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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坏坏爱:被蜜宠的女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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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说清楚一句话:“国师大人饶命。”
“哼。”摩殛一把将王孙从地上抓起来,他就像老鹰手中可怜的小鸡一样耷拉着脑袋,眼里一片惊惧。
肩胛骨仿佛要被捏碎了。
“如此胆小似鼠,怎么会有胆量在朝堂之上力挺小王爷做皇帝?”
摩殛冷视着他,话语如寒气一般呵出,“是谁,给了你胆量?告诉我,你的主子,是不是亲明王爷?”
“我,我……”王孙支支吾吾两声之后,忽然白眼一番,身子一僵,竟然死翘翘了。
摩殛惊愕了一下,继尔愤然的将王孙在手中化为了一缕蓝烟,瞬间燃烧成一抷灰尘,从他手中散落。
是谁,在他眼皮子底下杀人,他竟然察觉不到。
此人的法力,高深到他不能小觑。
总是在关键的时候刹车11
他消失几日,不过就是为了暗中观察谁是夺遗诏的幕后主谋。终于有王孙这条小鱼浮出水面,却忽然被断了钩。
摩殛飞上屋顶,追踪远处那一个急奔的黑影。
可是他追了半程,忽然停下了脚步,神色一厉。立刻调转方向,飞向黑暗之中的皇宫。
珞汐缓缓脱下白袍,正要换亵衣睡觉,却忽觉一道冷风刮来。
她急急的将衣裳按在胸前,一只手狠狠的抓向黑影,却被对方扣住了手腕。
“是谁布下的结界?”摩殛急切的问。
珞汐惊讶的看着突然闯进来的摩殛。
司徒宸煊不说没人能闯进他布下的结界来吗?为何摩殛悄无声息的就破了他的结界?
难道这个不露声色的国师,竟是一个法术高手吗?
摩殛不待珞汐开口说话,目光瞟到她光洁的身子。他立刻松开了珞汐的手,避开身去,将目光调向窗外。那残存的结界隐隐现出一丝紫光。
“司徒宸煊。”摩殛喃喃的说。
“你怎么知道?”珞汐疑惑的问。
摩殛沉宁着脸色,问:“陛下没事吧。”
珞汐整衣,淡然的说:“就算有事,你也来晚了。好了,我很安全,你走吧。”
“安全?”摩殛冷哼哼的说,“司徒宸煊的小小结界挡住我了吗?挡不住我就挡不住别人。”
如果方才那个黑影是来刺杀珞汐的,司徒宸煊的这个小结界简直不堪一击。
想到此,摩殛的脸色便变得更加冰冷如霜。
“摩殛。”珞汐眼中一片疑云,慢慢的踱到他身边,注视着他,低问,“你是不是会法术?”
摩殛却不直接回答珞汐的问题:“保护陛下摩殛的使命,与会不会法术无关。”
“你隐藏得很深啊。”珞汐冷眼觑着他,“你究竟有什么样的目的?”
摩殛不动声色,神情却很认真:“摩殛只是不想让陛下受到一点伤害。如果这也算目的的话。”
珞汐愕然了一下,没料到冰冷的摩殛也会说出这样让人怦然心动的话。不过他的神情太过严肃,可不像在对她表达深情。
珞汐想想,他的确一直在帮助司徒皇室,帮助她登基,不像怀揣什么叵测的目的。
不顺眼的人
如此,珞汐忽然调皮了神色,手指轻轻勾着摩殛衽上钮扣,戏谑的说:“国师大人,你是在关心朕吗?”
摩殛不避讳,握住了珞汐的手,面色冷然,语气却丝丝热烈:“如果陛下愿意,摩殛会一辈子关心陛下。”
这下,反而令珞汐不太自若了,她从他手中抽出手,背过身拿出女皇的威严的说:“好,朕就记你一功。不过朕现在困了,你告安吧。”
摩殛在她身后淡然一笑,几许妖美,目光深深:“陛下安心休息吧,这几日,我会为陛下物色两位武功高强的御前侍卫。”
说罢,从窗飞出。
空中一道蓝光乍现,他暗暗的施加一层更为牢固的结界,覆盖了司徒宸煊的紫光。
珞汐换衣睡觉,竟然沉睡至天亮。
她以为做女帝的第一夜会睡不着,却不想睡得这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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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闷的早朝终于结束,珞汐吁了一回气从议政殿的侧门离开。
却被等候一时的摩殛在花径间拦下,珞汐敏锐的观察到几个宫婢在暗处对他进行偷窥。
凭心而论,摩殛长得真的太过妖孽。想必也是史上第一美的国师了。
但摩殛对那些莺莺燕燕的似乎一点不上心,或者说根本就是很轻屑。纵然再美的人,在他的眼中,也只是浮云。
难道,那个取向有问题?
珞汐正在胡思乱想,摩殛一声恭敬的“陛下”打断了她的臆想。
“什么事呀。”珞汐淡声问。
“摩殛为陛下挑选了几位武功高强的侍卫,请陛下去泰和殿甄选一下。”摩殛说,“物攻、法功者各一位。
物攻者为男性,法攻者为女性。”
珞汐哼笑:“国师都已经为我选了,还让我去选什么?”
摩殛淡笑:“候选的都是高手,陛下去选看得顺眼的吧,毕竟会一直伴在陛下左右。”
“不顺眼的人,不也老在我面前晃荡。”珞汐讽喻着。
只要不像你这样妖里妖气的
摩殛依旧淡笑,仿佛没有什么事情能够激起他一丝情绪波澜。纵然知道珞汐此话,是在说他。
珞汐挥挥手,无所谓的说:“你就照死里给我选一个最帅的男人出来。”
“希望摩殛的选择也是陛下心中所想。”
珞汐笑,用手指戳了一下摩殛的胸膛说:“只要不像你这样妖里妖气的就行了。陪在我身边是保护我的,可不是出去招蜂引蝶的。”
摩殛轻冷一笑说:“那女侍卫呢?也要由摩殛挑选吗?”
“女的嘛……”珞汐思考着。男的讨不讨她欢心无所谓了,反正她又不会对他们动情。她有宸煊不就够了吗?
女的可就得知心一些了。天天伴在左右,如果不有趣一点,还不得把她给闷死了。
“待我换了便装之后亲自去选女侍卫。”珞汐踮起脚尖,很郑重的拍了一下摩殛的肩膀说,“男侍卫就交给爱卿了,别让朕失望哦。”
谁知落脚之时,却被一小石块绊了一下,差点摔跤,摩殛极快的扶住了她。
脸上一点嘲弄:“陛下小心了。”
珞汐瞪他一眼:“你就不知道长矮一点。”
说罢,重重的哼了一声,用趾高气扬掩饰尴尬快步离开。
泰和殿,缕缕阳光透窗而过。十来位候选的法攻侍卫分散在殿中各处,等待女皇的驾临。
殿中檀香飘袅,气份有一丝丝沉闷。
静默之中,一位容貌姣好的红衣女孩忽然惊叫起来:“哎呀,我的法杖不见了。”
她身旁一位同样美丽的蓝衣女子说:“难道你不会将法杖隐在空中吗?”
那红衣女孩立刻将矛头指向蓝衣女子说:“嚯,我想起来了。刚才是你要看我的法杖,我便显形给你看了,你就没有还给我。”
蓝衣女子不甘示弱:“你那破法杖我能瞧上吗,真是。”
“哼,我现在就用清目术查看你隐形在空中的物品,有没有我的法杖。”红衣女子说完就要施法。
蓝衣女子自然抵抗着她施展法术,正声说:“你没那个权利。”
刹时,两道光芒在空中碰撞交集,功力都不相上下,一时也没有分出胜负。
又来一个抢饭碗的
大殿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声音本不大,但在这样静寂的环境之中便格外的惊心。所有人的目光齐唰唰的看向门口。
两个女孩子也停止了打斗。
却是珞汐穿得像个邻家小姑娘似的走了进来,她环视一圈,捡了一个角落低调的站定。
有人怪声怪气的说:“又来一个抢饭碗的。”
珞汐没有理会。
忽然那个蓝衣女子一声怒喝:“你偷袭我?”说罢,一道炽盛的光芒朝着红衣女子击去。
红衣女子自然相迎:“你明明偷了我的法杖,减弱我的法力,想让我在陛下面前无法全力发挥……”
这时,一个穿着水红衣衫的娇俏小姑娘端着一盘西瓜走到两人面前说:“天热,天热,火气大,吃块西瓜解解渴吧。比蜜还甜,来,尝一块吧。”
蓝衣女子一把推开她,没好气的说:“你谁呀,别找没趣。”
“我啊,我叫妙樱。”妙樱嘻笑着说,“西瓜真的很甜,尝一块吧。贡品西瓜,不吃白不吃呢。”
蓝衣女子瞪了她一眼,继续与红衣女子打斗。
妙樱碰了一鼻子灰,却并不气恼,她端着果盘挨个询问,却没人理会她。谁会搭理竞争者?
问到珞汐时,珞汐捡了一块来吃,妙樱就呆在她身旁不动了,说:“甜吧。”
“恩。”珞汐应了一声。
妙樱啃完一块又拿起另一块说:“我啊,要是能应聘上御前侍卫,我一定要天天去御膳房吃美食。”
“你很喜欢吃?”珞汐不动声色的问。
妙樱低笑着说:“怎么吃都不胖,所以不吃白不吃。人生在世,吃喝玩二字。”
珞汐流汗:“是三个字了。”
妙樱大笑了一下,惊到了所有的人,她赶紧捂了一下嘴巴,又压低声音说:“吃喝是一回事嘛。”
“那你喜欢玩什么?”
“什么好玩玩什么。”妙樱无所顾忌的说,“最好是边玩边赌,没点惩罚就一点不好玩。不过,很少人能赢得了我的钱。”
珞汐轻轻一笑说:“有机会,领教领教。”
嫂嫂,这是要去哪呀
妙樱打量了珞汐一下说:“不过听说只要一位法功侍卫,看来咱们是没什么机会在一起切磋了。
不过,要是女皇从我们两人中间选一位的话,我一定把名额让给你。”
珞汐静问:“你不想当御前侍卫吗?”
“当不当都无所谓的。”妙樱摊摊手,一盘西瓜已被她吃完,“我是觉得好玩才来应招的,谁知道竟还真的入围了。那就玩到底吧。
等我一下。”
妙樱说完快速的跑去重新端了一盘葡萄回到珞汐身旁继续吃。
一口含了几颗在嘴里,含糊不清的低声说:“你知道吗?就是那蓝衣女子藏了红衣女子的法杖,想她等下比试的时候失利。
我最讨厌这样勾心斗角的竞争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珞汐静静的说:“司徒珞汐。”
“唔,司徒……”忽然,妙樱睁大眼睛,满嘴葡萄的惊望着珞汐。
女皇的名字自然天下皆知了。
一颗葡萄从妙樱大张的嘴里滚落在地上,珞汐伸手合上她的嘴说:“跟我走吧,让她们勾心斗角去。”
“哦哦。”妙樱将口中葡萄囫囵吞掉。
原来,得到一份高级工作是这么的简单。
御花园里,百花飘香。
孙羽烟眉头微蹙,长裙逶迤,在花径里缓慢前行。
花瓣上还坠着未未的晨露,恍如女子隔夜的心泪。哀淡的光茫,将孙羽烟一身忧伤、一身悲痛,衬映得那么分明。
无处消弥、无处排解。
她像往常那样去到安华宫给宫默请安。
从安华宫出来,太阳已高照。道道金光凌利的从天而降,让人觉得有些燥热。
孙羽烟本准备回太子府,忽又想起了珞汐,便折了个道,朝天坤宫走去。
除了陪嫁过的丫环娟儿,就属珞汐与她最知心了。
“嫂嫂,这是要去哪呀?”一轻浮的声音蓦然响起。
万道金光下,孙羽烟却觉得浑身冰冷。她下意识的用鲛帕按住胸口,惊疑不定的望着阴笑着的司徒啸朝她走过来。
随行的除了娟儿再无他人。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之辈,面对无耻的司徒啸,仿佛面对一头巨兽般无能为力。
娟儿只有无奈的给司徒啸请安。尔后,扶住惊慌的孙羽烟。
正大光明的调戏
以往,太子还健在的时候,司徒啸看到她,只有眼神上的挑逗,还不敢逾礼半分。
如今,是正大光明的调戏了。
孙羽烟又不愿意将这样的丑事告诉宫默,便只有默默的承受那份屈辱。
“你要干什么?”孙羽烟隐含怒意,秀眉紧蹙的说,“这里可是皇宫。”
“呵呵。”司徒啸张狂的笑了起来,手指就要朝孙羽烟的脸蛋上摸去,“嫂嫂莫不是想找一个无人能见的地方亲热?
好啊,随小叔我走吧,包你满意。”
“放肆。”孙羽烟娇喝,纤臂力弱的拂开他的手,司徒啸却趁机握住她的手腕。
“小王爷,不可以。”娟儿惊慌的说。
“滚一边去。”司徒啸另一只手随手甩了一耳光到她脸上。
力道相当大,娟儿嘴角立刻溢出一丝鲜血,重重的跌倒在地上,几乎爬不起来。
“娟儿。”孙羽烟惊呼。
虽是丫环,但从小一起长大。如今又在异国,更是亲如姐妹。
看到她受委屈,受伤,孙羽烟心里一阵难受。
她愤然扬手想要给司徒啸一耳光,却被他肆无忌惮的拥在了怀里。
他们站在一个小堡上,孙羽烟在他怀中挣扎,脚下碎石忽的往下掉。孙羽烟花容失色,手中鲛帕脱手掉下堡坎。
堡下,一个穿着青衣的男子正低头沉稳的行走着。
高大的身躯被阳光扩伸,影子长长的映在雕刻着富丽花纹的宫砖上。
他腰间配戴了一把有着精致花纹的长剑,剑鞘黄金铸造。
阳光下,反射着万般金光。
显然是一位英勇神武的侠士。
一张洁白的丝绢像白云一样在他眼前飘悠,他伸手一抓,便将那丝帕握在了手中。
质地丝滑,如此上好的绸绫,只能是达官贵人才能使用的奢侈物。
他英武的脸上一片冷沉,将丝帕展开。
一朵红梅绣在丝帕的正中,仿若万千白雪之中的一点孤寂。
触之,还有淡淡的湿润。好像,它刚刚品尝了女子浅浅的哀伤。
堡上,传来女子低怒的无奈:“放开我,你不可以这样。”
一切都还不急
男子眉头一皱,将丝帕往掌心一握,纵身飞上堡顶。
“住手。”猛然大喝,像替天行道的英雄。
一身青衣,隐隐散发着冷沉的怒气。
司徒啸倒也真的住了手,他只是很好奇,哪个不识相的敢这样对他大声叱喝。
他转过头去,冷眼微眯,冷沉的看向青衣男子。
“你是谁?敢管你小王爷的事?”司徒宸煊见到青衣男子不过一武士,十分不屑的喝骂,“狗拿耗子,赶紧给你小王爷滚开。”
青衣男子的目光冷利的扫过司徒啸,又落到满脸委屈,泪如雨下的孙羽烟身上。
她娇弱的身子不住的颤抖,一身水红色的衣裙,凭添几许清雅与柔弱。
仿佛一朵在狂风暴雨备受摧残,需要保护的娇花。
她将求助的目光落到青衣男子的身上,显得那样单薄楚楚可怜。
这皇宫里,现在除了珞汐与宫默外,谁还敢管制司徒啸?
“在下御前带刀侍卫汪灏勋。”青衣男子平声说,丝毫没有卑微之感,“有责任维护皇宫里的一切秩序。”
“御前带刀侍卫?”司徒啸嘴角冷笑,很玩味的重复这几个字,“我还以为是天王老子呢。”
在他眼里,纵然这样品级高贵的官职,也不过如七品芝麻县官那样低下。
但忽然,他的面色变得阴沉,像猛然惊觉一件重要的事情。
珞汐遇刺之后,摩殛便为她物色了一男一女两个武功高手当保镖。
一魔,一物,仿若珞汐身边最坚固的两道城墙。
特别是那个男侍卫,号称江湖第一武士,难道就是眼前这个男人?
他腰间的黄金剑,难道就是那把传闻中能斩妖除魔的御天剑?
司徒啸看向汪灏勋的目光不禁多了几分深沉,像是在暗暗揣测他的实力究竟有多深?
渐渐,司徒啸嘴角冷笑了一下,他放弃了要与汪灏勋比试的念头。
他俩若打斗起来,一定会惊动珞汐与宫默。
怎么讲,现在这皇宫,这天下,还是那个小女人的。
就给她留几分薄面。
一切都还不急。
温婉到让人不忍拒绝
司徒啸内心计较一番之后,阴冷的笑了一下,竖起左手食指,对着汪灏勋摇了摇,意味深长的说:“本王爷,记住了你。”
说完,往他身上一点。
汪灏勋沉默的直视着他,一丝不惧。他没有回答司徒啸的话,嘴角却一丝轻蔑的笑。
“嫂嫂,来日再叙。”司徒啸不忘再轻薄孙羽烟一番才离去。
那嚣张的身影,恶心得让人想将他千刀万剐。
孙羽烟的脸上闪过一丝痛楚。
眼中的泪水隐隐欲坠,但她仍是含笑对着汪灏勋点了点头,温柔的说:“多谢汪侍卫给我解了围。”
“娘娘,那是在下的本职。”汪灏勋轻声说。
他虽然不知道她是谁,但也能猜个七八分。
如今是女帝当政,三宫六院养着的,都是司徒康少数的遗妃。眼前的佳人这样美丽,想必也是司徒康生前的宠妃吧。
孙羽烟听到他唤她“娘娘”便知道他误会了,但她也不想去解释,只说:“请不要将这件事情告诉陛下与太后。”
声音温婉到让人不忍拒绝。
汪灏勋轻轻的“恩”了一声。
“拜托了。”孙羽烟真挚的说,尔后去扶起娟儿离开。
待孙羽烟寂寥的身影走远,汪灏勋才转身。
蓦然,抬起手,将拳头张开。手心里,一朵红梅开得正艳。
天坤宫的大殿,一些吵嚷。
自从妙樱来了之后,天坤宫热闹得好像菜市场。她爱说,能说,嗓门又大得惊人,一丝不拘束。
几天接触下来,珞汐总结出来一个经验教训。
有什么秘密,千万别跟这位大嗓门姑娘说。
她的嘴,不仅能吃,漏得也比较快。
前几日,珞汐无聊,便与几位司徒康的遗妃玩叶子牌。
她对古人的这种牌就是玩不透,自然成为众妃宰杀的对象。
嫔妃们的闲钱多得又没处花,自然打得大。
珞汐一个劲的输,平时又没有什么积蓄。输完可怜巴巴的一点私房钱之后,只好串通管国库的吴尚书大人,贪污了一丁点国库里的金币,用来抵赌债。
贫穷的女帝
那日陪宫默吃饭,气份本是那么的其乐融融。
宫默谈到她与妃子们打牌输了一点钱,感叹最近手气不太好。
不料妙樱一高兴就迸口而出:“太后都是输的自己的私房钱吧。陛下可是输的国库里的钱呢。”
珞汐立刻被饭给噎着了。宫默立刻就阴了面色。
妙樱眼珠一转,立刻拉着汪灏勋便一溜烟的跑掉了。
宫默自然给珞汐上了一堂严肃的政治课。
不过,珞汐喜欢的就是这样心无城府的女子。若不是她嘴巴大,她好想将自己与司徒宸煊的事情讲来,与她分享。
两人正在下棋。
“将军。”妙樱欢喜的高叫着:“陛下,我赢了,十个金币快拿来吧。”
珞汐登基不到一个月,所以还没领到工资,襄中自然羞涩。
财政大权全掌控在宫默的手中。每申请一笔国库中的钱,都得让宫默审批。
她是不是像慈禧?但珞汐乐得清闲。她对数据什么的,最头疼。有宫默帮着打理政事,她求之不得。
但此时钱袋里的那点钱,还是宫默预支给她的工资呢,结果就贡献了一大半给妙樱了。
此时,珞汐撇着嘴,从钱袋里十分心疼的掏出十个金币扔给妙樱。
妙樱从空中接住,欢乐得很:“谢了,陛下。我看上的那条金丝裙子有戏了。”
珞汐白她一眼,抖了抖所剩无几的钱袋说:“还不是我扶的贫。”
“好事要多多做,特别是皇帝。哈哈哈。”妙樱大笑,声音像是要掀掉天坤宫的屋顶。
她好像天生这么快乐。而且,她不是来保护珞汐的,是专程来赢她钱的。刮干她这个贫穷的女帝。
“你别这么嚣张。”珞汐真想丢一坨屎到她的嘴里,让她声音小点。
“那你赢我一局吧,让你一车。”妙樱仍是嚣张的说。
珞汐撇嘴:“再让一炮。”
“那就二十枚金币一局。”妙樱得瑟的说,“给你机会翻身。”
“怕你。”珞汐切一声,就开出了车。让一车一炮她还不赢?
一番激斗之后,妙樱的手伸去抢夺珞汐怀中的钱袋,珞汐不给,妙樱气呼呼的说:“堂堂女帝,怎么耍赖呢。”
时光之刃
一番激斗之后,妙樱的手伸去抢夺珞汐怀中的钱袋:“你怎么耍赖呢。”
“我说怕你,又没说同意赌。”珞汐捂得死死的,不给。
“给我。”
“不给。”
这时候,宫默端庄的拖着大红凤袍的裙摆,缓缓的走了进来。
小宫婢见到太后驾到,立刻蹲身行礼。
“母后。”珞汐趁机站起身来。有太后在,妙樱还敢与她君臣不分吗?
谁知,妙樱一道暗光闪过,钱袋就从珞汐的手中飞到了她的手中。
妙樱很得瑟的摇摇手中钱袋,尔后给宫默行礼请安:“太后吉祥。太后今日比往日更年轻了。”
“小嘴就知道胡说。”宫默嘴上说,脸上却是笑了。
珞汐叹了一口气。想让妙樱知道什么叫尊卑贵贱,下辈子吧。
妙樱继续卖乖:“奴婢只是说的事实,太后不要太谦虚哦。”
宫默笑容更欢一些了,尔后温声说:“妙樱,你去门口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打扰。”
“是。”妙樱行礼离开。
还不忘将手中钱袋抖得哗啦啦作响,珞汐咬牙。
最后一点金币也强盗抢去了。哪个皇帝有她这么穷。
“汐汐,你随我来。”宫默的表情变得严肃。
珞汐明白有要事要说,便不再收起嬉笑,一本正经的跟在宫默的身后,走进内殿。
宫默在龙床之后,打开一道暗门。一条长长的石梯通向一个隐密的暗室。
珞汐第一次知道她日日睡的大床之后有这样一个神秘的地方,惊讶的说:“没想到这里还有机关。”
宫默轻笑一下说:“来吧。”
冷亮的幽蓝之光从石梯栏杆上的水晶球里散发出来,将华丽的暗室照耀。
这里有床、有桌、有书架、有盆景……像一间富华的卧房。
珞汐不禁联想着司徒康曾经在这里泼墨挥毫的场景。一丝丝怀念涌上心头。
想必宫默也是如此,她神情略显哀伤,但她很快平静下来,对珞汐说:“汐汐,是时候将它交到你手中了。”
“什么?”
“时光之刃。”宫默严谨的说。
后果不堪设想
一把光剑,却是七国之帝必须擎举之物,它向征着帝王的威严。每年的国镖日,司徒康都会挥剑下令,开动镖队朝着废城出发。
宫默的手指轻轻划过书架上一排排的书籍,仿佛在数数。
珞汐敏锐的观察到,宫默从第三排书架上抽出一本书,它的位置是第23本。
书架底部一个暗抽一下子弹了出来,宫默搁下书,从抽屉里抱出一个黄金宝盒。
盒上雕刻着精美繁复的花纹,不过都是一些美好喻意的图案。
真正令珞汐惊叹的是盒盖上那一尊巧夺天工的雕塑。
采用富贵的黄金打造。一条蜿蜒昂首的蛟龙,利爪踏云,气势威武的蹯踞在祥云上。
口中半衔着一颗鸽蛋大小的蓝色宝石。一只在空中振翅飞舞的金凤凰俯身而下,尖长的嘴微微的张开,衔接在蓝宝石之上。
龙凤衔珠,惟妙惟肖。简直就是上天精心的杰作。
珞汐轻轻抚摸着那尊雕塑,发出赞美之声。
她从来没有见到过时光宝盒,没想到这么精美。供天下人谛视的时光之刃就封藏在盒内。
宫默抚摸着时光之盒说:“时光之刃,象征着帝王之尊。每个皇帝,都必须将它现形举起,用它挥战天下。”
连司徒康的遗诏里都提到——必擎时光之刃,可见此宝剑的重要性。
此刻,宝盒散发出一股威仪的金光,令人肃然起敬。
“汐汐,点亮宝石打开宝盒,将时光之刃现形,举起它,它是属于你的。”宫默浩气长宏的说,
珞汐胸中一股浩然,伸出手指轻轻碰触那龙凤口中的蓝宝石。可宝石并没有被点亮,宝盒也没有被打开。
“念开盒咒语。”宫默说。
珞汐摇头:“我不知道咒语。”
宫默的脸色在刹那间变白:“汐汐,你知道打不开宝盒,举不起宝剑意味着什么吗?”
珞汐静静的说:“我知道,母后。意味着民心离失,国之动荡。”
宫默一丝焦虑:“国镖日就快来了,你必须举起它,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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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男主啊,亲,后面你就知道了!来点热情吧,留言太少了哦!
他们又赤身相对了1
此时,经济的流通全靠各国的商人将货物贩往废城,或从废城购买回国。
每个国家距离废城都有一定的路程,而要货物平安到达,便需要武功高强者的保护。这样一来,便产生了镖局。
而镖局一般都由国家里最为强大的家族经营着。
他们的族长及族员都必有高超的武功,能够保护商人在往返废城的路上货物不被匪徒抢劫。
但,虽说大商人有钱雇镖队护送,可小商人却没有钱雇镖队。雇二三流的镖队又无法保护货物的安全,于是便有了国镖日。
这一日,全国镖队齐动,成为了每个国家里最为盛大的节日。
通天国是为龙首之国,这一日,帝王必须擎举时光之刃,举行开启国镖日的仪式。
举不起时光之刃,就意味他根本就不是统御七国的龙帝。
珞汐安慰着宫默:“还有一月,母后不要着急,一定会有开盒的办法的。”
宫默沉顿了一下,蓦然眼神一亮说:“摩殛手握遗诏,那么,陛下一定会将开盒咒语告诉他。
他肯定一时疏忽没有记得将咒语传给你。
一定是这样。你父皇绝不会将这样重大的事情忘记。”
不知道为什么,珞汐却不像宫默那样乐观。摩殛也并不是一个会遗忘重大事情的人。
那么这开盒咒语,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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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又赤身相对了1
暗沉的夜!陈旧的小庭院。
没有一丝灯光,星辰的光辉也并不明亮。摩殛在黑暗之中,静静的坐在庭院里的小亭里。
亭下的池塘,正开着几朵洁白的莲花,月光轻笼,更显它的娇洁。
摩殛的目光冷淡的落在莲花上,有一点点空洞。他看着它们,又好像没有看着它们。
他瘦长的手指,不断的变幻着光芒,时而白色、时而蓝色、时而黑色、时而橙色……
有一次,竟然发出了绿色的光芒,虽然微弱得一闪而逝。
他们又赤身相对了2
万千颜色在他指尖如变魔法一般不断的变换交替,却没有一次是——红色。
摩殛冷沉的脸上渐渐的显出一丝烦燥,忽然蓝光一闪,如水雷一般在池塘里爆开,惊起数丈高的水龙。
水龙高高的冲击上夜空,恍若要惊醒天庭上那沉睡千年的天帝。
可它,只是上升到百丈之后,便如一场倾盆大雨般强劲的落下,砸得池塘哗啦作响。
那些方才还开得娇艳的白莲,顿时碎成片片花屑飘浮在渐渐沉静的池面上。
像一池哀悼。
“为什么,为什么?”摩殛愤怒的举起自己的手,“为什么变不出红光?”
那一刻,让人怀疑他会将自己的手砍掉。
夜色更冷,整个庭院因摩殛的暴怒而变成一座狱炼,让人无法靠近。皎月都骇然的隐进了云层里。
黑暗中,摩殛闪闪发亮的眸子里,透出一股与他的冷漠十分不相符合的悲哀,渐渐的,他的手中亮起一个蓝色水晶球。
声音几近哀求:“伟大的昊天,你指引我,告诉我谁是你的转世,谁是?”
那么渴切的求知,让神仙都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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