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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侠江湖-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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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实?
江湖是腥风血雨的漩涡?是残酷的,每一个人都为利益勾心斗角,诚实在江湖中难道真的有用?诚实拥有的力量不是一般凡夫俗子能够理解的,诚实的锻株将给江湖注进新鲜血液。
他的传奇刚刚开始。
锻株是一个很容易让人记住,难以忘记的人,就冲着锻株那一番话,锻株都是他叶白衣的朋友,何况锻株本身就不寻常。
恒山派、华山派都离开一间客栈,白衣知道五岳剑派的事情不能够再拖?他真的能够找到幕后真凶?
酒香逐渐弥漫客栈,王盛芝水晶般的眼睛看着锻株,清越地笑道:“你那一番话说得很好,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王盛芝的朋友,既然朋友想喝酒,那做为朋友的我就舍命相陪,我们用坛喝。”
她纤细白嫩的手臂提起一坛酒,昂起雪白的脖子,青丝飘扬,阳光照着她那绝美的容颜。酒水顺着她的衣衫滑进胸脯中,显出她性感妩媚的娇躯来,谁都不能够拒绝她那种独特的美丽。
沈漠很少敬佩人,王盛芝让他眼前一亮,酒水和好友喝,才能够喝出味道来。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沈某陪王姑娘喝。”
客栈的掌柜彻底震惊,他看着沈漠和王盛芝都拿着坛子喝酒,那是怎样的豪爽?特别是那一个姑娘,她喝酒时的神情像阳光般,美的使人浑身发热,美得使人心跳加速。
她喝完那一坛酒,脸色微微显白,豪爽地笑道:“锻株,你带的酒钱够不够。”
“酒钱肯定是够的。”
锻株吩咐掌柜端来一大碟酱牛肉,那酱牛肉切得很碎,王盛芝看着色泽酱红、油润光亮的酱牛肉,肌肉含着牛筋黄而透明,显然是极品酱牛肉,看来一间客栈的掌柜都很敬佩眼前的一群人。
锻株抱着两坛酒来到王盛芝的身旁,看着王盛芝奇怪的神情笑道:“难道姑娘不喜欢吃牛肉,那我换些糕点?”
姑娘都爱甜点?那是一般的姑娘,显然王盛芝不是的。
“锻株,喝酒要用大碗喝?吃肉要大口吃,这酱牛肉虽然好,但是切得过碎,吃起来都不过瘾。”
锻株眼睛逐渐明亮起来,笑道:“姑娘的豪爽当真天地鲜有,锻某能够结识姑娘和诸位,真是三生有幸,姑娘说得是,用坛喝酒就该吃大口肉。”
大块的酱牛肉重新端到桌上,白衣拿来数坛汾酒,王盛芝的玉臂伸向白衣,就想拿酒喝,那是一只纤秀优美的手,白衣的手握着她纤长的手指,她的手那么柔软,微微显凉。
白衣看着王盛芝美丽的眼睛笑道:“你和沈大哥都已喝完一坛,这几坛酒都是我的。”
王盛芝脸蛋晕红,缓缓抽回手掌,朝白衣抛个炙热的眼神,白衣回过神来时,他怀中一坛酒已经到王盛芝手中。
白衣笑着将一坛酒灌进肚腹中,他感觉莫名的很是快乐。
黄昏时分,客栈里三层,外三层围着,都看着一间客栈的拼酒。
一张桌底有十多个空坛,拓拔骨儿脸蛋绯红躺在沈漠怀抱中,她感觉身体都轻松,很是自在逍遥。
“哐当!”
酒坛被摔碎,锻株笑道:“真是不能够再喝?我还要赶到萧府给萧老英雄祝寿。”
王盛芝晕红的脸蛋透着无限的妩媚,眼睛水汪汪的,使人浑身都燥热起来,她笑道:“所有的事情都碰到一起了,我们也要到萧府,既然如此投缘,锻株你就和我们一起到晋阳。”
“锻株,你拿的是碧玉刀?我听我娘提起过。”
王盛芝看着锻株随手放在桌上的刀,刀是镶着七颗翡翠的刀,是一把价值连城的刀,这一把刀曾斩杀过江湖诸多的恶贼,谁都渴望能够拥有它。
锻株甜甜笑着,他仔细聆听王盛芝的声音,感觉她的声音那样柔美,他将碧玉刀递给王盛芝,他竟将碧玉刀递给认识不到半日的姑娘。
王盛芝没有接碧玉刀,她看着客栈外那逐渐西落的太阳,看着满脸绯红的拓拔骨儿道:“我们该赶路的。”
的确!五岳剑派的危机暂时解除。虽然宁中则、林平之还有话想和白衣说,但时机的确很不对,他们唯有跟随岳不群离开。
在一间客栈呆的时间太久,他们要追赶太岳四侠夺回鸳鸯刀。
沈漠抱着拓拔骨儿,小骨嘴中嘀咕着含糊不清的话语,她的脸蛋像是火烧的云彩,她的眼睛就像沙漠碧空的黄昏,透着落寞和忧伤,她很想大醉一场告诉沈漠她的爱,今日醉了真的能够说出口?
沈漠踏出客栈,王盛芝替他牵着白骆驼,沈漠将小骨柔软丰腴的娇躯送到驼背上,小骨的手牢牢抓着沈漠的胳膊,沈漠怜爱的看着小骨,小骨凌乱的发撒落他的胸膛,微闭的双眸衬着睫毛,愈加显得娇艳妩媚起来。
“沈大哥,沈大哥,你别离开我!”
拓拔骨儿瘫软在沈漠的怀抱中,她感觉脑袋昏沉沉的,她想起哈萨克草原,想起秀儿,想起沈漠对秀儿的爱,沈漠翻越千山万水就是想见秀儿一面,她觉得秀儿多么幸福,有那么一个男人深爱着她一生一世。
想着,想着!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白嫩的脸蛋滑落,沈漠感到胸膛的衣衫被眼泪湿透,小骨迷糊糊喊着沈漠,她想要牢牢抱住沈漠,因为酒醉力怯,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
她的心痛苦、胆怯,害怕沈漠会离开她。
沈漠眼睛湿漉漉的,他紧紧抱着小骨,拓拔骨儿感觉耳朵酥酥麻麻的,有人朝她鬓角呵着香气,她听到沈漠柔情的呼喊,渐渐地沉睡过去
作为朋友,感情的事情是很难帮忙的,他们刚要准备离开汾州。突然间马鸣萧萧,一匹疯狂的烈马朝他们奔来,眼瞧那一匹骏马就要撞上他们。马背上是一个独臂道士,他衣裳沾满鲜血,拿着一把明晃晃的长剑,白衣知道那身受重伤的老道是谁?他的独臂太显眼。
他是红花会的二当家,江湖人称追魂夺命剑的无尘道长。
烈马被王盛芝阻止,一群满清的禁军就围了上来,无尘道长手持长剑纵身下马,他气势极度萎靡,显然再没有丝毫的力气抵挡官兵。那群满清官兵尚未能反应过来,白衣施展凌波微步瞬间点住他们的穴道,提着无尘道长骑着马来到汾州郊外一间破庙。
“多……,多谢诸位好汉的救命之恩,贫道没齿难忘……”无尘断断续续地说着,他眼睛模糊,都看不清眼前的人。
白衣道:“前辈是红花会的无尘道长吧!前辈暂且别说话,我先替前辈疗伤。”
无尘感觉一股生命强盛的真劲流过他四肢百骸,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破庙内燃烧起一堆篝火,无尘的伤势也被白衣给治愈。
“多谢少侠救命的恩情,敢问少侠是?他日贫道也好报答恩情。”
白衣看无尘神情黯然,显然是藏着很悲痛的事情,无尘是红花会的第一高手,谁能够轻易伤害他,的确!无尘是中毒后被围攻受伤的。
那谁能够给他下毒?看无尘悲痛的表情,应该是他没有想到的人,他的亲朋好友?
“晚辈叶白衣,红花会的骆冰曾帮过晚辈?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前辈无需介怀?追杀前辈的到底是谁?竟然能将前辈伤得如此重。”
“唉!这件事情老道本想带进坟墓,既然老道这条命是你所救,那我就将事情的真想都告诉你吧!经过这件事情,老道都看开了。”
第一百六十七章:夺命剑
“难道追杀道长的是镇国公杨铮?”
锻株微微笑着,跳跃的篝火衬着他甜甜的笑容,无尘道长听着杨铮名字,浑身都颤抖起来,他很愤怒、很悲痛,很是无奈。
他想起遥远的过去,想起他曾深爱着的姑娘!回忆像潮水般汹涌奔来,他那浑浊的眼睛隐有泪水。
“镇国公杨铮,像火一样热烈,像冰一样寒冷!我初见他时他还是昔阳县的一个小捕快,谁都想不到我和他的恩怨是因她起的。”
无尘浑浊的眼睛突然明亮起来,眼睛含着款款的深情,他想起记忆中那年轻美好的姑娘来。
锻株眼睛闪烁着道:“晚辈听家父提起,二十年前海鲸帮有个香主夺命剑舜风,难道舜风就是前辈?”
无尘道长点点头,继续道:“我少年时候混迹江湖,劫富济贫,曾得罪很多满清朝廷官员,只要我听闻哪有宝贝,就会将它盗出来,那一次我到昔阳县找朋友,无意间得知昔阳县令收藏颗夜明珠,就趁黑将夜明珠偷盗出来。”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离别钩杨铮,她曾经和我提过很多次的杨铮,虽然她说杨铮只是她的顾客?但我知道她深爱着杨铮。”
王盛芝美丽的眼睛眨了眨,微微笑道:“难道前辈深爱的姑娘是做买卖的。”
无尘道长神情微变,能够看出来他很悲痛,他回道:“是的,是做买卖的,做的肉体买卖!她是青楼的姑娘,我心中深爱着她,就算她是青楼女子”
“离别钩真的很厉害!杨铮虽贵为满清的镇国公,可我就算瞧不起他。”
往昔,萧瑟的西风,荒芜的古道,古道站着两条人影,他们都很年轻,容貌都很英俊,他穿着一身捕快衣裳,拿着一把既不像刀,也不像剑,前锋弯曲如钩,却又不是钩的离别钩。
他就是杨铮,他的表情很冷漠,很坚定,他将替满清朝廷捉拿一切的匪贼,谁敢藐视法律,那就代表着他要死到离别钩下。
舜风拿着一把细长的剑,剑刃泛着雪白的光,像雪原的千载寒冰,剑杀人不沾血,它就是夺命剑,江湖群豪皆闻风丧胆。
他的表情很愤怒,带着一丝轻蔑。他很不喜欢杨铮,因为她的缘故,夜明珠难道舜风真的想要,他只想给杨铮找麻烦。自舜风认识她,每月都花千两银票包养着她,她却念叨着杨铮,舜风如何不恼怒。
舜风刚到昔阳城,就听闻杨铮颇受百姓爱戴,市井传闻没有他不能够捉拿归案的匪贼,海鲸帮不仅是江湖帮派,更是商贾帮派,舜风有很多的钱财,杨铮呢!他每月只有三两银子。
舜风不觉得他比杨铮差劲,他想要证明给她看?她是谁?她是舜风心爱的姑娘,是昔阳城群芳楼的吕素文。
离别钩和夺命剑相遇?捕快和盗贼相遇?谁能够获得胜利,舜风露出轻蔑的笑容道:“你就是离别钩杨铮,一个昔阳城的捕快,我听说谁你都能够关进昔阳城的监狱。”
“我想和你打一个赌,你若不能够捉拿我归案,那就永远销声匿迹,别再出现在素文的面前。”
杨铮紧紧握着离别钩,他一声未吭,神情很是漠然,他的心却翻江倒海,素文数月前被某富商贾包养,他很久都没能够见到她的容貌,难道眼前的剑客是那富商派来杀他的。
“事情真的很讽刺,你只是一个捕快,没有丝毫的钱给素文赎身,难道你能够给她幸福?”
夺命剑舜风的话尚未能说完,离别钩朝他的脖子钩来,谁都知道离别钩的恐怖,舜风说话虽傲慢,夺命剑却丝毫没有怠慢。
离别钩,钩着什么都离别,夺命剑沾着什么都得死。那一战惊心动魄,谁的武器先挨着谁?谁就是赢家。
舜风的夺命剑像他的名字,除快就是更快,夺命剑挥舞间剑光像苍龙般,杨铮从未遇到舜风这样强大的对手,但谁敢藐视公堂,他绝不会放过那人。
夺命剑跟随者舜风的脚步,脚动剑随,身剑合一,他就是一把剑,一把快若追风的剑,剑势刚柔相济,击出时虚空被划破。
杨铮的离别钩像是一首诗,一首歌,唯有哀伤和愁苦,他深爱的女子和他是离别的。
“铿锵!”
舜风被离别钩震退,舜风猛地抬起左脚直踢向杨铮,杨铮躲避离别钩朝舜风的左腿抓去,剑光腿影,夺命剑拦着杨铮,舜风的右脚紧接着踢出,腿法快若闪电,空气呼哧作响。
舜风的连环迷踪腿一腿快过一腿,连绵不断,杨铮的钩透着股黏劲,飘渺间就避过舜风的腿法。
杨铮能够感到舜风的强大,无论是剑法还是腿法皆刚柔相济,带着一股排山倒海的气势,暗藏杀机,全部都是攻向他人的死穴。
“喝!”
剑法和腿法彻底融为一体,舜风意导气行,气催力发,腿法、剑法连贯自然,如行云流水、连绵不断,但他年龄尚轻,招式都没有随心所欲,运用自然,杨铮的离别钩划伤舜风。
“难道前辈的手臂就是杨铮断的。”
杨铮看着独臂,缓缓点头道:“他的离别钩钩着我的手臂,他让我随他回公堂,我哪能够真答应他,我趁他不备用剑砍断胳膊逃走了。”
“她是很在乎我的,她看着我断臂的那一次哭了很久,我想若没有杨铮,恐怕她能够过着很幸福的生活,绝不会像现在这样。”
舜风挥剑斩断胳膊,为躲避离别钩杨铮的追捕来到群芳楼,凄凉秋风吹拂着,一个穿着淡雅的姑娘在后花园绣着刺绣,她绣着什么?绣的是一个男子?
他是谁?
“素文姐姐,我真羡慕你,能够找到海鲸帮舜香主那样的主顾,姐姐你绣花赏月,我们却要陪着那群死男人受罪。”
说话的是一个青楼姑娘,她的眼睛含着妒忌、羡慕的神情。
吕素文听着姑娘的话,想起一年前佛塔遇到的男子,他是那样英俊风流,年少多金,他替自己赎身,她却拒绝他的好意。她难道喜欢做青楼女子?谁愿意?她虽是青楼姑娘,但也有原则。
爱她的人替她赎身?难道有违原则?若她不爱那个男人呢!那个男人就是舜风,她深爱的是杨铮,那个靠着微薄薪水养活自己的杨铮,她不愿意欠舜风的情,不愿意嫁给舜风。
和很多青楼女子一样,吕素文尝尽世间的冷暖,她遇到杨铮时二十三岁,遇到无尘时二十五岁,对姑娘们来说她早已经过了最美好的年龄,她的青春就像残花般凋零枯萎,消逝在青楼的笙歌中。
深秋的风越来越凉,她拢起薄衫回到厢房中,当她打开厢房的那一刹那间,他惊呆了,一个浑身鲜血的男人躺在她的闺床上。
她很是害怕担心,她害怕是受伤的杨铮,害怕他被歹人残害,她蹑手蹑脚来到闺床旁,看着那熟悉的面容花容失色。
眼泪像是断线的珍珠,她对舜风难道没有丝毫感情?她的心颤抖着,手颤抖着,她摸着舜风的胸膛,他还活着。
雕窗被推开,进来的是杨铮,杨铮是跟随着舜风足迹来的,他施展轻功踏着青砖绿瓦来到那一扇雕窗前,那一扇雕窗很是熟悉,他曾经在那扇雕窗内和吕素文一起喝茶聊天。
杨铮知道舜风就在雕窗内,温暖的厢房中,或许在那张温暖的大床上,他表情很是苦涩,心爱的女人在床上伺候着别的男人,这样事情他每天都会经历,但他有什么办法呢!
他去偷?去抢?去杀人替吕素文赎身,他是一个捕快,是昔阳城最出色的捕快,他的前途不可限量,就算他替吕素文赎身,吕素文亦不会同意?一个捕快哪能够有那么多的钱。
她不仅是一个美丽的女人,更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也是一个不幸的姑娘,同样也是一个很幸运的姑娘?她虽然在青楼,但出色的杨铮和舜风都深爱着她。
雕窗嘭嘭做响,躁动的是吕素文的心,她知道雕窗外的是谁?这样沉稳有力的敲击声除了他还能有谁?这样的敲击雕窗的声音她已经数月没有听到了。
她忐忑不安打开雕窗,看着那熟悉的眼睛,熟悉的人,眼睛的爱意自然流露出来,她竭力不想让杨铮看到她的眼神,但却是欲盖弥彰。
世间上有三种东西是不能够隐藏的,贫穷、咳嗽和爱,吕素文看着杨铮,擦着眼角的泪水笑道:“你来了!”
她的眼泪是为舜风流的,笑容是杨铮的,杨铮来到厢房中,他一眼就看到闺床上的舜风,吕素文的表情很淡然,但无论她如何淡漠?让心爱的男人看到这样的场景,她的心都在滴血的。
“他来找过我?”
“难道他的手臂是你砍断的,你是来抓他的?”吕素文看着眼前英俊潇洒的杨铮,替他斟酒的素手剧烈颤抖起来,酒瓶哐当一声摔得粉粹。
杨铮将酒杯端起,他的手微微颤抖着。
“杨铮,你不能够带走他,他是我的朋友。”
吕素文说得斩金截铁,她是第一次用那样生硬的口气和杨铮说话。杨铮的心逐渐下沉,他看着吕素文的眼睛问道:“难道海鲸帮的商贾就是他。”
“素文,我是一个捕快,捕快的职责就是抓捕,他我一定要带走。”
第一百六十八章:晋阳城
篝火燃烧得噼啪做响,破庙寂静无声,无尘道长眼神黯然无光,他沉默很久都没有再讲故事。没谁催促他,很多事情都需深埋心底,无尘道长不愿意提起,白衣亦不追问。
“贫道的伤势如何来的,诸位小友无需知道?很多恩怨都需要贫道亲自解决,贫道不愿意牵连你们。”白衣想无尘道长既是红花会的二当家,三当家千臂如来赵半山一直都以他马首是瞻,看来秦统领说得很对,骆冰嫁给奔雷手文泰来的确是死掉的于万亭想要制约无尘道长。
杨铮是满清的镇国公,无尘道长是反清首脑人物,无尘道长加进红花会肯定动机不纯,恐怕杨铮和无尘道长仇恨很深,白衣先前猜测无尘道长被吕素文暗伤?按照无尘道长陈述的往事?吕素文怎能陷害他?
无尘道长事情是一个死胡同,既然无尘道长不愿意说,白衣唯有尊重他的选择,白衣突然有一个奇特想法,既然骆冰、文泰来是政治联姻?难道他们感情真的不能够动摇。
红花会拥有数万的会众,若能够收编红花会,定能够帮助他图谋霸业,骆冰、文泰来是陈家洛势力,骆冰很擅笼络人心,红花会的当家很多都是很敬佩骆冰、文泰来的。
王盛芝看白衣眉头紧锁的模样,眼睛像燃烧的星星,微微笑道:“你呀!难道想着临安的******。”
“哪有!我看他想盛芝姐姐你呢!”
躺在沈漠怀里酣睡的拓拔骨儿嘻嘻笑着,沈漠看着她晕红脸蛋,摸了摸她洁白的额头道:“小骨,你身体好点没?”
“嗯。”
小骨感触到沈漠温暖的手掌,娇躯滚烫,玉石般雪白的手臂揽着沈漠,粉嫩小嘴凑到沈漠耳旁嘀咕,沈漠抱着她朝破庙外走去。
“唔,酒水喝得有点多,失陪下。”
锻株看着王盛芝娉婷离开的身影,神情略显尴尬,白衣微微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锻株兄……”
锻株甜甜笑道:“虽然我很喜欢王姑娘,但没有一见倾心的感觉,我想找一个江南的姑娘,我爹就是在江南找到我娘的。”
白衣和锻株说说笑笑,无尘道长旁若无人打坐修炼,白衣感觉很多事情都愈来愈复杂,七把武器传人再出江湖,七大派联合五岳剑派围攻光明顶,临安皇室的谋杀案件,很多问题都困扰着他。
第二日,白衣和无尘道长辞别后就到汾州东面汾渡口乘船北上抵达晋阳。晋阳城是河南北路最繁华的城市,街道两旁荟萃南北物藏、海外特产。
“距离九月九只剩半个月的时间,鸳鸯刀的事情解决,请沈大哥你赶赴临安城,这是我给淑真的信件。”
晋阳城街道车马络绎不绝,小贩吆喝着叫卖,拓拔骨儿、锻株、王盛芝走在前面玩耍,白衣和沈漠则随便说笑。
“此趟到萧府,我总感觉会有事情发生。”
来往商贾都看着沈漠牵着的白骆驼,他行走晋阳城街道,带着沙漠而来,沈漠笑道:“你事情总想得太多。”
清晨的晨曦撒在拓拔骨儿、王盛芝身体上,映得她们恍如云端的仙女。白衣看着白云欲倦欲舒,感觉有些疲倦。他们跟随前来祝寿的江湖豪杰,拐过数条热闹的街道,来到一处环境幽雅的庄园前,庄园牌匾写着萧府两字。
“恭喜、恭喜。”
锻株将贺礼、请帖递给迎客小厮,小厮看锻株一行人绫罗绸缎,显然都是江湖的名宿,遂拱手道:“诸位快请进。”
他们刚踏进萧府,一个身材魁梧,浓眉方脸,威武的中年男子带着两个********朝锻株走来,显然他就是萧半和,那两个美妇应该就是杨伯冲、袁楷的遗孀。
“锻贤侄,你能远道而来,萧府真是蓬荜生辉,当年若非令尊相救,我萧半和怎会有今日光景。”萧半和的神态很是谦逊,拉着锻株的手笑道:“襄阳城郭女侠、红花会的十一当家骆女侠都想一睹碧玉刀主的风采呢!”
锻株甜甜笑道:“晚辈素来仰慕两位女侠,倒有劳萧叔叔引荐,这几位是晚辈的朋友。”萧半和听完锻株的介绍,神情微变,随即瞬间恢复正常道:“原来王姑娘是丁大侠的女儿,我家丫头有姑娘一半本事,真就谢天谢地了。”
白衣看两遗孀的表情若有不悦,微微笑道:“萧姑娘天真烂漫,活波可爱,能够夺取鸳鸯刀都是仰仗萧姑娘呢!”锻株肯定收到萧半和的密函,想南下拦截鸳鸯刀,收到萧半和信件,知道鸳鸯刀已然被掉包,就回到晋阳来。
萧半和神情很是冷漠,白衣屠杀五岳剑派的事情传遍江湖,萧半和是威名显赫的晋阳大侠,他自然不愿结交邪魔。
萧半和知道白衣是锻株的朋友,自然不能拒人千里外,遂淡然笑道:“看来鸳鸯刀的事情锻贤侄都告诉你们了,萧某请襄阳城的郭女侠前来,就是想将鸳鸯刀交给郭大侠保管的。”
白衣刚踏进客厅,就看到首席黄蓉、郭芙,文泰来、骆冰,除此外还有一个姑娘、一个鹤发鸡皮的老者,其他的就是太岳四侠、萧中慧、袁冠南。
那姑娘穿着一袭鹅黄色的宫衫,纤细的腰间围着月白束带,挽着的发髻插着一根木簪,青丝如瀑,风流可人,勾魂荡魄,花剑影、盖一鸣都痴痴看着那姑娘,眼睛都不眨,姑娘嘴角带着微笑,竟然丝毫没有介意。
老者神态悠闲喝着茶水,全然没有看锻株他们,太岳四侠看着白衣皆是震惊。
一道冷冥冥的声音说道:“哼,亏娘那样信任你,你残杀五岳剑派的弟子,此事天下群豪都知道,萧大侠,你请这魔教妖孽来做什么?”
锻株看着那美貌的少女,露出甜甜的笑容,郭芙的确很美丽,唇若涂朱,眉如染黛,肤似玉雪,娇媚无匹,锻株的笑让郭芙脸蛋微红,锻株微微笑道:“姑娘,小子锻株,汾州时我们遇到五岳剑派恒山派、华山派的前辈。”
锻株将事情都告诉郭芙,看着她那水晶般的眼睛笑道:“叶兄若真是杀害五岳剑派的真凶,锻某愿意将双腿砍下来给姑娘。”
郭芙感觉脸颊滚烫,娇喝道:“谁……谁要你的狗腿?”
她说完眼睛隐含着雾气,她本来很不愿意骂眼前好看的少年,但一口出就习惯的骂了。
“芙儿!别胡闹。”
黄蓉嫣然笑着,看着锻株道:“你就是段玉的公子吧!真是俊秀非凡。”
她说完看着那衣着朴素、提着霸王枪的姑娘,她的身材真的很美,特别是那双眼睛,王盛芝看黄蓉看着自己,笑道:“晚辈王盛芝,久闻黄女侠的威名。”
“王盛芝?你娘是王盛兰?你爹是丁喜。”黄蓉显得很兴奋,她的眼睛像荡漾的水波,散发着惊心动魄的美。
黄蓉说着就将王盛芝拉到身旁,恬静慈爱的笑道:“你母亲曾和我一起闯荡江湖,看到你就好像看到她,看到那聪明的丁喜,若我得了空闲,定要看看你的母亲。”
老者鹰眼般的眼睛看着沈漠拿着的刀,神情微白,站起身喝道:“臭小子,难道你拿的是圆月弯刀?丁鹏是你什么人?”
老者的话让那姑娘眼睛一亮,所有的人都看着沈漠,沈漠微笑着,看到他的圆月弯刀,总会很多人会问他。
“前辈眼光毒辣,竟然知道前辈的刀是圆月弯刀,丁鹏是我的师傅。”
老者脸色煞白,惨笑道:“想不到丁前辈竟然将圆月弯刀传给你,看来你的确很受前辈的喜爱?”
“前辈是?”
“唉!我是神剑山庄的剑侍,年轻时因杀孽过重被庄主逐出师门,我年幼时曾远远看到拿着魔刀的丁鹏来找庄主,因此识得圆月弯月,我哪敢自称前辈!”
那美丽姑娘像风铃般笑起来,看着沈漠,既妩媚,又多情,拓拔骨儿看着姑娘狠狠瞪着眼睛,紧紧抓着沈漠的袖子,却害怕他被眼前的姑娘勾走。
“你身上有一股很熟悉的味道,天下第一名侠沈浪和你是什么关系?”
沈漠很惊讶眼前的姑娘竟然能够看出他师承沈浪,他微微笑着,并没有回答姑娘的话,反问道:“哦!姑娘和我的师傅是何关系呢!”
姑娘眼睛闪烁着光华,施展踏雪无痕的轻功瞬间来到沈漠面前,看着他盈盈拘礼笑道:“我先祖是王怜花,你说我和你师傅有何关系呢!”
她说的话极其妩媚,使人听来骨头都酥麻了,沈漠心头很疑惑那姑娘的话,但他没有多问。
“这位姑娘难道是公子的妻子?”
拓拔骨儿看女子桃花荡水的眼睛看着自己,撇着嘴不满地喝道:“我不是的?喜欢我沈大哥的多了,我看怎么都轮不到你。”
白衣暗自苦笑,心想沈漠和锻株都成主角,自己晾在一旁的确很尴尬。
“叶少侠,靖哥哥常和我常提起你,五岳剑派的事情我和靖哥哥都相信你是被陷害的,希望你能够早日找出凶手洗脱自己的冤情。”
白衣看着黄蓉娇美的容颜、温和的目光,心想他日我夺取襄阳城,肯定要兵戎相见,那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承蒙郭大侠和郭夫人的关心,晚辈会证明给武林同道看的。”
第一百六十九章:趣事横生
(感谢袁兄一直以来的订阅、唯支持者甚少!但依旧很是感谢。)
白衣心想既然郭靖都要得到鸳鸯刀,刀肯定隐藏着天大秘密,或财富、或威望。
“萧姑娘,你们如何掉包鸳鸯刀的。”
袁冠南露出个神秘笑容道:“袁某曾承蒙司空摘星传授过几招偷盗的手法,那晚就用妙手空空将鸳鸯刀掉包,真是忏愧得很。”
司空摘星是武林前辈,江湖中任何东西他都能够偷到,包括活生生的人。
“凡盗因不足而生,又因足而灭。是故盗存于民间而不入殿堂,原来袁兄是司空摘星的徒弟。”
“袁某无意间遇到司空前辈,他传授我三日偷技,那堪登大雅之元,更不敢自称司空前辈的徒弟。”
袁冠南话音刚落,一对夫妻走来,男的俊,女的俏,她怀里抱着个婴儿,竟然是林玉龙和任飞燕,萧中慧请夫妻落座,露出酒窝笑道:“师傅,你怎么才来。”
“都是他,他偏偏要和我吵闹。”
林玉龙骂道:“贼婆娘,分明是你蛮不讲理。”
袁冠南看两人打闹起来,急忙道:“师傅,你何时传我们夫妻刀法的后面几招。”
王盛芝看萧中惠脸蛋微红,哪不明白那晚他们掉包鸳鸯刀离开,肯定有发生一系列有趣的故事,遂笑道:“那晚事情到底怎样的?”
盖一鸣笑道:“袁公子在我们帮助下掉包鸳鸯刀离开,林任两夫妻暗中跟随着我们,谁料到我们掉包鸳鸯刀的计划被卓天雄探听到,他想独揽功劳,就暗中截杀我们和林任夫妻,多亏袁公子用计谋惊走卓天雄救了我们。”
花剑影接话道:“后来我们逃到紫竹庵,为抵挡折回的卓天雄,他们就临阵磨枪,传授袁公子和萧姑娘夫妻刀法。”
“哦?此刀法锻某倒略有耳闻。”
他看着萧中惠红彤彤的脸,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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