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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侠江湖-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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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虚子思索片刻,拿起道衣罩住蠕蠕,抱着蠕蠕走到街道上,她的双脚柔软至极,骨骼严重的变异,白衣要将蛇鳞清除,再替她治愈别的伤势。
垂河的风吹拂着她的秀发,蠕蠕莫名感到幸福,嘴角洋溢着微笑,他觉得纯虚子的怀抱是那样的暖和。
第二日
垂河往来的船只络绎不绝,琳琅满目的马车坐着名流贵族,商天榷的镜月山庄前花团锦簇、乐声悠扬,门阑结彩,绸缎铺毡,极尽奢华。
纯虚子拿着礼金独自来到镜月山庄前,迎客的两位商家家仆气劲浑厚,显然是后天境的高手,他们看着提着礼金的道长问道:“仙家是?”
“贫道纯虚子,受商姑娘相邀前来替商家二公子治愈疾病。”
两人皆是震惊,哪儿敢怠慢,痩削的商大带着纯虚子走进镜月山庄,庄内幽兰馥馥、香烟霭霭,妆奁玩物无处堆、器皿金银遍地撒,厅内宝鼎焚香、瑞烟满室,大厅内的宾客都是赫赫有名的武林前辈和朝廷重臣。
商天榷穿着一袭降红色婚袍,袍有黑色纹理,用金丝绣成,腰间系着金丝黑玉带,镶嵌十六颗宝石,愈加衬得他卓尔不群。
商天榷身旁就是商家大公子商天玦,三公子商天渊,商天榷约莫三十多岁,优雅如画、姿态闲雅,眸子如水晶,嘴角带着浅浅笑意,商天渊目光清朗,剑眉斜飞,器宇轩昂、给人一种冷漠寡言的感觉。
第一百二十八章:萧商联姻
商大到商天玦的耳边低语数句,商天玦看着纯虚子微微笑着,淡淡道:“纯虚子道长来了,二弟看来是有救了!”
纯虚子笑了笑,他刚想说什么,山庄外萧鼓喧天、笙歌宣鸣,穿着红衫的男童数百,****着白足、铺就红绸地毯,粉衣的女童数百,玉臂挥洒着花瓣、拱着那镶嵌珠宝的花轿之行。
花轿内自然是萧古斡的二女儿萧林答氏,萧林答氏师承热岛,精通骑射、琴棋书画,是虎思翰耳朵闻名遐迩的女子。
“昭君到萧家迎接新娘回来了,纯虚子道长,你既然来了,那就随同我们一前往吧!”商天玦说着就带着众人来到镜月山庄外,随着锣鼓声越来越近,纯虚子看清领头的男女容貌,男的是萧古斡的大公子萧绰,女的则是和他有过一面之缘的萧菩萨哥。
萧菩萨哥是萧林答氏的妹妹,萧绰是萧林答氏的哥哥,她穿着一件粉红的宫袍,露出白嫩的玉臂,水眸含着雾气扫过人群,突然目光停到纯虚子的身上,嘴角撇起一抹清凉的笑意。
萧菩萨哥武功高强,还精通房屋建筑和机关术,虎思翰耳朵宫殿的诸多设计都出自她手,极受辽帝的宠爱,传闻她能够将花鸟虫兽和机关术完美融合到一起,能够杀人于无形中。
“萧将军,商萧两家共结秦晋之好,天玦期待已久。”
“商家名满东洲,我萧家能够和商家联姻,也是老天眷顾啊!”
萧绰微笑着和商天玦说着话,萧菩萨哥突然指着纯虚子道:“商大哥,那位道长是谁啊?”
纯虚子心想如果萧菩萨哥指出那日烧粮草是自己,萧绰肯定不会放过自己,他身在虎思翰耳朵,萧家要杀掉自己易如反掌,虽然商家能够提供给自己庇护,难道还能公开得罪萧家不成?
“天霸被神秘人所伤,这位纯虚子道长是昭君请来替天霸疗伤的高人。”
萧绰肆无忌惮打量着纯虚子,笑道:“我瞧这位纯虚子道长是先天境的修为,炼神境强者都不能解决的事情,道长竟然能够轻易的解决,萧某倒是很感兴趣。”
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商天渊突然道:“他修炼的是长生诀,五劲之一的木劲能够主宰万物的兴荣。”
“哦!道家秘法长生诀。”
萧菩萨哥一双妙目打量着纯虚子,掩着粉嫩的嘴唇微微笑着,她来到纯虚子面前道:“我对长生诀很感兴趣,若道长得空闲,希望道长能够不吝赐教呢!说不定道长有意外的收获。”
“我刚请来的人,妹妹就要抢走,等道长将二哥伤势治愈后再说吧!”一道倩影映入眼帘,商昭君款步走来,笑嘻嘻地说道:
“商姑娘,我尚有要事在身,希望能够尽快替令兄疗伤。”
商昭君白了他一眼,微微一笑,脸颊霞光荡漾,嗔怨地说道:“今天是我四哥大喜的日子,一切的事情都等婚宴完了再说,我等了你那么久,你姗姗来迟,一来竟然就要走,难道不给我商家的面子。”
纯虚子瞧她那样说,也不好多说什么。
商天榷亟不可待揭开轿帘,伴随着锣鼓鞭炮声将新娘迎进镜月山庄,萧菩萨哥有意无意朝纯虚子靠近。
“傍晚的时候,你到后花园河边的孤舟上等我,我有事情要询问你。”萧菩萨哥凑到纯虚子身旁嘀咕着,一双白玉般的素手紧紧掐了掐纯虚子,他倒有些看不透那小妮子,她找自己能够有何事?
商天榷和萧林答氏在厅堂中结得那秦晋之好、续的那百年好合,瑶琴喜奏,宝瑟交欢,黄昏时分,镜月山庄灯火阑珊、佳人言笑,灯火流燃,粉孩儿对对挑灯,女童双双执扇。
晚宴开始前,随着家仆来报,贵族重臣都到山庄前迎接四皇子耶律翰和长公主,灯火的映照下,迎面走来一男一女。
耶律翰穿着白色锦服,胸脯前绘着条坐龙,墨发用白玉冠束起,眉如墨画,眼睛深邃幽蓝,雪白的肌肤隐隐有光泽流动,美得如画卷中走出来的美男子,神情温和却不失威仪。
女的一袭红袍,既妖异,又清澈,她眼神惊奇打量着纯虚子,嫣然笑道:“世界倒真是小!哪儿都能碰到故人。”
“姑姑?难道你认识这位道长。”
耶律弥勒风情万种地笑道:“翰儿,你迎娶回鹘国的鹘骨公主,迎亲的队伍遭劫,抢亲的就是他的朋友。”
耶律翰看着纯虚子儒雅地笑道:“小骨姑娘喜欢的是荒漠刀客沈漠,其实我倒想成全他们的,姑姑莫再取笑翰儿了。”
纯虚子朝耶律翰笑了笑,心想难怪辽帝想立他为太子,他的确很不简单,镇定自若、宠辱不惊,恐怕日后是自己的强敌。
商昭君娇媚一笑,惊艳众人,她笑道:“这位纯虚子道长是昭君请来替二哥看病的,想不到长公主和四皇子都认识,这倒免得昭君介绍了。”
“弥勒姑娘,他日一别,别来无恙,想不到姑娘竟然是西辽的长公主,若在下有冒犯的地方,还请长公主原谅。”
耶律弥勒笑道:“倒是有些小恙,听闻道长医术精湛,待会晚宴结束,还请道长替我瞧瞧。”
纯虚子知道她找自己肯定是为锁骨卷的事情,苦笑道:“长公主既然吩咐,在下怎敢推迟。”
晚宴时佳肴美酒、奇花异果无数,夜光杯、琥珀盏、觥筹交错,食客无不红光满面、欢声透户、直通天际。
酒宴过后,萧菩萨哥和商昭君将萧林答氏迎进洞房,过合欢门,跨琼瑶台,笙歌鼎沸,吹的一派鸾凤和鸣,丫鬟平铺锦褥,放花生、桂圆等,洞房中一双双鸳鸯交颈,身处此境,仿佛坠入云霓中。
萧菩萨哥将萧林答氏扶着坐到床边,看着商昭君道:“商姑娘,那日烧毁我们粮草的就是那臭贼,你怎么认识他的?我瞧他哪有本事救治萧二哥。”
商昭君将大江联合朔仪的事情告诉萧菩萨哥,拉着她的素手道:“傻丫头,他如果没有真本事,姐姐哪儿肯请他来。”
“我就是看不惯他,他烧掉我的粮草,累得我被父亲大骂了一通,哼,我萧菩萨哥何曾受过这种气的。”
香风撩起缕缕的龙涎香,喷得那金倪满身,仿佛醉于梦境,迷离花丛中,萧菩萨哥坐到暖帐萧林答氏的身旁,看着桌面那连枝的蜡烛台道:“姐姐,商天榷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替你打断他的腿。”
“小菩萨儿,父亲真该将你嫁出去的,你怎么那样说榷哥,榷哥对我好得很,怎么会欺负我呢!”凤冠霞帔中传来一道柔和的声音。
商昭君笑道:“答氏姐姐,你这话我倒是很赞同的,四哥温柔专情,爱护你都来不及,哪舍得欺负你。”
“姐姐你刚嫁到商家,就联合昭君欺负我,我就要回移花宫啦!以后你们想见我一面都很难的。”
商昭君水眸流光溢彩,看着萧菩萨哥道:“小菩萨儿,那移花宫到底在哪?”
“那是秘密,我不能告诉你们。”
纯虚子目睹萧家的婚宴,想起南宋被饥荒、天灾折磨的百姓,他们食不果腹,衣不蔽体,不禁暗自叹息,想起萧菩萨哥的事情,他独自来到深深的后花园,花园中有条小河,河上有几排乌篷船,都点着油灯,一些客人游船泛舟,好不快活。
迎面扑来的清风带着河床湿润的香气,河上的石桥结着一盏盏红灯笼,纯虚子划着一只小船,心想今天是商天榷的婚礼,萧菩萨哥和耶律弥勒都没时间理会他,看商昭君对耶律弥勒的态度,她应该不知道耶律弥勒是白驼庄的主人,商天霸被白驼山庄的毒药所伤,能够下毒只有耶律弥勒,可是她为什么要杀害商天霸,其中的猫腻他着实猜不透。
“臭道贼,你烧掉我的粮草害得我在诸将士面前抬不起头,若不是看到商姐姐的份上,我早将你抓起来剥光衣服游街示众去了。”
一道清越骄横的声音响起,纯虚子看着月光下的姑娘,月亮衬得她肌肤愈加雪嫩,水眸透着清凉的神色,好似一尊羊脂白玉观音般。
“看什么看,再看将你眼睛给挖掉,那晚你偷偷烧掉我的粮草,真是够卑鄙的,还不将船划过来,我要上船游玩呢!”
纯虚子一边划船,一边笑道:“难道菩萨姑娘找我就是要骂我一通?那晚的事情我给你道歉,你哥哥萧绰不费一兵一卒就拿下北延郡,回鹘国向西辽投降是迟早的事情,你犯点小错也没大碍的。”
萧菩萨哥提起衣裙,一只脚刚踏到小舟上,一道清凉的声音响起。
“菩萨儿,你和一个道士泛舟同游吗?那倒是有趣得很呢!”
耶律弥勒俏生生出现到河边,她素手拿着一朵娇艳的花枝,轻轻嗅着道:“菩萨儿,我有些事情想和道长说说,你不介意吧!”
萧菩萨哥看耶律弥勒瞧着自己,狠狠瞪着纯虚子,纯虚子施展凌波微步朝远方掠去,寻得一处僻静的地方。
“想要寻找天机阁,能从萧菩萨哥身上下手,她和移花宫有瓜葛的。”
纯虚子看着耶律弥勒道:“多谢弥勒姑娘相告,寻找锁骨卷的事情总算有了突破口,我有些事情想要请教弥勒姑娘。”
“你想问我为何既是辽帝的妹妹,又既是天阴宗的阁主,我母亲就是天阴宗的,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纯虚子笑了笑,看着耶律弥勒离去的背影,想起换心术和姒玉来,暗自叹息一口气,他突然间很想回中原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黑白无常
月亮高拱,曲径通幽的鹅卵石道悬挂着宫灯,清瘦的道士紧锁秀眉,昏黄的灯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光影斑驳,映得道士好不美丽。/》
后花园款款清香浮动,白衣踏着清迈步伐走来,突然间一道银光划破天际,花园中刮起缕缕轻风,纷纷着毛毛细雨。
河面的小舟都朝岸边划来,众人纷纷躲到亭中避雨,一双手拍着他的背脊,白衣回过身,商昭君打着一把纸伞,清澈的水眸看着他微微笑着。
“菩萨儿和萧绰将军回萧府,小丫头让我给你说一声,说她先回移花宫了,有时间会到中原找你的。”
白衣淡淡笑道:“商姑娘,烦请你带我到商二哥养伤的房舍,贫道还有要事缠身,需要尽快赶到木图镇。”
商昭君拗不过白衣,白衣来到商天霸的住宅,替商天霸治愈伤势,将黑龙驹赠给商昭君,说明来意,痛陈厉害关系,详细分析中原形势,商昭君思量许久,答应白衣提供给他马匹。
白衣吩咐黎娴回无量宫帮助麻姑,第二日到牧场看商家的马匹,临别时商昭君赠给白衣一匹雪白的天马,表示数月后就会前往中原将战马送给他,商昭君每匹马卖给他的价格是三百两银子,包裹鞍具、白衣购买三千匹宝驹,足足花费九万两黄金,若非无意间得到高昌宝藏,他的确没金钱购买天价马匹。
御马术能够帮助他组建一支霸者铁骑,南宋骑兵战斗力很弱,契丹辽、西夏、蒙古的铁甲重装骑兵闻名天下,西夏铁鹞子、西辽铁林军、御帐亲骑都有极强的突击能力,非南宋的骑兵能够比拟,有御马术和骑兵,白衣就能轻易夺取岳州等重地,取襄阳重地后,也能够抗击西辽和蒙古的铁骑。
白衣趁黄昏赶赴木图镇,夜色逐渐黑沉,突然远处出现燃烧的篝火,一道凄厉惨叫声响起,空气弥漫的杀意越来越重。
数千米远的大树上捆绑着两名昏迷的姑娘,看他们服饰,应该是冰宫的弟子,地面躺着一位死去的少妇,她双腿被砍断,雪白的背脊剑痕密布。
诡异的是篝火旁有箱金银珠宝,珠宝旁围坐着两人,黑白飘荡的宫袍,脸部狰狞,身材枯,正是所谓的厉鬼勾魂,烹尸化骨,热岛四大高手中的黑白无常,其余两人是牛头马面。
他们手持哭丧棒,蹦跳着似乎勾着妇女的魂,白衣眉头微蹙,他隐约感觉到不对劲,他没理会黑白无常,继续朝前赶路,前面竟然出现一模一样的景象,他凛笑一声,索性翻下马来。
突然间哭丧棒如白虹黑电般朝白衣扫来,白衣施展北冥螺劲,一股强劲的吸力朝他们涌来,哭丧棒带着阴毒的煞气,竟然挡住北冥螺劲的吸劲,看来眼前的黑白无常都有先天境巅峰的实力。
凌波微步施展,折梅手擒拿法动,白衣的食指弯曲成爪划破空气,猛地扣住白无常的手腕,一股刚猛不失阴柔的巧劲就要卸掉他的哭丧棒,接触的刹那间,白无常手腕一股阴寒的真劲袭来,引得白衣浑身血脉沸腾起来。
“好诡异的真劲,出招时真劲阴寒,进到人体就能焚烧血脉。”
白无常嘿嘿阴笑,好似厉鬼般哀嚎着,枯瘦煞白的手掌如枯树枝般朝白衣头颅摘去,道家真火燃烧,至阴纯阳两股真气朝白无常手掌兜去,一股阴煞刚猛的毒劲侵袭,白无常凄厉哀嚎,刚接触手指就被阴阳真劲融化。
白衣趁机施展折梅手摘掉白无常罩着的白袍和面具,是个鹤发鸡皮、尖嘴猴腮的老者,两只眼睛燃烧着幽绿的火焰。黑无常瞧白无常受伤,发出狼哭鬼嚎的惨叫,黑袍刮起阴寒的罡风朝白衣扑来。
“嘿嘿,竟然想要杀我,难道是萧绰,我想肯定是为长生诀。”
否极阳回施展,道家真火和毒八卦燃烧起来,化为漫天掌影彻底笼罩黑白无常,他俩凄厉长啸,做出诡异的姿势,一股热流瞬间退散漫天的掌影。
“娃娃,你乖乖将长生诀交给我等,我等还能饶你一命。”
黑白无常身影变幻,怪异的翻腾着,黑气真劲翻滚,哭丧棒刮起数道阴风朝白衣脑门吹来,
“喝!”
白衣飘荡的衣袖轻轻朝黑白无常拂去,一股真劲灌注到他们的身体中,黑白无常感觉浑身气血逆行,双膝腿弯登时一麻,就要翻到在地,趁此机会白衣施展折影手擒拿法夺下黑无常的哭丧棒,解开那两姑娘的绳索,纵身朝骏马跃去。
黑白无常没有兵刃,气的嗷嗷乱叫,黑白手掌突然间涨大,黑光闪闪,白光耀耀,朝白衣罩去,白衣破解他们诡异的掌劲朝远方遁去,他刚突破先天境,应付两个巅峰期强者没有问题,想要击杀他们却很有难度。
“那妇女应该是冰岛的姑娘,难道他们都遭遇到不测了。”
白衣看黑白无常都没有追上来,暗运内劲到两姑娘的身体内,想要唤醒她们,却没有毫无的效果,白衣心想常闻热岛的点穴功乃武林一绝,的确是很有难度,他暗运道藏经记载的奇特解穴法。
手指尖内劲跳跃,手指迅速到姑娘的身体中掠过,她俩低唔声,喷出黑血,睁开眼睛,看着白衣道:“纯虚子道长,我们这是在哪?”
“你们被热岛的黑白无常所擒,难道你们都不记得了?”
圆脸的丫头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头,啊地一声尖叫起来,喊道:“秦姑呢!”
“哎,我找到你们时,她就被热岛那群狗贼害死了。”
俩姑娘听到消息,都垂着头哭泣起来,白衣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到底发生什么事情,桂居士和法相小师傅呢!”
大眼睛的姑娘脸蛋羞红,说道:“我方便的时候,闻到一股暗香,就昏迷过去,其余的事情都不知道。”
“嗯,桂姑娘应该在找你们,我们先回木图镇再说,我想回木图镇的这一路也是危机重重的。”
大眼睛姑娘突然想到什么,翻出一枚令牌递给白衣,那枚令牌长约半尺,宽寸许,正反两面绘着无数狰狞的鬼面,泛着幽幽的青光。
“这是我昏迷前暗中拿的。”
白衣接过那枚令牌,仔细观察起来,眉头微蹙道:“看这枚令牌的造型,应该是中原武林的,难道想要雪翎和长生诀的不是热岛,到底是谁?”
“你们找到寂语禅师没有?”
圆脸丫头擦着泪水,点点头,又摇摇头道:“祭祀那日,寂语禅师和热岛的岛主交手时身受重伤,我们寡不敌众,就暗中躲起来了。”
“寂语禅师武功高强,热岛的岛主竟然能够伤他。”
大眼睛姑娘眼眸低垂,抽泣道:“除热岛的岛主,还有血煞谷的鬼驼和沈醉风,寂语禅师和热岛岛主交战时,就是被他们给偷袭的。”
她说到这儿,摸着眼泪哭道:“都怪我们,如果不是我要给诗蕾抓药,秦姑就不会惨死的,都是被我害死的,呜呜!”
“丫头你别伤心了,诗蕾的伤势如何?”
大眼睛姑娘道:“诗蕾小师妹和大师姐都命在旦夕,我们偷偷到镇上给她们抓药,我内急时就被他们给迷晕了。”
圆脸姑娘道:“我和秦姑姑瞧琳琳一直没出来,我们就进去找她,闻到怪香后就失去了意识。”
白衣狠狠握着拳头道:“你们放心,这仇我定会替你们报,鬼驼和沈醉风,我看你们能有多大的能耐,木图镇肯定被热岛监视着,我们要改头换面,才能够进到木图镇。”
聪明地说道:“道长哥哥,难道是易容术。”
“嗯,易容时稍有不适,你们忍耐会。”
白衣替和琳琳简单易容番,自己易容成白胡子老道,拿出两套道袍递给她们道:“热岛恐怕对我们的行动了如指掌,你们将衣裳都换掉。”
和琳琳脸蛋羞红点了点头,躲到大树后更换衣裳,她们换掉衣裳,白衣施展火轮劲烧掉换下的衣裳,他们就朝着木图镇赶去。
晨曦的阳光撒到两女略显苍白的脸蛋上,白衣牵着马,两女跟随着白衣走进城门,城门驻扎着热岛的弟子。
白衣传音两女道:“别紧张,我们都易容过,热岛的人都不知道我们的身份,只要我们镇定自若,他们就会放我们进城的。”
“站住,你们是哪的人。” △miào。*bi(。*)gé△,
白衣施道礼问道:“贫道来自东土南宋,前往中夷法能观取经,经过贵宝地特来化缘,敢问居士,为何百姓都显得很惶恐不安啊!”
白衣说着暗中将一锭银子塞到戍守城门的热岛弟子手中,胖弟子笑眯眯地银子揣到怀中道:“道长有所不知,木图镇祭祀海神时,一群暴民竟然敢对海神不敬,那群暴民都躲藏起来,百姓哪能不害怕?”
“那些暴民真是胆大,竟敢不敬鬼神。”
胖子笑道:“道长,进城吧。”
白衣进城后,和两女来到一间客栈,再次易容后走出客栈,来到一处偏僻的小巷,看着眼前一间破宅道:“我们就躲藏在里面。”
白衣扣动木门,一个老妪打开门来,她看着和琳琳,神情显得很高兴。
暗中凑到白衣耳边道:“老奶奶儿子就是祭祀时被杀的,她很恨热岛的,我们走投无路时,就是老奶奶给我们一处容身的地方。”
第一百三十章:问答
老妪杵着拐杖,脸上有些伤痕,她一瘸一拐带着白衣走进庭院。←百度搜索→
庭院简陋异常,除了一棵歪脖子树,二把椅子,就只有个扎着丱发,穿着粗衣的小女孩,小女孩约五岁左右,在庭院中独自玩着,应该是老妪的孙女。
“桑桑。”
琳琳摸着小女孩的脸蛋,柳眉微垂,抹着眼泪道:“热岛的岛主顾一凡自诩是海神,木图镇的居民都深受其害,道长哥哥,你看。”
琳琳往上搂起桑桑的袖子和衣裳,白嫩的手臂和肚腹上一道道鞭子抽打的痕迹触目惊心,白衣含着泪,蹲着身摸了摸桑桑的小脑袋,柔声问道:“桑桑痛不痛,哥哥待会给你买好吃的好不好!”
小女孩怯生生躲进琳琳的怀抱,睁着乌黑的眼睛看着白衣道:“桑桑不痛,奶奶痛,桑桑不吃好吃的,都留给奶奶吃。”
白衣听到桑桑的话,再也抑制不住,眼角湿漉漉的,一双温暖的小手拉着白衣,小指头紧紧勾着他的手指,轻轻地用干净的衣袖替他擦了擦眼角的眼泪道:“哥哥,桑桑不痛的。”
白衣将桑桑搂到怀中道:“桑桑乖,哥哥待会来和桑桑玩。”
老妪将黏着他们的桑桑抱起,白衣带着嬛嬛琳琳来到破屋地底的暗房,那间暗房是老妪的儿子挖的,他不愿意将辛辛苦苦劳作的粮食都祭祀海神,就都藏到暗房中,谁料到竟然被人告发,引来杀身之祸。
白衣顺着楼梯走进暗房,一阵血腥味扑鼻而来,嬛嬛敲打着房门道:“法相小师傅,法相小师傅。”
门嘎吱打开,苗小瞄看着嬛嬛和琳琳,眼泪唰地流下,欣喜地拥抱她们道:“你们,你们都还活着,秦姑姑呢!”
她问出这句话时,就知道秦姑姑遭遇不测了,不禁低声呜呜哭了起来。
“苗姑娘,还请节哀,秦姑的仇我们一定会报的。”
苗小瞄听到白衣的声音,眼睛闪烁起光亮,映着眼眶中的泪珠熠熠生光,暗房蜡烛的灯光很是昏暗,白衣挡着楼梯射下的光,导致苗小喵没有看到他。
“阿弥陀佛,纯虚子道长,你终于来了,小僧已等候多时。”桃花眼的和尚法相双手合掌,他浑身的气势低迷,显然也是受了很重的内伤。
“法相师傅,所有的事情我都听嬛嬛和琳琳说了,热岛和血煞谷联合不仅是想夺取雪翎,更是想要夺取我身上的长生诀,血煞谷沈醉风和鬼驼的徒弟都是死在我的手中,他们是来找我报仇的,贫道连累诸位,的确难辞其咎。”
“阿弥陀佛,纯虚道长快请进吧!热岛和血煞谷的鬼驼、沈醉风早就有联系,纵然没有道长的原因,他们也不肯放过我们的,这一切都是劫数。”
白衣和嬛嬛、琳琳走进暗房,席子上盘坐着个胖和尚,他穿着一身破烂的道袍,脑袋光光的,看来就是寂语和尚。
桂雪嫦脸色苍白,细心照料着病床上的诗蕾,诗蕾听到白衣的声音,剧烈咳嗽起来,虚弱地喊道:“是你吗?呜呜,你终于回来了,我们都等着你。”
白衣走到诗蕾的旁边,看着桂雪嫦道:“桂姑娘,想不到我离开这两日,竟然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一定会替你们讨回雪翎的,还有伤你们的代价。”
白衣施展北冥螺劲,将暗房浑浊的空气顺着楼梯排出屋外,吸纳进新鲜的空气进来。
“诗蕾,我先替你疗伤。”
白衣扶起诗蕾柔弱的娇躯,诗蕾脸蛋微红,轻轻咳出一口血来,白衣施展木轮劲,一股充满生机的真劲灌注到她的身体中,她是脏腑受到伤害,肺腑间缠绕着一股阳刚炙热的真劲。
那股炙热的真劲遇到木轮劲的一刹那土崩瓦解,诗蕾的伤势逐渐好转起来,丹田和经脉真劲自动流转,桂雪嫦看着诗蕾沐浴着木轮劲的清风,气势逐渐攀登到最高峰,紧绷的心逐渐松弛了下来。
“诗蕾,怎么样?”
嬛嬛看诗蕾脸蛋红晕,散发着一股清淡的香气,乌黑的眼睛转了转笑问道。
“嗯,我好多了。”
白衣掌心外收,将诗蕾扶着躺下,走到寂语和尚的身旁道:“寂语禅师,晚辈替你疗伤。”
寂语和尚采取跏趺的坐姿,两手平放在腿上,一掌置于另一掌之上,双手仰放下腹前,右手置于左手上,两拇指相接,手掌交替间佛门真劲流转,使的是佛教赫赫有名的禅定印。
寂语禅师的朝天鼻吐纳着空气中弥漫的木轮劲,惺忪的眼睛看着白衣道:“好厉害的长生诀,竟然能够用天地间的生命精华来疗伤,相传五轮长生诀除广成子练成外,你就是恒古第一人。”
诗蕾打趣道:“胖和尚,你受那么重的伤,还罗里吧嗦没完,难怪法号叫寂语的。”寂语禅师道:“丫头,你替老和尚挡了一掌,你让老和尚住嘴,老和尚就住嘴。”
白衣看寂语和尚真的没再说话,笑了笑,木轮劲流遍寂语禅师的身体,他受伤极其严重,寂语和尚修炼的是释迦五印,分别是说法印、无畏印、与愿印、降魔印、禅定印,他用禅定印守住浑身的心神,化解着身体内残留的真劲,才能坚持到现在。
“大师,你的身体内残留着三股气,一股气阴柔诡异,想来是沈醉风的,一股气有很重的毒煞气,应该是鬼驼的,还有一股炙热的气引发大师体内的气血沸腾,若非大师用禅定印将那股气封住,后果将不堪设想。”
白衣思量片刻,他并没有用木轮劲替寂语禅师疗伤,他双指虚空一划,一道阴阳交错的八卦盘旋寂语禅师的头顶,一股股黑色的气体从寂语禅师的身体中飘出被八卦吸收。
白衣小心翼翼施展阴阳毒清除寂语禅师身体中的阴劲和毒煞,再用木轮劲糅杂水轮劲替寂语禅师治疗那股炙热的真劲,一股清凉的真劲弥漫在空中。
“阿弥陀佛,桂施主曾用冰宫的冰川心法替寂语师叔疗伤,却加重了师叔的伤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希望纯虚子道长能够替小僧解答。”
白衣替寂语禅师治愈重伤,站起身将黑白无常的事情告诉众人,然后说道:“热海聚集天地间的阳气,是天地沸腾之所,要想化解岛主顾一凡和黑白无常修炼的热毒,冰川内功的确能够做到,但寂语禅师的身体中还有两股阴柔的真劲,若用冰川内功疗伤,自然会加重寂语禅师的伤势。”
白衣看着沉思的桂雪嫦道:“创造冰川剑法和冰川内功的祖师是桂华生,他游历名山大川,寻找奇人异事,就是想自成一脉,后来桂前辈遇到华玉公主,得到冰魄寒光剑和冰魄神弹,奠定了他日后成为一派宗师的地位。”
桂雪嫦突然说道:“先祖桂华生和尼泊国的玉华公主喜结连理,就隐居到玉女峰的天湖,他们感悟冰川流动之势,领悟出冰川剑法和冰川内功。”
嬛嬛和琳琳仔细聆听着桂雪嫦的话,白衣看着法相和桂雪嫦道:“法相师傅,桂姑娘,我先替你们疗伤,然后我们再到热岛中寻回雪翎。”
“我,我们还要到热岛去?”
白衣看着嬛嬛惊讶的神情,微微笑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们派出热岛的高手出来寻找我们,热岛的防御就会弱下来,我们何不趁机到热岛闹一闹,给顾一凡送一点礼物。”
诗蕾水眸微微垂着,声音细弱蚊蝇道:“我愿意跟着你去的”
苗小喵听到诗蕾的话,看着白衣笑嘻嘻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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