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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侠江湖-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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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周康和苏子杭关系要好,却没将千婉秀要杀他的话说出来。

“老弟,大哥到建康府还有一笔生意要谈,大哥这有一千两银票,闯荡江湖难免有时会手头拮据,你莫要推辞大哥,否则大哥生气了。”周康从怀中取出一张银票递给白衣道。

黄昏时分在长江送走周康,傍晚到京杭大运河送别小宝和陈近南,江面的寒风吹来,小宝擦着眼泪道:“妈,等我赚了大钱,当了大官,就接你到京城去享福。”

白衣有时其实挺羡慕小宝的,他至少有个心痛自己的娘亲,可自己从小就没了爹娘,六岁学道,劈材、挑水、做饭、背诵道经,他的童年清新寡淡,没有一丝的趣味。

“小宝,你多保重!”白衣笑道。

小宝擦着泪水,说道:“大哥,你也是,你若经过扬州就来看看我的妈妈。还有,希望下次见到你,大哥的身边已多出七八个娇妻来,这样行走江湖也不会寂寞!”

这些日子,白衣想起赵灵儿的情绪慢慢平淡,脑海中总是浮现出禾雨柔的身影和声音来,挥手告别小宝,他买上些礼品,连夜兼程朝华山赶去,第二日便抵达华山。

此时已有不少皓翎界面的移植者拜进华山,华山门徒已有近百,岳不群的妻子宁中则便有三十多个女弟子。

她们所学的除华山剑法外,还有宁中则自创的淑女剑法,女弟子中功力佼佼者可学她的玉女十三剑,华山虽属岳不群声望最高,但若论谁是他们最喜欢的师傅,那就是宁中则,她对待每一个弟子都好似母亲般,深受大家的尊重和喜爱。

华山多有绝崖千丈,似刀削锯截,其最具特色的是陡峭巍峨、阳刚挺拔之势,他用凌波微步跑完大半个华山,欣赏完华山的美景才到华山派去。

华山派是五岳剑派之一,山门巍峨、气势雄伟,他到华山山门下时,一些年轻的弟子正在悬崖峭壁上的剑坛练剑。

远远走来两个衣衫飘舞的女弟子,山峰吹动她们的秀发,显得英姿飒爽,她们来到白衣面前,问道:“你在这儿站了很久,是要找谁吗?”

说话女子脸圆圆的,皮肤很是白腻,手持长剑,倒是颇有几分姿色。

“在下叶白衣,你们的大师兄令狐冲在吗?”

瓜子脸的华山女弟子满脸崇拜的瞧着白衣,柔声说道:“移植者村庄都有你的事迹呢!像斩杀温同化啊,义除木高峰啊,原来你长得这么帅啊!”

“对啊,师娘还提起过你,说你绝对不会是魔教妖人呢!”

“娟儿、芸儿,你们在和谁说话呢?”一个丰腴华容、姿色天成的中年妇女走了过来。

“师娘。”两人忙朝那妇女恭敬地行了一礼,看来那妇人便是宁中则了。

白衣忙抱拳道:“宁女侠。”

“你是?”

圆脸的娟儿忙笑道:“师娘,他就是大师哥提起的叶白衣。”

“原来是冲儿的朋友啊,冲儿这次下山犯了些门规,他师傅罚他在思过崖反省苦修,你若要去见他,那便偷偷去吧!若给他的师傅知道又要罚他了。”宁中则笑着说道。

白衣将手中的礼品递给宁中则,笑道:“多谢宁女侠,小小礼物,算是做晚辈的一些心意。”

宁中则忙叫芸儿接下,柔声说道:“人来就好,还带什么礼物,思过崖风大,这是我刚熬的鸡汤,待会你带上去和冲儿喝”

她说完道:“叶少侠,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娟儿、芸儿,你们带叶少侠去思过崖,可别失礼了。”

娟儿提着鸡汤,嬉笑道:“我们华山派虽只有七八十人,但是师娘却将我们看做亲生孩子般,只要谁生病感冒呀,师娘就一定会去看的。”

“对呀,偌大个华山多亏了师娘呢!”芸儿笑道。

“你们都在上大学吧,怎么跑到江湖界面来了!”白衣见二女叽叽喳喳地说笑着,问道。

“因为我们想学武啊,哪需要那么多理由。”娟儿甩着马尾辫,将手中的长剑挽住个剑花,倒真有几分淑女的韵味。

“你看我使的剑法没,这是师娘交给我们的淑女剑法呢!舞动起来可漂亮极了。”

芸儿抢着道:“对呀,每天练一遍师娘教的淑女剑法,身材都灵动苗条了,皮肤也愈加水灵了,人都精神百倍,比皓翎界面的护肤品都管用呢!”

白衣笑道:“华山人杰地灵,你们本来就是天生丽质,每天吸纳天地精华,自然会越来越美,剑法越来越厉害的。”

两女满脸幸福,十分欢喜白衣说的话,娟儿道:“我们本想下山闯荡江湖,可师娘总说江湖险恶,我们的功夫还不到家,怕我们出去。”

“江湖的确很危险,你们的师娘也是爱护你们,怕你们受伤,倘若哪天华山和别的门派厮杀,难道你们不怕吗?”

娟儿摇了摇头,说道:“我们倒没有想那么多,但师娘教我们,她说华山是我们的家,为了家就算再怕,我们也不会妥协的。”

“对啊!既然选择进江湖,自然要承受风险的。”芸儿认真地说道。

白衣看着前面出现的一条奇险的长空栈道,对面有个百余平米的崖顶,三面悬崖,一面山壁,想必那崖顶便是思过崖了。

“你们有一个待你们很好的师娘,真是幸福。”白衣笑道。

芸儿和娟儿手拉着手,小心翼翼走着栈道,问道:“你没有拜门派吗?不如你也来我们的华山,做我们的师弟好不好?我们还可以教你淑女剑法呢!”

“我拜的门派叫逍遥派,我师傅教了我七天武功后便去周游天下去了,我却不知道门派中还有谁?”白衣说道。

娟儿道:“那真是无趣呢!你是龙夏共和国的吧,你在哪所大学读书?”

“我家在南陵城,我从小在山上清修,后来回城后上的是南陵大学,你们也准备上思过崖吗?”白衣问道。

芸儿笑道:“嗯,我们上去看看大师兄有什么需要的东西,我们回去告诉师娘,下次也好给大师兄带上来。”

白衣见两人走得极慢,笑道:“那我们走快一些,免得待会天黑了,你们两个美貌的姑娘看不清回去的路。”

他话音一落,两手拦腰抱住两女,施展凌波微步朝悬崖上掠去,娟儿脸蛋微红,笑道:“你会轻功啊,我们飞起来了。”

三人掠上崖顶,令狐冲正对着一朵朝阳花发呆,芸儿嬉笑道:“大师哥,我们来看你啦,岳师姐送给你的花都枯萎了,你还像宝贝抱着呢!”

令狐冲笑道:“最近师娘收的徒弟都愈发精灵了,连大师哥都敢取笑。”娟儿笑道:“好啦,你在这儿怎么样,缺少什么吗?要不要我们告诉师娘。”

“缺酒。”令狐冲笑道。

芸儿道:“那就没有办法啦,我们要走了。”

白衣将两女送下山崖,从怀中掏出两瓶竹叶青来,笑道:“怕你师娘瞧见,偷偷藏的。”

第三十四章:何谓情

酒过三巡,令狐冲醉醺醺的从怀中拿出个捏面人来,笑道:“兄弟,得麻烦你替我跑一趟了。”

“是灵珊姑娘吧!你既然喜欢她,为何不亲自送给她呢?”

令狐冲望着茫茫云海,笑道:“我委托兄弟你替我传情给心爱的姑娘,你不觉得会很浪漫吗?”白衣喝了一口酒,脑海中出现禾雨柔的身影,心揪得猛痛,苦笑道:“那好,灵珊姑娘在哪?”

“应该在玉女峰。”

玉女峰林木葱茏、花卉参簇,恰似山花插鬓,岩壁秀润光洁,宛如玉石雕就,远远望去似一位玉骨冰肌的处女,想当年宁中则未出嫁时便被称为‘华山玉女’,却不知有多少追慕者呢!

玉女峰上的一座座楼阁燃起灯火来,好似玉女的名妆,白衣不禁想起‘金神法象三千界,玉女明妆十二楼’的诗来。他到玉女峰时正巧碰到打水的芸儿,芸儿面若朝霞,嬉笑道:“你来玉女峰做什么?这是女弟子的居所呢!”

“我来找灵珊姑娘,你们大师哥有些小礼物要送给她。”

“啊!真是的,刚才我们上思过崖还不让我们带下来,灵珊师姐在玉女峰的后山偷偷教小师弟练剑呢!”

“是呀!林师弟全家都被青城派杀害,好可怜的,掌门说他内功不到家,不肯教他华山剑法,他报仇心切,只有求灵珊师姐教他了。”芸儿身旁一个可爱的女弟子道。

月光下山花遍地,散发出幽幽的清香,一两颗桃树开得正盛,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此时虽已是五月,但华山之巅气候寒冷,却是正值初春时期。

桃树下,一个香娇玉嫩的美貌少女正手持木剑训斥着林平之。

“小林子,这招白云出岫,你使了多少遍了,还没有学会,你的资质这么差,难怪爹爹不肯教你剑法的,你这样怎么替你爹娘报仇啊?”

“师姐、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认真的学。”

岳灵珊噘着小嘴,将木剑扔到地上道:“你这么笨,我生你的气了,不想再教你了。”林平之紧拽住拳头,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说道:“师姐,对不起,我……可恶,为什么我这么笨。”

“是谁?”岳灵珊见一道灵动的黑影跃来,忙捡起地上的木剑娇喝道。

“岳姑娘,我是叶白衣,你的大师哥有一份礼物要我送给你。”白衣将捏面人递给岳灵珊,岳灵珊脸色微红,接过捏面人道:“他……他,他真是,为什么不亲自来,我大师哥还好吗?”

“挺好的,林公子,你资质不错,但你被仇恨蒙蔽了心智,没法专心练剑,练剑是自身的精气神和天地合一,要用心感悟剑招的奥妙。”

白衣继续说道:“流水下滩非有意,白云出岫本无心,林公子若能平心静气,观察华山云雾的美妙,定能在无意间使出这一招白云出岫来。”

岳灵珊惊讶地说道:“你不是我华山弟子,怎么知道白云出岫的精髓要义。”

白衣笑道:“上华山时我曾游玩过华山,对华山的风景了然于胸,我想华山剑法既冠以华山的名头,定是以华山的奇险为主了。”

“叶少侠,多谢你,木高峰的命和那白玉戒指,我会好好练剑的,终有一日,我一定会斩杀余沧海替父母报仇。”

岳灵珊拉了拉林平之的袖子,娇柔地说道:“小林子,对不起,我不该怪你的,其实你资质很好,都是我没有耐心,没能教会你。”

“师姐,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急于求成的,从明天起我就去华山的山溪、密林中苦修。”

岳灵珊忙笑道:“小林子,我和你一起去。”

林平之脸色微红,从怀中掏出个木雕娃娃道:“师姐,我也有个礼物送给你。”

岳灵珊见那木雕娃娃雕工精细,俏皮可爱,栩栩欲生,却比那捏面人的卖相好了无数倍不止,心中莫名的觉得很幸福,红着脸,垂下清澈的眼睛道:“我……我才不会因为礼物而……”

“希望师姐更加严厉的督促我,叶少侠,我再使一遍白云出岫,还请你指点下剑招的意境。”

林平之木剑划出,长剑如白云穿洞,从极窄的桃花缝隙间穿过,他的神态富贵都雅,丰神如玉、却别有一番风采。

“小林子,你练成了。”岳灵珊兴奋地说道,竟激动得扑到林平之的身上。

白衣轻咳一声,笑道:“岳姑娘,林公子,我先告辞了!”

接下来半月白衣在山下买来酒,就和令狐冲在思过崖讨论剑法,华山剑法奇拔峻秀,高远绝伦,透着正合奇胜、险中求胜的意境,让他受益匪浅。

这一晚,令狐冲实在太过思念岳灵珊,便和白衣偷偷溜下思过崖来到女玉峰的后山,一路上白衣听令狐冲说起岳灵珊的事情,他还硬要将冲灵剑法演示给白衣看,俨然是一个坠入爱河的男子,但白衣总有种不好的感觉。

刚到玉女峰,后山便传来一曲悠扬婉转,清新明快的福建山歌,桃树下的青石上岳灵珊正唱着歌儿。

“小林子,你教给我的福建山歌真好听,就像我小时候要摘的星星一样,你再多教给我几首好不好。”岳灵珊悦耳地说道。

“是师姐你唱得好听,只要师姐喜欢,我教多少首都愿意。”

岳灵珊站起身,走到林平之身旁,关心地问道:“小林子,你还痛不痛。”

“我不痛了,六猴儿师兄也不是故意的。”

岳灵珊嘟着嘴,生气地喝道:“想起他就来气,我和大师哥明明没什么,他们硬不让我和你在一起玩,我和谁好,哪要他们多管闲事。”

“师姐……你和大师兄本来是一对儿,都是我的错,累得你被他们误会,我……”

月光下,岳灵珊的眼眶中滚动着泪水,退后数步道:“小林子,我一直把大师哥当哥哥一样看待,小林子,你是讨厌我吗?不喜欢我吗?如果是的,我现在就走!再也不要见到你了。”

林平之猛地拉住岳灵珊,将她抱在怀中,两人紧紧贴在一起,林平之深深的吻了下去,岳灵珊脸色羞红,过了好久两人才分开。

“师姐,我喜欢你,我爱你!我要照顾你、保护你一辈子,我们一生都不离不弃。”林平之揽住岳灵珊的腰肢,深情款款地说道。

“小林子……你还叫我师……师姐嘛!”岳灵珊羞愧地说道。

“灵珊……”林平之编织着一个五彩的花环戴在岳灵珊头上,和岳灵珊手牵着手迈步在月光下。

令狐冲躲在暗处,泪水默默的流着,失魂落魄朝思过崖走去。那一晚白衣陪着令狐冲喝了很多酒,直到他深深醉了过去,口中依旧喊的是岳灵珊。

第五天黄昏,白衣望着天边的云霞,笑道:“在我们家乡,失恋七八次是很正常的,令狐大哥,我觉得你需要尽快的走出悲伤。”

令狐冲抱着酒坛,打着酒嗝道:“那你们家乡的人岂不天天喝酒!来,兄弟,来,我们喝酒。”

“世间最难解决的难题,是你深深爱着的人不爱你,你没有任何的法子,但你若真的爱她,那便祝福她找到所爱的人吧!自我折磨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白衣说道。

令狐冲喝着酒水,哈哈笑道:“兄弟,你说得轻巧,你真的有爱过一个人吗?你知道那种感受吗?”

白衣猛地一拳打倒令狐冲,大喝道:“岳姑娘不爱你,这是非常明白的,她和你的小师弟在一起很开心,她的心全在你的小师弟身上,要不你就去争取她,要不你就祝福她,你这样一个大男人每天醉生梦死,谁来可怜你!”

“我不要谁可怜,我只要……只要我的小师妹。”令狐冲一把推开白衣,咆哮地喝道。正在此时,思过崖下一道骂声传来,一道黑影裹着风沙掠上崖顶,正是那千里独行的采花贼田伯光。

“王八羔子,令狐冲渣,我师傅天天念叨你,你他{妈的却念叨着别的小姑娘,老子今天要剁了你。”

令狐冲冷笑道:“原来……是田兄啊!我早不想活了,你便杀了我吧!”

“妈的,我师傅哪比不上你的师妹,你师妹的姿色却是及不上我师傅的十分之一,老子今天要绑走你,叫你和我师傅成亲。”

田伯光说着便要动手,白衣笑道:“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采花大盗田伯光何时成了恒山派仪琳师傅的徒弟了。”

田伯光怒气冲冲地喝道:“你当我愿意当那小尼姑的徒弟,他奶奶的,不知哪碰到个和尚,老子打不过他,他硬逼着我来绑令狐冲,说他女儿害了相思病,天天思恋着令狐冲,我一想乖乖,那仪琳岂不就是他的女儿。”

“你说那粗糙的大和尚怎么能生出个如花似玉的女儿来,妈的,这醉酒鬼也不成器,放着鲜花不要,却偏要这朵华山的野花,老子都看不下眼了。”

令狐冲喝道:“滚你丫的,仪琳师傅是佛道中人,她哪能喜欢别人啊!你快闭上你的臭嘴。”

田伯光大怒,一脚踢飞令狐冲,骂道:“老子敬你是一条英雄,不想你是条臭虫,你娘的,爱人的权利天生都有,仪琳师傅喜欢你,真是他{妈的瞎了眼睛。”

“哈哈,瞎了眼,瞎了眼那就都给我滚吧!”令狐冲支撑起身子,拿起手边的长剑,一招金玉满堂朝田伯光刺去,‘唰唰唰’风沙走石,田伯光瞬间砍出七八十刀来。

“愚蠢,愚蠢,愚不可及。”一道剑光掠来,田伯光的快刀瞬间被破解、击溃。

第三十五章:岱宗如何

“你是华山派的风清扬,风老前辈。”田伯光看着眼前白须、白眉,衣衫冉冉,满面红光的老头子,惊骇地喝道。

“蠢材,蠢材,愚不可及,你为情所困,畏手畏脚,将来何以成大器,你又如何对得起华山的列祖列宗,如何对得起你的师娘。”

风清扬沉声一喝,一股磅礴的内劲倾巢而出,思过崖一阵晃荡,令狐冲瞬间清醒,痛心疾首地说道:“师娘,师娘……是我错了,是我错了。”

“小子,你明日黄昏再上山,他若输给你,老夫绝不干涉此事,你杀了他也好,都与我无关。”

田伯光听到风清扬的话,苦笑道:“您老是武林前辈,我哪敢造次啊!您说什么那便是什么。”

“冲儿,你既是华山弟子,我便将独孤九剑传授给你,此剑法乃是无敌天下的剑魔孤独求败所创,能助你纵横江湖,无人可挡。”

白衣心想纵是再高明的剑法,只要破不了防,敌人比你更快,终究是没有用,那什么无人可挡的话,纵是自己的长生诀都不敢称。

风清扬说完,瞧向白衣道:“小子,你内功精纯至极,你是哪门弟子?”

“晚辈是逍遥派的弟子。”

风清扬眉头紧锁,思索片刻道:“这是什么门派,老夫怎么没听过!”

“我逍遥派只有五六人,都隐居在世外,纵然出游江湖,也鲜有提及门派的,风前辈不知道也很正常。”

风清扬尴尬至极,咳嗽声道:“你也一同来吧,你虽不是华山弟子,但总会受益的。”

绕到思过崖一侧,风清扬掀开几块巨石,里面露出个黑黝黝的石洞来,等空气流通,点了火把进去。

石洞中堆满骷髅,石壁上写着‘五岳剑派,卑鄙无耻;比武不胜,暗箭伤人’十六个血淋淋的大字。

“太师傅,这难道是二十年前和魔教的那场大战,这些魔教的妖邪真卑鄙,输掉不算,还暗地里骂人。”令狐冲不爽地说道。

风清扬叹口气,说道:“你仔细瞧瞧!”

白衣拨开枯萎的藤蔓来,上面刻着五岳剑派的招式和日月神教破五岳剑法的办法。

“大力神魔范松、飞天神魔赵鹤尽破恒山剑法于此。”白衣念着石壁上的小子,将后面的藤蔓拨开,上面刻着‘白猿神魔张乘云、金猴神魔张乘风尽破华山剑法于此”

“不,不可能,华山剑法当真被破了,啊哈!华山剑法竟如此不堪一击,被邪魔歪道破了,我还炼什么华山剑法!我还炼什么华山剑法……”

白衣眉头微蹙,说道:“令狐大哥,你冷静点,这些只是死的招式,五岳剑法博大精深,意境无穷,他又如何能破得了。”

风清扬心中暗想,可惜这小子不是我华山门人,冲儿虽性情洒脱,豪迈豁达,但对武学的天赋却远不如他。

“叶小子说得不错,五岳剑法自有其奥妙,二十年前,五岳剑派不敌日月魔教的妖人,将他们引进布满毒气的洞中,将他们暗害致死,但是魔教妖人杀人无数,都是死有余辜。”

风清扬说完笑道:“小子,你便在这儿好好参透武学,冲儿你随我出来,老夫教你孤独九剑中的破刀式。”

白衣将所有壁画记到脑海中,绘画将五岳剑法的要旨阐述得淋漓尽致,他准备从除华山以外的四派中截取一招来学,分别是恒山派的绵里藏针诀、衡山派的衡山五神剑、泰山派的岱宗如何,嵩山派的子午十二剑。

他体内有两股真气,一道是北冥道藏螺旋劲,他简称为北冥螺劲,这股真气是逍遥子研究出来的,密布在他全身的诸脉中,二是长生诀的五轮螺劲,位于他体内的五脏六腑和天地间。

修炼北冥螺劲的日子越来越长,他逐渐能在自己的精神世界中参悟剑诀,他猜测这应该是道藏劲的效果。白衣研究一晚,总算初步掌握恒山派的‘绵里藏针诀’的精髓,但用来对敌却远远不够。

第二天的黄昏,田伯光败在令狐冲精妙的独孤九剑上,懊悔离去,他知道自己穷尽一生,再不会是令狐冲的对手,其后风清扬将独孤九剑全传给令狐冲,白衣告别令狐冲后,准备到华山寻个地方隐居闭关,专心研究五岳剑法。

离开华山派的时候,正巧碰到芸儿和娟儿,芸儿道:“你要走了,最近六猴儿师兄和林师弟闹得好凶,都彻底划清界限了,还说谁和林师弟来往,便是和他为敌。”

娟儿道:“是啊,这事都闹到师娘那了,师娘训斥了六猴儿一顿,说他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我觉得也是,大师哥虽然挺可怜的,可在皓翎星球不就是两情相悦就在一起嘛,又没人说青梅竹马就一定要结婚,结婚后都还可以离婚呢!”

娟儿道:“也难怪,你看林师弟那么帅气,大师哥虽然有豪迈之气,但或许灵珊师姐喜欢林师弟那种类型的,十分能惹女生开心的。”

看两个小姑娘叽叽喳喳,说个没完,白衣道:“两位姑娘,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就先告辞了。”

他在华山西面的一处悬崖峭壁上寻到一个山洞,洞口松柏苍翠,还有块数十平米的地方,正好可以练剑。

他刚走进山洞,一阵阴风袭来,却是只野豹,阳光照在它的毛发上,发出逼人的寒光,白衣见洞内有骨骸,哪不知是这条野豹做恶。

“唰!”

段水剑出,将山洞映得一片萧瑟,一剑击穿野豹的腹部,死翘翘了。

将山洞打扫一番后,又将那骸骨埋了,他便开始修炼起恒山派的绵里藏针诀来。

恒山派的绵里藏针本是一种暗器,他却改为了剑法,使剑如棉絮般轻柔温软,倘若敌人和你对剑,暗藏剑刃的内劲便如钢针般反击,穿透对方的兵刃,直取敌人的诸身要穴。

由于他北冥螺劲的特殊性,还有北冥练气的法门加持,要将真气化为针形虽然困难,但并非不可能。

月光下,峭壁上的山洞平台上,白衣将北冥螺劲灌注到剑刃中,断水剑澄清一片,发出耀眼的光芒,将四周照得通亮。

他再将自身的真气压缩成针灌注到剑刃中,一道道刺目的光芒闪烁,一剑挥出,数十道悄无声息的剑芒射出,效果异常惊人。

“呼,修炼了一个月,终于将绵里藏针诀改了过来。”白衣从怀中掏出些野果吃着,坐在悬崖边望着天空的冷月。

“那位郭大小姐说九月九重阳在襄阳召开武林大会,到时我也过去瞧瞧,或许能知道唤心术的事和天佛卷的线索。”

白衣心中想着,却丝毫没将希望放到洛神身上,她如此算计自己,还想致自己于死地,定是想图谋长生诀,若不是唤心术救了自己一命,恐怕自己早就被抛尸江中了。

想到这儿,他没了心思吃野果,便开始钻研起恒山派的紫盖、天柱、芙蓉等五神剑来。他不停的演示、揣测,直到半个月后,他终于将五剑合一,并将以前领悟出的‘弈’融合到其中。

夕阳下,他一剑刺出,剑气如虹,如千剑纵横,剑招凌厉迅猛,瞬间将整颗松柏罩住,并将它的退路给封死。这一招在于剑气纵横如网,在重击对方的同时,还能分散出部分的剑气封住敌人的退路。

“子午剑,是吸纳天地中的阳刚修炼,嵩山剑气势森严,纵横沙场,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是恒山派的轻灵阴柔所缺少的,若能将两者融合,倒能举轻若重,举重若轻。”

二个月后。

风吹动白衣污秽的白袍,他披头散发,眼中冒着精光,手中的剑冷得可怕,他如一座巍峨的高山,让人不寒而栗。

“一剑千击。”

他手中的剑掀起狂澜,空气刺啦作响,剑气的压制下,四周似被凝固,使人感动缓重无比,他的剑刺出得非常快,却如五岳般沉重,给人的感觉却是慢得要命,使人发狂,要吐血,使人烦躁不安,恨不得抓狂而死。

突然间,那剑快得使人应接不暇,眼花缭乱,头晕目眩,给人要抓住什么又抓不住的样子,剑激荡起千层波浪,如同千股剑气彻底笼罩松树,使人感觉剪不断、理还乱,被缠在一团乱麻中,恨不得咬舌自尽。

“啊!”

白衣一声疯狂的吼叫,那颗松柏瞬间被剑气炸为粉末,峭壁上的石洞轰然倒塌。

他像个野人,望着天边那轮火红的太阳,目前他共悟出三剑,一是绵里藏针,二是他结合衡山五神剑和子午剑自创的一剑千击,还有一剑是岱宗如何。

炙热的太阳炙烤着大地,此时已是八月份,他已经在不知不觉间闭关修炼了三个月。

一只蜜蜂在距他数千丈的云海中嗡嗡飞着,云海翻腾,湮没了蜜蜂的身影,白衣浑身真气凝聚,他右手持剑,左手五指时而从一数到五,握而成拳,又慢慢展开五指,似乎做着什么精准的计算,这一切的动作都在电光火石间完成,他的手势快得无法捉摸。

“着!”

他拾起片树叶,将内劲灌注其中,树叶如利刃般朝云海飞去,只见云海中的蜜蜂安然无恙,它翅膀上沾着一粒花粉却被利刃带走了。

他使的计算法叫‘岱宗如何’,是泰山派剑法中最高深的绝艺,传说只有泰山派的创派祖师才会此项绝技。

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它的威力可切割山脉,分化阴阳,是一种夺天地造化和神秀的计算法门。

要精于此道,需要极好的超运算能力,非超级神童者不可学会,再加上白衣感知天地万物的能力和精通星相、奇门遁甲的超现实预测能力,威力更盛。

他左手的屈指计算,算的是敌人的方位、距离、身法、招式、身形、兵刃,日光所照高低等等数千上万种因素,计算极其繁复,一经算准,挺剑击出,无不中者。

第三十六章:桃谷六仙

白衣将这种计算方式称为‘岱宗算法’,算是纪念泰山派的创派老祖东灵道人,也算传承他的衣钵,避免他最骄傲的武功失传。

那死在密洞中的衡山派前辈看来也略懂此道,只是并不精通,他临死前将岱宗如何的计算方法篆刻到墙壁上,非脑域发达的神童不可学会。

他脱掉外面脏兮兮的外套,只穿着件单薄的衣衫,施展鸟渡术掠上悬崖,在山林中找到清泉,将浑身的污秽和衣服洗干净,用内力将衣服烘干,刚穿上洁净的衣衫,林中传来一阵打斗的声音。

树林中有七八个华山派的弟子,其中有三个手持长剑的女弟子,树上或坐或站着六个丑陋的老家伙,脸上凹凹凸凸、满脸皱纹,面貌甚是可怖。

“令狐冲跑哪去了?上次他没和我们走,这次我们又来了,快叫那小子滚出来!”

一个身材魁梧的华山弟子道:“我们早说过大师哥、师傅和师娘他们都到小师弟的家乡福建去了,你为什么还缠着我们不放。”

身姿曼妙的芸儿悦耳地说道:“我们华山派都只剩下些新弟子,难道你们也要将我们全杀了不成,这样的事岂是江湖儿女该做的。”

一个怪人道:“你们是令狐冲的师弟师妹,那可不能杀你们,但我们定要将令狐冲请到恒山去,他若不去,我们就只有烧掉华山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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