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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媚·养女成妃-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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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想?有慕容尉迟有关,他一定不会亲口对你说。”

连映瞳点点头,关于辛湄与他的过去,慕容尉迟从不肯多说。

辛湄仿佛看穿她心事,“他不告诉你,是想给我尊严,慕容尉迟让我活的有尊严。”

她清冷眼神一下变的柔软,充满感激。

“我很小就认识慕容氏的皇子,辛氏一族家门风光的时候,我爹爹官拜一品大员,我被先帝指婚当时的太子慕容修荻。我虽然不喜欢他,却也不讨厌,我一直在抗争我的婚事,差点就要妥协。”

她顿了顿,唇边浮现一抹羞涩的微笑,“直到那一天,我遇见学武归来的皇次子慕容尉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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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加更,至少一万字!

相爱相杀



辛湄与慕容尉迟相识多年,小时候曾经见过,印象最深的却还是十四岁那年与慕容尉迟重逢。

慕容尉迟的容貌并不像先帝,十多岁的少年,他异乎寻常的美貌加上他是皇后嫡子身份,短短时间,南溟未嫁的贵族少女纷纷钟情于他。

然而慕容尉迟对人不温不火,不亲不疏,他喜欢独自骑马、射箭,能接近乃至亲近点的人非常少,辛湄由此有机会与他接触也是有原因的。

她跟着自家兄弟从小练习,无论女红还是骑射从未有辛湄学不会做不好的,那时辛家的女公子就连先帝也赞不绝口。

辛湄不是傻子,她从慕容尉迟眼中也看到了赞许,她胆子一向比寻常女子大,真的对慕容尉迟主动追求汊。

“那为什么你后来嫁给了慕容修荻?”连映瞳听她说完,终于明白为什么辛湄屋中摆设有兵器,而她那种宫中女子无人拥有的飒爽英姿,因为她出生将门。

“慕容尉迟拒绝了我,干脆利落没有犹豫。我当然不放弃,天天缠着他,最后他竟然离开南溟,我甚至头脑发热准备与他一起走,他直接点了我的穴道送到辛府,冷漠却非常认真告诉我,他不接受我并不是因为我和太子的亲事或者别的,还是他对我从未有男女感情。”辛湄叹口气看着连映瞳,“他这个人就这样,不喜欢的再好他断然不碰,一旦喜欢,他势必不放手。真不知他是无情还是深情?”

连映瞳垂眸,听辛湄说起从前的他,那些她从不知道与慕容尉迟有关的回忆朕。

如斯深情,慕容尉迟给予了她。

“我和慕容修荻相处其实一开始还不错,直到先帝突然薨逝,我无意知道了一件事。”辛湄心情凝重,正因为这件事她的人生扭转,从此暗无天日。

“如果说出来难受,你还是别说了!”连映瞳见辛湄脸色发白,神情前所未有的难受,必定是伤她最深,不能再想起的。

辛湄摆摆手过了半天她深深吸口气,记忆片段支离破碎,纷纷涌现脑海,很痛苦她那时不知怎么熬过来。

“慕容修荻那时已经被废太子之位,他不甘心慕容尉迟被先帝立为太子,准备暗中刺杀慕容尉迟。”

连映瞳一下握紧她的手,皇家难有亲情,兄弟手足互相残杀皆是寻常,甚至有弑父的先例。

辛湄下意识想抽回手,她讨厌被触碰,连映瞳寒凉的手掌却紧紧握住她,柔软无骨却真诚。她最终放松。

“我告诉了父兄,一场夺皇位的纷争由此开始,他们也因此身故。”辛湄眸中隐隐见了泪光,云崖山最终成为父兄战死的地方。

“慕容修荻一定不会放过你。”连映瞳觉得辛湄之前发生过什么事,德妃曾说过她的性子比以前有了非常大的改变。

慕容尉迟一再拒绝她,之后登基却亲自迎娶辛湄入宫,万分宠爱,因为前皇后对辛湄下毒,他下令废后,他对辛湄出奇的好,好到像是一种补偿。

“慕容氏的男子一向疯狂。”辛湄冷笑,犹自觉得心里腾起寒意快速游走四肢百骸,她手臂环抱自己大力摩挲企图驱寒寒意。

连映瞳双手按住辛湄不住颤抖的肩头,她听见辛湄牙关相扣不住发颤,“好了辛嫔娘娘,别说了,别说了!”

“听我说完,此生也只会说这么一次!”

辛湄手掌凉得似冰块触及到她的手,连映瞳也被这股寒凉弄的浑身一颤。

“他很快猜想到是我告密,我的确对不起他,所以——”她紧攥手掌指关节发出喀拉声响,她声音出奇的平静,“慕容尉迟找到我的时候,我已经自杀过好几次都没有死成。”

连映瞳想到她手腕处有几道很深的伤痕,辛湄自杀过

“我手足被慕容修荻所伤,武功被废,以后再不能习武,他谋反失败,命人打昏我,等我清醒已经成了西域军营中的军妓,我自己都不记得身子被多少男人睡过,死不了又不想活。”

连映瞳眼眶酸涩,张张嘴她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滚烫热泪纷纷掉落。

辛湄的过往何止苦涩心酸。

“哭什么,我现在不好好的活着嘛。”她反而安慰连映瞳,再苦难的岁月她看不到尽头,慕容尉迟如天神一般出现解救了她。

“他带我回宫册封我,命最好的大夫医治我,没有人知道我曾经发生过什么,我是宫中最得宠的妃子,我连皇后也不放在眼中。其实我不配,我都那样”她轻笑,有泪从眼角滑落,辛湄也懒得去擦,过去十多年了,她难得回忆一下居然还会落泪。

“慕容尉迟没有看不起我,他给了我尊严,让我重新像个人活着,前皇后下毒谋害我,他想也不想就废后。我永远记得他对我承诺,只要他活着一天,辛湄再也不会被人欺凌!这个男人为我做了很多事,我也明白,那并不是爱。他送我离开皇宫是担心我再出事,我父兄为他战死,我因为他受难,慕容尉迟再弥补,用他所有的方式弥补我,至于我要回来,则是为了想见见他带回来的你,常宁郡主。”

“我?”

辛湄轻咳几声,她今天一口气说了太多话,声音变的沙哑不堪。

“你身体不好,还是请大夫来瞧瞧。”

“我久病成医,一般大夫还没有我医术高明。”辛湄戏谑,“你起初听见我能说话很惊讶吧?”

“是啊,你居然骗过慕容尉迟。”

“我最初真的生病,听不到声音不能言语,经过医治逐渐转好,我不开口说话装作听不见,也因为慕容尉迟。”她这次笑容颇为轻松,“他经常将心事藏在心底不与人说,因为我听不到更不会说出去,他有时来我这里说些话,他对我喊小乖其实并不是喊我,而是专注某处想着某一个人,我想小乖应该是他心中深藏的那个人吧。除了小乖外,他其实提到最多的是你。我连小乖的替身都算不上,可只要他能开心,我做什么都愿意。这是我爱他的方式,不需要任何回报,也不给他一丝负担!”

辛湄感觉喉头泛起甜腥,又痒又痛,她今天再不能多说话。她将带来的食盒摆放在连映瞳面前,瞧着她苍白小脸。

拼着最后一点气力,撕扯沙哑嗓子说道,“那天的你非常有勇气,他是个值得爱的男人,瞳瞳,等他回来对他好些,你从不知道他的苦楚,他却将他的爱给了你!”

说起连连咳嗽声不断,辛湄拿丝帕捂住唇,喉头剧烈疼起来,口中满是血腥味,她彻底发不出声音。

离开那座庵堂,辛湄转身再望向连映瞳跪着的身影,她突然觉得欣慰,若哪一天她不在人世,慕容尉迟身边还有一个人真心实意对待他。

那个小丫头看似柔弱,骨子里倔强固执,她的爱同样很难轻易得到,甚至难以开口表明,看似温吞慢热,其实炙热浓烈更义无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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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一处,连映月注视辛湄远去身影,秀眉微蹙。

身后一双手臂勾住她腰肢,随即温热气息覆在她唇边,男子邪佞双眸挑起一抹轻笑道,“你偷瞧辛湄与你妹妹见面?辛湄是听不见也不能说话,你疑心可真不小。”

“我关心瞳瞳而已,听说辛嫔娘娘非常厉害,我怕妹妹吃亏。”连映月内心厌恶却笑意深深,身子软弱无骨倚在男子怀中。“我的萧大人,你此时该体现忠君爱国,在云崖山搜寻皇上身影,表现突出让皇上早点调你回南溟,这地方苦寒你想呆一辈子不成。”

萧远兮听了猛的攫起她下颌,狠狠覆上她红唇好一阵吮吸,“想不想听云崖山传来的新消息?”随即咬上她耳垂低语几句。

连映月倏的挣脱他怀抱脸色一变,“你说真的?!”

“你不信?还是你另外有打算瞒着我?”萧远兮眯起眸子捕捉连映月不断变化的神情,“小月与我合作有你的好处,可背叛我的话,想想都灵的下场。”连自己妹妹都能出卖,这只美人蝎他哪里能大意。

————

第二更。

他回来了



慕容兰心帮连利扬捏揉双腿,从早开始她有点心不在焉。

“兰心?”

“利扬,哪里不舒服?”

连利扬意识清明的时刻比以前多起来,渐渐语气神态也恢复到从前身体康健时,“你今天怎么了,一副心事很重的样子?”他说话沙哑略微含糊很吃力缓慢,眼前模糊只瞧见一团光影。

满是粗粝茧子的手艰难移动终于覆在慕容兰心手背,年纪大又受伤严重想恢复到过去比较困难汊,

慕容兰心反手紧握他手掌轻声道,“没事,我很好。”眼眶却微微泛红,她每次见到连利扬如此想起曾经威风凛凛驰骋沙场的宣威将军,她尤为恨慕容尉迟。

他下药弄得连利扬发疯,他的眼睛、耳朵。口舌都受伤,还锁住他四肢几年,形同半个废人。

“瞳瞳呢?”连利扬再问,“不是说已经回来了吗?怎么不来看爹爹了?上次让你给她买的小布偶没有给她买吗?朕”

“买了,她最近有些事很忙没有过来,我等会送去给她顺便转告一声你这个爹爹想念女儿了,让她多多来看你。”慕容尉迟拍拍他肩头哄着,转念她开口问道,“利扬,瞳瞳前几天离家时,你有对她说什么吗?”

连利扬慢慢摇头,突然很突兀说了句,“我对瞳瞳说什么?是小月让你问的?”

慕容兰心一愣,有些语塞,“没,小月哪里会问起这个?你别乱说,让小月听见,还以为我在你面前乱说话。”

她拿了湿帕子替连利扬擦手,有点奇怪他怎么突然这么问,正想着连映月不期而至。

“心姨。”她甜甜招呼一声,忙着拿过她手中湿帕子,“你每天照顾爹爹很累了,我来吧。”

慕容兰心与她相处日子不长,不过连映月很讨人喜欢,聪慧伶俐又善解人意,做事知分寸,玲珑剔透的心肝儿,与瞳瞳完全不相似。

听闻她自小就照顾瞳瞳,慕容兰心还是很喜欢她的。

“那我去端药来,小月麻烦你暂时照顾你爹爹。”

“心姨客气了。”

慕容兰心一走,连映月手里一停,苍老憔悴的爹爹,她眼里渐渐浮现一层氤氲,伸手缓缓擦去,眼瞳中再不见一丝悲伤。

“云崖山地形图你给了瞳瞳?”

连利扬皱了皱眉,“你问这做什么?”

“爹爹,密诏里是不是有慕容尉迟身世的秘密?”她见连利扬不回答,“瞳瞳有告诉你,她和慕容尉迟在一起了吗?”

连利扬手微微一颤。

连映月眼神突然变的凌厉,却柔着声音继续道,“我听心姨说你最初听到慕容尉迟与瞳瞳在一起特别反对,为什么现在听了却没有过激的反应?瞳瞳被他迷住了,若再不阻止,你想将来你的外孙是个傻子还是残缺?我为瞳瞳好,所以想知道密诏里有关皇上的身世。”

半晌,连利扬却笑起来,沙哑声音道,“你和你娘亲真像,总知道该怎么说话来得到自己所想得到的消息。”

“爹爹看来意识更清明了。”连映月轻笑手掌内暗暗扣了一颗丹药,“我娘亲可怜,死的早,让慕容兰心捡了便宜,现在堂而皇之成了连夫人,当初你不忠我娘亲,偷偷有了瞳瞳,她不变的聪明厉害些,怎么能逼得你不敢对瞳瞳好。”

“我对不住你们,瞳瞳到底是你妹妹,小月你现在成了北齐太子的妻子,爹爹想你们姐妹两人幸福,你——”

他喉头滚落丹药,顿时被噎的脸色涨红。

连映月熟练的将茶水灌入连利扬口中,抚着他胸口令丹药顺利吞入腹中,一气呵成她冷笑道,“我哪里有幸福可言,都被你最爱的瞳瞳占光了。爹爹你意识清明过多太费体力,让心姨多多照顾着吧。”

连利扬喉头咯咯作响,手掌费力扣住连映月手腕,最终还是无力放开,陷入昏迷。

连映月一直低垂的头适时抬起转身,两眼忽然泪光闪动对进来的慕容兰心哭道,“心姨,你快来,爹爹他——”

大夫赶来瞧了,只说是怒火攻心,还不知什么时候能醒,再三吩咐醒来千万不要再受刺激。

“心姨,是我不好,爹爹问起瞳瞳与皇上的事,我撒谎想瞒住他,可被爹爹识破,他知道瞳瞳和皇上很难分开,心中焦虑一下子就晕过去了,都是我不好,不该告诉他的!”连映月哭的泣不成声跪在慕容兰心脚边。

“不怪你、不怪你,怎么能怪你”慕容兰心怔怔安慰连映月,她其实慌的六神无主,俯身颤抖的手不住抚过连利扬脸颊。

十多年,她好容易才能与他团聚,他哪怕是个半死的人,慕容兰心也愿意照顾相伴,他刚能认出她,喊她的名字兰心,时光仿佛回到从前,连利扬是她此生唯一爱着的男人,她不如意受到萧太后安排摆布的人生仅有的温暖。

“云崖山有消息传来吗?”慕容兰心突然问道。

连映月心中一动,“听说雪谷内有尸首,秦叔叔的人正朝雪谷内搜索确认。”她隐瞒了一点,萧远兮明确告诉她,虽然没有找到慕容尉迟和慕容修荻,不过雪谷中的尸首并不是他们。

拖延越久越找不到,生存希望接近渺茫,但必须防范慕容尉迟活着回来,那样萧家谋反必然要加快进行,如果天随人愿慕容尉迟死在雪山,北齐还有闽越的慕容碧霄不会让萧家是篡位轻易得逞。

那份密诏至关重要,关乎南溟的国运!

“让你爹爹休息吧。”慕容兰心看似平静很多,擦干眼泪她起身带着连映月离开。

在秦府内她漫无目的走着,路过佛堂,她望着瞳瞳执着身影,一边是连利扬,一边是女儿,她心里念及母后的口谕,还有交给她的东西。

有的事错过一次可以原谅,再犯第二次也许罪无可赦,所以事到如今慕容兰心还是不能狠心决定。

恍惚间她听见花园响起羌笛声,眼神移向不远处倚在假山的年轻男子。

“皇姐。”

“碧霄,你几时回来的?”慕容兰心记得半路不见就不见慕容碧霄。

“出了点急事没来及和皇姐说一声。”他淡淡说道,冷眼掠过连映月,带着命令的口吻,“本王有话与皇姐说,你先下去。”

“小月不是外人,皇姐也有些事该和你说。”慕容兰心与这个弟弟平素不太亲近,之前为了瞳瞳弄的不太愉快。

慕容家兄弟姐妹情分浅薄,慕容尉迟不肯原谅她再不肯称呼皇姐,她今天听到久违的称呼,虽然是碧霄,她还是些微动容。

碧霄到底顾着伦常,对瞳瞳安分守礼。

“家事,外人不方便。”

见连映月尴尬,慕容兰心只好道,“那好吧。”

半晌慕容兰心与他说完话回来,连映月在原地等待见状上前,刚要开口说话,却听见慕容兰心言道,“小月为了瞳瞳与你爹爹的事你忙了好些天,毕竟你嫁人了,齐太子虽然宽厚,身为人妻还是要顾着夫家。心姨一时忙昏了,你这几天就回去吧,不然齐太子要与我来要人了。”

“心姨想的周到,小月明白了。”连映月不动声色瞧着远处的慕容碧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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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送慕容兰心回去,她回到原地见他还在。

“王爷,我们进水不犯河水,当初可是讲明了,我也为王爷做完最后一件事,代替瞳瞳嫁往齐国,您现在是什么意思?”

“你的蛊解了?”

连映月收敛笑意轻哼,“王爷不肯给我最后半颗解药就是想我在齐国安分,他日再听从你的吩咐。不过托福,如今安然无恙。”

“难怪你有恃无恐,本王大意了。”慕容碧霄冷冷淡淡,“不忠的奴才,留在哪里都是祸害,你既然有本事从别处得到解药,本王也不想再为难你。离开秦府,别打皇姐主意,更别碰瞳瞳一下,小月你聪明人懂本王意思。”

不忠的奴才?!

连映月咬着唇水眸颤动,“我不是当初的连映月,你若动我,就是与整个齐国为敌!”

“你不妨试试,本王敢不敢。”无意义的人慕容碧霄一向懒得多理睬,就连多说一个字也觉得浪费。

连映月与瞳瞳最大不同,她太善于伪装自己迷惑别人,无论出自本能还是自我保护,他第一眼看见她,除去相似瞳瞳外,还从她身上嗅到了一丝贪婪的气息。

她不会介意永远踩着别人的痛处伤口,步步走向高位。

——————

又是几天过去,仍旧没有慕容尉迟消息传来。

深夜,又一场新的暴风雪来临。

秦卫大门半夜被人拍的响亮,府中房舍陆续点了烛火。

大门打开,强势风雪一下子随着夜行的几个人涌入,所有人浑身覆盖白雪,脸上也结了薄薄一层冰霜,分辨不出容貌,其中一人胸前凝结大片血色霜花,温热鲜血汩汩流淌,将不断飘落坠在伤口的白雪轻易染红,融化。

领头的一个人焦急嚷着,“快叫大夫,快啊!”

庙堂在府中最内处,连映瞳没意识到外面发生的事,她双腿跪的已经没有知觉,仿佛那腿都不是自己的。

她听辛湄劝慰,每天强迫自己尽量吃点东西,她要等慕容尉迟回来,她早就不顾及两人的关系,她心疼他,她会用心爱他。

她抚着悬挂心口的墨玉,他将好运全部转给了她。

“你要回来,你不能丢下我一个人”

庙门从外大力推开,辛湄苍白着脸。

“他回来了。”这四个字她控制不住颤抖着说出来。

多天来的阴霾顿时扫光,眼前昏黄的烛火出奇明亮照人。连映瞳猛起身结果结结实实摔在地,她腿没有办法走动,还靠辛湄扶着她。

“他好吗?”就看亲眼看见他,连映瞳还忍不住想问一问。

“辛嫔娘娘?”

辛湄前所未有的沉默,而且她颤抖的非常厉害。

“他到底怎么了?你说啊!”当两人一同摔倒雪地,连映瞳按着辛湄肩头,那骇然的颤抖连带她的心抖的厉害,像被人死死捏着,不时发狠重力按压到几乎停止跳动。

“你快去看看,他应该最想见你。”辛湄爬起来狠狠擦去眼泪,扶着连映瞳继续前行。

——————

屋舍烛火明亮,扑面而来的浓浓暖意隔绝屋外强势风雪。

易江南蹲在门边,十指苦恼的揪着头发一身狼狈,见了连映瞳他面色陡然发白,见她眼中根本无暇看自己一眼,眼神顿时黯淡,重重打了自己脑门一巴掌。

慕容淮秀与受了重伤尚未痊愈的宗霆也在场。

连映瞳见气氛凝重,脚下一软,心坠入冰谷,求助的看向慕容淮秀,然而对方刻意的躲避她的视线,一向冷情稳重的宗霆,生生憋红了眼眶一声不吭。

疯狂的缠绵



这方面慕容尉迟一贯强势,湿热的吻从耳垂落向雪白脖颈轻轻咬着。

小手突然抵住他肩头,姿态有点拒绝他的意味。

“我想要你。”他的声音蛊惑她,连映瞳听了顿时无力。

“你受伤了,很严重”不是拒绝,而是他的伤还没有愈合。

“现在就想要你”妖冶魅惑的带了点孩子气,她更没有办法拒绝这样的慕容尉迟汊。

他握着她小小手掌在腰间一同解束腰环扣,唇舌一点没闲着侵袭她敏感的脖颈,耐不住他挑逗触碰到他伤口,听慕容尉迟疼的轻呼,她吓的不敢再动。

“乖,自己脱?”他放开她。

连映瞳与他离开点距离脸涨红在他视线注视下小手颤抖一层一层束缚脱完丢下,只剩贴身亵衣,慕容尉迟直接拉她过来,张口咬开她衣襟,一手探入后背,一下一下抚摸丝缎般光滑的后背朕。

脊椎酥麻感觉随着他手指温柔撩拨逐渐明显,然而这个男人并非温柔,她衣襟被他又咬又扯露出贴身肚兜,轻巧单薄的肚兜勾勒出她美好身形。

他一手探入寻找她胸前绵软浑圆,大手覆上时轻时重揉捏,指尖刺激那点嫣红挺立。

“瘦了。”说话间慕容尉迟很快解开最后那层束缚,屋舍很亮堂,连映瞳身无寸缕,像初生的婴孩。

慕容尉迟呼吸变的粗重,低头含住,舌尖沿着凉凉的乳晕画圈。连映瞳身躯弓起朝前更靠近他,他捧着她纤细腰肢,湿热的吻停留在她身体唯一那场伤痕。

慕容尉迟每次无比虔诚亲吻那里。

他将连映月身体翻转背朝自己,她跪在床榻上,她膝盖有伤之前跪在佛堂几天,可连映瞳还是温顺的俯身,手肘支撑身体,背脊形成一道优美弧线,俏臀翘起迎向慕容尉迟。

她微微侧了头,明眸湿亮纯净凝视他。

没有丝毫刻意引诱,却令慕容尉迟陷入疯狂,只有他知道她的身子多美好,每一次他主导情欲,却被她诱向欲望的巅峰。

他身躯压住她,被放开的炙热勃发抵在她私密处,只是蹭着,手臂环绕她胸前,柔软丰盈托在他手掌中亵玩。

手掌轻抚她大腿内侧最柔嫩肌肤,她双腿微颤,随着他指尖深入甬道,揉捏他熟知她的所有敏感点,连映瞳小声呜咽。

手指很快湿润,她身子敏感,只一会儿她私密处濡湿的一塌糊涂。

可慕容尉迟只进一半,却嵌在那里被她身体不受控制的缩紧用力绞着,她双腿夹的太紧,湿热内壁吸着他的火热。

慕容尉迟额头汗珠滴在她肌肤上,他看着身下的人全身泛起迷人的薄红,也同样不好受的呻吟。

“轻点”

她混了情欲的声音弄的慕容尉迟下身胀痛更厉害,他沙哑声音,扶着她双腿哄着,“乖,再张开点”

连映瞳依着他吩咐调整姿势。

“别那么紧,你也想要的让阿麟哥哥进来疼你”他耐心继续哄她,一手指腹碾转她挺立的乳尖,一手顺着她小腹朝下,指尖越过那片幽谷沉入花心。

扣着她腰肢进入,彼此交合相撞的淫靡声响起,清晰入耳。

粘稠液体随着他抽插泌出流满腿侧,湿泞不堪。坚挺火热的欲望在她身体深处一下又一下有力顶弄,直到最深的壁垒。

慕容尉迟抵在她颈窝,享受她的绞紧,手掌摸着她平坦小腹,这里会在孕育属于他们的孩子。

板过她的下颌吻上,她浑身打颤眼神迷蒙,他的伤还没有好,精力怎么好的出奇,他

“想什么?”他身下猛的一撞,顶的很深,她几乎哭出来,呜咽声那么可怜。

“小乖,叫阿麟哥哥!”

她呻吟,却不似平常那样肯开口。

慕容尉迟继续顶弄,湿热内壁紧窒吞咽他,他突然停下来就在她浑身痉挛达到高潮前夕,他执起她的手按在两人私密结合那点。

“小乖,你这里好热。”

这话快让她羞死,他在她身体中却不肯给她快乐,她蹭着他,索要着,泪眼朦胧真让慕容尉迟爱到心里。

欲望停在她身体内叫嚣,想要极致疯狂的快慰,“听话,叫出来!”他咬着她耳垂,手掌抚过她胸前、小腹、腿间所有的敏感处。

“阿麟、阿麟哥哥”她破碎的声音令慕容尉迟紧绷到极限的身体找到了突破的关卡,提高她的臀,整根没入直达深处,大力抽动。

连映瞳指尖扣着被褥用力到泛白,身躯不受控制痉挛,她手臂软绵绵的支撑不住上身趴在那里没了力气。

这次姿势变成她面对他,身体一沉,吞含的入的更深,她快不能呼吸,手臂抱着慕容尉迟,头埋入他宽厚肩头大声喘息。

慕容尉迟眼前突然一阵模糊,心微微一怔,下意识阖了眼帘扣紧她的腰,生怕她会突然消失似的。

复而睁开眼睛,眼前清晰。

低头他看见连映瞳双膝,眉头深拧,伸手过去又不敢碰。

她能弄伤自己,每次慕容尉迟会冷脸骂她,这次他心里只有暖意与愧疚,她为他做的事,连映瞳却只字不提。

这膝盖的淤青,一定是是跪在佛堂弄的,他最初没有在意。

肩头传来痛感,她含泪有点委屈咬他。顺着慕容尉迟视线下移,膝盖的淤青被他看见了

“我只想你高兴。”她有点不是所措垂下眸子,想个犯错的小孩子。

“到底是我亏欠你。”他的声音慵懒仍未从情欲里走出,勾着连映瞳羞涩砰砰乱跳的心。

“我、我没怪你”

依旧心思单纯的丫头,他敛去眸中笑意,“我补偿好不好?”

补偿?她摇头。

“要的,瞳瞳你要的。”他凤眸眯起轻笑,连映瞳哪里能招架住,只有点头说要。

当她上半身滑在床榻上,修长双腿被慕容尉迟提起,被迫夹在他精壮腰侧,随着强悍腰身抽动在半空晃荡。

他复而又将她的腿提放肩头,双腿最大限度敞开,他低头看着两人交合处,他强而有力的占有她,填满她身体的空虚,让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

她每一个表情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娇媚的容颜微微蹙眉,却显然早早陷入情潮不可自拔。

连映瞳总算知道他的补偿是什么,她小小的抗议声,从喉咙里发出,却统统变为缭绕人的呻吟令这个男人更为愉悦。

在慕容尉迟身下被占有,有力撞击每一次都那么深入直达她的敏感,她目光渐渐涣散,眼睛所见上空所有一切开始旋转。

她觉得快要昏厥,强烈眩晕袭来,她指尖狠抓慕容尉迟后背,弓起身子承受他,又一轮的高潮。

她累的手指都动不了,浑身汗湿,他凑过来吻微张的唇,细细咬着她唇角,有些痒她闭着眼睛回应慕容尉迟。

两人赤裸,暖热身体没有束缚紧密贴合那样舒服。

“小乖、小乖”他温柔沙哑唤着这两个字。

连映瞳睁开眼睛凝向他,深情可以溺毙性命的幽黑瞳眸,她心里突然有点难受,伸手捂住他的眼睛。

“我是谁呀?”她颤声问道。

“小乖。”他拿开她的手掌放在唇边亲吻,见她泫然欲泣的模样,看来有些事应该对她说。她想转身背对他,被慕容尉迟一把拉至怀中。

她挺立的乳尖蹭着他坚实胸膛有点痛,见慕容尉迟靠近,她急忙闭起眼睛道,“我累了。”

她一脸抗拒的模样,慕容尉迟轻声叹息,却没有放手反而更用力抱紧,恨不得将她嵌入怀中成为刻骨烙印。

慕容尉迟撩起她发丝亲昵的在连映瞳耳边轻语,她倏的瞪大美眸,浓密纤长的睫毛还挂着晶莹泪珠。

他说,“小乖,是你,一直都是你。”

————

开船好累啊啊啊啊啊啊,求抚摸求留言,你们有没有发现我准备开始虐舅父了?

怦然动情



“你不记得了。”慕容尉迟神情有些落寞,手指摩挲她肋下那道陈旧伤痕。

“我们以前就认识?”她小心猜测。

慕容尉迟摇头,“不算认识,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你也不知道我的身份。”

“在我生病前?”一场大病后她忘记了原来所有的事,包括她身上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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