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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侠江湖-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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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无名之辈…”天山老人大喝一声,双掌运力,倾身而起,往贺西风的天灵盖拍去。

一道清脆的响声骤起,一柄青色大刀挡在那枯白的手掌前面。刀上却是莫名的结了一层薄冰,一条肉乎乎的雪蚕从刀上掉了下去。天山老人身子一翻,双脚运力,往刀背上直劈过去,顺手抢回了掉落的天山雪蚕。

贺西风往后面退了两步,沉声道“姜还是老的辣,好霸道的内力”。

“好,让你看看我的西风刀法。”

贺西风不怒反笑,大喝一声,单手持刀,大雪纷纷落下,贺西风一动不动,好似这世间唯一只剩下他的刀,雪花在他身外的三尺之外盘旋,进不得一寸,四周风声也变的寂静,似乎一切都吹散了,整座天山变成了一片死寂。

手起,刀落。一股强大的刀意从刀身上咆哮而出,顷刻,便来到了天山老者的面前。天山老者脸色不由发白,咬了咬牙,双手张开,只见他手中浮现出薄如纸张的白色手套,身上更是寒意骤起,所有纷飞的雪花都开始凝聚。一股白色的真气,在他手心处旋转。

“咳咳,逃了吗?”贺西风倒退两步,鲜血染红了蓝衫,一身黑色秀发随着凌冽的风飘荡。

天山老人脸色端是苍白的可怕,肩处不停的流着鲜血,他面无表情点住手臂上几处大穴,从腰间取出一柄弯月匕首,一刀挥了下去。他的手臂不仅被强大的刀意震断,并且受了自己寒功的侵蚀,若不断臂,怕是整个身子都会受到寒毒的侵蚀,不足一个时辰便会被冰封而死。

“灯芯儿,等着爷爷回去。”

天山老人撕下衣服包扎了一下伤口,靠在一块大石头上歇息了片刻,便迅速的消失在了这茫茫的雪山中。

一栋瓦房淌在梦幻的夕阳里,美好,宁静,瓦房前是一口堰塘,还有两颗枣树,几颗垂柳,可这时早已是深秋,这萧条的景色在灯芯眼里却都带着血色。

“灯芯,你去看看,阿猫发现你家爷爷倒在了路上,流了好多血,连胳膊都断了。”

灯芯看着旁边的婶婶,急忙的点了点头。

“哎,这是怎么回事,怕是仇家寻来了。”一个老农摇头叹气的说道。

“倒是可怜了这小娃啊,在这乱世里无依无靠”一个老妇人擦着眼泪说道。

“爷爷,我们回家。”灯芯摸着天山老人的紫青的脸,说道。

“贺西风,江湖上怎没有这号人物?”

灯芯微微抚摸着胸脯前的一缕秀发道:“贺西风是极乐宫的长老?我数年来都探听着他的消息,他虽然隐藏着极好,但天网恢恢,总是疏而不漏。”

“你爷爷的死和郭靖有何关系,害死他的应该是极乐宫。”

灯芯在村农的帮助下移回爷爷的尸体,只是他再也没有寻求别人帮助,也没有流泪,她用小手刨着屋后的泥土,一双手变的肉血模糊,刨累了便休息,喝点水然后接着刨。三天三夜,一个小女孩没有闭一眼。她一直做着一件神圣的事,她要掘一座坟,她要埋葬一年前在狼口下救自己的爷爷。

她永远不会忘记她在铁笼里的生活,从小她就知道这个世界是红色的,是猩红色的世界,哪里都流着鲜红的血液。

一个白须老头救了灯芯,帮她逃离狼口。

“你醒啦,这是水和饭。”

“你不吃会死的,你要报仇,就要吃饱饭。”

“我可以教你武功,十年后你可能够杀光世界所有的恶贼。”

灯芯给坟墓中的天山老人擦洗脸庞,整理一下凌乱的白发。一捧一捧的泥土重重的放了下去,她多想把坟墓中的天山老人砸醒,可是他永远也醒不来了。又是深秋的黄昏,灯芯埋上最后一捧黄土,一滴眼泪无声的滑落而下。

深夜房间内,小女孩的灯芯身着红色短衣,带着白色面纱,认真的刻着一块木牌。

“爷爷之墓。”

这几个字歪歪扭扭的凑在木牌之上,只是那些字无一不含着仇恨和怨气,字字诛心也不及十之一二的程度,灯芯呆呆的坐在灯火下,看着桌子上摆着一个透明的盒子和一本破旧的书,书上那醒目的名字却是让人心魂难守。

那个透明的盒子里装着三十条吐着寒气的天蚕,灯芯血污的手上狠狠拽着一张纸条,那是天山老人留给她的。

“灯芯,爷爷希望灯芯以后能够活得很是开心,记住,不论遇到什么困难都要活下去,炼织‘天蚕血丝’的秘方有一处药材顺序是颠倒的,就是无味花和清幽果,先放清幽果再放无味花,切记……”

当阳光投过窗户洒在这间破败的瓦屋时,屋里早已空无一人。

“后来我在炼织天蚕蛹时,想要留下两条冰蚕,我用自己鲜血喂养那余下的冰蚕,奇迹的是既然没再互相残杀,就是因为这样,我和那两条冰蚕关系便像共生一般感染着寒毒。”

她说到这,突然间看着沈漠道:“你既然是沈浪的徒弟,那肯定认识公子羽,我无意间得蒙他的帮助,将寒毒炼化,他相当我的半个恩师,那一段时间我一直寻找着贺西风。”

“有一天明月心姐姐告诉我,我的爷爷没有死,他为躲避极乐宫追杀就炸死逃过一劫到蒙古,成为蒙古国的将军,蒙古借道西夏攻打襄阳城时被郭靖斩杀、他始终是我的爷爷,他的仇我一定要报。”

白衣脑海如一团乱麻,灯芯讲的故事极其模糊不清,这些事情愈加显得她扑朔迷离起来,想要彻底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恐怕很困难,知道内幕最多的恐怕是沈漠,既然公子羽是他的同门师兄弟。

“姑娘该是误会,其实我和沈浪前辈没有真正的师徒名分,沈浪前辈的唯一传人只有公子羽,沈浪前辈只传授我踏雪无痕的轻功,我很感激他传授我武功,遂自称他的徒弟。”

公子羽,白衣突然间想起姒姑娘曾提起的一句话,她说隐藏江湖深处的青龙会势力龙首公子羽是天潢贵胄,即是皇孙贵族……

第一百七十三章:天蚕功

“难道前辈留给灯芯姑娘的就是天蚕神功,据家父提起那是一门极神奇的武功,拥有强化生物‘精气神’,激发生物潜能和提炼、净化、融合所有能量的功能,曾搅得江湖腥风血雨的魔功。”

灯芯露出风轻云淡的笑,她带着一副面具,没谁能有幸目睹她那绝世的容颜、倾城的笑,她看着锻株那一抹甜甜的笑,突然间施展轻功瞬间来到锻株面前,她剧烈漩动起来,像一只蚕蛹,天蚕蛹激荡出晶莹剔透的蚕丝朝锻株裹去。

锻株、拥有碧玉刀的刀客,他真的能够接下天蚕蛹?

她像一只破茧出来的蝴蝶,姿势优雅飘渺,御风飘行,似生着无形的翅膀,她的眼睛不断变化着颜色,像一窜被光照射的亮丽水晶链,体态婀娜,曼妙至极。

锻株能够感到她强盛的气,那股气如此的舒适,像是蔚蓝的大海上涌起朵朵白色的浪花,武道能有如此修为,实不落碧玉刀锻株、霸王枪王盛芝。

传闻天蚕功唯有没有武功的惠者才能够修炼到大成,显然!端端十载的光阴,灯芯就成为炼神境强者,她的确很有武道天赋,也因有公子羽仙魔级的导师,她就像一条蚕虫蜕变成蝴蝶。

她难道真的脱化成新生命?难道真的脱胎换骨,她的武功和容颜或许是,但她并没有摒弃原来的某些东西,例如仇恨!对青绵的愧疚。

刀是霸者的兵刃,灯芯施展的天蚕功是轻柔好看的武功,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像蝴蝶震动翅膀般优雅、宠辱不惊,缠绕她的天蚕蛹晶莹的蚕丝若隐若现,碧玉刀缓缓拔出出刀。

传闻任何刚猛的兵刃、武功遇到天蚕功都将失去原来的霸道、变得柔顺、温和,碧玉刀既是百兵霸者,能够真能够对付阴柔的神功,锻株轻轻挥出一刀来,他挥出的刀很轻,就像江南的细雨、江南的惠风。

他的动作就像轻轻采莲的姑娘,像是江南的水,无论蚕蛹多紧,难道能够束缚住风、束缚住水,刀意和蚕蛹触碰,如两只擦身而过的黄鹂,谁都知道接触的那一刹那间虚空隐约塌陷。

她的蚕丝是透明的,代表着她将天蚕功修炼到天地合一的境界,她飘飞如魅影晃动,给人一种空间再没有束缚感的幻觉。

天蚕蛹用天地至寒的雪蚕织成?她娇香的酮体散发着寒意,还有一抹淡淡的药香,那股药香就是修炼天蚕蛹日积月累的草药精华。

“碧玉刀的确匪夷所思,你的刀融进江南春,每一缕刀意都使人没有办法接,就像江南的风,来得那样的莫名,却使人欢喜。”

既然是欢喜的东西,谁愿意破坏他,往往死在碧玉刀下,都是笑着死去的,江南是醉生梦死的地方,也是挥金如土的地方。

他知道灯芯很强,既然事情到这样地步,他将不能够退缩,他施展道藏蝌蚪文,聚成银光灿烂的八卦,阴阳真劲灌注到八卦,趁着碧玉刀、天蚕蛹接触的刹那间,他施展凌波微步朝她胸口拍去。

灯芯粉嫩润滑有光泽的嘴角扬起一抹微笑,她想起修炼的天蚕功,她采集数万草药熬制成汤药,浸泡酮体吐纳药力、修炼天蚕功,排出酮体的污秽真劲突破后天,她酮体的筋骨血脉吸尽草药的汤汁,不畏奇毒,遂她能够掌控孔雀胆。

“你真的很肤浅,谁能够料到姒玉宗主竟然将寻找锁骨销魂天佛卷的事情交给你,天蚕功百毒不侵,你却一点都不知道。”

灯芯摄出数百缕蚕丝划破空气朝白衣裹去,倘若裹着,他将葬身在萧府,只从回鹘突破先天境到现在,他感觉半只脚踏进炼神境,他虽然非灯芯姑娘的对手,但他不认为他肤浅。

天蚕丝激荡出的那一瞬间,霸王枪朝灯芯姑娘扫来,老者和鹅衫姑娘没谁能够拦截他,他们被一股泰山般的力量横扫出来。

枪尖很重,无论灯芯姑娘多厉害,他太低估霸王枪、碧玉刀,所以她的腹腔被霸王枪扫中,手臂被碧玉刀划破,一股阴寒的毒劲侵蚀着她。

鲜血顺着白衣身体滴落,十根晶莹的线穿透他的身体,他每一次战斗都会拼命,没谁敢小瞧他,谁敢小瞧他就要付出代价,就算是炼神境强者都没有例外,强如觉谛和尚、离别钩断情、天蚕灯芯。

王盛芝、锻株脸色微白,他们微微受到一些轻伤,但灯芯姑娘将九成的真劲用来应付他们,的确!不借用魔刀的力量,炼神境和先天境永远是一条鸿沟。

白衣施展木轮劲治愈身体时,灯芯姑娘施展天蚕功,一丝丝的晶莹丝线探进她的身体,治疗着他被霸王枪、碧玉刀断裂的经脉、坏死的血肉、内脏。

天蚕功是很奇特的,能够为人易经洗髓,开发身体的潜能,功效神奇至极,只要没有死,就能够施展天蚕功救活。灯芯姑娘吸纳天地间宇宙的精华、身体非寻常能够伤着的。

阴阳毒劲很快被灯芯姑娘化解,唯有那股霸道的真劲、那股润物细无声的真劲,她需要仔细地清除、霸王枪!碧玉刀释放的真劲都能够伤害她的真人躯体。

沈漠摸清萧府的情况,他们都因为孔雀胆惨死,他眉头微蹙,感觉眼前的灯芯姑娘的确太残忍,滥杀无辜是他很不愿意看到的,他到首席探查黄蓉、文泰来、太岳四侠的中毒状况时,感觉事情很是蹊跷。

他们都昏迷不醒,显然都没有中剧毒,但灯芯姑娘何以说下的毒是孔雀胆,孔雀胆虽然无色无味,可是只要中孔雀胆的酒,就算不施展内功抵挡,他也能够探查到他们身体的异常,

他突然有一种极大胆的猜测,那就是他们根本没中孔雀胆,灯芯姑娘此举就是不想他们用内劲震醒他们,但很多事情都是多此一举,灯芯姑娘没有理由做无意义的事情。

若是白衣一定会钻进死角,他相信灯芯姑娘永远都不会做无意义的事情,恰好灯芯就用他的思维蒙骗自己?难道灯芯只想耍他们。

突然间萧府的客厅吹起一股急促的风,白衣很是诧异,他的五轮劲能够感知到灯芯姑娘治愈好伤势后,精气神都逐渐的提升。

“破而后立,家父曾提起天蚕功治愈伤势后,功力能够数以几倍的速度增长,看来确有其事。”

沈漠笑道:“灯芯姑娘,你到萧府究竟有何目的?萧府和你有何关系?”

“萧半和的混元气是谢三传授的,谢三是我的属下,萧大侠自然是小女子属下,也就是青龙会京兆府分舵的舵主。”

锻株神情肃穆地道:“姑娘杀死前来萧府贺寿的群豪,难道萧半和还能够在京兆府继续呆下去。”

“嘻嘻,前来祝寿的都是我青龙会的死敌,半和将他们都聚集在一堂,就要要彻底除掉他们,既然事情都完成,他也该功成身退,隐居养老,这群人都是徒有虚表,暗地里做过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

沈漠微笑道:“哦!那灯芯姑娘倒真是善良,放过太岳四侠、红花会的骆冰夫妇,还有黄蓉母女,难道姑娘说的郭靖杀死至亲的事情也是假的。”

“我爷爷的确是在襄阳城战死的,世间一切都是幻想,杀不杀黄蓉对我来说可有可无,南宋覆灭是迟早的事情,让仇人活在苦闷、抑郁中,那样岂非妙哉!我来萧府的目的很单纯,那就是取走鸳鸯刀?”

“鸳鸯刀,又是鸳鸯刀?难道鸳鸯刀隐藏着惊天的秘密,那究竟是什么?”

灯芯姑娘没有回话,看着鹅黄衫的姑娘道:“覆盆子,你将中和唤醒,让他取出鸳鸯刀。”

第一百七十四章:归途

覆盆子、一种蔷薇科属的植物,白衣曾采摘吃过,味道很是酸甜,鹅黄衫姑娘竟然叫覆盆子,倒真是一件趣事。白衣看着覆盆子来到萧半和面前,素手拿出淡紫色小瓶凑到他鼻旁,很快萧半和就醒来,看着谢三就要行师徒礼。

“半和,你将鸳鸯刀拿出来给他们瞧瞧。”萧半和楞会神,随即取来鸳鸯刀,刀闪烁着锋利内敛的光华,散发着丝丝的寒意,显然是神兵利器。

灯芯姑娘将鸳鸯刀递给白衣,微微笑道:“江湖传闻得鸳鸯刀者能够无敌天下,恐怕你们都要失望了。”

白衣接过锋利的鸳鸯刀,阳光落到鸳鸯刀的刀刃上,王盛芝、锻株等都凑过来,一对鸳鸯刀赫然刻着‘仁者’‘无敌’。

“哈哈哈……”

突然间白衣、锻株、沈漠都大笑起来,白衣擦着眼角笑出来的泪水道:“鸳鸯刀,鸳鸯刀,想不到无敌的秘密竟然是仁者无敌,这四个字多少江湖的豪杰能够明白呢!”

白衣暗想萧半和既然想将鸳鸯刀赠送给郭靖,只要消息走漏,江湖群豪就会到襄阳城寻找鸳鸯刀,寻找无敌天下的秘密?多么诱惑的力量?那样襄阳城岂能安宁?原来灯芯姑娘是想要借刀杀人。

鸳鸯刀的确是烫手的芋头,谁拥有它将惹来杀身祸,就如屠龙刀一般,利益的驱使杀人不见血。“灯芯姑娘,你不趁机杀掉黄蓉,为何要赠给她鸳鸯刀?难道你想……”

风吹动灯芯姑娘的衣裳,她眼睛闪着水晶一样清澈的光芒,笑道:“你的猜测很对,既然计划都被你们识破,这一对鸳鸯刀中和你就留着吧!算本宫给丫头的一份薄礼。”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告辞了。”

王盛芝和拓拔骨儿抱着黄蓉、郭芙,他们刚要离开,灯芯姑娘道:“替我转告郭靖,他日我将亲自会会他的降龙十八掌和九阴真经。”

白衣心乱如麻,很多事情都没有解决,新的麻烦却不间断,看来江湖要掀起巨浪了。黄蓉和郭芙醒来后,白衣将所有事情都告诉黄蓉,随后黄蓉就返回襄阳城,临走前告诉白衣有时间到襄阳来一趟。

数日后,江湖传闻晋阳城萧府被屠灭满门,数百的豪客皆葬身火海,却不知是何人所为,白衣知道那是掩人耳目的把戏,萧半和应该归隐了。

离开晋阳城的前一晚。

锻株喝完酒水,露出神秘的微笑道:“沈大哥到临安城查皇室的案件,那我就到泰山派查查天门道人的死因,既然锻某都赌着一条胳膊,显然要为这一条胳膊当一回侦探的。”

“锻兄,萍水相逢一场,你三番五次帮助叶某,你我意气相投,我很是欣赏锻兄,何不结拜成兄弟,他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大哥,你看我的提议如何?”

沈漠漫不经心地笑道:“我瞧锻株公子一身正气,锻株公子能够瞧得起我们,我自然是乐意的。”

“锻某除涉江湖,就能够结识两位豪杰,若能够结拜自然喜欢得紧,以后还仰仗两位兄弟多多提携。”

拓拔骨儿忙娇喝道:“你们要结拜,怎么都要算上我们,真是的,谁允许只能够男人结拜,回鹘的姑娘们也不差你们分毫。”

众人皆是哈哈大笑,白衣看着王盛芝那双炙热的眼睛道:“王姑娘,我!”

“呸,我看你是喜欢王姑娘,所以不愿意结拜呢!哦!别人不知道你心里的如意算盘,我可是知道的。”小骨叽叽喳喳地说着,王盛芝柔嫩的手将霸王枪在桌面一撩起酒壶道:“既然你们想要结拜,那就换大碗喝酒。”

她说话的时候,清澈明亮的眼睛看着白衣,白衣心脏砰砰直跳,她的确是一个使人心动的姑娘,谁都知道小骨和王盛芝的心思?难道她们真的愿意结拜?舍弃爱情?

“待喝完这碗酒水,我们就出城结拜。”

白衣唤来小二,拿来几坛酒,五个大碗,斟得满满的一碗酒,白衣咕噜噜将酒水喝完,将瓷碗朝地面一摔,几道清脆的声响连续。

他们到郊外结拜完,锻株是三弟,王盛芝、小骨都没有掺和到结拜的事情中,小骨和沈漠是有感情的,她更愿意结合成夫妻,王盛芝和白衣关系很微妙,也没有和白衣结拜。

残阳古道,即将迎来分别的时刻。

“三弟,泰山派天门道人被残杀,你此去泰山派彻查此事危险重重,数月前我听闻左冷禅突破到炼神境,你凡事皆要处处的小心,我会通知水仙派的掌门阮歆茹前往泰山协助三弟的。”

锻株笑道:“我很喜欢挑战有难度的事情,既然是赌上性命的事情,我哪能够疏忽大意呢!”

“锻多金,我陪你一起到泰山派。”

锻多金是王盛芝给他取的外号,他还给沈漠取一个外号沈刺绣,讽刺他不珍惜眼前的拓拔骨儿,痴迷阿秀姑娘,谁都拿她没辙,锻株笑着摇摇头,看着白衣道:“既然有阮掌门的帮助,我想你和二哥在一起更好。”

“嗯,七大门派围攻光明顶,强者如云,我想王姑娘跟着你,我和三弟也能够放心。”

白衣没有再多说,他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委屈王姑娘随我到光明顶走一趟,三弟,我无意间得到一本气海功,我想对你肯定是有帮助。”

锻株眼睛微微闪烁,摸着身旁的玉面青花骢笑道:“我曾听闻过气海功,传闻此功能够拓展丹田、经脉的纳气容量,能够使内劲如海渊般深厚,能够凝练内劲,还能够瞬间提升内功,令功力几何级数的激升。”

白衣将高昌迷宫事情告诉锻株,将心法口诀传授给锻株,锻株和沈漠交流刀的领悟,白衣受益匪浅。拓拔骨儿淡蓝的眼睛像一望无际的长空,她抱着沈漠的胳膊道:“沈大哥,你教我学武好不好?我真是羡慕王姐姐能够拥有那么高的武功,陪着你们一起出生入死、闯荡江湖。”

白衣打趣道:“难道小骨想保护沈大哥。”

拓拔骨儿脸蛋微红,嗔怒地骂道:“你真是没个正行,王姐姐,我瞧你还是别和他在一起,他特喜欢打趣人的。”

锻株骑着玉面青花骢朝山东路而去,同时泰山城有一个姑娘等着,她就是四处寻找白衣的越婉蓉,她等来的将是一个叫锻株的奇男子,锻株临走前,白衣将逍遥派的龟息功传给他。

锻株和沈漠的武学造诣显然是高过白衣很多的,特别是沈漠,他就是一个谜底,他似乎和很多隐居的武林前辈都有一定的关系,自从他离开哈萨克草原,到底经历过怎样的事情?

“二弟,你要前往光明顶,既然是向南下,那我们就一道走吧!”

白衣想索性到镇江坐船北上,再到蜀中峨眉派看看情况,再到光明顶,他很想到临安城看看朱淑真,但匆匆一见就要离别……

很多他的事情朱淑真都不知道,他的确不知道如何向朱淑真开口,她一定埋怨自己离开那么久都没回临安城看她。

“你肯定想到镇江城乘船北上,镇江和临安隔得那么近,凭我们的脚程应该能够到临安城走一遭,你不是很想念你的纨纨姑娘吗?耽误这点时间也没有大碍的。”

白衣听着王盛芝的话,说道:“唉!你说得很对,临安的事情发展成哪样?我的确不应该只顾霸业,我就随你们一起回临安城吧!”

第一百七十五章:一日不过三

镇江城依山临江、风景峻秀,是长乐帮的总舵。

八月二十五、宜祈福、忌出行。

镇江城不知何时下起毛毛细雨,雨水冲刷着街道方方正正的青石板,洗得越来越蹭亮,偶尔两三人从街道中心路过,也是愁苦的面庞,雨越下越大,冲刷着青石板、还有街道两旁的林荫树。

一条僻静的小巷,雨水染着鲜血,鲜血是从一具尸体中流出来的,那具尸体刚死掉,杀掉那男人的是一个须发皓然、神态眉花眼笑的老者。

尸体在一间客栈前被雨水冲刷着,他就在客栈中喝茶,没谁敢找他的麻烦,他看起来慈眉善目,却是江湖的一号狠角色,号称‘一日不过三’,何谓一日不过三?他每日都要杀三个人,也只杀三个人。

拓拔骨儿看着他的目光,登时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他的眼睛有一股难以形容的凶戾之气。王盛芝眼睛燃烧起来,她看起来愈加的美丽,她提着霸王枪就要站起身,突然落座,因为客栈外即将走进来一个少女。

谁知道呢?雨声传来叮叮当当清脆的铃铛声,白衣知道那是少女佩戴着的铃铛。

一个花裳姑娘带着铃铛声踏进客栈,那是一张清丽白腻的脸,如同玉石般洁净无瑕,他看着老者,粉嫩的小嘴旁带着俏皮的微笑,光照射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就像是两颗璀璨的星星。

“爷爷!”

少女甜腻喊着老者,走到前挽着丁不三的胳膊,嘻嘻笑道:“爷爷,我听说天哥回长乐帮呢!他是你孙女婿,难道你不陪我到长乐帮瞧瞧他。”

沈漠淡然喝着茶水,他能够感到少女的眼睛藏着一股乖戾之气,她是一个很危险的妖女。丁不三磕着烟杆,吧唧吧唧抽得数下,嘿嘿道:“丫头,那小子沾花惹草,我瞧不是什么老东西,要去你去,我可不陪你胡闹。”

“哦!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怕妙手回春贝海石,你怕打不过他,丢了你的老脸,待会我就要昭告全城,告诉江湖的群豪你‘一日不过三’丁不三害怕贝海石,害怕长乐帮。”

丁不三老脸苍白,狠狠的戳了下烟杆,嘴中骂道:“臭丫头!你再敢胡说,我一日不过三怕过谁?贝海石他算什么?今晚我就会会他,顺便看看你丫头的心上人,给你们拜堂成亲算了,那样他贝海石就是我孙女婿的下属,嘿嘿!”

“今晚雪山派的也要到长乐帮,你聪明伶俐的孙女就能够浑水摸鱼,将我的天哥接出来。”

她笑靥像一朵花,显然是丁不三答应她成亲的事情,她很是幸福、快乐,雨水噼噼啪啪越来越大,那具尸体流出来的鲜血汇聚成一股溪水,散发着血腥的味道,混着那少女身体的芳香。

“我听江湖传闻说那小子将展飞的妻子给睡了,我的乖丁当,你可要考虑清楚,那臭小子三心二意。”

不待丁不三说话,丁当就捂着他的嘴,眼睛转了转,嘻嘻道:“哪都是胡说的,天哥生性风流,喜欢他的美女自然多,我就喜欢他那一张比蜜糖儿还甜的嘴,能够哄得我欢喜。”

“爷爷,不四爷爷呢!难道他到雪山派啦!”

“你不三爷爷到雪山派找他老情人,被白自在重伤,若非我救他一命,他早就死翘翘了。”

丁不三话音刚落,楼上厢房就响起骂声,一道身影掠下,轻功很是厉害,白衣看他相貌和丁不三颇为相似,腰间缠绕着一条黄金腰带。“唉!我说老三,你年龄比我大,武功比我差,还喜欢说瞎话!我难道怕那白自在,你若不拦着我,我就揍扁那狂妄自大的白自在了。”

丁不三笑道:“老四,既然你那么厉害,你和我叫嚣什么?你到雪山派找你的小翠去,你若真的胜过白自在,当年他还不肯嫁给你。”

“你,你……”

丁不四气得脸色苍白,奈何被白自在重伤,却又无可奈何,丁当拉着丁不三道:“爷爷,爷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白自在的妻子是不四爷爷的情人。”

拓拔骨儿看那老两头的模样,凑到沈漠耳边笑道:“丁不三,丁不四,倒真是不三不四的两个人。”

丁不四正恼怒着,听着小骨的声音,猛地施展龙腾爪朝她抓来,那一手龙腾爪隐约形成一条沧龙,显然眼前老者武功高强。

拥有七把武器的都是江湖的巅峰至强者,沈漠师承丁鹏、沈浪,自然非丁不四能够比拟的,丁不四虽然是江湖的前辈,但他挑错对手,沈漠和王盛芝根本不屑出手。

“大哥,我来会会丁家的擒拿手。”

白衣施展小无相功,龙腾手对龙腾手,一股浑厚的真劲将丁不四震退,丁不四感觉经脉被股锋利的真劲摧毁,噗地吐出数口鲜血来。

“臭崽子,敢伤我丁不三的兄弟。”

丁不三说完,喝道:“老四,今天让你瞧瞧哥哥的手段。”

丁不三、丁不四的武功都是江湖一绝,稳稳胜过五岳剑派的掌门,自然除岳不群、左冷禅,他的擒拿手专抓要穴,模仿各类的禽兽,白衣和他对拆数招,飘然朝后落去。

他微微笑着,显然是一副翩翩佳公子的形象,丁当看着她冲自己笑,脸蛋像绯红的云彩,只觉得眼前的人好看。“一日不过三,难道前辈就是六合人氏丁不三?晚辈也精通丁家擒拿手,还请前辈赐教。”

白衣施展凤尾手,擒拿手法亦实亦虚,丁不三、丁不四皆是震惊,脸色微白,丁不三接得数招,只感觉眼前的年轻人内劲深厚,丁家擒拿手比自己更加的厉害,惊怒地喝道:“臭小子,你到哪偷学的丁家擒拿手,老四,难道他是你的私生子,是你偷偷传给他的。”

“放你娘的屁,我的心中只有小翠,怎么有私生子,江湖传闻姑苏慕容复英俊潇洒、风度翩翩,武功博学,通晓江湖所有的武功,江湖称他什么‘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难道眼前的臭崽子就是慕容复。’

丁不三沉吟半响,猛地一掌劈出退出战圈,喝道:“慕容复,江湖有两好汉,北乔峰、南慕容,我丁不三素来敬佩你们,这场架我不打了。”

“原来他就是南慕容。”

丁当眼睛闪烁着光芒,带着一丝俏皮的神情看着白衣,白衣微微笑着,没有答话,返回到客桌旁继续吃着东西。

第一百七十六章:高三娘

白衣喝完一杯冷的茶,他想起瓜州的事情,既然他答应贝海石要到长乐帮找他麻烦,那就一定要去。“盛芝、沈大哥,小骨,我和那长乐帮的贝先生有些渊源,你们今晚好好歇息,我到长乐帮看看热闹。”

“哪能够那样?我们也要到长乐帮瞧瞧热闹呢!”

小骨话音刚落,一道悲痛愤恨的呼喊声响起,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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