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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女将军:摊上萌夫君-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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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小雾不会害她,于是吐出一口气。任之在体内骚动。于是又有一股力量正从左腕上注入。
“小雾,你在做什么?”她一边留意着闻人流苏,一边在心底问。
“主人别担心,小雾帮你把骚动压下。”
闻人流苏见梁以蔚眉都没皱一下,就接下她的掌力。心想,看不出力量的才叫可怕。于是阵式一收。
“司空姑娘真人不露相啊。流苏佩服!”
梁以蔚听见她这话,安心不少,看来她不会冒然出手了。
“城主过奖了,我没本事的。”
闻人流苏盯着她,对她的话已不再是将信将疑,而是彻底的不信。也见着梁以蔚并不想跟她打下去。于是闭上眼,双手在半空一比划,又转回了司空梓的厢房内。
“司空姑娘,准备怎么办?”
“不知道!”梁以蔚面无表情地答。
“你……”闻人流苏抚上胸口,拼命地呼出口气。“司空姑娘,你是流苏见过最狠的人,你果真无心么?”
梁以蔚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心急如焚又能怎样。原因未找到,只是徒劳。”她在床边坐了下来,体内冲撞得厉害。小雾似乎镇压不住。她得赶紧脱身才行。无意间手触到司空梓手腕上的黑镯。心想或许结症还是出在这个上面了。于是抬起他的手,将之脱了下来。
闻人流苏见状,问道:“这镯子有问题么?”却见梁以蔚右腕处的绿镯,她眯起眼,眉宇中的怒气虽隐,却仍旧透出危险。
“主人!”
“无事,她暂时不敢有做为!”
梁以蔚收起黑镯看也没看她一眼,拍拍手就离开。
从来没有谁,这样对她,闻人流苏眼底已有了杀气。梁以蔚,流苏可是留不下你了。她看向床上的人,近身,抚上她显得有些颓废的脸。轻轻地说:“怎么办,流苏已不想再留下她了呢。你还是不醒吗?是不是你也认为她该死,而默许了?”
不,不要动她!司空梓呐喊道。可是闻人流苏却听不到。红唇掠过他的眉额,留下一地迷香。
……
“星儿,月儿何在?”亭院内,闻人流苏对着满院的死气,心底微叹。
“刚才瞧见她送司空姑娘出去了。”蓝星儿恭敬地说。
“是么,回来就不见人影,明日叫她来见我。”
“是!”
……
“小印,有件事,蓝星儿一直瞒着你。”蓝月儿在阁内遇到梁以蔚,便上前,得知她要去那别院,便将她送到闻轩阁外。途中欲言又止的样子,最终还是一咬牙,决定说出来。
“哦,是吗?”
“小印,蓝月儿也不是人!”蓝月儿脱口而出,心里却舒畅了许多。急不可待地等着梁以蔚地反应。谁知她却莫明其妙地看了她一眼,丢下她走了。人已远,留下一句:
我知道啊!
……
“司空姑娘!”
“咦,这不是暮管家么,小印怎能劳驾您候在门前。”梁以蔚心想着事,没留意到暮月候在大门处。吓了一跳。
暮月微微一笑,“不碍事,镜公子来了。”
“谁?”梁以蔚疑惑地问。镜公子?何人?
暮月抬起眼,眼底闪过一丝诧异。“上次姑娘来,不是镜公子引的路么?”
“你是说玄镜啊。”
“正是!”
梁以蔚一下子脸黑了。镜公子?那个会隐身的人!
“哦,多谢暮管家来告知。”司这印冲他颔首道谢。
暮月依旧淡笑。望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这司空姑娘有点怪。
“哟,什么风把您吹出来了。”梁以蔚一上竹楼,就见到玄镜坐在上次他坐过的地方,心想这人怎么说便来,说走便走的。
“嗯!”半响,玄镜才反应。
梁以蔚翻了个白眼,“这竹楼可是我先住下的,你应该知道先入为主的吧!”
玄镜看向她,没有说话。那眼神似想要将她看透一样,惹得她一阵发麻,令她很不舒服。
“这孤男寡女的,我说你无事请便吧。”啧,孤男寡女?怎么会想到这个词?梁以蔚摇摇头,今日中了闻人流苏的招。有点不正常了。
“我来看梓!”又半响玄镜才开口,吐出四个字,又无声了。
梁以蔚一下子恼了,“你就不能一次性吐完啊!”
玄镜微皱眉,似在酝酿想要说的话,嘴微微地张了张,又闭上。起身对她点了点头,便离去。
“搞什么!”梁以蔚火大的吼出。“小雾,出来。”
突然一阵风,门应声而闭。小雾随之显了形。
“主人,怎么了?”小雾身着红衣,模样未改,声音变得有些尖细。
梁以蔚一听,紧张道:“小雾,你不会就打回原形了吧?”
“不会,小雾只是在那怪洞中,消耗太大了。夜里伏在主人身上潜修。便能恢复。”
“哦,那就好。你有没力气离开一小段距离的?”梁以蔚问。
“主人有何吩咐?”
“今日夜里,你去把玄镜的衣服给我扔到院外去。越远越好!”梁以蔚狠狠地说。
小雾无语。不过,主人的话,他不得不听。
是夜,无眠。
梁以蔚反复摸着黑镯,到底问题在哪?师父若在就好了。她烦闷地往榻上一躺,随手将黑镯往里侧一扔。“碰!”坏了,听到这声,梁以蔚心知不妙,果不其然。黑镯断成了两段。也没撞到哪里啊,怎么就断了。她一下子坐了起来,将之拾在手里。不好,师兄!她立马就跳了起来。火烧屁股地就要往闻轩阁里赶。
小雾突然冒了出来。“主人,他没事!”
“真的?”梁以蔚不敢确定。
“小雾已探出,黑镯与他再无牵连。仅是普通之物。”
“那就好,那就好!”她拍拍胸口,又想到什么吼道:“你怎么还在这里!”
小雾脸一红,不自在地说:“已经办了!”
梁以蔚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次日。
“镜公子醒了么,要在屋里用膳么?”暮月敲了敲玄镜的门,好声好气地问。等了半天没反应,又问:“镜公子,要在屋里用膳么?”还是没反应,暮月愣了一下,就想着要怎么办时,门开了。玄镜单衣赤脚站在地上。
“镜公子,您这是?”
“能借个衣么?”玄镜微涩。长年淡然无表情地脸上,终于出现了一点神情,看得暮月很是心惊。
“暮管家?”玄镜见他仅是呆着看着自己,有些不自在,再次开口。
“好,好,暮月这这去找找少年的衣服来。”
当玄镜一身光鲜紫衣出现在梁以蔚眼前时,梁以蔚心底闪过快意。却还拼命忍着,想笑又不能笑的别扭,辛苦着。再次让玄镜红了脸。暮月在一旁解释道:“不知为何镜公子的衣物居然不异而飞。看来院内需要添些人手了。”说罢,他煞有介事地点点头。便急急告退,想必去招贤了。
梁以蔚一阵闷笑。
“在哪?”玄镜突然问。
“什么在哪?”梁以蔚装傻。这家伙穿这身衣服还蛮好看的呢。
玄镜淡淡扫过她左腕不语。梁以蔚心底一下咯瘩了,他居然知道。莫非是阜美人告了密?
“没去封州!”
“什么!”梁以蔚又惊,这人也会异术?
玄镜愣愣地看着她,这身衣服让他很不自在,抬脚向梁以蔚靠近。梁以蔚一见他这举动,立即心虚道:“你要干什么?”
“你去见梓了,如何?”
“不如何,你不是很能算的么?”反正也没证据,他知道是她指使的又能怎样?
“他已经醒了。”玄镜看着她,扫了扫她两个手腕处,眼里清澈。“你会记起来的。”
“什么?”梁以蔚感觉自己有点鸡同鸭讲。
玄镜不说话了。自动找了地方坐了下来。梁以蔚见他总这样,就不高兴了。于是开始撵人。
“玄镜,回你自己屋去吧!”玄镜不语。
“我要补眠!”
玄镜未动。
梁以蔚心一横牙一咬。“我要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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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无处发泄
玄镜终于正眼看她了,她心底一松。赶紧走吧,她还有些疑问想问小雾,昨夜为让他快快复元。她硬是憋了一夜了。这蹲神还是蹲别处去吧。梁以蔚一脸期待地看着他,他眉清目秀的,黑亮而又深遂的眸子,似乎直透人心。她不想示弱,眼也不眨地盯着他。他却调开眼,闭之。梁以蔚气得无处发泄,把桌上的茶几弄得,“啪啦啦”的响。
“唉,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啊?”她无力地往桌上一趴,不再理他。
……
“城主,找蓝月儿?”蓝月儿又换回了那身标致式的装束。
“月儿跟梁以蔚走得很近啊!”闻人流闻坐在高榻上,冷冷地看看她。
“蓝月儿没有刻意讨好司空姑娘的意思!”蓝月儿回答的不愠不火。
“是么?那是梁以蔚刻意讨好你罗?”
“蓝月儿无德无能,司空姑娘怎么会亲近。”蓝月儿说。
“那是最好不过了,记住我既然能救你,便也能灭你!”闻人流苏说得不痛不痒,却让蓝月儿浑身一震。
“蓝月儿记住了。”
闻人流苏满意地点点头,“为何将弃匕送回?”
“蓝月儿走得急,将弃匕放在身上有些不便。所以托人送到星儿代为保管。”
“嗯,冷冽看来有些才能,被安置文冠处了。人是你推荐的,那孩子性子有些生冷。无事便去看看。”
“是!”蓝月儿服身就要退下。
“城主,梓公子醒了!”蓝星突然闯了进来。一句话让闻人流苏微愣。瞬间心喜如狂,来不及吩咐,急急奔去。蓝月儿未动,心想着要不要告知小印,又怕闻人流苏知道后不满。就见蓝星儿也还在,便问:“刚醒的?”
蓝星儿点点头,“月儿姐姐,城主没责骂你吧!”
蓝月儿笑了笑。“无妨,那对母子……”
“哦,月儿姐姐可是问冷冽母子?放心吧,他在执管府给那文冠做助员呢。也算是好去处了。星儿去看了几次,好的很,月儿姐姐安心!”
“星儿,那弃匕呢?”蓝月儿问。
“在星儿这啊,对了,月儿姐姐你怎么就把弃匕,随便就给了陌生的人啊。好在冷冽被城主收为己用了,不然月儿姐姐就受罪了。”蓝星儿心直口快地说。
“那就好,弃匕就由星儿先保管吧!”让她怎么回答,难道说是见了冷冽有了熟悉的感觉,故用弃匕试之?
“月儿姐姐?”
“无妨,反正弃匕对我来说没功用。说不定放在星儿那更好。哪天就拔出来了。”蓝月儿笑笑柔声说:“弃匕只有找到对的人,才会心愿出鞘,外力对它没作用的,星儿谨记。”
“好的,月儿姐姐,星儿记住了。”
……
“你醒了!”闻人流苏奔向司空梓的厢房,心虽喜。却在进门前压下了情绪。
“是啊,我醒了。她却不在。”司空梓此时立于窗前,浓眉略带感伤。
闻人流苏把他打量了通遍,心是安下了。“你,仅是记得她么?”
司空梓眼眺远方,“城主错爱了,司空梓无福。已不是当年的我了……”
“你为何将自己摆得如此卑微,你明明知道流苏的心意……为何总这样疏远?难道是因为流苏这容貌,叫人无法直视么?”闻人流苏眼已泛红。
司空梓回身走到她身前。“我知道的,一直都懂。可这里只能放得下一个了。原本我以为可以忘记的,可是当她再次出现时,我管不住自己的心啊。”
闻人流苏听着泪流满面,凄泣道:“她是个无心之人,她心里没有你。没有把你放入她心底,为何你却只是惦念着她?流苏一心想找到凤印,郦都好,流苏便好……流苏这副模样……全是郦都真实应照啊……”说到此,她已是泣不成声了。是了,她是一城之主,她也是女人。她希望被疼爱,被呵护。她不想终日挂着冷面,不想压抑。
“流苏……莫哭……”司空梓握住她的细肩,安慰道:“这些我都知了,别急总会找到的,我会帮你的。”
“会么……你不会跟司空姑娘走么?”闻人流苏说的楚楚可怜。“对不起,之前是流苏不对,流苏不该把你强固在身边……流苏……流苏放你自由。”闻人流苏看出他眼底的犹豫,不由心生退败。她得不到他的心,纵然留得住人,每日也会心存间隙。这样的日子,她已体会过了。她放下了所有的高傲,最终却是如此般的结果,她要情何以堪?
“是我司空梓负了你。”
“你走吧,别让我再见到你。”闻人流苏决然道。“我不会放过梁以蔚,流苏没有那么大度,你护得住她便护,护不住,她命!”
“何必呢?”司空梓无奈。“纵然我心里有她,她却不见得看得见我,我其实一如你一样,找不到爱人……请不要为难她,就像你会护着我一样,我会护住她的。”
闻人流苏试干泪,平静地说:“你知道的,凤印与她有着关联,流苏不能答应你。终有一日流苏会让她吃尽苦头。”
“你……”
“你莫要再劝流苏,正如流苏不再强留你一样。”闻人流苏打断他,深深地把他看进眼底。忍不住一下子扑到他怀里。“就一次!就一次!让流苏放纵一次好么?”
司空梓僵硬在原地,对猛然扑过来的人,有些束手无策。听到她哀求的声音,实在狠不了心推开她。只好任由她抱着,任由她放低自己,埋入他怀里,拼命吸取根本就无法分给她的温暖……
再说竹楼内的两人,谁都不理谁。还是梁以蔚耐不住,把断成两段的黑镯拿了出来。反复瞧了又瞧。除了光亮点,也没什么特别的啊。怎么就有了能禁固的作用呢。拿在手里把玩了半天,觉得无趣,又丢到一边去了。一脸很烦的样子,抬头见到玄镜木桩似的,坐在对面,就更烦了。这人不是一向都很会隐藏自己的么?怎么不隐了。怎么看她都觉得烦燥。
“玄镜,镜公子!你行行好,回自己屋去吧!”
“为何?”玄镜问。
“我不向你这样悠闲,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去做啊。你能不能不要来打扰我啊?”梁以蔚衰嚎道。
“你可以问我的!”玄镜寻思想了会开口说。
“我要问你什么啊?”等等,她好像记得阜美人之前,让她疑问可以找玄镜的。“你是说,我什么问题都可以问你罗?”
“嗯!”玄镜颔首。他一直都等着她来问。
“那你不早说!”梁以蔚闷闷地说。
玄镜听了她这话不解,他不是早就坐这里了么?
“那好,我开始问了,你必须不得隐瞒。”
“好,有个条件!”她就知道,这这世上没这么好的事,什么事都别想指望别人来帮你。
梁以蔚狠狠地剐了他一眼,咬牙咧齿地说:“讲!”
“就想跟着你!”玄镜说的很轻,梁以蔚一下子没听明白。又问:“你说什么?”
玄镜脸泛起红丝,微热。重复道:“就想跟着你!”
又是什么情况,梁以蔚郁闷地看着他,小雾也就算了,人家是个无依无靠的妖精。跟着她,没事可以打打架,作作案。他……
“你没病吧,说什么糊话!”
玄镜本来有些不自在地羞涩。听了她这话,居然安心了,于是坐得四方八稳地,说:“就想跟着你!”
“跟着我?”梁以蔚好笑又好气地说:“跟着我何贵干?我自身都难保,你不怕我拖累你啊。”
玄镜就不说话了,一副不应也得应的样子。让梁以蔚摸不头脑,怎么个个都要跟着她。她有什么好的,小雾就不说了,那青蛮虽然是她自己套上去的,但前因后果的想一想,这其中必有古怪。她真是什么天神印帅么?不然她想不出理由来解释了。
“好吧,你想跟你就跟吧,不过我也有条件!我问话你必须得答,不许一问,你就装死!”
玄镜没有异议地点点头。
梁以蔚见他点了头,心安不少。她可不想对着个闷葫芦。
“我问了哦,你告诉我,师兄为何会被师父给封印了?”梁以蔚想了想,还是决定,先把这些事情弄明白。
“司空前辈没有封印他,是你封印了他。”
“什么?怎么可能!”她不相信,怎么可能会是她。
“有因就有果,当日若不是你从司空前辈那里,索要镯子。便不会有这事了。”
“我是见这两只镯子实着好看才要来的!”她反驳道,玄镜不语,只是看着她。她立马举起双手,“好,好,好,我不打岔。你接着说。”
“这两只镯子本都是你要带在身上的。你却硬是塞了个给梓,他在不知情下被封印。”
“啊?”梁以蔚惊讶了,玄镜扫过她,她很相识地闭上嘴。
“它们对你来说是缘物,上一世,你与他们有着牵连,它们自愿追你入世,偏偏你却神识未清。将火凤戴在了梓的手上,火凤性烈当即反抗,所以梓就在那个时候清醒,被封。他找到司空前辈要求解印,司空前辈见他满身的戾气,全无济世医者之影。当下拒绝,便有了果。”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梁以蔚问。
“见过司空前辈。”
“什么?你见师父,师父真的没死!”梁以蔚又惊又喜。她就知道,师父一定没事的。
“师父在哪里?”她急急地问道。
“云观山!”
“云观山?师父怎么会跑到云观山去?”梁以蔚诧异了,难怪她找不到。
“司空前辈其实就是我的师叔。”
“啊?”梁以蔚愣呆了,“那你之前所说,我若不回,师兄必死无疑是……”
玄镜垂下眼,“是师叔让我这样说的。”
“为何?”
“师叔说,你本性懒散,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去找事情之根本。”
“师父倒是很了解我的。”梁以蔚纠结道。
“那为何先前不说,却要等到现在?”
玄镜瞥了她一眼,“先前说了,你会信吗?”
她不会,她是个固执的人,不是她眼见的不会轻意相信。“你们瞒得我好苦!”她无力地跨下身子。伸手抓起黑镯,“你说它是火凤?”她很是怀疑,如果不是有青鸾在先。她一定会认定玄镜,是别有用心的蛊惑她。
“它是!”
“可是它断了。”
“我看到了!”
“我是问你要怎么办!”
“不知!”
梁以蔚与他对恃了半天,确认他真不知道。又跨下脸,“你又为何要跟着我?”
“师叔说,跟着你,便能找到前世之因。”
“原来都不是人!”她作下结论。
她看着他,在他淡然的眼里看到了一丝寂寥,这样一个修仙之人。为何会要修仙,是不是为了一些解不开的困惑,而挣扎着。他很静,从不多说一句话。那双眼并不牟利,却叫人不敢与之对视太久。或许太干净了。让人自晦不如,他总让人觉得很远。会自动将自己隐藏起来,以为这样别人就看不到他了。却不知他的一举一动,那让人不能忽视的气息。不得不将他的一切收于眼底。
“玄镜,你也没有记忆是么?”
玄镜看着她,眼里依旧淡然,他点点。
“好吧,我们一起去找到本来就属于我们的。”
玄镜不语,笑意却浮于脸上。“你先告诉我,衣服在哪?”
梁以蔚一听,差点没坐到地上去。
“咳,咳。什么衣服?”她继续装傻。
“小印真的不会撒谎呢!”玄镜揶揄道。
他那表情看得梁以蔚瞬间恍惚。原来他也会有这种只有美人阜,才会有的妩媚,刚刚那是抛眼吗?
“衣服在哪?阜的这身衣服不合适我。”玄镜好脾气地说。
“小雾,出来吧!”
梁以蔚话刚落,就见红光一闪,小雾半悬着。玄镜对他的出现没半点反应,丝毫不诧异。就连眉也没动一下。定力!梁以蔚暗赞。虽然小雾与之前,模样大变,可妖性未除,仍是尖尖的耳朵,及踝的长发。披散着,这点跟她很合拍。她就是懒散的人,师父说的很对,懒散到连发也不会盘束。
“主人!”小雾甜甜地叫,梁以蔚一听这声音,就知他又大进了。心由喜,却想到当前的处境,轻描淡写地说:“问小雾吧。他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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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这妖精
梁以蔚一听,尖吼道:“不是叫你扔得越远越好的吗?”吼完立马觉得处境不对,于是讪讪地陪笑,玄镜不说话,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她很无奈,又很心虚。只好亲身爬到睡榻下,找到那团传说中的东西,又灰头灰脑地爬出来,双手一捧,递给他。
自从知道司空梓已无事醒来后,梁以蔚就有些坐立不安了。怎么说也是她把他害成这样的。至于火凤,梁以蔚把他理解为发了脾气,牵扯到师兄头上了,但是他为什么会断了呢?她这些天一直打量着这两只镯子。青鸾,她依旧取不下来。如果说,他们真与她有联系,应该认识才会对。青鸾为何会说不认识火凤呢。她百思不得其解,终日闷在竹楼内,至少出门。也不敢往闻轩阁里跑,闻人流苏说得没错,她确实没心没肺的,还连累了一些人。
玄镜随着梁以蔚,只要她不离开,他便留在别院里。每日一早必会上竹楼坐会儿。依旧闭目养神,每次都是被梁以蔚忍无可忍地扫下楼。他也不恼,日复一日,除非梁以蔚有话问他,否则他绝不会开口多说什么。
至于小雾,修行又提高了一层。开始长个儿了,声音也变得纯厚起来。梁以蔚很好奇她身上到底有什么,他到底是怎么从她这里修的。竟然遭受了鄙视的目光,谁才是谁的主人啊。梁以蔚一气之下,把他及踝的乱发剪到齐肩处。小雾恼了,任凭她怎么叫唤再不出来。她悔不当初,好声好气求也求过了,哄了哄过了。威逼利诱都用尽了,小雾是打定主意不理她。
师兄也不来找她,她实着无趣。某日见暮月一闪而过。于是她有了新目标,总是一见了他,便悄悄地跟在他后面。想要看看这一板一眼的管家,平日里都会做些什么。几日以后便兴趣缺缺,准备收起玩心,好好考虑归路的时候。却发现暮月每到黄昏便会失踪一会儿,她好奇之心战胜了一切。
这日,她偷偷跟着暮月离开了别院。经过闻轩阁往东,一会儿的功夫在一民宅处停下。暮月对着门敲了几下,片刻门便从里打开,出来一位素面挽鬓妇人。说了些什么,妇人面带羞涩,两人就进屋了。梁以蔚看得莫明其妙,又觉得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不明白。不过……那妇人怎么会这样面熟啊,她似乎在哪里见过一样。她把这事偷偷告诉给玄镜,于是她成功的再次看到玄镜面部抽搐。
当司空梓找上门时,看到的就是这个场面。他日想夜想的人儿,正笑逐颜开地趴在桌上,一脸丰富的表情,手舞足蹈的跟坐在对面的玄镜,讲着趣事。而玄镜不再是一脸排斥的淡漠。他眼底会浅浅地笑,会认真听她讲每个字,也会有他从未见过的正常表情。他的心狠狠地抽痛了下。原来并非不懂得笑,而是没有找到,那个会令你不由自主的人。
玄镜率先发现了他,敛去笑意。“梓!”
梁以蔚乍听到这个字,微愣了下,缓缓起身回过头。
“师兄,好久不见了。”
“是啊,小蔚儿师兄好久没见你了!”他隐藏地很好。
“师兄没事,小印就放心了。”梁以蔚谦疚地说。
司空梓看了玄镜一眼,便说:“无碍,小印这些日子都在做些什么?”
“在等师兄!”梁以蔚老实地说。
司空梓心里终于流进一丝暖意。溺爱地看着她,贪婪地将她的一颦一笑,收入眼里,记入心底。
玄镜悄悄地离开了竹楼,是该上路的时候了。
“师兄对不起,小印的错!”梁以蔚低下头。
司空梓笑了笑,轻轻地将她拉进怀里,沙哑地说:“师兄以为再也见不到小印了,上天对我不薄,小蔚儿终于回来了……”
“师兄!”梁以蔚乖乖的任由他搂着,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少了些药味,多了些草香。她很安心地闭上眼,是啊,她的师兄终于回来了。
“小蔚儿告诉师兄这么久,你都去了哪里了?”
梁以蔚勾起嘴角,轻轻地挣开他,拉着她坐了下来。
“从小印离开巫芷涯讲起。那日,我眼见师父坠下涯,不由失控尖叫,师父看到了我。不知他用了何法,我感觉身体慢慢变得很轻。周身被一层绿光包围。你们在我眼前,越来越模糊,直至看不见……醒来时,探了探自己竟在巫芷涯涯底,这里树木盛密,有条河流。我便想师父肯定没有死掉,于是把涯底翻了几多遍。终究还是没有发现蛛丝蚂迹……想到涯上,师兄跟闻人流苏一脸的决裂。我终于开始正视师父真的是坠下来了。我开始恨师兄,恨你居然如此逼迫师父,恨你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居然如此心狠……”
司空梓眼里闪过一丝黯然,“然后呢?”
“我离开了涯底,顺着河流一路漂泊。希望忘掉这一切。可是越想忘记,就越是仇恨。师兄打碎了我的明媚,打碎了我的温暖。”
对不起小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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