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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女将军:摊上萌夫君-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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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说,她不是印帅一样,没人会相信。而美人阜却说自己不是自己,除非这世上,还有另一个长得跟他,一模一样的人。
……
这一夜,梁以蔚睡得及不安稳,连连噩梦。梦里一女子,一身红衣,盛装而扮。在这静逸的荷塘回廊里,徘徊不断,像一只殇魂一样,游荡于此,恋恋不返。
醒来时,梦境依然清晰,就像刚刚发生过一样。她起身,赤着脚走了出去,在回廊的一处蹲了下来。伸手入水,清凉于感。月色下,波光粼粼。那些莲,只可远望而不敢亵。它们不妖不娆,出泥不染。可是隐约中,它们好像要对她倾诉什么,那样急不可待。
而她,仅仅只能感觉,却不能读懂。侧面望进那木屋内,红帐在风中飘得惆怅,绕得悲泣。为何这里让她的心里,没由来的悸动?比那雪域更让她压抑。究竟想要告诉她什么?她到底丢弃了多少,她还能捡得回来吗?那遥河上的尔婵,面戴鬼符,见到她时的激动。因为印帅的原因吗?到底被多少人惦念或者仇视着?
而美人阜一身的莲香,轻而易举的就能嗅出,那是根本掩盖不了的。这里的莲,瀑布的莲,紫檀扇上的莲。它们出自同一处吗?印帅,你告诉我,我究竟能为你做些什么,如果你能回来,那我还会是梁以蔚吗?如果不回来了,我是否有能力承受得住,你留下来的,所有的一切?
衣衫落地,纤体妙曼。抬脚入水,凉意袭身而来,缓缓移入水中央。把自己没入莲枝深处,莲刺刺肤的微疼,刺醒了每一处的肌肤。当清香随着凉水没过头顶的时候,梦里那红妆盛影,再一次惊现于眼前。根本不用她睁开眼,就能真真切切看得见。
那分明是一脸的绝然的挥别,却又带着伤情的不舍。
你是印帅么?
她在心底问。
那张过于熟悉的脸,此时竟让她不敢去认。那红妆人仅是在她自己的空间里,与她对视。眼里清澈,一如这月下的静水,又如烈日下的一弘清泉。让人留恋往返,深深吸引而去。她笑了,笑得明媚而又伤情。是什么让她如此的矛盾?
妖艳欲滴的红唇,微启,贝齿洁而整齐,似是轻叹。
你想要告诉我什么?
她再一次轻轻问道。
娇颜在她眼前放大,慢慢移向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她也随之俯耳过去。然后……并未听到只言片语,只是面部像轻纱抚过,转瞬即失。既尔,红妆消逝。
想睁开眼,浮上水面,就觉腰部一紧,身体迅速向后面抵去。哗啦啦,水声四溢,溅于周身。自己被带进了一个宽阔、坚硬,带着莲香的怀抱里。
“小蔚儿,你是在做什么?”
梁以蔚没有动,也没有说话,任由他搂着。她太需要这个怀抱了,太需要。
从来没有感觉到自己这样的寂寞,从来都没有。
没由来,这个怀抱太亲切,太温暖。不是水凉,而是……而是,她好似千年没有这样实实拥有过了,是的千年了。
她扭动身子,转过去,紧紧攀上那个结实的肩膀。将自己贴近他,感觉由他身上传来的温暖。
……
入夜了。左丘阜辗转难眠,有种感觉告诉他,今夜一定会有什么事发生,而且还是他始料未及的。是什么呢?难道是因为回到这里,心念让她无法入眠?她呢,许是睡了吧。
无眠。顺着月色出来。撩开扑面的红帐,立于莲前。有多久没来了……怕是从被爹爹硬生生拉进小周天,开始的吧。如果不是爹爹,他也许终生都会呆在这里,任由心魔将他吞噬,将他拉进不可自拔的深渊里吧!
如果这样,那他还能见到她吗?是的,他幸庆他没有放弃自己,心魔被压制了,不是么?他好好的,他依旧可以姿意招摇,任意妄为,不是么?而她,就在他身边呢。是的,就在身边。
天帝,你看到了吧,你是不是该着急了?左丘阜抬头看向那静逸的月亮。透过它,望向深处。天帝,你是该着急了,有我在,谁也不能逼迫她,谁也不能勉强她,就算你是天帝,也不行!
目光一转,那是什么?他走过去,衣衫?小蔚儿!不!不要!不,不要历史重演。
扑通!左丘阜跳下水,慌乱大喊:
“小蔚儿,听话,别吓我!”
“小蔚儿,你在哪,赶紧出来!”
“小蔚儿,别闹了!”
“小蔚儿!小蔚儿!”
……
他的心越来越冷,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小蔚儿!左丘阜潜到水底,拨开莲枝,一处处寻找。不会的,她不会有事的。然,芳影无踪,他心急如焚。慌乱却硬要强迫自己冷静。她不会有事的。
最后一簇了,千万要找到她,莲刺挂得肌肤生疼,可也比不过心底的绞痛。莲,她最爱的莲,居然埋没了她的身影,他一定要找到她,她不能再那样不顾一切了。
啊,在前面,看到了,看到了,他看到了。
左丘阜心喜如狂,挡开一切堵住他去路的莲枝。一手伸过去,揽住她的细腰,一起浮出水面,立刻将手臂收紧。
太好了,她没有事,太好了。
当她攀上他的时候,他敏感地感觉出,她不同了。怀里的柔软让他舍不得放手。阵阵的莲香,也抵不过她身上的幽香,吸引人。感觉她将自己贴上来时,左丘阜心脏狠狠地抽了一下,是他不好,他不该放她一个,他应该看着她的。
“小蔚儿,没事了,没事了。不要害怕,我在这里。”喃喃细语,从嘴里溢了出来,然后怀中的人儿,将他抱得更紧了。
“小蔚儿,怎么呢?”左丘阜问得小心。“小蔚儿?”他放在她腰间的双手试着推开她。
“再一会儿,一会儿就好!”梁以蔚任性地赖着他,不愿意离开。
美人在怀,左丘阜心里却不敢在半丝亵。只得任由她抱着,心里的不安这才稍稍放了下来。
……
“小蔚儿。”半响,他再次开口,不能怪他撑不住,而是怀中的人,衣衫已除,身着单屡,紧贴的触感,引得他心猿意马。
“闭上眼!”梁以蔚开口了。
他听后,立刻付之于行动,然后怀里的人这才放开他,从他身边游过。他未动,没有睁眼,也没有转身。直至听到上岸的水声,然后是一声轻笑,再然后又无声。他于是睁开眼,那摸余香仍在,绕于他周身,使得他留恋。
转过身,就见那人立于岸板上,娇颜巧笑,眉宇轻扬。见他转过身来,于是席地而坐,将莲足浸入水中玩劣地挑水而乐。
左丘阜慢慢地游了过去,紫衣贴在身上,已不复那般华丽。他也不在意,任之贴着,单手往岸板上一撑,跳了上去,与她排排坐。
“好端端的,为何跑到水底去?”
“好端端的,为何要将我捞起来?”梁以蔚不答反问。
“小印呃,我是怕你想不开啊,香损于此。”左丘阜一扫阴霾,恢复常态,心想,只要她没事就好。
而梁以蔚则是侧过脸,直直地看着他。“是吗,就没有别的呢?”
“有!怎么会没有,你若再出事,我要怎么办才好。信么?”左丘阜同时也看着她,说得似真似假。
“信!阜哥哥!”
没有预警的,这声“阜哥哥”叫得他浑身一震。梁以蔚看着他的神色,咧嘴一笑。
“看在你救我的份上,”她故意说。
“发生什么事了?不会真想不开吧?”
左丘阜吐出一口气,就说了,她若是梁以蔚,绝不会那么乖巧。但是,这声哥哥却是他期待好久了的。之前讨要,她都唇齿紧闭。若是印帅,就不会这么难缠了,她会浅浅地笑,然后如你所愿,叫出你想听的声音。
“不是,是有人引我下水的!“
“谁?”左丘阜立即又紧张起来。
梁以蔚看他那严肃的样子,想笑又不敢笑。这人除去优雅与贵气,一点也没有高高在上的姿态。
“是我自己……”
“你自己!”左丘阜怪叫。
梁以蔚白了他一眼,“我还没说完!的确是我自己,或者说是印帅!”
“什么!”左丘阜当下大惊,连忙将她双肩扳向自己,与她面对面,直视她的双眼。“她来找你,你不说是她么?为何还会有她?”
梁以蔚拿开他紧扣的手,摇摇头,“别急,我也不能理解。但是我真的看到她了,身着红妆,在此等待着某个人。这里的红帐,就是她在那个时候挂起的!”
梁以蔚轻轻叹了口气,而左丘阜眼里闪过一丝挣扎。
梁以蔚接着说:“她在这里等人呢,可是他却没有来,他们明明是说好的。曲中无别意,并是为相思!她抛弃了所有的一切,满心欢喜地等在这里,挂上红帐,种了满池的莲。她爱莲,爱着如痴如狂。只因她永远也忘不了,被错爱中伤后,那人化身为莲,将她收怀入抱,层层包住她。流水而流,给他一个避风的港湾,用清雅莲香将她洗礼,让她悟出爱不是怜悯,不是施舍。她于雪域魔王,不过是茫茫乱世里的错爱。”
“她都跟你说了这些?”左丘阜轻轻地问。
“不止,还有!她以为从此以后,她将不会再有小爱,于天地之间万物。然,她还是错了,她虽然博爱,却仍然无法克制七情六欲。她爱上了莲,为君装上红衣,盼君,君却不归。”
“小蔚儿呃,印帅所盼之人,并非心无她。只是心生魔障,意恐不安啊!”
“她知道的,所以她恳求天帝放她归隐,从此与君匿踪止影。”
“可是她不知,天帝伪善的一面!”
“她原谅他了,在她遁入轮回的那一瞬间。所有的记忆从眼前飞逝而过。她看到他的眷爱。看到他为她的付出。可是一切皆晚,她将与他别离。”
“而他一直等着她归来!印帅,我一直等着你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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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千年前的恶梦
梁以蔚将脸贴在他湿透的绵衣上,透过湿气感受,从衣里传来的温度。真好!这种从他身上感触到的暖意,真好!
“小蔚儿!”
“嗯?”
“如果有一天,我跟你说我是左丘阜,不要相信我!”
“你已经说过了,美人阜!”
左丘阜抱着她,他很敏感地感觉到,怀里的人的不安,仅管她记起来了。他能理解,她正处在上一世与这一世的过渡,他能明白,这两者之间挣扎!
玄镜去了左丘府,却没有见到,原本以为会见到的人。
“雾役呢?”
“雾役?你说的是谁?”
“就是一直跟着小印的那人,身着红衣,发齐肩。耳朵尖尖的。大概这么高。”玄镜边说边比划。
司这空梓想了一会儿,不确定地说:“好像是有这么一个小孩,被我打发走了。”
“你打发他走了?”玄镜不解。
“听下人来禀,以为他是哪家的孩子。到这里寻耍来了。加上左丘一家,又不在府上,所以……”
玄镜听后,没再接话。仅是很同情地看了他几眼。
“你这是什么表情,为何多日不见,你似变了个人一样。”
“这世间,浮生所栖,形形色色,见多不怪!”玄镜唐塞道。
“不对,肯定是有什么事。小印呢?你不是与她一起离开的吗?”
“梓,凡事纷扰,难得糊涂。如今你已是左丘府里主事,既然是打算放下一切,就不再多问细琐了。”
司空梓像是不认识他一样,把从头到脚打量一遍。“玄镜,你真的变了。若说不问世事的人,应该是你才对,你是修仙之人,修仙者本该耳根清静。以前的你,不会一开口就讲这么多话。但有问必答,从不遮掩。然而现在的你,心底却为俗事所扰乱,你犯了修仙大禁!”
司空梓端起手边的茶,润润喉,接着说:“于你,于阜,你们的事,我不会视而不见。正如我一现身,你们都会围在我身边一样,而小印,于情,她是我师妹……也曾是我惦记的人。于理,她是印帅,千年前的事,我虽然记得断断续续,但总有一种感觉,事情不会仅仅是她扔掉凤印,这么简单。她的事,我也同样也做不到,不闻不问。”
玄镜垂下眼敛,思考了片刻,他是被司空梓这番话,感触了。只是,若说了真相,你会很受伤的啊。他在心里这样想着。
司空梓在这番话后,就不再多说了。他是想玄镜会明白的,然后就见玄镜,下了决心似的看向他。
“梓,本来,你这样挺好的。至少你可以抛开上一世,不用再绕进其中。但我想,你是对的,你做不到,不闻不问。那个被人拒之门外的人,是个散仙,就如师伯一样。只是他的仙级比师伯要高一些。他一直跟着小印,在你晕迷于郦都的时候,他就存在了。小印没有告诉你,也许她不想将你卷进是非中来,你不能多想……”
“啪!”杯落地,碎溅而飞。
“她至始至终都将我,排于心外啊!”
“梓……”
“别说了,我受得住。其实一早我就察觉出了。她心有事,总躲着我。只是没想到是被拒绝得,这样彻底。”
“你错了,她不止拒绝,是排斥你!”一个尖细的声音,绕于堂中。
“谁?”司空梓搜寻,问道。
“是雾役!”玄镜说。
“她为何要排斥我?”司空梓没有见到人,便对着空气问。
“纠缠到前世的问题,很难道得明白。这一世你与她同为曲仙的徒儿,她该还的情也已经还清了吧。”雾役呈雾状,环于脊梁,接着说:“虽然印帅是被封印了没错,只是潜在的意识里面,总会有或多或少的意识。所有的爱恨情仇,皆由此引系。这不是梁以蔚所能控制的。她是梁以蔚的时候,她依然会叫你师兄,对你尊爱如兄,她是印帅的时候,你仅仅只是狐妖而已。”
司空梓被这话,击得浑身无力,就连伸手去拿茶杯,也实着费了好大一番挣扎。玄镜轻叹,看来这雾役真是不能得罪,如果梓没有对小印灰心,这会儿只怕是承受不住。
雾役的声音再一次,不容拒绝地传来,“她排斥你,不是因为仙妖疏途,而是在她的心底,你是一个背叛了她,伤害了她的人。她记着恨,防着疼。”
司空梓握着茶杯的手,指节开始泛白。什么也没说。
“司空梓,你确定,你的记忆丢失了吗,还是因为它的不堪,让你躲在自己的影子里,自欺欺人!”雾役不依不饶。
“雾役!”玄镜出声制止。
“为何不让我说!”红光一闪,就见堂内,红衣突显,一少年眉间阴柔,却带着一丝戾气。一步一步向他们走来。
“为何不让我说?如若他不是记起了所有的事,他会那么轻易放开小印,他会吗?”
面对雾役如此的咄咄逼人,司空梓除了手指泄出了他的情绪,脸上根本没有表情。“你就是雾役上仙?”
“不错!”
“雾役上仙千年前,据传可不是这般模样,难道是因为前世造的孽,今生才这般模样。”
“你!区区一个小狐妖,也敢在本仙面前放肆!”雾役气煞,没想到此人居然会踩到他痛处。
“区区散仙而已!”
“司空梓!”
“好啦,你们别吵了,小印还不知下落,你们就都闹起来了。她若出了事,你们谁愿见?”玄镜难得动怒。
“雾役上仙,你既然是仙,就要仙有仙样,为何要为难梓。司空梓,不管你对小印抱着什么态度,但玄镜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玄镜虽然没有翻天覆地的能耐,但我会挡在她面前。今天的事,到此为止,谁都不许再提。”
雾役满不在乎地头一仰,拽拽翻了个白眼,司空梓也恢复了常态,神色自若地喝着茶。
玄镜说:“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雾役你应该知道怎么去妖境,劳你跑一趟,你去找阜,看他是否有小印的消息了。”
“他不是呆在魔域地牢里吗?”
“以我对他了解,如若我们都离开了,他是不会安份地呆在那里的。既然他没回小周天,那就是去了妖境。”
“那你呢?”雾役不服,怎么说他也是仙,仙怎么能承伏于魔之下。
“亏你还是仙呢,魔域与妖境向来都不能擅自互穿!”司空梓冷言道。
“仙怎么啦,仙又没受限制,哪里知道你们这些小魔、小妖无趣的规矩。那美人阜呢,他为何能去魔域?”
“雾役!”玄镜无奈地叫了一声,“阜是去了魔域没错,可是他却是只能呆在地牢里。”
难怪,他老说要让小印来放他,雾役这才明白事情的始末。
“所以说,还得我去!”雾役很无奈。一仙、一魔、一妖,结果苦力活是仙的。早知如此,当初就不做仙了。
雾役走后,堂内就只剩下玄镜与司空梓两人了。
玄镜说:“我看到闻人流苏在魔域。”
司空梓微愣,“她……她说不会让小印好过!”
“的确,小印因为她,坠入谣河了。”
“谣河?难道是那死河?”
“没错!”
“然后呢?”司空梓紧张地问。
“此次回小周天,就是请师父出面救她,还不知道她会吃些什么苦呢!阜也在魔域,我想一定是冷冽的作为!”
“冷冽,你说的可是一褐发,冷面之人?”
“没错!是他!”
“我见过他,在郦都。”
“哦?”
“此人掳走了左丘夫人,被我发现了。于是就命人又将她转移了,我一路追到这里,可惜在来封州的幽林里,跟丢了。左丘伯伯也是为了这事才离开的,而且不让插手。”
“原来是这样!”玄镜恍然大悟,“那么,阜出现在魔域就不奇怪了。还有件事……”玄镜皱起眉,似有些浮燥,“那道白光又出现了。”
“白光?你是指天帝?”
“嗯!”
……
两人都不再讲话了,若大的堂内静然无声,他们同时在想着千年前的,那场发生在魔域上的噩梦……
“印帅,你私做主张,任魔滋长,还包庇天神尔婵,实为同犯。你可知罪?”声音是从云层里传出来的,宏亮、魄力、严威,震荡在雪域上空。而只有她,印帅,一脸正气凛然,丝毫不畏惧。
她横眉竖眼,面色已有了愠怒,“魔怎么啦,魔也是天地之生灵,它们也有生存的权利,就算天帝,你也不能剥夺他们存活于世。”
“放肆!你是天神,行事做为代表着天,天要亡谁,谁也不能苟活。此次,任务并非在印帅职权范围内,你让开!”
印帅在忍隐,谁都看得出来,她那倔强的脸,坚持对抗着云层里的严威。任谁都为她捏了一把冷汗。
尔婵伏在地下,羽衣已破,她挣扎着站了起来,“天帝,是尔婵的错,请天帝放过流苏。她只是不谙事事的孩子,她是无罪的啊。”
那襁褓里的撕心裂肺的哭喊,叫尔婵于心何忍,血肺相连,此时的她竟然没有能力,护得住她的周全。
“天帝,难道你连刚出生的孩子也容不下吗?”说话的是一个温文儒雅,神清骨秀,气宇轩昂的男子。他彩衣照人,周身罩着一层似有似无的雾气。立在印帅的身旁,有意无意地用雾气将她包住。
“雾役,你还是先顾着自己吧,上次与玄镜之战,你都还没完全恢复。”印帅悄悄地扯了扯他,示意他不要强出头。
“尔婵天神,半仙半魔之体,于天理不容,不得存于世!”
“天帝,你强词夺理。这女婴并没有任何不妥,为何不能存于世!”印帅不服,以恻隐怜悯之心让她不得不,飞身而起,直奔那云雾,簇涌缭绕之处而去。
然,从云层轻拢慢涌,从里面射出一道白光,立刻将她困在半空中。倒在雪地里的还有玄镜,冷冽。他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印帅,从高空中跌下来,雾役本想将她接住,可根本来追不上那倏忽之间的速度。
他扶起印帅,怒发冲冠。化身成雾,飞快冲上云霄,就听天帝冷哼一声,“不知天高地厚。本帝念你为天地之间的灵物,本想饶过你,只是……去吧!”白光中伸出一只大掌,把那团云雾捏于掌中,越收越紧。
“雾役!”印帅看得心惊,急得大叫。再次想飞上去,玄镜,冷冽同时抓住她的脚踝。
“你们放开我,尔婵,你带着孩子先走!”
尔婵梨花带雨,触目恸心,“印帅,这雪域横尸遍野,尔婵已不抱希望了,就算是死,尔婵也要与他们死在一起!”
印帅听后,转头看向这剑拔弩张、血流成河、尸横遍野的雪域,终究不忍,这雪域刚刚停止了自相残杀,却终是躲不过天帝的绞杀。它们要的不过是生存而已,为何要赶尽杀绝?她踢开,缠住他的两个人,闭上眼,聚中所有的悲悯于身。周身散发出层层绿光,颜色随着她的聚力与释放,而越发浓深。
众人皆是大惊,除了天地之灵雾役,没有谁能够有这种能耐,是的,这是一种毁天灭地的力量。可是雾役因为受伤未痊愈,现在根本自身难保了。印帅知道,既然谁都躲不过,那么,就来吧……
天地同存,当然也得共灭,她印帅与生俱来,就有这种力量,但并非随时随地都可以发放出来,而此时,竟不知是受了什么招使,居然全力给释放了出来。就连天帝也惊讶了,不得不放开雾役,抵挡她的攻击。印帅没有动,她用的仅仅是心念,就让天帝产生一种压迫感,而她也知道,天帝不会放手与她一搏。
天帝有天地万物,而她,有的,只是一群亡命之徒。天帝不会那么笨,可是就算天帝会放过她,也绝对不会放过她身后的人,她知道。于是她撤出单手,收起罩在雪域之上的凤印,那凤印受到她的吸力,金光闪闪,异常刺目。众人纷纷忍受不住,护着眼。
印帅将它拿在手中,“天帝,印帅虽然不想与你相争,你是天帝,印帅敬重你。也许魔是残忍的,但是你不能否认它们也是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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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灰飞烟灭
尔婵她怜悯它们,又有何错?你说仙魔之体不可存于世,为何不放手一试,将她封住也好,将她剔除仙根也好,但你不能夺走她的性命。”
“印帅,你这是威胁本帝么?”
“印帅不敢,但是如果天帝执意不肯收手,那么,就如此印一般。”就说,就见她用绿光侵噬凤印,毁去那凤印周边的金黄色光,凤印敌不过她,顿失光彩。于是,印帅随手一抛,凤印在空中划了一个弧度,从此匿了踪……
天帝大怒,“印帅,你居然毁神胁天,你可知,后果吗?”
灰飞烟灭也不过如此
“灰飞烟灭?”天帝大笑。“本帝不会让你灰飞烟灭,好!既然印帅以此种绝裂来胁,本帝接受!但是仙有仙规,本帝给魔千年之期。千年后,本帝还会再来,天神尔婵犯了仙规,罚你于这谣河,渡河千年,期间不得开口说话,不得与魔往来,期满立即回上界。”
尔婵没料到事情会有转机,就想谢恩,突然感觉部面灼热,原来那道光已射在脸上。光去,面上留有一半面鬼符面具,仅留半面脸。那鬼眼滴血,看着伤悲,而唇边竟勾着邪笑,看着惊心动魄。尔婵发现,自己无法开口,也发不了声音来,身上的羽衣也化成粗布衣,而她心已甘,情已愿,无怨。
“这女婴本帝会派人来领去,本帝不再取她任命,但永世为婴。众魔延续千年,算是本帝对这场血屠的弥补,众魔不得私自离开雪域。雾役,本该收你入神,但你助纣为虐,使得神根被剃,念你乃天地之灵,收入散仙加封为上仙。印帅……”
“天帝不用说了,”印帅打断他,“印帅从此五百年内,不会再踏进雪域半步!”
“呵呵。印帅,本帝只想让你寻回凤印而已!”
“天帝,印帅是做错了事,甘愿禁足,凤印也定会寻回!”
“既是如此,印帅这就随本帝离开吧!”
“好!”
……
“玄镜,我只知印帅从那天起,就再也没出现在雪域了,但是为何你会去了云观山?”司空梓打断还在思絮中的玄镜。
“是师伯,将我带到小周天的。”玄镜不想在此话题上周旋,随即就问:“那场乱,并没有你,但为何你却没有修得仙成?”
“事因,还是起于印帅,她真的就是根导火线,走到哪烧到哪!”
玄镜微微一笑,没有多问。没错,小印的确是有让人围着她转的本事。只是她现在在哪?她还会回来么?得之,君不见;远离,于我幸!这话是她说的,她是如此的绝望。五百年,她与天帝说,五百年!她不想见他,如果不是与天帝有交易,被曲仙带出魔域,他也许真的见不到她了。
“玄镜,你在想什么?”
“没事,我要回魔域去了,小印吉人自有天助,在这急也没有用,也不用太担心了,我走了!”
“好,不送!”
……
魔宫内。
冷冽,从梁以蔚坠河的那天起,就一直待在寝宫内,对着那张伊人回眸的画屏一动不动。这画屏是在印帅随天帝离开的时候立在这里的。过去的种种,浮于眼前,他一直都是玄镜的影子,一直都是,他以为只要得到她,陪着她,宠着她,便会换来嫣然一笑。可是他确切不该利用了她。
玄镜也该回来了吧,这些天他想得很透彻了,他想到千年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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