃娃,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唇瓣几乎没有任何血色,神一般若隐若现,若即若离。可他身上明显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那种压迫感就不敢让人靠近。
傅月——婀瑶太傅,先王在世时册封,本和安靖唯同大,说是太傅,到不如说是小时的伴读,喜欢清静,经常不上朝安靖唯也让他三分,且上朝时说话不超过三句,可这三句话,句句是重点!
“今天挺热的,要不到前面的凉亭去避避热吧!”魏子昔提议道。
傅月迈开脚步,超凉亭走去。
“公子请。”魏子昔跟在安靖唯后面。
月明亭。
“王上,据您的婚期还有两天”魏子昔提到。
“嗯你叫人布置一下吧!”
“您的意思是交给臣?”
“难道孤刚刚跟鬼说话啊!”
“==。遵旨咦?王上,这天真热你看,湖里还有人游泳呢!”只见水面上有人在扑腾,一衣衫褴褛妇人大喊:“救命啊我小儿掉入湖里了!”
一大群人冷眼旁观,对妇人的喊声充耳不闻。
“哇!快去救人啊!”魏子昔一把抓住身旁的傅月不停地晃。
“小心!”傅月反手抓住魏子昔,飞到到对岸。
等魏子昔反应过来时,安靖唯早已站在她面前,怀里还抱着那个刚刚落水的孩子,而傅月一手抓住自己的手腕,另一只手稳稳接住了两枚暗器。
魏子昔看了看对面的亭子:“额我们,是怎么过来的说”
傅月看了魏子昔一眼,瞳孔猛地收缩,将手中的暗器向暗处掷去。
“啊!”一声惨叫,一蒙面黑衣人跪倒在地,而他膝盖上正是傅月掷出去的那两枚暗器。
“谢,谢谢公子!”那妇人“咚”一下跪下。
安靖唯将孩子放下,脱下自己的外衫披在孩子身上:“起来吧恩?你是难民?”
“回公子,是”
“难民不是领粮了吗?你怎还这般摸样?”
一大群衣衫褴褛的人都跪了下来:“太守不发粮,咱们这些平民也没办法啊!”
安靖唯将目光直直扫向魏子昔。
魏子昔赔上一副笑脸:“微臣真不知”
安靖唯收回眼帘:“给孤好好查办!”
“遵旨!”魏子昔领命离去。
即日,太守遭车裂之刑,靖王下令,所有官员必须亲到刑场,目睹行刑!也算是给各部官员一个警告吧!
令刚下,魏子昔叹了口气,躬身道:“微臣身体尚有不适,可否”
“不行!”魏子昔话还没说完,就被安靖唯打断。
刑场。
冷冽的气味让人不由一阵寒栗,魏子昔揉了揉鼻头:恩快入冬了
“行刑开始!”令官令箭落地。
“王上饶命啊啊!!!”一声惨叫在刑场久久萦绕。
魏子昔扭过头,不忍看现场的惨象,可空气中那股浓郁的血腥味儿还是钻进了他的鼻孔。小脸不由“唰”的一下白了起来。
而对面的白梓昕则是皱了皱眉,好歹也打了几次仗,对这些血腥之事也就见怪不怪了。
等魏子昔缓了一会儿,白梓昕猛地冒出一句话:“子昔啊,你不觉得地上那滩很像咱们昨天吃得猪血豆腐脑吗?”
魏子昔“哇”的一下吐了:“尼玛的,想杀我直说!”
………【第六章:史上最烂的婚礼。】………
婀瑶宫南门。
“唉侯爷走了!”
“恩回云昭了”
“耶?对了,今儿不是王上大婚吗?”
“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怎么忘了!”
“嘿嘿你怕抢不到吃的?子昔,你啥时变得跟我一样贪吃了?”白梓昕贼贼的笑了笑。
“你还知道自己贪吃哦!王上吩咐我这次成亲大典由我全权办理,我还要回去当牧师呢!”魏子昔话刚一落音,转身就走。
“等下!”白梓昕拉住他,“你别告诉我你是按西式婚礼来安排的吧!”
“对啊!”
“你们两个都在这儿呢!”安靖晨牵着一匹马。一身蓝衣依旧脱俗不凡。
“臣等参见侯爷!”两人双双拱手。
“不用行什么礼,本侯要出宫,你们跟安靖唯说一声!”安靖晨眼里有一丝精光闪过,随即跨上马远去。
“额拜,拜拜”两只小猪白痴的挥手告别。
五秒后。
“额刚刚那好像是侯爷吧”
“恩,好像是”
两人对望了一眼,突然大叫道:“哇!侯爷怎么出宫了?怎么跟王上交代啊!”
一公公跑了过来:“尚书大人,王上还在等您呢!”
“额快快!”魏子昔一把拉住白梓昕,朝有凤来仪阁冲去。
有凤来仪阁。
“哎呀!尚书大人,你可来了,你这弄得是啥意思啊?”又一公公拉着魏子昔。
整个阁类是由粉纱和白纱布置而成的。旁边摆满了板凳,整个以西方风格为主,本来想把新娘的嫁衣换成白色,可安靖唯死都不干,说什么白色丧气。音乐则就是婚礼进行曲了,只不过是用二胡,古筝等乐器拉的,听起来怪怪的。
白梓昕第一眼看到,就推了一下魏子昔:“你是想搞一个中西结合的婚礼吧你看,这人人穿的是古服,不是西装,新郎新娘子满身红怎么看怎么碍眼这音乐拉的我耳膜都快破了”
“。凑合下,我是牧师,来来,给我给根十字架!”
“哦,咯,给!”
“这这是什么东东?”魏子昔看着手上的白森森的东西。
“骨头!”
“哇!”魏子昔将那骨头扔掉,“我说十字架!”
“这古代哪有十字架?担架倒是有”
魏子昔叹了口气:“那给我给本书!”
“书倒是有!”白梓昕塞给他一本书。
魏子昔接过一看:《吃的学问》“算了凑合着吧!”
魏子昔走上高台,咳了咳:“恩安靖唯”
安靖唯一双冷冷的目光扫了过来。
“。王上请问你是否愿意娶简心夕小姐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简心夕小姐,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她;直到离开世界?”
“魏子昔你是在整孤吗?”安靖唯的眉毛挑了挑。
“额我没整你你只要说我愿意就好了呵呵。”魏子昔赔着笑脸。
白梓昕在下面偷笑中
“”
“”
“”
“”
“”
“内个王上您快点儿行么?”
“孤愿意!”
“ok!那简心夕小姐;你是否愿意嫁与王上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他;直到离开世界?”
“我我愿意”
“额就不用交换什么戒指了内个按照旧习俗,新娘进房,大家去承安殿吃酒席吧”
“OhYeah~魏子昔英明!”白梓昕一阵风跑向承安殿。
所有文武百官才陆续离开。
安靖唯走时还不忘在魏子昔耳畔边说了一句:“这是孤见过的最烂的婚礼!”
“”
………【第七章:饭桶加狗腿加猪头去打仗?】………
月已隐进云层,承安殿里的人也越来越少。
安靖唯看了看满地的文武百官,醉的醉,睡的睡,叹了口气,向薛房宫走去。
红烛已经燃了半根,蜡泪落满。
安靖唯推门走进,看了看坐在看了看坐在床沿边上的人儿,他已有些醉意,有些跌跌撞撞的走过去,一把掀开新娘的红盖头。
烛下的容颜更是好看,面如傅粉,粉妆玉琢,乍一看却是娇羞可爱,温婉娴淑,发丝紧拢,明艳动人。她莞尔一笑;“王上”
安靖唯坐在她身旁,揉了揉额头。
他与她从小乃青梅竹马,不过算到如今,他们倒也有了十年没见了,总感觉有些陌生,却又有些熟悉。
“你真是夕儿?”他有些不确定。
简心夕站起身,坐在凳子上:“我现在叫你王上了,不叫你小唯子了,你到不乐意了!”简心夕一改刚才的娇羞和温婉,嘿嘿的笑。倒是不乏精怪与灵气。
“夕儿!”安靖唯起身从后面抱住她。
她“咯咯咯”的笑将发带扯下将头埋进他的颈里。
他紧紧地拥住她;“我以为你另嫁他人了,我以为父王只是说的玩笑话”
“安靖唯,听说你另娶新欢了!”她转过头,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那那是悸国公主”
“噢噢噢你竟然背叛我!小唯子,你是不是很久没有尝过我的绝招了!”她站起身,气嘟嘟的嘟起嘴。
“小唯子哪敢啊?”安靖唯一向冷酷的眼神如今竟是满眸的温柔。
“你看我绝招!”
“喂喂!”
整个薛房宫充满了笑声。
薛房宫窗口,两只猪趴在窗户上听着里面的一举一动。
“你别挤我”
“你踩着我了!”
“这儿太窄了,咱们还是到门边听!”
“也好!”两只小猪窸窸窣窣的走到门边,把耳朵趴在上面继续听。
“啊哈哈哈,你别挠我痒痒!”女子清丽的声音传了出来。
“呵呵”
“啊!”
突然,就没了声音。
“内个怎么回事的说”
“行刺了?!”
“以我多年的经验,很有可能!”
两只小猪相互看了一眼:“冲啊!王上,微臣来救驾!!!”
“嘭”门一撞开,屋里是这样一个场景:屋里一片狼藉恩不错,咱们的王上和夕姬娘娘正趴在地上,眼看王上就要吻下去了,两人一冲进来把屋里两人吓了一跳。
简心夕推开安靖唯,整了整衣裳。
安靖唯拍了拍喜服上的尘土:“怪不得刚刚在承安殿没看到你们两呢!原来在薛房宫守着啊!”
“额王上啊,这是闹洞房!”魏子昔笑嘻嘻的解释。
“恩,是吗?”
“内个我们回府了”
“慢着!”
“怎么?”
“陪孤喝酒!”安靖唯不知从哪儿拿出一坛酒,“砰”一声放在桌上。
“好啊好啊!”白梓昕把衣摆一拂,坐在凳上。
“魏子昔,你呢?不敢吗?”
“切,喝就喝!”
三人对桌而坐。
“光喝酒没趣儿!来点儿诗词歌赋!”安靖唯大手一挥,“夕儿,你也来!”
“我?我就算了,陪你们三个大男人喝酒,没劲!”简心夕嘟了嘟嘴,坐在一旁。
“我先来,我先来,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白梓昕一口将酒喝下。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魏子昔也饮了一口。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安靖唯也缀了一口。
“好,好一个对影成三人!”“嘭!”魏子昔话一落音,就倒了。
白梓昕看了看魏子昔:“真是没酒量。”
五更。
安靖唯已不胜酒力,看了看还在狂喝的白梓昕:“你你怎么还不倒啊!”
“不是啊,王上,您不觉得这酒味太淡了吗?”
“没想到,你不仅是个吃货,还是个酒鬼!”话落音,安靖唯倒。
翌日。
安靖唯梦见自己被两株大树压着,接着一株大树突然张开大嘴,“吧唧”一下。
“啊!!!”声音在离这里五十里的紫安轩都听得到。
安靖唯睁开眼,猛地看见魏子昔像死尸一样趴在他的右手。而白梓昕趴在魏子昔身上的同时,还趴他身上,此时正在咬他的左臂,嘴里还嘟哝不清:“好好吃”
“你们给孤起来!”安靖唯立起身子。
“啊,痛痛”魏子昔揉了揉后脑勺。
白梓昕晃了晃脑袋:“咦?我的猪蹄呢?我刚刚还咬了的!”
安靖唯的脸黑成了一团:“你说谁的手是猪蹄!!!”
白梓昕回过头,一惊一乍:“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王上,你怎么在我家里啊!!!”
“屁!你胡说啥!他明明在我家吧!”魏子昔看了看四周的摆设。
“魏子昔,白梓昕!”
“臣在!”两人立马靠在一起。
“不给你们找点儿事做是不行的啊!上朝!”
“是!”
自愈殿。
“近日探子回报,枭罹国派兵搜查我国边城,分明是不把我婀瑶放在眼里,孤决定,攻打枭罹国!”
“不是啊,王上,说不定他们有他们的难处呢!”
“难处?说什么送公主和亲,都几日了,他们根本没有这诚意,白梓昕听命!”
“臣在!”
“孤封你为范统将军!带领十万精兵,围攻枭罹!”
“啊?饭桶?”白梓昕一脸吃惊。
紧接着魏子昔“噗”一声:“饭桶将军?”
安靖唯瞥了一眼张笑得抓狂的两人:“给孤严肃点儿!魏子昔听命!”
“臣在!”魏子昔憋住笑。
“孤封你为缑魋军师,辅佐范统将军!”
两人怔了一下:“狗腿辅佐饭桶?”
“还有,这次征战,安靖晨也得去!”
安靖晨仿佛没听到般,悠闲地晃啊晃。
“孤封你为诸投将军,让你好好尝一下,什么叫杀虐!”
安靖唯话刚落音,魏子昔就笑晕了过去:这什么跟什么?感情是一饭桶再加一猪头再加一狗腿去打仗啊!
白梓昕双手直拍地:“哎哟哟,我不行了,笑死了”
祥丰471年,婀瑶国范统将军带领十万精兵,浩浩荡荡从魍安出发,直往婀瑶边塞。
………【第八章:捣蛋鬼公主。】………
边塞风光,只能用两字儿来形容——萧条。
气温已逐渐驶向冬季,野草被寒霜压得垂下了头,寒风也如一根根隐形的针,准准直直的扎进皮肤里,痛得无法言语。
一个全身脏兮兮的少女正抱着臂不停地跳来跳去:“冷死我了,冷死我了”
此女正乃枭罹国公主——顾西子。
印证了一句话:没带钱就离家出走的后果是可悲的。
三天了,没吃东西没洗澡没换衣服
顾西子可怜巴巴地抬起头,望了望四周,感到前方一片渺茫,终于,某女发出一声哀嚎:“我要回家”
几个腰粗膀大的男人走了过来:“看那小丫头,把她弄到青楼卖了,也值几个钱吧!”
顾西子瞪了他们几个一眼:“看什么看,再看本公主把你们的眼睛挖出来!”
“哟!这小丫头还挺凶的,是大爷喜欢的类型!来来,陪大爷们玩玩儿!”那几个男人一脸猥琐的走了过来。
“你,你,你们要干嘛”
“哈哈哈哈。”几个男人狞笑着。
“啊!”顾西子害怕的捂住眼。
一分钟的静默。
顾西子拿开手掌,只见刚刚那几个男人倒在地上,也不知是死了还是晕了,不远处,一男子背风而立,绡长的发丝衬出他清晰的轮廓,狭长的丹凤眸微微眯起,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他脸上有块丑陋的疤痕,像被人刻意划上去般。黑色的长衫在寒风中扬起,最显眼的是他手上的那把黑色玄铁剑,没有出鞘都给人一种逼人的寒气。
顾西子呆立了三秒,接着,整个墨城都能听见她的吼声:“杀人了!!!!”
男子的脸明显黑了一大半:“你这是在扰民!”
顾西子吓得牙齿都在打颤(也可能是冻得):“你,你,你,你别杀我我没钱的”
“我说公主,体恤民情体恤够了吗?”男子的剑眉挑了挑。
“什,什么意思?”
“他叫我找你。”男子随手抛出一块玉佩。
顾西子慌乱的接住,只见发出微微的光,上面刻着一个“默”字。她一眼就认出那是她王兄程子默的。
“看完了给我!”
“为,为什么?”
“我要亲手交给他的!这是责任,也是任务!”
“你,是王兄派来的?”
“没错,因为你逃婚,默王下令各处搜查你,可没想到一搜就搜到婀瑶国边境去了,靖王知道后大怒,下令讨伐枭罹国。”
“什么?”顾西子蹲*;“都是我的错”
“你”男子话还没说完就看见顾西子猛地站起来:“我要去赎罪,我要告诉那些婀瑶国的,不关我王兄的事啊!!!”
顾西子一边“啊”一边向前冲去,十足像一只发怒的母牛
男子如木偶般“咯咯咯”的转过头:“这丫头是不是得了失心疯啊?”
三天后。墨城。
规胤客栈。
一紫衣女子正狠狠地瞪着对面正悠闲喝茶的黑衣男子。
“别看了,就算我长得再好看,你也不用这么一直看,再看也不是你的!”男子淡淡调侃道。
顾西子差点儿吐血,难道她用眼神杀人的功夫真那么差啊?“喂,那你总得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吧!”
“苏艺。”苏艺吐出两字。
“苏艺是吧,带我回淄城!”
他又喝了一口茶:“想得美。”
“你”顾西子突然停下来,紧接着小脸苍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渗出。
“你别想玩什么花招!”
“不是我”顾西子话还没说完就倒在桌上。
苏艺忙站起身,抱起她,朝医馆方向走去
神世医馆。
在某位大夫看了苏艺N遍以后,不由又问了他第一百二十四遍:“你不是人贩子吧。”
苏艺的脸就跟变色龙一样,青一下绿一下的:“我哪里长得像人贩子了?”
没错,顾西子是因饿得胃疼而晕过去的,可这也不能怪苏艺,谁叫她一脸的“你不把我带回淄城我就绝食给你看!”表情。而且他也答应过程子默,要等婀瑶退兵后,再将她带回。
顾西子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吃!
当苏艺看到自己面前堆得第二十个大碗时,不由嘀咕一句:“被你吃穷了”
顾西子扬起满是米饭粒的脸:“看我让你变成穷光蛋!”
苏艺终于忍不住笑出声:“哈哈哈不行了,我要憋出内伤了!”
“笑什么笑!”
“诶,还要不要来只烤鹅?”
“不要!”
墨城集市。
“哇塞,好热闹啊!”顾西子像个好奇的孩子,在大街上蹦来蹦去。
“今年这是今年的花朝节!”苏艺看了看熙熙攘攘的人群。
“什么花朝节?”顾西子拿着一个灯具看了看。
“花朝节就是,传说花朝节是百花仙子的寿辰,人们为了庆祝她的寿辰,就设定了一个花朝节”还记得五年前和管奕度过的花朝节管奕,为了一个女人,值得么?
“哦,你看,那个花灯好漂亮!”顾西子拉着苏艺跑过去。
“你喜欢?”
“恩!”
“喜欢你就买下来!”
“好,你付钱!”顾西子贼贼一笑,拿着花灯跑开。
苏艺无奈的摇了摇头,付了钱,追上去。
百花桥。
各色衣衫的女子提着花灯站在两岸,形成一道靓丽的风景。
“她们在干嘛?”
“放花灯祈愿!”
“哼,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全是骗人的!”顾西子皱了皱眉。
“为什么这么说?”
“我说我要天下太平,它能让这天下太平吗?”
“诶,说这么多干嘛?你放不放啊!”
“放!买了不放多可惜!”顾西子小心翼翼的将花灯放在水面上,大吼道:“顾西子要永远和苏艺在一起!”
“轰隆隆”天上打了个响雷,同样也把顾西子的声音盖住了。
苏艺看了看天:“要下雨了,回客栈吧!”
顾西子不满地撇起嘴:“你刚刚有没有听到我说什么?”
“说什么?”
“没什么!!”顾西子瞪了苏艺一眼,怒气冲冲的朝前走去。
苏艺一脸无奈:“我又惹到她了?”
云山林。
山林里是一片又一片的绿荫,明明入冬了,却没有一片枯叶,也没有一丝寒冷,相反,还带了点点暖意。
顾西子消灭了两颗糖葫芦,看了看山林,再看了看走在前面的苏艺:“诶,我们来这儿干嘛?”
“找冬果。”
“冬果?能吃吗?”
“能!”
三个时辰后,鉴于某女一会儿追鸟,一会儿追蝴蝶,一会儿又闹失踪(实际掉了坑里去了,爬不出来)。所以找冬果这事算是落空了。
“哇!好大的湖!我要到里面洗澡!”顾西子眨了眨眼睛。
“我说”苏艺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嘭”一声,紧接着水里就有人扑腾。
苏艺将顾西子从湖里捞出来:“我还没说完,你跑进去干嘛!”
顾西子冷得直发抖:“我是,是不小心”
苏艺将外衫脱下,披在她身上;“我去生火,别乱跑!”
顾西子看苏艺把火生起来时,她已经不那么冷了:“喂!苏艺,我饿了!”
苏艺低下头: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绝不能生气
“喂,湖里有鱼吗?”
苏艺捡起一根树枝,往湖里一掷。
顾西子走过去,将树枝拿起来,上面竟插住了三条鱼;“可这没锅怎么煮啊?”
苏艺夺过她手里的鱼,将鱼往空中一抛,空中几道银光闪烁,随后鱼的鳞肺等杂物都不知去哪儿了,只有几只剖了肚的鱼插在树枝上。
“哇哇!好厉害!”顾西子鼓起掌来。
“咯,给你!”苏艺递给顾西子一个银饰的东西。
“什么?”顾西子接过,仔细察看,“好像是一根簪子耶!而且好眼熟哦,这,这不是”
顾西子摸了摸发髻,果然,簪子没在发髻上。可这簪子怎么一股鱼腥味,刚才空中那道银光顾西子的脸黑了一大半:“谁叫你用我的簪子给鱼剖肚子的!你给我洗干净!臭死了!”
苏艺低下头烤鱼:“怕什么,打渔的人身上都有那股味道!”
顾西子狂吼:“我不是打渔的!”
“你是打渔的他女儿”
“”
墨城城门。
“一,二,三,四,五,六,七”顾西子掰着手指,七天了,他和她相处了七天,虽然总斗嘴,可相处的还是那么融洽
顾西子看向城外,想起苏艺说的话:“我可以让你回去,虽然程子默说婀瑶退兵之后你才能回去,可说不定婀瑶退兵后枭罹国也就不在了也就是说你可能永远都见不到你王兄了所以,回不回去,你自己选择吧!”
顾西子看了看城门,心里却仍有一丝犹豫。
“姑娘,城门要关了,你要出城吗?”一个守城门的士兵问道。
“啊?哦”顾西子握紧拳头,一步一步踏出城门。走出城,她一回头,仿佛看见了他第一次救她的情景,眼前开始模糊起来,在那片模糊中,有他抱着她焦急寻医的样子,有他对着她无奈叹气的样子,有他对着她坏坏笑着的样子
“嘭”随着城门关上,那片记忆也随之离去了,顾西子转身,朝淄城走去。
………【第九章:小日本鬼子?】………
婀瑶边塞。
婀瑶军队花了半个月的时间才赶到边塞。
魏子昔都快把自己包成一个粽子了,可还是冷的发抖。
白梓昕和安靖晨那边则是另一番光景两人谈笑风生,仿佛在夏天晚上边乘凉边拉家常。
两人一看到魏子昔,白梓昕就用手指着她:“哈,哈哈哈,何晶晶二世!”
魏子昔瞪了白梓昕一眼:“你还孙悟空二世呢!”
安靖晨看了两人一眼;“何晶晶?孙悟空?”
魏子昔挥了挥手,“他们是臣姑母的舅叔的儿子的女儿的妹妹和哥哥!”
安靖晨也懒得绕;“到军营了!”
“臣参见侯爷,参见尚书大人,参见范统将军!”李成——李副将连忙单膝跪下。
白梓昕挠了挠头:“饭桶饭桶,有那么好听吗?”
几人正准备进营内,没想到迎面跑来一个士兵,还抱着鸡笼,根据惯性,某兵刹住之后还有后力,自然与走在最前面的候爷相撞了。
鸡从笼里飞了出来,漫天的鸡毛,相对的,还有几堆鸡屎。
李成怔了一下,大吼一声:“护甲!”
魏子昔和白梓昕愣了一下:只撞了一下,没必要护驾吧!
白梓昕踩了魏子昔一脚:“子昔,你说他会不会只想说担架!”
魏子昔做单脚兔子跳:“难道那鸡笼上有暗器?”
“啊!”白梓昕大吼一声。
魏子昔捂住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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