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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侠江湖-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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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此刀法锻某倒略有耳闻。”
他看着萧中惠红彤彤的脸,笑道:“恭喜惠妹妹觅得如意郎君。”
“传闻夫妻刀法是古代一对恩爱的夫妻所创,他们形影不离、心心相印,双刀施展时要心有灵犀。心意相通恩爱的夫妻施展刀法阴阳开阖,一进一退,一守一攻,配合得天衣无缝,应敌时就有胜无败。但若是单独一人使此刀法,二人不能够心意相通,刀法的威力便会锐减。”
任飞燕眼睛眨了眨,看着锻株道:“公子就是碧玉刀锻株公子?公子说得很对,当年创造夫妻刀法的双侠仁义无双,夫妻刀法伤人却不杀人,每一招刀法都会给敌人留有余地。”
“我和玉龙得蒙一高僧传授夫妻刀法,但我们两人心意难通,以致刀法修炼总有问题,不能够发挥出这套奇门刀法的威力,中惠和冠南灵犀暗通,情投意合,他们倒能够将鸳鸯刀传承下来。”
“惠儿,难道他就是你提起的袁冠南,大娘以为他是你朋友?原来他是你的心上人。”
袁冠南看着袁夫人,感觉很是亲切,肖中惠脸蛋绯红,烟行媚视偷偷瞄了瞄袁冠南没有回话。
“哈哈,既然鸳鸯刀是袁公子替老夫找回来的,袁公子俊秀才逸,冠南,我将中惠许配给你,你可愿意!”
萧半和与杨夫人商量数句,看着袁冠南笑道,袁冠南很是高兴,他来晋阳就是来萧府求亲的。
“娘……”
杨夫人看萧中惠娇羞的神情,带着一丝溺爱道:“中惠,我看冠南那孩子也很好的,你们亲事就这样定了。”
白衣、锻株等纷纷祝贺他们,一时间倒是热闹起来,林玉龙看着任飞燕道:“贼婆娘,恰逢喜事,我们就将鸳鸯刀都传给他们。”
鸳鸯刀有二十四招,每一招都有一个旖旎万分的名字。一二招就是女貌郎才珠万斛,天教艳质为眷属,三四招就是清风引佩下瑶台,明月照妆成金屋,很多都是出自琵琶记,看来夫妻刀的作者和琵琶记肯定是有关系的。
萧中慧、袁冠南到场上和林任夫妻学习鸳鸯刀,白衣看着黄蓉笑道:“黄女侠,我那趟到回鹘办事没时间到郭府吃喜酒,是男孩还是女孩。”
“有劳少侠挂念,是一对龙凤胎,小女取名郭襄,小娃取名郭破虏。”
白衣笑道:“郭府喜添贵子,是天赐石麟,德门生辉,晚辈那日没能够到场,特备在佛寺求得两枚玉佩,希望令千金、令郎能够茁壮成长,幸福安康。”
他将两枚质地细腻,色如羊脂的玉佩递给黄蓉,黄蓉看着玉佩露出醉人的微笑来,羊脂玉乃玉石的极品,多浸泡昆仑山荒原的水土中,产量极其稀少。
郭芙看着那玉佩眉宇间倒有一丝的欢喜,他替黄蓉接过玉佩,玉佩制造精美、晶莹洁白、细腻滋润,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
“有劳少侠费心,少侠你若得空就来襄阳城。”
白衣拱手笑道:“那是肯定的,若得空闲我定会前往襄阳城的。”
“叮当。”
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却是袁冠南和萧中慧比武时,袁冠南一个不注意腰带藏着的玉坠掉落摔得粉粹。
“袁哥,你没事情吧!”
袁夫人神情煞白,细细的汗珠沾满她的额头,白衣皆看到眼中,心想那枚玉佩显然袁夫人认识,难道袁冠南就是袁楷当年遗失的儿子。
袁冠南刚想拾起玉佩,一双素白的手掌拿起玉佩,袁冠南看着眼前泪流满面的袁夫人,莫名感觉心痛。
萧半和已然发现事情的变化,他来到袁夫人面前,袁夫人将玉佩递给萧半和道:“当年他遗失的时候就是戴着这一枚玉佩,我是决计没有记错的。”
萧中慧脸色微白,眼睛藏着雾气,她隐约感到事情的不简单,袁冠南感觉一双素手牵着自己,他看着眼前的美妇,心神一阵的晃荡,任由她牵着。
“当年我们逃难来晋阳,途中你失落,谁料到我们母子竟然还能够相见,真是老天有眼啊!”
袁夫人一边说,一边擦着眼泪,掏出一枚玉佩递给袁冠南,那枚玉佩和袁冠南的一模一样,显然是一对。
“他……他……”
萧中慧泪眼朦胧看着袁冠南,秀发沾到额头上,她感觉天地都塌陷了,好不容易刚找到一个心仪的公子,竟然是她大娘的孩子,那就是她的哥哥,她怎么能够和哥哥在一起。
她摸着眼泪,心痛到极点朝外面奔去,白衣知道事情的真想,倒感觉像是一场闹剧,赶紧拦着萧中惠。
第一百七十章:孔雀胆
骆冰嫣然笑着,施展俊秀的轻功抢到白衣面前拦截萧中慧,露出妩媚温情的笑容,锻株觉得她很惊艳,像一朵粉红的蔷薇,态若含笑,胜过绝丽的佳人。江湖中哪个少妇能够拥有她那样的风采?使人着迷。
“惠妹妹,你别胡闹,这件事情另有隐情的。”
清馥香气撩来,一只洁白的玉臂拉着萧中慧,萧中慧幽怨地瞄了瞄袁冠南,袁冠南楞在原地不知所措,哪料到事情竟然发展成这样。
白衣看着萧中慧、袁冠南颓自痛苦的表情,如沐春风地微笑道:“萧姑娘,袁公子,事情真相的确非你们想的那样。”
袁冠南想惠妹竟变成我的妹妹,哪有如何荒唐、令人心碎的事情?真想是什么?我游离寻到母亲本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可惠妹……
“袁公子,萧姑娘和你没有血缘关系,萧大侠,在场都是江湖的豪杰,既然鸳鸯刀事情萧大侠肯告诉他们,当年事情难道还想隐瞒吗?”宴会群豪议论纷纷,萧半和知道事情隐瞒不住,否则必然酿成祸乱,他眼睛闪烁着精光,拱手沉声喝道:“阁下何以知道萧某当年的事情。”
“余婆婆当年曾想夺取鸳鸯刀,看在他们孤儿寡母,就没有狠心下手,一晃就是十八年的光阴,当年的婴儿郎才女貌,已然是天作之合。”
杨夫人神情很是诧异,问道:“少侠说得难道是余姨?”
“的确!”
萧半和老脸微白,神情突然恭敬地说道:“原来是余恩人的子嗣,当年若非得蒙余恩人帮助,恐怕我们都难逃满清的魔爪。”
白衣急切扶起萧半和,骆冰拉着萧中慧来到宴席旁,萧中慧瞄了瞄袁冠南,眼睛瞬间弥漫着雾水,杨夫人满是怜爱,不忍她再悲伤,遂说道:“半和,孩子都长大了,你将当年的事情都告诉他们吧!”
“杨妹妹说得是,否则我们就毁了一段好婚姻。”袁夫人慈爱地看着袁冠南,他的确和袁楷很像,她心头的疑惑终于清晰,他的确是自己的孩子。
萧半和将事情都讲出来,其中很多情节都是余婆婆没提起的,很多事情萧半和亦没有谈论到。萧中惠听得心花怒放,如腾云驾雾般,感觉一切都是幻境,当真是大悲大喜皆在一瞬息。
骆冰看萧中慧、袁冠南眉目传情,嫣然笑道:“你们不是兄妹,能够结成夫妻,看来那杯喜酒姐姐是喝定了。”
老者和姑娘都没有说话,老者喝茶脸色微红,姑娘喝着酒水,脸色微白,白衣很想不通萧半和如何能够结识到他们?姑娘和老者的话白衣很是困惑,很多话他都是不愿意相信的。
江湖中很多事情,既然不了解,那就不要随便询问,很多事情都是致命的。萧半和既然号称晋阳大侠,他武功定然有一手,他的师承到底是谁?何以能够在短短十八年的时间就创下萧府这一大家业。
白衣看着萧半和,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道:“前辈是否认识一个人,他的名字是萧峙。”
萧半和脸色微变,摇摇头道:“我没有听过此人。”
他在说谎!
白衣暗自冷笑,心想萧半和恐怕没有看到的这样简单,当年慧琳、慧湘被追杀肯定有内幕,萧府被满清屠灭也有隐秘,事情到底是怎样的?一切的事情再陷进僵局中,白衣感觉前面是一张天罗地网等着他。
奔雷手文泰来沉默寡言、不善言辞,自白衣进来萧府,他就一言未发,骆冰态含笑意,亦没有说她知道萧峙,完全不能够揣测她的内心独白。
鸳鸯刀?一切问题都是鸳鸯刀?它到底隐藏着何种秘密。
随着鞭炮声响起,宴会开始,逍遥子磕着铁烟杆,烟雾缭绕的模样引得诸人给他敬酒,太岳四侠就应酬着朋友,吹嘘着江湖事迹,白衣的喉咙似乎被鱼刺卡着,他感觉这一顿饭吃得很不自在。
很多事情,当你知道得越来越多,你就会看到那一个人的另一面,酒肉香气弥漫客厅,诸食客都喝得酩酊大醉,遂不知真正的危险刚刚来临。
一间透风的酒窖,藏酒用的,酒窖内有很多的好酒。素白的手,白得像水晶,像是玉石般,指甲淬着粉红,透着神秘的光泽,那一定是个很美丽的姑娘。
她白腻的掌心躺着一条通体乌黑的蠕虫,背部有棕黄色的横纹,它有一个江湖群豪闻风丧胆的名字“孔雀胆”,谁能够拥有孔雀胆,自孔雀山庄在江湖销声匿迹,孔雀胆就绝迹江湖,再也没有出现。
一样消失的东西再现江湖,将带来怎样的结果?腥风血雨,江湖真的渐渐在改变,潜移默化的改变着。
江湖传闻孔雀胆是孔雀的胆囊,据记载孔雀能够辟邪,吞噬天地间的毒物,它的胆囊是世间至毒,传闻永远都是恐惧造成的,没谁真正的知道孔雀胆,除使用孔雀胆的人。
江湖群豪内心恐惧,以讹传讹,就有孔雀胆是孔雀胆囊的说法,未知的东西是可怕的,没谁愿意恐惧的活着,传闻永远都是最好的镇定剂。
素手揭开一坛烈酒,烈酒泡着的孔雀胆彻底融化,孔雀胆浸泡在烧酒内,毒虫的毒汁融汇到烧酒中,谁喝掉烈酒,就会中孔雀胆的毒?江湖的毒多能够用高深的内功逼出来。孔雀胆恰好相反?谁用内劲逼毒时,就是死神相迎的时候,哪到底是怎样的烈毒。
很久以前曾有中孔雀胆死去的武林前辈,死状很是凄惨、恐怖,当他喝完一杯烈酒,就会感到浑身燥热,皮肤隐隐似被火焰灼烧、口渴、肺腑出血,随后感到腹部疼痛如刀绞、神智模糊、肢体瘫痪麻木、浑身无力,进而五脏衰竭,口吐鲜血、七窍流血,迅速暴毙。
这样凄惨、痛苦的死亡,简直是一种折磨,孔雀胆既然在萧府出现,定然要血流成河?没谁能够抵挡。她嘴角露出妩媚的笑意,酒窖的门被敲响,她隐藏到黑暗中,几个小厮进来抱着酒坛出去。
八月末天气火辣辣,炙热的太阳无情的肆虐着,几个小厮抱着酒替宴席的侠客斟酒,每一个豪侠都喝得满脸通红,他们早醉得不省人事?哪能够分辨出无色无味、天地至毒的孔雀胆。
一杯杯的酒水下肚,首席那清秀的小厮替每人都斟一杯酒,白衣看着那步伐虚浮的小厮,他没有丝毫内功,的确是萧府打杂的小厮。
他很谨慎,特别是萧半和说不认识萧峙时,他就知道萧府的宴会有很严重的问题,小厮抱着的酒就是下有孔雀胆的酒,小厮替郭芙、黄蓉斟酒,再替文泰来、骆冰斟酒,动作很是熟练……
小厮围绕着圆桌绕一圈,每个人的酒杯都盛着晶莹的酒水,酒是五十年的女儿红,是替萧半和庆寿,袁夫人找到爱儿,萧中慧觅得如意郎君,所谓三喜临门,酒是琥珀色,透明澄澈,散发着浓郁的馥郁芳香。
“有劳诸位前来替半和祝寿?半和唯有薄酒一杯,聊表心意。”
他端起酒杯,宴厅群豪皆端起杯中物,他们喝的是毒酒,送的礼是命,谁都不能够察觉孔雀胆,即使是白衣身兼三足怪、毒蜈蚣的阴阳毒,他都没有能够看出杯中物有毒。
白衣猜测杯中物有问题,他暗中将杯中物倒掉,王盛芝是聪明的丁喜女儿,白衣察觉有问题前,她就知道杯中物的不对劲。
“啊!”
随着一杯酒下毒,宴会瞬间惨叫连连,来的群豪都被毒酒毒死,鲜血逐渐溢到地面,他们喝的酒都是孔雀胆泡的酒滴进去的酒。炙热的风变得阴寒,哒哒地脚步声响起,她穿的一定是一双很高的鞋,鞋是镂空的,她扭动着蛮腰,婀娜多姿的走进豪华的宴厅。
她的鞋很美,那是一双洁白如玉的脚,慢慢地踱着步走来,脚裸上带着一串铃铛,随着她的走动铃铛摇摆着,却没有丝毫的声音。何以没有声音,江湖传闻当你听到她脚裸铃铛声音时的那一刻就是死亡的那一刻,她和醉倒的人有数不清的关系,她到底是谁?
那一双脚轻轻来到宴席面前,老者猛地睁开眼睛,匍匐在地面,他不敢看那个姑娘,鹅黄衫的姑娘醒来,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笑容,那是一抹很残忍的笑,唯有她看到那姑娘的容颜,她竟然带着一副狰狞的面具。
黄衫姑娘微微欠身,亦不敢多看她。她的胸脯是扁平的,没谁知道她是男,亦是女,她明明穿着女衫,胸脯为何没女人的特征。
“谢二!”
她的声音像九幽传来般,慑人心魄,老者匍匐着,看着眼前的那双脚,十只脚趾,微微缩卷,全露天真,美丽得使人心颤。
“宫主有何吩咐?”老者惶恐不安地回着。
“呵!你们既然都醒着,何必装睡?”
她的声音很轻,似乎眼前的一切都微不足道,的确!锻株、王盛芝、沈漠都醒着,唯有沈漠是最难纠缠的,但她知道如何对付沈漠?
她很了解沈漠,非常的了解!
豆大的汗珠从谢二的额头滴落,他竟然没有发现他们都没有喝孔雀胆的烈酒,那会给他带来死亡的,醒来的有五个人,白衣看着那戴着面具的女子,他紧紧护着拓拔骨儿朝后面退去,眼前的强者非他能够应付。
何况他还有事情,那就是替黄蓉母女、太岳四侠他们解毒,萧半和没有中毒,他们都只是昏睡着,他们喝的酒有解药,难道萧半和是眼前那戴着面具的神秘女子的奴仆。
他暗中用传音术通知他们别运功逼毒,如果他们不听自己的话,孔雀毒就会瞬间发作暴毙,他突然意识到用木轮劲替他们解毒,或许将促成他们的死亡?难道有更好的办法?
第一百七十一章:灯芯
“嘻嘻,诸位不用如临大敌,本宫想杀的只有一人。”
白衣眉头微蹙、看着昏迷的黄蓉道:“难道你想杀郭夫人,叶某虽然武功低微,绝不能袖手旁观的。”姑娘露出浅浅的笑容道:“我世间唯一的至亲十年前被郭靖杀死,所谓冤有头、债有主,谁敢拦我的道就得死!”
“既然姑娘胸有成竹,何不让在下做一个明白鬼?”
“那我就给你讲讲我的身世。”
十年前,兰州城,那时正值西夏和南宋的战事,临洮府等地方尚未被西夏占领,兰州城一片乌烟瘴气,百姓无不收拾着行李,准备到中原躲避灾害,不时一两只火箭飞到房梁上,所有的积蓄都化做灰烬。
“听说,杨将军死了,哎恐怕还过两天这兰州城便不能够呆了”
“谁说不是呢?我们还是快逃吧!”
路旁的街道上混乱不堪,人们为了逃命甚至顾不上掉落的亲人,兰州城北面的商业区,此时已是人去楼空,完全没了往日热闹,一个小女孩站在混乱不堪的街道中央,不断的用脏兮兮小手抹着眼泪。
“小灵,你怎么乱跑!”一个身着红衣,浓妆艳抹的妇女急忙地抱着那一个小女孩,怜爱地骂道。“呜呜……不要抱我,你不是我的母亲。”小女孩用脏兮兮的小手扯着红衣少妇的头发,哭得却愈加的凶了。
“哇哇哇,救命啊,有人贩子!”那小女孩泪如断珠,可路人都惊慌失措地往南门跑去,那还管的了这种闲事。
“不许哭。”
那红衣少妇看着路人,狠狠的在小女孩身上掐了一把,小女孩却哭得愈加凶狠,红衣少妇心中着实烦躁,便从怀中掏出一块白色的手帕,狠狠地捂住那小女孩嘴儿,也不知是何种迷药,那小女孩瞬间便昏迷过去,不再吵吵闹闹。
“艳娘,怎么质量越来越差?如此脏兮兮地小女孩,若违背韩夫人心意,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一处破旧的小巷旁,一个獐头鼠目地邋遢男子不满地喝道。
“哼,这街上这么乱,你想想,那些丢失的孩子怎么会干净,长大了她们也都是卖到青楼,一辈子藏污纳垢的,要那么干净又有何用?”那叫艳娘的中年妇女吐沫横飞地说道。
“这个小杂种还忒难管教,你可要替我好好招待她,最好抽她几鞭子”艳娘随后将那小女孩仍在地上,对着那邋遢男子说道。“嘿嘿,你若是陪我一夜,我倒是有可能瞒着韩夫人揍这小贱种一顿。”
那邋遢男子露出猥琐的目光看着艳娘笑道。
“啊呸,钱三狗,就你这德行也能讨老婆,快点把银子给我。”艳娘露出鄙夷的神情看了着那邋遢男子,喝道。
“艳娘,明人不说暗话,你也比我高尚不到哪儿去,银子没有,最毒妇人心,恐你连我都算计进去,我不得不防,若没做好这件事,韩夫人会扒了我的皮。”那邋遢男子轻蔑地笑道。
“官家都撒花,喝酒逛青楼去了,那还管得住你贩卖女孩,你也不看看这宋国都乱成了什么样子。”艳娘破口大骂道。“不行,我们且还是回去立好字据,两不相欠,免得到时你找我的麻烦”
那男子扭曲的面庞挑起蜈蚣眉头,说道。
“真是麻烦!”
那艳丽少妇皱了皱描得修长的眉毛,有些不满地说道。艳娘随着钱三狗来到一处长满杂草,破败的小屋内,钱三狗转动角落里一盏破旧地青灯,铺着干草的地底下传来了一阵轰隆声,一个密道露了出来。
“进来。”
邋遢男子带头走了进去,艳娘也抱着那小女孩跟在后面,一根根蜡烛被钱三狗点燃,通过幽黑的走廊,一处偌大的地下室出现在面前,里面明白地传来一阵阵的啼哭声。
“哭什么哭,老子一回来,你们这些没人要的杂种就哭。”钱三狗看着铁笼里一群怯生生的女孩惊恐地看着他,心中稍稍有些得意,装腔作势地骂道,尔后随意坐在唯一的桌子旁,脱了鞋子抠着脚丫。
艳娘眉头微皱,捏着鼻子走了过去,打开一扇铁笼,把怀中的小女孩关了进去。一会又端来一桶冷水,往那女孩身上泼洒过去,那小女孩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身在笼子中,四周一片黑暗,又不觉地害怕起来。
“你是坏女人。”那小女孩手扶着铁笼,看着艳娘骂道。
“你,你说什么。”艳娘似乎想起什么,身体不住的颤抖起来,眼泪簌簌的滚落下来。“我母亲告诉我,坏的女人就是贱女人”小女孩愤怒的盯着艳娘大声说道。艳娘好像一架白骨不停的晃动起来,一边滚着泪眼,一边拿出腰间的鞭子抽打了过去。
“罢了!罢了!打死了,我怎么和韩夫人交代。”直到打得衣服裂开口子,处处血痕,那女子才在钱三狗制止下罢休,那邋遢男子看见艳娘眼中的恨意,忙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笑道:“这是你的酬劳”
“艳娘,何以对金子这般眼热”钱三狗看见艳娘眼眸中却是收起愤怒,放出钛合金一般的光芒,冷笑道。钱三狗嘴里笑嘻嘻地说道:“是你的总是逃不掉的,我们这么多年的合作关系,还须在乱世里大发横财,我又怎会亏待于你”
“自然,我也知道钱三哥的为人。”艳娘盯着钱三狗手中的金子,深呼吸一口气道。那邋遢男子心中暗骂一句,把那锭金子放在了桌子上。
地下室漆黑一片,除了不时传来的一两声哭泣,便寂静得可怕,而此地的主人钱三狗更是喝完三两白酒,趁着酒劲携了银子,外出风花雪月、去了那勾栏柳巷。
“你叫什么,我叫青绵。”旁边笼子里一个稍小她点的女孩问道。
“我叫灯芯。”小女孩回道。
“你的名字真好听,你是怎么被抓进来的呀?”那叫青绵的女孩问道。
“外面死了好多人,所有的人都被抓起来了,他们都在逃命。”灯芯颤抖着身子,牙齿打颤地说道。
“啊!哦。”青绵有些不明不白的点了点。
“我都进来好久了,大概有十多天,这里漆黑一片,看不见太阳,我还是按照每天两顿饭来计算时间的。”青绵有些伤心地说道。
“他们为什么都不说话。”艾静环顾四周,问道。“他们害怕那邋遢的男子,因为他不许我们讲话。”青绵神秘兮兮地小声嘀咕道。
“他迟早会死的。”灯芯小声回道。
“灯芯,你怎么能想到杀人呢。”青绵撅嘴闷闷不乐地说道。
“我父亲和我说,人要活下去,一定要杀死伤害自己。背叛自己的人。”灯芯狠狠地回答道。
离灯芯被抓,已过去了五六天,天气渐渐转冷,树叶凋零,已是进入了晚秋。兰州城的居民都添上了深衣。一处不大的府宅前,艳娘急冲冲地跑了出来,脸上满是惶恐。
“求求你,别打了,灯芯快要死了。”昏黄的蜡烛下,青绵趴在笼子里,不停的哭泣着抹着眼泪。
“哼,一群小贱人。”
灯芯浑身沾满血迹躺在笼子里,白净的皮肤里藏污纳垢,隐隐传来一阵恶臭,他旁边的青绵不停抹着眼泪。
“他奶奶地,一个妓女还以为自己多么清高,啊呸,给两倍钱,都不陪大爷,嫌老子脏。”钱三狗手持沾满血痕的鞭子愤愤地骂道。
“哟!我听说张大哥去了柳下,吃了潇湘姑娘的闭门羹,怎拿这些不懂事的小女孩撒气,倘若打坏了,岂不坏了韩夫人的好事。”一道妖艳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艳娘却是捂着嘴儿笑道。
“哼,此事无须你多说,艳娘,可是带了女子前来。”钱三狗丢开皮鞭,冷冷笑道。
“钱三狗,钱三狗,你便是韩夫人的一条狗。”艳娘看见钱三狗的不屑,心中暗骂,脸上却笑脸盈盈的,打着趣儿说:“张大哥,那叫灯芯的女孩,可没少叫你省心”。
“哼,有我在,她能不老实。”钱三狗鄙夷的看着铁笼骂道。艳娘讨个没趣,便坐在桌子旁,啼啼哭哭起来。
“艳娘,你何必如此惺惺作态,有事便说。”那钱三狗饮了一大口烈酒,不耐烦的说道。“嗯啊!你这死人就会欺负我,我现在可是成了寡妇。”艳娘冲着钱三狗的身旁挤了挤轻声的说道,似乎又想起何种伤心事,哭了起来。
“哦,那倒是什么事情让你成了寡妇,难道你艳娘在外偷汉子,被你那五十六的老相公发现了,你便杀了他。”王狗随口打趣着,一点也不相信艳娘的话。
“钱三哥,庞老爷确实死了。”艳娘收起泪水,正声说道。
“什么,你杀了人。”钱三狗惊讶的站起来,失神的叫道。
“老爷虽极其宠幸于我,可我却没有子嗣,今早庞老爷原配夫人要老爷分配房契和地契,我自是不愿,便失手杀了庞老爷的原配夫人,庞老爷虽与我说他会帮我隐瞒此事,可我哪会相信,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也勒死了他。”艳娘有些恍惚地说道。
“我早已没了退路,只是这庞家金银珠宝还是有些,难道钱大哥不动心。我早把他们砌在了墙里,没人知道是我杀死了庞老爷和庞夫人,何况,我有珠宝箱的钥匙”艳娘看着钱三狗说道。
“五分之四的钱归我,至于你,几年前我或许还会对你对你感兴趣,可现在你已经是残花败叶了,你认为我还会对你感兴趣吗,有钱了我何尝找不到比你好一万倍的女人。”钱三狗添了添发干的嘴唇,说道。
艳娘恨恨看了他一眼,站起身来说道:“五分之二,王狗,你别得寸进尺,你认为我好欺负么?”
“哼,你这几年,做了多少事情,我不知道,这些女童都是你拐卖的,我只是否则押送一下,况且你杀死了庞老爷和庞夫人,还残忍的把他们砌在墙里,我们算一算谁坐牢的时间更长,除了你没谁知道这个地方,你指控我是找不到人证和物证的。”钱三狗鄙夷的看了看那个女子。
“求你帮帮我,否则我只有一死了”那艳娘顿时一惊,愤怒的眼神变的无奈,哀怨的看着那邋遢男子说道。
第一百七十二章:天蚕蛹
“嘿嘿!我早知道你有今日,想来告示已经悬赏,只要捉住杀害庞老爷的凶手肯定有不少的银子。你当我钱三狗是何人?虽然我钱三狗贪财好色,可我也贪生怕死,你叫我去偷珍宝箱不是将我往火坑里推。”
“钱三哥,珍宝箱的前一人一半,不能够再多。”
灯芯讲述着自己往事,语气很平缓,神情很安静,她微微笑道:“他们偷盗珠宝时,我就想法将铁笼门打开,将所有姐妹都拯救出去,她们都被前来捉拿我们的刽子手杀死,我将她们拯救出来却是害死她们。”
一座荒山乱石满地,月光清冷洒落下来,二个面容清秀的小女孩紧张靠在身后一块大石上,看着眼睛散发幽光土狼,背后冷汗直冒。
“青绵,我引开那只狼,你要好好的活着。”灯芯笑着,青绵紧紧抓着她,她知道灯芯很害怕,灯芯吻着她的额头,引着那只土狼朝远方跑去。
灯芯说着扬起她素白手掌,手掌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锻株神情突然间严肃起来,说道:“你戴的是天蚕蛹?相传天蚕蛹是昆仑山一位隐者聚集三十六条成年的天山血蚕花费九九八十一天,用无数精血喂养而成,最后饿食一月让血蚕相互残杀,只余下一公一母结成血色之茧,而后花七七四十九天用密术所织而成,不惧神兵利器,蕴含着剧毒。”
十年前。
“十年,我终于成功了!哈哈,终于找齐三十条天山雪蚕。”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看着盒中蠕动着的白胖雪蚕,哈哈大笑道。
“世间至毒天蚕血丝蛹将要在我手中织成,只要献上极阴之血,哈哈!只要献上极阴之血。”
天山老人站在雪山之巅疯狂的大笑,随后眼神又变的阴沉看着远方,却是不一会儿,几个黑衣剑客飞快的从山下奔来,微微朝着天山老人欠身行了一礼。
“恭喜天山前辈找齐天蚕,我家主人早已恭候多时。”其中一个黑衣刀客道。
“哼,你家主人未免太过贪心,竟然要一半的雪蚕编织天山雪丝甲”天山老人冷哼道。“最多给你们一条雪蚕,你们的寒瓷古杯也只值这些,若是还想要多的,就要凭你们各自的本事了”。
“主人早已料到你这老匹夫会过河拆桥,今日你就长埋于此,与这雪山为伴吧”那个为首黑衣刀客大喝一声,带领四人抽刀劈来。
“哼,就凭你们这些小辈也敢放肆。”天山老人手掌一挥,四道寒光闪过,便听到刺耳的叫声响了起来,却是那四人尸体顿时干瘪了下去变成干尸,从他们口中爬出了四条冒着寒气的白蚕。
“不亏为天山老人。”粗狂的声音笑道。
“哼,阁下如此这般大动静,难道不怕这雪山崩塌,埋了你我”天山老人冷声道“我来此,若是拿不回雪蚕,还有何颜面回去,倒是死了也罢”一个眼里冒着煞气的男子出现在雪地上,冷冷的看着对面的天山老人。
“在下贺西风,特来会一会前辈,此刀名为蛇吞,若是前辈不小心死在了我的刀下,也好过知道了这刀的名字”那男子随口说道,从背后取出一柄大刀。
“哼…无名之辈…”天山老人大喝一声,双掌运力,倾身而起,往贺西风的天灵盖拍去。
一道清脆的响声骤起,一柄青色大刀挡在那枯白的手掌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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