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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侠江湖-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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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蕾水眸微微垂着,声音细弱蚊蝇道:“我愿意跟着你去的”

苗小喵听到诗蕾的话,看着白衣笑嘻嘻地说道:“我瞧你还是还俗好了,你看你将我家的小师妹都害成相思病了。”

诗蕾听到苗小喵的话,脸红到雪白的脖子根,偷偷瞄了白衣一眼,拉着被子赶紧遮住自己的目光,白衣淡淡笑了笑,继续道:“我先替诸位易容一番,然后趁着夜黑风高到木图镇的港口借一条船,就能够到热岛去了。”

“啊!我们要偷,偷船,那怎么行呢!”

诗蕾拉下被子,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白衣道。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非常时期当用非常手段,对付热岛这群人也不用讲什么道理,和尚我是很赞同这件事的。”

法相苦笑道:“既然师叔赞同,小僧哪敢有异议?”

白衣将事情都交代清楚,看着寂语眉头微蹙,踌躇一会问道:“寂语禅师,晚辈有些事情想要请教你,这些事情都有关金刚门,如果晚辈冒犯金刚门,还请禅师见谅。”

寂语禅师的神情微微一变,眉宇间隐有忧愁,淡淡道:“施主请讲吧!”

“听闻蒙古国邵敏公主手下有三名都是金刚门的高手,我想问寂语禅师是否知道这三人。”

寂语禅师沉默半响,看着法相道:“师侄,有些事情师叔该告诉你的,数百年前,金刚门的创派祖师火工头陀还是嵩山少林寺的弟子,他在达摩堂大校时杀害达摩堂首座苦智禅师等人,逃到西域开创了金刚门。”

“什,什么?”

法相彻底被寂语的话震惊,愣在原地高喝道。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师侄,你修禅到今日为何还如此的沉不住气,金刚宗的崛起还要靠你,你这样岂对得起你枉死的师傅。”

法相噗通跪倒在地,眼中流着泪水道:“师叔,当年我师傅被奸贼所害,刚相师叔告诉我是少林寺的秃驴,难道这里面另有隐情,还请师叔告诉我,法相若不能为师傅报仇誓不为人。”

“阿弥陀佛,冤冤相报何时了,唉,罢了,罢了,事情都瞒不住你了。”

“金刚门创派百年后,一代高僧了悟禅师接任金刚门的主持,了悟不仅武功高强,佛法亦是很高深,他游历各地的寺庙,抄录诸多佛经,渡化众生的事迹在西域广为流传,法贤寺的主持达摩难慕名前去和了悟讲禅,和了悟成为了至交好友,后来达摩难禅师坐化,法贤寺遭遇劫难焚烧殆尽,法贤寺的僧人就来到金刚门,被称为金刚西宗。”

“了悟虽佛法高过达摩难,但是武功稍逊达摩难一筹,达摩难临死前将修炼的秘法交给了悟,百年后了悟坐化,将秘籍交付西宗保管,金刚门的东西两宗彻底分裂,以禅入武,习武修禅,东宗只学武、不修禅,暴戾之气逐渐侵蚀他们的本心,他们想要秘籍的私欲愈来愈重,甚至暗中加害西宗的弟子。”

白衣听到这儿,暗自叹息道:“当年达摩祖师到嵩山少林寺传授佛学,面壁九年、静坐修心,达摩祖师终日静坐,不免筋骨疲倦,加上传经时发现很多的弟子禅坐时间一久就昏昏欲睡、精神不振,就从佛经中参悟出少林一脉的武学,希望能够借武修禅,只可惜后人多修武,不修禅。”

第一百三十章:问答

老妪杵着拐杖,脸上有些伤痕,她一瘸一拐带着白衣走进庭院。←百度搜索→

庭院简陋异常,除了一棵歪脖子树,二把椅子,就只有个扎着丱发,穿着粗衣的小女孩,小女孩约五岁左右,在庭院中独自玩着,应该是老妪的孙女。

“桑桑。”

琳琳摸着小女孩的脸蛋,柳眉微垂,抹着眼泪道:“热岛的岛主顾一凡自诩是海神,木图镇的居民都深受其害,道长哥哥,你看。”

琳琳往上搂起桑桑的袖子和衣裳,白嫩的手臂和肚腹上一道道鞭子抽打的痕迹触目惊心,白衣含着泪,蹲着身摸了摸桑桑的小脑袋,柔声问道:“桑桑痛不痛,哥哥待会给你买好吃的好不好!”

小女孩怯生生躲进琳琳的怀抱,睁着乌黑的眼睛看着白衣道:“桑桑不痛,奶奶痛,桑桑不吃好吃的,都留给奶奶吃。”

白衣听到桑桑的话,再也抑制不住,眼角湿漉漉的,一双温暖的小手拉着白衣,小指头紧紧勾着他的手指,轻轻地用干净的衣袖替他擦了擦眼角的眼泪道:“哥哥,桑桑不痛的。”

白衣将桑桑搂到怀中道:“桑桑乖,哥哥待会来和桑桑玩。”

老妪将黏着他们的桑桑抱起,白衣带着嬛嬛琳琳来到破屋地底的暗房,那间暗房是老妪的儿子挖的,他不愿意将辛辛苦苦劳作的粮食都祭祀海神,就都藏到暗房中,谁料到竟然被人告发,引来杀身之祸。

白衣顺着楼梯走进暗房,一阵血腥味扑鼻而来,嬛嬛敲打着房门道:“法相小师傅,法相小师傅。”

门嘎吱打开,苗小瞄看着嬛嬛和琳琳,眼泪唰地流下,欣喜地拥抱她们道:“你们,你们都还活着,秦姑姑呢!”

她问出这句话时,就知道秦姑姑遭遇不测了,不禁低声呜呜哭了起来。

“苗姑娘,还请节哀,秦姑的仇我们一定会报的。”

苗小瞄听到白衣的声音,眼睛闪烁起光亮,映着眼眶中的泪珠熠熠生光,暗房蜡烛的灯光很是昏暗,白衣挡着楼梯射下的光,导致苗小喵没有看到他。

“阿弥陀佛,纯虚子道长,你终于来了,小僧已等候多时。”桃花眼的和尚法相双手合掌,他浑身的气势低迷,显然也是受了很重的内伤。

“法相师傅,所有的事情我都听嬛嬛和琳琳说了,热岛和血煞谷联合不仅是想夺取雪翎,更是想要夺取我身上的长生诀,血煞谷沈醉风和鬼驼的徒弟都是死在我的手中,他们是来找我报仇的,贫道连累诸位,的确难辞其咎。”

“阿弥陀佛,纯虚道长快请进吧!热岛和血煞谷的鬼驼、沈醉风早就有联系,纵然没有道长的原因,他们也不肯放过我们的,这一切都是劫数。”

白衣和嬛嬛、琳琳走进暗房,席子上盘坐着个胖和尚,他穿着一身破烂的道袍,脑袋光光的,看来就是寂语和尚。

桂雪嫦脸色苍白,细心照料着病床上的诗蕾,诗蕾听到白衣的声音,剧烈咳嗽起来,虚弱地喊道:“是你吗?呜呜,你终于回来了,我们都等着你。”

白衣走到诗蕾的旁边,看着桂雪嫦道:“桂姑娘,想不到我离开这两日,竟然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一定会替你们讨回雪翎的,还有伤你们的代价。”

白衣施展北冥螺劲,将暗房浑浊的空气顺着楼梯排出屋外,吸纳进新鲜的空气进来。

“诗蕾,我先替你疗伤。”

白衣扶起诗蕾柔弱的娇躯,诗蕾脸蛋微红,轻轻咳出一口血来,白衣施展木轮劲,一股充满生机的真劲灌注到她的身体中,她是脏腑受到伤害,肺腑间缠绕着一股阳刚炙热的真劲。

那股炙热的真劲遇到木轮劲的一刹那土崩瓦解,诗蕾的伤势逐渐好转起来,丹田和经脉真劲自动流转,桂雪嫦看着诗蕾沐浴着木轮劲的清风,气势逐渐攀登到最高峰,紧绷的心逐渐松弛了下来。

“诗蕾,怎么样?”

嬛嬛看诗蕾脸蛋红晕,散发着一股清淡的香气,乌黑的眼睛转了转笑问道。

“嗯,我好多了。”

白衣掌心外收,将诗蕾扶着躺下,走到寂语和尚的身旁道:“寂语禅师,晚辈替你疗伤。”

寂语和尚采取跏趺的坐姿,两手平放在腿上,一掌置于另一掌之上,双手仰放下腹前,右手置于左手上,两拇指相接,手掌交替间佛门真劲流转,使的是佛教赫赫有名的禅定印。

寂语禅师的朝天鼻吐纳着空气中弥漫的木轮劲,惺忪的眼睛看着白衣道:“好厉害的长生诀,竟然能够用天地间的生命精华来疗伤,相传五轮长生诀除广成子练成外,你就是恒古第一人。”

诗蕾打趣道:“胖和尚,你受那么重的伤,还罗里吧嗦没完,难怪法号叫寂语的。”寂语禅师道:“丫头,你替老和尚挡了一掌,你让老和尚住嘴,老和尚就住嘴。”

白衣看寂语和尚真的没再说话,笑了笑,木轮劲流遍寂语禅师的身体,他受伤极其严重,寂语和尚修炼的是释迦五印,分别是说法印、无畏印、与愿印、降魔印、禅定印,他用禅定印守住浑身的心神,化解着身体内残留的真劲,才能坚持到现在。

“大师,你的身体内残留着三股气,一股气阴柔诡异,想来是沈醉风的,一股气有很重的毒煞气,应该是鬼驼的,还有一股炙热的气引发大师体内的气血沸腾,若非大师用禅定印将那股气封住,后果将不堪设想。”

白衣思量片刻,他并没有用木轮劲替寂语禅师疗伤,他双指虚空一划,一道阴阳交错的八卦盘旋寂语禅师的头顶,一股股黑色的气体从寂语禅师的身体中飘出被八卦吸收。

白衣小心翼翼施展阴阳毒清除寂语禅师身体中的阴劲和毒煞,再用木轮劲糅杂水轮劲替寂语禅师治疗那股炙热的真劲,一股清凉的真劲弥漫在空中。

“阿弥陀佛,桂施主曾用冰宫的冰川心法替寂语师叔疗伤,却加重了师叔的伤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希望纯虚子道长能够替小僧解答。”

白衣替寂语禅师治愈重伤,站起身将黑白无常的事情告诉众人,然后说道:“热海聚集天地间的阳气,是天地沸腾之所,要想化解岛主顾一凡和黑白无常修炼的热毒,冰川内功的确能够做到,但寂语禅师的身体中还有两股阴柔的真劲,若用冰川内功疗伤,自然会加重寂语禅师的伤势。”

白衣看着沉思的桂雪嫦道:“创造冰川剑法和冰川内功的祖师是桂华生,他游历名山大川,寻找奇人异事,就是想自成一脉,后来桂前辈遇到华玉公主,得到冰魄寒光剑和冰魄神弹,奠定了他日后成为一派宗师的地位。”

桂雪嫦突然说道:“先祖桂华生和尼泊国的玉华公主喜结连理,就隐居到玉女峰的天湖,他们感悟冰川流动之势,领悟出冰川剑法和冰川内功。”

嬛嬛和琳琳仔细聆听着桂雪嫦的话,白衣看着法相和桂雪嫦道:“法相师傅,桂姑娘,我先替你们疗伤,然后我们再到热岛中寻回雪翎。”

“我,我们还要到热岛去?”

白衣看着嬛嬛惊讶的神情,微微笑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们派出热岛的高手出来寻找我们,热岛的防御就会弱下来,我们何不趁机到热岛闹一闹,给顾一凡送一点礼物。”

诗蕾水眸微微垂着,声音细弱蚊蝇道:“我愿意跟着你去的”

苗小喵听到诗蕾的话,看着白衣笑嘻嘻地说道:“我瞧你还是还俗好了,你看你将我家的小师妹都害成相思病了。”

诗蕾听到苗小喵的话,脸红到雪白的脖子根,偷偷瞄了白衣一眼,拉着被子赶紧遮住自己的目光,白衣淡淡笑了笑,继续道:“我先替诸位易容一番,然后趁着夜黑风高到木图镇的港口借一条船,就能够到热岛去了。”

“啊!我们要偷,偷船,那怎么行呢!”

诗蕾拉下被子,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白衣道。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非常时期当用非常手段,对付热岛这群人也不用讲什么道理,和尚我是很赞同这件事的。”

法相苦笑道:“既然师叔赞同,小僧哪敢有异议?”

白衣将事情都交代清楚,看着寂语眉头微蹙,踌躇一会问道:“寂语禅师,晚辈有些事情想要请教你,这些事情都有关金刚门,如果晚辈冒犯金刚门,还请禅师见谅。”

寂语禅师的神情微微一变,眉宇间隐有忧愁,淡淡道:“施主请讲吧!”

“听闻蒙古国邵敏公主手下有三名都是金刚门的高手,我想问寂语禅师是否知道这三人。”

寂语禅师沉默半响,看着法相道:“师侄,有些事情师叔该告诉你的,数百年前,金刚门的创派祖师火工头陀还是嵩山少林寺的弟子,他在达摩堂大校时杀害达摩堂首座苦智禅师等人,逃到西域开创了金刚门。”

“什,什么?”

法相彻底被寂语的话震惊,愣在原地高喝道。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师侄,你修禅到今日为何还如此的沉不住气,金刚宗的崛起还要靠你,你这样岂对得起你枉死的师傅。”

法相噗通跪倒在地,眼中流着泪水道:“师叔,当年我师傅被奸贼所害,刚相师叔告诉我是少林寺的秃驴,难道这里面另有隐情,还请师叔告诉我,法相若不能为师傅报仇誓不为人。”

“阿弥陀佛,冤冤相报何时了,唉,罢了,罢了,事情都瞒不住你了。”

“金刚门创派百年后,一代高僧了悟禅师接任金刚门的主持,了悟不仅武功高强,佛法亦是很高深,他游历各地的寺庙,抄录诸多佛经,渡化众生的事迹在西域广为流传,法贤寺的主持达摩难慕名前去和了悟讲禅,和了悟成为了至交好友,后来达摩难禅师坐化,法贤寺遭遇劫难焚烧殆尽,法贤寺的僧人就来到金刚门,被称为金刚西宗。”

“了悟虽佛法高过达摩难,但是武功稍逊达摩难一筹,达摩难临死前将修炼的秘法交给了悟,百年后了悟坐化,将秘籍交付西宗保管,金刚门的东西两宗彻底分裂,以禅入武,习武修禅,东宗只学武、不修禅,暴戾之气逐渐侵蚀他们的本心,他们想要秘籍的私欲愈来愈重,甚至暗中加害西宗的弟子。”

白衣听到这儿,暗自叹息道:“当年达摩祖师到嵩山少林寺传授佛学,面壁九年、静坐修心,达摩祖师终日静坐,不免筋骨疲倦,加上传经时发现很多的弟子禅坐时间一久就昏昏欲睡、精神不振,就从佛经中参悟出少林一脉的武学,希望能够借武修禅,只可惜后人多修武,不修禅。”

第一百三十一章:热岛的夜风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阿二、阿三、刚相觊觎你师傅寂尘禅师保管的秘籍,暗中偷袭寂尘师弟,刚相用金刚般若掌杀死寂尘师弟,嫁祸给少林寺的玄慈方丈,法相师侄,事情的真相就是这样的。

白衣眉头微蹙道:“蒙古想要挑起中原武林的纷争,邵敏公主就能趁机一统中原武林,再来谋取南宋、满清,刚相恐怕是受邵敏公主的指令嫁祸给少林寺的,法相师傅切不能轻举妄动,中了邵敏的挑拨计。”

白衣将襄阳武林大会的事情说出来,法相合掌道:“阿弥陀佛,想不到蒙古妖女的属下竟然有那么多的武林高手,寂语师叔,刚相残害我的恩师,将金刚宗佛门圣地弄得乌烟瘴气,此仇小僧非报不可的。”

白衣看寂语禅师并没有任何的言语,知道寂语禅师害怕法相惨遭刚相的毒手,不愿他冒险报仇,遂转移话题道:“寂语禅师,贫道听闻金刚门有一疗伤圣药黑玉断续膏,即使骨头粉碎都能够治愈?希望禅师能够指点贫道一二。”

“惭愧,惭愧,老衲如果有黑玉断续膏,就替那位老施主治愈了腿伤,黑玉断续膏的确是金刚门的独门秘药,对治愈骨伤有很好的疗效,特别是金刚门霸道的大力金刚指、金刚波若掌的佛刚真劲将敌人肢骨重创后,唯有黑玉断续膏能够治愈,黑玉断续膏的配制极其不易,仅有的几幅膏药都在刚相等人的手中。

“贫道有幸和武当派的俞莲舟道长有过一面的缘分,知道武当七侠的俞岱岩道长二十年前被金刚门僧人阿三用金刚指力所伤,致全身瘫痪、武功全废,得蒙张真人医治,方能保住性命,贫道本想向寂语禅师讨要黑玉断续膏的。”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俞岱岩大侠被金刚指劲伤残二十年,骨伤都已经痊愈,需得将断骨捏成粉碎,方能敷药使骨骼恢复正常,否则后患无穷,老衲能够告诉道长的唯有这些。”

“贫道若到武当山,会将此事转告张真人,寂语禅师你们暂且歇息,贫道替老婆婆和桑桑疗完伤再共商讨伐热岛的大事情。”

嬛嬛漂亮的眼睛眨了眨,笑着说道:“道长哥哥,你替诗蕾和寂语禅师疗伤很累吧!嬛嬛陪你上去,给你们做些好吃的。”

诗蕾肚腹咕噜噜叫响,她捂住眼睛,脸蛋羞红地说道:“嬛嬛,我倒真的好饿呢!你快给我们做些好吃的。”

白衣来到庭院,看到老妪拿着篾刀正在劈柴,遂急忙接过老妪的篾刀笑道:“老人家,你的腿脚不方便,贫道刚好懂些医术,就替老人家看看。

嬛嬛搀扶老妪走到房中,白衣施展木轮劲替老妪治好累积的伤病和腿伤,掏出一锭银子递给老妪道:“老人家贫道替你劈柴,你给我们买些菜去。”

老妪感动得热泪盈眶,将眼前的道长视为神明,就要跪着磕头,白衣感激扶起老妪差她买菜去了,白衣再替桑桑治愈好伤势,热岛那群恶贼心狠手辣,竟然五岁幼童都不放过。

晚饭后,白衣给他们易容,给法相和桂雪嫦治愈好虚弱的身体,子夜时分,诸行百铺都关了门,街道冷冥冥的,渔船都滞留到木图镇的港口,白衣偷到一艘渔船,趁着夜黑朝热岛驶去。

他们刚到热岛将船隐藏起来,突然间看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鬼鬼祟祟走来,她浑身罩着黑衣,露着雪白的大腿,挽着单螺髻,发髻上插一根粉红檀木,细细的水蛇腰间挎着一把血红的匕首。

“啪!”

一颗石头落到少妇身前,杂草堆中跳出圆脸白发的青年,竟然是血煞谷的沈醉风,沈醉风搂着少妇就亲热起来,诗蕾脸蛋滚烫,急忙遮住眼睛。

“嘿嘿,江湖人称怪花的沈醉风竟然来热岛采花,真的是好肥的胆啊!”

一阵阴风拂来,白衣施展凌波微步来到沈醉风身旁的一颗大树上,居高临下看着沈醉风,他和脱得精光的潘卉正纠缠着。‘

沈醉风提起裤子,惶恐不安地看着四周,潘卉哪料到森林中竟然有人,她桃花眼闪着一丝的杀意,凑到沈醉风的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

“顾夫人,难道你想杀人灭口?凭你姘头恐怕没那本事,我如果将你们偷情的事情告诉热岛岛主顾一凡,哪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潘卉穿起亵衣,娇媚地笑道:“阁下难道不怕管得太多,惹来杀身之祸嘛?”

她说话的那一瞬间,沈醉风施展轻功朝白衣掠来,双掌刮起一阵阵凛冽的寒风,彻底笼罩整颗大树,想要置白衣于死地。

“嘭。”

白衣浑身燃烧着道家真火,阴阳八卦将沈醉风击退,一股螺旋真劲钻进沈醉风的身体中,沈醉风闷哼一声,噗地吐出一口鲜血来。

沈醉风神情恐慌,眼前老道的武功极高,显然他不是对方的敌手。

“顾夫人,我如果将你们擒到顾一凡的面前,他会如何处置你们?是抽筋扒皮,还是凌迟处死?”

潘卉脸色煞白,惊恐地看着白衣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白衣微微笑道:“顾夫人,如果你想要活命,那只有一条路能够走,那就是杀掉顾一凡,此后你们两人就能够双宿双栖。

潘卉紧紧咬着牙道:“你想要我杀凡哥,我宁愿死。”

“哈哈,你都给顾一凡戴了绿帽,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杀掉他,否则死的就是你。”

沈醉风听着白衣的话,含情脉脉看着潘卉道:“卉卉,顾一凡知道我们的事情岂能饶我,你难道狠心看他杀掉我。”

潘卉的心肠瞬间柔软,抹着眼泪道:“凡哥他待我很好,醉风,好!好吧!我答应你,答应你。”

“嘿嘿,识时务者为俊杰,顾夫人,热岛的部署如何?”

白衣看着眼前的少妇,暗自叹息,那沈醉风武功不行,却擅长哄骗女人,潘卉被他的花言巧语迷惑,将来哪有善终。

“顾一凡有黑白无常、牛头马面四个结拜兄弟,黑白无常、牛头马面都在外面寻来前几日扰乱祭祀活动的和尚,顾一凡此时在密室中闭关。”

白衣凛笑道:“难道热岛再没有其它高手?”

“我的把柄都落到阁下的手中,哪敢说谎?”

白衣早知道黑白无常返回热岛,看来沈醉风想暗中联合鬼驼做掉自己,遂冷冷笑道:“既然如此,我们走吧!”

寂语禅师、法相、桂雪嫦都暗中跟随白衣,一路有惊无险来到一处庭院中,沈醉风突然停住脚步厉喝道:“鬼驼,你快帮我除掉这贼老道。”

沈醉风一声高喝,唰地抽出腰间一柄青光闪闪的软剑,真劲灌注到剑刃中,射出数道剑气朝白衣掠来,潘卉血红的匕首激荡出绸缎般的光芒卷向白衣,白衣早知道他们有这手,施展北冥螺劲,一股强劲的吸力朝他们拉扯。

“啊!”

潘卉惨叫一声,瞬间被白衣摄到掌心,真劲如流水般朝白衣的身体涌去,潘卉急忙施展桃花真气想要护住浑身的真劲,但是没有丝毫的效果。

白衣将她精气神吸取一半,撒手将她扔给沈醉风,突然间一柄驼剑朝白衣刺来,同时伏魔杖朝沈醉风的脑门敲去。白衣等得就是这个时候,沈醉风不敢通知黑白无常和顾一凡,怕白衣道破他和潘卉的奸情,谁料到竟给白衣斩杀他的机会。

鬼驼使的是一柄绿幽幽的驼剑,散发着毒煞的剑意,白衣闻着那股煞气感到一阵心烦意燥,鬼驼的剑招狡诈多变,白衣施展折梅手擒拿法,手指朝驼剑抓去,“咿呀!”鬼驼怪啸声,袖袍中掠出数只毒虫来。

白衣体内的阴阳气旋相辅相成,抱太极常转之势,施展金轮劲剑指,一股漩涡增压的真劲切割着空气,如独龙钻般朝鬼驼的胸口射出。

“啊!”

鬼驼发出凄厉的惨叫,躲避不及下一只手臂瞬间被剑指砍下,五彩斑斓的毒虫掠来白衣的面前,白衣虚空一划,阴阳八卦瞬间将毒虫的精血吸干。

“啊呜!”

沈醉风躲过降魔杖的袭击,一把利剑划破他的肩头,却是桂雪嫦,她的冰川剑法极静中含有极动,剑势变幻无方,轻灵且凝重,终于发挥出该有的威力来。

白衣凝神注视着月亮下的鬼驼,他佝偻着躯体,三尺来高,眼睛倒竖,射出幽绿的光芒,他如同一只蛰伏毒虫,驼剑顺着月光朝他斩杀,鬼驼的身影急速变幻着方位,织成一张剑网罩住他。

每一缕剑气都有毒劲,北冥螺劲调动至阴纯阳的毒劲,白衣缓缓用毒劲凝结出道藏符号,剑气接触蝌蚪文的瞬间崩溃,剑指点向鬼驼的脑门,鬼驼眼睛射出一股精光,浑身气势愈来愈高,毒气森然笼罩整个热岛。

白衣能够清晰感到三股气极速朝他们掠来,其中两股气是黑白无常的,更强的那一股气应该是顾一凡,他不能再拖下去,必须将鬼驼速度斩杀,五轮劲施展,天地间的灵气朝白衣身体汇聚。

一股暴虐的气息弥漫着四周,那是他不停压缩的一缕北冥螺劲,气海功施展,那缕北冥螺劲漩涡的愈来愈凶狠,灵气都融进漩涡中,道家真火和阴阳毒也融到漩涡中,那缕真劲施展出折梅手来。

一双鬼魅的掌影朝鬼驼拍去,掌影分化万千,如影随形,如蹁跹起舞的身影,彻底将鬼驼湮没,鬼驼置身掌影的中心,每一缕真劲如螺旋般钻破他的驼影神功,切割着他的身体,破坏吞噬着他的内劲。

道家真火糅杂的阴阳毒彻底点燃他的身体,他想用驼影真劲驱逐毒火,却没有丝毫的效果,身体逐渐土崩瓦解,灰飞烟灭。

第一百三十二章:热海狂情

沈醉风和法相和尚、桂雪嫦对敌时,被寂语禅师擒拿,用佛家手印秘法截住他身体的重穴,潘卉被白衣吸食一半的精气神,萎靡不振地瘫软在地上。

“沈醉风,你竟敢欺瞒贫道,看来要给你一点惩罚。”

白衣拿出一个淡紫色的瓷瓶,揪开瓶塞,一条滚圆的蛊虫悄无声息爬出来,蛊虫色彩斑斓、亮晶晶的如翡翠般,躯体长满凸起物和细细的毛发,数百条密密麻麻的腿,微微扭动着肥硕的身躯。

沈醉风看到蛊虫的那一刹那,冷汗渐渐沁了出来,白衣轻轻将蛊虫放到沈醉风的脑门上,那滚圆的蛊虫顺着沈醉风的脑门缓缓爬行一圈,锋利的獠牙撕裂他的太阳穴钻进他的脑袋中,沈醉风口吐白沫,七窍流血,脸铁青得如僵尸般。

嬛嬛和琳琳遮着眼睛不敢看白衣的手段,桂雪嫦脸蛋微白,月眉微蹙,法相念着一句句佛号,诗蕾紧紧拉着桂雪嫦的衣袖,浑身打着颤。

白衣摸出红瓶,两指掐起一粒药丸,捏着沈醉风嘴旁的额骨,将解药丢进他的嘴中,沈醉风惊悚的痛疼感逐渐褪散,惊恐地看着白衣。

白衣如沐春风般微微笑道:“沈居士,贫道喂食给你的蛊虫叫翡蛊,每隔一年的时间就需要服食贫道特制的解药,不然蛊虫就会逐渐吸食掉你的脑浆,直到你痛苦的死去。”

“死前被吸食脑髓的过程是极其缓慢痛苦的,你如果想要得到贫道的宽恕,就要帮贫道做一件事情,待事情成功后,我会替你解除蛊毒的。”

白衣施展传音入密,告诉沈醉风要做的事情,看着诸人施展龟息功隐藏气息,躲藏到庭院东面一间破败的厢房中。

寂语禅师按照白衣的吩咐替沈醉风解开穴道,谁料沈醉风一掌朝寂语禅师拍来,暴怒地喝道:“顾夫人,我来拦住他们,你快走。”

“阿弥陀佛,沈施主竟然如此的执迷不悟,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寂语禅师佛光普照,屈手上举于胸前,手指自然舒展,手掌向外,正是释迦五印中的施无畏印,一股肃穆柔和的佛家真劲聚集到他的掌心,使人祥和心安,施无畏印朝沈醉风打出。

“嘭。”

佛家的真劲灌注到沈醉风的身体中,他‘啊呜’惨叫一声,嘴角淌着鲜红的血液,黑白两道真劲溃散乘胜追击的施无畏印佛家真劲,一道飘渺的人影稳稳当当接住沈醉风,月光下他穿着金线缝绣的火红丝绸长袍,一尘不染,目光如灼烧的焰火般跳跃,相貌英俊,嘴角有一颗龙涎香似的浓痣。

他站得很笔直,像一颗白杨树般,他缓缓走近潘卉,怜爱地扶起潘卉,流着泪柔情唤道:“卉儿,是谁伤的你,我顾一凡一定要将他抽筋扒皮、戳骨扬灰,替你报仇雪恨。”

潘卉的脸蛋火辣辣的,她想起刚才和沈醉风偷情的愉快场景,突然感觉很对不起顾一凡,她想和沈醉风斩断关系,但无意间触碰到顾一凡身后沈醉风的眼神,想起和他床第间的欢乐,心竟瞬间柔软起来。

“凡哥,你终于来啦!呜呜。”

潘卉白嫩清凉的玉臂搂着顾一凡,呜呜哭了起来。

寂语禅师合掌说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顾施主,你偷盗冰岛的雪翎,用海神祭祀的邪说残害百姓,老衲本该替天下苍生除掉你,但佛祖有好生之德,顾施主若能弃恶从善,佛主一定能够原谅顾施主的。”

“哈哈,秃驴,想要劝我从善,看你有没有那条命。”

顾一凡唰地抽出一柄燃烧的剑,剑刃生着细细的鱼鳞,散发着炙热的火劲,鱼鳞间隐约有鲜血流动,剑意相通,顾一凡借住剑威,自身的气势愈攀愈高。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数百年前热岛的顾岛主为一统域外武林,邀拜剑山庄傲庄主来热海聚天地阳煞铸造一邪剑,此剑锻造材料取自热海千丈深的泉眼中,用残忍的凝血锻造手法铸成,数百年来吞噬掉无数无辜的生命,犯下滔天的罪行,岂能再留到世间。”

热海的风吹拂着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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