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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女将军:摊上萌夫君-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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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地溜了出去。他再次来到那民宅,将自己潜伏于此,不一会儿就见暮月与上次被他跟踪的那个人,急速而来。他们小心翼翼进了暗室,出来时,暮月肩上扛着个人,正是左丘夫人。

    就听见带头那人说:“速将她送到,不得有误。罗色之事,我来安排人查。郦都之人只当她是我娘亲,我会利用闻轩阁来找,你不必担心,想来她与人无怨,不会有事!”

    “谢尊主,暮月这就去办!”

    “去吧!”

    ……

    整夜里,梁以蔚总感觉自己是在一个温暖的怀里,醒来时,仍有余温。魔宫的人,并没有来打扰她,仅是送了食物就走。虽然她没有被限制行动,但是她深知,即使出了魔宫,她也没有办法跑掉。那条河,她过不去。她摇了摇绿镯,发现雾役并不在上面。难道丢下自己跑了?转念一想,便否认了,这雾役变着法让众魔发现她,好进魔宫,一定是有所目地的。

    不过就他现在的状况,他还敢乱闯,梁以蔚不得不为他捏把冷汗。玄镜应该也是潜到此了吧,她觉得玄镜是不会丢下她的,认为他会理所当然的在她身边。可是,她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她也说不清。

    魔宫戒备很严密,也许是因为时常会有,容冲那样的扰乱吧。所以,梁以蔚除了在被认可的地方,有自由活动的宾客权利,其它的地方,一律不得进入。她看到众魔都聚在一个叫校场的地方。也听到他们时不时传来的吼叫声,练兵么?看来魔域并不像她所想的那样,他们有着自己的纪律。

    那尊主,到底是谁,他又在哪?

    正想着,就觉得手腕上一凉,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便听到一阵杂乱,紧随而来。她再次被众魔给围了起来。

    梁以蔚很无辜地看向烈赤,“怎么,散个步也不行么?”

    烈赤盯着她,道:“有人私闯我宫禁地,想必女娃你已经知道了!”

    梁以蔚点点,“看这阵式,现在知道了。”

    烈赤接着说:“那女娃你也应知道,魔宫除了你以外,并无外人!”

    梁以蔚直视他:“想必你也明白,我梁以蔚并没有乱闯,那些暗哨不是一直紧盯着么?”

    “哈哈哈,原来女娃是司空姑娘,恕烈赤招待不周,还望见谅!”

    “那你的意思?”

    “魔宫或许是有他人潜入了,为了司空姑娘的安危,还请你静待于寝,待烈赤将来人捉住!”

    梁以蔚一听,便知被囚了,说好听为了她的安危,实则根本不相信她。她未语,与烈赤对望片刻,转身离去。一路众魔紧跟。

    一入那冰冷的空间,梁以蔚便盘膝而坐,“小雾,出了什么事?”

    “呵呵。被发现了!”

    “费话,不然他们会直接囚了我!我是问你做了什么?”“也没有什么,一不小心钻到魔宫地牢里去了,远看里面有个人,好似美人阜一样,正想进去探个明白,没想到被弹了回来,然后,你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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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明知是错
    “美人阜?你确定你没看错?”

    “距离有些远,看得不是很真切,但那身华丽丽地紫装,与那身形却是极像!”

    “那么如此说来,没有十层也有八层。他是怎么被关在地牢里受苦的?”

    “小印错了,他可没受苦。那地牢可比你现在住的地方,好多了。还有专魔伺侯,不像这里冷冰冰的!”

    梁以蔚想到什么,连忙问:“就他一个人么?”

    “就,就他一个,没见左丘夫人!”

    雾役当然知道她想问的是什么。

    “小雾,极有可能,左丘夫人也落入魔手了,就不知道魔人抓他们做什么!你想办法,再去探探!”

    “只怕不容易,烈赤已有所警觉了,定会加防的。”

    “不是还有个容冲么,他们之间像是有过节。你加以利用,再说,他们仅是怀疑我,又没凭证。”

    “好,我就去!”说完便无声无踪了。

    梁以蔚睁开眼,就见那烈赤安插的暗哨正探头探脑的。她立即对他甜甜一笑,“魔大哥,你好啊!”

    惊得那暗哨一个趑趄。

    梁以蔚很是得意,闷闷地笑,玄镜见了,仅是摇头。千年来,她变得玩劣了。其实玄镜从头到尾都没离开过她。他虽然不清楚,她刚才与那雾役上仙都说了什么,看着她颦起的眉,他很想将之抚平。

    不过,有一点他可以断定,他要找的人,不在雪域。

    雾役走后,梁以蔚调侃那暗哨小魔的兴趣,似乎在增。就见她兴冲冲地跑过去,“魔大哥,入魔多久了?”

    小魔不语,想必他是抱着既被发现了,那就做明哨的决心。反正一样都是盯着这女子。然玄镜可就不这样想了,浓眉已皱起。这入魔多久了,还需要问吗?

    “魔大哥,说啊,你入魔多入了?”梁以蔚不折不饶。

    就见那小魔嘴角开始抽搐,一个没控制好,獠牙给显了形。

    梁以蔚大惊,“哇,好长的牙齿啊!”

    小魔赏她一个白眼,有什么好奇怪的,别的魔,牙都比他长呢。梁以蔚见小魔不理她,索性学着他一样,往地上一坐,说:“魔大哥,我们聊会儿啊!”

    小魔仍是不语,梁以蔚则是当他默许,而玄镜再次皱眉,性子是变了,却也改不了根本,依旧恬燥。

    “魔大哥,你是怎么来的?”

    ……

    “你也不知道么,真可怜!”

    小魔不理会,连看都不看她一眼,梁以蔚见状,很邪恶地笑了笑。

    “魔大哥,这里没有没暗道啊?”

    小魔当即生警,“你要干什么!”

    “哎呀,魔大哥,原来你会说话啊!”

    ……

    小魔咧了咧牙,任凭梁以蔚再怎么,百般纠缠,就是打定主意,不理她。

    司空梓很小心地避开暮月引来的那人,而此人正是他之前所看到的。他一路跟着暮,他居然像是前往封州一样,马不停蹄。司空梓虽然不解,但也仅是追着,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

    再说,暮月带着左丘夫人走后,民宅里就只剩下一个,此人正是冷冽,他已恢复了元气,可以随时变换身形。司空梓看到的,不是执管府里的,那个不多话的小孩,而是高大修长的,面若冰霜,剑眉斜横的,暮月口中的尊主。一切都是他策划的。他想做什么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不多久,门开了,来人是那闻人流苏的两亲卫,蓝月儿和蓝星儿。

    “星儿见过尊主!”

    “嗯!本尊有事要交于你!”

    “星儿愿意为尊主效劳!”蓝星儿应承道。当蓝月儿跟她讲,要带她来见尊主的时候,她实着大吃一惊。原来,冷冽居然就是尊主,想到之前的放肆之举,不由得冷汗淋漓。

    冷冽却没有注意到她,仅是生冷而又隔离道:“蓝星儿你留下,闻人流苏已经离开了小周天,密切观察这里的状况。弃匕一事先不用着急。”

    “是!”

    “还有,罗色失踪了?”

    “罗色?”

    “罗色?”

    她们异口同声道。

    “与我一起出现的那妇人,这事由蓝星儿你来办。找到她,就让她在这里等着,自会有人来寻她!”

    “是,星儿谨记!”

    蓝月儿知道尊主是想找到梁以蔚,虽然她不知为何,但她能明白,此事定是枝节颇多,不是她能想明白的。见到尊主时,她的一颗心早已放下,当日,带着弃匕携同年幼的星儿一起离开雪域,到最后不得不被闻人流苏收为己用。但是闻人流苏却不是她真正的主子。

    “蓝月儿,我们走吧!”

    “是!”

    “星儿送尊主,月儿姐姐!”蓝星儿不舍,这一次是她真正与蓝月儿分开,而且还不知何时会相见。她低着头,眼里微微泛红。

    冷冽甩着一头褐发,束头发的绳带垂于肩两侧。行在前。蓝月儿慢行几步,拍了拍蓝星儿,“自己照顾好自己,保重!”

    “嗯,月儿姐姐小心些!”

    “会的!”

    ……

    司空梓跟着暮月,直奔封州,路经那片诡异的树林,却慢了下来。就见他将左丘夫人小心地放在地上,就地盘膝而坐。瞬间浑身散发出一道白光,将他们包裹在里面。不好!他看出不对劲,正要显身去抢人,却还是迟了些。就眨眼的功夫,暮月连同地上的左丘夫人,双双消失了。原地里只留下薄弱的气息,让司空梓清楚的知道,他们确实就在消失了。事不益迟,他赶紧直奔左丘府而去。

    ……

    魔宫的夜里特别冷,梁以蔚很想生堆火,从她被软那时起。就没再见到烈赤了,不见也好,至少不用她挖空心思的与他周旋。而那个看守她的小魔被她消遣后,就直接将自己冰冻了,做起冰雕来了。

    梁以蔚百般无趣时,手腕一凉,她心喜。连忙躺下来闭上眼装睡。

    “小雾,怎么样了?”

    “我出不去!”

    “为何,又被发现了?”

    “不是,是魔宫外的那条河,我过不去!”

    “你过不去,何故?”

    “不知,本想从河面飘过去,但根本靠近不了。更奇怪的是,同在魔宫地牢一样,仅是被弹开而已,并未受创!”

    “那就怪了,那撑船人呢?”

    “你是说戴着半边鬼符面具的女人?我想过附在她身上的,可毕竟仙魔有别,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如你一样,想就能办到的。”

    “怎么会这样的麻烦,玄镜呢?你找到他了没?”

    梁以蔚等了半天,没听见雾役的回答,以为他又离开了。正想着要不要爬起来,就听见雾役那刺耳的声音,一阵大叫。梁以蔚很想捂住耳,虽然他们现在是神识在交流,但声音总是由着耳而入的吧。

    “天,时时跟在你身边的,你居然浑然不知!”

    “你说什么?”梁以蔚不解地问。

    又是无语,又等了一会儿,仍是无声。梁以蔚这才确定雾役这回真离开了。她眼开眼,把这寝处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看了遍。没有啊?难道是那只小魔啊?她眼珠一转,扫向他。

    小魔立马打了个寒颤。回眼过来,就见她梁以蔚眼也不眨地直盯着他,一脸地算计。当下头一缩,还没来的急遁之,突然翻倒在地。

    “出来吧,没人了。”梁以蔚对着空气小声喊道。

    难怪夜里总感觉有一处暖源,难道就是他?玄镜于是显了形,依旧白衣,依旧有着寂寥,只是眉间不再是那么遥远与疏离了。眼里带着灼热,定定的只看她。

    梁以蔚也在看他,“玄镜,你不一样了!”她小心地说。

    “你也是!”千年前,你细腻而又敏感,千年后,你漫不经心却又古灵精怪。玄镜在心底已对她有了评价。

    “玄镜!”

    “我能抱抱你么?”

    他们不约而同,话毕梁以蔚明显一愣,有了丝羞怯。垂下眼,玄镜仅是立于她面前,抬起手将她掩住眼的发丝,顺于耳后。仅是小小的一个动作,于玄镜已是莫大的满足了。她不排斥他了。虽然他很想抱抱她,嗅嗅她身上的气息。

    梁以蔚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一张柔美的脸乍红乍白的。似下定决心一样,猛一抬头。

    “好!”

    玄镜微愣,随即笑逐颜开,轻轻地将她的细肩掰向自己。再轻轻地环住她。她像她就是易碎品一样。梁以蔚将脸贴在他的胸口上,听着她的心跳。他居然笑了。那是她从来就没有见过的,虽然她还未来得及看清楚,可他真的笑了。

    玄镜笑了,他那张长年石化的脸,终于有了正常的表情。虽然他是魔没错,可他却一点都不像魔。甚至格格不入。他的脸过于阴柔,不似司空梓那般的刚毅,也不如左丘阜那般华贵。他自有他别具之处,叫人难忘。那眉,浓而密,却并不强势;那眸,呈墨绿,深而远。此刻里面里面只有怀中之人;那鼻,挺直,形棱恰到好处;那唇,薄厚适中,勾起的弧度,洋溢到了整张脸上。是的,他笑了。

    原以为,这不是他应该有的神情,此时盛满柔情。终于,空洞的心有了填补,千年了,原来他所等待的,只是如此,也仅是如此而已……

    “玄镜,小雾说他可能见到美人阜了。”梁以蔚挣开他,与他拉近距离,玄镜轻笑,放开她。

    “所以被发现了,你被软?”

    “对,现在要怎么办?”

    “等!”玄镜负手而立。

    梁以蔚看向他,见他一副胸有成竹之态,撇了撇嘴。她认命了,她必须得接受她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的转变。说不定哪天一个不小心,她也转变了,她也会让他们对她无可奈何。只是她不知道,众人的眼里她已经不同了。

    梁以蔚此刻没有想到的是,不久她将会见到那个她很讨厌见到的人。

    “阜公子,没想到身陷异境中,还是这般安然置若啊!”

    左丘阜手抚斜下的长发,一脸华贵仍在。脸微抬,“这位美人姑娘,本公子见你可是眼生呢,这么熟娴,若非是倾情于我!”

    来人眉弯如月,眼波娇媚,唇红齿白。弹指可破的粉嫩的脸更显精致。左丘阜认定他不认识此女子。

    “左丘公子,贵人多忘事啊。流苏不过换了张脸,就不认得了?”

    “闻人流苏?”左丘阜惊诧地起身缓缓地站了起来。理了理他的紫衣,尽可能地掩视他的不可思议之态。“你不在小周天好好呆着,怎么也淌进这摊水了?”

    “阜公子,流苏没想到处处都能见到尊驾啊!”

    “本公子是没想到。闻人城主原来这般有能耐,是本公子看走了眼!”

    “阜公子哪里的话,是流苏眼拙才对,流苏居然没认出您就是妖境之尊啊!”

    不错,来人正是昔日让人不敢正眼,其貌不扬的闻人流苏。离天了小周天,来到雪域她才发现,自己的容貌有了巨大的改变。心花怒放久不能言语。她是女人,她也爱美。她终于可以理直气壮面对所有的目光了。

    “那么本公子又该如何称呼你呢?”左丘阜处若不惊。

    “流苏仅是小小的跳梁小角色,哪敢在阜公子而前卖弄!”闻人流苏轻笑道。

    “是么,那你找到本公子,所为何事?”

    “流苏仅是来探望故人,哪敢有事劳烦您呢。”

    “是么,那有劳了。”左丘阜美目微垂,重新庸懒地躺下。

    闻人流苏见状便告辞离开,看守的小魔对她卑恭卑敬。左丘阜冷眼看着这一切,并未言语。仅是挑了挑眉。

    “怎么,你都不惊讶?”

    “还有什么比你的出现,更让人惊讶的?”左丘阜单手拿过杯中酒,仰头一饮。“她怎么了?”

    “还是老样子,不过在我看来,她已经慢慢地开始进入角色了。”

    “那就好,我还等着她救我出去呢!”

    “等她?那你别指望了。”

    左丘阜轻轻一笑,“你说的很对。但是你该走了,这个结界虽然被闻人流苏解了。但是他们随时都会来设防的。”

    “你明明不会跑掉,为何他们……”

    “你可知,本公子最喜欢出尔反尔的事了。”

    “也对,那好,我这就走了。”

    ……

    左丘阜还是躺着。维持着闻人流苏离开时的神情,暗哨并没有发现在闻人流苏走后,与他交流之人。当然更加提他们之间的对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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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你弄疼我了
    雾役悄悄地飘回梁以蔚处,他至上次被发现后,就更加小心了。并赶在闻人流苏先一步回到梁以蔚那里。就见守着梁以蔚的小魔歪在一边,而里面的两个人……

    “你们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梁以蔚看看玄镜。“是他,不是我!”

    “有人来了,这小魔先不理。你们做好准备!”说完身形就消失了。

    梁以蔚立即感觉到手腕上的动劲,而玄镜也是拍了拍她的细肩,对着那小魔一点,便隐身了。

    再说,那小魔云里雾里的,就感觉自己好似做了场梦一样,梦见自己忽然失了聪,没了知觉。醒来时刚好又对上,梁以蔚一张放大的脸,杵在眼前,对着他邪恶的笑。两眼一黑,又歪了过去。

    “司空姑娘好兴致啊!”闻人流苏一来,就见到那小魔晕过过全过程。冷声道。

    梁以蔚一听,这声音怎么会如此耳熟,站起来抬头看去,顿时眼前一亮。美人,又是美人。不过比起美人阜还是差了点,仅管她丰容盛鬈,衣香鬓影,轻盈而让。可她身上的贵气是养成的,比不上美人阜那种天生就有的气质。

    “小雾,她是谁?”梁以蔚在心底暗暗地问。

    “说给你听,你别吓掉眼了,她是闻人流苏!”

    “哦!”

    “咦,你不惊讶啊!”雾役语气全是怀疑。

    “不惊讶!”梁以蔚答道。

    闻人流苏见梁以蔚许久未应声,仅是盯着自己瞧,眼里闪过一丝得意。

    “司空姑娘这是怎么了,在这里呆久了变得舌短了吗?”

    梁以蔚听着她的损贬也不恼,单手置于下巴,作思考状。“原来魔怪,也能变得人模人样的。”

    闻人流苏一听当即火喷,“司空姑娘也会眼拙哪,原以为你是无所不能的呢!”

    “我只知道这里是魔域,但凡能出入自如的,都归魔怪一族。想必你也不例个!”

    “不想与你打太极,明人不说暗话。只要一听到关于你的事,心里就会很不舒畅!”

    梁以蔚不甘示弱,道:“彼此彼此,你不就想说你是闻人流苏么,那是如何。我早说过,多从未把你放在眼里。你也不用来挑衅,我梁以蔚从来都不懂落荒而逃,为何状况!”

    “很好!”闻人流苏气极反笑,“你就牙尖齿利吧,我到要看看,被囚于此,你还有何能耐,再嚣张下去!”说完她甩袖而去。临走前对着晕在地的小魔,狠狠地一脚踹过去。

    梁以蔚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对于今日过后不知明日的她来讲,她是应该感谢闻人流苏的。至少这样让她知道了,往后的路烽烟四起,有坎有坷,可是她,不怕!

    “都看到了吧,可不是我先招惹她的。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

    玄镜一闪而过,“我跟去看看!”说罢隐着身尾随闻人流苏而去。

    梁以蔚闷闷地看着他的背景,“小雾,你又探出什么呢?”

    “果真是美人阜呢,他让你去救他!”

    “怎么救,我还不如他呢!”

    “那就等着吧!”

    “唉!”梁以蔚长长地叹了口气,真想溜出去。“我要是也会隐身就好了!”

    ……

    封州,左丘府。

    “左丘伯伯,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说话司空梓火速赶到左丘府,就迫不及将事情的前前后后,都交待于左丘老爷。

    “梓小子辛苦你了,老夫都知道了。”左丘老爷捻着胡子,看不出心底在想什么。

    司空梓道:“左丘伯伯,怕是那暮月也将婶婶带出小周天了。”

    “是啊,那林子很是怪异,原来竟会是闯进小周天的缺口。”左丘老爷站了起来,来回走动琢磨着。

    司空梓见状,说:“左丘伯伯,不如请师父帮忙吧。”

    “你说那个糟老头子,不!老夫不要他帮忙!”左丘老爷一听司空梓这主意,就想跳脚了。

    “左丘伯伯……”

    “不用!老夫自有打算!”他才不要给人留下笑柄。“对了,你有没见过阜儿?”

    “没有,那暗室里只有婶婶一人!”

    “哦!”左丘老爷重新坐下,手点桌面。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

    司空梓看着着急,“左丘伯伯,能否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梓儿也许能帮上忙!”

    左丘老爷转脸看着他,“梓小子,看在你是千年狐妖的份上,告诉你吧!”

    司空梓无语,左丘伯伯的话,叫他不知怎么接话了。而左丘老爷则是为老不尊的笑了笑。

    “梓儿,你可知阜儿身上有何种体香?”

    “莲香!”司空梓想也没想,答道!

    “不错,就是莲香,千叶宝莲。那是他的本命香。那孩子生下来注定就是万妖之首。梓儿等你把所有的记忆都寻回来后,你就会知道了,千年前,那场劫,牵连了太多的人。梓儿,老夫也要离开了。”

    “左丘伯伯……”

    “老夫要去把夫人寻回来,这里交于你可好?”

    “左丘伯伯,其实我可以任您使唤的。要不让我去……”

    左丘老爷以手势打断他,眼里慈爱尽显,“梓儿,左丘家欠你的老夫是还不上了。”

    “左丘伯伯……”司空梓还要说什么,左丘老爷却已起身离开。到底是何事?他现在真的很能够理解他师妹,梁以蔚了。原来这就是身处迷茫中地挣扎。渴望知道,偏偏谁也不说实,都留下尾巴,让人心底奇痒难耐!

    想到这里,他不禁又想起梁以蔚来,也不知她现在如何了。想着她的漫不经心,却又多变的个性,心里有些酸,却多为想念。

    而此时的梁以蔚,正与那雾役一起把晕迷还未醒过来的小魔,给绑了。扔在石床上,再用被子给裹住。然后跟着雾役遮遮掩掩地溜了出去。

    魔宫似乎安静了,也松懈了。一路居然如此的顺利。不过这也要全归功于雾役。他一早就把这地方给摸熟了。所以他们现在是不费吹灰之力,可是入口却是重魔把守着。她要怎么避天他们呢?

    “小雾,你能不能进去里面制造事端,把他们引去。”

    “不行,没用的。他们不会动。就算里面乱成一团。入口防也不会撤掉。”

    梁以蔚抓了抓披肩的散发。着急的想跺脚。这进不能进,出不能出的,如何了得。

    “小心,有人来了!”雾役示警。

    梁以蔚连忙闪到回廊转到转角处,见有一处假山,就躲了进去。

    “哎,你知道了么,尊主回来了!”

    “真的?”

    “那还有假,我可是亲眼看到的!

    声音渐近,梁以蔚把头一缩,对着假山缝隙,就见两个不魔刚好走过去。

    “尊主还带了个人回来,说是蓝月雀。”

    “咦,那蓝月雀不是失踪很久了吗?”

    “是啊,我也奇怪,她是妖,不是魔啊,为什么尊主又把她找回来了?”

    “小声点,别让人听去!”

    “切,这谁不知道啊!”

    ……

    梁以蔚躲在假山里,纳闷。蓝月雀?谁啊,跟蓝月儿什么关系,不会就是她吧!她小声地说:“小雾,要不我们还是先倒回去?”

    ……

    “小雾?”

    ……

    没声?梁以蔚抬起眼,绿镯居然不易而飞?她一惊,倏地站直身,就要寻去。突然眼前一黑,顿失知觉……

    醒来时,感觉到身下的柔软,随即睁开眼,入目蔓帐飘荡。她坐了起来,这又是哪?还是魔宫吧?她记得好像是被掳了。这屋布置得很简单,却是应有尽有。东西摆放的很整齐。

    她掀开被子,起身下了床。窗前摆着两株长青的植物,那藤已绕到了窗外,不安份地招摇着。左侧梳妆台,台上仅有一铜镜,一木制绵盒。她不好奇,所以没有走过去,也知道,盒内定是一柄梳。移步想出外室,就听到轻微的脚步声。转身:一男子,褐发垂胸,仅是绳带束于后。

    很冷,面若冰霜。剑眉突显,眼里没有任何温度。跟玄镜有得比。

    “醒了?”

    “费话!”明知顾问,梁以蔚可是知道自己是怎么来这里的,并不给他好脸色。

    “不问问我是谁?”

    “没兴趣!”

    “不想知道你为何会在此?”

    “不想听!”

    来人轻笑,梁以蔚觉得他不笑比笑着好,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看着很让人恶麻。

    “我却知道你在找凤印!”

    “那又如何,很多人都知道我在凤印。”

    “如果,我告诉你,它在哪,你会怎么报答我?”

    梁以蔚学着他一样,扯了了皮笑的模样,“那还是我自己去找吧!”

    “我一直在找你!”来人话题一转。

    “我可不认识你!”

    “看到你真好!”

    “可我不想看到你!”

    来人不再说话了,直直地盯着她,似要把她看透一样。叫她不由不得有种发毛的感觉。却还是硬着头与之对恃。

    “你似乎对巫芷涯很熟悉嘛!”梁以蔚觉得这样一直瞪下去,两眼肯定会不受控制的直往上翻,不得不开口说话。

    “我叫冷冽,小印!”

    梁以蔚赏了他一个白眼,“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

    “小印,不是也没回答我的问题吗?”

    “当我没问!”

    冷冽再次轻笑,“小印,千年前你不是这样的。”

    “是么,那我千年前是怎么样的?”

    梁以蔚就着室内梳妆台边,唯一的一张凳子,坐了下来。

    “千年前,你刚来这里的时候,总是会浅浅地笑。你很喜欢这里,这个地方曾是你住过的。你忘了?”冷冽看着她,喃喃地说:“你是喜欢这里的,你说过雪域,大雪皑皑的样子很美。你说过众魔也能有自己的纪律。你的歌声可以感动所有的人,你圣洁的让人不敢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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