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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贵妃这职位-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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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练得如何不是很快就可以让公主检阅一二么?”阿曛笑眯眯凑近了过去,对十公主道:“对这一场球赛,不知公主可有想法?”
  十公主道:“自然是放开了打。”
  “放开了打的话,公主不怕输得太狼狈么?”阿曛再凑近一些,“端午节那一场球赛,公主心知肚明,嫂嫂我可是只用了五分力气的,若用了全力,那一场球赛公主输得可有点惨。这一次公主真的想要嫂嫂我放开了打?”
  对于十公主来说,这还真是一个问题。她毕竟也是十分注重面子的一个人,不能钱赚了,脸输光了
  见十公主一脸的迟疑,难下决定,阿曛笑得有些贼,凑得更近了,道:“嫂嫂我输你一球,你送嫂嫂一百万银子,如何?”
  小样啊,利用你嫂嫂赚钱,不也得看看嫂嫂愿不愿意么。
  十公主脸色变了几变,脸色有些红,正要问阿曛究竟想如何,阿曛笑道:“嫂嫂我嫁妆丰厚,不缺钱花,那一百万两我不要公主的,只要公主一个印鉴而已。”
  阿曛说完,递了一张丝帕过来。看台上的人以为,阿曛那丝帕不过是给十公主擦个汗啊什么的,都感叹这姑嫂两个情谊深厚,根本就不像八卦里讲的势同水火。
  十公主却看见了那丝帕上用银线绣了一些字,远看是看不见的,只有她们两个凑近了看,才能看清。
  十公主愣了愣,“你想作甚?”
  阿曛笑:“不过是跟十公主谈一笔生意罢了。十公主想清楚了,这印鉴一落,十公主府、胡淑妃、卫国公府可就跟楚王府绑在了一条船上共浮沉,若不落印也行,十公主就等着被嫂嫂我打得灰头灰脑的回府。如何?”
  十公主抬眼瞧向阿曛,顿时觉得真正被利用的,原来是她自己。狐狸精!她在心里骂了个几百遍都不觉得解恨。

  ☆、84那美人再美,也不是他的。

  十公主就差咬碎一口银牙,直感觉自己费力挖了个坑,原来是想埋简阿曛的,最终掉入这坑里的,却还是自己。那种愤怒可想而知。
  但阿曛的条件又实在是太诱人,再说了,她生长于皇家,什么风浪没见过,什么争斗没听说过,自己好不容易找了父皇赐婚她心仪多年的木子榆,想的无非也是一世安稳,并非想卷入皇位之争。
  但她又不是不清楚,木子榆是木槿的哥哥,木槿是谁?楚王的侧妃。
  她是自己又是谁?胡淑妃的女儿。胡淑妃是谁?卫国公之女。卫国公之孙女胡月如,嫁的可是她四个泰王。
  她十公主府,能够撇清这中间如丝缠绕的关系?能够站在岸边隔岸观火?怕是她有心观火,这几波人也会想方设法的将她卷了进去。所谓浑水好摸鱼,不将水搅浑,谁也别想摸到鱼。
  不过她其实心里有了权衡,在四哥和五哥之间,她总得选一个。
  她娘肯定是跟她一起的,母凭女贵,一旦她父皇登仙,她娘唯一的依靠便是她。就看她外公如何选,是选孙女还是选女儿。
  但一旦今日答应了楚王妃的条件,她就无论如何得说服了她外公跟她一起了。
  由不得她多想,实在是因为场外还有一千来号人在看着她们俩个呢。
  十公主自怀中掏出了她的私印。
  阿曛见了,笑眯眯拿了那丝帕子,妆模作样的,在十公主的脸上轻柔擦了擦,还不忘顺便将十公主的唇上的红胭脂也噌了一些到丝帕子上,才不着痕迹的摸过十公主的手,握着她的手,将那私印按上了自己手中的帕子上。
  一切完成得行云流水。
  十公主藏起私印,凑了头过来,“嫂嫂,我那五哥看起来脸冷得很,骨子里狡猾得跟个狐狸一般,没想到他娶的人,比他还狡猾,你们夫妻二人,真是同心同德,天生一对呀。”
  “公主妹妹过奖了。这番夸奖,嫂嫂真是受之有愧呀。”阿曛笑眯眯将那帕子收入袖中,“公主妹妹且放心,这场球一定让公主您赢得既风光又漂亮的。”
  说罢,两人各自领了队员散开,便听令官高喊开球。
  十公主府的球队势力是整个京都女子球队中数一数二的,赢多输少,一是球队技术本身就好,二是她毕竟是个公主,谁敢真正赢了她?
  但阿曛不同。阿曛上次端午节有意赢十公主,为的是让木子榆注意到她,她当时还想着钓木子榆这个金龟婿呢,所以才没怎么刻意让十公主。
  如今,阿曛既答应了十公主,让十公主赢得漂亮,便领了十二月,放开了手脚打。
  十二月这十二个女子,个个武艺高强,打起马球来,那绝对也是一顶一的高手,正是因为都是高手,所以在让球时也让得极为漂亮,只见明明黄队控了球,骑马飞奔着将球推到了蓝队的球门边,就差临门一击,却没想到蓝队一个队员纵了马横插过来,用脚缠了马缰,身子几乎贴着地面掠过,直接来了个燕子抄水,生生将黄队要入球门的球给抄了出去。
  十公主急得直跺脚,改了策略,换一人抢到球,传给另一单刀技术极为出众的人,远远的纵了马,控制球直奔蓝队的球门,眼看着单刀直入,却不想阿曛骑着良辰一个纵跃,挡在了那人面前,将球击回了对方的后场,好不惊险。
  观众席上看得热血沸腾,只道一场女子马球,竟比男子马球好看了不知道多少境界。不但球技高超,光看这球场上二十四朵金花,那真是一个赛一个的美貌如花。
  尤其是那因为常时间骑马打球,练就的那一双修长劲瘦的腿,那柔软的小腰,那因着运动而微微发红的肌肤,那些男人们看了直呼上火,心被撩拔得火烧火燎的。痒得无处抓,又实在忍不住要多看几眼才好。
  当然,这二十四朵金花里,最为耀目的,自然还是楚王妃。
  就算贵为天女的十公主,在阿曛的面前,还是要稍逊一筹,众人不由得暗暗地又在心里计较这场马球赛的起因,那一道八卦。原来这楚王妃与十公主看中的是同一个人,木王府二公子木子榆,偏偏十公主抢了先,拔了头筹,先让皇上下了赐婚旨意,这楚王妃不忿,曾当街拦了木子榆的马云云。只叹楚王妃这等美人,怕是木子榆还真是消受不起的。又不知那五皇子楚王知晓这一段八卦之后,作何感想,会不会因此冷落了这等佳人。这一众看官真是操碎了心,却是越看越过瘾。
  时间飞快过去,一场马球赛在十公主最后亲自击入一记单刀而落幕。
  结果可想而知,十公主小胜。跌了一众观众的眼球。
  端午节那场马球赛,楚王妃小胜十公主,懂行的人都看得出楚王妃事藏了实力的,因为当时的楚王妃还不过是简相的女儿,宁国公府一个小小的贵女,怎么敢大肆大比分赢十公主?
  如今两人身份地位大不相同,楚王妃如今是京都最有权势的楚王的正妃,而十公主不过是皇爷诸多女儿中没怎么有权势的闲散公主,这次两人本就是为了一竟高下,想想也知,楚王妃必定用尽全力,这样的情形下,十公主还不大比分输得惨死啊。
  所以外围赌球的人,几乎一边倒买的都是楚王妃大比分赢。
  十公主于生意一道上何其精明,就在她与阿曛签了那份协议之后,早悄悄让人到外围赌球的人里坐庄,开出十公主输球的小赔率,楚王妃赢球的大赔率。众人早分析了形式,自然买楚王妃赢。
  结果这一场球赛,十公主在外围赌球一事上,又赚了个盆满钵满。
  球既结束,阿曛输了,大大方方将腰间金穗取下,当着众观众之面,递给了十公主。
  “承让!”十公主极为高兴,反正自己这一场球下来,赚的钱够她花上许久的。
  阿曛笑眯眯凑了过去,“只要公主高兴就行。”
  这一场球赛的观众里,有几个特别的观众。
  皇家特定的看台上,凤泫手撑在下巴,静静将一场球从头看到尾,那视线就没离开过那一袭宝蓝色衣裳的女子。怎的就这般的鲜活动人?
  他府中的女子,竟是每一个能及她半分风华。他也算是阅遍美女无数,但天下女子,唯眼前这一个入了他的心,再也挥不去。
  那日她大婚,他过去讨杯喜酒喝,就是想去看看一身红装的她是如何的惊艳红尘。
  他不小心着了人的道,喝了那放了逍遥散的酒,闯入了她的洞房,险些做出有辱她名节之事,竟将她生生激得吐了一口鲜血,也不知这女子体内寒毒清未清。据他所知,凤漓倒是在忙着替她找解药的,就是不知这解药要如何寻到。
  他不得不佩服他那个冷心冷面的五弟,在择妃一事上的眼光。
  这女子,他五弟怕是看中多年了,藏在潞州,无人能知,一旦从潞州回到京都,便瞬间惊艳凤煌。看看,藏得多好,若是一直在京都,他不就早早发现了么?要真是这样,这女子就是他的妃子了,哪还有他五弟什么事?
  今日里又不能自个儿一个人来,他府里胡侧妃是这女子在潞州时的闺友,正好胡侧妃想来看球赛,他便借机陪了美人来,其实他自己才是来看美人的呀。
  “王爷,妾身想过去看一看楚王妃。”胡月如在他身边轻声说道。
  一句话将他拉回了现实中,那美人再美,也不是他的。
  “你身子重,孤陪你过去。”凤泫扶了胡月如起身。
  胡月如甚是感动,自家王爷虽风流,但对她真是好的,什么好东西都紧着她,夜里也常常宿在她的房里,对她更是柔情蜜意得狠。虽然她心里的人,一直是那个多年前从马蹄下救了她的人,但是自己已经嫁人了,她当然能够认清现实。那白衣飘飘的俊美少年,只能是她少女时期的一个梦。
  阿曛正与十公主说着场外十公主赌球又赢了多少,却远远就瞥见了人群中,凤泫牵着胡月如的手过来。
  十公主与胡月如是表姐妹,自己与胡月如是闺友,胡月如要来看两人打球,天经地义。更何况当日两人下战帖约时间,是胡月如在场做的见证人。
  又见胡月如走得极为小心翼翼,凤泫还极为小心的在一侧微微扶住胡月如的手,生怕她摔着碰着一般,心道,莫不是胡月如怀了吧。
  她自己三世都没怀过孩子,自然不知道怀了孩子的女人是个什么样,但见胡月如这般紧张,估计自己也猜了个一二。
  十公主也早早的看见了两人,悄声在阿曛耳边道:“小四嫂怀上了,听说有一个月了。”
  “这孩子在肚子里一个月就知道怀没怀?”阿曛不信。
  十公主无比鄙夷地瞧了一眼阿曛,“你连这个都不懂?这些事我五哥都不跟你说的么?”
  阿曛脸腾的就红了,“这孩子怀不怀,男人知道什么呀。”
  “这事不就靠男人么?”十公主越发的觉得阿曛这般狡猾的人,遇到她五哥那个狐狸之后,估计常常会被玩得团团转的。真是可怜她了。还是木子榆好,任她欺负,还不敢说个不好。
  两人正嘀咕着,胡月如已在凤泫的搀扶下过来了。
  “四哥,小四嫂。”十公主甜甜喊了一声,就走到了胡月如身边,毕竟两人是表姐妹,有说不完的话题。
  “泰王殿下,小四嫂。”
  阿曛却是客客气气的执了礼之后,这才跟着十公主走到了胡月如身边,拉了胡月如的手瞧着她。
  “是不是真的?怀了?”阿曛怎么瞧着胡月如的肚子,一马平川,怀里不是肚子会凸出来的么。
  胡月如笑着摸了摸平得出奇的肚子,就像真的摸到了她的孩儿,笑得一脸甜蜜,“是呀,一个月了。”
  “真是太好了。”阿曛不知怎的,竟被胡月如那一脸幸福感动了。突然觉得自己要是能有个凤漓的孩子,人生就圆满了。可自己这肚子,不见动静。
  再说了,她这体内的寒毒,还不知能不能解,夕岁花还得等三个多月才能开,千年雪参还在贺兰雪手里,她怕是死也不肯拿出来的,她顿时觉得自己的命门竟握在了贺兰雪的手里。
  却突然听到身后有人一声大喝,“保护王妃!”
  阿曛便觉得有一阵剑气,自背后袭来。

  ☆、85逃生

  阿曛不及多想,处于本能的身子往旁边一侧,那凌厉的剑锋险险从她的脸颊边擦过,带过一道寒气。
  好险,差点又破脸。她如今尤其珍爱自己这一张脸,其主要原因在于凤漓那人生得实在太俊美,她觉得自己往他边上一站,勉勉强强还是过得去衬得上的,要是破了相,这辈子还想跟在他身边么?
  不能跟在凤漓身边,那会要了她的命的。
  不过此时可不是想这些风月的时候,命悬一线,她往腰间一摸,手里已多了一双软剑。
  自上次在黑林遇险,她见香橼用的便是一对藏在腰间的软件,觉得这武器真是好,平时用来当腰饰,别人根本不知道你随身携带了利器,但真要遇了险,便实在是好用得很。
  手握双剑刚刚立稳,也顺道看清了形势。
  只见能容得了几千人的马球场里,此时已乱作一团。
  约莫有几百上千的兵士持了刀枪盾牌正往他们所在的这边杀过来,而四周的高地上,却乌压压的涌现了许多的持弓箭的士兵,那士兵手里的弓正对着马场中央,也就是她们几个所在的位置。
  刚刚刺她的人,一身黑衣,面目凶光,那手中的玄铁重剑,一剑劈下,怕是能将人劈做两半。
  阿曛暗暗叹道,真是看得起她,让这么一个彪形大汉来对付她一个弱小女子。
  也轮不到她多想,那黑衣大汉抡了玄铁重剑,再次朝阿曛劈来。
  阿曛勉勉强强的拿一双软剑挡了上去,在三剑相碰的当下,她却立身不稳,被那玄铁重剑的力道震得人整个儿就飘飞起来。
  那力道如此霸道,是阿曛所没预料的,要她知道一点,也不敢生生的往上硬碰硬的接住。
  “主子小心!”
  就在阿曛飘飞出去时,她手中双剑往地上一插,化解了一部分玄铁重剑的力道,身体往后滑出老远后,才停了下来。
  待十二月中的梅见和月樱赶到时,阿曛正缓缓站起来,唇角挂着一丝鲜血。
  “主子可还好?”梅见忙扶了阿曛,关切问道。
  “无妨。”阿曛抬手擦了唇边血迹,趁机观察场中情形。
  却见那黑衣人可不止刚刚彪形大汉一个人,而是一大堆人,此时有五六个围着凤泫和胡月如,凤泫一手将胡月如护在身后,单手持了剑,正与那些人厮杀在一起。
  十公主也跟她一般,不懂武功的,被她的马队的人围在中间,外围也被许多黑衣人团团围住。
  她自己情形好不到哪里去,十二月围在她的外面,给她形成了一个小型的保护罩,外面是一大群黑衣人,个个都彪悍得不行。
  阿曛见自己和十公主怎么说周围人手还多一些,胡月如那边只有一个凤泫,她又怀了孩子,怕是凶多吉少,便暗地里吩咐十二月,边打边往凤泫和胡月如那边靠拢。
  十公主也跟阿曛一样的想法,正慢慢往凤泫这边靠。
  三波人原本被分散开来,想要来个各个击破,却很快合成一股。
  凤泫、阿曛、十公主背靠背将胡月如保护在了最里层。
  “四哥,谁的人?”十公主问道。
  “瞧这阵势,显然是要将我们三人一窝端,不管谁的人,先保命要紧。”凤泫侧目望了一眼靠在他左肩处的人,“怎么样,刚刚伤得重不重?”
  他刚看阿曛被那彪形大汉一剑击飞,没来得及伸手救她,幸好她身边的几个侍女机灵,不然此刻估计他要后悔死。但若他出手救阿曛,胡月如就要葬于剑下而一尸两命,他权宜之下,救的人是胡月如。
  也不知是见她身手不错所以信她有能力自保,还是自己心里始终走不出那一步。
  却听身边的人声音甚是冷漠,“多谢王爷关怀,妾身无碍。”
  十公主又问道:“四哥,接下来该怎么办?”
  凤泫道:“总不能在这里等死。你瞧瞧四周的高处,都是弓箭手,要逃,得骑了马走。”
  阿曛瞧了一眼四周,冷声道:“集中所有力量往山上冲。”
  “为何?”十公主不解,“往山中冲要慢许多,不是去找死么?”
  阿曛道:“正因为慢,杀我们的人以为我们不敢往山上去,才会将兵力集中部署在山下等着我们入瓮,估计山上的兵力相对会少一些的,只能从这边撕开突破口。”
  凤泫点了点头,“好,一起往山上冲去。”
  说罢,他吹出口哨,呼唤他的马。
  阿曛和十公主等人的马倒是就在附近,分别冲杀出去寻到了自己的马,待阿曛坐在良辰上一瞧,却见凤泫和胡月如的马还没到,阿曛忙策了良辰到两人身边,向胡月如伸了手过去,“阿月,快上来。”
  胡月如哪见过这阵仗,早吓傻了,此时望着阿曛递过来的手,颤抖着拉住,却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根本就没办法跃上马。
  凤泫见状,将胡月如拦腰抱起,往阿曛的前面一放,自己也不管那么多,跃了上马,坐在阿曛的身后,这夫妻二人一前一后,将阿曛夹在了中间。
  “策!”
  不及多想,凤泫已抢过了阿曛手中的马缰,策了马往山上奔去。
  阿曛的十二月此时紧紧跟在阿曛等人的身后。
  十公主那边十几人也策了马跟过来。
  一队人奔至上山的通道处,却遭遇了重重的围堵。
  凤泫这次来西山行宫,也带了不少侍从过来,此时场内发生突变,原本留在外面的侍从,此时才杀进场内救援。
  待侍从们拼死搏杀,在上山的通道处撕破一个突破口之后,凤泫策了马,带着阿曛和胡月如,领了十公主以及两个马球队的一众人,往山上狂奔而去。
  果然如阿曛所料,上山的路虽然难,但埋伏的人少,中间遇到一些伏击,被阿曛和十公主的侍女解决掉了,但一群人却不敢往山下走,刚刚那些人,设了这么大的伏击,目标怕就是想一锅端了这三家的人,牵扯到泰王、楚王妃和十公主,这其中获利之人是谁,其实不用问,三人心里都清楚得很。
  一行人奔了近一个时辰之后,才将后面的追兵甩掉。
  阿曛这才松了口气,对身后的凤泫道:“王爷,让我的侍女腾出一匹马来给你和阿月用吧。”
  三个人骑一匹马,他不嫌挤,她还心痛她的良辰呢。

  ☆、86骄阳(为ε?﹏靑衣籹子的南瓜马车加第一更)

  凤泫也知身下那马已驮着三人奔了一个时辰,又是上山路,显然不堪重负。阿曛提出来的建议显然是最合理的,但心里却还是有些不情愿,真是好不容易找个机会与美人贴得那般近,实在舍不得分开。
  但却又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有任何逾越之举,只得听从了阿曛的建议,跳下马,将胡月如抱了下来,两人换过一匹马,再继续往前行。
  往山上的路越来越陡,追兵却又紧紧相逼,一行人来不及多想,一路沿着山路往前行,当绕过一个那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天险处后,凤泫着了他的几个侍从挡住了路口,便吩咐大家原地休整。
  阿曛一直紧绷的弦,这才稍稍有所放松。将马停在一处大树下,下了马招手让梅见过去。
  梅见一身是血,连着她的马也被血所染红。
  梅见跃下马来,在阿曛面前蹲了下来,“主子,你身子要紧吗?”
  “有些累。”阿曛瞧了瞧梅见那张清秀的脸上也沾了不少血迹,掏出自己的帕子替梅见将那血迹擦干净,方道:“你可还好?”
  “主子,奴婢很好。”
  “可有受伤?”
  “就后背上划了几道,没什么的。”
  “给我看看你的背。”
  梅见看阿曛的语气毋庸置疑,便转过了身子,将背对向阿曛。
  阿曛见那原本宝蓝色的骑马装,此时已染做了黑色,显然是流了不少血的,那衣服也被划开了几条口子,但伤口还不算深。
  真是要命,这次出来打马球,没有预见会遇到这般凶险,她的折叠弓没带,随身的一些金疮药也没带,望着梅见背部的伤,她无能为力。
  “梅见,今日也不知熬不熬得过去,你且去将十二月都集拢在一起,好好调整一下,说不定接下来的路更加凶险也未知。”
  很快,梅见便过来禀告,十二月中伤了五个,但都没伤及要害,倒是情况还算可以。
  阿曛心底便有了些底气,至少这次没有像上次那般,带着香薷香橼两个出来,一次就被她弄丢了两个。
  十公主那边的情况就很不乐观,她的十二个球队的随从,如今只剩下了三个。十公主自己也手臂受了伤,正坐在另一个树下休息。
  阿曛走过去,挨着十公主坐下,仔细查看了十公主受伤的手臂,是一道剑痕,不算深,伤到了肉,但没见骨,伤口处血液凝结成稍暗的红,不似下了毒。情形倒还不算太坏。
  凤泫部署完隘口的防备,又将部分侍从分了两队,一队去前方探路,另一队去附近寻找水源,一切部署妥当,这才搀扶了胡月如走到阿曛和十公主所歇息的树边。
  见十公主手臂处包扎有布条,凤泫问道:“伤得重不重?”
  阿曛道:“刚刚我查看过了,不算太重的伤,但失血较多。公主怕是体力会不支。”
  十公主却是咧嘴一笑,愤愤道:“死不了。这点伤算什么。那些个人渣要杀我们兄妹姑嫂,我就偏偏不让他们如了意,就算只剩一口力气,我也会拖到回宫的时候,到父皇面前,亲自问问那些个混蛋,这血肉亲情,在他们眼里,算个什么东西!”
  阿曛知道十公主说的是谁。她毕竟经历过前世的凤泫夺位的武门之变。那一次,是六皇子、七皇子和九皇子联手与凤泫夺位。
  今日这一场局,摆明了要将四皇子、五皇子统统牵扯进来,其意图已经非常明显了,他们对于凤泫,怕是要下杀心的,留着他只会阻碍了那三人的前程,而十公主是无辜被牵扯进来的,估计他们也会下杀手,自己则很有可能会被那些人拿来作为要挟凤漓的鱼饵,钓凤漓上山来,掉入他们的陷阱之中。
  无论如何算,前景都是极为凶险的。
  若真是能如十公主所言,这上面的人,能完整回到京都,真是看个人的造化了。
  她一双软剑刚刚开始学,连防身的本事都没有,弓箭她倒是用得利索,又没带在身上。正烦恼如何自保,却见胡月如捂着肚子,脸色惨白如纸,大颗大颗的汗珠沿着她的脸颊往下流。
  “阿月,你怎么了?”阿曛忙起身去看。
  凤泫显然也注意到了胡月如的反常,忙扶住了胡月如的肩,“阿月,可是哪里不舒服?”
  “我的肚子……”胡月如眼眶红了,泪连着汗水一道滚落。
  话音未落,却见胡月如的裙子已被血染红。
  “阿月!”
  “小四嫂!”
  阿曛和十公主几乎同时朝胡月如身边过去。
  胡月如脸因为痛苦变得有些扭曲,只是拿了一双泪眼望着凤泫,哭诉道:“爷,阿月对不起您,咱们的孩子……”
  阿曛听到这里,一阵眩晕。这可是胡月如的第一个孩子啊。刚刚胡月如还那么开心,因为有这个孩子,如今一番颠簸,这孩子怕是要保不住了。
  再看凤泫,脸黑得很,眼里情绪不明,却是将胡月如搂在怀里更紧了一些,安慰道:“别想那么多,你没事就好。等回王府,找太医给你好好调理身子。”
  阿曛和十公主同时侧过头去。
  两人都不忍心看着这一幕,毕竟三个女孩子都刚刚新婚不久,三人中第一个有了孩子的是胡月如,如今却要看着胡月如失去她的孩子,心里也跟着难受得不行,凤泫在,她们两个又不好过多的劝慰,只得两人不约而同的起身,往远处走去。
  沉默了许久,十公主先开了口,“阿曛,如果五哥登上了那个位子,你能求五哥放了四哥去封疆么?”
  阿曛被十公主突如其来的话问得一愣,不知如何作答,这事太过遥远,况且她知道,很有可能最终登上皇位的,是凤泫。前世,前世的前世,登上那个位置的便是他。
  见阿曛沉默,十公主又道:“阿曛,如果最后是四哥登上那个位子,我舍了命,也会求他放了你和五哥去南疆的。”
  “公主,你为何要这般做?”阿曛望着面前这个骄傲的少女,与她之间可算不得上是友好,见面不多,每次见面不是打球就是斗嘴的,竟会这般为她着想。两人之间,不还是存在着争夫的八卦在么?
  十公主粲然一笑,“阿曛,人生难得一知己,我只是觉得你这个人值得交往而已。”
  “公主。”阿曛被十公主这份坦率所感动。不管她是不是有这个能力影响到凤泫的决定,但她这份想要护着她和凤漓的心,却实实在在的。
  “阿曛,我的名字,凤骄阳。你可以喊我骄阳。”骄阳朝阿曛伸出手去,“五嫂嫂,我可是赖上你了呀。”说罢,脸凑了过来,“我还是更看好你和五哥这一对的。”

  ☆、87圣旨(钻石闪闪亮,为钻满400加更)

  胡月如的情形不是很好。在这荒郊野外的地方小产,又没有好的设施和医药,只得临时找了个树下,用树枝搭了个极为简易的凉棚。这一群人里,只有阿曛和骄阳是嫁了人的,其余的女侍都还是姑娘家,对于小产之后的处理并不懂。
  阿曛和骄阳其实也是不懂这些的,但胡月如流血不止,自然不能看着她就这么丧了命,只能硬着头皮上,扶了胡月如在凉棚里,由骄阳负责照顾胡月如,阿曛则端了一盆清水过来,给胡月如擦洗身子上药。上的药也只能是止血药。
  这小产之后的人怎么处理伤口,两人一无所知。
  刚刚收拾停当,却听凤泫在外面问道:“可以走了么?”
  阿曛闻言,去瞧胡月如:“可还有力气么?”
  这女人刚刚小产,流了那么多血,显然是无法行走的,只要她保持精力,千万别昏死过去。
  胡月如脸色蜡黄,气若游丝,却很坚定地点了点头,“可以的。”
  骄阳见状,便对外面的凤泫道:“四哥,你进来抱了小四嫂走吧,她肯定是不能自己走的。”
  凤泫闻声,这才绕过树枝,进凉棚来,望了一眼阿曛,这才蹲下身子,抱起胡月如,对阿曛和骄阳道:“刚刚去探路的人回来了,沿着这山路往前走,大约一个时辰,有一个天然的岩洞,我们且进去躲一躲,也许能在岩洞里寻到暗河,便有机会绕过山下那些人,从朱雀门回城。”
  一行人随了凤泫往山林深处走去。
  阿曛与十公主并驾而行,阿曛的十二月紧随身后,十公主只剩下三个侍女,还都受伤不轻。
  阿曛只觉得就凭着凤泫带了她们三个女人,真不知道能不能够回得了京城。
  手里握着信号弹,却始终不敢拉动。她真怕这是一场围猎凤漓的阴谋,就等着她发出信息,引了凤漓上山的。
  她们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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