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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侠江湖-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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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即种因,则得果,一切都命中注定,希望女施主能够转告顾施主,凡事太尽,势必惹来天谴。”
白衣将沈醉风蛊虫解除,沈醉风划着船回到血煞骨,白衣看着冰宫诸女道:“雪翎你们寻回来,我也该告辞了。”
诗蕾忧愁看着白衣,眼神黯然,嬛嬛嬉笑道:“道长哥哥,有时间你来冰宫看蕾蕾师妹。”
白衣微笑着道:“诸位姑娘,寂语禅师,法相师傅,我们先回木图镇吧!”
白衣在木图镇和他们告别后,到灵鹫宫接蠕蠕和安洞主的孙女织紃、蠕蠕的伤势尚未能彻底治愈,织紃的眼疾也需要悉心研究,索性要消耗很多的时间研究灵鹫宫的医典,所以他准备乘船东去,随便散散心。
蠕蠕、织紃和白衣说说笑笑、玩玩耍耍穿越回鹘南面的帕契萨王朝,准备搭乘帕契萨的商船回中原,据管渡口的说那艘商船是到广州的,那艘商管本来是不载客的,皆因白衣帮助过管渡口的,遂能够得到帮助。
他想到海南盐栅看看秋农是否立足根本,海南盐栅到底是吴三桂女婿胡国柱的势力,即使秋农帮助吕奉吞并东莞等盐场,胡国柱是否任用秋农尚是两回事,如果胡国柱给秋农一个闲职将他搁置起来呢!
白衣牵着蠕蠕和织紃的手站在码头,一艘豪华的商船从碧海面驶来。商船的水手腰间都挂着乌刀,气息若隐若现,很像是江湖的帮派。
那艘商船装载着很少的货物,搭乘商船的只有寥寥数人,一个三十岁出头,黄发褐眼的矮小男子看着白衣,催促道:“老道长,快上船吧!”
黄发褐眼的矮小男子是管渡口老汉的小儿子,在帕契萨的皇家商船上做水手,名字叫奥古尼斯。
白衣抱着眼睛绑着纱巾的织紃,牵着蠕蠕来到商船的甲板,奥古尼斯古怪看着道长,他须发洁白,仙风道骨,一袭道袍洗得很干净,怀抱的小姑娘眼睛瞎掉,牵着的大姑娘神情呆滞,似乎是智障。
“嗨,道长!我是奥古尼斯,契美尼船的水手,道长如何称呼?我有什么能够帮助你的。”
“奥古居士,贫道纯虚子,你父亲是个很善良正直的老者,奥古尼斯居士若能给老道安排一个安静的厢房,那是最好不过的。”白衣用一口流利的帕契萨话说着,递给他一锭银子。
“奥古尼斯,这艘商船被摩尼教包用,你怎么能够带外人,你真是嫌命长。”胖胖的船长刚萨迪走来,他身躯粗得像木桶,迈着鸭子的步伐。
奥古尼斯朝刚萨迪跑去,到他耳旁窃窃私语数句,刚萨迪低语道:“摩尼教的智慧王搭乘着我们的商船,那是我们的荣耀,你快将他安排好,别将事情给搞砸了。”
刚萨迪离开后,奥古尼斯来到白衣面前说道:“道长,你们请随我来吧,东面还有一间厢房,帕契萨王朝的国教摩尼教诸神搭乘着我们的船,道长您可别得罪他们。”
“奥古尼斯居士放心,老道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白衣走进厢房,房中摆设精致,琉璃的灯罩、酥软的大船,名贵的毛皮地毯、一切都极尽的奢华,弥漫着淡淡的皇室香水味。
蠕蠕扑到雕梁画栋的床上,白衣微微笑着,奥古尼斯叮嘱白衣数句退出房间,白衣拿出灵鹫药典仔细研究,织紃坐到白衣身旁,紧紧抓着他的手臂。
“织紃,过段时间,你就能彻底康复,你要保持舒畅的心情,你很快就能够看到你爷爷的。”
织紃粉嫩的小嘴微微泯着,露出迷人的笑容,侧耳倾听浪花拍打的声音,充满着不能言喻的快乐。
白衣侧身施展木轮劲,掌心抵住织紃的小腹,一股温暖的真劲游遍她的浑身,安洞主没教织紃任何的武功,她的体质很虚弱,白衣将内功传给她,教给她武功,谁料织紃学得很快,身体逐渐好起来,再不是那副病怏怏的模样。
替织紃治愈一番,他没松口气,继续替蠕蠕治疗,蠕蠕的身体全部都治愈好,他每天都教蠕蠕学知识,用道藏经开发她的脑域,促进她智力增长。
临近傍晚时,奥古尼斯送来晚餐,晚餐很丰盛,极富帕契萨王朝的特色,白衣向奥古尼斯打听摩尼教的事情,奥古尼斯却什么都不知道。
冷冥冥的月光照着辽阔的海洋,雕窗打开,凉风习习,驱逐着夏季的炎热,突然屋外一阵脚步声响起,是谁在子夜时分走动呢!
白衣施展龟息功,屏蔽浑身的气息窜出房外,甲板上站着数十名摩尼教徒,这些教徒腰坠金丝匕首,全身笼罩在一件白袍中,只露出一双碧绿的眼睛来。
风随浪起,拍打在船头栏杆上,似珍珠洒落,船头站着个身穿黑袍、仙风道骨,背着长剑、手持拂尘的人,竟然是皇甫千奇,他恭敬地说道:“哥舒其叛逃摩尼教,都怪老道管教无方,老道自知罪孽深重,请智慧王惩戒。”
“哥舒其和极乐宫早有勾结,错不在皇甫左使,左使无须自责,此次我们前往中土是要取回乾坤大挪移的心法,统一中土摩尼教,皇甫左使尽心就好。”
说话的女子十八九岁,长发柔软如云,漆黑如墨,身材妙曼,香足赤露着,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散发着一股空灵素雅的气质,她竟然是倾国倾城的洛姬,白衣楞在原地,彻底被震撼住了。
他压制住想出去的冲动,心想她竟然是摩尼教总坛的智慧王,难道穿越江湖界面时出错就是她暗中做的手脚,她到底是谁?是爷爷埋到我身旁的?皇甫千奇也是摩尼教的教徒,难道和v组织也有关系。
“多谢智慧王体谅老道,光明与您常在。”皇甫千奇感激恭敬地回道。
洛姬香足微挪,泯嘴轻笑道:“二十年前黛绮丝到中土寻找乾坤大挪移心法,为爱背叛摩尼教,到中原后你替我打探她的行踪,我要亲自擒拿她施以教规,黛丝娜暗中送到明教没有?”
“事情都安排妥当,三圣女已经送往明教。”
洛姬听到此话,双眸微光闪烁望向天边道:“前无我死后空,惆怅人生一梦中。试看此身内与外,无影无形本似风,我来中原就是追寻着莪默·伽亚谟的脚步,将摩尼教的教义遍布东蛮洲每一个的角落,创恒古无双的业绩。”
“莪默·伽亚谟?”
洛姬微微笑道:“左使入派时间尚短,不知道莪默·伽亚谟情有可原,莪默·伽亚谟不仅精通诗文,对数学、天文、医学、哲学都有极深的造诣,他与我教霍山先祖本是同门师兄弟,百年前摩尼教向西发展教会,老教主派莪默到中原主持教务,可惜峩默在半途染上重病没出波斯便死了,信徒把他遗体火化,带着莪默的骨灰来到中土传教。”
“自霍山先祖成为总坛的教主,波斯总教对中土摩尼教从未过问,可谁知百年后,在中原的摩尼教徒竟然脱离摩尼教,改为明教,当时摩尼教的新教主神功初成,听到此事勃然大怒,带领风云三使,亲自前往中土明教,想大挫明教的神威,可谁知竟是大败而归。”
第一百三十六章:博弈
“那位新教主和云风三使的武功竟然拿不下明教,难道明教教主的武功真有那么高吗?”皇甫千奇神色诧异,抚摸着白须眺望着海面问道。
洛姬摇了摇头,笑道:“霍山老祖游历天下后,摩尼教后面的数位教主资质有限,都未能参透圣火令的神功,明教在中原根深蒂固,势力浑厚,教众中有诸多的高手,但摩尼教主并没有输,他深受其挫的原因是莪默所创的一门神功。”
“莪默天资非凡,在很多方面都是一代大师,他慈悲心肠,一辈子都未曾习练过丝毫武功,但是偏偏在他弥留之际,无意间结合诸般所学,窥探天地间的奥妙,自创一门绝妙神功乾坤大挪移,修炼此功法就能够直通炼神境,能够激发人体极限、集武道大成的道理,有诸多的神妙之处。”
“摩尼教六门圣火令神功虽然奥妙至极,但唯有炼全六门神功者,才得比得上这乾坤大挪移六层的威力,但练完整套圣火令神功的唯有霍山老祖,霍山老祖若是得知莪默所创的神功,只怕会抱憾终身。”
洛姬说到这,忽听到教众中传来一阵呜呜的哭声,紧接着一阵阵怪笑声传来,白衣猛地一惊,他竟然不知道还有高人隐藏于此,此人收敛气息的功夫真是绝妙。
“呜呜,霍山老贼如果知道,定会捶胸大哭的,耶耶!”
皇甫千奇白眉微跳,怒不可遏地喝道:“哪来的毛贼,给老夫滚出来?”
“啊!”
两道惨叫声响起,摩尼教众中掠出一人朝洛姬打来,此人身材极矮,黄发金眼,厚唇鼻塌,样貌极其的丑陋,他蒙头躲到摩尼教教徒中,诡异将气息调和得和伪装着一般无二,特意压低嗓音说话,倒是没有被发现。
洛姬微微笑着,素白的左手捻其无名指和拇指的指头,余指微微舒散,老者的身影变幻,轻功极高,转眼间跃到洛姬的面前。
“嘭。”
洛姬魅影重重躲过老者的攻击,掌指蕴含着日月威能,掌势轻轻朝老者一弹,老者身影缥缈恍惚,掌风击出时激荡出莫大的气流,如同击打出的是风暴般恐怖。
老者和洛姬的武功都深不可测,白衣剑眉微蹙,五轮劲隐约感觉那老者似曾相识,他凝神细细盯着老者,发现他竟然是易容过的,他到底是谁?竟然有如此高深的武功。
“好妙的功夫。”
老者朝后飘去落到甲板中,狞笑道。
皇甫千奇看清老者的容貌,冷笑着纵身掠起,挡到洛姬面前怒喝道:“哥舒其,想不到你竟然敢出现,老夫要将你戳骨扬灰。”
洛姬淡淡笑着,白衣知道洛姬看出老者非哥舒其,她为何不提醒皇甫千奇呢!难道是想皇甫千奇试探他的底细,再揣测出是何人?
皇甫千奇既是苗疆的一代传奇,他自然有其过人的地方,他没使用最擅长的黑剑,而是使用拂尘来试探老者,单指扣住黑剑,就能够瞬息万变。
皇甫千奇的佛尘如狂风暴雨般,掠带着阴风煞气,软硬兼施,开合有度,舞动时既潇洒飘逸,且阴险毒辣。
此拂尘功叫一口气拂尘,皇甫千奇结合吞纳天地灵气的法门所创,意气相合,吞纳的灵劲到体内循环相生,吞纳的那一口真劲聚集天地间的灵气,绵绵不断,拂尘挥舞时刚如霹雳,柔若水流。
老者步伐灵动,掌劲如橡皮、似玄铁,阴阳共济,巧妙化解掉皇甫千奇的一口气拂尘,随着他们交手,虚空噼啪作响,隐约有塌陷的痕迹,果真不愧是炼神境的强者,竟能够将气都聚集到掌心,收放自如。
“皇甫千奇,摩尼教时你处处与我为难,今日就是你的葬身地。”老者说完,竟然同样使出一口气拂尘法朝皇甫千奇打去。
“你,你这么会一口气拂尘法,你不是哥舒其,你到底是谁?”皇甫千奇看老者使用自己的成名绝技,脸色铁青,暴怒地喝道。
白衣的背心被冷汗打湿,老者使用的真劲不着形相,无迹可寻,的确和小无相功极其的相似,老者气势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浑身聚集着缕缕的灵气,神色庄严而平静,的确是进到忘我的境界,但他总感觉有一丝的不对劲。
老者不是用功法模仿一口气拂尘法,是用大智慧在交手过程中学会一口气拂尘法,如此高的武道悟性,他究竟是谁?
洛姬微微惊讶,明亮的眼珠狡黠一转笑道:“左使无需慌张,一口气拂尘法乃是你的成名绝技,要旨你都清楚,他只是现学现卖,你切莫被他的表象蒙蔽心智乱了阵脚。”
皇甫千奇听到洛姬的声音,知晓高手对决不能分心,遂收敛心神,不敢再做他想,专心和老者拆招,皇甫能够清晰感到老者的内功似有收敛,似乎隐藏着真正的修为,不由勃然恼怒,拂尘舞动得愈加凶狠起来。
他皇甫千奇纵横南疆,岂能让他人看扁,老者一边迎招,一边笑道:“素问智慧王任何事情都能够看透,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难怪皇甫这条疆虫肯投奔智慧王。”
“唰!”
皇甫千奇听老者讥笑自己,冷哼声,黑剑出鞘,出鞘的那一刹那间,夜空似被劈砍成两半,数道黑弧形的剑光交织朝老者斩去,剑光滋生着鬼魅的剑意,虚空嗡嗡作响。
老者眼睛微缩,再不敢大意,双掌的掌风如奔雷般怒吼着,掌劲连绵不绝,皇甫千奇的剑意每接他一掌,感觉身体的气劲震动,不由惊骇至极。
两人对招,不论皇甫千奇出何招,老者大多数的时候都能够用同样的招式对付他,他使出虚影剑法时,以为情况能够好转,谁料到老者的真劲滂湃如风暴,竟将他死死压制住。
“虚影幻生。”
皇甫千奇黑袍飞舞,黑剑凌空掠出,散发出惊天的剑意,幻化出数百道彻底笼罩老者,黑剑飞舞时虚空似被斩断,看着黑剑划过的黑色痕迹缓缓愈合,白衣终于知道皇甫千奇的可怕,他并非顾一凡那种刚迈进炼神境的人能相提并论的。
炼神境到炼虚境是个永久的槛,有人花费数百年的光阴都没能迈过,最终化为一捧黄土,所以炼神境的强者高低差别很大。
老者瞳孔微缩,手掌挥舞间,海水如倒悬的瀑布,变成一条激天水柱,随着老者手掌渐渐合拢,那水柱化为一柄利剑朝黑剑斩去了,其势犹如万马奔腾,又犹如一道陨石砸来。
老者眼中寒光微闪,唰地抽出一把折扇,折扇绘画着绝世倾城的美女,折扇挥舞间,数道激天水柱凝聚成利剑朝洛姬斩去。
“是他,简玉珩。”
白衣紧紧咬着牙关,瞪着老者,他就是陷害自己和芷若的简玉珩。
洛姬掌指轻轻一划,数道剑指掠出,击溃那些利剑,老者像一只大鸟般纵身跃出,洛姬只觉得浑身一沉,一股柔软至极的真劲朝他吸来,确是擒龙手一类的擒拿法,使人避无可避。
“皇甫左使,交给我吧!”
洛姬看着老者施展的擒拿法,动作轻盈缥缈,取出一枚三寸长的黑色令牌来,此枚黑色令牌是波斯总坛镇教圣物圣火令,为白金玄铁金刚砂混合铸造,圣火令在阳光照耀下似透明,非透明,隐隐有火焰腾飞,颜色变幻莫测。
洛姬的身影似鬼魅般飘落浮沉,如天仙般飘渺潇洒,竟然用十分诡异的姿势躲过老者的袭击,再以刁钻古怪的角度朝他攻来。
洛姬左手掐着那古怪手势,右手拿着圣火令,圣火令挥舞时残影重重,如影随形,招式荒诞诡异,老者竟然打不到她,两人过得十余招,老者笑道:“智慧王,我们都拿出些真本事来。”
“难道他们都隐藏着实力。”
白衣和皇甫千奇同时想着,洛姬五指轻微弯曲,掌心向上,素指间灵光迸裂,使出诡异的一招朝老者手腕弹去。
老者脸色微变,被反弹的真劲震退数步,他凛笑挥动着折扇,一个拧身疾转朝洛姬奔来,好像从苍穹坠下来的一颗陨星,一掌朝洛姬劈去。
洛姬静若处女,动如狡兔,左掌微微变化,三根手指朝老者的掌心戳去,‘嘭’两股真劲相冲,竟显得风轻云淡,没有半丝的异象,白衣五轮劲能够清醒感应到海洋数千丈深的领域波涛汹涌,他们竟然将伤害转移到地底去了。
洛姬施展轻功朝后退后,微微笑道:“阁下身为极乐宫的宫主,何必装神弄鬼,不敢用真面目示人?”
“智慧王文武双全,国色天香,是玉珩鲜见的异国美女,既然智慧王想看,玉珩岂有不从的道理,只怕玉珩唐突了智慧王。”
老者微微笑着,撕掉人皮面具,一张完美无缺的脸砸进眼中,骨骼噼啪作响,他那瘦小的身体逐渐趋于最完美的形态。
“阁下看那么久,难道不出来喝一杯茶?”
白衣听到洛姬的声音,剑眉微蹙,索性撕掉人皮面具,施展鸟渡术朝甲板上掠来,哈哈笑道:“洛姬姑娘,真是久违了。”
“简玉珩,你真是好算计。”
洛姬和简玉珩都看着白衣,简玉珩嘴角撇起一抹清凉的笑意,他要杀掉白衣。
“洛姬姑娘,很多事情我不会问你,同样你也别问我任何的问题,关于组织的事情我迟早能够查出来。”
洛姬妙目微盼,诧异地笑道:“我们倒真是有缘,竟然给你无意间撞破我的身份,那该如何是好,只能杀掉你的。”
简玉珩拿着玉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白衣胸脯点来,洛姬手势微变,如同持花瓶洒水般,剑气朝白衣掠出。
“嘭。”
简玉珩倒退数步,原来是洛姬激荡出的剑气即将射进白衣的胸膛时,竟然折返回朝简玉珩射去,简玉珩吃了一个闷亏,笑道:“既然是洛姬姑娘护着,玉珩哪能杀他,告辞!”
简玉珩吹响口哨,一只雪白的怪鸟渐渐掠来,他纵身掠上怪鸟,大笑着扬长而去。
江湖闲情
半年来,奔波于生活,不曾读写,便泯然于此,但唯一不曾忘却的是为雨夜,每逢于此,江湖里的我,总该是要披上一件绣花的薄衣,提着一壶清茶,登上雕楼,唱几句诗词。
雨打芭蕉,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与雨相伴,是我莫名的叹息,叹息里藏着轻柔不化的情丝,缠绕这那颗魂牵梦绕的心,这份忧伤如雾似花,又恰同今晚的夜色,凄凉,寡寂。
你应该知道,闲适的心情总是少有的,就好像晚秋的黄昏,但若看的多了,心总该是要同黄昏般荒芜的,在荒野木屋闲居的这几年,我未曾有过别的心情,心自然也就愈加不灵光了,逐渐荒芜起来,下笔愈来差劲。
望着窗外,我便想起几日前月明星稀,草盛虫鸣的良辰美景来,但是却因你的不在而辜负了这般景色,只写了短短几行字,头便疼的厉害了,我只有望望窗外,携几片雨花,沾湿额头,待秋雨的凉意渗入身子,又不禁要打个寒颤。许是多久不曾写字的缘故,提起笔竟又失神了起来,直至窗外传来艄公的吆喝声,我才方惊醒。
这艄公曾载过我们,他是个好农家,你也知道的,跟着个十三四岁的孙女,生活甚是辛苦,前夜却邀我同他去船坞上喝酒,却是极少有的好事情了,喝得几杯,说上些琐事,艄公便要问起你的事情,我不知所措,无意间打翻鱼汤,渔女便啼哭起来,却也可惜那锅好鱼汤,她只好哭着收拾好碗筷,又嗔怒瞧得我,我回视她一眼,她便满脸通红了。
那时我们共乘过一条船,也煮过鱼汤,鱼肉很白,像你的脚丫,滑腻柔软,时节倒也可惜,并不是晚秋,是蚊虫肆虐的仲夏,后来闲居于此的我一度埋怨过这样的仲夏,我想当时若撒下些清秋的雨水来,你许在江水朦胧的雨雾中萌芽出女儿家的爱人之心了。
待渔女羞涩起来,又想把渔女看做你的模样来,终究是不成规矩的,给她递去几块酥糖,不禁又想起渔鱼羞涩的表情来,便笑了一笑,许是这一笑太过多情,渔女进了船坞,艄公便劝我同他饮酒,竹江上的水是清寒的,风又撒泼的厉害,饮得几盏清酒,在船头一躺,昏昏沉沉的便半睡了,于醉眼中眺望漫天星斗,忽觉得世界格外明亮起来。
每个人都演绎着属于自己的生活,酸甜苦辣,悲欢离合,只有我独自守着自己捏造出的江湖,不愿离去,我也曾试图融入你的生活,奈何距离被彼此的生活越拉越远,生活打的我惊慌失措,无处可藏,唯一的选择便是退却。
说起距离,特别是在这漆黑的雨夜,我想起牛郎织女来,我爱着他们如同爱着盏烛下的那卷泛黄书籍,这凄美的爱情故事,不论是传说也好,子虚乌有也罢,只要应得‘两情若在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这句诗,便能给我带来人间的希望,那便是人间最美好的时节了。
酒水有醉人之效,前夜于船坞迷糊中,我曾想起过在云端飞翔的鸿雁,在江水中潜行的小鱼,如此,我心中那万缕情丝、惆怅百结的心情却无人来诉说的?我有木屋,你有宅院,我有诗书,你有檀郎,我起于山野,作业于沟壑,你歇于宴后,奔走于市间。
与人相比,我是穷酸,我不敢同富贵者般,指手画脚,激扬文字,更不敢妄自去评论一个人,我亦不在乎世人对我愚蠢梦想的看法,亦不在乎他人冷眼旁观我的死活,我只盼望你演绎出你爱的江湖,安于世间,通心达意。
写于此处,我心甚笃,我那雕花的窗台上,凉风正捎来几滴夜雨,只是这深秋的雨水太过凄寒,我那荒废已久的心早无灵光,恐已挨不住这孤寡的夜色,便要死亡。
我曾与你写过多封信件,皆已投入火中,正如同我的心中幻想的你,早该焚烧殆尽的。
2、
这小几日,手上活计做完,闲适的紧,多得艄公邀我赏月,才不致无趣,黄昏时分,江面生起水雾,本已清寒的风愈来凄迷,我来的匆忙,只得薄衫一件,受过不少泼洒的凉风。
渔女站在船头,不曾现我,也不同与我讲什么话,只与我笑上一笑,这一笑恰同这深秋的夜色相仿,颓自伤感,我欲与她搭话,她却不睬,只引来艄公见我,便躲进船坞中。
我心无缘忧伤起来,待与艄公饮得几盏,天色渐暗,渔女挑上灯盏走出船坞,递与我短衫,便独坐船头,待她拾起裤脚,露出莲藕般的玉足浸于水中,又恰似一轮皓月坠入了江流。
小船是顺水而逐的,顺带着玲珑剔透的脚丫划出好看的波纹,合着莫名的清香,我不禁在此沉浸、漂浮,与她共享这美妙的时辰,此景虽美,奈何我无甚才学,做不出好诗。
念及此,又想来去年光景,曾与渔女、艄公同游元宵,恰逢猜竞灯谜,街面灯火通明,她虽身着朴素,姿容却美,诸多佳公子与她对诗,她便唱来“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诗儿,博得众人喝彩。
顺来水草的幽香飘过若即若离的渔火,如同女儿家的心思,端晃的厉害,我行来与她坐下,既无言语,亦不见她,残云已消散,河岸柳梢头挂起一轮明月,清辉便落在渔家女儿雪白的肌肤上。
渔女之情,淡而不哀,谭郎之姿,盛而忧矣,如是而已。
回忆
某年某月某日,晚,某点某分,一个美丽的姑娘为了从小梦想的大海,抛弃了所有。
或许你从没想过听着喜爱的歌去某座陌生城市邂逅,遇到一个爱幻想的陌生女子,她叫桔子、或叫柚子,或还可以叫西瓜。
对于名字来说,也没显得多重要,她是个善良的女孩,总在无数个漆黑的夜晚,去幻想一匹白马骑着王子来找她,这样很可爱,但不幸;一个理解她的王子背着金币骑着白马来找她,便搭起了幸福的桥梁。
倘若给我一次机会,我会认识她,一个叫晴子的姑娘,假如,能许我一个愿望,我会愿她笑的很好,每一次见她,她都逆着阳光,站在许多许多金黄的向日葵中,轻轻地笑。
或许她喜欢天蓝,或许她有乌黑的长发,飘着洗发水的香味,双眸像倒扣水里的月牙,眉毛像彩笔描直似的,带着羞涩。
倘若不相识,碰巧赶上一场雨,她不会携一把纸伞,我就会笔直站着,做一棵树,双手撑起备好的外套。
假如,这样做都没结果,那我不是一颗大树,便是一筒木头,而木头只能与稻草人成为朋友。
倘若遇见的女孩叫西瓜,有西瓜一样圆的脸,脸上还有西瓜子一样的雀斑,她爱吃冰淇淋,还给我写过一首歌,叫冰淇淋的眼泪。
夏季,她便喋喋不休起来,她一刻不曾停止吃冰淇淋,当冰淇淋被夏季的高温融化掉,她又伤心起来,为冰淇淋的逝去难受。
她与我一同走过漆黑的山道,与我一同穿过无涯的隧道。黑夜中,我将恐吓她,风也呜咽着帮忙,雀斑女孩总该笨的,她傻傻的相信,紧紧抱我的胳膊。
我不会买冰镇西瓜,她冰淇淋吃的够多。和她在一起很凉快,每当这个时候,她总会睁着乌黑的眼睛,认真地告诉我,她是天然空调。
某一天我中暑了,但她不会离去,她和我睡在一起,但要穿整齐衣襟,我也不会欺负她,我也穿整齐的衣衫,手勾着手,我给她编童话故事,她便睡着了。
或许,这只是幻想,也便没有结果。
或许晴子,西瓜,都只是一个人。
所以,她也可以叫柚子……
她决定拉我压马路,深夜,在中心大道。
她上辈子是一只猫,玲珑,小巧,背着双肩背包,在马路中央蹦蹦跳跳。
一颗多愁善感的心……她所拥有的……
她赏落花亦会悲伤,我为此曾取笑她。
“相比被生活奴隶,变的麻木的人们,我又是多么幸福。”她说。
她会绘画,可总不尽人意,她把每一个人都画成一只猫……
或许,你在大街上将遇到她,那个多愁善感,绘猫的女孩,请为我向她问好……
不论你到底是谁,你至少出现在我生命中,你所留下的,我一直都曾记得,你的心事,我都曾晓得。
2、
倘若你是男生,一生至少遇到一个特别的女子,她不必漂亮,也不必多艺,只要当想起她时,你会笑,笑后缠绕上莫名惆怅。
这股惆怅于骨髓中滋生,总让我辗转反侧,无法入眠。那些逝去的不知名岁月,被一一拾起,像反手拾起一朵花,婉转羞涩。
你即将走过无数街道,脚下为黄土、鹅卵石、大石板、砂砾。
你迟早要拐过那个街角,惊讶地看着那个南国女子,拥抱她,惊喜地大叫道“噢!我用整个青春来寻你,你原来躲在这儿!”。
那将是美妙的一天,春光明媚甚好,大雨倾盆亦无碍,你寻觅的女子,早种植了向日葵,悄悄发芽,只待你洒下阳光。
倘若小雨纷飞,雨雾中,你羞于问她名讳?
你该是多傻!她亦要红着脸蛋,跺着脚怪你呢,亦或认为你毫无勇气呢?这份误解是多么的深呵!
你不敢猜测她的心理,依旧为这个小小疑惑,兴奋整晚,然后为她取一个温暖的名字,可爱的去称呼她。
那……那,叫她什么……
暖暖,你想,她会爱你这般去呼唤她。
以前,偶然认识一个女生,谈起未来,她说要一起穿过漆黑尚无尽头的隧道,在冬季爬上泰山,坐在山巅,看日出,喝白开水。
暖暖是怎样一个女子,每一个女生都是暖暖,羞于我的文笔无法为你描述。
挨不过你的祈求,到底,还要尽我最大努力,为你绘出她来,好让你易于寻找。
到底还要怪你的羞涩,不敢大胆看她,甚记不清她的容颜了。
阳光,懒懒的微锼频模吭谛目冢衤躺奶海窃诶暇傻那奖凇
和煦的微风佛过嫩绿的禾苗,追赶着一望无际的地平线。
你应该相信,暖暖会喜欢这些,尽管事实并非如此,我亦不会狠心告诉你。
淌过浑浊的河水,行过漫长的荆棘路,倘若只求心灵淡泊宁静与安身之所。
我唯一能够做的就是愿你幸福!
第一百三十七章:绿袍真人
“洛姑娘,好久不见!”
洛姬微微笑着,没有回答,一股凛冽的气息透体袭来,白衣施展北冥护体真劲抵挡,嘴角溢出一丝丝的鲜血。
皇甫凝视着白衣,黑剑微微颤抖着,妖刀传承被白衣获得,他岂能够罢休,最好智慧王能够杀掉他。
洛姬回收掌势,娇媚地笑道:“滴水迤逦归浩海,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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