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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江湖-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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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按住其脖子,另一只手将其脑袋一搬,他汉子惊叫了一声,问:“你要干什么?”接着发现自己的脖子正过来了,一时十分高光,叫道:“神医,真是神医。”将脖子转了两下,接着掏出一大锭银子来,交给可儿说:“不秀找了。真是神医。”并使劲的桨脖子扭了两下,觉得十分痛快。那样子让小婧想笑,但还是忍住了。而这一切,让随后跟来的陈家兄妹看见了,陈婷想上前,陈迈远止住她,说:“先看一看他们要干什么。”

有了银子,可儿便进入成衣店,挑了两套衣服,自己一套,小婧一套,也没问价钱,付了便出来,正遇上陈家兄妹。可儿不愿失礼,说:“小主和小姐也来了?”陈迈远见他们手中拿的衣服,但问:“两位觉得昨天的衣服不太合身吗?”可儿说:“哪里,我这正要感谢少园主的好意,不知两位有事吗?要不我们先走。”陈婷见可儿跟本不看她,似这儿没有她这个人,心中有气,道:“听说公子武功不错,正要出手讨教。”说完拨剑便向可儿刺来,陈迈远叫道:“不可无礼。”但剑已经刺出去了,可儿将手中的衣服挡在胸前,这一剑竟没有刺破一层布,她将剑收了再刺,可儿待她收剑之时用一只衣袖将剑展住,一时剑收不回来,陈婷又气又急,陈迈远恐事情闹大,忙伸手帮着抓住剑往回夺。可儿不想为难他们,便收回力,剑这才收回。陈迈远说:“我们正是来找公子和小姐的。”

可儿不部问为什么,只是说:“有劳你费心了。”四人回去,可儿忙叫小婧将衣服换了,小婧看他那样子也明白了一个大概,忙换了衣服,陈迈远看他们象要走的样子,万分着急,说:“两位这样走了,叫我如何向孙家母女交代?我妹妹是脾气不好,还请公子不要与她一个小孩子计较。”可儿说:“我并不计较她的,但想来受少园主如此照顾,竟无以为报,心中很是不安,在此住下,于心有愧。请见谅。”说完将刚凉上的衣服收了,再草草的收拾一下,便出门,陈迈远站在一边,不知作何言语,虽然可儿说不是生他妹妹的气,但看那样子,不是才怪。目送他们走了,陈迈远叹了一口气,也打算离开,一个仆人送来一封信,交给他,说:“这信是他们从衣服里面搜出来的,小主看一下吧。”陈迈远一看,急追了出去。原来在信中,孙老太太提到可儿精通医术,可以为其父看一下他的腿。而孙老太太在这介绍信中提到而不在她先前的传书中说,自是将决定权交给可儿,如果可儿愿意,便会将这信交给陈家兄妹,不愿意也不强求,但可儿跟本没有看这信,也不知信中写的是什么,而且陈迈远已接到他们,这信他便以为用不着了。不想小婧洗衣服时搜了出来,放在一边

陈迈远追了出去,可儿等也没有走多远,一下子便追上了,他赶到可儿前面,单腿跪下,可儿吃了一惊,闪身让开,问:“你这是干什么?”陈迈远说:“求公子救我爹一下,我刚才知道公子精通医术,万望公子答应。”可儿说:“你先起来吧。”陈迈远说:“公子不答应我就不起来。”可儿无奈的说:“我的那点本事恐怕有限,医不好令尊的腿,反而让他伤痛,也让他失望。不然不用你提,我也会试一试的。”陈迈远说:“但求公子一试。无能是否能好,总是一线生机。”可儿只好应道:“好吧,我答应你。”陈迈远说:“多谢公子。”这才起来。

来到陈刚的房中,陈婷也在,她一见可儿等来了,问:“怎么又回来了?”陈迈无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对父亲说:“爹,这位可儿公子精通医术,我特求他来为你看一看腿。”可儿说:“小可只能说学到一点皮毛,精通算不上,对前辈的腿我也没有把握,本不敢轻易相试的。”陈刚说:“让少侠费心了,请放心一试。”陈婷说:“对了,刚才我在街上看见你将一个人头一搬,人家直叫你神医。”可儿说:“让姑娘见笑了。前辈的腿能否治好,我实在半点把握也没有,只能说尽力。”陈刚说:“我明白,都好多年了,我也不报很大的希望,能有点感觉便是意外之喜。”可儿点点头说:“请将手伸过来。”陈刚伸过去一只手,可儿试了试脉,发觉其脉搏强劲,功力很有一定的根基,两伸手在其腿部按了几下,发觉也还正常,便说:“可能是前辈练功不当,伤了经脉。”陈刚点点头。陈迈远急问:“可有希望?”可儿说:“先不能确定,让我再试一试。”他又将手按在陈刚的手腕上,说:“请前辈远边,从丹田到任督二脉,再往下至双关要穴,要轻,要缓,不要勉强。”过了一会儿,只听陈刚猛叫了一声:“哎呀。”可儿说:“让前辈受苦了。”陈刚强笑道:“这么点苦算什么,公子可探出点什么来了?”可儿说:“双关不通,我将以拖以银针,试着打通这两处穴道,你先去淋浴吧。再取一碗烈酒来,还有一幅银针。”陈迈远说:“这些东西我马上去准备。”

■几根银针,在火上面烧着。陈迈远问:“公子,你会有危险吗?”可儿说:“待会儿令尊听我的话运气,外面不要找绕,我想不会有什么危险的。”陈迈远说:“我到外面守着。”一会儿,两个高大的汉子架着陈刚进来,他只穿一条短裤,可儿叫人扶他站起来,并说:“前辈听我的,先运气,到双关,我用银针打通你的穴道,便可将真气引至下盘。”陈刚点点头。可儿便坐在地上,叫他开始运功,不一会儿,可儿将两枚银针插在陈刚的小脚部位,接着便有乌血流了出来,可儿再将另两支插在其脚根,过了一会儿,可儿问:“前辈可有感觉?”陈刚高兴的说:“我有感觉了,有感觉了。”可儿说:“请收气。”再过了一会儿,可儿取下其腿上的银针,再去取其脚跟的,陈刚双腿便向可儿踢来,可儿见其肌肉紧张,便知有异,忙向旁边一闪,也幸两个扶陈刚的仆人受不住这突然涌来的力道,一下子栽倒在地,可儿也因为躲得急,向后仰去,坐在地上,问:“你这是干什么?”陈刚满脸欠意,说:“实在对不起,我的腿一时不听话,感觉一收气,它就不由自主的弹了出去,还好没有伤到公子。”可儿问:“现在感觉怎么样了?”陈刚说:“有点感觉,但好象还是力不从心。”可儿说:“刚开始是这样,过些日子练习一下也许可以好的。”陈刚说:“那实在是太谢谢你了。”可儿说:“一点小事,不必记着。”说完开了门出去。陈迈远问:“怎么样了?”可儿说:“你进去看一看就知道了。”陈迈远听了便进去,问:“爹,你怎么样了?”陈刚说:“好象好了点,但还是不能动,当年爹练功走火入魔了,伤了四处穴道,而他今天正好将银针插在四处穴道上面,真是高人啊,对了,他好象要走,你再去留住他。”陈迈远听了追出去,可那有可儿的踪影?

可儿出来对等在外面的小婧说:“我们走吧。”小婧问:“怎么样了?”可儿说:“先走再说。”两人迅速的离开,小婧问:“没治好吗?”可儿说:“也不是没治好,总之,一言难尽,不说了,我们快走吧。”小婧问:“我们去哪儿?”可儿听了这话一时站住了,过了一会儿才说:“我们去环秀山庄吧。”小婧嗯了一下,觉得也只有那儿可以待一下,可儿对那孙家母女有恩,在那儿打觉一下可以说是天经地义,也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可儿为防陈迈远追来,特意捡了一条人少的路,但走了不多久,可儿无意间看到另一条路上有一群人,那些人看上去是向网师园去的,可儿再细看,说:“好象有那王大人,还有他的徒弟,还有解家的。”小婧也发现了,说:“管他呢,我们走吧。”可儿想虽然陈刚可能是为着什么自己不明白的原因而踢了自己一脚,但陈迈远确实对自己不错,便说:“如果他们找我的话,那我不是给他们家带来麻烦吗?”小婧问:“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回去吗?”可儿说:“先跟在后面再说,看看他们要干什么,如果与自己无关便不管他。”两人慢慢的往回走。跟在那伙人后面。不久,果然看到他们进入网师园,大概看门的人认识他们,刚要打招呼,王林上前一脚将其踢倒在地,王章顺忙谒道:“林儿,不得如此。”王林说:“我锅了一肚子的气,正想打个地方出一下。”王章顺说:“你有种的找到那小子,与他较量较量。”王林说:“可一时找不到他,不然……”王章顺说:“我们今天来是有正事要办,不得无礼。”

众人进了园,直往内走,陈迈远带着剑出来了,瞧了众人一眼,说:“真是稀客,王大人和解大人来光临寒舍,我深感荣幸。请里面坐。”这基中一个中年人,不用问,自然是解寅了,说:“不知你父亲还好吧。”陈迈远说:“托各位的福,还好。”王章顺说:“我们此次来也不是为了什么大事,当然也不能算是小事了,只不知你能不能做主?”陈迈远说:“我不能做主的自然会去回报家父,不知有何要事?”王章顺说:“我今天来是代表解家向你家提亲的。公子说这是不是一件喜事?”陈迈远脸色变了变,说:“此事我难做主,还是等我回过家父再说吧。”说完转身走了,将众人凉在一边。远处可儿猜想着这些人,王章顺,王林是见过的,而解春也是见过的,那另外一老一少应该是解寅和解秋父子了。正想着,小婧一拉他的衣袖,将头往后摆,那意思叫可儿走,既然不关他们的事,还留下来干什么呢?但可儿轻轻的摇了摇头,继续看下去。过了一会儿,陈迈远推着他父亲陈刚过来。众人冲着陈刚微微一行礼,说:“陈大侠,几年不见,一向可好?”陈刚冲众人一笑,说:“托各位的福,还好。”接着回头问:“迈远,这么多客人来了,你怎么不请他们入客厅坐?”陈迈远没有回答。陈刚对众人说:“小儿无礼,各位不要见怪。”王章顺道:“不必客气,想必你公子已经将我们此行的目的告诉你了,不知陈大侠意下如何?”陈刚说:“这门亲事本该是门当户对了,但……”他说到此处顿住了。解寅问:“不知你还有何不放心的,虽说犬子不怎么长进,但爱慕令千斤已久,这回托王大人的面子来求你。”陈刚说:“这亲事我当然不反对,不过我有一个主意,只是难办。”王章顺问:“有何难办之事,说来听听,也许我们可以解决。”陈刚说:“犬子因从小与孙夫人的大女儿一起长大,日久生情,但那孙夫人,各位也知道,必得入她家作上门女婿,而我只有一个孩子,真叫人难办。”陈迈远在一边听了很不好意思,但也许他也深为此事苦恼,便也没有出言打断他父亲的话。解寅说:“那可太好了,我有两个儿子,正可上门一个。”王章顺说:“解兄,这样倒好,但你不是说让你的二儿子做我的女婿吗?当然,男人三妻四妾的也不算什么,不过恐怕那孙二姑娘有些反对。”解寅问:“那王大人有何更好的建议?”王章顺说:“我虽无子,但有一爱徒,也可抵得半个儿子,是不是?让他做孙家的上门女婿,不也可以,到时候大家都是一家了。”陈迈远实在忍不住,怒道:“就凭那小子?”他用手一指王林,王林却也不是善与之辈,几步上前,问:“我怎么了?”陈刚忙阻止道:“迈远,不得对客从无礼。”王章顺上前拉回弟子,对陈刚说:“陈大侠如此明智,我很高兴。”说完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盒子来,说:“这是定礼,还请收下。”陈刚笑道:“别急,孙夫人那边能否说通还不一定,所以这事不急。”王章顺说:“孙夫人那边还得大家共同努力才是。”陈刚点点头,说:“我也明白,但各位也知道,我的腿不方便,不如由我修书一封,托众人随犬子同去如何?”王章顺说:“如此最好,不如现在就办如何?”陈刚说:“现在……未免太急了点吧。”王章顺说:“不急不急,形式如此,还望陈兄勉为其难吧。”陈迈远摇头说:“我现在不想去。”陈刚叹了口气说:“你也不小了。”

可儿听到此处,轻轻的转身,对小婧说:“走吧。”两人迅速的离开,一路上谁也不说话。只是可儿走得飞快,而小婧也急追,但毕竟人小体弱,没走多远便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可儿虽没言语,但还是不由自主的将脚步放慢。经过听枫园的门口,小婧看了一下可儿,而可儿并不看里面。一直走到日落,才到环秀山庄,但可儿并不进去,而是往前面的客栈而去。

苦命鸳鸯

进入客栈,老板认得他们,现在游客本少,而且两天前他们订了房子没有住。问了他们两句,可儿草草的应付一下,再弄了两间房,刚想坐下来休息了下,孙老太太和孙萍进来了,可儿见她们来了,很有些意外,心说她们的消息真灵通,一下子便知道自己来了并找来。孙老太太说:“公子既然到了这儿,为何不到我家去住呢?”可儿说:“我虽不此意,可又恐打绕了。”孙老太太说:“公子客气了,区区小事,还恐待慢了公子,如不嫌弃,现在随老身同去。”可儿说:“那多谢了,我本是打算等到明天再去拜访前辈的。对了,大小姐的伤还好吧。”孙老太太说:“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公子医术真的高明。阿萍,还不象公子表示感谢,我并时是怎么教你的?”可儿忙说:“不必了。”孙萍听了,还是向可儿道了谢,可儿又客气了两句,忽然说:“前辈,我忽然想起来还有点事,恐怕一时不能跟你去山庄了。”孙老太太愣了一下,不知他为何主意忽然改变了,但看可儿似有什么难言之隐,她便没有强求,说:“如果公子有什么不放便,我也不强求,但我们随时欢迎公子来我家作客。”可儿说:“那先谢过了。”接着说:“我明天一大早去,但希望行踪不要让太多的人知道。”孙老太太说:“好吧,明天我在家里等着你们。阿萍,我们走。”说完转身走了,孙萍说:“娘,我有些话要与这位可儿公子说一下,你先走吧。”孙老太太说:“你们聊一聊也好,我先走了。”说完先离去。

可儿猜她可能是想问陈迈远的事,便说:“孙姑娘请坐。”孙萍说:“我站着就行了。”可儿对小婧说:“你去叫人把饭菜送来,我们中午还没吃饭呢,我有些饿了。”小婧问:“你想吃什么?”可儿说:“随便吧,你想吃什么就点什么。”小婧点头出去了。孙萍说:“我想知道你那天穴道是怎么解开的。”可儿没想到她是问这个问题,便说:“冲开的。”孙萍问:“你能自行冲开穴道,你的本事还真的不小。能否教我?”可儿不答,反问:“你想问的就是这些?”孙萍说:“当然不只这些,你为什么这么快便离开了网师园,是不是在那儿受了人家的气?”可儿说:“那园子我已经看过了。”孙萍问:“那陈家父子呢?还好吧。”可儿点点头,说:“对了,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你大喜了。”说到这儿他不禁有些后悔,他本意是说陈迈远将要来提亲,让她高兴一下,但这样一说不就等于告诉她自己偷听过别人的谈话了吗?但话已出口,又收不回来,再看孙萍,一时脸色转红,再转青,接着眼泪便掉下来,可儿很感意外,一时忽然明白过来,是她误会了,真的是误会了,可再想解释,孙萍一转身跑了。

不久,小婧进来,问:“公子,那孙姑娘怎么哭着跑了?”呆儿摇摇头,苦笑道:“我就她大喜她误会了。”小婧问:“这有什么误会的呢?别管她了,我们吃饭吧。”边吃小婧边问:“公子,为什么我们到环秀山庄去住却又不让别人知道?”可儿说:“我不想惹麻烦。”小婧说:“那何不离开?”可儿说:“我发现这儿情况不些不对,决定留几天看看。”小婧问:“要是他们打起来怎么办?你会帮忙吗?”可儿说:“我也不知道。”

第二天天刚刚亮,可儿便叫起小婧,出了客栈,往环秀山庄而去。但两人不从正门进去,而且翻墙入内。可儿抱了小婧提气跃上墙头再跳进去,此时天色尚早,园中看不见一个人,两人迅的进了后客厅象做贼一样。两人在客厅中坐着等了一会儿,听到有脚步声传来。可儿探头一看,是孙露,手中提着一对短枪,从大厅门口走过。小婧从没见过孙露,但看那样子也猜到了。可儿轻轻的叫了一声:“孙露姑娘。”孙露吃了一惊,转脸看到是可儿,忙进来说:“原来是公子和小婧姑娘,你们什么时候过来的?”可儿说:“昨天与你娘说过的,别让太多的人知道。今天翻墙进来了。你娘呢?”孙露忙说:“我现在便去叫我娘,你们在这儿等着。”孙露去了,小婧问:“她便是孙二小姐?”可儿点点头。小婧说:“长得很美。”可儿说:“是吗?我倒没有想来这些。”小婧张嘴还想说点什么,又没有说。不久,孙露随着她母亲来了。一进门,孙老太太便说:“公子可来了。”可儿说:“又来打绕了。”孙老太太说:“怎么会呢?老身求之不得。我便委屈公子一下,让你们住在松树角,此处偏僻幽静,少有人去。”可儿说:“一切听前辈的吩咐。”于是孙老太太将他们引到一个角落的几间房屋里安顿下来。可儿见此处果真如她所说,偏僻幽静,便说:“此处真是理想之所,我在此便谢这前辈了。”孙老太太笑道:“何必如此客气,一会儿我叫阿萍或者阿露来照顾两位。有什么须要尽管开口。”可儿说:“一定。”孙老太太这才转过脸去对孙露说:“你有事去忙吧?”孙露听了,转身出去。

可儿见孙老太太还站着,便说:“前辈请坐。”孙老太太也说:“两位也坐吧。”两人坐下。孙老太太问:“你们两位到网师园这么快就离开了,是不是受了那陈婷的气了?”可儿脸微微一红,说:“让前辈见笑了。”孙老太太说:“我知道,我看着这丫头长大的,怎么不知道呢?那陈公子确实很不错,但那陈丫头,你们初次与她交往,觉得刁蛮任性,其实她乖的时候也很听话的。到我家来倒是很听我的话,只不过老是与我家大丫头打起来。”小婧说:“她一见我家公子,一剑便刺来,还好,她不是我家公子的对手。”可儿忙说:“饶幸而已。”孙老太太说:“公子过谦了,老身对江湖之事不了解,不知公子从什么地主来的,有谁能教出你这样伸手的弟子?”可儿说:“我这点本事不算什么,都是家传的,父亲叫欢乐儿。”孙老太太说:“令尊大名,我似在什么地方听说过,但未能亲见。”可儿说:“我父亲在江湖走动的时间不长。”孙老太太点点头,说:“对了公子,大园子你们虽不方便去,但象这样的小园子,你们还是可以随便走动的。昨天迈远传书过来,说你们两个可能受他妹妹的气走了,问我你们是不是到这儿来了,还谈到他父亲的脚有点感觉了。”可儿说:“只盼前辈关照一下,不要让他们知道我们在这儿。”孙老太太说:“请公子放心,老身知道。主如请这位小婧姑娘随我去取一些东西来,看你们有什么需要的。”可儿说:“如能取些纸和笔来就好了。”孙老太太说:“那小婧姑娘随我来吧。”小婧点头随她去了。边走,孙老太太边问:“小婧,你今年多大了?”小婧说:“十五了。”孙老太太又问:“你家公子呢?”小婧摇摇头说:“我不知道,大概十七八岁吧,可能还大一点。”孙老太太说:“看起来也不小了,只不知可否娶妻或订亲?”小婧一时没有回答,她心中有她自己的打算,她想孙老太太问这个问题,很可能是想将她家公子招为女婿,但到底是招为大女婿还是二女婿,这是个关键的问题,看那孙萍凶巴巴的样子,大概她家公子也不会喜欢,公子这回到环秀山庄多半是为了那二小姐了,便说:“我家公子还没有定亲呢。”孙老太太说:“恐怕是他眼光太高了吧。”小婧说:“我看倒不是,他可能不太喜欢那种凶凶的姑娘……我并不是说你女儿的,还请你不要见怪。”孙老太太笑道:“自己的女儿自己还不知道吗?”

两人没走多远,忽然见一个丫环慌张的跑龙套来,说:“老夫人,大小姐她又有些不舒服了。”孙老太太说:“她又怎么了?你带这位姑娘去书房去取点东西,我去看看,真是烦我。”说完去了。那丫环便带小婧去取纸墨,抱了一大抱回来,可儿说:“辛苦了。”小婧说:“这么点事算什么,对了,我们还有衣服没凉着。”可儿问:“这儿有地方凉吗?”小婧说:“就挂在树上吧。”可儿说:“挂在树上不好看,你去找一找别的地方。”小婧应了便出去。可儿将纸打开,发现里面夹着一张画,忍不住抽出来看了看,画是烟雾中万条杨柳垂入水中,论画功也算还可以,笔法细腻,似出自女子之手,他忽然想起那句“烟锁池塘柳”来,这不正是画的那五个字的意景吗?不知小婧怎么将这画也取来了,正思量着,小婧回来,他便问:“你怎么将这画出取来了?”小婧近来一看,笑道:“我也不知道,随手一展就拿来了,现在我再送回去。”可儿说:“不急,到时待孙前辈来了再还给她们不迟。”小婧忽然想起来,说:“刚才我听到孙大小姐又病了,你要不要去看一看?”可儿说:“也许只是一点小病,我们不必担心。”正说着,孙露进来,这回她换了一身轻装,与刚才那一身比起来别有一翻风味。可儿抬头正要问有什么事,孙露先开口说:“公子,我姐姐又不舒服了,能不能麻烦你再去看一看?”可儿说:“姑娘应该明白,有些病我是无能为力的,你们去请一个大夫来看一下也许比我还强。”孙露问:“那可能吗?”可儿说:“前天我去门时便叫你母亲另请一个大夫看一看的。”孙露说:“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绕你们了。”待她后,小婧说:“公子,她好象对你有些不满,你为什么不去为她姐姐看一下呢?就算那孙姑娘不好,但看在她来求你的面子上。”可儿摇头说:“你这傻丫头,有些事你不明白的。”小婧说:“公子不说我当然不明白,但你一说我还不明白吗?”可儿说:“有些事我也不好跟你说,以后你自然明白的。”

那孙露进到姐姐的房间,回了母亲,说:“他不肯来。只是说请个大夫都比他强。而且他说他离去时便叫娘去请大夫的。”孙老太太说:“他离去时确实这样说过,但你姐两天便好了,我就没有去。”孙萍躺在床上说:“娘不用费事了,我没事,不用请大夫,一会儿便好了。”孙老太太说:“你不知道,你从小到大很少生病,这一病叫娘心里很不放心。”孙萍说:“我没事的,我看那可儿办事鬼鬼碎碎的,好象来路不正,不如赶出去算了。”孙老太太说:“怎么能这样说人家呢?我看可儿一表人才,论武功人品都很不差,没想到你这样说,他不想人知道他在这儿也许是有点麻烦来躲一躲。”孙萍说:“我们自己的麻烦都多得不得了,那还有心去管别人。”孙老太太气道:“阿萍,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白养你这么大了,连你妹妹都不如。”孙露劝道:“娘,我们先出去让姐姐休息一下吧。”孙老太太说:“也好,你先休息一下,我叫人再去请一个大夫来。”孙萍急道:“我说过我没事,你请来了我也不看。”孙老太太不理,出得房来,说:“太可气了。”孙露说:“娘不用生气,我看姐姐好象有什么心事。”孙老太太问:“她能有什么心事?以前都好好的……对了,昨天去见可儿时她单独留下来过,今天就成这个样子了,难道她喜欢上可儿了,而可儿拒绝了她?”孙露急道:“娘瞎说什么啊,如果那样她干什么还赶可儿走呢?”孙老太太说:“这我就不懂了,爱极生恨,很有可能,我问过小婧姑娘,她说她家公子不喜欢那种凶巴巴的女孩子。肯定是了。”孙露说:“也许娘猜错了,先去请一个大夫来看看再说吧。”孙老太太说:“也只能这样了,大半个早晨了,饭还没吃呢,你去招呼一下可儿他们。”孙露说:“叫一个丫环去便行了,娘还是去请大夫吧。”孙老太太说:“我知道,你去看着你姐。”孙露听了又回到房中,刚一进门,便看到姐姐在抹眼泪,便问:“姐姐怎么了,长这么大我还没见过姐姐哭过。”孙萍问:“你来干什么?”孙露说:“我来看看你,娘已经去叫大夫去了。”孙萍说:“我说完不要大夫来看的,叫来我也赶出去。”孙露坐在床边,说:“姐姐有什么心事何不说出来,一个人闷在心里很难受的,也许我不能为你解决,但也可以听你诉说啊。”孙萍说:“我说出来又能如何,你还是走吧,别来烦我。”孙露说:“你怎么这样呢,我和娘都为你担心呢。”孙萍听了一下子将头埋进被中,孙露没法,只得退出来,一时气闷,随意走着,不知不觉来到可儿门口,看见一个丫环送饭来,孙露上前接住说:“让我来吧。”她提着篮子推门进去。

进门时,可儿正站在桌边看着象画啊什么的,孙露说:“请两位久等了,饭菜现在才送来。”可儿见了忙放下手中的画,说:“要二小姐亲自送来,我怎么敢当?”孙露说:“公子客气了,区区小事,算不了什么。”说完将篮子递给小婧,说:“二小姐请坐。”孙露让了一回,坐下,可儿也在一旁坐下,问:“你姐姐的病好些了吗?”孙露摇摇头,说:“也不知怎么回事,可能有什么心事吧。”可儿没有答话,只是说:“你不用担心,一切都会好的。”小婧将桌子捡开,将桌布铺上,再将饭菜一样样的摆上来,说:“二小婧大概也没有吃,不如一起吃了吧。反正我们没吃不完这么多。”孙露说:“不了,多谢,我先走了,有什么事叫丫环说一声就行了,告辞了。”可儿忽然叫道:“二小姐请留步。”孙露问:“公子还有事吗?”可儿忙去取来一幅画,说:“这画是小婧取纸时不小心夹带来的,请帮我还回去。”孙露接过画,说:“画本是我爷爷画的此幅是我照着画的。”可儿说:“没想到二小姐的画画得这么好,但不知此画取何意境?”孙露说:“就是那幅对联。”说完拿了画出去了。可儿想着那画,小婧喊道:“公子,吃饭了。”可儿嗯了一声,转身坐到桌边。

半中午时,有一个大夫来了,由孙老太太培着进到孙萍的房中,孙萍死活不让看,孙老太太怒骂了她两句,她才无言的伸出手来,那大夫草草的探了一下脉便退了出来,说:“老夫本事有限,看不出来令媛的病情,实在抱歉。”收拾药箱走了。孙老太太猜这大夫可能是生气不肯说,便也不多言,令人给点银子打发了,回头又教训了女儿一下,再去请一个来。孙露看出情况有些不对,趁母亲不在,又进房来,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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