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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江湖-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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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给点银子打发了,回头又教训了女儿一下,再去请一个来。孙露看出情况有些不对,趁母亲不在,又进房来,悄声问:“姐,你倒底怎么了?为什么那可儿公子不肯说,而这大夫也不肯说?”孙萍听了只是流泪不语。孙露见了,摇摇头也退了出来。

不久,又来了一个大夫,这回孙老太太先进去将孙萍教训了几句,这才让大夫进去。不久,大夫出来,脸色有些沉重。孙老太太见了,不知是什么病,便出来小心的问:“我女儿得了什么病?”那大夫问:“有别的大夫来看过吗?”孙老太太老实的回答了。那大夫底头说:“晚生恐怕也无能为力。”说完工便要告辞。孙老太太急了,抓住那大夫说:“万望大夫帮忙再看一看,是不是我女儿无救了?”那大夫一时挣不开,只好说:“请老夫人放手,我将其病情写下来,待我走后你再打开,可否?”孙老太太大概从未见过这种情况,却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说:“那就麻烦你了。”于是大夫取纸写了几个字,折好,放在孙老太太手中,;转身急步出去了。未待那大夫走远,孙老太太便将纸条打开了,一看,身子便向后仰去,孙露见了,忙抢步上前去扶住她母亲。并取过纸条来看了一下,只见上面写着:“似是喜信。”一时什么都明白了,也一时呆住了,一时感到有些茫然,不知该如何是好。有丫环见了,忙去找可儿,可儿一听便知是怎么回事,迅速赶来,见孙老太太背过气去,伸手在她背后拍了一下,一时她缓过气来,说:“快叫人把她打死算了。”孙露用求救的眼神看着可儿。可儿说:“先叫人把你娘扶到房中休息一下再说吧。”不想孙老太太一下去挣扎着起来,便要往孙萍房中去。可儿忙拉住她说:“前辈息怒。”孙老太太想推开他,但一推之下,没有推开,便怒道:“你拦着我干什么,让我打死她算了。”可儿还拦着她。不想孙萍从房中出来,说:“你用不拦她了,让她打死我算了。”孙老太太听了越是火大,说:“干出这种不要脸的事还说,自己死了算了。”可儿说:“前辈何必发这么大的火呢?你让她出嫁不就行了。”孙老太太冷笑着说:“出嫁?她这个样子谁还要她?”可儿说:“谁的孩子就嫁给谁。”孙老太太道:“想得美,肯定是那姓陈的小子的,他再来我打断他的腿。”孙萍说:“你要怪就怪我,不要怪别人。”说完上前几步。站到她母亲的面前,孙老太太见了后退一步,指着她,一手握住胸口,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可儿见此,知孙老太太一时气也难平,忙叫丫环扶她回房,并劝孙萍也回房。不想孙老太太还非被子拉走,有仆人来报:“陈公子来了。”孙老太太听了,猛的挣开两个丫环,叫道:“他在什么地方,叫他来受死。”说着便往前院走。孙露扯住她母亲,叫道:“娘,你先冷静一会儿吧。别气坏了。”孙老太太不说话,一把推开她,继续往前走。可儿刚劝住孙萍,听到外面的动景,出来见孙露愣愣的站在一边,便说:“去照顾你娘,万一不行点她的昏穴再说。”孙露一时没有主意,听可儿这样说便跟了过去。可儿也悄悄的跟在后面。小婧听到有丫环来叫可儿也跟了去,在门口将一切都听到了,一时也明白可儿的苦中,见他悄悄的跟着孙露去了,自知本事微小,便没有跟去,而是进去劝说孙萍,但未进门,孙萍便出来,小婧问:“你到哪里去?”孙萍问:“是不是迈远来了?”小婧说:“好象是的,但你万万去不得,不然你娘更是生气了。”孙萍哪里听她的,推开她一径小跑,小婧说:“我好意劝你,你不听便算了。”一气之下自己先回房去了。但倒底心中不安,峭知此事该如何结局。只等可儿来了好问清楚。

孙萍跑到前厅,只见陈迈远跪在地上,母亲手拿拐会杖,而孙露苦苦劝说着母亲。孙萍站在门口,叫了一声:“迈远。”陈迈远见了她,刚想站起来,孙老太太一拐杖便打了过去。陈迈远躲闪不及,硬受了这一杖。孙萍见了。几步冲上前来,拦在他面前,孙老太太见了,更是生气,叫道:“那你也去死吧。”接着又一杖打过去,这一杖带着呼呼的风声,一看便知不轻,而孙萍去丝毫没有要躲让的意思。孙露见了,忙双手去拦,而可儿在屋顶上也看到了,弹出一小块瓦片,打在拐杖上,而孙露的手也拦在上面,一下子将拐杖弹开。孙老太太一时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孙露见情况不妙,只好听可儿的点了她母亲的穴道,并扶住她,退出客厅来到后面的大院中。可儿下来说:“你娘由我来负责,你只叫两个丫环来扶着她就行了,你去叫那陈公子带着你姐走吧。”孙露说:“那样恐怕不好吧,那样走了他们算什么呢?”可儿说:“他们回家拜堂成亲不也一样,现在只能如此了,去吧。”孙露也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说:“只有如此了。”说完叫身后的两个丫环扶母亲回房自己便要去。可儿忽然道:“还有……”孙露回头问:“什么事?”可儿说:“别让我知道我在这儿,还有,告诉你姐,让她别告诉陈公子。”孙露点头去了,来到前厅,见陈迈远和她姐姐靠在一起,见她进来,陈迈远想让一让,可孙萍却不顾那些,依旧靠在陈迈远身上。孙露说:“陈公子,你带我姐姐回家去拜堂成亲吧,这事也只能这样了。”陈迈远站起来,也将孙萍扶了起来,问:“那伯母她怎么办?”孙露说:“少不得我以后再劝劝她了,快点走吧。”两人对望了一眼,转身打算走。大概陈迈远受了孙老太太一杖,受伤不轻,一时步子不稳,孙萍忙扶住他。孙露说:“姐姐的东西我以后叫人送去,你们快走吧,天色也不早了。”接着又说:“陈公子,我姐姐为你牺牲了那么多,你可要好好的待她。”说着将两人一推。孙萍回头看着她,说:“你也好好保重,以后家里的担子都压在你的身上了。希望你不要再让娘失望。”两人走了,孙露又想起来忘了可儿的嘱咐,想追上去说又不太好,只得算了。

可儿叫丫环扶孙老太太回房,到床上躺着,等孙露回来。不一会儿她进来了,问:“我娘怎么样了?”可儿说:“她只是生气而已,没有事,只是她的气一时难以平下去,这倒很难办。”孙露说:“我娘一向很严厉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可儿说:“我先到外面坐一会儿,你解了你娘的穴道劝一会儿,如果了事了我再进来。”孙露说:“那只好如此了。”可儿出去。孙露便解了解母亲的穴道,正准备受一顿痛骂,却不想她娘不言不语。孙露急了,说:“娘,你要骂就骂吧。千万别把火憋在心里。”孙老太太听了此话,一时流下泪来。孙露见了,一时也跟流下泪来。

可儿在外面听不到里面的动景,不知怎么回事,又不便进去,正在左右为给时,小婧来了。她迟迟不见可儿回来,便出来看看,一路打听来,便找到这儿来了。见可儿在那儿坐着,便叫道:“公子,你怎么……”可儿止住她,出来外面来,问:“你怎么也来了?”小婧说:“我半天不见你回来,有人送饭来了,你吃不吃?”可儿说:“你先吃吧,别等我。”小婧问:“这儿还有事吗?”可儿说:“我怕她们出事,所以在这儿等一会儿,孙老太太和二小姐在里面。”小婧问:“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可儿说:“说不准,你别等我了,先回去吧。”小婧问:“那孙大小姐呢?”可儿说:“随陈公子走了,你先回去,待会儿我再告诉你。”小婧听了便先回去。

可儿想进去看看,孙露却出来了,见了可儿说:“公子先回去吧,我娘现在没事了。”可儿点点头,说:“那好吧,如果有事再叫我。”说完转身回去。小婧正准备自己一个人吃,见可儿回来了便一起吃了。饭间,可儿将大概情况给小婧讲了。小婧叹道:“有情人终成撰属。我以为孙老太太必会大打出手的,这时竟没事,真的有些奇怪。”可儿说:“我本也是这样想的,但想来那有娘不疼自己的孩子呢?”说到这儿忽的停住了。小婧见他那个样不,不知怎么回事,也没有问,只是说:“公子,吃饭吧,菜都凉了。”可儿放在筷子说:“我吃不下。”接着走到门口,见天色有些昏暗,叹道:“好象要下雪了。”

下午时果真下起了雪。可儿站在门口,看着。小婧也站在一边看着。两人都没有说话,那雪也下得安静,悄悄的落下,悄悄的融化,没有一丝风。小婧很享受这样与可儿一起站着的感受,虽然不说话,虽然不知道她家公子心中在想什么,但能与他站在一起,分享着这份安静。可惜,不一会儿,有几个人往这儿来了,可儿一看,是孙露和几个仆人,抬着一些东西。可儿也不迎上去,小婧见了也没有动,待他们走近,可儿才说:“孙二小姐来了。”孙露说:“天下大雪了,我娘担心你们冷,所以叫我送两件大衣和一点碳火过来。”可儿说:“总让你们费心了。”小婧请众人进来坐。孙露说:“这屋子里有点冷,公子也许没事,但小婧姑娘可能有些受不了。你们把碳火生起来吧。”跟来的仆人听了搬出火盆来,放上些碳,生起火来。当火烧起来时,孙露又取出两件棉衣一件给可儿一件给小婧,说:“不知公子的这件合不合身。”可儿说:“多谢小姐费心,我并不冷,待冷时再穿吧。小婧,你把她送的衣服拿到我房里去,你的先穿上吧。”小婧听了便拿了进去。一时屋子里火起来了。孙露便叫几个仆人先去,自己还有些事与可儿谈一下。一时只乘下三人围坐在火炉边。

可儿没问有什么事。小婧见了说:“你们先坐一会儿,我去给你们倒杯茶来。”孙露说:“多谢了,我现在不渴。”小婧只好又重新坐下。可儿打破这闷局,问:“你娘还好吧。”孙露说:“现在好多了,多谢你当时出手,不然我娘便会伤了我姐姐的。”可儿说:“你也看出来了,陈公子可能也看出来了。”孙露一时记起可儿交代的事,不让别人知道自己在这儿,并且嘱咐姐姐的,可自己没有说,不知该不该跟可儿讲,她又不清楚可儿为什么不让别人知道自己在这儿,只好不回答。可儿忽然问:“今天是什么日子?”孙露说:“好象是二月十四了。”可儿点点头,想了一下说:“四大园,以听枫园实力最强,网师园实力最弱,是不是这样?”孙露不知他如何忽然问起这个来,他心中想着什么还真的让人猜不透,便说:“其实四大园的实力相当的,以前陈迈远的父亲最厉害,可他的腿成那个样子,现在应该算是我环秀山庄最差了,我娘将我姐一直当男儿养着,想让她担起这个家的重任,后来又想让她招一个上门女婿,谁知……”说到这儿忽然想起现在姐姐不在,那这个重担便落在自己头了,一时脸红了。小婧在一边注意到了,从偷偷一笑,也幸可儿并不曾注意到这些。他抬头看着窗外,窗外雪还在下,天有些昏暗,而屋里也更觉缓和。

不久孙露站起来,说:“天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小婧说:“还坐一会儿吧,反正也没事,培我说说话啊。”孙露说:“以后吧,实在不早了。”可儿也站起来说:“雪恐怕下得很大了。”孙露说:“这么点雪算什么。”可儿只好说:“小婧,你送一送她吧。”小婧听了,说:“下这么大雪,我又怕冷,还是公子亲自送吧。”孙露说:“不用送了,就这么一点远,我又不是小孩子。”说完开门进入雪中,走了。小婧见了重新关上门,坐到火炉边。

再起纷争

第二天,天刚亮,小婧便起来,见可儿也起来了,身上没穿多少衣服,便说:“公子,天冷了,该多穿两件衣服才好。昨天孙二小姐送来的衣服,你何不穿上。”可儿说:“你自己穿暖就行了,不用管我,我冷时自己会穿的。”小婧说:“昨天下了一晚的雪,今天外面应该有很厚的雪了,不如我们去堆一个雪人吧。”可儿说:“我已经没有这种雅兴了……不过你可以一个人堆。堆成了我看一看就行了。”小婧说:“一个人堆有什么意思,一起去吧。”好伸手拉了可儿去开门。白茫茫的厚厚一层雪。小婧见了高兴的拉着可儿便往外走,可儿反拉住她说:“再怎么急也该换一下鞋子吧”小婧一想也有理,便问:“有鞋吗?”可儿说:“昨天已送来两双了,就知道你最爱玩雪。”小婧说:“那孙二小姐真好。”进去找出两双木底鞋来,可儿不愿扫她的兴,便也将鞋换了,一同出来。

吸着外面清冷而新鲜的空气,小婧很高兴,走以前面,指着一块平地说:“就在这儿堆。”可儿点点头,却不动手。小婧问:“公子,你怎么不动手啊?”可儿小声道:“别说话。”他侧身朝另一边走去,小婧不明白怎么回事,也跟了过去。没走多远,两人便看到有脚印,一直沿到远处的山后面。顺着脚印,两人寻去,在山后面听到声音,可儿听出是一个人练武的声音,可儿吸取上次的教训,转身便想回身,不想还是有人影闪出来,落在两人跟前,正是孙露,手握双枪。可儿怕引起误会,忙解释说:“我们看到有脚印,所以跟来看一看,那想打绕了姑娘,实在抱歉。”孙露说:“也没有什么,我那点本事,还怕人看了不成,不过听说公子武艺超群,能否让我见识一下。”可儿说:“见识不敢,只求你指点一二,把枪给我。”孙露听了便将双枪递过去。

可儿接过枪来,后退一步,反手一枪横刺,接着一转身另一枪自然刺出,两枪刺向同一个目标,脚随着之字形移动,手中的双枪不停,从不同的方向向着同一个目标刺去,看那使枪的手法也有些不同,每一枪都是攻中含守,攻守交换,先刺出,再收回,收回时却不直接收回,而是由着身子转动而自然带回,刺出时也是顺势刺出,每一枪似乎不用费什么力气,几十枪下来,虽说枪的走势不同,但那使枪的手法却相差不大,看那雪地里的脚印,之字步中含有心字步,心字步也带着弧形,一切如行云流水,一时将孙露看得呆了,而小婧也呆了,只不过是冻呆了的,她自然看不出这步法和枪法的妙处来,只是认为她家公子使出来的自然是好的,绝妙的武功了,只是这样站着不动,有些冷。可儿绕了一圈,又回到原地,将枪递过去。孙露一时忘了接,直愣愣的看着可儿。可儿说:“孙二小姐,你的枪。”孙露这才接过枪来说:“不知公子刚才使的这套枪法叫什么名字?”可儿说:“就叫它行云流水枪吧。”接着转身去看小婧,笑着说:“你怎么了,我们不是要去堆雪人的吗,不如这们就在这中间堆一个吧。”小婧说:“我有些冷了,想回去了。”说完转身便走,可儿无法,只好回头说:“我也先走了。”说完跟了小婧而去。

小婧回到屋中,坐在火炉边,可儿坐在她身培着,说:“过两天我们便回去。”小婧问:“为什么?”可儿说:“这个地方本来就不是该我们久居之地。”小婧说:“这地方很好的,为什么要走呢?一辈子住在这个地方我都愿意。”可儿没有回答,转口说:“我想画一幅画,你去磨墨吧。”小婧问:“不是有现成的吗?”可儿说:“现在恐怕冻住了,要拿到火边热一下。”小婧缓缓洋洋的却取来一切用具,将他要用的东西准备好,说:“公子,我觉得你住这个地方再好不过了。”可儿问:“为什么?”小婧一时没有回答。可儿便说:“你不懂的,过几天如果没出什么事,我是必定离开的。”小婧问:“为什么?我看这儿山青水秀,风景如画,以公子的才华,在这儿住一辈子也算是很不错的。”可儿摇摇头,不再多言,取过油墨,放到桌上,将纸铺好,停了一会儿,便提笔在纸的各处勾画了几笔,小婧在一边看着,不知他要画什么,但不一会儿,便有中间一处画完整了,是个亭子。只不过粗粗几笔,点出亭子的模样来。并未细细加工,其它各处也有山有水,未及一顿饭的式夫,一幅画便完成了,只不过线条依旧很粗,且着色也只以黑为主,夹着淡绿,小婧看不出画的好坏来,便只好默不作声。可儿一口气画了两张,无非是山山水水,一天下来,可儿画了十几幅画,两人很少再言语,每画完一幅,小婧便将其放好,待干了好收起来。

第二天,小婧起来问:“公子还画吗?”可儿说:“不画了。”小婧问:“公子为何不画一些雪景呢?”可儿摇摇头说:“难画。昨天我本答应你去堆雪人的,可却没有,今天的雪还没有融化,不如再去堆吧。”小婧说:“也好。”两人换过鞋,便出门了。因为没有锹之类的工具,两人只好用手先堆成一个大雪堆,再压紧成一个身子,再做一个脑袋,挖出耳目来,一个可笑的雪人便有原形了,再配一双手。还没有完工,只见孙家母女从林间走出来,看那方向,似是孙露昨天练枪的地方,两人走近,可儿忙迎过去,向孙老太太一行礼,说:“孙老太太还好吧。”孙老太太不答话,从孙露手中接过双枪,朝着可儿便刺,可儿大惊,急步后退,孙老太太举枪便追,边追边出枪来刺可儿。可儿仗着身子灵活,左躲右闪,而且口中叫道:“前辈,有什么话慢慢讲,何必动怒呢?我有错的话向前辈道歉了……”孙老太太哪里理会他,那枪使得又稳又急,比孙露使出来可要强多了,如果这回他还带着小婧的话,那便很难躲过这些枪了。孙露一时反应过来,叫道:“娘,你干什么啊?”孙老太太依旧不理她,那枪还是不停的向可儿刺来,可儿恐怕反击伤了她,一味躲闪,一下子围着雪人转了一圈。可儿见这样不是办法,寻一穴空隙拍出一掌,拍在孙老太太的枪杆上,一枪撞上另一枪,两枪一时攻势受阻,停了下来。

可儿正要告罪,孙老太太先说了:“请公子原谅老身的无理,我刚才只是想试一试公子的身手,果真不凡,老身自寻惭愧,我知道,如果明提的话,公子必定谦虚不肯指教,所以出此下策,还望公子原谅。”可儿虽有些不快,但又能如何?正好小婧喊道:“公子,你来看,雪人堆好了。”可儿听了来到雪人跟前看着,原来小婧见孙老太太举枪来刺可儿,她并不着急,悠闲地弄着雪人的两只手臂,看那样子,雪人的双张开,样子有些可笑。可儿说:“手臂做成这个样子不好看,最好是一只手垂着,一只手弯着向人打招呼。”说完还自己做了个样子。小婧说:“算了吧,做成这样子都不容易,你看它的腰这么粗,手臂这么小,放到一起不太对称,走吧,回去吧。”可儿见孙家母女还在那儿站着,便上前几步说:“前辈和二小姐如果没事的话,何不进屋去坐一会儿呢?”孙老太太说:“正有此意。”

于是众人进屋去,小婧倒了三杯茶来,每人一杯。孙老太太问:“公子在这儿住着还习惯吗?”可儿说:“多谢前辈的关心,我们在这儿住着很好,只恐怕麻烦了你们。”孙老太太笑道:“公子说哪里的话……对了,公子对我们四大园子的事不知有何看法?”可儿说:“晚辈至此才不足十天,怎么敢谈看法呢?”孙老太太说:“这四大园子本来是一块的,可后来我们四家想互争斗,成了四块,现在又有人想吞并成一块了。”可儿说:“我想四大园能连成一块让人游玩,这倒是一件好事。只不过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就算合成一块了,还是如此。”孙老太太说:“我也是这一想法,但如果这园子落入俗人之手,未免太不幸了,而且我环秀山庄,受家父遗言之约,也不愿它落入庸人之手。”可儿点点头说:“我明白前辈的心情。”孙老太太说:“现在时间还早,待三月中旬,百花齐放,我决定破例一次,让公子入园一游。”可儿听了忙站起来说:“晚辈何德何能,怎敢让前辈破例,万万不可。我已经见识过网师园了,想来天下园林也不出左右。”孙老太太说:“公子不必客气,我想先父设下这个规矩也许只是想一解此对,并无将天下游人拦于外面的意思。”谈到那对联,可儿忽然想起什么来,说:“前辈的父亲不是眼好画画吗?为何留下此对呢?”孙老太太说:“家父虽喜画画,但此对是一个友人送的,说若不能对出便不要画画了,此画也成了家父生前的一件憾事。这么多年来,无人能对出来。”可儿问:“前辈的父亲是位药师吗?”孙老太太问:“公子如何知道?”可儿说:“猜测而已。”

正说着,听到外面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可儿抬头一看,忙拉了小婧闪身进入内房,孙家母女不明白怎么回事,待回头一看,见跑过来的是陈婷。她那个样子看上去很狼狈,一进门,冲着屋子里看了一下,接着扑在孙老太太怀中哭道:“伯母,你可要救我啊。”孙老太太不明白一头雾水,说:“你先别哭,告诉我怎么回事再说吧。”陈婷说:“我爹要把我嫁出去。”孙老太太说:“你给我讲清楚,你爹要把你嫁给谁?”陈婷说:“嫁给解春那王八蛋。”孙老太太很是意外,问:“真的?你没弄错吧。”陈婷急道:“怎么会呢?我听得清清楚楚的,我不同意,我爹就把我关起来,昨天半夜我想办法才逃出来的。”孙老太太说:“你别着急,先在我家休息一下,待你家人来了我再为你讲一讲。”陈婷说:“没有用的,那天好几个人来要胁我爹,我爹贪生怕死,答应了别人,现在又来逼我。”孙家母女听了,不由自主的朝可儿躲着的房子看了看。孙老太太说:“别怕,待我想想办法,你先在这儿住下来,阿露,你带她去安排一下。”孙露听了,便要去拉陈婷,陈婷缩着手说:“让我懈一会儿,我好累。”孙露说:“你先喝口水,待会儿吃早饭。”陈婷说:“我不想吃,吃不下,只求伯母为我做主。”孙露揣来一杯水,陈婷接过来一饮而尽。孙老太太说:“你确实累了,不如去躺一会儿吧。”陈婷朝屋子里看了一下,问:“谁在这儿住,你们搬到这儿来住了?”两人不只如何回答。陈婷说:“这地方难找,就让我在这儿住吧,门口要是没有雪,丫环们不说,谁也不知道。”孙露只好说:“那你进房去休息一下。”说着拉她进入小婧的房间,扶她躺下,便进到可儿的房中,推门一看,房中没人,她小声的叫了一下:“公子。”没有人回答,再四处扫了一下,没有发现他们,大概是从别的地方出去了。于是退回来,说:“他可能离开这儿了,我们先出去找一下,叫一个丫环来照顾她。”孙老太太点点头,于是两人退了出来,回头四处看了看,没有发现可儿和小婧留下来的脚印,孙老太太说:“我们先回去吃饭,他们会找到我们的。”孙露说:“我担心他们走了。”孙老太太说:“怎么会呢,走吧。”

两人回去,叫一个丫环去照顾陈婷,而她们则等着可儿,希望等他来商量一下陈婷这件事,但早饭吃完了也不见可儿他们出来。母女两一时有些急了,吩咐丫环们去各处偷偷的找一找。孙露问:“娘,公子为什么不让别人知道他在这儿,万一他见陈婷来了,离开了这儿……我看他行事,好多都让我们弄不懂。”孙老太太说:“但可儿对我家绝没有什么坏主意,不然他便不会传你我那套枪法。”孙露说:“但那套枪法与我家传的枪法有些相似,只是作了一点改进。”孙老太太说:“可惜我没亲见,但从你的演练来看,如果练好了威力很大,而且脚下面还有一套步法,我看你该加紧练习,既然他们逼到陈家,不久一定也会逼到我家的。”孙露说:“如果有可儿公子在的话,我们便不用怕了。”孙老太太说:“我也希望能留住他,但我不能不作出最坏的打算。你去加紧练功,找可儿的事让我来,我想就算他要走也不会无声无息的走了。”

孙露听了起身出去,刚出门便见到可儿和小婧走过来,孙露说:“两位到什么地方去了,我正准备去找你们呢。你们那地方被陈婷占了,待她休息一会儿我再让她换一个地方。”说着退进屋来。可儿和小婧进屋,可儿说:“陈刚已经来了。”话音刚落便有仆人来报:“陈老爷来了。”孙老太太说:“引他到客厅去,一会儿我去见他。”仆人去了。孙老太太可儿:“以公子之见,此事该当如何?”可儿说:“晚辈也难办。还是请前辈定夺吧。”孙老太太说:“那两位在此少坐,我去去就来。”

她走了没多远,接着又听到急促的脚步声,并听到喊声:“可儿,可儿……”可儿一听,是陈婷的声音,吓了一大跳,急忙拉着小婧又躲了起来。陈婷进来问:“可儿呢?”孙露不动声色的问:“什么可儿?”陈婷说:“还有几个可儿,你快叫他出来,现在我爹找我来了,只有他能救我。”孙露问:“他如何能救你?”陈婷说:“他可以劝说我爹改变主意,快点,他在什么地方?”孙露说:“我怎么知道,你听谁说他在这儿?”孙露盯着孙露说:“可儿又不是你的,你凭什么把他藏起来?”孙露听了脸一红,气急了,一时说产出话来,将目光望向里房,陈婷几步进去,房中只有小婧,她上前抓住小婧,问:“你家公子呢?”小婧使劲的挣开她,说:“我怎么知道,你有本事你自己找他。”陈婷又伸手抓住她的双肩说:“他在什么地方,你快说啊,快点。”小婧冷冷的说:“我凭什么告诉你,你是谁啊?”陈婷将小婧一推,转身出门去了。而小婧力弱瘦小,如何受得她如此一推,仰身倒地。孙露见了,忙去扶他起来,小婧半天回过神来,哭道:“我叫我家公子教训她。”孙露关切的问:“你什么地方摔疼了,有没有事啊,你家公子呢?”小婧抬手一指窗户,说:“从那儿走了。”

可儿和小婧本是准备离开环秀山庄的,打算走了后再让人送来一封信,告知孙家母女。但未出门,便见到陈刚坐在轮椅上,由几个仆人推着而来,于是又折了回来。这回躲进屋里,可儿便叫小婧等他一下,他自己赶全前面客厅,偷听陈刚与孙老太太的谈话。两人自然先是相互客气了一翻,接着陈刚谈到他儿子和孙萍:“……我也知道我那孩子干了错事,但现在我们两家结成儿女亲家,也并不是什么坏事。”孙老太太问:“你来只为谈这个吗?”陈刚说:“我这次来主要是来向亲家母负荆请罪的。当然,我也想问一下我女儿是否在这儿。”孙老太太说:“她不喜欢这门亲事,你准备怎么样处理?”陈刚说:“有件事我忘了跟你说,阿萍现在住在离我家不远的一个小镇上,我是想到这个月的十八再光明正大的把好迎娶过门,而同时那一天也把女儿嫁出去,双喜临门。可你也知道,从来没有娘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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