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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女将军:摊上萌夫君-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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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做什么,有话直说好了。”

    闻人流苏上上下下把她打量了一番,像是算计,又像是评估一样,看得梁以蔚忍无可忍,凤眼一瞪,“今日我没心情同你闹,你若无事请便吧!”

    “司空姑娘想不想离开这里?”闻人流苏问。因为容冲的影响,再加上尔婵,她决定暂且先放下,与梁以蔚之间的不快之事。

    “不想!”梁以蔚想也没想,直接拒绝。

    “为何?”

    “不为何!”

    闻人流苏又快忍不住脾气,她是见不得梁以蔚这种心高气傲的样子,可是她终究还是忍了,可口气也强硬了起来,“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梁以蔚你可要想好了。”

    梁以蔚这才感觉来人真的是闻人流苏。她就说嘛,此人怎么可能会对她,如此客气,还软声细语的。

    “我可不觉得你会那么好心!”

    “没错,的确是有目的的。”

    梁以蔚马上露出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懒懒地说:“说吧!”

    “你得跟我去见一个人!”

    “何人?”

    “见了你就知道了!”

    “这个拿去,换上!”闻人流苏对着她劈头,就扔过来了个包袱。梁以蔚莫名其妙地接过,“咦,刚才也不没见你手上有这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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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同样惊呼
    闻人流苏懒得再理她,刚才被撞掉了,她不过是迅速的收了起来,还天神呢。这点小把戏都不知道,到底有何能耐。她越想越觉得不对,上次她们交手的时候,不会是巧合吧?

    梁以蔚三下五除地换好衣服,将散在肩上的头发藏在,戴在头上的衣帽里。又扯了扯这过于宽大的袍子。问:“你打哪弄来的这件魔袍,也不找件合身的。”

    闻人流苏嘴角微微抽搐,“司空姑娘何不自己去找!”

    梁以蔚送了她一记白眼,以为我不会找啊。若不是你来了,我现在指不定都已溜了出去了。

    闻人流苏只当没看见,她忍了!

    ……

    当她们一前一后,小心地走到入口处时,却被兵防给拦下了。

    “闻人城主您身后的这位是?”

    “在宫里伺候的小魔。”闻人流苏面无表情地说。

    “那闻人城主为何要将小魔带出宫呢?魔宫规定,没有烈赤批准,任何人都不能擅自出宫!

    “哼,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小小的守门,来管本城主的事了。耽误了正事,你担当得起吗?”闻人流苏词锋犀利,“闪开!”

    守门的小魔们面面相觑,他们的确没有理由挡住闻人流苏,可是她身后的那小魔,看着实着怪异。带头的那小魔正要再次开口,闻人流苏冷眼横扫了过去,他只好乖乖闭上嘴,给她们放了行,然后吩咐另一个小魔前去宫中禀报。

    据说这女人很不好惹,就连烈赤都忍让她三分,更何况他们这些小魔了。她自然不会放在眼里。不过,这女人居然变得如此漂亮了,让人无法想象,她之前的那第叫人惨不忍睹的脸,真让人……真让魔也费神!

    ……

    “你让我见的人就是她?”梁以蔚不可思议地盯着,远远而来的撑船人。

    “不错,准备上船!”

    闻人流苏不容质疑的话,叫梁以蔚刚对她树起的好感,顿消。刚才对着那守门兵的时候,她还觉得闻人流苏很气魄来着。真是不可教!梁以蔚看着船靠了岸,便跟在闻人流苏后面,慢慢地上了船。

    闻人流苏也不说话,仅是看着尔婵,梁以蔚也只好跟着她,一起看着。这尔婵也真是奇怪,好端端的为何要戴着半块鬼符面具。那半只眼好似还淌着血一样,特别是勾在一边的,只有一半的,妖艳的红唇,看上去挺吓人的。

    当船划河中央的时候,尔婵像是才发现她一样,同样开始打量起她来。然后尔婵就不动了,露在外面的脸色变得更加惨白,而且还布了一层细汗,双手也开始在颤抖,看似很激动的样子。

    闻人流苏一直盯着尔婵,密切注视她的一举一动,见她这样,她很惊讶。从未见过尔婵如此慌张的样子啊。而梁以蔚,就像没见到不妥一样,还在研究着尔婵脸上的面具。

    这时,尔婵突然扔下船篙,似乎忘了她们正在河面上。对着梁以蔚直直扑了上去。梁以蔚这才吓了一跳,正想闪开,却发现自己根本无处可闪。她与闻人流苏本是各自一方,于船尾两端,而本在船头的尔婵,竟是不顾一切朝着她,就冲过来。这船一下子失去了平衡,晃得厉害。

    闻人流苏赶紧去捞尔婵扔下的船篙,试图稳住船身。一时之间,居然也被晃得手忙脚乱。终于,梁以蔚还没等尔婵碰到她,身子一歪,或许是因为船太滑的原因。她一个没抓紧,就听“扑”地一声,她落水了。

    闻人流苏听到水声,猛得回头,哪里还有梁以蔚的影子。她腿一软,当下滑坐了下来,脑里一片空白……

    传说,谣河里没有生命。而且任何生命,只要落入河中,便会就此终结……

    梁以蔚坠河了……

    尔婵这时也知道自己闯祸了,慌乱的不知如何是好,看着梁以蔚落水的地方,水花还在荡,就想跟着跳下去。闻人流苏看出她的企图,一把拉住她,吼道:“你不要命了!”

    尔婵被她这一吼,更加慌张了,口齿不清,“她……她……印帅……印帅……”她挣开闻人流苏,再次试图跳下去。

    闻人流苏甚乱,再次把她拉住。挣扎中,尔婵挥手不知碰到哪了,就听“哐当”声碰撞,然后“扑”,又是落水的声音?

    尔婵这才停下来,快要哭了。闻人流苏确定她不会冲动,才腾出手在身上摸了下,城令不见了……

    船上的两人完全失去了方寸,闻人流苏理不清,现在自己的心情,眼看着自己愤恨的人,就此消失。她应该开心才对,可是为何,她竟然感到很失落?这个梁以蔚明明就让她恨得咬牙切齿的,为何她现在有种犯罪感,是她害了她啊。

    又是“哐当”一声,寻声看去,尔婵脸上的面具居然没了。她的整张脸,显露无遗。与闻人流苏十分相像。一样的弯眉,一样的媚眼。除了像失血过多一样的苍白,并无其它瑕疵。尔婵愣愣看着脱落下来的面具,慢慢低下身,将它捡了起来。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看着闻人流苏不语。

    而闻人流苏此时所想的,全是梁以蔚落水之事。根本无暇顾及她。尔婵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忍住了。她抬起头看天,雪域的上空,正在一点一点的,由阴暗变得光明。她知道那代表什么,她太熟悉了,可是有些事她却还来不及交待。

    就在这时,空中一道闪电,戾地劈过,从里面射出白光。然后迅速向下蔓延。闻人流瞪瞪大眼,显然是被吓到了。她直直盯那道光,见它一路直线向下,完全罩住尔婵。就感觉又要发生什么事了,连忙伸手过去,想把尔婵从那道白光里拉出来。

    尔婵见状,眼含着泪。对着她摇摇头。

    好烫!闻人流苏的手刚触到白光,立刻反射性的缩了回来,不可思议地看着尔婵,“这是什么,为何你不会受伤?”

    “流苏……”尔婵终于开口,半天才吐出两个字,“去找烈赤……找他!”

    她刚说完,浑身便散发出一圈蓝光,将她包围起来。闻人流苏被这白光与蓝光隔着,根本近不了她的身,虽然心里很乱。但是她还是握着拳,还有什么比梁以蔚掉进谣河了,更让人恐慌的。

    蓝光闪了一会儿,便逐渐变弱,慢慢地,慢慢地就只剩下那道白光了,再看尔婵,她却变了。眼还是那眼,眉还是那眉。只是身上的粗衣不见了。她身着倪裳,羽衣飘逸,头戴扑蝶珠钗,身着一袭曳地望仙裙。相映生辉、美不可言!

    闻人流苏见了,就觉自己在她面前自愧不如。她以为自己恢复容貌后,已经够美了,她不得不承认,尔婵真的很美。这人于她,非比寻常,让她觉得她是那种很让人心疼的那种美。

    “尔婵!”一个粗犷的吼声将闻人流苏从呆滞中,拉了出来。就见烈赤正站在岸边,手足无措像是很着急的样子。

    尔婵寻声望去,眼里温柔无比。两行泪不受控制地就掉了下来。“赤……”她轻轻唤出一个字。

    烈赤听不见,可闻人流苏却听见了,脑袋再一次空白了,居然是烈赤,居然是他?烈赤是她爹爹!然而不等闻人流苏适应,状况又出现了。尔婵不受控制地,正快速向天上飘去,她可以看得出来,尔婵正与那道白光对恃着,挣扎、反抗着。可是那白光,力量太大。尔婵挣不过,到最后只能动弹不得。

    闻人流苏出于本能,几乎是想也没想,立刻正身。飞身而起,想去抓住已经升上去的尔婵。

    “不要!”

    “不要!”

    两个声音同样惊呼。半空中的闻人流苏,突然感到一股沉得的压力,正在袭向她,而且越来越重。似乎是想要把她压下谣河里去。她咬紧牙,手成兰花状。由丹田处提力,再化成掌,将集聚起的力量,猛得向下一压,硬是想飞上去。眼看,她就要抓住尔婵了,可是,那股压力也紧随其来,她终究力不敌,被压得快喘不过气来。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沉重,而自己也正在一点一点往下掉……

    尔婵着急了,将挽在手臂上的白色绸带,扯了下来,抛过去,一把卷住她。再轻轻一带,终于,烈赤一颗提起的心,这才稍稍松了下。闻人流苏立在船上时,很不甘心,那是什么力量?为何她竟然毫无反抗的办法。眼睁睁地看着尔婵离她越来越远……越来越远。她的身影也越来越小……终于化成圆点消失不见了。

    烈赤瘫在地上,抱着头。闻人流苏依然没有办法接受,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梁以蔚落水了,尔婵不在了,烈赤是她爹,她是神与魔的产物,那她究意归属什么?

    魔宫内,冷冽立在主宫殿内,冷着脸,一语不发。而站在他身旁的玄镜,一脸茫然,可是紧握着泛白的手,却把他的心情暴露无遗。

    “你刚才说什么?”玄镜冷冷地问。

    闻人流苏此时,只觉浑身无力,可是她还是重复了刚才的话,“梁以蔚坠入谣河了。”

    “我不相信!”冷冽猛得冲过去,捏住闻人流苏的手。那暗红的眼睛,犹如鬼魅一样。

    闻人流苏感觉不到疼痛,喃喃地,就如行尸走肉一般,重复道:“梁以蔚坠入谣河了。”

    冷冽狠狠将她一扯,再摔开。于是闻人流苏飞身横向而出。眼看就要撞到柱子上,烈赤立即闪进去,将自己的身子硬塞了进去。

    “哇!”烈赤吐出一团鲜血,接住闻人流苏,滑坐在地。

    “尊主,请放过流苏,烈赤愿抵命!”

    “哈哈哈!”冷冽像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你抵命?你抵得了吗?你就是死了百次,死了千次也抵不过她的命!”

    玄镜冷眼看着这一切,不着感情地说:“冷冽,这不是你想要的吗?”说完便头也不回,往宫外走去。

    冷冽被他这话刺得无力,“你们走吧!都走吧!”

    的确怨不得别人,是他错了,他与玄镜正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看到从天而降的白光,两人立刻住手,赶回宫中。他们都知道那白光代表什么,千年前,也就是这白光,让所有的人都手无缚鸡之力。

    然而真的是出事了,她坠入了谣河。她掉进去了,是他害了她。如果不是他硬是将要她绑在身边,硬是不顾她的意愿,那么她就不会想跑出去了,就不会……他是应该知道的,她不是千年前的那个她了,她不是他所熟悉的只会认命接受的人了。是他害了她……

    传说,谣河里没有生命,而且任何生命只要落入河中,便会就此终结……

    玄镜并没有去谣河边上,而是去了魔宫地牢。可是听到里面的讲话声,他徘徊在外面,考虑着要不要进去。他现在又变得空洞了,梁以蔚坠河的事,让他找不到知觉了。明明还是好好的,才一个眨眼的功夫,她怎么就消失了呢?她是那么强大,就连天帝也会让着她,也会软言细语,怎么会呢?

    他不相信,她真的就香销玉损了。她不会的,她一定还活着。可是……他居然没有勇气面对,没有勇气去确认。甚至他害怕,如果她真的消失了,却什么也没留下,那么他要怎么办?是的,他在害怕,他怯弱了。曾几何时,像他这样可以残酷,可以嗜血,可以动荡整个魔域的魔,居然也会懦弱。只想以逃避来解决问题了。

    他还在停驻不前的时候,雾役发现了他。本来雾役见那蓝月儿急奔而来,并支走守牢的小魔,他便自动隐了形。他不介意当个无声的旁听者,可某个不可一世的家伙,居然对着这如花似玉的姑娘,无动于衷。任由人家在一边说些无关风月的事。而他居然还对答如流,就像——

    “阜公子,你还好么?”

    “多谢月儿姑娘关心,本公子无碍!”

    “阜公子,为何被关在这里?”

    “本公子没有被关,本公子只是在这里等人!”

    “那阜公子可否告诉月儿,月儿去把那人找来?”

    “多谢月儿姑娘好意,本公子要等的那人。时候到了,她就自然会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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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第260章 :久久不言语
    

    “这原来如此为何阜公子不问问月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那月儿姑娘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别说蓝月儿失落、挫败了。 ;就连他雾役也实在听不下去了。这美人阜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办法,实在是不怎么样。正当他考虑要不要显了身,好结束他们这无聊的,让他听不下去的话时,就发现了失魂落迫中的玄镜。

    当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嗖地”就跳了出来。吓得蓝月儿差点没尖叫出来。她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红衣少年,魔域的魔她见多了,可就是没见过耳朵尖尖的,也没见像他这么小的。魔都是高大的。所以她很确定,此人不是魔。见他那么熟络的样子,就误以为他是左丘阜的亲信。

    雾役显了身,往左丘阜身边一坐,就喊:“玄镜,我都看到你了,出来吧”

    左丘阜与蓝月儿听了此话,双双将视线调向玄镜。玄镜慢慢走了过来,每一步都像灌了铅似的沉重。他在无力地靠在雾役旁边也坐了下来。左丘阜皱了皱眉,极不情愿地把斜着的身子,挪了挪。

    “镜公子”蓝月儿对他服了服身。

    玄镜没有出声,也不顾大家都在看着他,绷着张脸,好似大家都欠着他的一样。雾役最先忍不住,推了他一把,“你这家伙怎么这副模样”

    玄镜的身子晃了下,没有回答。

    “你不用看着她吗莫不是你没找到她吧,还是冷冽甩了手段”

    玄镜只是侧头看了他一眼,雾役莫明其妙的,与左丘阜对视了一下。左丘阜这才起身,扯了扯皱在一起的衣服,漫不经心地问:“我等的人,什么时候来”

    “她不会来了,永远也不会了”玄镜不着感情地回答。

    “为何”

    “她死了”

    “什么”

    “什么”

    “谁死了”

    玄镜不温不火的一句话,引得三人同时发话。不同的是前面的两人,带着不敢相信的质疑与震惊,而后者则只是不解地提问。

    “她死了,坠入谣河里去了。”玄镜又丢下一句爆炸似的话。

    雾役的反应是立即窜了出去。他记得自己曾经跟那人讲过,他曾试图飘过谣河未成,难道她

    左丘阜则完全惊呆了,“玄镜,你是认真的”

    玄镜点了点头,没有看他。

    蓝月儿站在他们对面,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上。她实在不知道,他们在说谁。可是她却知道,事情的重要性,所以她觉得自己现在不该打扰他们。于是悄悄离开了。

    “阜,你说我是不是很笨,明明已经找回了记忆,也找到了她。为何没有守着她,为何非要找冷冽讨个说法”

    左丘阜妖艳的脸,这个时候不再是慵懒,散慢了。他能理解玄镜此时的心情,他知道玄镜一定无法面对,才找到这里来的,可是他又能说什么,就连他自己也不能接受。那人的一颦一笑,时时都在心中,可是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呆着,一坐一立,久久不曾言语过。

    雾役躲过兵防,就直直奔向谣河边。谣河上那只船任在,却不见了撑船的人。河面平静无波,也看不出任何不妥的迹象。他将自己化成雾状,试着飘到河面上去,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将自己移过去。

    再说梁以蔚,没有抓住船弦,直直翻下河去。河水便讯速将她完全淹没。她试图挣扎,想让自己浮上去,可是河面上明明没有冻结,她却实实触到头顶上有层冰块压着,让她倍感无力。河水灌进她的口中、鼻中、耳中,刺骨的冰冷。她无法推开冰块,想用力将冰块击碎,却发现自己的举动,无疑是以卵击石。

    她就要死了吗她记得谣河的传说,看来她真的是要死了。可是,她还有好多的事,没有去做。她还不知道自己是谁,就这样死掉吗

    师父、师兄、玄镜、美人阜、小雾,未曾见过的青鸾、火凤。还有那个一见面就囚了她的冷冽,与她不对盘的闻人流苏他们一张张的脸,在她眼前反复重复地晃过,她拼命摇头,双手伸出去乱挥、乱抓。就在她无力到奄奄一息时,手里多了样东西。

    带着一丝暖意,她本能的紧紧握住,然后,她似乎看到了不远处有片光亮,那个地方她像在招唤着她一样。虽然她不知道,那光亮背后隐藏着什么,可是她不想就此死在这里,于是,她用尽仅剩的最后一点力气,游了过去

    梁以蔚听着流水声醒来,然后发现自己被冲在岸边。一块横在边上的大岩石截住了她。这里树绿茵浓,鸟语花香,气温适宜。河水清幽明净,发出“叮咚叮咚”带着节奏的响声,细细听来,会有一种飘然出世的感觉,佛一切尘嚣都已远去。

    她睁开眼还没有爬起来,就看到,感觉到这样的一片光景。居然乎略了身上的疼痛,由自内心宛尔。她扶住岩石,借力爬了起来,浑身都在痛。失去意识的瞬间,她感觉到体内的那两股,由青鸾、火凤留下来的力量,相互扶持着,撑顶着她。带着些许的灼热,与那冰冷的河水相互冲斥。外冷内热,可是那个时候,她已没了体力。只能任由着宰割,没有反抗力。

    她都已经做了最坏地心里准备,只是没想到竟然到了这样的一个美妙之地来。扶着腰,让自己爬上岩石,想起上次雾役交给她,烘衣之法。于是闭上眼,好在她已经学会了控制、收发内息了。所以这一次没有向上次那样,把衣服烤焦。

    可是她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一样。腰间的扇子顶得她很不舒服,于是伸手把它取了出来,打开一看。咦,那朵白莲居然不见了怎么会这样她前后看了个仔细,没有奇怪了,莫不是长了脚跑了,还是被水冲洗掉了不对啊,那次在魔域的石洞内也泡过。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真是怪事

    美人阜的这柄扇子不会别有奥妙吧,他不是都宝贝着么白莲不见了,不知他知道后会有何反应,但是跟她没关系吧梁以蔚将扇子一收,重新别在腰上。站起来活动了下酸痛的筋骨。这里又是何处雾役他们在魔域,是不是应该知道她出事了他们会来找她吗现在真的是她孤身一人了。

    这条河婉转倾流而下,周边树林繁密,一眼望去,见不到丛林深处。可是她看着这清澈见底的河流,感觉自己好像来过了一样。不经意间,她发现刚才躺过的地方,什么东西闪着光。于是探手过去,拨开碎石。这,不是闻人流苏一直挂在腰间的令牌么怎么会跟她一起流到这里了

    仔细回想一下,她还在谣河中挣扎的时候,好像是有抓住什么东西,难道是这个可是它又是怎么掉进河中的,难不成船翻了,闻人流苏与那尔婵都掉进来了那么,她们人呢

    梁以蔚连忙从岩石上跳到岸上,逆水而上。首先她得弄明白,自己是怎么从谣河里流出来的,一定是有缺口什么的。她记得她曾是看到光亮,然后顺其而来的。那么,如果她们同样也掉了下来,并与她境遇一样的话,她们也会出现在这里,而且不会流下去。因为截住她的那块岩石,差不多占了河流宽度的大半,她是最先坠下来的,再由她挡在这里,她们是不可能再向下顺流而去的。想到这里,她于是就更加肯定了。

    雾役还在谣河边上,契而不舍的继续努力。冷冽远远而来,见他囧样,也没打扰。上了船撑开篱,就着闻人流苏所形容的地方,划了过去。雾役发现了他,一脸挫败。那不是有船么,他白费了这么久的劲,唉,真是一慌神,就弱智了。

    “哎,等等等下我”

    冷冽没有理会他,像是没听到一样。他将船划到中央停下,然后俯在船上细细打量。这河水深不可见底,什么也看不见。真应了那句,落水无踪。可是他才刚找到她,她就这么急于逃开他,看来真的是他错了。冷冽剑眉紧锁,抬头仰天,难道天帝也这么心狠,见死不救

    既然可以放过尔婵,那么就不能放过梁以蔚吗雾役远远地看着冷冽,也学着他望向天,似乎也想到了这层。于是他拖起下巴,认真地思考着。看来要去小周天找云神帮忙了。想到这里,他连忙化身成雾向魔宫移去。

    回到地牢里,那两人还沉闷伤悲着,这种气息压得雾役很纠结。见左丘阜以眼神寻问他,他就耸了耸肩,又摊了摊手,表示无发现。然后清清嗓子,就说:“玄镜我们去找你师父吧”

    玄镜一脸呆滞,雾役见状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是魔王没错,可怎么说你也给云神做了几天弟子。她是天神,天上的事,她最清楚不过了。小印是死是活,现在下结论似乎早了些。如果云神可以了面说动天帝的话,或者会些生机也说不定”

    还没等雾役把话说完,玄镜猛得站了起来,就往外面冲去雾役的反应慢了半拍,回过神来的时候,玄镜已经没影了。他急得大叫:“等等我哎这魔域都是这么没礼貌么”说完化雾追了过去,留下左丘阜一人呆在牢里。

    如果是这样最好不过了,他在听了雾役的话后,这样想。不过如此看来,他也没必要在这里继续呆下去了,他要等的人就是梁以蔚,可是现在出了状况。所以与冷冽的约定就不存在了,他没必要再遵守了。

    至于冷冽将他娘亲掳到哪去了,他是该也要与他讨要说法了。这牢狱之灾,他堂堂的妖界之首了受过了,虽然是出自他自愿,但是也要看情况而定,并且,好多事情还等着他去处理,还真是不能在这里久呆了

    雾役追着玄镜出了魔宫,他还在为刚才玄镜一掌劈开,那守宫门的小魔而幸灾乐祸。这些小魔也真不会看脸色,明明都已经看到,那人铁青着脸了。还拦路,这不是自找苦吃么,威名远扬的大魔王都不认识。

    可是他似乎忘了,玄镜已千年没出现在魔域了,不认识他的,多着呢。

    走到谣河,冷冽还在船上,见他们一前一后奔过来,而自己也没有什么发现。就去着船,回到岸边。

    “去哪”冷冽问。

    玄镜没有说话,雾役也没有。冷冽抿着薄唇。半天才说:“我送你们过去”

    “不用”玄镜冷冷地拒绝了。

    冷冽只好将船篙递给他,然后从船上跳了下来。玄镜待雾役也上了船后,才支起船篙离岸。而冷冽看了会儿,他们离去的背景,就转身回宫去了。宫前小魔来报,有人私闯魔宫。他摆了摆手,表示知道。

    玄镜还是那样,对她用的情比自己要深。为了她,他可以放弃一切,包括这魔域,可是他却做不到。也许她会选择玄镜,是对的。千年了,所有的执着与等待到了最后,都消淡了,开始无关紧要起来。可是为何他还会有种心痛的感觉。她一定不会有事的,只是如果她真的死了,就算整个魔域会被灭族,他冷冽这一次,也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攻上天。

    刚入了寝宫,就发现有另一个气息的存在。冷冽头也没回,就说:“想换地方呆了”

    “不,想你你打个架了”左丘阜这一次没有,一如往常一般慵懒,而是立得笔直。还是那身华丽紫服,与这冷色的宫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可是,本尊现在没心情”冷冽找了地方坐下来。

    “可是做儿子的,总不能见着自己的亲娘,被人欺负了,而不闻不问吧”

    “左丘夫人,本尊已命人送回你妖界去了。之前掳她,只是为了牵制阜公子,并无加害之意”

    “是么,可本公子却并不这样想呢,莫不是魔尊是在对妖界挑衅么”左丘阜说的不冷不热,可冷冽却皱起了眉,他不太喜欢与这人打交道,原因在于,此人说话总是怪腔怪调,阴阳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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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要退不退
    并且,明明是个男子,却偏偏生得女人的模样,看着叫他浑身不舒服。这次是因为去小周天时,伤了元气,怕他掺进来搅乱他的事,才为之……

    当日,他去了小周天,一方面在寻找梁以蔚,另一方面就是探探妖界的虚实。千年前的那场恶战,妖界也参入其中。不同的是,妖界之首左丘陌那老头,并不是一心协助魔域反抗天帝,反而存以保持中立的心态。天帝虽然对妖界同样也是不满,但不知怎的,妖界最先撤出却是事实。

    他没找到左丘陌,却见到他那位风风火火的夫人,于是就盯上了她。而此时,他也查出,正在寻找左丘夫人的华衣男子,早已承继了左丘陌衣钵。所以他这才找上左丘阜,并与他袒承。是自己掳走了他娘,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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