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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侠江湖-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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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到湄洲岛后会有人替你们安排一切,我想邦乌你应该有办法使黑蛇走水路抵达湄洲岛,邦乌,你的大脑中有我下的破心追魂蛊,你所有的一举一动我都能够知道,你如果敢乱来……”
邦乌脸色煞白,冷汗如豆珠滚落,跪地磕头,浑身止不住颤抖。
“蛇洞主,所有的事情我都交付给你了,希望你别让我失望。”
白衣抱着蠕蠕,替她换洗一件干净的衣衫,带着她骑着黑龙驹扬长而去,蛇男隐隐感到白衣那句话同时是说给自己听的,他知道破心追魂蛊恐怕自己也有。
夕阳的余辉映照沙漠破败的荒城,几经风沙侵蚀的残垣断壁在大漠中见证着历史的沧桑,天空被落日染得血红,一片倔强的胡杨林红透大漠的动脉,努力伸出血红的手掌想要触摸天空的轨迹。
白衣骑着黑龙驹,蠕蠕似一条妖魅的蛇缠绕着白衣,他们身旁路过成群结队的野骆驼,高耸的驼峰和庞大的身躯披着一层日暮的红光,突然间骆驼群嘶鸣起来,一股白色的旋风在沙漠中狂奔。
那是一只比普通骆驼大二三倍的骆驼,浑身雪白,背着两个驼峰,在沙海中显得格外的惹眼,沈漠曾经和白衣提起过,数年前他遇到一只白骆驼,遇到沙尘暴后被白骆驼逃跑的事情。
“蠕蠕,我们捉骆驼玩好不好?”蠕蠕清洌的目光含着笑意,紧紧搂着白衣,黑龙驹脚踏飞沙朝白骆驼追去,白骆驼感到危险,嘶哑地鸣叫着,那群野骆驼如一堵城墙般朝白衣奔来。
白衣紧紧抱着蠕蠕,施展凌波微步,踩着野骆驼朝白骆驼飞去,重重压在白骆驼的驼峰间,白骆驼鸣嘶着,不住上蹿下跳,颠簸着要将白衣甩下去。
渐渐地天彻底黑下来,一轮凄凉的皓月静静挂到空中,寂静的月色下一匹白骆驼如疾风般狂奔着。
“蠕蠕,累不累。”
白衣紧紧用双腿夹住白骆驼,蠕蠕依偎白衣的怀抱中,小麦的肌肤散发着柔情的光芒,摇摇头笑道:“蠕蠕不累。”
“嗷呜……”
白骆驼跑进一群绿眼灰狼的领地中,那群绿眼灰狼都远远逃去,看来这只白骆驼的确是沙漠的王。
“有城市。”
蠕蠕突然说着,眼前一座破败的沙城出现到眼前,白骆驼嘶鸣着,四蹄如闪电般窜出,白衣凌空跃起,想要拦阻白骆驼,突然间天空洒落细细的砂子,看来沙尘暴要来了。
“只能躲到城里,白骆驼应该能够找到出路的。”
风呼啸着,移动的沙墙将破城掩埋,直到彻底消失踪迹,第二日正午,沙漠飞雪,寒冷刺骨的沙窟城内没有丝毫的光亮,一支火把燃烧起来,白衣抱着蠕蠕,蠕蠕清澈的眼睛看着白衣。
一股暖和的真劲灌注到蠕蠕的身体内,她苍白的脸色微微好转,那只白骆驼竟然深谙沙窟迷城的机关,将白衣甩掉,迷城的温度极低,蠕蠕身体本来很虚弱,白衣只能将火轮劲灌注到她的身体中替她驱寒。
他们顺着窟城的通道行走,白衣用五轮劲感知着沙城结构,他摸着一面墙,施展巧劲一推,那堵沙墙瞬间倒下去,里面是间密室,地面堆满白森森的骸骨。
白衣和蠕蠕稍作歇息片刻,取出干粮来吃着,突然地底传来骇人的沙沙声,一具白森森的骷髅从沙粒中站起身,手中拿着破败的弯刀和锈迹斑斑的盾牌,蠕蠕吓得毛骨悚然,躲进白衣的怀抱中。
“嘿,竟然是血蛊。”
邪帝阴沉地笑着,白衣眉头微蹙,他看着骷髅张着嘴巴,耶耶地怪笑着,五轮劲隐约感到骷髅的脑袋中隐藏着生命的波动。
“耶耶。”
骷髅带着辛辣的恶风扑来,白衣抽出断水剑,一道剑气朝骷髅的脖颈抹去,邪帝幸灾乐祸地笑道:“你闯祸了。”
骷髅头颅瞬间被砍断,一股刺鼻的辛辣味传来,源源不断的猩红虫子从骷髅中爬出来,那些虫子长着十只长脚,关节处有些血红的倒刺,高高支起身子,一对猩红的触角,锋利的嘴中长满锯齿,都暴漏在外侧。
小虫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全部朝白衣涌来,白衣只觉得头皮发麻,举起手中的火把便要焚烧这些辛辣的小虫,一只小虫如跳蚤般跳到火焰中,火焰瞬间被小虫的红光熄灭。
“邪帝,这些是什么怪虫?”
白衣一边说话,一边就要退出房间,突然间又是一道沙沙声响起,紧接着无数的沙沙声如同魔音,密室中数百的骷髅站起来,一只只猩红的小虫撕咬穿骷髅的头骨朝白衣涌来。
密密麻麻的小虫布满密室,辛辣的味道使人窒息,蠕蠕闻着那辛辣的气味肌肤逐渐龟裂,白衣赶紧将木轮劲灌注到蠕蠕的身体中,却没有丝毫的作用,小虫闻着血腥味,爬行的速度越来越快。
“你将至阴纯阳的毒灌注到小姑娘体内,能够帮助她抵挡血毒。”
白衣听到邪帝的话,黑白两气灌注到蠕蠕小姑娘的身体中,她密布脸颊的妖异血气逐渐褪散。
“相传狄国有种奇虫,纵是先天境的高手都无法抵挡,狄国是沙漠文明古国,想来你进来的沙城就是狄国被风沙掩埋的首都,狄国穷兵黩武,国人残忍嗜杀,被诸国联合灭国,距今已有三千年。”
突然间那些猩红小虫都停住了,它们吱吱地叫着,做着一种极诡异的动作,两只触角耸拉着,所有的腿脚前伸,脑袋趴在地面上。
“吱吱。”
一道魔音钻进白衣的脑海中,他感觉脑袋瞬间空白,地面晃荡,一具高大的马骨从沙底中升起来,马骨上坐着一个身穿战袍的骷髅,持着一柄锋利的大剑朝白衣冲刺来。
“看来是躲不过的。”
白衣一招纸船明烛照天烧拍出,道家真火和阴阳毒八卦将马骨燃烧起来,小虫被烧得噼啪作响,无数的小虫如潮涌般涌来,那身穿战袍的骷髅头骨被咬破,一只通体血红的透明小虫钻出来。
透明的小虫隐有婴儿拳头般大小,四只薄翼,有着无数纤细的腿。它理了理湿漉漉的翅膀,径直朝白衣飞来,白衣施展北冥螺劲罡风将小虫抛飞,谁料到那小虫浑然不惧。白衣的那道北冥螺劲罡风有气海功真劲的特效、阴阳二气,竟然伤不了那小虫。
“吱吱。”
虫王凄厉惨叫起来,群虫顿时发出一阵咯吱咯吱的叫声,跳跃地爬到白衣身体中,就要撕咬他的血肉。
闻着虫王辛辣的毒味,白衣感觉一股莫名的真劲在体内乱窜,他施展无相功压制住心头的躁意,施展北冥真劲护住自己和蠕蠕,那些小虫竟吞噬起他的护体真气来,道家真火燃烧、至阴纯阳八卦旋绕,将那些小虫化为灰烬。
白衣看着骚动的虫群,心想沙窟是毒虫的老巢,它们能够随意隐藏,我还是不要和它们纠缠,白衣用五轮劲感知着通道,抱着蠕蠕施展凌波微步奔跑,虫群铺天盖地飞起来,如一团黑云朝他追去。
通道逐渐被花岗岩取代,那些毒虫盘旋着逐渐消失,再没有追赶白衣,突然间整个通道摇摇晃晃晃动起来,整个通道眼看就要崩塌,通道中跑出一只雪白的骆驼来。
“你小子。”
白衣大喝声,抓住风驰电掣白骆驼的驼峰,他们刚跑出通道,整个通道彻底崩塌,看着眼前的场景,看来邪帝说得不错,沙窟的确是狄国的首都。
黑石城墙破败,数千年的血迹早已干涸,只有无数的腐烂箭失重重插在城楼之上,余下铁铸的箭头无奈呻吟着。白衣从驼峰间跳下来,城门前竖着快石碑,石碑被黄沙掩埋,上面写着狄国的一些事情。
敌国入侵,吾奉父皇懿旨戍守黑石城,敌兵所到之处,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路途所见满目沧夷,男妇慌张、人民逃窜,死尸无数,夜间时常梦中惊醒,闻得男女哭啼之声,问之何故,却为逃得一命,背井离乡,抛妻弃子。
时昼,烽烟四起,夕阳惨淡,白骨堆山,臭气熏天,乌鸦秃鹰徘徊天际数月不肯离去,时夜,铁衣清寒,凉月凄冷,断剑残胄,血流千里,龇狗豺狼觅食墙脚岁月之久。
狄国遭遇灭国,皆是我等咎由自取,穷兵黩武,不顾江山社稷,纵情声色,若他日有缘人来此,自当铭记,切不能重蹈覆辙,石碑埋葬着我戎马一生的秘术,有缘者能够掘出此物,以免我一生的心血付之东流。
另则,出路被封,能到黑石城的公堂转动龙椅,由密道外出。
白衣朝那石碑躬身拘礼,掘开墓碑,石碑下放着个铁盒,白衣打开铁盒,里面有两本泛黄的书籍,一本是诡道机关术,一本是真劲御马术。
第一百二十六章:热岛冰宫
记载机关术书籍的表面写着段话,治国之道,以黎民百姓为重,白衣思索片刻,将两本书籍都收起来,朝石碑拜了三拜,踏着黑石阶梯来到公堂。
公堂上有把龙椅,白衣用手扭动龙椅两旁造型独特的坐龙,龙椅缓缓移开,漆黑的洞口露出来,他轻轻抚摸着白骆驼笑道:“我替你找了个主人,他是沙漠的浪子。”
白骆驼昂首嘶鸣,嘶鸣声刺透天地,白衣穿过暗道,黑龙驹寻着气息找到他,三天后他来到热海边的木图镇,热海聚集天地间的阳气,传闻热海中有座岛屿名热岛,和尼泊国的冰宫合称域外冰火。
木图镇,一排排灯笼高高挂起,家家户户忙得不可开交,准备着祭祀典礼。
悦来客栈,夜风中挑起一杆招摇的酒旗,平常的这个时候,客栈定是热热闹闹的,可如今却很冷清,只有少数的几个露臂渔民靠在柜台上饮着热酒,白衣换着身道袍行事,独自吃着酒肉,他换身道袍,自然是想发展灵鹫宫的教义。
“客家,麻烦上些酒肉。”
白衣循声瞧去,说话的是个身穿黄袈裟,手持屠龙杖,二十余岁的小和尚,生得很英俊潇洒,浓眉大眼,高挺的鼻梁,倘若还俗,指不定会害了多少思春的少女。
“小师傅请稍候片刻,唉,镇里都祭祀海神了,生意清凉了很多。”
和尚坐着离白衣不远的地方,看和尚装扮应该是域外金刚门的高僧,白衣眉头微蹙,邵敏公主属下就有金刚宗,金刚宗出现在西辽,难道蒙古和西辽有勾结。
和尚发现白衣看他,微笑着点点头,掌柜的端出一盘牛肉和花雕酒,
“哒哒哒。”
和尚刚吃一口牛肉,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停到悦来客栈外,一阵凌冽的寒风吹来,六七位姑娘站在门前,领头的蓝衫少女长发披肩,眉弯秋月,肤光如雪,她们眉间绘着雪花的花钿,应该是尼泊国念古唐拉山玉女峰冰宫的弟子。
“客家,速速给我们来一些素菜,我们好赶路。”那蓝衫少女说着,声音如风雪鸣佩玉。
“好叻,客官请稍等。”
掌柜的说完,转身走进厨房。
“热岛的事情,我们一定要探查清澈,雪翎肯定是他们偷的。”
蓝衫少女警惕看着四周,看只有几个庄稼汉和一个俊俏的小和尚、一个背对着她的道士,温怒地小声嘀咕道。
“师姐,雪翎的事情师伯都不知道,我们偷偷溜出来,真的不要紧吗?”圆圆脸蛋的青衫女说道。
蓝衫女满不在乎,娇喝道:“小苗,师傅远赴中原,师伯知道雪翎被我弄丢,肯定要借机找师傅的麻烦,我们偷偷的溜下山,都是迫不得已。”
婴儿肥的可爱女道:“师伯早窥觊师傅宫主的位置,她知道雪翎被师姐丢掉,哪儿肯罢休,我们上次那样捉弄她,她肯定怀恨在心的。”
白衣吃着酒肉,看着那端出酒菜的客家,不禁心中泛起一丝的疑惑,眼前的悦来客栈笼罩一丝淡淡的杀意。
“客官,请您用。”
客家端出几盘酒菜,刚要到姑娘家的桌前放下,一道佛号响起。
“阿弥陀佛。”
只瞧那浓眉的和尚抡起屠龙杖,纵身跃起,一杖打翻姑娘们的那桌酒菜,冰宫的姑娘们一阵郁闷,瞠着杏目,看着那和尚齐声娇喝道:“你做什么?”
“菜中有毒。”
回答她们的是白衣,婴儿肥的姑娘看着白衣,倒从未瞧见那样好看的男子,脸蛋羞红地回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哪个客栈的掌柜能够躲过伏魔杖法的攻击?”
诸女想起刚才的情景,掌柜的确躲过和尚强势的攻击,蓝衫女怒喝道:“你是谁?竟敢暗算我们?”
客家瞧自己被一个和尚、一个道士、一群姑娘围住,嘴角抽搐地笑道:“嘿嘿,金刚宗,冰宫,你们来热岛想做什么我都知道,既然你们想死,我就成全你们,你们是如何看穿我身份的。”
“阿弥陀佛,施主易容术精湛,小僧哪能够窥探,都是那位道兄提醒,小僧方能发觉施主动机不纯,想要谋害这群女施主。”
客家冷冰冰看着叶白衣,阴森地笑道:“哦,这位道长如何称呼,来自那座仙山,还请这位道长能够赐教。”
白衣行道礼道:“贫道道号纯虚子,来自道家仙境飘渺峰灵鹫宫,客家的手掌昨晚因为受伤,被路过此地的道人医治,因此有一道纹路竖着贯穿掌心,我能够知道得很清楚,是因为那位客家很诧异道人的医术,曾经向很多人详细讲过这件事,我刚来木图镇就听闻此事,贫道的记忆力虽然不好,但如此鲜明的特征,岂有记错的道理。”
白衣道号的确叫纯虚子,涵虚子希望他能够超越自己,遂给他取这个道号,在皓翎星球时白衣名字基本被遗忘,提及更多的是自己道号,他接掌灵鹫宫时,就准备发展道藏经中的道学,将灵鹫宫和自己名声打出去,也能够避免五岳给自己扣的邪魔帽子,教化万民,积蓄教众的力量。
客家咬着牙道:“就算你留意此事,如此远的距离,你是如何看到我手中细纹的,我记得给你端菜时将手掌给包扎起来的。”
“贫道生来便能够察以纹理,观其毫末。”纯虚子笑着打个哑谜,并没有回答客家的疑惑。
婴儿肥姑娘看着眼前仙风道骨的道士,心脏噗通直跳,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看着他,似乎被他把魂魄给勾走了。
“臭娘的,我倒要看看你们有何本事能够留住爷爷,牛鼻子小道,小秃驴,臭丫头,你们一起上吧!”
客家唰地从衣裤中取出两把匕首,斜身朝他们刺来,纯虚子施展凌波微步,远远躲避客家的攻击,退离战场,他想瞧瞧和尚的本领。
“铿锵。”
和尚屠龙杖舞动起来,虎虎生威,两者我一来,你一去,瞬间大战数十回合,那和尚和客家都是先天境的强者,一时间分不出胜负,只战得一个伯仲间。
“这臭秃驴稳扎稳打,若给他纠缠得久了,我也不好脱身。”客家心中正思量着对策,却不想机会来了。
“小师傅,我们来助你。”
蓝衫少女狠狠瞪了纯虚子一眼,她瞧和尚拿不下此贼,那含笑的臭道士也不出手帮忙,遂急忙和众姐妹迎上前,一片片剑光宛若雪花般飘飞过去,哪里肯放过那害她们的恶贼。
她们这群小姑娘年龄都不大,都是后天境的修为,加到战斗中没帮上多大的忙,倒是打乱和尚的招式,给那贼人找出破绽来就要逃走。
“冰宫的女娃娃武功不行,头脑也不怎么灵光,老夫多谢各位女娃娃相助,你们代我向那贼婆娘问个好。”
贼人大笑着掠出客栈,道士没有追赶,和尚不由得一阵惋惜,看着那群要追赶的冰宫弟子,合礼道:“阿弥陀佛,各位女施主请勿再追,穷寇凶险,既然几位女施主都安然无恙,没有受伤,那小僧就告辞了。”
蓝衫女急忙抱拳道:“在下桂雪嫦,多谢小师傅出手相救,还没有请教小师傅的法号,若是以后众姐妹有时间,定当前去拜访。”
她说完瞪着道士道:“喂,臭道士,你为何不出手留住那贼人,难道你和他是一路的不成。”
婴儿肥的姑娘脸蛋红彤彤的,细若蚊声地道:“师姐,他不是那样的人。”
“诗蕾,你还小,不知道人面兽心这个词,他……”
“这位桂居士,贫道是哪得罪您了,您冰宫都留不住那贼人,贫道何德何能,能够留住他,再说您凭什么说贫道是人面兽心?”
和尚抚掌道:“阿弥陀佛,小僧法号法相,来自金刚西宗,女施主,那位道长也是一片好意,你们既然想到热岛,可有到热岛的法子?”
苗小瞄看着和尚的桃花眼,脸蛋羞红地回道:“我们总能够找到热岛的,难道它还能够飞到天上去。”
纯虚子听和尚说他是金刚西宗的弟子,心想当年少林寺的火工头陀在一年一度的达摩堂比武中击杀少林达摩堂首座苦智禅师逃下少室山,其后在西域开创金刚门,难道金刚门还分宗派,眼前的和尚佛光普照,的确没有那种煞气。
想到这儿他说道:“冰宫和热岛俗称域外冰火,热岛能够和冰岛齐名,自然是极其隐秘的,如果没有特殊的途径,桂居士岂能轻易的找到热岛的所在。”
道士话还没有说话,桂雪嫦就打断他喝道:“臭道士,你难道瞧不起我们冰宫的弟子是不是,你觉得我们找不到热岛,我偏要找出来给你瞧瞧。”
他很是无语,眼前的姑娘真是胡搅蛮缠,刁蛮不讲理,索性他不再开口说话。
“阿弥陀佛,纯虚子道长,你还是将事情给讲明白吧!免得两位产生不必要的误会。”
诗蕾眨着亮晶晶的眼睛,欢愉地笑道:“涵虚道长,你就讲给我们听听。”
她哪知道眼前的道士要讲什么,只被他迷得神魂颠倒,顺着和尚的话替道士解围,道士不禁觉得好笑,说道:“我暗中到那贼人的身上撒着特制的香水,那种香水只有我能够闻到,我们能够跟着残留的香气顺利抵达热岛,替几位居士寻回冰宫的圣物。”
桂雪嫦既震惊又愧疚,脸蛋涨得通红,说道:“你怎么知道我们想找什么的,好吧!我承认我错怪了你,我给你赔礼道歉。”
“桂居士无须多礼,贫道也是无意间听到诸位的谈话,才知道冰宫的雪翎被热岛盗走,贫道素来仰慕冰宫,愿意协助诸位找回雪翎,这也是我道教中人该做的事情。”
纯虚子说完这些话,看着和尚笑道:“小师傅,你来木图镇是为何?佛家有好生之德,小师傅何不助我们一臂之力。”
“善哉!善哉,小僧来木图镇是想寻找我的师叔。”
桂雪嫦问道:“不知道法相师傅的师叔有何特征,我们众姐妹如果遇到也能够告诉他。”
“小僧师叔法号寂语,是个穿着道袍的胖和尚。”
诗蕾清越地笑道:“噗嗤,穿着道袍的胖和尚,和尚穿着道袍,那真是有趣的事情。”
“法相小师傅,木图镇的居民都到海边祭祀海神,那里有很多好吃的,热闹至极,我想那位寂语前辈肯定在海边看热闹呢!”
诗蕾抚掌笑道:“我瞧是的,那位胖师傅既然叫寂语,肯定很喜欢热闹,既然很胖,那就很喜欢吃,既然当和尚穿道袍,那么行事肯定毫无章法,我瞧他会骗祭祀的东西吃,道长哥哥说得很对。”
第一百二十七章:虎思翰耳朵
“纯虚子道长和女施主说得不错,我们就到热海瞧一瞧。”
纯虚子想起替商天霸解毒的事情,微微笑道:“贫道到虎思翰耳朵还有一些重要的事情处理,此事关乎人命,贫道已经耽搁许久,的确不易再拖,桂居士和法相师傅不如先找寂语禅师,若能得到寂语禅师的帮助,定能讨回雪翎的。”
桂雪嫦听到纯虚子的话微怒,纯虚子看在眼中继续说道:“沿路凝聚的异香能够维持七天不散去,我会在三日内赶回木图镇,还请桂居士和小师傅见谅。”
“阿弥陀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小僧哪会有异议?”
诗蕾乌黑的眼珠转了转,凑到桂雪嫦耳旁嘀咕道:“师姐,我们如果能够帮助法相师傅找到他的师叔,他就欠我们的人情,自然要帮我们讨回雪翎的,热岛那样危险,有大和尚在,我们也安全得多呢!”
桂雪嫦眼睛笑盈盈的,心想诗蕾小丫头果然聪明,遂笑道:“法相大师说得很对,纯虚子道长既然要忙自己的事情,我们就先替法相师傅找到他的师叔吧!雪翎的事情也不急在一时。”
“既然如此,那贫道现在就启程,也好尽快赶回来。”
诗蕾看着纯虚子上楼,眼睛闪烁着水光,直愣愣盯着他的背影,苗小喵摸着她的腰肢,嘻嘻笑道:“师妹,难道你想做一个道姑呀!我回去可要告诉师傅的。”
诗蕾脸蛋羞红,揉着衣角不敢搭话,免得诸姐妹嘲笑她,她心里暗暗想当道姑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只要能够跟着他。
纯虚子收拾好行李,抱着虚弱的蠕蠕走下楼,诗蕾瞧纯虚子怀抱中小麦肌肤的丑姑娘,神情有些黯然,微微低着头胡思乱想着。
“桂居士,法相师傅,告辞了。”
纯虚子说完,朝诗蕾笑了笑,轻轻喊了她几句,瞧她没搭理自己,就径直走出了悦来客栈,骑着白骆驼,牵着黑龙驹朝虎思翰耳朵而去。
垂河流进热海的地方就是虎思翰耳朵,西辽的建筑不像临安城纤巧秀丽,注重装饰、它的格局有种荒漠霸者的气势,透着蛮荒的沧桑感和既视感。
纯虚子进来虎思翰耳朵城门前,简单地易容一番,躲过商家的奴仆,穿过闹市区来到一条僻静的小巷,小巷中的一位农妇用藤蔓和彩纸编织着灯笼,对面是一位年过古稀的算命先生,远处有个捏泥人的老爷爷,泥摊前围着几个叽叽喳喳的小姑娘。
一处低矮的房舍中妇女乳着小女,屋外的猪栏里圈养着一头硕大的肥猪拱吃着猪草,一头驴子看着屋外浪子手中的毛驴,急躁的想要跳出篱笆墙。
“咚咚咚。”
低矮的房舍被敲响,少妇停止哺女,门嘎吱一声打开一条缝,少妇看着眼前黑须冉冉的道士道:“仙长是要化缘吧?我给你拿些吃的。”
“这位居士请慢,请问黎夫人可在这里?”
少妇紧张地看着他,神情很是惶恐,纯虚子笑道:“请居士转告黎夫人,说飘渺峰灵鹫宫的九部道士有事找她。”
一盏茶的功夫后,房舍中一间紧闭的闺房内,白衣扶起磕头的黎夫人道:“黎岛主能够找到如此僻静的地方,倒是辛苦了,商天霸的伤势如何?黎岛主都查到什么?”
黎娴好看的眼睛眨了眨,挺了挺饱满的胸脯,妩媚地笑道:“商天霸生命流逝得愈来愈快,商无敌游离天下不知踪迹,他们都盼着尊主救命呢!如果不是尊主的神丹妙药,恐怕商天霸早死了。
“虎思翰耳朵商家的眼线很多,奴婢没能查到多少线索,只知道商家三公子商天渊和姑苏慕容来往甚密,商家四公子商天榷和明教雷部的朱元璋来往密切,商家的目标似乎是南宋。”
纯虚子让黎娴落座道:“南宋物产丰富,是东洲最富饶的国家,商家想掺和一脚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迟早慈航静斋、无魔窟都要来的,纵然是我都会掺和。”
黎娴诧异地看着纯虚子,抹着胸脯前的秀发,美妇的风情展露无遗,纯虚子微微笑道:“明教名摩尼教,自传入中土至今,信奉明教的教徒有近百万,想争霸天下是很正常的事,中原之地朝代更替,当权者多信奉佛教和道教,明教长期受到朝廷的打压,遂将总坛设到偏远的昆仑山,此时正值天下大乱,明教怎会错失良机,若能够一统中原,它就能取代佛教和道教的地位。”
黎娴美眸微转,嫣然笑着,吐着香气道:“尊主,明教底蕴深厚,他们能够争霸天下的筹码就有很多,是不是?”
她说这句话的神情俨然是一个小姑娘,纯虚子轻轻嗅着她的香气笑道:“明教教众百万,可惜明教四分五裂,暗流涌动,各派力量你争我夺,杨逍、四大法王、五散人、五行旗等各自为营,目前还不足为惧。”
黎娴一边听他说,一边给给他倒茶,纯虚子接过黎娴递给他的茶道:“黎岛主说得不错,明教底蕴深厚,教徒众多,派中的高手声名赫赫,商天榷是个聪明的人,他想帮助明教某一人整顿一统明教,到那时南宋的一半江山将要落到明教的手中。”
“尊主,商无敌既然供给西辽、满清马匹,他的儿子为何还要供给慕容复和明教马匹呢?难道商家不知道满清和西辽都想谋取南宋。”
纯虚子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看着黎娴道:“南宋越乱越好,满清自然能够乘虚直插南宋,商无敌是契丹人,他自然支持契丹建立的西辽政权,支持满清的则是商天玦,商无敌是强者,更是个商人,满清能够给商家带来足够的利益,他自然是支持商天玦的决定。”
“无论是商天渊支持的姑苏慕容,还是商天榷支持的明教,都是商无敌给他们的考验,想要继承商家家主的位置,想要震慑住商家的元老,他们必须做出一番业绩,让商家的核心人员看到自己的实力,也能够笼络更多的商家元老,对竞争家主位置自然十分的有利。”
黎娴的眼睛逐渐明亮起来,盈盈笑道:“除商家大公子商天玦,的确属商昭君的声望最高,奴婢曾经查过他们五兄妹,唯有商昭君、商天玦做事滴水不漏,奴婢没能查到任何一丝一毫的信息。”
纯虚子喝一口茶,缓缓笑道:“商天玦是东蛮洲武林的青年翘楚、声名显赫,商昭君此女亦绝不简单,他虽然帮助商天玦做事情,但是我能够看到她的野心,家主的位置她也想坐的。”
黎娴柳眉舒展,笑道:“明天是商天榷的婚礼,迎娶的是萧古斡二女儿萧林答氏,尊主能够借祝贺前往商天榷居住的镜月山庄。”
“嗯,黎岛主提议得很好,你替我准备礼金,我明早会会闻名遐迩的商家。”
黎娴盈盈拜倒道:“那奴婢告退。”
黎娴出门置办礼金,纯虚子来到床铺边,轻轻抚摸蠕蠕的额头,她紧紧闭着双眸,睡得很沉,“唔”,她低唔声,一双清澈的眼睛突然睁开,蠕蠕看着他轻轻笑了起来。
“蠕蠕,你睡得可真香。”
白衣扶起她,替她宽去薄衫,双掌掌心抵住她滑溜溜背部的鳞片,施展金轮劲替她清除蛇鳞,蠕蠕轻轻哼着,紧紧咬着牙,锋利的金轮劲切割着她肌肤的鳞片,随着她神智增长,她渐渐地知道爱美,知道别人用异样目光看自己,她相信自己不丑,可别人用异样目光看自己时,她莫名想哭,那时候她就觉得自己很丑、很讨人厌。
深夜纯虚子睡着时,她睡来脱掉衣衫,看着身体的鳞片,一边哭一边揪掉鳞片,撕扯得血肉模糊,纯虚子将她轻轻搂到怀中,抱着她颤抖的身体,她浑身都是剧毒,没有谁愿意碰她的,她深深欢喜着纯虚子。
蠕蠕小姑娘泪眼朦胧躺到纯虚子的怀抱中,她像一只小猫般蜷曲着,享受着怀抱的温暖,蠕蠕胸脯和腹部蛇鳞都被清除,露出光滑细腻的肌肤来,随着日子一天天的消逝,她会愈来愈美丽的,感情也会愈来愈丰富……
“蠕蠕要走。”
蠕蠕手臂搂着白衣,指着雕窗外的世界,她在山洞中生活十载,和虫蛇为伴,纯虚子带着她赶路,总要用宽敞道衣罩住她,他不想蠕蠕接到异样的目光,蠕蠕今晚想到夜市中游玩。
纯虚子思索片刻,拿起道衣罩住蠕蠕,抱着蠕蠕走到街道上,她的双脚柔软至极,骨骼严重的变异,白衣要将蛇鳞清除,再替她治愈别的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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