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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侠江湖-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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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怪人道:“你们是令狐冲的师弟师妹,那可不能杀你们,但我们定要将令狐冲请到恒山去,他若不去,我们就只有烧掉华山派了。”

“我可不烧华山派,你为什么要说我们!”另一个怪人生气的质问道,其他怪人都哄闹起来。

“哈哈,田伯光没将令狐冲请去,你们又来请了,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叫来这么多的高手。”

“他叫我们高手?”

“我们武功高强,英俊潇洒,自然是高手,哪有什么稀奇的。”

“你可知道我们是谁?还不现身给我们六位爷爷磕头。”此六人长得一模一样,倒也分不出谁在说话,谁没有说话。

只见树林中一阵风吹过,白衣瞬间出现在芸儿身旁,朝她笑道:“芸儿姑娘,别来无恙!”

芸儿被他轻灵飘逸的轻功吓了一跳,见到是白衣,欣喜地说道:“是你啊!我还以为是谁呢!”

“他的轻功真是妙啊!我从没见过这么妙的轻功。”

“轻功妙不一定武功高,我们桃谷六仙撕碎他。”

六人‘嗖’地一声从树上跳下,一个怪人笑道:“你若给我们六位爷爷磕个响头,那我们就放了你。”

白衣笑道:“那首先得将你们捆起来,否则六个人一个响头怎么够分。”

“大,大哥,他说得对啊!”

“对你妈个头,撕碎他。”

“大哥,我的妈不就是你的妈……”

六人身法有如轻燕,姿式美妙已极,将白衣团团围住,白衣笑道:“那我便站在这儿给你们撕好了,看你们有没有这个胆子来撕我。”

一个华山弟子连忙惊呼道:“千万不可!二个月前剑宗封不平和成不忧来攻打华山,成不忧和掌门都是同辈分的人物,却被他们中的四人将双手双脚抬起来,只听那成不忧一声惨呼,满地鲜血内脏洒落,却给他们中的四人撕成了碎片。”

“我这个人什么都怕,却最不怕被人撕,你们尽管来吧!”

六人怪啸一声,将白衣的四肢、头颅和背部抓住,“一二三,裂!”六个怪人一起大喝,运转内劲便要将他撕裂,几个女弟子都闭上眼睛,不敢再瞧白衣。

“哎哟,我的妈,谁……谁他妈要撕的!”

“吸星,吸星**,啊!”

“我们‘一二三’一起运劲撤走。”

六怪连忙同意,运转内劲,可体内的真气却流失得更快,一个怪人惊喝道:“这,这不是吸星**,这他娘的到底是什么!”

“完了,这样吸一会,我们全身的功力都没有了!”

“撒手!”

白衣一声大喝,一股气劲掀起,将六人震飞出去,这六人的武功每一个都不逊于余沧海,此时被白衣吸走一半的内功,都是又害又怕,又气又恼。

海纳百川,六股气被他转为北冥螺劲,他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空气都滋滋作响,他笑道:“你们还想不想撕我呢?”

六人头摇得像拨浪鼓,都不由自主的退后一步,一个怪人道:“我们是桃谷六仙,桃根仙、桃干仙、桃枝仙、桃叶仙、桃花仙、桃实仙。”

“你们的名字倒很有趣,是不是那个自称是仪琳师傅的老爹叫你们来的。”

“对对对,就是他”

“他个王八羔子的。”

听着六人七嘴八舌的一通乱说,白衣哭笑不得,喝道:“挨着顺序来说,桃根仙你先说。”

“他以前叫什么我不知道,他现在叫不戒和尚,因为他说别的女人长得漂亮,老婆一气之下就跑去当了尼姑,你说搞不搞笑。”

桃干仙一巴掌拍向桃根仙,将他打得转了几圈,抢着说道:“我说,我说,不戒和尚为追回老婆,就将自己剃光了头当和尚,还取名不戒,那真是天下最滑稽的事情。”

桃枝仙一脚踢飞桃干仙,抢着答道:“不戒小师天涯海角的去寻他的老婆,就把自己貌美如花的女儿寄到白云庵中做了小尼姑,他听说……”

“你住嘴,你不准说了,该我说,这小子说要按顺序说,你却说了这么多,你说完了,我们没有说的,那怎么办!他岂不是又要吸我们的内功了。”桃叶仙拉着桃枝仙的嘴巴,愤怒地骂道。

见桃枝仙求饶,桃叶仙笑道:“他听说那采花贼田伯光欺负他的女儿,还知道仪琳小尼姑害了相思病,喜欢上华山派的那个令狐冲,他就叫田伯光请……”

“请令狐冲到恒山派和他的女儿仪琳小尼姑结婚入洞房,谁知那个小子没用,竟给令狐冲两三下打了回去,还说令狐冲不喜欢仪琳小尼姑,害得仪琳小尼姑整日以泪洗面,真是我见犹怜啊!”桃花仙拾起树林中的一朵野花,插在自己的鬓角,眨着眼睛笑道。

桃实仙跳上一根树叉,说道:“不戒小和尚心痛小尼姑,便和我们六人打了一架,我们看不戒小和尚输给我们,还跪在地上给我们磕头,将头光都给磕破了,只求我们来绑令狐冲回去,我们见他爱女心切,就帮了这个天大的忙”

其余五仙见桃实仙说得绘声绘色,七嘴八舌议论起来,说不戒和尚武功太差,他们武功高强什么的。

“令狐冲不会和仪琳小师傅成婚的,你们走吧!”六仙听到白衣的话,自讨没趣,消失在树林中。

白衣瞧向那群华山弟子,问道:“岳掌门去福建了,这是为什么?”

“剑宗攻上华山,还请黑道的高手埋伏我们,那魔教的桃谷六仙和采花淫贼田伯光又来闹事,师傅和师娘为引开他们就都去了福建。”月芸说道。

“那你们?”

一个华山弟子道:“我们都是新弟子,本来没几分武功,他们倒不会和我们动手,我们本来准备下山买些日常用品,谁知道碰到这七个老怪物。”

白衣离开华山后一路南下,天气愈来愈热,天空没有一片云朵,迎面吹来的风都好像烤过,道路两旁是一片片绿油油的西瓜田。

“大爷,来一个西瓜。”

白衣体内的火脉轮不停吸收着太阳精华,热得他浑身都快冒出烟来,若只修炼火属性的长生诀,恐怕在这种天气下会引火焚身。

老农从西瓜田的草棚中抬起头来瞧着他,喝道:“十个铜板一个,你自己到田里面去挑。”

白衣从包裹中拿出十枚铜币交给老农,在田中选了个超级大的西瓜,老农笑道:“天气热,到草棚下面吃吧!”

“小兄弟,你这是要上哪啊?前面的村庄可不能去!”老农抽着旱烟,由于缺了几颗牙齿,说话漏气十分严重。

白衣啃着清脆爽口的西瓜,笑问道:“老人家,为何前面的村庄不能去?难道有黑店?”

老农将手中的西瓜皮扔出,嘴中唤了几声阿黄,一只摇着尾巴的土狗跑了过来,那土狗浑身是屎,便要往老农的身上蹭,老农踢了它一脚,吧嗒吧嗒戳了几口旱烟,说道:“哎,这真是作孽啊!”

“前面的村子叫水口村,村民太阳升起就下田干活,太阳落下就回家休息,可谁知半个月前村庄发生一场瘟疫,一村的人都变成了僵尸,那大刀都砍不进去,枪也刺不进去,见到活物就咬,被咬的人也都变成了那种可怕的怪物。”

白衣眉头微蹙,心想难道是村中的人都中了毒,但这么厉害的毒究竟是谁下的呢?

“官府呢?”

老农啃了一口西瓜,将西瓜皮扔到黄狗的头上,黄狗的嘴中全是屎,摇着尾巴拼命啃着西瓜皮。

老农慢悠悠地说道:“官府肯定来了嘛!将全村都隔离了,还死了好几个官兵,哎!那些当官的哪管我们老百姓的死活,之后就没了动静。”

白衣将手中的西瓜用嘴戳完,辞别老农后,骑着马呼啸而去,跑得半个钟头,他便来到老头说的哪个村庄,的确是挖了几条很深的沟壑,村外围着铁网,将整个村庄都隔离开了。

他刚走进水口村,一个背敷宝刀,神情豪迈的男子走了过来,喝道:“这位兄弟,此地有怪人出没,你来做什么!”白衣瞧去,只见此人身躯魁梧,相貌堂堂,虎目散发出精锐的光华,却是个不可轻视的高高手。

“啊!”

忽然村庄中传来一声女子的惨叫声,刀客大叫道:“不好,村庄中还有活人,定是那群毒尸在攻击她。”

“我们救她出来。”

刀客听到白衣的话,打量他一番,笑道:“好,让我们将整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给那无辜的冤魂报仇。”

白衣见那刀客的轻功如雪中飞狐,异常矫捷轻灵,不由心中一惊,忙施展鸟渡术朝声音传来的地方掠去。

一个女子躲在房屋中正大呼救命,屋外围着十七八个毒人,这些毒人浑身漆黑,流烁着幽绿的光华,指甲如利刃,牙齿似刀剑、力大无穷,浑身刚硬如钢,能撕牛裂虎。

“啊!”

刀客背敷的宝刀猛地出鞘,一道冷森森的青光激射而出,那宝刀寒光闪烁不定,映照着整个水口村,白衣顿感四周冰凉彻骨。

“呼呼。”

空气似结成寒霜,一道无可比拟的刀意劈下,瞬间分化为十八道刀光掠出,刀意本是极柔,却带着阳刚之气。

第三十七章:惊天大逆转

刀是一把神刀,使刀的人秉持着正义,这一刀劈下,刀气连环,所有的毒尸瞬间爆炸,化为一堆血肉。白衣从未见过如此凌厉、凶猛的刀法,由衷地感叹道:“兄台的刀是好刀,武功更是绝品。”

“兄弟浑身内劲迸发,轻功巧妙,绝非庸人!”刀客宝刀入鞘,笼罩村子的刀意渐渐褪去。

“叶白衣”

“胡斐”

一个容貌秀丽、面若春桃,驼背跛脚的女子抹着泪水从房中跑了出来,抽泣地说道:“多谢两位大侠相救,小女子王小雅,刚才人家真的好怕怕,还以为会死掉呢!”

“小雅姑娘,这村子有如炼狱,你怎么会跑到村子中来。”白衣眉头微蹙,隐约觉得此女有些蹊跷,问道。

王小雅流下两行清泪,可怜兮兮地说道:“家父身患怪毒,小雅素闻毒手药王医术高明,世间任何疑难杂病在他手上都能治好,为了使家父免受毒痛的折磨,我就到处找毒手药王。”

说到这,王小雅啼哭道:“为替家父治病,小女子以身试毒,吞掉那怪毒后,待我醒来时背驼脚跛,可我却没有丝毫的怨言,只要能治好家父的病,纵然要我去死小雅也愿意。”

“我一路打听毒手药王的消息,听说药王庄在这儿,谁知道有这么多的毒尸,小雅吓死了,呜呜……”

王小雅说着扑进胡斐的怀中,啼哭道:“还请少侠帮帮小雅,带小雅到毒手药王那,只要能治好我的爹爹,小雅这辈子做牛做马报答大侠。”

胡斐脸色微红,推开小雅道:“姑娘切莫客气,胡某正有要事找毒手药王,姑娘若不嫌弃,便随我一同去吧。”

白衣心想胡大哥真是急人之难,见义勇为的真侠客,难怪他的刀法有种势如破竹的感觉,只因他的刀代表着侠义。

“胡大哥说得对,我们还要到药王那看看有什么好法子能解除这水口村的瘟疫,若没有法子,也只能放把火烧掉,以免毒尸跑出村外来祸害百姓。”

“兄弟,大哥在江湖上也曾听说过你的事迹,你是一条铁血铮铮的好汉子,但毒手药王是敌是友尚未可知,还请兄弟……”

白衣忙道:“胡大哥,今日得见你,才知‘侠’的真谛所在,纵然那药王庄是刀山火海,我也要陪大哥你去闯一闯。”

“你我虽相识尚短,但惺惺相惜,大哥就喊你一声贤弟,和你同生共死,闯一闯那药王庄。”胡斐豪气冲天的说道。

三人出水口村,走得半个钟头来到一座山中,穿过山中的一座山洞,眼前豁然开朗起来,却是一个风景优美的地方。一条绿荫葱葱的小道两旁种满各种五彩缤纷花儿,那绿荫的尽头却有个小木屋,还有几田花圃。

“这儿的风水布局合乎天地,大哥你瞧那花圃中的药草都是世间的奇珍异宝,能培养活一株已是极属不易,那毒手药王真不愧‘药王’的称呼。不知是怎样一个了不起的人物。”

花圃中一个身穿青布衫、身形娇小的村女站起身,向白衣瞧了一眼,她的身材太过瘦小,以致于刚才蹲身在花圃中料理药草竟没人察觉。

她的一双眼睛黑如点漆,朗似秋水,明亮得有些过火,她在三人身上转了转,最终落到白衣身上。胡斐见那女子容貌平平,肌肤枯黄,脸有菜色,头发又黄又稀,面貌虽十六七岁,身子却瘦小得像十二三的女童,不禁疑惑重重。

白衣见女子细细的腰像黄蜂一般,一副娇怯怯的模样,宛似一阵风来便要刮跑似的,心想她或许就是毒手药王了。

他熟读道藏经,对种植一行也算颇有心得,此女的种植手法高超,却是他生平仅见,实不输于逍遥子,花圃中奇花绽放,却都含有巨毒。

花圃中有断肠草、马缨丹、钩吻、夹竹桃、曼陀罗等数十种毒药,这些草既是毒药也是能治病救人的良药,木屋旁还有一颗叫‘见血封喉’的毒树。

特别的是一田花圃中种满了不知名的小蓝花,色深蓝,形状十分的奇特,每一朵花都像是小姑娘的绣花鞋,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小姑娘,请问毒手药王在吗?我们有救命的事请教他。”胡斐说道。

村女狠狠瞪了他一眼,喝道:“你们去潭水中将房中的四缸水挑满,再给我一株株灌溉这田的小蓝花,要使每一朵蓝花的水气盈满。”

白衣笑道:“好,我们灌溉小蓝花,但我们如何过去?这道路中五彩缤纷的花都有奇毒呢!”

少女眼珠明亮,甩出三颗丹药来,冷冰冰地说道:“吃了它便可以过来了。”

白衣飞身而起,袖袍一笼,将那三颗丹药收在手中,变戏法式的拿出一粒丹药,递给王小雅说道:“小雅姑娘,我在一本杂书上看过那五彩斑斓的草,是一种极强的毒药,初闻时会使人感到头晕目眩,然后有些恶心。”

王小雅秀眉微蹙,刚才她还不觉得,但经白衣一说,的确有这种症状,忙接过丹药吞咽下去,另外两粒丹药白衣和胡斐一人一粒吞进肚中。

白衣和胡斐将四缸水挑满,又一瓢一瓢舀水灌溉蓝花,胡斐见白衣在花圃中动静熟练,一些精神不饱满的小蓝花经他一灌溉,立马欣欣向荣起来。

白衣每浇一株小蓝花,便将体内的木轮劲灌注到水中,将生气赋予给小蓝色,使植物内的气和天地交融,达到一种平和的状态。

胡斐浇完花,见王小雅不停的哭泣,说道:“小雅姑娘,你……”

“小雅虽来到药王谷,但不知药王他老人家是否肯施手相救,只怕,只怕……”她说着扑进胡斐怀中,抹着泪水,娇躯微颤,真是我见犹怜。

此时村女已做好饭菜,喊道:“粗茶淡饭,你们来吃吧!”白衣伸展腰肢,笑道:“好,我也饿了,胡大哥先吃饭吧!”

白衣扒着饭菜,吃得津津有味,笑道:“姑娘烧得饭菜真是好吃,以后谁娶了姑娘一定是好福气。”村女脸上的笑容如春花初绽,竟将众人看呆了,只听她道:“我又不美,谁愿意娶我。”

胡斐见王小雅坐在她身旁,脸色清冷,一口饭菜也不吃,担心地说道:“小雅姑娘,你还是吃点饭菜,别饿坏了身子。”

王小雅冷冷地道:“我身子不舒服,不想吃?”

“那喝一杯茶!”

“我也不喝。”

白衣见王小雅的醋意,嬉笑道:“胡大哥真是情场高手啊!”

他话音刚落,忽听到嗷呜数声,白衣一惊,忙和胡斐跑出去,却见一个书生打扮的男子施展轻功,引诱着七八只土狼将花圃践踏着乱七八糟的。

“我来!”

白衣随手拈来几片见血封喉树的落叶,左手的手指诡异弯曲合拢,刹那间将数百种因素算计进来。

“咻!”落叶破开空气,如利剑般掠出,从那几只土狼的眉心没入,剑气将土狼切割成两半。

那书生震惊,不想他武功竟如此高,喝道:“师妹,还不动手。”

王小雅身上香风袭来,村女脸色煞白,瘦小的身躯颤抖,已浑身瘫软在地上,显然已身中剧毒。白衣将体内气息调动,使得自己也呈现中毒的症状,目光杀气爆棚,瞪向王小雅道:“是你,是你下的毒。”

“卑……卑鄙!”胡斐全身酸软无力,一头栽倒到花圃中。

王小雅掀开人皮面具,刹那间变了张阴沉的脸,尖声笑道:“师父将你夸得天地少有,却是个蠢妞儿,这么容易就中了计。”

“薛鹊,不愧是我的女人,做得好,师妹,你还不将药王神篇叫出来,否则师兄要在你身上下数百种毒,让你受尽折磨。”那书生阴阳怪气地笑着,毒气冲天,白衣虚弱地问道:“你们是何时下的毒。”

“我药王庄的人下毒,无色无味,我在你们饭菜中下的药本没有毒,只要经我身上的香风拂过,那便是奇毒……”

“嘭!”

一股气劲袭来,薛鹊正要运功抵抗,可全身经脉阻塞,想起白衣给她吞食的丹药,惨叫一声,身上的三十六道穴位瞬间被点,白衣脸色瞬间恢复红润,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站起身笑道:“毒书生,你是束手就擒,还是要我动手。”

“你们何时解毒的!这花圃中的蓝花都被毁了,你们怎么可能……”

白衣笑道:“我早看穿你们的把戏,那五彩缤纷的花有毒是我胡诌的,我们借此机会吃过解药,给蓝花浇水时我暗中摘下一株藏在怀中,这位薛鹊姑娘香风拂来时已给我怀中的蓝花抵消毒性。”

他继续笑道:“你的女人经脉被封,若三个小时得不到解药,会全身枯萎而死掉。”

慕容景岳露出阴沉的笑容,丧心病狂地笑道:“死了便死了,有什么好可惜的,这贱女人为了让我爱上她,把我的妻子毒死了,我一气之下用毒将她毒得又驼又瘸,料定她一辈子再嫁不出去,这才甘心。”

“可谁知姜师弟打小便钟情于这贱人,她虽是驼背跛脚,姜铁山却不在意,于是便与她成了亲,并生下一子姜小铁。”

慕容景岳被团团的毒雾包裹,瓮声瓮气地继续道:“她害得我家破人亡,我哪能放过她,我知道她对我旧情未了,是个淫{娃荡}妇,我拜石万嗔为师,开始纠缠我这好师妹。”

“啊!哈。”

浑身的毒素开始侵蚀他的身体,他喘息几声继续笑道:“这贱人真的和我旧情复燃,她联合我和石万嗔谋杀了她的亲夫姜铁山,又默许我杀死了她自己的亲生骨肉。”

“哈哈,她追我时是一条母狗,我自然瞧不上她,她离开我时,我就要诱惑她,她就是这样一个淫{荡的人。”众人都沉默了下来,胡斐刀气凛然,冷冷地问道:“水口村的毒可是你们下的。”

“是我师叔‘毒手神枭’石万嗔,他已练成蛊毒控尸和毒火天征,他残害水口村的百姓完全是为逼我们的小师妹交出药王神篇。”慕容景岳看向村女说道。

第三十八章:命悬一线

“毒火功。”

慕容景岳大喝一声,浑身的毒气如火焰般燃烧起来,化为漫天的火云笼罩着半个山谷,朝众人席卷而去。

“你,必须死!”胡斐冷冷说着,便要拔出冷月宝刀来。

白衣忙拦住胡斐笑道:“小弟什么都怕,最不怕的就是用毒的对手,我会替大哥摘掉他的狗头。”

白衣运转百毒不侵的长生诀,北冥螺劲充斥全身,施展鸟渡术化为一道白光漩进毒云中,一掌猛地朝慕容景岳拍出,炙热的毒劲袭来。

“哈哈,你浑身将被燃烧,你会碎成一地的渣渣。”慕容景岳狰狞地吼叫着,掌心的绿光流烁,将白衣彻底的吞没。

白衣掌心的漩涡形成一股强大的吸力,天空中的毒云都被他吸纳进体内,慕容景岳颤抖着、挣扎着,他修炼出的烈毒内功全被白衣吸纳过去。

逍遥子说他在天外宇宙苦心孤诣修炼五十年,改进版的北冥神功,能吸纳山岳湖泊,恒星黑洞,宇宙射线,只要自身的身体能够承受,便能走到哪吸到哪,倘若承受不住,便会爆体身亡。

片刻功夫后,慕容景岳已被吸得奄奄一息,他浑身的精气神被白衣吸食得一干二净,慕容景岳真气的精纯度本来比白衣的真气低,白衣用北冥螺劲吸食他的真气后,瞬间便能转化为初始的北冥真气,他所要做的就是花时间凝练真气。

北冥真气的获得途径有两种,一种是身体吸纳天地灵气自我修炼,另一种是掠夺他人修炼出的真气。

白衣吸收内功比自己更加精纯的敌人,是有一定风险的,例如他吸食的是合朔仪真气,由于合朔仪真气能凝聚成水,能滞留空气,使四周的空气浓稠如水,白衣将她真气转化为北冥真气的速度更不上,身体负荷过重,就会爆体而亡。

“嘭!”

北冥螺劲的吸力消失,慕容景掉落下来,“唰唰唰”无可比拟的刀气横穿而来,将慕容景岳瞬间分尸。

“杀!”

胡斐双眼血红,大喝一声,宝刀入鞘瞧向薛鹊道:“我胡斐从不杀女人,贤弟!你放她走吧!”“且慢,这女人比慕容景岳的心肠还歹毒,如何能放母虎归山,我先化掉她体内的毒功再说。”

白衣运转北冥螺劲,掌心漩涡起,一股吸力将薛鹊笼罩,瞬间将她的身体摄到掌心,村女眉头微蹙,只见薛鹊的气逐渐减少,只留下不到一层的功力。

白衣指尖光芒闪烁,瞬间解开薛鹊的穴道,无奈叹道:“你走吧,希望你以后能好好做人。”

薛鹊走后,胡斐问道:“贤弟,你这神功竟能吸毒化气,这是……”白衣哈哈笑道:“胡大哥,这并非吸星妖法,我来自于逍遥派,但逍遥派到底是什么,我却说不明白。”

“想来这位姑娘就是毒手药王了,不知姑娘高姓大名!”白衣瞧着那十三四岁的女童道。

“你这人很有趣,我便将名字告诉你,我叫程灵素,灵是《灵枢》的灵、素是《素问》的问,但不许你们提起我的姓,否则会有麻烦的。”陈灵素嫣然一笑,却让人精神一振。

“灵素,那我便叫你灵姑娘,别人听来却是姓‘林’的林姑娘。”胡斐道。

白衣心想胡大哥真有一套把妹的手段,灵素脸色微红,如春花般笑道:“你倒是真能惹人开心。”

“灵姑娘,那水口村的村民……”

程灵素见胡斐欲言又止,轻叹一声道:“蛊毒控尸,需要先毒死下蛊的生物,再用毒蛊控制它,蛊物就变得力大无穷,见活物就咬食,我却救不活他们了。”

“灵姑娘,你师傅定是无嗔大师无疑了!”胡斐兀地脸色变得清冷,问道。

“当年我父亲胡一刀和苗人凤那场大战,无嗔大师是知道详情,我一路明察暗访,知道当年我父亲因战受伤,致命的却是苗人凤剑上的毒,除了你师父外,谁还能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在金面佛苗人凤的剑上下毒。”

白衣见气氛不对,忙说道:“胡大哥,无嗔大师的师弟石万嗔也是使毒的高手,或许是他暗中下的毒。”

程灵素咬着嘴唇,瞪着他道:“你太小看我师傅了,我师傅既然叫无嗔,自然不会去为了金钱和声誉害死胡大侠。”

“……咳,灵素姑娘,你可知道换心丹这种毒药?”白衣急忙转移话题道。

陈灵素思索片刻,说道:“这种奇药从未听过,叶大哥若不介意,我替你把把脉。”

小木屋中,陈灵素脸色煞白,说道:“叶大哥,你的心脏被换了!”

“什么!”

白衣吓得差点跳起来,瞠目结舌地说道:“不,不可能,她,她只给我吃了一粒丹药,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心脏都被换掉了……”

胡斐也是脸色铁青,说道:“灵姑娘,你别吓我的贤弟,到底是怎么回事?”

程灵素白了胡斐一眼道:“我会陪你找到杀害你父亲的真正凶手,还我师傅一个清白,他的病症我也不是瞧得很清楚。”

“你的心脏已和施法人联合到一起,只要她施展特殊的手法,你的心脏就会剧烈的疼痛,世间没有任何人能解开此法的,就算杀掉施法的人,你也会因心痛迅速死掉。”

她缓了会,继续道:“到底是谁下的术!”

“哈哈,我也不知道她是谁?但她曾救过我,倒是我的恩人呢!”白衣翻起身笑着,问道:“胡大哥,你今后有何打算?”

胡斐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会继续在江湖上寻找线索,倘若真是苗人凤所为,我定要杀了他。”

“胡大哥,你可听说过‘只眼郎君’这个人?”

白衣见胡斐摇头,心想那‘锁骨**天佛卷’到底是什么东西,它究竟在哪里?恐怕就是千机阁主也不一定知道,难道他一生都得困于唤心术中,其实这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和程灵素、胡斐告别后,白衣准备到江南打听千猿剑客‘计彭祖’的消息,计彭祖若要找温家五老报仇,定会到江南衢州去的。

他走的是京杭运河,到杭州后想起小宝,他顺道到丽春院看望韦春花,然后准备横渡长江到镇江府,一路上他觉得十分不安,却不知前方有张天罗地网等着他,要将他除掉。

白衣在扬州上船,走河道进到长江,这日风平浪静,船朝瓜州渡驶去,在这要载一波旅客,然后再驶进长江。京口瓜洲一水间,钟山只隔数重山,说得便是这个瓜州,他和南岸的京口只搁着一条长江。

炙热的太阳烤着大地,水光艳艳,天空中一朵朵白云飘过,徐徐的江风拂过,四周的景物快速倒退,让人倍感凉爽。

雕窗打开,凉爽的风吹来,白衣体内的火轮劲转得飞快,他不停用北冥炼气法将体内的真气压缩,突然他气息全无,却是使用龟息功收敛住全身的气息。

只听到船外一道声音响起,接着有七八道声音。

“鬼鬼祟祟,那小子真的上了船。”

“是的,贝先生,他肯定知道帮主去哪了,在丽春院就是那小子榨干我帮中兄弟的钱财。”

“贝先生,绝不会错,我和季舵主奉河伯大人的命令擒杀那小贼,清晨时他上了我大江联的船,那是千真万确、不容有错的。”

白衣知道说话的是车正,紧接着另一道浑厚的声音响起:“贝先生,车舵主说那小贼会收敛气息的妖法,我们一间一间的搜查,定能将他找出来。”

“这小子真不是个东西,见死不救,累得我师哥的弟子崔希敏受伤至今未愈,我神拳无敌归辛树一定要斩了他。”

“这小贼和温家的小贱人一起劫走黄金,还倒打一耙,说是荣帮主劫走的,我们夫妇定不能饶他。”

那声音继续道:“君儿,你怎么三言二语便给他哄骗了,那水岱虽是赫赫有名的大侠,可他素来瞧不起闯王,说的话怎么能够相信。”

一道清越的声音响起,却是孙仲君道:“我,我再见到那狗贼,定要挖出他的双眼,刺穿他的心脏,他害我在群雄面前丢掉面子,我恨死他了。”

白衣正准备用火轮劲不知不觉将船融个洞逃跑,却听到头顶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

“小娃娃,你躲在这儿做什么。”

随即一道清凉的嬉笑声响起,却是冷妙辞说道:“却像一只小狗儿趴在地上呢!真是可爱。”

白衣见房中角落的一张蜘蛛网,哪不知着了五毒圣姑的道,运转北冥螺旋大笑道:“哈哈哈,你们今日人多势众,但我叶白衣却也不俱,想要取我的命,那就放马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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