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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女将军:摊上萌夫君-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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域,大雪皑皑的样子很美。你说过众魔也能有自己的纪律。你的歌声可以感动所有的人,你圣洁的让人不敢亵。你也说过,这里让你留恋,你都忘了?”

    梁以蔚听了他的话,似懂非懂。“我不记得了!”

    “看来你是真的忘了!”冷冽黯然,走到她身边,府下身。眼对着她的眼,轻轻地说:“小印,你是我的妻子,你是魔域的尊后。你都忘了吗?”

    梁以蔚瞪大眼,愣愣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见他离自己太近,急忙伸手推开他。“瞎讲,我不记得!”

    “你怎么会不记得!”冷冽捉住她,“你看这里的一切是不是很熟悉?你不是在问巫芷涯吗?这里便是你的巫芷涯!”

    “不是,你放开我!”梁以蔚被她捏住手,扯得生疼。“你弄疼我了!”

    冷冽见她防备的样子,深呼一口气,将她放开,“对不起,是我太急了!你好好想想,晚点我再来看你!”说着,就要离去了。

    “等等,雾役呢?你把他怎么呢?”

    “他好得很!”冷冽不着感情地丢下这句话,便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梁以蔚一人,对着满屋的,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摆设,发愣。

    冷冽说得没错,这间屋,就好像是把她在巫芷涯上的小居,搬过来了一样。她刚刚醒来的时候,就误以为自己回到巫芷涯了。若不是窗外那片雪白,刺激着她,她真会当真的。这间屋,内室与外室用着一张画屏隔开。与她的小居不同的是,小居里的画屏是空白的,而这里赫然立着画。画中之人便是她,或着说应该是她的前世,印帅。

    那眉眼鼻唇,与她在云观山上看到的那蹲神像一样,只是画中多了份恬娴。背立侧面而画。这是她看到她自己发为鬓的样子,发中插着白色羽状的发饰,眺望着远方,似那里正有她期待的人一样。唇边的一记由自内心底的媚笑,让她不得不承认,画中人无忧虑,尚明朗。

    难道冷冽说的都是真的?那么玄镜呢?她明明清楚的感觉到了,他至从石洞里醒来,对她就有种深深的依恋,他是不安的。那她真是魔域的尊后么?她应该相信吗?

    而这个时候的玄镜已尾随着闻人流苏进了主宫。就见她非常熟路的找上烈赤,气急败坏地说:“魔域尊主都不见客的吗?”

    “郦都城主勿燥,我尊主回来了,怎么说也得先梳理下对吧!”烈赤,依旧是粗着嗓门,大大咧咧的。见她来了也没起身,依旧当桌喝着他的酒。

    “这魔域就是这样待客的么!”闻人流苏冷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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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为了谈条件
    “啊,莫怪!城主可是魔宫的常客啊,烈赤以为你早已自熟了。”烈赤还是自顾自地斟酒。

    闻人流苏刚在梁以蔚那里受了气,现在又在这里受堵。心里很不舒服,“你若不想见到魔域再次受劫,你就视而不见吧!”

    “郦都城主这是哪里的话,你一早就说玄镜回来了,但是也要有凭有据啊。我们可是只看到梁以蔚一个人呢!”

    “行了,让你们尊主来见我!”闻人流苏不想再与他多费口舌了,此人粗气,长得牛高马大的,脾气也大。她来到魔宫见他时,就已经与他讲过梁以蔚与玄镜之事。没想到此人居然风轻云淡就打发她了。说是有左丘阜,有梁以蔚,却没有玄镜这个人。根本不理她。

    想她闻人流苏堂堂的郦都之城城主,除了梁以蔚,谁给过她这些闲气受。此人她记住了。

    ……

    没错,闻人流苏的确是魔域常客,她能自由出入魔域是因为,她便是闻人季堇从魔域里的一个石洞内领去的,而她并不是梁以蔚所想的一样,她不是魔。当然这都是后话。

    此刻她与烈赤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口中的玄镜已将他们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全部收于耳,然后悄悄地离开了……

    “郦都城主,好大的脾气啊!”玄镜刚走,就听到宫处传来一声冷喝。人未到声已到。

    “烈赤见过尊主!”烈赤不知何时已起身,恭敬地垂首立直。就见冷冽从外面缓缓而入。

    “烈赤,可是你怠慢了郦都城主?”

    “尊主,这话就不对了,想来郦都城主已是这里的常客,理应就是自家人了,哪来怠慢一说。”烈赤粗着声,辩解道。

    “郦都城主,本尊虽一直未与你打过照面。却也知道主魔宫你可是来去自由。烈赤的话可是没错啊!”

    闻人流苏冷眼看他,从他一走进来,她就觉得他那对眼睛,似曾相识。可她明明就没见过此人,他一身冰冷,靠近就觉寒气袭来。这样的人,她如果见过应该不会忘记的。

    “你就是魔域之尊?”

    “不错,郦都城主想要说的话,本尊已知了。听闻城主美貌奇特,今日一见果不其然,美人也。”

    “尊主莫不是在取笑流苏!”闻人流苏冷冷道。

    冷冽那双暗红的眸直视她,“本尊对郦都之说已久闻,对城主之事也尚有了解。城主若是得空,与其在此张牙舞爪,不如去访访那半面撑船之人!”

    “撑船之人?尊主可是说谣河上尔婵?”

    冷冽不语,算是默认。

    “尊主此话怎讲。”她不明白,好端端的怎么会扯到半面尔婵了。

    “城主不妨自去探究意!”

    闻人流苏美目扫过一旁温顺的烈赤,考虑这些话的可信度。而冷冽抿着薄唇,也不在多话。于是闻人流苏在衡量过后,对他点了点头,再次扫了眼烈赤,才离去。

    “尊主,烈赤没有找到玄镜!”烈赤在闻人流苏离开后才开口。

    “烈赤,对于玄镜你抱着怎样的心态?”冷冽问。

    烈赤一听,立马伏下身,单膝跪下,“烈赤已服从尊主,就绝无二心!”

    冷冽扶起他,“听说,容冲又来闹事了?”

    “是!”

    “本尊知道,你们昔日情感义重,顾着你的面上,本尊可以不与他追究。但是魔宫也是有一定的忍耐限度的!”

    “谢尊主,烈赤知道了!”

    “闻人流苏的事,你做得很对!”冷冽临走前丢下这么一句,而且烈赤他那张粗犷的脸上,初次有了片刻的失神,拿起酒杯,就这么直灌下去……

    左丘阜半卧着,似笑非笑地看着雾役,一副早知会如此的表情。雾役偏偏对他视而不见,蹲在一边纠结,让他只能自娱自乐。

    “上仙,雾役上仙,没想到你居然会如此不堪一击啊。真让人失望!”

    “哼,若不是被小印害成现在这般模样,他能捉得住我?”雾役只要一想到,当他被冷冽捏在手里,动弹不得,就隐痛。他是眼睁睁地看着他守着的人,被抱走,而他却被丢进地牢与左丘阜同样待遇。

    “她不会有事的。”左丘阜突然正色,肯定地说。

    “她当然不会有事,可是这魔域要动不动,很叫人不安!”

    “为何?”

    “我忘了告诉你,玄镜被我弄醒了。”雾投抖了抖他尖尖的耳朵,“说曹操,曹操到!”

    于是守着地牢的小魔一个接一个地倒地,然后牢门开了。

    “出来吧!”

    听见声,却未见人。雾役当然不会客气,马上就窜了出来,但左丘阜却没动,他漫不经心地说:“我等着她来放我!”

    白光闪过,玄镜显了身。“这就是条件?”

    “不错,我与冷冽已达成共识。我会等她来放。魔域之事,我不再参与。无论你们结果怎样都与我无关。我只等她!”

    “那好。雾役上仙,你也进去吧!”

    “玄镜!”雾役气得大叫,“我虽然是个散仙,但也是仙。你给我客气点!”

    玄镜却不理他,手一挥牢门又锁上了。雾役见状急了,“我不管你们,但是小印的事,却不能撇开我,放我出去!”他被玄镜扔进来时,一点准备都没。

    玄镜学着梁以蔚的样子,对他邪恶地一笑。“很久以前,我就想这样亲手把你关了。”

    雾役听后,不说话了,不吵也不闹了。很老实地挨着左丘阜坐了下来。他就知道,玄镜一定会寻机报复他的。果然他又猜对了。可是明明错的人不是他,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呢?

    玄观山。养生殿内。

    “师姐,真的由他们自己处理吗?”司空世曲望着传说中的,云观山主人问道。

    “师弟莫急,既是因,也是果。天帝也在等。你我都耐心点吧。”说话的人,声音甜美,与刚才那有些苍老的声音刚好反斥。

    其实不仅是不知的人,就连司空世曲本人,有时候也会不解。为何他的师姐成了天神,而他却只能是散仙。当年他们先后投于师父门下,师姐天资聪慧,领悟能力更上在他之上。很快的就应了天劫。并且安然渡过,从此他就开始了漫长地修仙之旅。

    直到头发花白之际才有了那么一点起色。在渡劫当日,师姐前来助他,哪知却偏偏赶上了千年前那场劫难。

    可是如果问他,后不后悔。他会很肯定地说:不悔!只是害苦了流苏那孩子。

    ……

    闻人流苏听了冷冽的话,出了魔宫。找到了谣河上的人——尔婵。然,尔婵见了她,仅是很自然地将船摆了过来。神色自然,戴着半边面具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或都说,她已经麻木了。见了闻人流苏久不上船,也仅是抬头看了她几眼,也不催促。

    而闻人流苏,也同她一样,面无表情。她其实是在想一些事。她之所以会乖乖听着冷冽的话,来找尔婵。并不是摄于冷冽,而是这撑船的半面人,在她心里有种说不清的感觉,每次来魔域,进宫都是坐着她的船。而每当她靠近尔婵时,总会不由自主地受她吸引,被她无声的眼神镇住。

    尔婵不会有任何表情,至少她从来没有见过。她的眼里永远只会是用以确定,你是否要上船,而再没有其它。她就像是被抽直了灵魂一样,如行尸走肉般。只会重复她要做的事情——撑船。

    闻人流苏细细打量她,因为她戴着半边鬼符面具,所以她无法看清尔婵的模样,只是另外的半边脸尤为苍白。头上系着粉色丝巾,衣着冷色并不华丽,甚至简素。她会与她有关吗?她究竟是谁?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闻人流苏轻轻地开口问。

    尔婵就像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无动于衷。

    “你是谁?你认识我吗?”她再次问。

    尔婵这次有了反应,看了过来,眼里无波。

    “你是谁?”闻人流苏耐心地又问。她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如此她脾气,面对一个对她爱理不理的人。

    尔婵立在船头,手持船篙。那半面面具格外显眼。面具上的鬼符也是半面脸,眼里淌着血,红唇却勾上一边。似残忍,让人于心不忍,又是邪恶,让人毛骨悚然。从前闻人流苏从不敢与她对视,心里总会有悸动。她以为那是半面鬼符面具的缘故,原来不是!

    尔婵这个人,就让她没了脾气,让她心静如水。可是越是这样吸引,反而更让她抗拒。心字理得于她,是从来没有过的。

    此时,尔婵眼也不眨的,正看着她。看她的样子似乎在回忆些什么。终于,有了些生气在她的脸上,慢慢地她伸出了有些颤抖的手,似想抚上闻人流苏那张精致的,找不到任何瑕疵的脸上。

    然,半途中却又垂下。尔婵那露上外面的那只眸里有迟疑,有抗拒,而更多的却是不舍?闻人流苏不明白尔婵地挣扎,在她眼里,在任何人眼里,尔婵都是怪异的。

    “要过谣河吗?”尔婵开口了,声音很干涩。

    多久没有开口说话呢?在这漫长的,无边无际的岁月里,每每撑着船,来回于这谣河之上,岁月流逝如风,多久了?她已算不清了。

    “不,冷冽让我来找你!”闻人流苏答。

    “你不是印帅!”

    “印帅?”

    “尔婵等的人是印帅!”

    ……

    她说她要等的人是印帅?为何又扯到梁以蔚了?到底梁以蔚身上藏了多少事?为何所有的人都围着她打转?

    “我要过河!”闻人流苏看着尔婵划船打算要离去,连忙开口。

    关于谣河。传说它是在有雪域的时候,就有了。谣河里没有生命,只因任何生命只要落入河中,便会终结。就连河面上,也很少有人能够腾云驾雾。如是硬闯过,最终的结果只能是乏力到坠入河中。而谣河历经岁月,不知已吞噬了多少不知好歹的生命。

    然尔婵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河上,并且成为渡船人,闻人流苏不得而知。她看着尔婵,看着她的粗衣,她系头的粉巾,以及她脸上那块让人忘不掉的半面鬼符。她说:“尔婵,我一定会弄楚清的!”

    上了岸,闻人流苏对着尔婵的背影沉思了片刻,才离开。她找到那个内有浅潭的石洞,走了进去。这个地方很其实,就跟那谣河一样,也没有受雪域的影响,里面要温暖很多。

    师父说,她是在这里被发现的。这个不起眼的石洞于她,总有一种落叶归根的归属感。每次来到雪域,她都会回到这里。以水为镜,一遍又一遍看着自己的容颜。她曾以为自己是受了咒的人,不然为何上天会对她如此不公,让她不得不承受世人鄙疑的目光。

    现在,她坐在浅潭边上,听着水滴落下的声音,再看到那张她梦寐以求的脸,居然没有半点喜悦。

    谁来过这里,那块立于浅潭边上的巨石不见了,仅剩下一地碎石。她闭上眼,再伸手往浅潭上一挥。那是……梁以蔚?她居然在这里出现过?还有玄镜?原来梓公子说的是真的,与梁以蔚一起离开小周天的真是他。那么为何她却没见到他呢?他身旁的那个身着红衣,阴柔的少年又是谁?

    水波一荡,画图消失了。闻人流苏眯起眼,一手摸在腰间的城令上。梁以蔚,无论你是谁,流苏与你都不会安然无恙!

    “谁?”闻人流苏警觉。

    就见一黑衣人走了进来,相貌平凡,面上的疤痕却让人无法忽视。他便是容冲。

    闻人流苏见了,一点也不惊诧。“你来了!”

    “你想从尔婵那里知道些什么?”容冲问。

    “你都见到了?”闻人流苏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答道:“全部!”

    “我可以告诉你,但有条件!”容冲面无表情地说。

    闻人流苏道:“你一路跟着我,就是为了与我谈条件?”

    “不错!”

    “什么条件?”

    “救出印帅!”

    闻人流苏一听,冷笑一声,“办不到!”

    “我看出来了,你与印帅之间有摩擦。但是你却必须得帮她。“

    “凭什么?”

    容冲没有急于回答她,而是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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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被贬
    “认出印帅是在我出了魔宫。如果一开始我就知道她,就不会让烈赤把她带到宫里去了……”容冲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你要知道,尔婵想见的是印帅。她在这里撑了多久的船,也就等了多久。你就不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尔婵与印帅一样,她也是天神,不过却是被天帝贬了的天神。她本是天帝派来灭魔的神。因为千年前,众魔并不像现在这样,那个时候雪域就是一盘散沙,一帮乌合之众。到处都是血腥,令人呕吐。”

    闻人流苏没有出声。容冲接着说:“尔婵是个心善的神,她不忍雪域众生就此灭亡。也就是因为她的一丝善念。才有了今天的魔域,让人常常忘记。它之初仅是白雪皑皑一块大地。”

    容冲又停顿了下,似乎是在回想,“尔婵悄悄地为雪域做了结界,以凤印撑在雪域上空。所以天帝看到的景象是,雪域的恢复。全是白茫茫的雪地,袅无踪迹的假象。而尔婵曾经在这里救过一个受了重伤的魔,虽然不明白像她那样,高高在上的天神,为何会与那魔一起抵抗天帝的镇压。但是有一点,很确定,尔婵之所以能生下你,并存活下来,完全是因为印帅!”

    “你说什么?”闻人流苏似才惊醒一样。

    “尔婵是你娘亲!”容冲直视她,不容她抗拒。

    闻人流苏虽然受惊,但很快又平静了下来。容冲看着很赞赏地微微一笑。

    “又与梁以蔚有关?”她问。

    “不错。因为同一个时间。这位印帅也正闲逛到这里。她本是天帝最宠爱的天神,身负闲职。没想她来到这里后,与尔婵一样,爱上了魔。可是她的爱比尔娘来得更轰动。因为她爱上的是魔王,她不像尔婵那样无私,默默无闻。她牵扯到了雪域里的两位最强大的魔,纷争就此产生了。我只记得,当我从血泥里爬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天上照下来一道白光,极为剌目,让人睁不开眼。也就是那道白光让尔婵痛不欲生。尔婵哀求隐在白光后的天帝,请求他宽恕,可是天帝却不为所动。执意要除去还在襁褓里的你,印帅见状,乘天帝不察收了凤印,又与天帝争执了一番。眼色决然,随手就将凤印抛了出去。天帝这才收了手,你也就保住了性命……不久后又出现一位天神,她将你抱走,尔婵从此就在这谣河之上了。再见她时,那半面鬼符面具,赫然于她脸上了……”

    “为何?”闻人流苏问。

    “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了。”

    闻人流苏低下头,想了一会儿,说:“就算是她梁以蔚救了我,也是她害我在先,是先引来天帝的。”

    “话不能这样讲,就算没有印帅,天帝迟早也会收回凤印的。雪域变成魔域之事就会败漏。天帝一样不会手软。印帅的出现却为你们挡去了大半的劫难,天帝是对众魔重新发落了。”

    闻人流苏又想了一会儿,抬起头,看着容冲脸问:“你脸上的伤便是那时候留下来的么?”

    “没错!”容冲答。

    “那,流苏的爹爹是谁?”

    ……

    容冲没有回答她,叹了口气,说:“尔婵会告诉你的,前提是你得先救出印帅。让她们见面。”

    “难道之前她们没见过?那梁以蔚是怎么去魔宫的?”闻人流苏不解,甚至怀疑。

    “是你唤醒了尔婵,就在刚才。”

    闻人流苏直直盯着容冲,问:“你的目的?”

    容冲折身离去,“容冲也有坚持!”

    闻人流苏听见他留下这么一句话,久久没有回神,似乎品味他话中之意……

    “出来吧,玄镜!”冷冽站在雪地里。然而地下并没有留下任何的脚印。他一直都知道,玄镜藏匿在魔宫里。在他掳了梁以蔚的时候,他就算出玄镜一定会找上门,所以他特意,只身出了魔宫,好让玄镜能跟上来。并且他也很肯定,玄镜一定会来。

    果不然,他话音刚落,就见玄镜出现在离他仅两米远的位置,赫然而立。那一身的白衣,似与这片雪域融入了一体,让人看着很不真实。他墨绿色的双眼,此时看不出倪端,似漫不经心,却又让人不敢忽视。

    “我知道你一定会找来了!”冷冽挑起剑眉。

    玄镜没在看他,而是用他那种特有的,带着隔离的语调,缓缓地说:“开始吧!”

    他们之间已经不再需要任何多余的话了,就见玄镜单手托起一团小小的火焰立即燃烧于掌。冷冽也随之摆开架式,以手筑起冰屏。于是他们同时以雷霆之速,攻向对方。

    玄镜的眼睛,在这个时候,变得清亮清亮的,带着嗜血的残忍。浓眉就在眼前,那脸却过于柔化,竟是矛盾得突显出,格格不入。而冷冽抿紧薄唇,飞身而起,褐发由着风劲甩于肩后。再次迅速集起冰柱,直直扑向玄镜。玄镜仅是冷笑了一下,单脚在雪地上轻轻一点,身悬于半空中,以火焰抵挡。一时分不出上下。

    他们会选择在这僻静的地方,单独解决,横在他们之间的问题。想必是因为他们同时心系着梁以蔚。千年前,也是因此而大打出手,魔域被摧残的惨败。以至于天帝不费吹灰之力,便坐收渔翁之利。千年后,两人却产生了默契。同为魔域之人,自然不愿见当年之事再次发生。

    况且梁以蔚再也禁不起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击。她是好不容易才走出了自己的世界。他们自然是不希望见到自己在她眼中的陌生。

    冷冽的眼突然变色,呈暗红。他的眼能做到随心而变,然玄镜却不能。从记忆恢复后,眼就一直呈墨绿色,这也他特有的,也那代表着强大。冷冽与他交手微微吃力,但是他同样也是强大的,所以不会轻易服输。

    冰与火的交融,随着一波接一波的冲力,时前时退。玄镜淡淡地说:“你不该抢走她!”

    “你别忘了,是你不要她。那么她的选择,你无就干涉!”

    玄镜看着冷冽,用力把手一推,火焰就像火蛇一样,迅速窜开来。冷冽虽有些吃力,但不慌不忙用固冰防着。

    “玄镜,她已是我妻了,放弃吧!”

    “那是你一厢情愿,如果她真会一心一意跟着你,就不会有现在的梁以蔚了。”玄镜反击。他永不放弃,只要她不排斥他,他就永不放弃。

    ……

    而这个时候的梁以蔚,浑然不知,自己已成了导火线。从冷冽走后,她就一直对着那画屏发着呆。并努力回想,试图从那张画屏上捕捉到思絮。哪怕一点点,一点点也好。可是她就是想不起,她从来到魔域起,就隐隐感觉到自己曾在这里,丢弃过什么,那是什么呢?

    她甩了甩头,雾役也被囚了。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了。她正想再次溜出去。门又开了,此时进来的,竟是……

    “蓝月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小印!”蓝月儿娇柔地笑,她还是蓝衣装扮,额间的月牙仍在。她走上前握住梁以蔚的手,“小印,好久不见了,你还好么?“

    梁以蔚见着蓝月儿瞬间是惊喜的,可蓝月儿的问话,却叫她拉长了脸,颦眉撅起嘴:“一点都不好!”

    “小印似乎遇到堵心事了!”蓝月儿笑颜如花,温柔地说。

    “总是被关着当然心堵了,蓝月儿怎么会在这里?”

    “小印,蓝月儿从小就生长这里,受尊主之命才去了小周天的。现在蓝月儿只是回家了。”蓝月儿笑着回答。

    “那蓝天星儿呢?怎么没见她?”

    “星儿还留在小周天呢。尊主交待的事,蓝月儿羞愧,没有完成。”

    “哦,原来是这样。你说的尊主是谁?是那个痞子一样,一会儿面无表情,一会儿又高傲自负的冷冽吗?”

    蓝月儿一听,面部呆滞。这是她的尊主吗?痞子?原来尊主除了冰冷还有这样的一面。只是她实在不知如何接梁以蔚的话了。只好笑了笑,算是默认。

    梁以蔚见她不说话,就接着说:“那人怎么回事,为何要把我关起来,而且阜美人也是,他为什么要关着我们?”

    梁以蔚特意得到左丘阜,就见蓝月儿不可思议地看着她,“阜公子?小印你是说阜公子被关在这里?”

    “对啊,蓝月儿你不知道么?”

    “月儿不知。”蓝月儿一时失了神,想起那人的优雅华贵,风度翩翩,还有他不着痕迹的拒绝。又想到此刻在她身边的梁以蔚,连忙将神色调整她。“小印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我当然自有我的办法了!”梁以蔚冲她眨了眨眼,说:“被关在地牢里呢。想他一个富家公子,何曾吃过这种苦头,唉……可怜的美人阜!定是因为辜负了太多的人,遭报应了,他也有今天……”

    她话还没说完,就见蓝月儿招呼也没打。火速闪身离开。梁以蔚抱着胸,嘴角一勾。猛然想到什么,伸手在腰间一摸。那柄不属于她的紫檀扇,就在手中了。这扇子一直被她带在身上,都没有机会还给美人阜呢。

    她将扇子打开,那莲再次展现于眼前,也没什么特别的嘛。她再次肯定,又将扇一合,再次别在腰间。然后拍了拍,自言自语地说:“梁以蔚,你到底是谁?梁以蔚,你到底想怎样?”

    她长长吐了一口气,到现在为止,她连自己都弄不清了。师父啊,让您失望了,她苦笑。想到师父,她不禁又想起了,那个让她念念不忘的师兄来。也不知他们现在在做什么,是否在为她担心着。她好想念他们,没有他们在身边的日子,真的很孤单了。不管了,梁以蔚一脸豁出去的样子,卯足劲,她一鼓作气,就往外冲去……

    闻人流苏不语,握紧的手指已开始泛白。“你到底应不应!”终于她忍不住大吼。

    梁以蔚掏了掏耳,心想,此人与那烈赤有的比。“小声点。莫让人听去,答应了就是!”

    梁以蔚看着她不像在找岔的样子,就问:“你不是应该对我恨之入骨的吗?”

    “没错,总有一日,流苏会亲手打掉你这张自以为是的脸!让你痛不欲生!”闻人流苏狠狠地说。精致的细脸,忍隐着愤恨。

    梁以蔚当下心情大好,“这才对嘛,要记得你我,这是敌对的立场。不然我会以为你很崇拜我的。”

    “哎哟,谁啊?”梁以蔚惨叫。定晴一看,差点没吐血。来人居然是闻人流苏。她此时正捂着鼻子,带着浓浓的鼻音指控道:“司空姑娘,流苏今天可没招惹你!”

    梁以蔚揉着肩,没好气看她一眼,“没惹就撞到了,要是惹了,指不定还会出什么事呢?”

    闻人流苏听她这怪腔怪调,居然没有喷火,仅是好笑地看着她。司这印见她这样反而不适应了。

    “这是做什么,有话直说好了。”

    闻人流苏上上下下把她打量了一番,像是算计,又像是评估一样,看得梁以蔚忍无可忍,凤眼一瞪,“今日我没心情同你闹,你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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