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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女将军:摊上萌夫君-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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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为有事。

    “不必,不必!老夫仅是问问。”他摆摆手,奇怪,巫芷涯?司空前辈?怎么这么耳熟呢?

    “那老爷有事可吩咐蓝月儿。”蓝月儿见他神游不知何方,便告退了。

    “等等,老夫冒昧地问句,月儿姑娘可有心仪之人?”

    蓝月儿一听,目瞪口呆,满面赤红,顿显娇羞,支支唔唔,也不知如何回话,双目移游不定。就是不敢正眼看他。他心知有戏,便摸摸胡子点点头。

    “是老夫莽撞了,只是阜儿那孩子……哎,老夫先行一步。”说完便走,心底贼乐,很是满意这欲擒故纵之法。

    只是留下蓝月儿一个,立于园间,不知所措手足不安。娇脸乍红乍白,阴眼不定……

    在这左丘府也有几日了,梁以蔚每入夜就想起,那夜青鸾的话。

    “小蔚儿,莫不是同青鸾开着玩笑吧,堂皇堂的天界印帅,怎么连这都忘记了。”

    天界?印帅?这几个字于她陌生。却乍听时心念闪动。青鸾如之前一样,没几句便又无声了。他说,刚转醒,意识尚未清明,许多事想不起。本是被林间存有的灵力给撩醒的。她想就是雾妖吧,不过,师兄到底如何救醒?

    心乱之时,本要去花园走走,就听到叩门声。

    “你是……”眼见一老者,眼闪精光。她瞬间凝固,她仿佛见到了师父。

    “司空世曲那老头死了没?”老者劈头就是一句。顿时将她生生打醒。

    “前辈何故出口伤人,即便是师父坠涯已逝,也不该如此不济。”

    “什么?那老头坠涯了?”

    “爹,您怎么在这里呢?”左丘阜不知从哪冒了出来,打破了梁以蔚的嚣张跋色。

    “你爹?”她惊讶道。细看他们立在一起时,眉宇间的相似之处,果然是父子,给她印象都不是好人。她在心底鄙视着。

    左丘阜不用问,看了梁以蔚的神色,就知道他爹又犯事了,以扇抵额。他头疼。“爹,您没事就把娘寻回来吧。”

    “老夫又碍到你眼了,好你个不孝子,有新人忘老人。”左丘老爷见儿子一打照面就护外,心有不甘。而且护得还是,他恨得牙痒痒的司空世曲徒辈,更是气结。

    “爹!”左丘阜无力地叫了声,便对着梁以蔚抱抱拳,“家父为老不尊,莫怪!”

    “左丘阜,好!好!你羽翼丰了,就不把老夫放在眼里了。”

    “谁啊,这么吵!”

    左丘老爷正要晓以大义,好好教儿。为人子之道,就听到一个尖细的声音,不知从哪传出来。当下住嘴,四处搜索。这声音,让人听了太不舒服了。就像被针扎入心口一样,难受中还带着疼痛。

    “谁?出来!”他吼道,“你这小妖女,带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进来。什么不学好,竟学司空世曲妖道。”

    “哦,好的!”雾妖一听到叫他出来,于是立刻就应了。迷雾从梁以蔚手腕处移开,在空中速散、紧收、旋转、形显。动作一呵气成,干净利落。

    左丘老爷突见其形,两眼顿时澎胀,一个不注意直直倒了下去。

    “爹!”左丘阜急急接住他,手抚其脉,“妖精,你对我爹做了什么?”

    “我没有,他叫我出来的。只是吓晕了。”雾妖无辜的尖声说。

    片刻,人散。

    梁以蔚一眨不眨地看着那个包裹在雾气里的形体。“你性别分出来没?”

    “完全成形后就出来了。”

    “是么?”梁以蔚怀疑道。

    “可能是男的。”雾妖怯怯地说。

    “为何?”

    雾妖未直接答话,沉默了片刻才说:“在大仙身边,动了心念。”

    梁以蔚欲言又止,又跟她有关!

    “那也该找件衣服,这太不像样了。”

    “我还没修到以雾化衣的境界。形也未成。”

    “你还是隐了吧。”她罢了罢手,看来这事过后,麻烦不小哎。

    “哦。”

    又一日,夜幕将就,府内。

    “谁动了老夫的燕窝?”

    某个厢房内,传出粗犷暴气之吼。伺候的下人轻颤着身子。

    “回老爷,奴婢刚刚才进来。”

    “出去!”

    “是!”下人如罪释放,急忙逃离现场。

    另一厢房内。某人坐在窗前,伸手掏了掏耳朵。

    “雾妖,今个儿又做了什么?”

    “大仙,我路过厨房,听那些人都在讲,那个黏糊糊的东西,吃了益寿。所以……”雾妖尖声道。语气里居然夹带了一丝理直气壮。

    某人点点头,“口感为何?”

    “无味,沉淀之物,吃了有些不适。我没多吃。”

    某人又点点头,“是人应有三餐,你不是,可有可无。”

    “大仙,说的极是!”雾妖声音似乎转柔了。

    “修到什么境界了?”

    “还有几日,便可成形了。望大仙莫弃。我想追随大仙。”

    “如此也好,往后便称你‘小雾’吧!”某人满意道。

    “小雾但随大仙!大仙只需滴血于小雾,小雾便从此与大仙结于生死之盟。”

    梁以蔚听罢,在这厢房内未找到利器。便随手敲破了茶几,就着手指轻轻一摸,本是环在她手腕处的淡雾,立即移动,瞬间血溶于雾。蔓延开来,血雾迷离,蠕动翻腾,片刻雾散。少年翩翩,红唇齿白,眉间阴柔,肌肤白皙如玉,红衣而着,妖而不媚,立于前。

    “主人!”

    “修得红衣?”梁以蔚见他不再裸,讶异道。这么快?

    “主人滴血成盟,又解,血滴成形,形而于衣。”小雾解释道。

    梁以蔚看见这一切变故,忽然想到什么,便说:“你打碎了那老头儿的琉璃灯,丢了他半只靴,剪了他稀杂的胡须,还喝了他半碗燕窝,你们仇结大了。”

    “主人,小雾并非有意而为!”

    “我知道,你每次都是事出有因。”梁以蔚点头道。她很了解的,自从那老头儿醒来,便处处找碴,偏偏遇到了事事都为好奇的妖精。她很了解的。她闷笑。

    这府中之人并不知雾妖的存在,以为左丘老爷与司空姑娘之间有间隙。不知为何好好的一姑娘,老爷子却叫人家妖精,还时常把自己气得够呛。动不动就脾气大发,这情行是许久不曾发生过的事了。自从那鹤发半仙走了之后,老爷子安静多了,没想这阵子又闹腾了。

    日子磕磕碰碰,转眼已是数月,青鸾也不再找梁以蔚说话,她心底急切。心之所念之事,未有一件如愿。雾妖虽知她为仙,除了自愿追随她,也不知她身上到底藏有什么能耐。每每问道,便答:“主人,被封印了的力量,小雾此生仅能仰望。”问多了他便化雾遁走。她能说的上话的蓝月儿呢,也不知怎么的,总见不到人。每回远远见她,身边都有一个庸肿的老头儿。她也只好作罢。美人阜也不出现了,好似和她一样,对某个人避之不急,她无趣得很。

    这天突然灵光一闪,想到师兄之物,黑镯。急急把青鸾摸了又摸,青鸾就像普通镯子一样,冰冷无知觉。

    “他意识未明,主人这样是唤不醒他的。”腕上的小雾说。

    “如何才能唤醒?”梁以蔚问。

    “要有灵气的地方,他或许会被灵气吸引,既而愿意醒来。”小雾的声音已不再尖细了,虽然未脱幼气,但清脆了许多。

    梁以蔚突然想到了,是了,青鸾两次均在那个诡异的林间醒来的。

    “你的出世之地!是诡异了点,但是这好地方!”

    ……

    夜深人静,众人皆已熄灯。梁以蔚睁开眼,从床上一越而起,轻轻打开了门,闪身离屋。入了竹园,轻声问:“小雾,院墙那么高,我要怎么爬上去?”

    “主人,我送你上去。”小雾在她左腕上,旋转开来,突然脚底一空,身子轻然而上。她晃了晃,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师父教的心法。静心而立,气定神怡。如果她仅仅只是梁以蔚,这样的处境,本该惊慌无挫的,可她没有。也许小雾也怕她不适应,贴心地在半空中缓慢移动。她踩在雾中,却感觉到脚底的实物跟平地无异。有意识的觉得,本就如此,并不觉得不妥之处。

    许是小雾见她,并无不适。当下加快了速度。耳边传来呼呼风声,脚底街道、房宅迅速后移,一闪而过。迎面微凉,这便是腾云驾雾么,她想。本是一日的脚程,这会儿仅用了半个时辰便到了。不雾放下她,未急于显形,而是盘旋在半空中,时而翻腾,时而收拢,时而又散开。想必是回到亲近之地的缘故,欢畅了吧。

    梁以蔚笑着说:“既然不舍,为何要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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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好不容易见到你
    “在这里呆久了,以为腻了。再说好不容易见到一位大仙。”小雾滑头道。惹得她一阵闷笑,原来是玩性了。

    “跟着我便是,为何结生死之盟?”

    “主人让小雾想亲近,又让小雾修得形,小雾感激。”

    “结盟之后会怎么样?”

    “结盟后,主人可以用冥想只要叫小雾的名字,便可以沟通了。小雾的修行也会提上一个层次。但是不是所有的都行,因为主人的缘故,小雾感受到很强大的力量。主人若是有危机了,应对时与小雾结合,事半功倍……小雾暂时就知道这些了。”

    “原来好处挺多的。”梁以蔚摇摇头。

    “不过,小雾却不能擅自离开了,离远了就受限了。”

    “能解除么?”她问。

    “好像能,不过要等很久,久到什么时候,小雾也不清楚了。”

    梁以蔚暖暖一笑,这个傻妖,这样就把自己卖了。

    “我现在来招唤青鸾,你护着。”

    “好的。”

    梁以蔚闭上眼,手抚上左腕,在心里默喊。

    青鸾……青鸾……青鸾……

    许久,才传来沙哑的声音。“小蔚儿叫青鸾何事?”

    “太好了青鸾,终于又听到你的声音了。”她心底微微触动,感觉好不亲切,青鸾似乎到她的温暖,镯身轻颤。“青鸾,如何可以解了封印?”

    “小蔚儿可是说被封印的力量跟记忆么?”

    “对!”

    青鸾稍稍沉默了下才道,“小蔚儿身上的封印,青鸾不知如何解的开,青鸾沉睡太久,忘记了许多事。”

    “不,不是我,是我师兄。从前跟你提到过的那个黑镯,就在他身上。”

    “青鸾不知,青鸾需要与之触碰,才知为何故被封,”

    “可是郦都离这里甚远,你只能在这里醒来么?”梁以蔚急了。

    “小蔚儿莫急,你身边似乎有一灵物。”

    “什么?你是说……小雾?”她不确定地问。

    “小雾?呵呵。小蔚儿小窥他了。与之交好,百益无害,小蔚儿以后便知。或许封印之事,他能解决。”

    “真的?”梁以蔚大喜。

    “他是天地万灵之物,本事神通。现处年幼,需勤力提修……”青鸾好似又快睡着了一样,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蒙胧。终于无声了。

    梁以蔚猛得一睁开眼,就见小雾已显了形,正好奇地盯着她的脸,眼也不眨。兴许是她刚刚太过心喜,显露于脸。当下心情尚未沉淀,于是倾身,两臂大伸,满满地把他抱在怀里。嘴里念念有词,“太好了,太好了。小雾,你太好了!”

    小雾挣扎了几次,没挣开,只能怯怯地任由她抱着,弱弱地问:“主人,你是怎么了?”他从不曾与人这般亲近过。这种感觉……其实,真好。

    梁以蔚听着,拉开他,把他从头到脚细细打量,心底盘算着怎么就捡到宝了呢。还是一傻宝。青鸾说得很道理,他还在年幼,个儿只及她胸前,再细细一看,他及踝的长发下,早先没留意,遮住的耳朵竟是尖尖的。突然想到什么,她又凑了上去,对着他嗅了又嗅。

    小雾一脸迷茫,“主人,你又在做什么?”

    “呵呵,没!回去吧。”梁以蔚讪讪地笑道。心想师兄身上有草香,美人阜是莲香,小雾无味。应该是还未长大,她自认为如此。

    回途中,梁以蔚一路盯着脚下那团雾。她已经学会了“即来之,则安之”的处事之态,但是总会有些意想不到的事情,这小雾到底有何能力?哎,还是一团乱,还是迷茫,前方依旧未可知。

    小雾能感觉到上方的那一道灼热。好几次他都差点,控制不住散开。从遇到主人的时候,他就是被她身上的强大的灵力吸引的,仅管是被封印了,他嗅得到。他知道在她身边,他会很快强大起来。她居然就接受了他的结盟,她让他依恋。也许这样就是邹儿识亲的依赖吧。是她造就了他,不然他永远只会是这林间飘漫的迷雾。仅此而已。

    梁以蔚刚落院,蓝月儿就出现了。

    “小印,这么晚了,去哪呢?”

    “你都看到了?”

    “是!你居然会……”

    “我不是人,我说过的。”

    蓝月儿张张嘴,细眉颦起,她记得这话。却从不曾在意的。是了,能够多日不进食的,是人怎么会做得到?她一直不愿意相信而已。却眼着她驾雾离开,又驾雾归来,她追不上她。

    “明日回郦都!”梁以蔚说完便移莲走之。又是留下蓝月儿一人在愿地。

    唉,她只能接受的,她从来都是只能接受的。

    ……

    “小蔚儿,真不要阜哥哥送你?”

    “送两匹马就好!”

    “小妖女,你要走便走,为何拐走老夫儿媳!”左丘老爷不知打哪得来的消息,知道她要走了,气极败坏地从府内冲出来。粗嚷着,叫梁以蔚愣了半天,没反应回来。当下不仅梁以蔚,剩下两人皆是身子僵化。

    半响,梁以蔚才反应过来,很不客气地说:“老头儿,您悠着点。谁拐你儿媳了。”说完瞟了左丘阜一眼,他明显地不自在,却是缓了过来。

    “爹,阜儿求您了,别添乱了。”

    “臭小子,你爹我哪来添乱,月儿姑娘……”

    “左丘老爷,承蒙错爱,月儿承受不起。”蓝月儿急应着,左丘老爷硬生生插进来的话,叫她尴尬不已,心思被指穿的无挫、羞愧。一时之间乱得理不清。却在左丘阜开口后,猛然清醒过来。他与她仅是萍水相逢,无相思之美。

    “承得起,承得起。”左丘老爷连忙拉着左丘阜,“阜儿……”

    “爹!”左丘阜一脸无奈。

    蓝月儿此刻心身冰冷。仿佛置身在深潭里挣扎不出,叫她如何……叫她情何以堪。

    梁以蔚注意到蓝月儿的神情,什么东西在心底触动了下,一闪而过。她来不及捕捉,却隐隐约约懂了什么,却又不是明了。她似被压制了许久,久到千年?千年?为何又是千年?她甩甩头。

    “老头儿,美人阜,莫说小印不懂得尊长辈,任谁也不能擅作他人之主吧。”梁以蔚开口道。

    蓝月儿听之,投她眼神以示感激。抱拳告辞。梁以蔚紧随其后,摸了半天,才爬上马,最后再望一眼,乘骑而去。

    “阜儿,爹是不是又错了?”左丘老爷虽爆了些,做事冲动了点。但刚才梁以蔚不容质疑的话,叫他安份了许多。不过这个小辈为何有这样压制人的力量?

    “爹,怎么说人家都是女儿家,您这样自作主张,叫人如何是好。虽然左丘府不受礼数约束,蓝月儿是闻轩阁的人,闻轩阁自当有一套。爹,您是过份了。况且,阜儿……并非她。”叹了口气,左丘阜远望就要消失在视野里的身影。

    “爹,您不喜欢她么?”他说的很轻,像是说给自己的一样。

    左丘老爷问道:“阜儿,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阜儿先进去了。”紫袍微掀,抬步没在院内转角处。

    风来,抚面。他眯起眼,半百的人听着渐逝的马蹄声。

    阜儿,那姑娘毕竟不妥,夜时那团雾,那绿光。他看得真切。

    阜儿,你娘并非只是离家这样简单啊!

    阜儿,爹只想你此生平安就好!

    阜儿,莫怪爹!

    ——————————时光分割线————————————

    “小印,凤印到底是何物?”

    “不知道!”

    这一路,比来时更安静。梁以蔚并不会骑马,全力依仗着小雾控制着马速。那马受到他的限制一路很是安份。离郦都近了,她们放慢了步调,入境之时,已有人在城门处恭候了。

    “司空姑娘,月儿姐姐。”

    “星儿!”

    “是蓝亲卫啊。还是称你蓝星儿吧。”梁以蔚未下马,坐在马背上,微笑。她是累得腰都麻了。原来她并不是万能的。

    蓝月儿也有些不适,从马背上下来时,手扶在腰侧。

    “但凭司空姑娘意愿。”蓝星儿好脾气地说,上前扶住蓝月儿。“月儿姐姐受累了,城主让星儿,来接你们回闻轩阁呢。”

    蓝月儿点点头,回身看向梁以蔚,“闻人城主这速率……月儿随你回去吧。小印隔日上门拜访。”

    “也好,这一路你也累了,星儿咱们走吧。”

    蓝星儿诧异地看了看她,“月儿姐姐好像不一样了。也好,司空姑娘,星儿会转告城主的。告辞!”

    梁以蔚一见她们慢慢离远了,长长吐了口气,“小雾,骑马真不是件舒服地事。”

    “主人,如果封印解去了,就不会受这种罪了。”小雾轻笑道。

    “走吧,去个地方。”梁以蔚闷闷地说。

    “主人指路哦。”

    他们策马来到左丘阜别院。临时前,左丘阜给她一信物,她便有了落角之处。他很心细,想必料定她不想住闻轩阁吧。她想。

    别院里平时只有打理的管家及几个下人,上次她来时,并没见到任何人,因为玄镜的缘故。许久未想起这个人了。只在记忆里记得他一身隔离的束装。

    管家见了她的信物,对她抱了抱手服下身,“姑娘有何吩咐?”

    梁以蔚伸手扶起他,此人目若朗星,大概而立年,看着很面善。

    “我是梁以蔚,怎么称呼您?”

    “司空姑娘折煞暮月了。”

    “原来是暮管家,这名字好听。”梁以蔚乐了,居然有男子为“月”。

    暮月脸微红,仅是低头未语。

    梁以蔚见着无趣,便说:“我是暂住竹楼安个身,暮管家不必拘礼。”

    “如此,暮月引姑娘去?”暮月好生好气地问。

    “不必了,暮管家自便哟,我自去就好。”

    “是!”

    梁以蔚摸了摸鼻子,心底默念,“小雾!”

    “主人?”小雾立即反应。

    “郦都城专门聚集一些古板之人,闷!”

    小雾对她的话未做反应,只是问:“主人来此,是不是心有惦记之事?小雾能感觉到,主人越是近了此地,心底越是浮燥。”

    这下梁以蔚更闷了,“你还感觉到了什么?”她随口问道。

    “就这些了。”小雾说。

    她不由松了口气,好在不是什么读心术,不过仅这样,已足够她很不爽了。

    “来此地救个人,不过还要借小雾之力。”

    “好的。”

    当那熟悉的气息,侵袭而来时。他心喜若狂。是她回来了。

    “师兄还好么?”

    他听到她的声音,娇柔而清亮。是的,我很好!

    “他应该还好吧。”闻人流苏淡淡地说,上了妆的脸上看不出表情。

    梁以蔚很是好奇,脑子里想着她对镜贴花黄时的情景。心底就一阵恶麻,并非她咒她,她只是心不由己而已。

    闻人流苏并不看她,厢房内两立一卧。却是各自沉寂在心底,闻人流苏今日特意盛装而扮。缘为何故,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只是她原以为还要迟些,没想梁以蔚回来的这么快。

    “司空姑娘要如何救他?”她问。

    “劳请城主暂先回避吧。”梁以蔚不客气地说。

    闻人流苏抬眼看向她,心底一番挣扎。不免心生怨念,皮笑肉不笑地说:“司空姑娘不妨也让流苏开开眼见。”

    “如此,梁以蔚明日再来!”梁以蔚冷冷地说,她很讨厌,这个不知进退的女人。这种对她地厌恶就像与生俱来一样。

    “你……好,算你狠!”闻人流苏极怒,却又急力控制着,双手成头拳,握的生硬。她不是无心之人,她做不到如此人一般,万事都搁得下。总有一天,她会让此人吃尽苦头,一如她现在的境遇。闻人流苏摔袖而去,扭曲的脸顶着不可掩视的怒气,叫人唯恐避之不及。

    司空梓将她们的对话一字不漏,全听入耳。心底叹了口气。流苏抱歉,司空梓只能护得一个人,仅管这个人心里没有他。

    “小雾。”梁以蔚闭上眼,在心里喊到。“主人,小雾来了。”小雾从梁以蔚左腕处,移到司空梓额前,在那上边收拢成巴掌大小的团。浮于之上,旋转了几圈,又回到她手腕。

    “主人,他的封印早已解除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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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手上取下来
    “什么?”梁以蔚一下子睁开眼,对着床上的人深深地看了半天。不明所以。“你确定?”

    “是的,小雾很确定。黑镯已无半分力量,仅是普通的镯子了,可随时从手上取下来。”

    梁以蔚听罢,拾起司空梓的手,就去取。整个过程无比轻松。看着已经脱落的黑镯,她久久不能自语。委身坐在床边。看向床上明显消瘦了的脸。既而又将黑镯给套了回去。

    师兄,小印迷惑了,师父曾对小印说,不能与你分开太久。说绿、黑两镯本有牵制。离得太久,黑镯会委靡而裂。小印一直紧记在心。黑镯就是师兄的心脉,仅管小印恨师兄,却还是回来了,可是小印到底要怎么做?她倍感无力地靠在床边,喃喃自语:“师父,您到底在哪里,小印不相信,您真的已故了。”

    “看来是流苏失误了,司空姑娘并无本事,救下梓公子啊。”闻人流苏的声音突然响起。梁以蔚动也没动一下。她早就料定,她不会就此离开的。所以小雾出手时,她特意选定位置,遮住视野,加上她一直用冥想与小雾沟通。因此她并不担心,闻人流苏会发现什么蛛丝蚂迹。

    闻人流苏也正是毫无发现,才出口讽刺的。她从暗处见梁以蔚,把床上的人,手上的黑镯取下又套回去,有些不解,虽然从头到尾都看不到梁以蔚的表情,却能肯定,问题一定出在这个上面。突然她眼神一冷,她看到了,在梁以蔚手右腕上的绿镯。

    她冷笑道:“司空姑娘如此这般心狠么,就连自己的师兄也不放过!”

    “城主不知其因,就别妄下结论。”梁以蔚也恼了,看到闻人流苏已是很不耐烦。

    “流苏只知道,这一次不会放过你了。”闻人流苏眯起眼,杀气已形于色。

    梁以蔚好笑地看了她一眼。“我梁以蔚,从来就没把你放在眼里。”

    “你……”闻人流苏气坏了,两团火,烧在眼内,变得赤红。“既然如此,别怪我不客气!”

    “哈哈哈,太好笑了,你何时客气过。”

    闻人流苏怒不可赦,双手一扬,交叠于胸前。一脸决然。

    梁以蔚早有防备,不用她动手,小雾已化为看不见的防罩,隔在她周身。闻人流苏突如其来的掌力,硬生生地弹了回去。

    她错愕道:“你真的不是人?”

    “难道你是人吗?”梁以蔚不答反问。

    “那好,我今天就试试,你到底有何本事。”闻人流苏不再与她客气。手持兰花状。一手与面平行,一手在空中划了弧度,将之拖起。刹那间,场景转变。不再是冷静地厢房了。而是置身于一个幽深黑暗的石洞内。内闪着昏暗的光,此刻她正立在一个水潭边上,四处冰冷。入耳地是水滴落的声音。这是……怎会如此熟悉?

    还没等她回神,闻人流苏迎面便是一掌,她避闪不及被拍得老远。好在小雾及时稳住了她,不至于太狼狈。

    “小雾没事吧。”她在心底问。

    “主人。”小雾急切道。

    “怎么了?”

    “这里小雾使不出全部力量来。主人小心点,不要与她硬拼。”

    “不早说,来不及了!”梁以蔚很是气闷。

    闻人流苏第二掌已经紧跟着劈了过来。梁以蔚不懂功夫,避得很是吃力。闻人流苏见状很是得意。

    “司空姑娘何必如此谦让,倒叫流苏赢得很不光彩。”

    话虽如此,却见她单脚抬起,就地一点,飞身现而上。手于丹田处,提起,立马劈面而来。梁以蔚自知抵不住她的速度。准备接下她这一掌。突然师父的声音,就传耳,“立定于闲,忙而不慌,气定于田,受力而出。”她下意识抬起左手,由丹田收于右臂,反手聚力推出。闻人流苏掌力已近与之一拍。两人双双受震,急急反退。闻个流苏当下心惊,明明瞧不出她有何本事,这是为何?

    梁以蔚心虽喜,却是巧脸紧皱,她心知刚刚的力量,多半源于小雾,她能感觉到小雾在减弱。既而又感觉到有一股微弱地力量,带着冲力,似暖流般注进体内。她正想抗拒。

    “主人,不要抗拒。”小雾柔弱弱地声音传来。

    她知道小雾不会害她,于是吐出一口气。任之在体内骚动。于是又有一股力量正从左腕上注入。

    “小雾,你在做什么?”她一边留意着闻人流苏,一边在心底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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