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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魂启临-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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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她的敌人,一时间也难以破尽。”

功法切换乃是宗师级高手的长处与优势,“雷震华都”魏潘骨不但深知这一点,而且由于进阶宗师境界的时日更长,在这一点上,应当能够比屈汩罗做得更好。屈汩罗自然希望能够限定功法,但魏潘骨根本不可能中计,既然如此,屈汩罗为何又要做出这种无聊提议?

心中快速动念,再一看去,台上两人气势涨竭,快速动了起来。

屈汩罗方自踏前一步,在他对面,“雷震华都”魏潘骨却是迅雷不及掩耳,有若九天之雷,挟着惊人威势刹那间冲到屈汩罗斜上方。

道家七宗,分别是天玄、人志、太上、清虚、神霄、内丹、玄关显秘!这七宗虽然同根同源,但所长却又各自不同,其中清虚宗讲究的是清静无为,不沾世事,而神霄宗却与清虚宗截然相反,以正道自居,讲究匡扶正义,除恶务尽,其功法亦是凌厉凶狠,以雷法为主,信奉的是“雷法为先天之法”。

魏潘骨势若惊雷,直接轰到屈汩罗面前。

屈汩罗大刀一挥,刀气有若飞龙,源源不绝的滚向魏潘骨,刀身两侧更有风起,护住龙形刀气,有若龙之双翼。

应龙,乃龙之尊者,又为有翼之龙。

应龙之翔,云雾滃然而从,震风薄怒,万空不约而号,物有自然相动耳。

屈汩罗“应龙霸江法”施出,就好像延绵不绝的大海,纵然是九天之雷,劈在深邃的大海上,都会消弥于无形。

魏潘骨毫不意外,“应龙霸江法”号称传古大师三大绝学,屈汩罗又以之连战连捷。以屈汩罗宗师级高手的威力,施出传古大师三大绝学之一,有此威力,才是正常。

不以神霄惊雷法硬拼应龙霸江法,魏潘骨身子再提,急速转变功法,拂尘如万千柔光,照入屈汩罗海一般的刀气。

屈汩罗大刀一缩,紧接着却是一团旭日冲天而起。魏潘骨本在他的斜上方,但他一刀抬起,挥出的旭日竟比魏潘骨更高。

台下,倪金侠蓦一眯眼:“夸父劈日法?”

魏潘骨亦是一惊,闪电般后退。

旭日狂砸而下。

魏潘骨不得不再次切换功法,一团雷电聚于胸前,轰向旭日。

刘桑在台下暗自赞叹,难怪屈汩罗修成宗师境界未久,一路挑战过来,竟然连战连捷,击败不少威名更胜的高手。

在交手之前,屈汩罗便故意营造出他在功法切换上还不够随心所欲的假象,魏潘骨果然上当,一出手就是其成名功法神霄惊雷法,等屈汩罗施出应龙霸江法后,立时切换功法。在魏潘骨想来,他功法切换如此之快,屈汩罗用来化解他神霄惊雷法的精气一时间难以转换,功法被他克制,必定会落在下风。

谁知屈汩罗竟以同样快的速度转变功法,且一出手,便是传古大师另一绝学“夸父劈日法”。

任何一位宗师,都必定习有好几套功法,虽然如此,但一般来说,多半仍有主次之分。屈汩罗早己算到,魏潘骨主修的功法是锐不可挡、无坚不摧的神霄惊雷法,其次修功法,则多半偏于阴柔,如此才合道家“刚柔并济”的道理,在应敌时,也可以有更多选择。

魏潘骨想要以阴柔的功法,一举破入屈汩罗本是用来应付神霄惊雷法的刀气,一举占尽优势,却没有想到屈汩罗竟连看也不看,直接用出了夸父劈日法。

此刻,他的功法偏于阴柔,虽然变化更多,但威力不及神霄惊雷法,纵然击在屈汩罗身上,亦未必能够破掉屈汩罗的护身气劲。

而屈汩罗此刻施出的“夸父劈日法”,在传古大师三大绝学中最是刚猛,威力最大,这般硬拼,屈汩罗最多受伤,他却必定死在这里。

于是,魏潘骨不得不先退,后退中赶紧切换回神霄惊雷法,以雷撞日。

只听轰然一声震响,日光四射,雷电疾闪。

台下众人纷纷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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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一群SB

刘桑强忍刺目之感,定睛看去,见魏潘骨果然不愧是道家成名高手,被迫变招,又是在疾退之中,气势衰竭,纵然如此,仍是硬生生抗下屈汩罗“夸父劈日法”的全力一击。

虽然如此,屈汩罗趁势追击,应龙霸江法与夸父劈日法不断切换。魏潘骨强行抵挡,却是不断后退。

刘桑心知,此刻魏潘骨颓势已成,虽然勉力支撑,却是不可能撑得太久。

果然,屈汩罗一刀劈去,魏潘骨勉强挡了一击,却已被击得撞到台下,一身尘土。

魏潘骨狼狈站起,长叹一声,道:“果然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在下服输。”虽然未分出生死,但他比屈汩罗年长得多,两人在台上比试,他竟被一刀劈至台下,以他的颜面,自然无法再继续下去。

屈汩罗收刀抱拳:“承让,承让。”

刘桑心知,其实以“雷震华都”魏潘骨的本事,绝对是在屈汩罗之上,只可惜一招出错,满盘皆输。

而屈汩罗以“应龙霸江法”快速切换至“夸父劈日法”的那一击,固然可以说是料敌机先,却也是一场豪赌。那一瞬间,屈汩罗其实根本没有看清魏潘骨所用功法,只是凭着感觉,猜测魏潘骨切换后的必是阴柔有余,威力不足的阴柔功法。

屈汩罗功法切换,固然速度极快,但终究是魏潘骨切换在前,他紧随于后,若当时魏潘骨切换后的乃是另一套同样威猛阳刚的功法。全力出手,在他刀气形成的旭日击中魏潘骨之前,以魏潘骨的本事,已足够将他击杀。

正是因为魏潘骨低估了他功法切换的速度,想以柔克水,先破掉应龙霸江法,才给了屈汩罗可趁之机。最终无奈落败。

否则的话,两人若是慢慢缠斗,最终胜出的。只会是魏潘骨。

虽然如此,却也可以想见屈汩罗本身的智谋和不计生死、敢于豪赌的勇气。

围观之人议论纷纷,皆因都没有想到。方自进阶宗师境界未久的屈汩罗,竟真能击败道家著名高手“雷震华都”。

屈汩罗竟然厉害到这等地步,实是出人意料。

屈汩罗看到刘桑,跳了下来,笑道:“原来刘兄弟也在这里。”又转看向他身后的黛玉和宝钗:“不知哪位是你娘子?”

刘桑笑道:“我家娘子跟她的好友逛街去了,不在这儿。”

屈汩罗爽朗笑道:“可惜,可惜,你将你娘子夸得天上有地上无,也不知是否真有你吹的那般绝色。”也不管周围有多少人看他,只与刘桑离开这里。往前走去。

刘桑道:“总之,屈兄往你见过的最美之人想去,便差不多了。”

屈汩罗道:“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子,大约便是那蹁跹一现的凝云公主,但以她的容貌。若说这世上还有第二人比得上她,我却绝然不信。”

刘桑自得的道:“总之不会比她差。”

黛玉与宝钗在他们身后,掩口偷笑。

身边是两排楼阁,灯笼遍布,既有酒楼,又有青楼。酒气飘然,红袖添香。

屈汩罗却是目不斜视。

刘桑道:“适才屈兄与魏道人一战,楚洲的小剑圣金侠公子亦在台下,屈兄可注意到?”

屈汩罗冷笑道:“自然看到了,其实我与他已战过一场,当时虽然未分胜负,我若再次与他交手,自忖,会有七八分的胜算。而他显然也没有胜我的把握,若非如此,刚才他便已向我挑战。”

又道:“只是可惜了,那凝云公主却是一名女子。”

她若是一名男子,那才真是可惜!刘桑笑道:“屈兄可惜什么?”

屈汩罗道:“那凝云公主去年年方十九,便已晋阶宗师境界,天纵才华,可惜她是名女子,若是一名男子,我倒是想与她比试一二,看看她是否一如传说中那般厉害。”

“差点忘了,屈兄不跟女子交手的,”刘桑道,“不过依小弟看来,幸好屈兄不用与她交手。”

屈汩罗道:“怎么说?”

刘桑道:“依我看来,凝云公主的本事,只怕还在屈兄之上,屈兄若是与她交手,胜算不大。”

屈汩罗失笑道:“这比你说你娘子是能够比得凝云公主的大美人,更让人难以置信。”

刘桑道:“屈兄不相信?”

“绝对不信!”屈汩罗道,“由于始皇帝的毁法灭道,武道出现断层,早几百年,连修至宗师者,都屈指可数。但是经过这几百年,玄武二道重新完善,宗师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年轻化。而大宗师的出现,更是带动了整个武道的提升。就比如‘东圣’尤幽虚,自他突破至大宗师之后,他座下的扶桑十二圣在他的指点下,亦纷纷突破宗师境界,而‘火皇’身边亦是如此。可以说,随着功法的层出不穷和逐步完善,二十来岁的宗师以后只会越来越多。”

继续道:“凝云公主双十年华便已修至宗师境界,确实了得,但考虑到她本是和洲王族,自幼便可接触到许多人难以接触到的功法,而她的曾祖母‘紫凤’亦曾突破至大宗师之境,虽然败在虚无道人大虚空之下,但伤重而未死,或许曾给过凝云公主许多指点,凝云公主能够在那般年纪,便突破至宗师境界,其实并无外人想象的那般神奇。”

刘桑道:“就算如此,她毕竟也是当前最年轻的宗师,屈兄突破至宗师境界,也不过就是这一两年,怎就敢确信自己不会败在她的剑下?”

“对此我却有相当把握,”屈汩罗道,“宗师境界,靠着功法的积累和修行中的顿悟。再有名师的指点,便有机会突破。但突破宗师之境,只是进晋大宗师的一个起点,接下来,却不仅仅只是靠着修行与顿悟便能提升,愚兄突破宗师之境虽然只有一年,但这一年里。不断挑战各路高手,积累了不知多少经验。而凝云公主,终究是个女子。又是位公主,自不可能天天在江湖中厮杀,这一年间。也未曾听说她击败过什么出色人物,她纵有再多天分,但只靠才华,想要胜过多次面对强敌、几次从死亡边缘走过的我,几无可能。”

刘桑沉吟一阵,道:“屈兄说的很有道理。”

又道:“刚才小弟说,屈兄若与凝云公主交手,胜算不大,是我错了。”

屈汩罗笑道:“你知道就好。”

刘桑道:“刚才我只觉得屈兄若与凝云公主交手,凝云公主当有**分胜算。但屈兄若是博险,亦有一二分赢的可能,现在我知道我错了。屈兄若是与凝云公主交手,可以说必败无疑,一点机会都没有。”

屈汩罗讶道:“这是为何?”

刘桑只是笑了一笑。也不解释。

娘子的本事绝对是在屈汩罗之上,但只看屈汩罗赢下“雷震华都”魏潘骨的手段,他若是明知不敌,以险博险,并非完全没有机会。但是现在,屈汩罗骨子里认定娘子比不上他。自不可能像跟“雷震华都”交手时那般,事前做足万全准备,一开始就勇于豪赌,意图快速分出胜负。

面对心静如水,几乎不会犯错的娘子,屈汩罗若不从一开始就采用博险的手段,几乎不可能胜出。

屈汩罗因娘子的公主身份,认定她实战经验不足,根本就是一个错误判断,要知道,娘子在还未突破宗师境界时,就硬拼过炫雨梅花这等高手,虽然险之又险,却始终保持不败,突破宗师境界后,又闯入被认为是“戾气之所钟”的绝冀洲,经过诸多考验,又击败了实力明明在她之上的岳母。

刘桑深知,娘子的才华还在其次,更可怕的,是她那明镜一般、纤尘不染的心态,即便是与她母亲交手时,都不会蒙上丝毫尘埃,这种处变不惊、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心境,让她在战斗中总是能够将自己的实力发挥得最是完美,别人想要等到她犯错,几乎是不可能的,而她却总能等到别人犯错,岳母就是这般败在她的剑下。

当然,这种事就没有必要告诉屈汩罗了,虽然可能性不大,但也不敢保证他们两人就绝对没有交手的时候,他可不想去提醒屈汩罗,娘子要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厉害。

两人继续前行,屈汩罗忽道:“刘兄弟可是得罪了什么人?”

刘桑笑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人在江湖上,又有几个没有得罪人?”

屈汩罗道:“原来刘兄弟也早就觉察到,有人在跟着你。”又问:“可要为兄帮你将他们打发掉?”

刘桑漫不经心道:“不用,不过是些魑魅魍魉,根本用不着屈兄。”

屈汩罗笑道:“也是,不用说刘兄,就你身后这两位姑娘,都可轻松解决他们。”

刘桑道:“屈兄好眼力。”宝钗和黛玉乃是从蟾宫三百多名弟子中选出的佼佼者,在她们这个年纪的年轻人中,实力绝对不差。不过因她们修的是咒法和玄术,按理说不太容易被人看出她们的实力,不像习武者,体魄本身就摆在那里,屈汩罗竟能一眼看穿,确实很不简单。

屈汩罗却道:“只看这两位姑娘,明知道有人跟踪,欲对刘兄弟你不轨,却毫无惧意,单凭这番气质,便可想见她们的不凡。”

刘桑道:“宝钗、黛玉,屈兄夸你们呢。”

宝钗黛玉齐声道:“多谢屈公子夸赞。”

屈汩罗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他实在是不擅长应付女人,哪怕是两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

四人两前两后,又走了一段,正要寻一酒楼,小酌几杯。

前方忽有一个纤细的背影,只从背后看去,那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家,穿着一身艳丽的红,撑着一把大红花伞。

屈汩罗停在那里,蓦的一震。红衣少女却已缓缓转过身来。注视着他:“屈大哥”

刘桑定睛看去,见这少女模样皎好,虽然比不得娘子又或小姨子,却也算是光照琪花,身材颇为细长,胸脯却显然发育不够。她静静的立在那里,天空中。焰火冲霄,两侧的路边,灯笼一排排的挂去。莫不成了她的背景。

再看屈汩罗,却是目瞪口呆,显然是未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这红衣少女,怔了好半晌,才无奈的道:“可卿”

可卿撑着大红花伞,低声道:“屈大哥你可还好?”

屈汩罗道:“好!好!”又赶紧道:“咳,我刚才与魏潘骨交手,气机略有些不调,我得回去静休一番,刘兄弟,我就不陪你了”

刘桑心想,果然是美色当头。不要兄弟,还以为这家伙真的是不近女色,却原来藏了个这么可爱的妹子?不过他当然不是这么不识趣的人,于是呵呵笑道:“没事,你们去吧。你们去咳!”

屈汩罗已经逃命一般,匆匆走了。

“屈大哥”可卿伸出手,虽然想要将他唤住,但周围人实在太多,就是这么一瞬间,屈汩罗便已钻入人群。消失不见。

宝钗与黛玉面面相觑,刘桑看着无奈的立在那里,一脸伤感的红衣少女,亦是大感愤愤,屈汩罗那家伙,居然把显然是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来找他的妹子给扔了,真不是男人,实在是太不是男人了刘桑将可卿领到水幻阁,水幻阁的掌柜,乃是去年刘桑在云笈七夜里遇到的狐族白胡子爷爷。

与白胡子爷爷说上一声,将可卿安置在这里。可卿双手握着花伞,伞柄轻靠肩头,略略的福了一福:“多谢刘公子。”

刘桑呵呵的道:“不用,不用,我与屈兄也算是肝胆相照的好兄弟,这里我熟,你只管住在这里就是。”

可卿在这里住下,刘桑带着黛玉和宝钗继续闲逛,心里想着,这妹子长得不错啊,而且看她对屈汩罗的样子,分明也是情根深重,屈汩罗那家伙是怎么回事,这么好的妹子都不要难道他身体有恙?

前方有一伙青少年大摇大摆的行来,刘桑心中冷笑,悄然示意宝钗和黛玉,不要紧张。周围本是人多,那伙人往他这边一撞,为首少年怒瞪着他:“没长眼睛么?”

刘桑叹气一点创意都没有。

你们就只能想到这一招么?

不过他却是一个文静的男孩子,于是微笑道:“抱歉,抱歉,是我路没走好。”

那少年冷笑道:“你以为道个歉就有用么?你把我当什么东西了?”

刘桑赶紧道:“你不是东西,你不是东西”

那少年怒道:“你说什么?”

刘桑叹气:“你到底想怎么样?”

少年身后那几人纷纷起哄,或是辱骂,或是嘲笑。其中一人更是叫道:“你身后这两个丫鬟还不错,想要道歉的话,不如把她们留下,你自己滚蛋。”

刘桑悄然环视一圈,见围观的人已越来越多,另一边街头,夏召舞、柔桕县主跟几个女孩正好往这边走来,另一边的楼阁上,娘子和花渐月立在窗口处,亦看向这里。

毫无疑问,这些人就是想要让他当着众人的面出丑。他淡淡的道:“这个就太过分了。”

那少年逼了过来,冷笑道:“就算过分,你又想怎样?”

黛玉宝钗脚步一踏,想要护住公子,刘桑却缓缓伸手,将她们止住,看着这少年,似是无奈的道:“你想怎样?”

其中一人道:“臭小子,有本事你就跟我们的段飞少侠打上一场,你若是没有这个胆量,就从飞少侠的裤裆低下钻过去。”其他几人亦是跟着起哄。

刘桑看向高处,几名狂火斗士正在那里注视,显然是在考虑着要不要中止这场冲突。他耸了耸肩:“这里好像不允许打架生事。”

段飞哼了一声:“立下生死状就没问题了。”旁边早有人拿出纸笔,他快速写下生死状,扔给刘桑,冷笑道:“若是不敢的话,就把你这两个丫鬟留下,要不就从本少爷裤子底下穿过去。”

刘桑叹一口气,只看这段风,虽然年轻,但精气十足,筋骨刚练,显然也是出自名师教导,在年轻人中,想必也是不可多得的武学人才。他们早已认定他绝不敢签这生死状,若他真的留下两个丫鬟,又或是从这家伙裤子底下钻过去,那以后再也不用见人,此外,若是娘子和小姨子看不下去,出来保护他,那同样也遂了他们的意,他们大可以此嘲笑,把他说成一个吃软饭,要女人保护的没用家伙。

毫无疑问,这几人跟昨夜在馆子里他遇到的那几个根本就是一伙,从一开始,他们就打定了主意要让他出丑。

刘桑故作犹豫不决,终是拿起笔,在生死状上画了个押。

段飞倒是没有想到他竟然真有胆量签下,他这一签,就算是他那了不起的娘子都护不了他。段飞冷哼一声:“还算是有点胆量。”

刘桑叹一口气,很同情的看着他们只不过是一群sb!

rv

,请。

第246章金缕衣、玉褶裙

酒楼上,夏萦尘、花渐月立在窗边,看着远处围成一圈的人群,人群中,两个少年相对而立。

花渐月道:“萦尘,你也不去帮他?”

夏萦尘淡淡的道:“为何要帮?”

花渐月道:“那段飞可是碎空门门主万碎天的得意弟子,虽然只有十六岁,但在扬洲年轻人中,颇有名望,令夫婿怎可能是他对手?”

夏萦尘道:“是么?”又问:“他的实力,比之召舞如何?”

花渐月笑道:“那自然还是比不了的,谁不知召舞乃是月夫人的得意传人,又有你这个姐姐亲手教导,在她这个年纪的年轻人中,只怕已没有几人比得上她。”

夏萦尘道:“那就没有问题了。”

花渐月错愕

***

另一边的一座木台上,夏萦尘、柔桕县主,以及一些姑娘家亦在观战。

柔桕县主道:“召舞妹子,你也不替你姐夫担心?”

夏召舞道:“他有什么好担心的?”

柔桕县主讶道:“可据我所知,你姐夫在入赘之前,似乎不曾修过玄,习过武。”

夏召舞道:“是啊。”

柔桕县主道:“那他就算一入夏家便开始习武,也不过就修了两年不到,怎可能会是那段飞的敌手?他们两人又签了生死状,万一有个三长两短”

夏召舞道:“那段飞很厉害?”

柔桕县主笑道:“虽然比不得你,却也颇有名气。”

夏召舞得意的道:“我姐夫也比不了我。跟我比起来,他还差了那么一点点。”

柔桕县主怔道:“只差了一点点?”

“嗯,”夏召舞耸了耸肩,“当然。那是在他让我的情况下。”

柔桕县主睁大眼睛

***

刘桑立在那里,看着一脸傲气的段飞,其实颇有一些无聊。

这段飞的年纪跟他差不多大,看他这极是傲慢的样子,刘桑相信,他以往在同年龄段的年轻人中,只怕是还没有遇到敌手,所以才敢肆无忌惮的上来挑衅。

虽然如此。刘桑却有一种欺负小朋友的感觉。

虽然不想欺负小朋友,但要再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他们只会没完没了的给他找麻烦。刚才他与屈汩罗走在一起,这些人虽然缀着他。却不敢上前找麻烦,一直等到屈汩罗离开,这才撞了上来。

他自然也可以让宝钗和黛玉出手,但就算这样,这些人仍然会觉得他只是一个没有人保护、甚至是没有女人保护就毫无自保之力的弱者。

他明明没有扮猪。这些人却真把他当成了猪。

段飞身后的那几名少年又开始苍蝇般的起哄,段飞伸出三根手指,冷笑道:“三招,本少爷只要三招。就能把这小子揍得趴下。”

实在不想与这样的蠢货纠缠太多,刘桑慢慢的往前行去。

段飞轻哼一声。蓦的一踏,一拳挥出。拳劲化出一道道螺旋,正是碎空门“蛇行碎空法”。击到中途,拳劲再生变化,有若蛇一般,无可捉摸。

刘桑不得不承认,就武学基础来说,这少年确实扎实,难怪有骄傲的本钱。

刘桑脚步一错,奇诡的飘退半步,令段飞一拳击空。

段飞没有想到这一拳居然这么轻易的就被避开,微一错愕,拳劲再生变化,猛然纵起,如山一般往下直压,正是蛇行碎空法之“大蟒破象”。

刘桑身子一转,竟是恰到好处的又避开了这招。

段飞面红耳赤,他夸口说三招便能取胜,就这般过了两招,居然一点用处都没有,连他自己也难以相信。本来是想要将这小子击倒就是,但现在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于是发起狠来,怒叱一声,狂扑而上,欲用出蛇行碎空法中的最强杀招,纵然将这小子击毙,也无所谓了

刘桑却蓦的一声冷笑,刹那间出手,恰恰选在段飞第二招结束,第三招未发之际。

他早就知道,在这一瞬间,段飞的攻击中必有破绽。这少年夸了海口,要在三招之内取胜,只要让他前两招无效,以他的傲气,为了能够完成自夸的目标,势必要放弃本是计划好的连贯三招,力图一击致胜。

而在这个过程中,其招数的转换,必定会生出微小的破绽,对于刘桑来说,这就已经够了。

刘桑一掌击出,以万物一指的“空”,将这微小破绽急速撕裂,再施出红蟾玄功,脚步一跃,手掌一下子就按在段飞脑门处,将他按倒在地。

周围鸦雀无声,连那些刚才还在不断起哄的少年,一时也瞠目结舌,大家都在等着看段飞怎样在三招之内击倒这少年,却没想到这少年只是一击,便制住了段飞。对于刘桑来说,这实是再正常不过的结果,但对这些人来说,却是出人意料的转换。

刘桑半蹲在那,盯着躺在地上,面现惊恐的段飞,冷笑道:“你不是要在三招里击倒我么?我在等着呢。”

段飞眸现恐慌,刘桑的手掌按在他的脑门处,劲气将吐未吐,而他却到现在都还没有明白过来,浑不知自己到底是怎么被他制住的?

刘桑淡淡的道:“有一件事,你以后最好记住不要随随便便被人当枪使,尤其是不要随便去挑衅那些你根本不了解的人。”

他问:“你记住了么?”

段飞咽了一口口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眼中那冰冷的杀意,那无止境的杀意,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有一件事,”刘桑叹一口气,“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出现记住了没有?”

段飞涌起苦涩,意气风发的前来,却落得这般下场,虽然很不甘心。但此时此刻,却也只能无奈回应:“知、知道了”

咔!脑壳破碎,脑浆分别从两耳爆出。

静,空前的静。

周围所有人都在看着冷冷站起的少年,和地上无力的挣扎了几下,便不再动弹的尸体。

没有人想到刘桑居然真的杀了他,虽然两人都签了生死状,但场边每一个人。都只以为刘桑在迫使段飞立誓,不再在他面前出现后,便会将其放过。

却没有想到,就在段飞答完话的那一瞬间。刘桑劲气吐出,直接将他杀了。

刘桑慢慢的站了起来,看着剩下几名少年,耸了耸肩:“谁还要上?”

那几人面现恐惧,纷纷后退。

刘桑冷哼一声。不再理会他们,带着黛玉与宝钗,从容的离开这里。

另一边的木台上,夏召舞亦有些瞠目结舌。皆因她也没想到姐夫居然真的就把那段飞杀了,虽说这是那段飞自找的。但在她印象里,总觉得姐夫好像不是这么杀伐果断的人是因为姐夫总是在让她吗?

姐夫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冷酷了?如果是森大哥的话。那还差不多。

在她旁边,柔桕县主和那几名姑娘亦是瞪大眼睛,完全没有想到,凝云附马居然如此轻松的就解决掉了段飞,这种战果,完全颠覆了她们以往对那位据说本是乡野出身,毫无家世背景的穷小子的认知。

柔桕县主喃喃的道:“召舞原来你姐夫这般厉害?”

夏召舞得意的道:“怎么说也是我姐夫嘛!”

柔桕县主却依旧不信:“你姐夫在到凝云城前,真的没有习过武?”

“嗯,他的基础功法,都还是我姐教的呢,”夏召舞笑道,“不过我姐也悄悄跟我说过一句话”

柔桕县主问:“什么话?”

夏召舞道:“她说,跟她比起来,我姐夫,只怕才是天才中的天才!”

柔桕县主和那几位姑娘,看着凝云附马逐渐远去的背影,极是震惊这样的话,从被誉为“和洲第一奇女子”的夏萦尘口中说出,实是让人难以置信。

柔桕县主的眼眸,阴晴未定,其他几位姑娘看着凝云附马的眼神,却是多了几分仰慕

***

刘桑带着两个侍女,走在车马如龙的夜市间。

刚才,他固然可以放过段飞,但是他为什么要放过他?

反正两方都签了生死状,谁也无法指责他。

当然,就算有生死状,段飞的师门又或家人,仍有可能为了替他报仇,前来找他麻烦。

不过他会怕么?

这些魑魅魍魉的把戏,实是让他烦透了,直接杀死段飞,也是为了告诉那些在暗中针对他的人,想要找他麻烦,至少也要派些像样的人来。

快天亮的时候,刘桑来到太景幽微紫苑,进入夏萦尘所住的园中。

夏萦尘也早已回到那里,在那等着他。

盘膝坐在夏萦尘对面,夏萦尘慢慢的为他斟了杯茶,道:“夫君今夜威风得很。”

刘桑笑道:“不是我威风,是对手太没用了。”又问:“不知娘子探得如何?”

夏萦尘定睛看他:“渐月身上并无印记,被种下印记的是恒远求。”

刘桑错愕。

夏萦尘道:“就如我与甜甜一般,亦是先有那奇怪巨眼,在恒远求身后出现,紧接着,便有光芒击在他的身上,事后发现胸膛多了那古怪印记。没过几天,他便又接到云笈奇珍会的请柬就如我与甜甜一般。”

刘桑道:“恒远求还没有到涂山么?”

夏萦尘道:“自发现那神秘印记后,渐月往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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