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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女将军:摊上萌夫君-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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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蓝亲卫不用多虑,小蔚儿应付得来。回府。”

    “可是林中真的很诡异。”蓝月儿就要起身,左丘阜见状也急着伸手过去一捞。软香无骨之体入怀,两人同时一愣。蓝月儿率先反应过来,连忙推开他。左丘阜似有些狼狈。

    “抱歉,本公子心切,一时不查,唐突蓝亲卫了。”

    他不说也罢了,当即这么一说,蓝月儿更加不自在了,不过此一遭,一路倒也安静了。

    再入夜,梁以蔚选择了原先的地方,少了一堆篝火,她折腾着爬到了树上。合眼前,抬头看了下夜空,今夜又是一个璀灿之夜。正想闭上眼,就见一人影一闪而过。她记得那清莲之香,会心而笑,合上了眼。

    “小蔚儿。”悠远的声音响起,夹带着熟悉的沙哑。她也认得这声音。

    青鸾!

    “是我!”

    你在我梦里吗?

    “不,我不在!”

    ……

    不能怪梁以蔚想诅咒人,她真的睡不着,或者说心里面有事,反而难眠了吧。只是没想到青鸾又跟她讲话了,所以为了避免他再次无声沉默。她决定赶着重点说。可是她刚刚没开口说话啊,难道说,冥想也可以跟他沟通?

    “是的!”回答了她的怀疑,悠远的声音,这次近了许多。

    梁以蔚大喜,这样她就不用担心,让别人听去了。

    “青鸾,我是什么呀?”

    ……

    “小蔚儿,醒着就聊会天吧!”

    “你来啦。”梁以蔚睁开眼,就见紫衣人跟她一起坐在树叉上,正抬眼看着星星。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左丘阜点出她的装傻。

    “嘿嘿,美人阜,我们现在算不算晒月亮呢。”梁以蔚也抬起头,望向星空。那里好远。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两人同时看向对方,随之不约而同的一笑。是呀,回郦都那天,某个人说过“不如晒个月亮。”结果却是故弄玄虚最先闪人了。

    “小蔚儿,梓那家伙,很在意你呢。”左丘阜缓缓道:“从一开始就是,莫看他无所谓的样子,他真的很在意。我虽然不知为何他会隐瞒,但同时他也在意,自己被禁固了。”

    “我都知道了,”梁以蔚答道:“我也很在意师兄,还有师父。”

    听着她的话,左丘阜微微一滞,又恢复常态。“那么你打算怎么做?”

    “不知道。”梁以蔚叹了口气。

    “那这林子里有什么不对劲的?”

    “没!”

    “你一晚上守在这儿,会是没事?”左丘阜对她的话嗤之以鼻。同时深感挫败,真是固执的人。

    梁以蔚看向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脸地纠结。

    叹了口气,左丘阜很无奈地说:“反正梓那家伙一时半会儿也醒不了,就说给阜哥哥听听?”

    “美人阜!”梁以蔚回应道。

    “你……叫声哥哥这么难么?”左丘阜彻底败给她了,一把拉住她,从树上跳了下来。在之前生火的地方坐下。左丘阜很不习惯坐在地下,有意无意总在他那华丽的紫衣上拍来拍去。看得梁以蔚很想笑,这样洁癖的人呵。

    “美人阜,我师兄他是为什么?”

    “这个啊,还是等梓那家伙醒了自己说吧。”

    “哦。”

    半响。

    “美人阜,我也不是人呢。”

    “嗯,我知道。”左丘阜应着,他一直都知道。周身的那层绿色的光晕。不仅仅只有闻人流苏一人看到,他们都在呢。

    “美人阜,我困了。”

    “那我牺牲下身体好了。”说着一把环过她。梁以蔚也没细想什么,这个时候是真的困了,很疲惫。嗅着他身上淡淡的莲香,慢慢地沉入梦中……

    又是那个白影,此刻却不是在雪域里,四周都是石壁。听得见顶上滴落的水滴声。似乎是一个深暗的洞内。有着昏暗的光,她眼见着那摸白影往深处移去。想叫住他,却发现自己开不了口。只好急急地、艰难地追上去。

    这里面很深,她感觉得到。似乎很熟悉,伸手触摸着石壁,她能轻易地找到机关,打开洞内拦隔的石墙。入目的是片恬静、清澈的浅潭。这又是哪?她下意识搜索着白影,见他立在浅潭对岸,对着她笑。对,她能感觉到他是在对着她笑。虽然她看不清那张蒙了雾似的脸。但她真的感觉得到,那是和煦地笑。她刚要往前移过去,突然间不知哪里来了一股力量,将她狠狠地往外吸,她拼命地挣扎,却是徒劳。正当她无力地挫败时,意识一顿,她醒了。

    梁以蔚发现自己睡在地上,正想骂美人阜不懂怜香惜玉。就看到他单膝跪在地上,嘴角淌着鲜血,满脸痛苦的表情。

    “美人阜!”她急急地扶住他。

    “有东西,小心点!”左丘阜见她醒来,明显地松了口气。却也没有完全放松,随时警惕着。

    梁以蔚见着,连忙环顾四周。可她什么也没嗅到啊。“到底是什么?”

    “不知,实着厉害的很,你若再不醒来,只怕我是应付不了了。”他自谕身手不差,但刚才那绝对不是人族。他肯定!

    梁以蔚点点头。大声一吼:“什么东西,出来!”所谓暗箭难防,还是明着来吧。

    左丘阜正要笑她,还是保命要紧,却听见一个尖细的声音从空中传来。

    “大神,不要见怪,我并无害人之心。刚才大仙身边守护的人,出手攻击,我只是自动防护。不曾想到,他如此不堪……”

    “你才不堪!”左丘阜气急败坏了。“你什么妖精,给我出来,看本公子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他一骂完,四周便无声了,寂静一片。他很满意这样的效果。摸掉嘴角边的血迹,得意地说:“小蔚儿,你看还妖呢。这样就被吓跑了。”

    梁以蔚好笑地撇了他一眼,正要开口。就听到那尖细的声音再度传来。

    “我是雾妖,什么是‘满地找牙’?”

    梁以蔚很想笑,真的,特别是见了某个落迫中的美人,抽搐的脸后。

    “哈哈哈。”她终于忍不住了。第二次了。从她上次弄得他跳脚,这是第二次。这只妖,也不简单啊。如果不是他伤得厉害。此刻他一定不顾形象了。果不然,左丘阜愤不可赦地挣扎着爬起来,那优雅、高贵之态完然不见。此刻只能用狼狈来形容。可美人毕竟是美人。即便是在愤怒中,那喷火的美目,仍有别有一番风情。梁以蔚暗爽着,不过她也没忘当下的处境,连忙扶住他,安抚道:“稍安勿燥!”

    左丘阜学着她的样。撇了她一眼,便不在说话。

    “雾妖是吧,你出来!”梁以蔚对着天空叫道。

    又是无声,许久。梁以蔚怀疑它是不是真跑了。尖细的声音才又响起。

    “我出来可以,但你不能收我。”

    “我不收你,你出来!”梁以蔚不知这妖精为何惧怕她。话一落,紧接着,就见着林间蒙了层薄薄的雾。接着越来越浓,慢慢收拢。就看到雾散去,里面出来一个半透明的人形。

    好在梁以蔚心有准备,暗自估计着会出来个什么妖。这会儿虽没被吓倒,却也慎定。左丘阜却没她这般好的情况。一个没站稳,跌坐在地下,合不上嘴。半天才反应,吐了一个字:“鬼!”

    “我是妖,不是鬼!”雾妖,好像很不喜欢被人认错。立即纠正。它披头散发的,无衣遮体,好在发齐踝。不至于****。只是身体却是透明的,好似还没成形一样。

    梁以蔚和左丘阜双双撇过头。又同时问道:“你是男是女?”

    雾妖说:“还不知道呢。”

    “你还是隐了吧!”梁以蔚有些尴尬地说。

    “哦!”

    “那些诡异的雾,就是你弄出来的?”再回头,雾妖已不在。

    “嗯,是的。”

    “你想做什么?”梁以蔚警戒的说。

    “我……我……”那雾妖突然有些不合作了。似有难言之隐,但梁以蔚才不想管它。“不说,我就收了你!”

    “别,我说。”雾妖急了,尖细的声音,听入耳,很是让人不舒服。“我本身是这林间之雾,因为这林子每入夜,特别明媚。孕育了大量的精华。我就是吸收了些精华,才有了灵性,有了意识。我只是在晚上出来提修,并无害人之意。”

    “你撒谎!”左丘阜指控道。

    那细尖的声音,立刻嘎然而止,又无声了。

    “不许无声,不然我还是要收了你!”梁以蔚恐吓道。

    可还是无声,那雾妖好似真的惧怕,又显了形。他俩再次撇过头。

    “你还是收了我吧!”

    这回梁以蔚傻眼了,先前她是因为这雾妖,一出现就示弱,便以此要挟。这回真让她收,她却不知所措了。“回去,不要出来吓人!”

    “我不显形,你就收不了我了。”雾妖答道。

    这会儿梁以蔚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左丘阜却贼贼地凑了过来。低声说:“活脱脱一傻子,还妖呢。”对这点梁以蔚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我不收你,只要你回答我,你没说出来的话。”

    “我……我……说了……你还是要收我的。”雾妖尖细的声音,居然夹带着委屈。

    “说吧说吧,只要你说了,我就不收你。”梁以蔚真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居然在这荒山野地里同一个妖精,讨价还价的。

    “其实,我是吸了你身上的气息,才有了形体的。”雾妖怯怯地说:“刚才本来是要完全成形了的。他攻击了我。”雾妖含怨地望向左丘阜,后者身起冷意。不语。

    原来如此。

    “这么说,你仅是想借我之力。拥有一个形体而已?”梁以蔚问道。

    “嗯!”

    原来跟那个梦没有关系啊。司空想想着,就看到左丘阜手捂着心口,很难受的样子。刚才只怕是强撑着。“你对他做了什么?”梁以蔚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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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拿他怎么办
    雾妖惧她,半透的身子对着她的怒气,微微晃了下。“他攻击我,被反噬了,我没动手打他。”

    “小蔚儿,你存心的是吧,想笑就笑吧。”左丘阜郁闷极了,怪只怪人妖殊途。自个儿打自儿也就是这个理。可谁会没事打自己打得成重伤。

    梁以蔚看他并不大碍,乐着说:“走啦,回去养伤啦,病美人。”

    “等等!”雾妖见他们就要走了,连忙出声减道。

    扶着左丘阜,梁以蔚不解地望向雾妖,它不是看出什么了吧。刚才见这妖精柔弱好欺的,她便充当了恶霸。她能感觉到,因雾妖阻拦,左丘阜身体一下子疆硬了,不利之势啊。

    “可不可带我走?”雾妖怯怯地问。

    这回梁以蔚给愣住了,带个妖精在身边?

    “大神,好像被封印了。”雾妖见她犹豫不定,适时出声道。尖细的声音,听到梁以蔚耳目里,就是活活的威胁。

    “没错,我的确被封印。不过,要对付你这半调的小妖,还是游刃有余的。”

    “不是,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我是想说,大神被封印了,所以不能给他治伤,但是我可以的。”雾妖生怕她一个不爽,真将自己灭了,连连解释。

    “那好,你先治他。”

    “哦!”

    雾妖刚一应声,就消失了,再显示已成雾状。急速移到左丘阜周身,环绕着,旋转。梁以蔚也不知道它怎么治,一直死死盯着。就怕它使坏,不过以旁人来看,她就是气定神怡的样子。

    不一会儿,雾散去。却又留下一层薄烟飘在半空中。

    “好了。”空中传来虚弱的声音的同时,就见左丘阜试着动了动身子。然后朝她点了下头。真神了,梁以蔚想着。

    “你出来!”

    “大神,我显不了身了。刚才耗损太大。”虚弱地声音在空中飘过来,梁以蔚想着这雾妖,本性并不坏,便说:“你没事吧。”

    “我没事,只是又成了原形。”

    “那要如何,你才会变回来?”怎么说,也算是有功劳的。

    “让我跟着你吧。”

    梁以蔚看了眼左丘阜,他却没看她,仅是整着他漂亮的紫服,摸着他垂在胸前的头发。

    “别人见了会害怕的。”她闷闷地说。

    半空无声,雾也散了。就在梁以蔚以为它自己想通走了。手腕处一闪冰凉,“我附在这里就好。”

    不会吧,进了她身体了?仔细一看又不是,她手腕处浮了一圈淡薄的雾。环绕依附着。不注意的是看不出来的,“你到这只手上吧,附在手镯上。”

    “我试过了,它有一股力量把我弹了出来。”

    梁以蔚只好认命了。青鸾太不丈义了。亏她还跟他神聊半天。这妖精还不知是敌是友呢,就这样养在身上了。左丘阜忍着笑看向她,“我活生生的人类,它,我还养不起呢,小蔚儿高兴才是。”

    梁以蔚听的他话外之音“谁叫你不是人的”。她气结。不过转念一想,这么厉害的妖精,居然怕她,回头好好收服,闻人流苏再欺负她的时候,就放出来整整她。这么一来,她也就心安了。

    回到左丘府,老远就见一身蓝衣人立在府前,张望着。见他们人影当下松了口气,昨晚她找了下人,问阜公子去向,得知去向后,便也想前去。却被府上之人给挡下,她正担心呢。

    “小印,阜公子。你们回来了。”

    “蓝月儿,我怎么看你就像等待夫君归来的贤妻啊。”梁以蔚直接乎视她一脸急切,打趣地说。

    蓝月儿一听,耳根通红。偷空悄悄看了一眼左丘阜,他却满脸笑意,温柔的注视着梁以蔚。她黯然地垂下眼敛,没有接话。惹得梁以蔚很是纳闷。才一晚上没在,她又回到初见时的冰冷了,还真是慢熟哎。

    入府。富气、别致、热闹。看着府中往来的下人们穿梭着。各做各事。梁以蔚感叹道:“美人阜,还是你这里比较人气。”

    左丘阜也不知打哪找来了另种普通的扇子,拿在手中摇来摇去。那贵态自显。从林中回来,他便净身换了衣。却还是一身紫衣,腰间束一同色腰带,那张比女人还柔美的脸上,尽是显雍容。

    “那自然是,蓝亲卫,哪天你在闻轩阁呆腻了,不如来这里吧。”左丘阜对站在一旁静立的蓝月儿说。

    “多谢阜公子美意,蓝月儿卑微了。承受不起。”

    被婉拒,左丘阜也没在意,加回头吩咐下人,揣上些点心。他们此时,正在府中一角。这地方被布置了一片竹子。竹下一凉亭,亭中一古琴,琴前一壶茶。茶香逸人。三人或坐或立,在这亭中也有些时辰了。不过对某个人来说,这些茶香并不在鼻中,忘记注明。她目前已被列入非人族。左丘阜看着她,想到这儿不禁宛尔。旁人见了只道他想到什么,情不自禁自娱一乐。入了蓝月儿眼,却另有一番解说。

    “我说,俩位可否不用这样称呼的。都认识这多久了。别扭。”梁以蔚真的是别扭,这府虽不如闻轩阁那样的宽旷,但布置的非常用心。每个角落都独具其用,就拿这一凉亭来说,她虽然不懂茶道、琴意。但主人别俱用心的排置,最能显示那份闲情逸致。闲来时,一壶好茶,茶香琴音。从这里传出,穿过密盛青翠竹林,飘然而上,空中悬绕,别有一番风情。只是……

    “蓝月儿会抚琴么?”梁以蔚突然问,看着两人还在为称呼,而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她无奈地指着左丘阜说:“他呢,就一美人,所以叫美人阜。”说完又指说蓝月儿对左丘阜说:“她呢,就一别扭之人,叫蓝月儿。”

    “阜公了。”蓝月儿不像梁以蔚毫无顾忌,坚持道。

    “嗯,月儿姑娘。”左丘阜稍沉默了下,回道。

    梁以蔚无语,冲着天翻了一记白眼。

    “算了,算了。蓝月儿,你会抚琴么。要不来一曲?”

    “如此甚好!”左丘阜,把扇一合,拍手应和。

    蓝月儿看了他一眼,略有些迟疑。但还是莲步移到琴边坐下。伸手抚入弦,一时琴音泄出,悠远婉转回畅。一如梁以蔚想象一般。

    山有木兮木有枝

    徐风伴得日照乱

    青青竹梢姿摇意

    月夜有影应笑颜

    山有木兮木有枝

    晓竹不曾乱案牍

    青色入帘应犹季

    昔昔青絮今何处

    这天、地总有昼夜之分。入暮了,幕渐下,今夜却是一晚好睡,无梦。月色倾窗而泄,娇容恬静、无恙。雾起周身绕,此刻若是有人经窗外过,定会发现室内微闪着绿色光晕。

    ……

    “你是蓝星儿?”

    “不是!”

    “我找蓝星儿!”

    冷冽对着堂上主位上的人,直直地看着。这样具有摄威的人,是那样高高在姿态。

    “你叫什么名字?”闻人流苏眼见着,这个衣着不堪,大概十四、五岁样子的少年,虽不济。眼底却显清亮,笔挺着傲气。既使在充满死气与沉压的闻轩阁厅堂内。她闪过一记赞许。

    “冷冽!”

    “可有亲人尚在?”

    “娘亲!”

    “可识字?”

    “会!”

    闻人流苏抬起眼,直视。这不是她意料之中的答案。

    “原是小富之商,只因家到败落。”

    闻人流苏垂下眼敛。

    “郦都文冠集职于一身,杂乱繁忙,时常通宵达旦。”

    “冷冽愿听吩咐。”

    “闻轩阁往东,百米内。执管府找管事文冠。去吧,蓝星儿在堂外。”

    冷冽定定看了她片刻,行了礼。转身头也不回地出了厅堂。就见一身蓝衣女子,头额镶着一星状饰,与当日那蓝衣女子一样的服饰。想必不会错了。

    “我叫冷冽,这个给你。”说着从怀中掏出一物。

    蓝星儿听有人找她,早早待命在此等候,没想却是……她有些讶异,接过冷冽递过来的匕首,一下子扯住他的衣领。

    “说,她怎么呢?”

    冷冽任由她抓着,也不反抗。看着那张放大的巧红的脸,从嘴里蹦出几个字:“甚好,莫念!”

    ……

    这日闻人流苏,例行公事式般,来到司空梓厢房内。立于床前。看着他过于刚毅的脸。

    “何苦呢?值得么?凭你就要升为狐仙的道行,就为了一个失了心的人。现在功力尽失,生死不定,值么?”

    她看着那张沉睡的脸,就算睡着了,也是对她冷面哟。唉!她叹了口气,他们之间,只存在着利益的不是么,这人只会对一个人心口不一,忍痛也会维护。即使那人的不谅解,即使那人无心的伤害,却甘之愿矣。

    “醒来吧,流苏放你自由!”

    闻人流苏紧紧握拳,一手扫过桌上茶几。满地立即碎碎片片,不是她的,争着、求着。永远也不会是她的。她想要的、珍惜的。尽不比上别人的不在意。她也会如此的不堪。她是该怨恨的,对手却是个失了心的人,她争什么。她唯一的错误便是低估了此人。

    ……

    他从被安置的那时候起,意识就是清醒的。昼夜转换,漫漫不尽。她又离开了。

    愿以为这样不省人事了,也许会留住她,至少常来看看他。他等到了,她坐在身边,即使眼见不到她的娇颜,见不到她经常隐藏在眼底的顽劣。她就在身边了。他感觉到了她投来的关注。他小小的满足了下,终于入了心么。他躺在这里,唯一不能做的,便是将她抱进怀里,任由她庸懒沉睡。他嗅着她的气息。熟悉的味道,神怡松放。入幕了她便离去,晨晓了她就来。她的气息出现与离去,他很快就能辩出昼与夜。真的希望时光可以永恒,他便永远拥有这些光景了。

    可是,她又离开了。

    一如半年前,那场别离,毫不犹豫,心无所恋。

    当日,他向师父讨要解固,不免又生纷争。他不想所有的力量,都发挥不出来。师父却不依,说是时间未到。可他等不及,对,他不想救世人。那些人与他无关,他可以无视同族的死因,他能解悟因果循环与轮回。可他……当记忆恢复的那个瞬间,他满心的悸动,却对上一个无心之人。他已等了千年,他守候着她。就算没了记忆,也能死死地守护着。他心甘情愿。可是却承受不住,那个人淡淡地笑,没心没肺地叫“哥哥”。他从来就不是她的哥哥,也不做哥哥。

    他恨了,失踪了。他要远离她,她浑然不觉,原来是如此般地不重要,一如千年前。

    如果爱不能让你记住我,那么恨呢?

    你远远地尖叫“师父!”我看到了,你满脸楚痛,原来你并非真的无心。这样的表情,你也会有。

    你仇恨地冲着闻人流苏大叫“坏人!”我看到了,你也会有心爱东西被抢走的嫉妒。

    你不说话了,只是无言地瞪着我。或者你是想把我印到心里去。我奢想。仅管我无视那透着仇意。只要你能记住,怎么都好。我以为从此便是纠缠不清,心系牵引,可你却失踪了。

    那股仇恨成功地引动了,潜伏在你身上的力量。那熟悉的绿光乍现,我是心喜若狂。你记起来了么?你仅是冷冷一瞥,消失了。任谁也都找不到了。到底该拿你如何是好,我在心里冷笑。

    这日,左丘老爷刚入府。路过花园就见一陌生妙龄女子。衣着芸衫,身形婀娜,颦颦多姿。立于花丛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入了神。时颦时乐。他见状立即招来下人问个明白。原来小子开窍了,他乐得合不上嘴。正想借机攀谈。突见廊道间蓝光一闪,又一个英气中不失娇柔蓝衣女子。莲步沉重却又轻盈。正向这边移来,他赶紧闪身,借着园中假山,匿了发福的庸身。心里那个美啊,这小子,比老头子厉害呢。

    话说,左丘府世贵经商之家。在这封州可是鼎鼎有名富族。左丘公子生得面如冠玉、风倜傥而又气宇轩昂。容兼左丘夫妇最优之姿。竟比女子还要丽质。这男子生得如此般嫣然迷媚,左丘老爷很是头疼。本来仰目的莺莺燕燕是不计其数,偏偏入不了他左丘公子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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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可有心仪之人
    偏偏入不了他左丘公子的眼。缠得多了,就闹失踪闹离家。跟他娘亲一个德性。这还不说,没想回来时,美人不在身侧,却领回来了个,跟他不对盘的老头儿。敬之为师,偏偏那老头儿屁股翘得老高,还不卖帐。他为之气煞,也不见那小子什么时候对他,那样用心过。好在,那老头儿居然失了踪,上天有眼啊。正当他斟酌着,准备给那小子委以重任,他好自在携妻,做对游阅闲散的鸳鸯。那小子又不见了,这一失踪便是半年之久,气得左丘夫人,离家出走,御剑江湖去也,叫他好生为难,郁闷不已。

    哪知这次生意归来,小子居然倦鸟归巢。顺便骗了两位******。小子他娘若知道了,应是欣慰了。瞧见蓝衣女子走远,他美滋滋地走出来,哼着小调一路遐意。此时的左丘阜却不知为何打了个寒颤,一脸纠结。

    “什么,我爹回来了。”

    书房内,左丘阜听完下人禀报。浓密英眉皱得死紧,挥了挥紫袖,下人服了服身,留下他一人,烦躁地在书房内跺来跺去。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回来了,他带回府的两美女,不知有没被他瞧见。正想着,就听见屋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他在里面听到,不禁学会了某人冲天翻白眼的举动。

    门未合,沉稳地脚步声急速而来。“小子,老爹许久不见你了,明日叫美媳们来请个安。老爹见了两个都不错。”左丘老爷乐呵呵地一打照面。就把心事全抖了出来。“小子,女人都是要哄的,你闷在书房何事,多陪陪美人,这花前月下两两相忘的。不失为一番美景啊。”

    左丘阜单手握拳,直捣额头。“爹,这回娘也出门有些日子了,爹这次出门,怎么没哄回来?”

    左丘老爷一听,立马变脸。比翻书还快,怒道:“还不是给你气的,这世道人心险恶的。若不是你娘功夫了得,你爹我一条老命早都给你们娘俩吓死了……”

    左丘阜一看这阵式,心知接下来又是长篇沉年旧事,当下兴趣缺缺,朝他爹抱抱拳,“爹,您刚回府,也累了。坐下喝杯茶歇歇,我想起还有些事,未处理,先告退了。”说完紫影速闪。留下左丘老爷,言不能畅,气闷不已。当即想起什么,又阔然开朗的样子。

    次日,日晒三竿。左丘老爷眼见无人来请安。便移动微庸的身子逛花园来了。

    “这位姑娘如何称呼?”

    蓝月儿这些天在左丘府上,呆着无事。时常在府中闲逛着。前些日子,下人们见了她,都会服服身子,就避开。今日却有人主动找话,她正眼一看,眼前这位老者善目慈眉,衣着光鲜,善颜颇熟。莫不是……

    “蓝月儿见过左丘老爷!”

    “呵呵。原来是蓝月儿姑娘,这名字好听。老夫喜欢!”左丘老爷嘻呵呵的连连称好。“月儿姑娘府就何处?”

    “回左丘老爷,蓝月儿自幼失亲,尚有妹妹,随同阁闻居差谴。”蓝月儿不知,这左丘老爷何故与她交谈,但不敢不恭。

    “可是郦都闻轩阁?”

    “正是!”

    左丘老爷手抚斑白的胡须,喃喃道:“离封州甚远。远古之城哎。”

    蓝月儿未语。

    “老夫昨见花园还有另一位,身着简衫浅屡的,那是……”

    “哦,她是巫芷涯司空前辈门下,梁以蔚司空姑娘。左丘老爷若是找她,蓝月儿这就去请。”蓝月儿见左丘老爷一脸沉默,误为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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