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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女将军:摊上萌夫君-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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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与他袒承。是自己掳走了他娘,以此要挟,妖界不得卷进魔域的纷争中。如果不是他伤及元神,又查到玄镜也藏匿在小周天的话,如此下策,他是不会考虑的。

    “想必阜公子也应该知道,两界若是真正交锋起来,只会祸及生灵,有害而无益!”冷冽说。

    左丘阜那妖艳的脸上,尽是调侃。“那么想必魔尊也应该知道,本公子不会是,只认挨打的人!”

    “你想怎么样?”

    “本公子不想怎么样。既然魔尊已将,本公子的娘亲安然无恙地送回了家,那本公子也就不追究。在这魔域地牢里,呆了这么久,该等的人却没等来。魔尊好歹也该有所补偿吧。”左丘阜优雅地挑起,垂于胸前的头发,说的婉转。

    “既然如此,算是冷冽欠阜公一个人情。他日妖界若有事情,冷冽定将出手帮忙!”

    “本公子得魔尊如此承诺,当下感激不尽。还有一事,当日本公子答应,不论是否与玄镜他们结交程度如何,也不会助他扰乱魔域现有的安宁,本公子做到了。而且以后也同样做得到。只是梁以蔚是在魔域里出的事,无论魔尊你原意如何,她坠了河是事实。本公子不得不奉劝一句。千年前,她选择了以轮回的方式,来躲开这一切,那么千年后,她愿意醒来,必有改变。”左丘阜慢声细语说完,便离开了。

    冷冽对着空荡而又冰冷的宫殿,久久未动。原来所有的人都看清了,所有的人也都在改变。那么他还要继续执着下吗?可是魔域的命运却不是他能左右的啊。天帝早在千年前就把魔域当成了眼中刺。莫不是印帅挡着,早已没有魔域的栖地了。

    是的,没有印帅就没有魔域,如果梁以蔚真的不在了,就算将整个魔域都牺牲掉,也要找上天帝,问他要个公平。更何况,那人曾是他的妻,曾是他的尊后。仅管她那是在与某人堵着气,可她毕竟嫁了他一回了啊。

    ……

    玄镜与雾役急急奔向,那个他们都熟悉的石洞。却见一人立于洞前,似乎是守侯已久了。没等他们走近。那人便对着玄镜单膝跪了下来。

    “尊主!”久违的声音,响在雪地里,带着些许的激动。

    “容冲!”玄镜认出了他。便上前将他扶起,见他脸上那道明显的伤痕,就问:“还好么?”

    容冲握住他的手,“尊主,容冲一直在这里等着你,容冲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

    玄镜拍了拍他的肩膀,“容冲,我已不再是魔域的尊主了,你其实不必……”

    “尊主,在容冲的心里面,你一直都容冲的尊主!”

    雾役见玄镜与容冲,一时半会难分难舍的样子,在一旁干着急,忍不住咳嗽了一声。玄镜知道正事要紧,连忙安抚容冲。

    “容冲,我现在有事要离开魔域,他日再见!”

    “尊主,让容冲跟着你去吧!”

    “不必,你若跟我走了,那你手下的那些弟兄怎么办?”

    “可是尊主……”

    玄镜以手制止他,“我还会再回来的,你在此等我!”

    “好,容冲在此等着你!”

    “嗯,雾役我们走吧!”

    容冲虽被留下,但看着他们进洞,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舒坦。终于让他等到了,尊主回来了,也不枉他等待了这么久。

    石洞内。

    玄镜四下打量了一番,问道:“我们怎么去小周天?”

    “跟我来!”雾役走近水潭,用手在水面上一挥。水潭立即变得比镜子还要透澈。突然水光一闪,一道光从水底向上射了出来,显于头顶,并一路延伸。

    “这是,传井?”玄镜问。

    “可以说是!”

    “你怎么能控制它?”

    “这是印帅当年留下来的。它是借用了传井一小部分能量。并非真正的传井!”雾役回答,“快走,一会儿它就消失了。”说完飞身飘了下去。

    玄镜也就紧随其后,可是他却沉默了许多。原来他并没有真正了解印帅,她的事情他并非全然知晓。她离开魔域后,他始终无法找到离开这里的方法,没想到她却在这里留下了,最捷径的通道啊。如果他早早就知道的话,是否就不用与天帝交易了,不用等这么久才找到她呢。

    “快点魔王,就到了!”雾役回头看玄镜落他好远,便催促。

    玄镜看向他,就见他红衣嗖地一下,就没影了,再回头往身后看去。那光正紧随着他们一节一节消失。他赶紧追了上去,然后就觉得迎面一阵风吹来,紧接着空间变大了,他从那光道里出来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玄镜问。

    “哈哈,这里可是我的故土,你看仔细了。”

    玄镜重新打量身处的幽林,确是感觉那一树一草,很眼熟。

    “这不就是小周天吗?往左去郦都,往右是封州。才几日没来,你就路痴了啊!”雾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玄镜没跟他计较,连忙往右边,封州的方向走去。雾役重回故土,甚是留恋。可是眼下的事情要紧,他也只好一步一回头,恋恋不舍的跟着玄镜离开……可是到了云观山脚下,雾役却停了下来。

    玄镜问:“为何不前?”

    他答:“此去云观山,得心平气和,静若止水,我就不用去了。你是云神弟子,就算你心底有事,也会有办法压住心念。”

    “你可以附到我身上来!”

    雾役听罢,忍不住一笑,“魔王,你以为你是梁以蔚啊,不是所有的人本仙都能附得上去。仙魔殊途啊!”

    玄镜不语,他并不知道原来,还有此一故。难怪这雾役就么缠着她。“那你……”

    “我去美人阜他家等你消息。”

    玄镜听了,点点头。就飞身而去,穿过石林,越上小径,直奔山顶。

    雾役见他走了,于是将自己化成雾状,浮于半空中。这赶路真累啊,从前没事就附在梁以蔚身上,原来是享受了。只是他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原来的模样。只要一想到梁以蔚剪了他修行的事,他就恨得牙痒痒。想他,也是堂堂皇的一美男子,虽然美不过美人阜,但比起魔域里的两个魔王,还是绰绰有余的。

    这烦人的梁以蔚,怎么都叫人不省心呢。她都还没有还他修行,这样就挂了他可不干!不过,眼下,他想到左丘府上那暴躁的老头儿了,嘿嘿!雾役忍不住兴奋了起来,他似乎很久没有干过坏事了,真怀念那段日子啊。

    到了左丘府邸,雾役这才显了形,懒洋洋地依在,朱红大门上,就伸手去拍。开门的下人见他这半大不小的模样,就问:“小孩,你找谁?”

    雾役差点没吐血,小孩!他都一把年纪了,还被称作小孩!全赖梁以蔚!

    “找美人阜,哦,不对。你家公子他不在家,那就找你家老爷吧!”

    “小孩,你从哪来的?怎么会知道我家少爷不在家?只是你还不知道吧,不止少爷,这连老爷跟夫人也都不在家,你请便吧!”

    那下人正要关上门,雾役一只脚丫子伸了进去,夹在那里。“那这府邸谁在管?”

    “是司空梓,梓少爷!”

    “司空梓啊,我也找他!”

    “那你在这里等着,我去通传一下。”

    “快去吧!”雾役很好说话的挥了挥手。

    “劳你把脚收回去吧!”

    ……

    雾役很郁闷在蹲在大门口,许久了那门才“吱呀”一声开了,还是那个人。就见他将门开了一道,能伸出头的缝隙,见雾役还在门口,就说:“梓公子说了,他不认得像你这样的小孩。小孩,你若无事,到别处去蹲着吧!”

    说完“砰”得一下,门关实了。雾役气得跳了起来,狠狠地对着那紧锁的大门,就是一脚踹过去。就算是小孩,也是个仙,什么叫不做认识本仙,本仙给你面子才来找你,你个小小的狐妖,懂不懂待客之道!

    雾役骂骂咧咧,很不满意的对之唾弃一番,就想回幽林去。空然想到,好像司空梓真不知道,他的存在来着。那时候,因为他们师兄妹心有了隔阂,梁以蔚没让他在司空梓眼前显过身,唉,有因必有果啊,这话说得一点也没错!看不他也是个被弃之人啊,那么是要回幽林呢,还是潜进去?

    雾役摸了摸索他尖尖的耳朵,露出不脸坏笑,他不是来做坏人的么?没道理,不让进他就不进了啊……

    梁以蔚瞪大眼,看着这里边池的花与叶,一起向两边移开,自动给那朵向她移过来的白莲,让出一条通道。梁以蔚看着没动,事实上她已不知道此时能不能动了。不会又是什么妖精吧?那白莲移到她脚边,然后停下,后面的花与叶,又速度回到原来的位置上了。

    而此时的梁以蔚,握着那块城令。顺着河流走了不知多久,看到前面竟是……飞流而下的瀑布?怎么会是瀑布呢?她站着看那像是从天而降的瀑布,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说她是从那上面流下来的?可是说不通啊,没道理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她不会受伤,肯定不会是上面。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瀑布,考虑下一步该怎么办。哗啦啦的水声,以及溅起的水花。终年不停的循环再循环。这地方就像世外桃园一样,听着水声,闻着花香,让人有种说不出的畅快。如果她这时没有烦心事的话,或许她会很享受的。

    梁以蔚举起城令,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何这个巴掌大小的,周边镶着金边的玉,会叫城令,难道仅是因为它上面刻着“城令”两个字么?既然这东西跟她这么有缘,那她就暂先收着吧。

    然而当梁以蔚再次看向那瀑布的时候,竟然发现那瀑布,居然像帘子一样,自动从中间往两边移开,大概离水面十米的地方,露出一个大大的平台,看得她目瞪口呆。这又是什么状况,正着想,就感觉到手里的城令,微微发烫起来,难道又遇到怪异之事了?

    顾不上那么多,梁以蔚七弯八拐的,就来到那平台下方,琢磨着怎么爬上去。这个高度对她来讲,有点难度。将城令收到怀中,然后手脚并用,往上爬。其间因为脚滑,好几次差点跌了下去,好在只是险险地晃了下。

    这石头虽是滑了点,但很牢固,梁以蔚很不雅的爬了上来,翻身站起来。然后那水帘又合上了,这平台很宽敞,后面是一堵石壁。虽然不解城令与这瀑布有何关系,但既来之则安之,静观其变吧,她想。

    梁以蔚转身,伸手向石壁摸去。还没等她手触到,就感觉那石壁有股吸力,将她往里面吸去。她连忙将手缩了回来,在脚边捡了块碎石扔了过去,果然如她所料,碎石被完全吸了进去,而且还隐约听到水声。里面是什么?她犹豫不绝,想到现在的处境,要前不前,要退不退的。于是心一横,眼一闭,就冲了过去……

    就像水流过身体一样,穿过石壁,她并没有任何不妥。而眼前又是另一番光景。那是一池白莲,硕大的莲叶,一片挨着一片,密密麻麻。莲香袭人,朵朵娇艳欲滴,蠢蠢欲动。这白莲千娇百媚,并不妖娆。

    白莲,梁以蔚突然想到美人阜那柄紫檀扇,连忙从身上拿下来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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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莲池
    像是响应她一样,明明没有风,池中的白莲却同时摇摆起来。莲叶相连,似互推互撞一样,动荡开来。然后,就见着中间那朵,已全开的,最娇柔的白莲,破水而出。缓缓地升了起来,慢慢移向她。

    梁以蔚瞪大眼,看着这里边池的花与叶,一起向两边移开,自动给那朵向她移过来的白莲,让出一条通道。梁以蔚看着没动,事实上她已不知道此时能不能动了。不会又是什么妖精吧?那白莲移到她脚边,然后停下,后面的花与叶,又速度回到原来的位置上了。

    可她脚下的白莲却没有再动了,仅是随着池水的波动在荡着。梁以蔚小心翼翼地蹲了下来,用手中的檀扇去触碰它。那白莲荡得欢快,让她觉得此莲就是檀扇上的那朵白莲。

    她问:“你原是住在这扇中的吗?”

    那白莲于是停下,不再摆动了。

    她又说:“如果你真的听得懂我的话,就摆动一下!”

    白莲果真微微晃了一下。梁以蔚想,看来她是蒙对了。只是她不解的是,难道这白莲长脚了的,她顺水一路流下去好远,莫非,她晕迷时来过这里?

    于是她再问:“我是不是从这里流下去的?”

    白莲再次晃了晃。这下梁以蔚真的觉得自己彻底崩溃了。外面是岩石,现在她踩在脚下的也是岩石,没道理她能在岩石上流动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那白莲似乎明白她在想什么一样,又晃了晃,然后向中间移去,所触及的花与叶,自动移开。白莲移动了下,便停了下来,晃了晃,又开始移动。然后又停下来,再晃晃。梁以蔚看了就想,不会是要她跟过去吧?

    “你要我跟着你?”她问。

    白莲再次欢悦地晃晃,并转了一个圈。梁以蔚虽然不情不愿,但还是下了水,跟着它。水不深,及她腰处,带着清凉,与魔域那谣河有着天壤之别。

    白莲领着她,到了池中间,慢慢的,它将自己沉了下去。梁以蔚不明就理,只好跟着一起往下沉。她看到池底离她不远处,居然像是有个洞一样,白莲往那里移过去,她慢慢地跟在后面。与白莲一起向洞里游进去,然后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到了。

    她本想返回去,又很不甘心,想探个究竟。只好拼命的,没有方向的,往前游。不多久眼前又一亮。白莲赫然在眼前,然后就见它向上浮去,梁以蔚紧随。

    这……这不就是……

    看着入眼的瀑布,她终于明白自己是怎么飘下去的呢。

    “那,谣河呢,是怎么从谣河到这里的?”梁以蔚问。

    于是那白莲再次沉了下去,梁以蔚跟着,按原路返回。梁以蔚潜在水里,心想,如果刚才知道,这个办法可以进去,那么她还会不会去爬石头?很显然,二择其一,她宁愿烘衣服,也不愿手脚齐用……

    又回到莲池,白莲处在梁以蔚身边。久久未动。似在留恋一般,一池的花与叶将它,连同她一起,围在水中央。就在梁以蔚想要再次寻问谣河之迷时,那莲突然动了,将自己慢慢往上空升了上去,梁以蔚目光随着它,往上看去。头顶居然是空的?而且那一波接着波荡漾着的,分明是水来着,难道说上面就是谣河?

    白莲降了下来,浮在水面上。梁以蔚没看它,而是继续打量浮于头顶上,却没有冲掉下来的水。怎么回事?谣河就是一个死河,她会幸存下来,纯属巧合,还是并非意外?水往低处流,这是不变的永恒。而谣河之水,居然停留在半空中,这很难想象。一定是有什么力量,或者结界将之封锁住的,梁以蔚是这样想的。

    还是暂先将这个问题解决了,她抬眼向白莲望去,可是,居然不见了?梁以蔚仔细分辩,这池中的莲花。不在!刚才的那朵白莲不在里面。光念一闪,她连忙打开紫檀扇。赫然显于眼的白莲,居然不知不觉又悄悄地回到扇子上面来了。

    梁以蔚把紫檀扇摇了摇,“喂,我还有话要问,出来下!”

    白莲未动,分明是个死物,哪里还有先前那动人的生态之影。梁以蔚很烦燥,刚有了点眉目,又断了。出来了就出来了,怎么又回去了呢。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就地往后一躺,双臂交于脑后。

    “想听?”

    “费话!”

    “小蔚儿,我可是妖呢,你还赖在这里,愿意让我跟着你?”

    “管你是什么,你是我的,总远都是!”

    “呵呵。”左丘阜轻笑,“小蔚儿这话可是让我误会了。”

    “误会什么,你永远都是我心里的美人阜!”梁以蔚讲那话时,脑子有些空,好似这话曾经讲过一样。

    “就知道你不会是那个意思,真让人伤心!”

    “好了啦,快讲!”为何,此时此刻她面对这人的柔颜调戏,竟有了一丝羞怯?

    “从哪里讲起呢?”

    “从我们分手时开始讲起!”

    “分手时……”左丘阜有了恍惚,却又一闪而过,恢复贯有腔调,“小蔚儿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是时时都在想着我呢?”

    “少贫嘴,快讲!”

    “那日,你与蓝月儿离开后,娘亲迟迟不归,便去盘问了老爹,看他遮遮掩掩的样子,就知道出事了。所以当即离家,明访暗察,果然发现了可疑之人。于是跟踪他去了郦都。得知此人是闻人流苏,刚揽不久的执管府上的一个助员。虽然看上去他像是,清冷无害的少年。但是此人的内息却出卖了他。仅管他掩饰得很好。却逃不过本公子这双雪亮的眼睛。”

    梁以蔚听到此,忍不住赏了他一记白眼。左丘阜也回她一个挑眉,接着说:“你可猜到他是谁?”

    “冷冽!”

    “不错,就是他。而他呢,面对本公子地质问,居然脸不红,心不跳。也不否认,于是本公子就与他做了个交易。”

    “交易?美人阜你就不能好好做人!”

    “我可是妖呢。”左丘阜纠正道。

    “那就好好做妖!”

    “嗯,本公子一向安份守己的呀!”左丘阜一脸被冤枉的模样。

    “后来呢,你是怎么到了人家地牢里去的?”

    “后来,我就知道了你与玄镜、梓一同前往云观山了。我本是不想理会那冷冽,但是后来梓带回来的消息,让我改变了主意。你们都去了魔域,留我一人在小周天,岂不是寂寞了。”

    “那你娘亲呢?你不管了吗?”

    “小蔚儿莫急呀,我正要说了,我早已查出冷冽藏我娘亲的地方,只是没摸清底之前,不敢冒然去救。后来,又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

    “什么事啊,你就不能一次性讲完啊!”

    梁以蔚开始烦燥起来。

    “唉,是我养虎为患了。别院的管家暮月竟然是魔域的人呢。这让我实着伤心了好些天!”

    “暮月?”梁以蔚灵光一闪,“是哦,那些日子,我就发现他诡异的很,每到黄昏时,总会失踪一段时间。还有,我曾跟着他到了一个民宅。”

    “没错,看来,我们是同时盯上他了。当然梓也算在一起,不过,他却是在我们之后发现暮月的。”

    “师兄?”

    “对!”左丘阜对着她神秘一笑。“你知道么,梓不仅仅是盯上了暮月,还掳了他夫人。”

    “啊!”

    “小蔚儿,梓是不是很坏,你还是考虑下本公子吧。你看,本公子比他要帅,而且本公子用情专一,又富甲一方,深得美人青睐呢,你怎么就不为所动呢?”

    左丘阜说得直白,梁以蔚听得麻木。不过也只有此人能让她,放下全身的戒备,让她不由自主地靠近。

    “别费话了,师兄为何要掳人家夫人?”

    “小蔚儿别太紧张,梓不是看上了暮月夫人。他先我一步动手,这一招得使得冷冽狗急跳墙,却又无可奈何,只好乖乖把我娘亲送了回来。”

    “再后来呢?”

    “再后来呀,再后来梓就跟着那人,暗地护我娘亲周全,而我留在郦都,处理他留下来的尾巴。梓并不知道我也在郦都呢。”

    “什么尾巴?”梁以蔚不解地问。

    “就是被梓掳来的人啊,梓把她安置在自己床上呢!”左丘阜故意这样说,看着梁以蔚的反应。果不然,就见她,细眉一横,皱得死紧。他忍不住笑开来,“小蔚儿啊,暮月夫人,也是个娇滴滴的美人呢,也不知梓那家伙,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不要听这个!”梁以蔚火大,他师兄才不是那样的人。

    “那小蔚儿想听什么?”

    “你怎么会跑到别人地牢里去了,你还没说?”

    “小蔚儿可是在关心我?”左丘阜眼有期待,却又问得风轻云淡。

    “算是吧,到底怎么回事?”

    这样的答案,虽然令他不是很满意,却也知足,心底渐暖。“思前想后,还是乖乖呆在地牢里,才不会惹祸上身,而且冷冽也答应,管我好吃好住,这样的便宜不占白不占。顺便也可以见见老朋友。玄镜与雾役那小妖,不是常常也窜到我那里去,骗吃骗喝吗?”

    梁以蔚听了他这话,忍不住想擦汗,说得跟真的似的。左丘阜又收到她送过来的白眼,他不在乎,因为她那表情,在他的心里实在是太可爱了。

    梁以蔚也知道他后面说的话,不全是真话,反正未来的路很长,她应该知道的事情,就算再隐藏,终有水落石出的时候,她不急。

    然后她又想到紫檀扇,于是手伸到后面,左腰间一摸。左丘阜顿时眼睛一亮。“怎么会在你这里,我找它好久了。”他欢喜地接过去,宝贝似的捧在手里,摸了又摸,看了又看。

    梁以蔚一脸鄙视,“不就是一柄扇子,至于吗?”

    “小蔚儿有所不知,这宝贝是人送的。可是大有来头!”

    “是吗?”她问得漫不经心。

    左丘阜看似要开口解释,抬头看了她一眼后,又闭上了嘴。深高莫测的样子,看得梁以蔚很是纠结。不说就不说,什么了不起的。她总会弄明白的。然后,她又想到什么,向左丘阜凑了过去,用鼻子在他身上乱嗅一番。

    “你做什么?”左丘阜不解地问。

    梁以蔚听着,回他以天真无邪,一记笑厣,然后不动声色地移开。左丘阜在她凑过来的瞬间,其实是有些失神的。她身上那股特有的幽香,让他留恋。

    “美人阜,那你又是怎么到这里的,这里是什么地方?”梁以蔚接着问。“小蔚儿啊,说到这个,我就很伤心,不是都指望你来救我的么。结果你却自个儿,跑到谣河里玩去了,我也只有自救了。”

    梁以蔚听得一阵恶麻木,“玩,要不你也去那里玩玩看。”她狠狠地说。

    “那就不必了,本公子不太会游水!”

    “哼,别再乱七八糟了,说重点。”

    “那好吧。我说,你坠河之后,玄镜就与雾役,就回云观山搬救兵去了。我是在半道上遇到云神的,她告诉我你会来这里,然后我就在这里等了。”

    “云神,你见到她样子了吗?”

    “没有,仅是一个影子。”

    “那声音呢?”

    “不是很真切,像是做梦一样。怎么了?”

    “引我来的人,是郦都上届城主,闻人季堇。她不是失踪好久了么,我就在想她与那云神有什么关系。”

    “听上去,确实有些费解。”

    “这里是什么地方?”

    “不如参观下,你就知道了。”左丘阜但笑不作答。

    梁以蔚想也好,就答应了。于是再次穿过那层重叠的红帐,撩开挡在眼前的最后一缕,入眼的就是这样的一片场景。

    恬静的月色下,水流悄然无声。他们所在的地方,正是筑于水上的木屋。整齐的木板搭成桥,几个折叠,回旋直至岸上。水里,莲香阵阵,与她之前在那瀑布后面,看到的那一池的白莲有得拼。只是,这里的莲却不单只是白色的,粉色、红色、还淡黄……各持一簇。而那莲叶,形状各异,有的伏在水面,有的枝起遮莲。风吹阵阵,引着叶涌花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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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再忘记你
    “真的么?”此时梁以蔚已经泣不成声,看着他,伸手抚上他那妖媚的俊脸上。

    左丘阜一把将她揽进怀里。“都记起不了,有没有落下什么?”

    “小印就算忘了一切,也不想再忘了你!替我跟青鸾、火凤问好!我想念他们!”她是梁以蔚,她同时也是印帅。从今往后,她将不再逃避,她要与他并肩同行。兵来将挡,火来水淹,她会相信他。

    “他们也很想你,只是你却不愿意记起他们!”

    “你有所不知,我轮回了好几世,并非不愿意醒来。早在轮回道上就看清了事实真相,如若仍是娇情,我便真的不配立于你眼前。只是每每就要清明的时候,都差了关键的一个记忆,那就是印帅是如何结束上一世,总也想不起。而如今,梁以蔚来此,印帅亲身引得她清醒,我是梁以蔚,我同时也是印帅。”

    “那本公子是不是瞎操心呢?”

    “这是?”

    “小蔚儿,这里是妖境呢。这个地方,是一个被遗忘的地方。”

    “为什么这样讲?”

    “因为,它虽然处在妖境的领域里,却是被隔离了的。”

    “为什么,这里很美,很静。难道是,因为什么人,什么事?”

    “没错,曾经的那人,现在已不在了,她去了很遥远的地方,还没有回来。留恋她的人,将这里圈了起来,成了禁区,谁也进不来。也许是在奢望有朝一日,她回来,见到这里仍是她走时一样,没有变化,而心喜吧。”

    “美人阜……”梁以蔚现在才真的确定,之前那不是她的错觉,今日她见到的人,确实与往常不同了。以往他虽然笑得很招摇,却不会满腹心事的样子。那离开的人,许是他一心惦记的人吧,不然为何他们现在能够站在这里。

    “小蔚儿,如果有一天,有人跟你说。我是左丘阜,你千万不要相信。就算是我也不能。”

    “什么?”

    “呵呵,小印记住这话就好。”

    “什么意思,你就是美人阜啊。”

    “没错,小蔚儿说得很对,记住你今天的话。”梁以蔚真觉得眼前的人,出了毛病,怎么满嘴的胡话呢。她不能理解,就像她跟别人说,她不是印帅一样,没人会相信。而美人阜却说自己不是自己,除非这世上,还有另一个长得跟他,一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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