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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坏坏爱:被蜜宠的女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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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记得昨夜,宫默在寝宫紫晶殿对她说的话:“汐汐,你想过失去自由是什么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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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记得昨夜,宫默在寝宫紫晶殿对她说的话:“汐汐,你想过失去自由是什么样子吗?”
这便是皇室永无休止的争斗。死者还未安息,生者开始权衡计较。
但无论谁继位,宫默这个太后,都只是一个空壳。
珞汐自然不在乎,她轻轻搂着宫默温暖的说:“我们游遍天下,岂不是很好吗?”
宫默轻轻一笑,但珞汐知道,已经深陷皇权之中的母亲,心境已不安宁。
她不是为自己,是为司徒康守护一切。
而今日,这些看似悲痛的群臣,却要逼着她选择一个囚困自己的牢笼。
而后在那个华丽的牢笼之中,悲凄的度过余生。
她的舞台在选定继位人之后便黯然落幕。
珞汐冷然的看着一切,无论是谁做皇帝,都容不得他给宫默半分委屈。
而这个最合适的人选,在众臣的议论声,无可非议的落到司徒皇朝唯一的旁系龙脉——司徒啸身上。
珞汐冷冷一笑。
怪不得,那日在灵堂,他面对高贵的三公主,也可以轻视。
他早已料到了这一个结局。他是司徒皇朝此时唯一的男丁。
他将会成为九五至尊,何须对一个过气公主低声下气呢。[WWW。WSHU。COM]
宫默听着群臣的议论,面带着宁静的微笑。
一位叫王孙的文官站出来力挺司徒啸,激荡万分,犹如游行示威的领头人:“小王爷是唯一的龙脉,是当之无愧的人选,请皇后娘娘即刻立旨吧。”
那傲然的神色,就像在逼位。珞汐的怒火一下子燃烧到他的身上:“谁继位,容得了王大人在这里犬叫?”
王孙被珞汐一喝,气焰立刻熄了三分,赶紧瑟缩了一下身子,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这时,面目慈祥的亲明王爷司徒森笑道:“谢谢各位大人对啸儿的厚望。可是啸儿于朝廷无功无德,怎敢觊觎皇位?
大家别忘了我们的三公主,虽然这次与诛神国的战斗中并没有上沙场。
但在往日一些细小的战征中,也是建立了无数的功绩。
她才是皇位当之无愧的继承者。”
欲进故退,大皇叔这招走得好呀。珞汐冷笑,可惜,他错把别人当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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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默依旧不作声,静静听着群臣的议论。
“公主武功高超,备受国民爱戴,又是皇室正统血脉……可是,通天国并没有女子继位的先例啊。”
“是呀……”
大臣们为难的说,仿佛真的很想让珞汐继位,可又束缚于祖制,一丝丝无奈,一丝丝惋叹。
每个大臣几乎都以珞汐是女子为惋惜之由,赫然还是站在立司徒啸为帝的立场上。
宫默已看出众心所向,脸上涌起一丝丝失望,人走茶凉,谁还记得你的好?
司徒康的朝代结束了,珞汐再怎么受到百姓尊重,也只是女子。
人们自然将眼光以及自己的前程,谄媚的押在了司徒皇朝唯一的男嗣身上。
宫默缓缓张开,声音是那样的无奈:“那么,哀家就拟诏,立司徒啸为……”
“等等。”珞汐忽然开口,阻断宫默的话,她慢慢的走向那无限光耀的龙椅,神情傲然的俯看文武百官。
没有人,可以欺负她母后。亦没有人,能看轻她珞汐。
官员们疑惑的望着珞汐。
“我觉得,大皇叔说得很对。我珞汐,虽为女儿身,却是为通天国做出了无数的贡献。”
她边说边抚摸那镶满宝石的龙椅,其实摸着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可是为了母后,她必须争取。
“我的功,可有比男儿少过?他……”珞汐霍地将手指指向司徒啸,“这个只知道吃喝玩乐、拈花惹草的败金小王爷,连战枪都没有举过。
难道就因为他是男儿身,就配坐上这神圣的龙椅?就配统治我父皇用鲜血保下来的江山吗?”
珞汐凛凛正色,说得群臣哑口无言。
司徒森看似慈和的微笑着,司徒啸满面涨红,愤然的瞪着珞汐,仿佛恨不得将她生吞。
珞汐嘴角扬起不容人侵犯的傲然冷笑,俨然一个凤凌天下的女皇。
“说得好!”大殿之外,蓦然响起一个冷沉的声音。如鼓一般击在每个人的心上,都不禁为之一震。
只见,一道暗影缓缓的从大殿门口如潮水一般漫了进来。
却是只身长立的摩殛,所有的人为之一怔。
“国师。”
“国师。”
声声惊讶,仿似一个被遗忘已久的人再次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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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王孙跳到摩殛的面前,大声吆喝:“大胆摩殛,你是最后一个见到陛下的人,却又在陛下驾崩之后消失不见。
其行径令人怀疑。今日,你定要给皇室一个交待,给天下一个交待。”
摩殛冷冷的睃了王孙一眼,如一道冷风扇过王孙单薄的身子。
他竟然趄趔了一下,幸被旁人掺扶住,才没有摔倒地上。
王孙的身子巨烈的颤抖了起来,几乎站立不住。
那道冷风,仿佛来自万年之久的冰山,令人窒息。
没有人敢再说话,全部都畏惧的看着摩殛带着一身冷沉缓缓踏上丹墀,走向那金光闪耀的王座。
他的目光如阳光照耀不到的海底,深不可测的扫过宫默与珞汐。
没人知道他即将要说什么,或者做什么。
他慢慢的站在龙座之前,默默的注视了金光闪耀的龙椅一阵之后,威严如帝的转过身子,俯看众生似的睥睨着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
那一刻,他身后的龙座在他的黑袍之下,也被冷得黯然了光辉。
他从袖袋里取一个黄金卷轴,慢慢的展开。
所有的大臣见之大惊,但他们都深深的明白摩殛手中展开的是什么。
几乎同时,所有的官员都跪拜在了地上。
宫默牵着珞汐跪下去,摩殛深不可测的目光落到珞汐身上。
他的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仿佛好戏开场。
他沉缓而宏响的声音响彻在宽广高深的议政殿上空: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三公主司徒珞汐,武功高卓,国民爱戴,深肖联躬,必擎时光之刃,克承大统。着继朕登极,继皇帝位……”
珞汐冷静的看着摩殛。手握先皇遗诏,却故意消失几日,弄得人心惶惶。
这个让人猜不透的高深国师,他究竟在玩什么?
宫默听完遗诏,一脸惊讶之后露出慰心的笑容。她的丈夫,终还是在弥留之际让自己的血脉继承了大统。
所有的担忧,此时都化为了乌有。
摩殛不容人置疑的冷傲与威仪,一下子令大殿上雅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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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臣内心惊讶,却不敢再有什么非议,没人敢怀疑遗诏的真假,更没有人敢再提出珞汐是女子的异议。
没有哪条祖制上明文规定公主不能继位。所有的人都选择了沉默,选择了明哲保身。
那个嘴脸可比翻书还翻得快。
摩殛将遗诏正面朝着群臣,冷冷的说:“有怀疑者,可上前来看看玉玺的真假。”
王孙动了动身子,可见到其它人都没动,又瑟缩回队伍里。
刹时间,只听见群臣整齐而洪亮的恭敬之声响起:“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司徒啸咬着腮帮,一脸不甘。司徒森沉着的拉了拉他的袍子,与他一起跪拜新皇。
司徒啸阴冷着脸,那一串万岁之语自然高呼得也是口是心非。
权倾天下,离他只有一步之遥,却最终还是失去了。
摩殛将遗诏递到珞汐的手中,淡淡一笑说:“不想跪拜任何人,就要坐在这全天下人都仰视的位置之上。
从此以后,天下,唯你独尊!”
唯你独尊!珞汐吸了一口气,她莫明其妙的就被加诸一道至高无上的光耀与如泰山般沉重的责任。
宫默对着她点点头,她的目光里充满了希望与信任。
保护母亲,也许她该这么做。
珞汐从容的收下遗诏。
从此,权倾天下。
从此,责重如山,任沉如海。
千古第一女皇,能否守住通天国千年的龙首之位?
只是这高深莫测的摩殛,她怎么也看不透。
敌人?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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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高耀,白云被渲染一道道祥吉的金边。
这是一个普天同庆的吉瑞之日。
普陀山的松柏,被山风卷起一道道绿浪。
山顶的园形皇家祭坛,被身穿银色铠甲、头戴蓝缨之盔,手持银剑与银盾的皇家禁卫军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仿佛任多少世外高手突袭,也不能侵犯到祭坛中心,正举行登基仪式的珞汐。
通天国史上第一位女帝,此时身穿一袭金红色的龙袍,无比威严的站立在祭坛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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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风猎猎,衣襟飘袂,珞汐宛若是置身于一团红莲之中的神女,带着神圣的光仪,供天下人谛仰。
那一刻,衣襟之上的黄金蛟龙,在风中栩栩如生,仿佛正腾云驾雾,为天下独尊的女帝保驾护航。
圆形的祭坛四周被一泓淡蓝色的圣水围绕。
祭坛正中的祭祀之柱全身通透,碧如一根光柱,一条生武勃勃的玉龙盘旋而上。
龙柱之上,一颗偌大的蓝色水晶球不断的旋转着,正接受来到祭坛四周,其余六根龙柱顶端水晶球传来的蓝色光芒。
六道光芒汇聚主祭祀球内,交相融汇之后在主球内心立刻迸射出一道冲天的深蓝色光柱。
光柱渐变成一条腾空的蛟龙没入云宵之中,绚烂夺目。
它仿佛威仪的召告天下,通天国的龙首之位不可动摇。
就在这时,白云之中那道蓝光突然间爆裂,慢慢的随着阳光变幻成一道火红的光芒。
刺目的光芒倾时光耀大地,万物都披上了一层深红的轻纱。
四周白云亦被镀上金红的色彩,变成一朵朵五彩祥云,将那道正变化成一朵花形的红光围绕其中。
跪拜在地官员们纷纷抬首,惊讶的望着这一奇异的天象。
忽然,有官员低声惊呼:“千丝缇。”
“是啊,是啊,千丝缇。”
“天帝现身啦。”
“昊天现身啦。”
……。
在众人惊喜雀跃的欢呼声中,珞汐用手遮挡额间,望向天穹那一道刺目的红光。
这时候,红光一层层绽开成一朵莲花。
其实,它只是一部分像莲花。在酷似莲瓣的四周,还舒卷无数的细丝,如触须一般恍若千万。
那随意弯延的姿态,犹如佛陀的如丝仙带随风飘袂。
丝丝缕缕的从莲花四周向外随意延伸,慵懒如柳枝。
末端却渐渐的淡隐于云层里,说不出的虚幻美丽。
这一切,不过出现几秒钟的时间。那朵奇异的花朵如优昙一现之后消失在白云间,五彩祥云也恢复了自身的洁白,天空一片宁静。
适才的壮阔,仿佛只是一幕幻影。
众官虔诚的跪拜在地上,恭送他们口中的天帝,什么昊天之类的大人物归隐天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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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官员激动的说:“陛下登基,天帝显灵。陛下是天帝亲自认可的人皇啊,天帝必将保佑陛下,庇佑通天国千秋繁华,如星辰般永不堕落。”
呵呵,难道他们不知道有流星。
谄媚之声此起彼伏。
珞汐静然着表情,迎着习习山风,缓缓的走向山巅。
绿浪如海,淡峦如脊。山下小村落如积木一般掩映在山水间。
放远目光,是通天国皇城恢弘大气的红色宫墙,座座宫殿磅礴的点缀在花草之中。
珞汐深深的呼吸着山巅最清新的空气,第一次有了鸟瞰天下的浩然之感。
她只是一个想平凡生活的女子,怎么就成了要保卫全天下的女帝?
或许,穿越,本就赋予了她新生的不平淡。
摩殛站在祭坛一侧,神情庄重。当红光没入云宵之后,他阴美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微笑。
第一次,让人觉得没有冰冷之感。
他微微的闭了一下眼睛,仿佛多日来的疲惫终于得到一丝慰藉。
但等着他的,将是一条更为艰涩漫长的道路。
而他,必须走下去。
……还有她!
安华宫一片静然。
宫默遣下了所有的宫奴宫婢,独自一个人抱着一个朱漆锦盒,独坐在内殿的金案旁。
脸上有一抹欣慰的笑容。
珞汐登了基,她保下了属于司徒康的江山。也算是对九泉之下的他,有了一点交待。
接下来要做的,便是……
宫默轻轻打开了锦盒,取出叠得四四方方的画纸。
正在这时,冷寂的内殿,蓦然响起一个清冷的声音:“太后。”
宫默惊了一下,手中画纸下意识的放回锦盒里。当看清来人是摩殛之后,又轻然的笑了一下。
“国师走路太悄无声息了。”宫默站起身来。
摩殛不笑,亦无什么表情,目光瞟过宫默手中的锦盒,淡淡然的说:“是太后过于专心了。”
宫默微然一笑,她将画纸一层一层展开,平铺在案桌上。
上面赫然画着司徒康胸前那株紫色的大树。
不过,此时只是黑墨所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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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殛的脸色十分平静,目光落到画上,平声问:“太后找我来,可是为这幅画?”
“是的。”宫默点点头,“国师见多识广,定然知道这幅画的意思。
哀家在给皇上穿殓衣的时候,在他的胸前发现这个图案。
不过,是紫色的。”
如果先前,宫默对摩殛还有什么顾忌的话。那么,自从他拿着遗诏赶来议政殿,将珞汐送上九五至尊的宝座之后,她便坚信不疑,国师摩殛是自己的盟友。
那么,司徒康死亡之谜,他也一定会全力的去追查。
“是的,我知道。”摩殛移开目光,缓缓的说,“它是漂浮岛的圣树,紫晶树。”
“漂浮岛?”宫默惊了一下,不可思议的说,“可是传说中被天帝一怒,引动了利川黑洞的威力,
制造了一场洪荒灾难之后,被阿诺拉女神与凡挲大神共同沉入海底,以堵住利川黑洞的神秘岛屿?”
“是。”摩殛静静的说,脸色十分沉静,琥珀色的眼眸微微收缩了一下,“它本漂浮在半空中。”
“那这代表什么意思?”宫默有些惶惑的说,“漂浮岛在海底被天帝施以结界罩覆,没有人能出得来。
怎么可能会有漂浮岛的人来到皇宫,在陛下胸前绘下这幅画?”
宫默说完又摇了摇头说:“不,不是绘下,它好像是从陛下的肌肤里生长出来的。这,到底是怎么会回事?
漂浮岛不是传说吗?难道真的存在于海底?”
“也许,答案会在不久揭晓。”摩殛嘴角一丝冷笑,昂首言它,“国镖日快来了,也许女皇陛下亲自去一趟废城,会有所收获。”
“国师,你能预知到什么对不对,那你告诉哀家,可是这棵树杀死了陛下?”宫默急切的问。
摩殛没有回答宫默的话,他冷漠的身影慢慢的朝外走,留下一串冷冷的话:“太后记住我刚才说的话便可。”
方才的话?
让珞汐去废城,会有所收获!
汐汐!宫默将手按在画纸上,陷入深深的忧虑之中。
总是在关键时候刹车5
夜色如水冰冷。
月光透过浅碧色的纱帘,清冷的洒在紫晶殿内殿的大理石地面上。
窗镂的图案被清晖映照在大理石地面上,斜伸许多。
一枝斜横的树枝,尖利着末梢,仿佛一柄随时要出鞘的利刃。
夜风突至,珞汐忽然感到一丝凉意。她微微抱着双臂,准备从窗旁退回内殿。
这时,贴身宫婢素妍轻悄进殿,轻声禀告:“陛下,亲和王爷来了。”
珞汐轻轻“恩”了一声,尔后说:“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是。”素妍应声退下,司徒宸煊随后入殿。
珞汐穿着单薄的睡袍,坐在案桌旁,直直的看着司徒宸煊朝她走来。
司徒宸煊在她的面前停下脚步,神情稍许冷漠。
珞汐心上涌起一丝难受,但她仍是微笑着站起身来,轻轻靠在司徒宸煊的胸前,温柔的说:“为什么不来参加我的登基仪式。”
司徒宸煊没有回拥她,只是静静的立着身子,平声说:“汐汐,不能再这样子。”
“怎么样子?”珞汐轻声撒娇,她就不相信他还能故作深沉,“我不能抱你了吗?”
司徒宸煊却执了珞汐的双肩,很正色的看着她说:“汐汐,你现在是女皇了。数千年来,唯一的女帝。”
“那又怎么样?”珞汐不悦的说,“难道我做了女皇,你就不疼我了吗?”
“我会疼你。”司徒宸煊低声说,“但只能是皇叔疼侄女那样了。”
珞汐似乎并不意外,他回京之后对她的态度就变了,早已预告了她不是吗?
珞汐冷冷的笑了一下。
她推开司徒宸煊说:“回去陪你的萦珠吧。”
“汐汐,你听我说。”
“你说得已经够多了。”珞汐冷冷的笑,“你走吧,我不会再烦你。”
珞汐转身,司徒宸煊拉住了她:“我依然爱你,汐汐。可是我们真的不能再继续下去。珏儿与澈儿去世了,皇上也驾崩了。
整个通天国,只有你一介女流支持着。你每走一步,每一个决定都关系着通天国的生死存亡。
所以,你一步不能错,包括我们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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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汐,我依然会在你身边保护你,疼你,但却只能用皇叔的身份。
司徒皇族,再经不起一点风雨,我想你明白的。”
珞汐没有说话,司徒宸煊说得没有错。他为她考虑了很多。
如果有一天让人撞见他们的亲昵,她将如何再统治司徒康用鲜血保下来的江山?
她不能对不起父皇,也不能让宫默难过。
“你放心。”珞汐微笑,“我会走好每一步。”
司徒宸煊欣慰的笑了:“不要难过,因为你永远在我的心里,无人能替代。”
珞汐点点头。
“早点休息。”司徒宸煊伸手想拥抱一下珞汐却蓦然的收回了手。
有些亲昵,再也不可。
珞汐难过的转身,不想看到司徒宸煊离开。
得到了天下,失去了他。
夜风从敞开的窗户里灌进来,激醒了珞汐呆滞的思维,她不知道自己这样站了多久。
脸上的泪痕早已被风干,她慢慢朝着锦床走去。
突然,她停下了脚步,身后的凉意加重。不仅凉意,更多的是突如而来的杀气。
她果断的伸手扯下一缕垂飘在身前的碧纱,几绞之后猛然转身,被绞成一绺的碧纱如龙一般噬向正破窗而入的黑衣杀手。
不止一个,又是六个。柄柄长剑,都是要命的利刃。
杀手敏捷的躲过珞汐手中的纱鞭,长剑不停分毫的朝着她刺来。
目的十分明显。
窗外的树枝在狞笑,狂颤着影子,那如刃利枝终于出鞘了。
她就知道,这个女帝,做得不那么稳当。
珞汐手中纱帘像力坠千均一般横扫一圈,将杀手们的长剑击荡开去,发出一声声刺耳的清啸。
长剑在杀手手中颤了颤。
只听其中一个杀手沙哑的冷声冷语:“女皇陛下,果真有两下。可是,还远远不够。”
音落,只见杀手们手中的长剑慢慢变成一道光柱,带着更加凛冽的寒意向珞汐袭来。
那种光,珞汐早已见过数次,那是带着法力的光芒,拥有不可阻挡的力量。
果然,如石破天惊一般,那剑光在夜色里划开一道道闪电,雷殛的朝着珞汐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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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汐用手中纱帘阻挡,却被那一道道白光削为了片片碧屑,纷纷扬扬。
长剑势如破竹一般要将珞汐劈成两半。
珞汐赶紧滚地而过,余光仍将她背后的衣衫划开一条长长的口子,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拉开一道仿佛灼烧后的暗红影子。
珞汐敏捷的抓住身边一条碧纱,攀着它跃上屋脊。而杀手们却是紧追不舍,一个个飞跃而上。
珞汐与杀手们周旋在屋顶,长剑在珞汐的身后划下一道道致命追击的冷光。
几根柱子被凌空削断,光过之处,是一片焦黑。
珞汐已经冷汗凛凛。她打斗这么久,都没有人来救援她,想必那些看似威武的皇家禁卫军早已丧生在了杀手们的剑下。
而此时,她只能不停的躲避,毫无还击之力。一人敌六,取胜太困难,唯一有希望的就是保命逃走。
她必须离开这个地狱般的宫殿,才有生的希望。
然而一道道冷光将她困缚在内殿里,仿佛在等待着她的精疲力竭。
几个周旋之后,珞汐身上的衣衫尽破,丝丝缕缕的挂在她的身上。
唯有一件红色的肚兜遮掩着某些神秘,却更像一种明目张胆的挑逗。
杀气越来越重,珞汐抵抗得越来越吃力。
杀手们仿佛不再耐烦与珞汐猫捉老鼠的游戏,暴唳一声之后,齐齐高举了长剑,光芒织盛的从珞汐的头顶上劈下来,犹如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珞汐大惊失色,实在是无处可逃。
在这千均一发之际,一道倏然而入的紫光清脆的击在光网之上。
光网突然破裂,隐去了光辉。
落下的余焰,还能让珞汐感受到那股灼烫的炽热感。
杀手们纷纷惊夷的望向紫光来源处。
一道月白色的影子从窗子里飞了进来,无数的紫光如箭雨一般落在杀手们的身上,全数没入他们的肌肤之下。
杀手睁大惊愕的眼睛,如待宰的羔羊一般毫无反击之力。那些紫光带着无可阻挡的怒气,将他们凌迟。
杀手们再发不出一丝声响,直直的跌跪在地上。没有一丝鲜血溢出,可他们已死去。
那些半截长剑蓦的失去了光芒,泛着死灰般的冷光凌散在地板上。
总是在关键时候刹车8
司徒宸煊用紫光划开杀手的面纱,全是一张张腐坏的脸,在月光下那样阴森可怖,令人恶心。
暗夜组织,又是他们。
司徒宸煊深深的皱了眉头,长袖一扬,便将一俱俱尸体掷飞出窗外。
他身上淡淡的暗香消弥了残酷的血腥之气。
珞汐气喘不定的望着他,适才的厉苒顿时化为小女人的可怜,只有在他面前才流露的弱小。
她一下子扑进司徒宸煊的怀里,如果没有他及时的救驾,他们是不是就会阴阳两隔了?
“如果刚才我死了……”珞汐惊恐的说,“我们是不是就再也见不到……”
“你不会死,不会死。”司徒宸煊激动的捧起珞汐的脸,拼命的吻着她,吻像雨点一样落到她脸上各处。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珞汐是真实的活在他面前。
如果他晚来一步,晚来一步,他是不是就永久的失去了她?
是不是在体会过生死离别之后,才懂得要珍惜。
“我不允许你死,不允许。”司徒宸煊双眼微红,心中却是一片骇然,他重重的吻着珞汐的唇。
珞汐热情的回应着他。
脖子上一丝相悬的红肚兜终于禁不住两人的热情相拥而崩断,从珞汐的身子上滑离。
谁也没有去管它。他们拼命的吻着对方,弥补刚才的惊魂。
珞汐几乎赤裸着身子,被司徒宸煊紧紧的抱在怀里。他的手臂圈着她光洁而瘦弱的身子,他温厚的手在她的背上四处游走。
如瓷肌肤,是那样的温热而真实。
司徒宸煊激动到难以自持,他的吻沿着珞汐的脖子一路向下。
他的手颤微微的覆上珞汐胸前的柔软,极轻极柔的爱抚。
一股欲望流窜,强烈的抵触着珞汐的小腹。
一团小小的火热令珞汐浑身颤栗,瘫软在了司徒宸煊的怀中。
而司徒宸煊的吻却停止在了珞汐的颈窝处,没有再继续,他的手离开那几乎令他丧失理智的温柔区。
他微微的拥着她,平息自己内心的欲…望。
他总是能在关键的时候刹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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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在关键的时候刹车9
两人气喘凝望。
“还要离开我吗?”珞汐梦呓般的问。
“不。”司徒宸煊坚定的说,“就在刚才,我终明白知道,我有多么害怕失去你。我们要好好在一起,在有生之年。”
“世上最动人的情话不是我爱你,而是在一起。”珞汐唏嘘,“指不定哪天我就离开了这个世界,所以……”
“胡说。”司徒宸煊喝住她,“我不允许你比我先离开。”
珞汐泪意满眶。一场生死浩劫,忽然让彼此都明白,要好好珍惜眼前人。
管什么皇叔,管什么天下。她只想好好的享受他的宠爱,单纯的爱,不去思量那许多。
珞汐雪白的背上,是密集的红痕,仿佛被人用利甲划过。
那是莹光剑划过时留下的炽热,如果不是她躲得快,这些红影早已划开她的肌肤。那么此时,她应和阎王在约会了。
司徒宸煊心上更加骇然:“如果不是我不放心你,折道回来看你睡了没有,你怎么躲得过这场暗杀?
皇家禁卫军被他们悄无声息的解决在宫殿外。汐汐,你现在比做公主时更加危险了。”
珞汐却不以为然:“有你在我身旁,我就不怕。”
司徒宸煊微笑,指尖淡淡紫光将珞汐包裹,像一只蚕蛹。珞汐背上的那红痕慢慢的消失了。
指尖微动,一件白袍从衣架上飞来落入他的手中。
他将长袍披在珞依裸露的身子上,几乎不敢去正视那些要命的诱惑。
他细心的将珞依腰间的丝绦拴成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好了,早些休息。”司徒宸煊关切的说,“从今后你就不能睡懒觉了,每天要按时上朝。今夜,我会施加一层结界在紫晶殿的上空,没有人能进得来。
你可以安心睡觉。明日,就搬去天坤宫居住吧,那里机关与安全措施都比紫晶殿齐全很多。”
“知道啦。”珞汐窝在他怀里,舍不得他离开。
司徒宸煊轻轻吻了她的唇说:“晚安。”
总是在关键的时候刹车10
“晚安。”珞汐依依不舍的离开他的怀抱,看着他从窗户飞出去。
接着,一层淡淡的紫光在空中闪过,那是他为她施加的结界。珞汐温馨的笑了。
……
王孙在推开卧室房门的那一刹那被石化。他最害怕看见的人正斜支着头,坐在他屋内的案桌边。
是嘴角似笑非笑,却比魔王更令王孙害怕的摩殛。
他与这个自大狂傲的国师平日里也没有什么交集,不过就几天在议政殿前置问了他一句,不致于就来索他性命吧。
“国,国师,大,大,大……”王孙口中的那个“人”人怎么也吐不出来,身子已经在筛糠。
“你的舌头这般不好使,那天置问我的时候,吐词却是那样的义正言辞,怎么回事呢?”摩殛缓缓起身,高大的身影几乎令王孙就要跌跪在地上。
“大,大人……不……”一句“大人不计小人过”,王孙越想吐词清楚越吐不清楚,冷汗瞬间就渗出额头,顺着脸颊流下。
后背的衣衫也被打湿,双腿几乎要软瘫在地。
摩殛冷笑着,走到他的身边,他伸出手刚要拍在王孙的肩膀上,王孙自觉的就瘫在了地上,像狗一样趴在摩殛的脚边。
他终于说清楚一句话:“国师大人饶命。”
“哼。”摩殛一把将王孙从地上抓起来,他就像老鹰手中可怜的小鸡一样耷拉着脑袋,眼里一片惊惧。
肩胛骨仿佛要被捏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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