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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媚·养女成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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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思绪早已被他牵动,半阖美眸泛起潋滟水光,比夜空最璀璨的星子更加迷人。

“爱你。。。。。。”她踮起脚亲吻慕容尉迟上下不住滚动的喉结。

他按捺住下腹腾起的燥热,湿热气息钻入她耳膜,“答应我,你不可以再欺骗我,不能更不准再离开我!”

她真心爱上了他,他欣喜若狂,一旦再发生类似的事,慕容尉迟生怕自己还会做出什么更疯狂的举动。

情深刻骨,她就是他的命,失去她,慕容尉迟也只剩下一个躯壳而已。

泪水溢出眼眶,对他的思念与爱意撑满整个心房,若再离开,那蚀骨相思差不多能折磨她快死去。

“我答应你,阿麟哥哥!”

“小乖——”他感到连映瞳身子突然僵硬,她在意这个称呼。

黑眸掠过笑意,他又亲又咬她的耳垂,如胶似漆的缠满爱/抚,让她很快在慕容尉迟怀中化为一池绵柔春水。

连映瞳累极,隐约听见慕容尉迟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眼皮沉沉随意哼了几声。

慕容尉迟不由哑然失笑,他原本还想对她说小乖一事,这个傻丫头却睡着了。

没有她的日子,慕容尉迟根本无法入眠,每天批阅奏折处理政事几乎成了他全部,慕容淮秀实在看不过去,熬送安神汤药给他,药效还是起不了多大作用。

搂着她枕在臂弯,温热汗液的肌肤相互接触的感觉美妙温暖,他极为轻柔再度亲吻她好一会,确定一切真实,才慢慢合眼睡去。

安心温暖,因为有她在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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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尉迟心情多天阴郁暴躁的心情消退的干干净净,现在看来委实不错,而连映瞳则一声不响粘着他身边如影随形,偶偶尔两人目光接触,她眉眼笑弯宛若新月。

喜在眉梢,怎么藏也藏不住。

慕容兰心难免对此皱眉不悦,几次私下对连映瞳好一通说教,她听着数落只是低头承受,每每连映月从中劝解后,她还是偷偷回到慕容尉迟身边。

一场暴风雪领路人所说如期而来,慕容尉迟一早准备充足,风雪停歇,众人收拾行装返回山下。萧远兮率领士兵先行开路,上山容易下山难,回去的路途显然比来时难走不少,每天走一阵就必须要休整,往往天未黑领路的人就四处找岩洞让大家休息。

慕容尉迟揉着发涨的眉间阖目休息,冷不丁身后一双小手悄然伸过来捂住他眼睛。

他轻笑身躯朝后仰去靠在她怀中,阵阵淡雅清香传入鼻中。

“我帮你揉揉。”

“很晚了还不睡?”慕容尉迟感觉她纤纤十指按压头部很是舒服,她胆子也越发大,从前害怕被慕容兰心发现她来见他,如今她夜里过来找他。

“想你了呗。”她凑过来抱抱他嗅着熟悉的气息连映瞳感觉心里暖暖的。

她刻意掩去眸中的伤心,慕容尉迟心细如尘早已注意到,慕容兰心匆匆赶来云崖山想带走她,根本没有想到他在半路改变行程跟着回来。她接受不了瞳瞳成为他妻子的事实,这些天没有少骂她,她哪次都哭成泪人般,可来见他,这个丫头却总笑容满面只字不提自己受委屈。

这性子总委屈自己,他还真拿她没辙。

慕容尉迟拉她过来坐在双膝间,指尖无意掠起她耳后发丝,眉间深拧眼底冷意骇人,“谁弄的?!”她耳后鲜红明显的一道指痕。

连映瞳想起今天娘亲打她那一巴掌,她没有想躲,姐姐伸手拉她躲开,当时只觉得耳后一阵疼却没有在意,下意识伸手去捂住被他紧握手腕。

“没有,是我不小心挠的。”她连连摆手解释。

她一双柔荑指甲修的平整,慕容尉迟冷哼起身。

“你不肯说,我有的是办法知道!”

他早已不认慕容兰心为皇姐,她在众人面前连承认瞳瞳身份的勇气都没有,他的女人容不得被一个外人欺负。

——————

终于快不是天残手鸟55555555~~~

阴谋,挑唆



慕容兰心看见慕容尉迟出现那刻眼皮突然跳了跳,想起连映月事先与她交代好的一番说辞她内心稍微没有那么紧张,一张笑脸相迎。

“皇上。”

连映瞳惊讶他突然到来,看了眼慕容兰心,她仿佛明白了什么下意识走到慕容尉迟身边。

不等她开口,慕容尉迟轻捏她脸颊,投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吩咐道,“乖,去帮我泡杯热茶来。”

支走瞳瞳,慕容尉迟坐在她对面悛。

“你动手打她了。”他开门见山说的直接。

慕容兰心笑容一僵,和小月预想的一样,慕容尉迟来找她一定为瞳瞳来讨公道,甚至用他身份来压她。

“天下父母心,都想儿女过的幸福美满,一旦孩子行差踏错的话,有必要严加管教。我不求瞳瞳将来富贵荣华,但求她活的平淡快乐,有人疼爱,有子绕膝。”慕容兰心言毕,目光平静凝向眼前人跺。

——心姨,皇上软硬不吃,只能用瞳瞳来打动他。他说话再恶毒难听,心姨只要记着一点,瞳瞳很在乎你,你若被慕容尉迟一再伤害,她决然不会轻易与他和好。

小月的话不无道理,瞳瞳年纪小一时被情爱蒙蔽,可对她这个娘亲的确十分在意孝顺,慕容尉迟也没有证据指证她给瞳瞳下毒,无论她做什么,最终目的只是保护自己的女儿不被那埋藏二十多年的秘密伤害。

“这些都不需要你操心,没有你和连利扬,朕将她保护周全,朕能给她所有,比你说的这些更多。”

“我相信皇上能做到,只是你和瞳瞳不能有孩子,皇上明白其中原因的。”她袖中手掌攥紧,表面维持平和。

“朕和她的血缘关系?”慕容尉迟挑眉,眯起的凤眸蕴着一股痞气,探究目光落在慕容兰心脸上令她好不自在。“朕突然发现你的容貌与父皇竟然没有一点相似,也不怎么像太后。”

“皇上也不像父皇,也不怎么像秦浅。”慕容兰心告诫自己要冷静,慕容尉迟这话说的莫名其妙,简直有点无事生非的意味。

他慵懒笑笑,慕容兰心对他的反驳根本苍白无力,哪怕被人知道他的容貌相似慕容缘生,他从来不害怕。

找寻密诏获知身世,慕容尉迟的目的从来只有一个,他与瞳瞳到底是否嫡亲甥舅?

若不是他心爱女人便不用再背负***的罪孽内心痛苦煎熬,若真是,他扛起一切罪责,哪怕天下人谩骂,他守护她深爱她。

如今他的爱人那么坚强跟随他爱着他,慕容尉迟求仁得仁。

“朕是皇上。”

“皇上,有什么话还是直接说明白的好。”慕容兰心面有愠色。

黑眸掠过笑意,这才像慕容兰心,方才那个故作镇静的样子还真不适合她。

“瞳瞳跟在朕身边,没事你别随意找她。”

听他强硬口气慕容兰心冷哼一声,“这些人都知道我女儿还没有出嫁,整天跟个男人在一起,你让她以后怎么有脸见人!”

一声轻笑溢出慕容尉迟唇间,他笑着摇头低声道,“算了吧,你都不敢承认她,你有什么心思想法朕懒得想,所以你也不用太有心在意脸面这事儿。还有,朕的女人用不着你教导,她就是犯下天大的错,朕宠着,你是她什么人?再怎样也轮不到你费心不是吗?”

正好连映瞳端着茶盏与连映月说笑着进来,见娘亲面色难看,她奉茶给慕容尉迟,桌下她轻轻踢他一下,冷不丁被他拉坐在身边。

“瞳瞳,你皇姑姑答应你来陪朕了。”

她美眸瞪大不可置信瞧着慕容兰心,一直百般不愿意她接近慕容尉迟,突然间又转变心意?

慕容兰心刚想说什么,一旁连映月突然开口道,“心姨怕冷清,瞳瞳不在这几天,小月来陪你聊天可好?”

“当然好。”慕容兰心勉强笑笑。

“皇姑姑——”

连映瞳刚开口,慕容尉迟不由分手牵起她的手,“有你姐姐陪着,你还有什么不放心。”

目送两人离去,慕容兰心愤然拂袖弄翻茶盏,她抵不过态度手段非常强硬的慕容尉迟,更恼一颗心被情爱蒙蔽的女儿。

她的话渐渐对瞳瞳不起作用,慕容尉迟一个手势哪怕一个眼神都能让瞳瞳毫不犹豫跟随。

为什么瞳瞳变的一点都不担心两人嫡亲甥舅的关系?以前她很是抵触,可现在为什么完全变了?忘记了自己亲生爹爹到底是被谁害成今天这副惨样!

她的女儿居然成了不顾伦常,与嫡亲舅父厮混欢好不知羞耻的下作女子!

“输给皇上乃意料之事。”连映月轻声安慰,继而又不无遗憾叹口气,“心姨,我刚才和瞳瞳说了会话儿,她对皇上有感情,两个人都如此这可就难办了?”

慕容兰心突然语气激烈,“她才十五岁懂什么是感情?一定是慕容尉迟带坏了她,他养瞳瞳这几年,她根本接触不到其他男子,一颗心当然只有他,这样的手段太狠毒了!”

“您别生气。”连映月想了想,“我听齐太子说起个事,他有一朋友因为喜欢瞳瞳差点被皇上砍掉双手,这个人本事挺大从皇上手中逃了出来,据说他背景神秘,家世一等一好,最难得他现在还痴恋瞳瞳。”

“谁?”

“心姨见过,他就在我们随行队伍中。”

慕容兰心想想又摇头,“现在瞳瞳简直唯命是从皇上,她哪里还能看中别人。”

连映月俯身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慕容兰心楞了下仔细考虑半天,蹙起眉仍旧还有一丝疑虑,“你说的办法不是不行,我只担心——”

“任何后果我来承担!原先我不知道瞳瞳与皇上真正关系,还误会心姨,殊不知你守着这个秘密这般痛苦。我和瞳瞳虽不同母,可姐妹情深,绝不能眼睁睁看瞳瞳将来痛苦。”

她情真意切说的慕容兰心一阵感动。

“小月,你娘亲将你教养的懂事大度,等有一天我们能回南溟,心姨定要去她坟上拜祭。”

“我想娘亲九泉有知,知道爹爹后半生有心姨照顾,她也能安心。”连映月低眉顺目,敛去眼底寒霜。

她的娘亲半生看似幸福,有夫君疼爱有爱女绕膝,可又有谁看到娘亲人后落泪。幸福和谐的家庭,突然多出一个嗷嗷待哺的小娃娃,爹爹再对这个私生女漠不关心,瞳瞳的存在却生生伤害刺激了娘亲。

连家灭族,娘亲得知爹爹死讯当下自尽,独留她在人世饱受折磨,她爱的人从未正眼看她,全部的爱给予了她的妹妹连映瞳。

为了活命,她选择代嫁和亲,她名义上的夫君齐北尧对瞳瞳也念念不忘,除去这些,瞳瞳所爱的人却是害了连家的凶手慕容尉迟。

这两人怎么可以毫不顾忌的相爱?他们之间隔着家仇还有密不可分的血缘,实在令人愤怒、恶心!

瞳瞳,你们相爱,与亲生的舅父结为夫妻,你真的一点不觉得可耻?

爹爹不让我们报仇,并不是让你爱上这个双手沾满连家人鲜血的男人!

脑海中浮现慕容碧霄方才遥遥相望瞳瞳那一幕,连映月眼眶微酸却再无眼泪。

情爱如今对她而言只是过眼云烟,得不到今生所爱的她,唯一能真实攥在手中的只有权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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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连映瞳没有睡意,在慕容尉迟怀里翻来覆去不安稳,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他伸展手臂搂住她,“别乱想瞎担心,下了山我去秦府见你爹爹。”

“啊?不行!”她急地连连摇头,她就是担心慕容尉迟会去见爹爹。

慕容尉迟大手罩住她后脑,低头亲吻她微张的红唇,“云崖山的地形图是你爹爹给的吧?”

“你怎么知道?”她惊讶不已脱口而出。

他笑笑,与她亲昵缠绵好一会却没有回答。

“舅父,你说嘛!”好奇心一下被调起来。

这时,岩洞外隐约传来一阵打斗声,慕容尉迟闻声整个人突然戒备起身穿戴好衣衫,用大氅裹紧连映瞳小心谨慎护着她走出洞外查看。

还未走到洞口,一个如钢刀刮骨的粗噶声音从风中传来,阴冷的像从地狱爬出的恶鬼。

————

猜猜是谁?

不准欺负舅父



“喂,洛尔……”

司徒浩然的话还没说完一阵翻炒的声音便传了来,渐渐的,他闻到了食物的清香,他微微一愣,忘记了洛尔还在电话里问他要不要做决定,赤着脚下床,打开,房门发现门虚掩着的厨房里,一个娇小的人影正在忙碌着……

唇边不禁溢出了笑容,他一直向往的生活不就是现在这样吗?不过假如他醒来的时候能第一眼就看见她的话他会更满足。

手机里,洛尔还在奇怪他为什么突然之间不说话了

“喂,还在听吗?悛”

“嗯,没事了,先挂了。”

穿过客厅他单手邪撑在门口,季雨薇一时忙起来倒也没注意只是一心煎着鱼,切好葱和姜放进去煮沸装碗转身。

“啊……跺”

季雨薇吓了一跳,鱼汤因为惯性差点倒在了司徒浩然的身上还好她的动作幅度不是很大,但也着实被他吓了一跳。

“你起来啦?”

香气扑鼻,司徒浩然接过她手里的美味说道:“还以为你走了。”

季雨薇转身洗青菜的姿势一顿,但很快便自然的拨开了水龙头,水哗哗的流着。

“饿醒了,起来找点吃的,冰箱里只有这些,一个青菜一条青鱼应该能小小的吃一餐了。”

带着解释的意味,她不想惹恼了他。

“薇儿你尝尝。”

大手捞过了她弯着的腰,季雨薇转过身来,汤匙便凑了过来,她看见了他眼里的笑,份外让人心动。

毫无察觉现在自己的样子有多呆,她张嘴,带着青鱼的鲜美和葱的清香流入味蕾。

“嗯,青菜马上就好,你先等等。”

才说着,他便捧住她的后颈印下了一记缠绵的热吻:“我还没尝呢,嗯,味道很好……”

他话里带着笑,欣赏着她羞窘的小女人姿态,季雨薇被他看的脸颊火热,却不知道要怎么办,将他推开她兀自洗着青菜。

司徒浩然满足的在她后头轻笑差点让她将碗打翻。

他是故意的,季雨薇心里这样想着,做出来的青菜很青鱼汤很快被一扫而光,她熟练的收着盘子,司徒浩然眼眸微闪:“不必这样麻烦,我叫人来做这些,是我没有考虑周到。”

“没什么,做这些很平常,不过是三天,我相信我们能好好度过……”

收盘子的手一下便被他抓住,她抬眸,望着灯光下的他微暗的眸子微微一笑:“这三天,我什么都不想,只做你的女人,只爱你一个,但是,只有三天。”

司徒浩然有一众抓不住她的感觉,明明她的手就在自己的手掌心,可是她却从容不迫的抽走。

司徒浩然站起身想说什么,但季雨薇却端起叠放好的盘子从他身前走过。

“你答应我的,我能办到,你能做到吗?”

她发际的清香从他鼻尖掠过,却渐行渐远,司徒浩然没有回头,低垂的视线望着她刚刚与自己相邻而坐的座位,似乎她还坐在那里细心的挑着鱼刺,很和谐温馨的画面。

“能。”

他会答应她的要求让季雨薇进厨房的身子微微一滞。

“那我们明天应该要去采购些食材,我还不想饿死在这里。”

……

第二天,超市。

“真的带我出来不怕我逃跑吗?”

她认真的选着青椒,昨晚吃完饭他明显没有吃饭前那么开心,但还是强硬的将她从客房抱了过来,她不让他却冷冷的说:“说好这三天是爱我的,和我睡觉,只是睡觉。”

似乎有只能怪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季雨薇无奈,却在大庆才醒来时诧异的发现自己竟然是睡的无比的沉。

她眼角的余光知道他一直在她身边,一双眼睛也从未离开过她的一举一动,她不禁好笑,自己问的是一个多没有智商的问题啊,有他在她逃跑的机率为零。

司徒浩然不以为意,接过她递来的包装袋,揶揄道。

“既然说好这三天是我的,那就不要再讨论这个问题,如果你逃了,我就把你抓回来,三天变六天,你逃跑一天加一年,逃跑一年,我就罚你一辈子。”

季雨薇挑眉,他的话亦真亦假,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她不知道他为什么可以把那样残忍的话说的好像一中宠溺的味道,让旁边一对头发发白的老人也不禁有些羡慕的看着她。

如果她是第三者,应该也会觉得羡慕嫉妒恨的吧。

不得不承认,他的话让她心里有点甜。

“今晚准备做什么菜?”

“如果你想吃家常菜,我都能做,如果你想吃西式的话,那我会做一点法国菜,比如……”

“吃家常菜。”

不等她说完司徒浩然便已经打断了她的话,推着商场里的购物车将她扔在了身后。

季雨薇跟上去,知道他是在生气自己提起法国菜,手自然的挽上了他推车的手臂:“那我们去那边选点猪肉,还有,我最喜欢的豆腐,你喜欢吃吗?”

“嗯……你喜欢吃豆腐?”

“是啊,不管什么口味的豆腐我都喜欢,但最喜欢的还是麻婆豆腐,我的拿手菜一定会让你惊艳的。”

她有些小小的兴奋,司徒浩然看在眼底,唇边微漾。

要去冷冻区要穿过商场的中间走廊,季雨薇还在研究今晚的豆腐是清蒸的好还是做炸豆腐的时候,司徒浩然却停下了脚步。

她奇怪的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墙壁上硕大的屏幕正放大着皮特英俊的脸。

“温总裁,请问这一次的起诉江氏集团温氏国际有多少把握?”

一名记者就爱那个采访的话筒递到了皮特面前很快被保安挡开,而温氏集团发公关负责人也试图将这些闻讯赶来的记者打发走。

“大家不要心急,起诉的流程会咱找司法的程序,我们会召开记者会,到时候欢迎大家来采访。”

这种场面话自然是打动不了这些八卦记者的,皮特被簇拥着进入了VIP电梯,从始至终没有吐露一个字。

起诉,季雨薇心里咯噔一跳,望着司徒浩然坚毅的下颚弧线挽着她手臂的手有些无力。

他似乎没有察觉她滑下去的手一般只是专注的看着电子荧幕上记者的疯狂拥堵。“温总,请您回答一下你们有什么制胜的法宝能一举拉下江氏集团这匹黑马吗?”

“温总,江氏集团与温氏国际所经营的项目并没有多大的利益冲突,请问这次温氏国际向法院提起的诉讼是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吗?”

季雨薇的心跳似乎也和那位记者一样急切,她没想到皮特会状告江氏集团,她给他的证据只是想要他帮她找回单哲翰而已,可现在的失态明显比她预估的要严重的多。

“我……”

“我们走。”

司徒浩然淡淡的转回了眸子,平静的仿佛电视画面上谈论的事情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一样,可是季雨薇却很害怕他这样的反应。

他应该生气发怒的,应该质问她为什么皮特会有对他不利的证据。

她却不能问,不能去点燃这把火,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挑选猪肉,而他的手机却响了。

他走远了两步,但季雨薇还是能听见他的声音。

“我已经知道了,你们先应付着,有什么事情可以找尹助理。”

……

“我现在在国外,这边的事情还要两天。”

……

“有什么最新的情况第一时间通知我。”

他收线的那一刻季雨薇感觉自己的手在发抖,待他过来,她终于还是没忍住:“不用先回去吗?”

“说好三天的时间,就算是天塌下来我也不会离开。”

他抬眸,季雨薇心慌的赶紧转移视线,她在心虚,手心全是汗。

沉闷的气压就这样一直到中午,季雨薇心神不宁的拿起筷子,夹起水煮肉片,太老,清蒸豆腐,太闲,小炒菜心,连茎都忘记去除了,而他却还是吃的津津有味。

味如嚼蜡的难受她算是尝到了,深吸口气,她放下筷子转向他:“我只是想单哥哥回到我身边,浩然,能把单哥哥还给我吗?”

她想解释,可觉得一切解释的话都显得那么无力,所以只好直接说明白。

司徒浩然并没有立即给她答复,仍旧专心的吃着,似乎沉默就是最好的拒绝。

“我不想你再拿那个威胁我,那让我感觉自己是被强迫的,我……”

宁愿折寿换他平安



远在灵山,萧太后平静地看完加急密函,淡淡一笑投在火盆中。

“太后?”

“萧家养精蓄锐几十年差不多有用武之地了。”

萧太后边说边习惯性转动悬垂掌心的佛珠,每扣动佛珠相撞发出轻微声音一下一下击在她心间。

“您确定?”萧重渊沉声再度询问汊。

她猫儿似杏仁眼眯起,眼瞳透出一抹奇异光彩。

萧重渊见状识趣离开。

先帝灵位前祭拜的香刚才烧到三分之一,却突然折断熄灭,烟灰飘落一地随即被冷风席卷的干干净净朕。

“你也是你造的孽,现在后悔莫及也没用了。”萧太后转身望着先帝灵位,几十年来她的恨意从未有因为他的故去少半分,反而越发强烈。

她深深明白,对一个死去的人再恨也无济于事,所以她用了别的方法来令自己开心,例如这个男人的儿子们。

萧太后捧着灵位仔细摩挲上面先帝的名号,神情温婉的喃喃细语。那惯于发号施令的红唇一张一翕,“等着和秦浅生的贱种在地府团聚吧,你最疼爱的儿子陪着你,你该瞑目了。”

重重幔帘后传出一阵急促脚步声,池行云声音带着急迫,“你拿了我的药?!”

萧太后斜睨他一眼并未回答,池行云更是一惊,耐着性子道,“恩霖,我们不是说好了,那药不能随意用,不到万不得已——”

“够了,你凭什么在哀家面前大呼小叫的!那药该什么时候用,哀家自有考虑!”

“你将药交给兰心了是吗?”池行云习惯她的颐指气使,眼下却忍不住再次追问。

“是又怎么样?”萧太后皱眉颇为不耐烦。

池行云惊怒,“这会害死兰心的,你再不喜欢她,总归母女一场,你处处利用兰心的善良,你、你怎么能做出来的!还有瞳瞳,我看的出她对皇上动了真心,她自小就受苦好容易遇见情深的人宠爱她,上一代恩怨莫要再牵扯下一代。”

“那是她舅父。”慕容兰心冷冷说道。

“兰心与皇上根本不是亲兄妹,皇上也不是瞳瞳的——”池行云话音未落脸颊吃痛,他定定望着眼前美眸几乎喷火的萧恩霖。没有责怪、没有气愤,他视线落在她手中小心捧着的先帝灵位,突然笑了笑,“从来你都不屑碰我这个贱奴一下,觉得我肮脏无比总随手拿东西砸,今日你舍不得用他的灵位砸我。”

萧太后脸色微变,厌恶的瞧了掌掴池行云的手掌,抬眸看着眼前那张永远温柔的容颜,从中能瞧出几分慕容兰心的影子。

温柔善良,却是她不可触及的痛处。

“兰心是姓慕容的,和你没有半分关系。”她咬着牙冷声道。

“她是我侄女!”

“你敢对兰心说吗?那劳烦你对兰心说出当年所有事情的原委,告诉她,她如何出生?告诉她,她不是尊贵的公主,而是贱奴的女儿?”萧太后讥讽地笑道,故作姿态道,“哀家老了,也不会再怕什么,你想说就去说吧。”

池行云后退几步,紧皱眉头神情痛苦,“我发过誓一辈子不告诉任何人,伤害你的事我决然不会再做一次。”他顿了顿仿佛下了重要的决心般,“可是恩霖,兰心若是按着你的吩咐做了,将来你让瞳瞳怎么办?我必须要阻止她。”

“怎么办?你就不怕慕容尉迟很快查到秦浅的死因有问题?”萧太后冷哼,“池行云,你今天敢踏出南溟,你我就恩断义绝,今生今世再也不准靠近哀家半步!”

原本朝着宫外走去的池行云倏的停下脚步,紧抿的唇边的苍白,微微佝偻的身子重重的半跪在地,颤抖声音,“你——”

萧太后冷漠的扬起头,手指死死扣住先帝的灵位。

她又爱又恨半生的男人至死从未有真心爱她,她厌恶嫌弃的池行云却陪伴她几十年岁月,如今他也要背叛她!

“怎么还不滚,滚去找兰心啊,哀家不怕,什么都不怕!”她咬着牙水眸颤动厉声道。

池行云跪在那里,想挣扎起身,抬眸间触及到萧恩霖泪光闪动的瞳眸,他的心猛的抽痛,身子缓缓匍匐在地,无声的又一次妥协。

为了赎罪也因为爱她不能自拔,几十年他为奴伺候,甘愿为她奉献一切,哪怕是命,只要恩霖说一声,他自动奉上。

即使恩霖嫌恶他,恨他,池行云都不曾想过离开她。

他心疼兰心与瞳瞳,可秦浅的死因一旦被慕容尉迟知晓的话,慕容尉迟不知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

那时,恩霖、兰心的安危

————————————雪芽的分割线————————————

漠北秦府。

连映瞳跪在小小佛堂里,容颜憔悴,两只眼睛哭肿的像核桃。

从云崖山回来三天了,始终没有慕容尉迟的消息传回来。娘亲不准她踏出秦府,她内心着急惶恐,疯了似的牵挂他。

不眠不休,不吃不喝,谁劝说都没用。

她在佛祖前一遍又一遍祈求慕容尉迟平安归来。

“你这样不行!”辛湄皱着眉头,她醒来就听说连映瞳的事,匆匆赶来佛堂找她。

“你不用劝我,我在佛祖面前许愿,我愿意折寿二十年,甚至用我的命去换,只要他回来。”她瘦弱的身躯说话也费力气,微微轻晃。

“他不会有事的!”辛湄语气坚定,顺势也在她身边跪下,“慕容修荻那个混蛋都能活的好好的,我相信皇上一定吉人天相。”

连映瞳眼眶发酸却随着辛湄说的用力点头,她也相信慕容尉迟不会骗她,他懂她的心意她想什么他都明白。

就像那时她骗慕容修荻令他乱了分寸,慕容尉迟神情自若与她圆谎;她对他眨眼暗示,他就知道她挣脱跑开并不是要逃命而是要救辛湄与宗霆。

所以他困住慕容修荻,才给了她机会救了两人性命。

可他与慕容修荻却在打斗中掉落雪谷。

秦卫派了众多好手搜山,天寒地冻没有食物御寒,已经过了三天没有慕容尉迟消息,眼看生存机会越来越渺茫。

辛湄同样担心,表面却佯装无恙,此番出事后,她对连映瞳改观不少,曾经认为她不过是个长不大永远需要慕容尉迟保护的孩子,然而这次她却有十足的勇气站在他身边为他分忧。

“谢谢你,瞳瞳。”

“辛嫔娘娘——”她微微惊讶。

“慕容修荻恨他,其中一个原因也因为我。不过我真没有想到那混蛋还活着。”提起慕容修荻辛湄脸色难看,连映瞳发觉她浑身发颤。

“我曾经是慕容尉迟的皇嫂吧。”说起往事辛湄揶揄笑笑,“你以前很不喜欢我,因为宫中我是最得他宠爱的妃嫔,甚至以为我不在宫中的三年,他将你当做我替身是不是?”

连映瞳一怔,她确定这么想过,可辛湄又怎么知道的?

“我说慕容尉迟告诉我的,你相信吗?”辛湄挑眉笑了笑,她笑起来爽朗英姿飒飒。“我还以为自己会与那混蛋同归于尽,现在还活着,那有些事得告诉你,不然我自己憋的也难受。”

“想不想?有慕容尉迟有关,他一定不会亲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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