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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魂启临-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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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我与甜甜一般。”

刘桑道:“恒远求还没有到涂山么?”

夏萦尘道:“自发现那神秘印记后,渐月往御皇山天玄宗询问,恒天君则带着恒远求赶往道家七宗里的玄关显秘宗,玄关显秘宗论起符录之术,虽不及天玄宗,但其主旨在于一个‘秘’字,擅长破解许多不可解的事物。因玄关显秘宗位置更远,所以渐月先到了这里,恒天君与恒公子,估计要这两天才能赶到。”

刘桑沉吟道:“先是娘子你,再是甜甜。现在又是恒远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萦尘淡淡道:“不管怎样,暗处都必定有人图谋些什么。而所有的线索,或许都在那本《古符秘录》上。”

是这样的吗?刘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只是想来想去。却又想不通问题出在哪里。

***

云笈七夜的这几天里,夜里繁华,白日冷清,仿佛黑夜与白天倒了过来。

休息了一个白天,云笈七夜的第四夜终于开始。

刘桑注意到,在表面的繁华下,云笈七夜的暗处,也隐藏着各式各样、不为人知的交易。人、妖、狐、以及各类组织聚集而来,自不免有一些龌龊又或阴暗的交易,云笈七夜只是一个平台,一个梦幻般的平台。有好,有坏,也有许多难以说清道明的事物。

还是傍晚,柔桕县主便派人送来请柬,邀请夏萦尘、刘桑、夏召舞参加于仙阆楼举办的夜宴。

夏萦尘性喜清静。不爱热闹,于是便让刘桑与夏召舞一同前去。

仙阆楼亦是名楼,共有五层八角,每一角都安置着弯弯的角檐。

来到楼前。柔桕县主与王宝和在那相迎,柔桕县主姿态热情。王宝和却只是木木然然。

柔桕县主穿的是用金线缀成的金缕衣,镶有软玉的玉褶裙。一看便知其富贵,却也不显庸俗。

柔桕县主看着刘桑,娇笑道:“在羽城时,虽然听闻桑附马学宫论画,技压一众学子,只以为附马只是画技子得,到了昨日,才知桑附马竟是文武双全,比拙夫强得多了。”

刘桑微笑:“县公主过誉了。”

王宝和低头不语,只是目光中益显嫉恨。

柔桕县主将刘桑、夏召舞请入楼中,迎面行来一个锦衣折扇的青年,朗声道:“原来召舞小妹也已到了。”

刘桑忍不住翻个白眼你谁啊?不要跟我家小姨子哥啊妹啊的。

夏召舞已是叫道:“咦,那不是”直接跑去另一头,跟别人打招呼去了,扔下姐夫跟那青年在那里尴尬相觑。

刘桑汗了一下,小姨子还真是娇蛮了些,就算讨厌这个人,人家来打招呼了,起码的样子也要做一下吧?

他略一抱拳:“兄台是”

锦衣青年哼了一声,掉头而去。

刘桑:“”这人比我家小姨子更没礼貌。

他来到小姨子身边,戳戳她的胳膊:“他谁啊?”

小姨子不屑的撇了撇嘴:“不就是那个姓越的?”

刘桑恍然稚羽公世子越翼?

另一边,越翼与几名青年聚在一起,冷然道:“今日你们无论如何,都要给我想办法让那小子出丑。”

那几名青年却是彼此对望,都有一些尴尬的样子。

越翼怒道:“做不到么?”

其中一人低声道:“段飞都不是他的对手,还被他给杀了,换了我们,只怕”那小子出手狠辣,他们已实在不愿去惹他。

越翼冷然道:“自然不用你们去跟他交手,但这里有这么多人,你们平日里一个个自诩有状元之才,只要用些言辞,让人知道他不学无术,只是一个草包,他以后自然不敢再出现”

另一人小声道:“但他受过究问学宫的三迎四请”言下之意已是很明了了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不学无术?

凝云附马在武道上居然也如此出色,这个他们确实是昨日才知道,但他学宫辩画、夜宴论美的威名,他们却不是现在才知道,在究问学宫里,一众才子轮番发难都斗不倒他,他们实在不觉得,凭着他们几人能够做到。

看着这些人诺诺不安的样子,越翼眸中闪动着怒火,一时间却也是毫无办法。与此同时,某少女曾说过的那句充满讥嘲的话,再次回荡在他的耳边:

——“如果说我姐夫是庸俗不堪可怜可笑的穷小子,那你这连我姐夫都比不了的家伙,算你娘的哪根渣?”

他只觉脸颊一阵阵的辣!

***

刘桑自也注意到越翼与一伙人在那暗自商量着什么,时不时的往他窥来。

不过无所谓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穿越者来了都能嚓嚓嚓嚓,又何必在乎一群宵小?

夜宴开始,仙阆楼不愧是名楼,各种佳肴美味,又有美妙歌舞,让人大动食色。

召舞小姨子性子活泼,走到哪里都像是有人认识。刘桑却莫名的被人孤立开来,他自然知道,这是有人在暗中作鬼,使得无人敢轻易接近他,得罪另一伙人。而他自然也不怎么在乎,经过昨晚的事,现在那些人就算前来找他麻烦,也得先掂量掂量。

宴到途中,刘桑前往茅厕。方自出来,前方立着一个俏影,细细一看,竟是柔桕县主。

柔桕县主阿袅行来:“桑附马”一个踉跄。

刘桑赶紧将她扶住:“县公主,你喝多了,要早些歇息。”

柔桕县主用那柔软的酥胸压着他的胳膊,抬起头来,媚眼含春:“奴家脚有些软,附马可愿扶着奴家,到上头歇息?”

刘桑笑道:“敢不从命?”

扶着她,经过一条石梯,两处过道,进入一间专供客人歇息的,僻静的华美屋子。

刘桑将她扶到榻上。

柔桕县主蛮腰半倚香枕,玉体横呈,慵慵懒懒。她伸出玉手,轻抚着刘桑胸膛,俏面绯红,眼眸却发着光亮:“奴家以前在羽城见着桑附马时,还觉附马清瘦纤弱,却原来附马,却也是这般魁梧强壮?”

第247章假如姐夫在

刘桑想,这也是当然的。上次去羽城,他方自掉入凝云城未久,小时候营养不良,纵然养了几个月,也不可能壮得起来。后来营养跟上,又知道激活第四魂、运用魔神之力,负作用的多和少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他自身的体魄,体魄越强,维持第四魂的时间也越长,事后也越不容易虚弱。

这一年来,他可是没少锻炼自己。

柔桕县主摸着他强健的胸膛,眼睛放光。

刘桑笑道:“县公主且在这休息,我这就去把宝和兄叫来”脱身要走。

柔桕县主“哎唷”一声,作势欲倒。刘桑回身,再次将她扶住。柔桕县主蓦的搂住他的腰,喘息道:“桑附马难道就第247章假如姐夫在不愿多陪陪奴家?”

刘桑自然知道,柔桕县主以前在羽城,也算是有名的荡妇了,那些王公世,不知多少人跟她睡过,看她这个样,醉酒是假,勾引是真。不过他却不想与她有什么纠缠,虽说男性本色,但他家中有妻,枕边有小眉和翠儿,其实早已心满意足,对这样的一夜情,并没有多大兴趣。

虽然从心态上来说,王宝和出卖过他,他并不是那种宽宏大量,对这种差点害死他的朋友都能轻易原谅的人,又或者说,正因为是“朋友”,他分外不能原谅,跟他老婆上上床,给他戴戴绿帽,似乎也是一件蛮爽的事。

但考虑到他头上的绿帽实在太多,根本就不差自己这一顶。也就提不起多大兴致。

他笑道:“我还是去找宝和兄好了。”就这般往外走去。

柔桕县主咬了咬唇,曼声道:“桑附马难道不想知道,是谁在暗处一直针对你?”

刘桑转过身来:“你知道?”

柔桕县主轻轻解开金缕衣,露出艳红肚兜,娇笑道:“桑附马你过来,第247章假如姐夫在奴家告诉你。”

刘桑走回榻头,微笑道:“你说。”

“奴家好热”柔桕县主拉着他的手。妖娆万方。

刘桑叹气:“早就跟你说了,不要喝那么多酒,来来。脱掉衣服就不热了。”干脆伸出手,把她肚兜袄裤全都脱了。

柔桕县主心中暗笑:“原来也是一个急色鬼。”又娇娇媚媚的道:“桑附马,来。你若是呀!”

刘桑抱起她,往墙壁上使劲一扔,让她赤条条撞了上去,落在地上,痛得打滚。柔桕县主怒道:“你、你”

刘桑却是看着她,冷笑道:“其实昨夜我就算不杀段飞,他也不敢再来惹我,县公主知不知道我为何非得杀他?”

柔桕县主滞了一滞,僵在那里。

刘桑冷冷的道:“我不是很喜欢杀女人,所以。县公主你好不要试着做第二个段飞。”就这般走了出去。

来到石梯处,却见一伙少年等在那里,见他这么下来,一时有些发怔。

柔桕县主勾引我,这些人等着捉奸。反正她的名声已是浪无可浪,想要我跟她一起发臭?甚至是,那女人反咬一口,说我强奸她?

刘桑心中冷笑,又看着这些发楞的少年,不好意思的道:“抱歉。抱歉,让你们失望了,今天状态不佳,结束的太,啦,她在上面等你们呢。”

自顾自的与他们擦肩而过。

那些少年迟疑着,往楼上走去。刘桑以“窃风免视术”侧耳倾听,先是听到柔桕县主不断的谩骂,那几人在那安慰,然后便是一声嘤咛,显然是赤条条的县公主,让他们忍不住那诱惑,接下去便是一团秽语。

刘桑摇了摇头,见王宝和木木然然的立在远处,于是走了过去。

王宝和看到他,脸色微变。刘桑却全无敌意,只是走到王宝和身边,随手拍了拍他的肩,叹道:“宝和兄,你真的是忍辱负重啊。”

王宝和的脸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看向另一边,召舞小姨居然跟一伙姑娘在那里,喝得满脸通红。

刘桑无奈,跑过去拉她走。

“做什么做什么?”小姨居然还要打他。

刘桑不管那么多,把她拉出仙阆楼。

来到外头,虽然已近时,但对于昼夜颠倒的云笈七夜来说,其实还早。

鸾儿和黛玉、宝钗都不在这儿,在进入仙阆楼前,他们便已让她们三个自个儿玩去了,他与召舞小姨都不是夏萦尘,像这样的盛会,不会非让丫鬟在门外等着他们。

“喝,姐夫,我们去喝”小姨拉着他,又要往回走。

这丫头

出来时,小姨还好一些,夜风一吹,酒意上涌,连路都走不好。刘桑无奈摇头,这丫头到底喝了多少?干脆直接将她背起。

夏召舞使劲捶他背,终是无力的趴在他的背上。

觉察到那充满弹性的两个白兔对自己身体的挤压,刘桑无奈的道:“没事喝这么多做什么?”

夏召舞嘀咕:“又不关你事。”

迎面欢欢笑笑的走来一伙狐女,胡翠儿和胡月甜甜俱在其中。

胡翠儿见到他们,叫道:“她怎的了?”

刘桑叹气:“你看着不就知道了?”

胡翠儿拉着他:“桑公,不要管她,你把她扔掉去,跟我们去玩好不好?”

夏召舞手指一伸,戳着他的脸:“你敢?”

“我不敢我不敢。”刘桑翻个白眼。

那些狐女笑个不停。

让胡翠儿跟甜甜她们玩去,若是看到鸾儿、黛玉、宝钗,就告诉她们他和召舞已经先回去了。

刘桑背着小姨继续往前走。

走了一段,召舞小姨从后头搂着他的脖。枕在他的肩上,嘀咕:“姐夫,你就好了”

刘桑道:“什么我就好了?”

召舞小姨道:“姐姐对你越来越好,连你和翠儿鬼混都不管。可是人家呢”

刘桑惊道:“我可没有跟你鬼混。”

“你说什么啊?”美少女直起腰来,使劲拍他背,“谁要跟人鬼混啦?去死去死去死。”

刘桑笑道:“你到底要说什么?”

美少女双手叠在一起,架在他后颈略下方的位置。抬起头来,看着夜空:“可是,人家想见见森大哥都见不着”

呃难道她刚是在喝闷酒?

不过这种事。他好像真的帮不上什么忙。继续装“森大哥”去骗她?他没有那么无耻,如果能骗一辈,或许真的无所谓。骗了一辈,也许就不能算是骗了。但他不可能一辈扮“森大哥”,扮到后面,或许只能让“森大哥”消失,又或许会被她发现真相,但不管怎样,她都会伤心难过的吧?

他叹一口气。

美少女却又使劲拍他。

“又怎么啦?”会被你拍散架的。

“姐夫,看!”夏召舞指着夜空,兴奋的叫道,“流星雨!看。流星雨。”

刘桑蓦一抬头,果然看到一颗颗流星从夜空划过,划出道道绚丽的光芒。夜空被这些流星点缀着,就像是巨大的画盘抹过艳丽的色彩,明明画得漫不经心。却是一种让人留连忘返的美。

所有人都抬起头来,看着这惊艳的美景。

刘桑想,要是跟娘一起看着就好了。

却听背上小姨也在喃喃着:“要是森大哥在就好了”

刘桑正自苦笑,却又蓦的眯起了眼。

夜空中,有六颗流星彼此回旋,宛若六颗拧在一起的扫帚星。一同划破星空,由远而近。

那是什么?刘桑一阵心疑。

那六颗流星已轰在涂山山头,整个大地都震了一震。

那莫名的异象,令得所有人都面面相觑。

刘桑看到“月火蚀地刀”南明娇率着一大批狂火斗士赶往山头,前去查看。

“姐夫,”召舞小姨兴奋的拍着他,“我们也去看看。”

“好。”刘桑正有此意,展开青烟纵,往山头掠去。

方掠至山腰,两名狂火斗士已将他们截住:“山头现有异象,南明将军有令,所有人暂时不能上山。”

刘桑无奈。

召舞小姨是嘀咕:“有什么了、了不起的。”

虽然心中好奇,刘桑自然不会为了这种事去得罪南明娇和这些狂火斗士,何况这些狂火斗士可都不是好惹的,他们可是“火皇”姜狂南亲手训练出来的狂战士,就算他激活第四魂,也很难闯过他们布下来的防线。

只看,就是这么短短的时间,这些狂火斗士马上便能做出反应,布下防阵,封住山头,便可知道他们是如何的训练有素。

回头看去,召舞小姨已是摇摇晃晃,刚就已醉得差不多了,被他带着飞掠,酒意上头,难支撑。没奈何,只好从山腰处绕了过去,来到后峰的太景幽微紫宛。

进入园中,娘与小凰居然不在。

园中放着茶案,案上的茶水还冒着热气。以此判断,刘桑立时知道,娘也是方走未久,她只怕也是见到六颗流星撞向峰头,想要知道发生何时,赶去观看。由于娘本身修为已达宗师之境,太景幽微紫苑又是在山腰处,离峰头近,她登上峰头时,那些狂火斗士还没带得及布下防线,自然不像他被拦在外头。

太景幽微紫苑,许久以前本是蜀国的帝王行宫,就算只是一个园,亦是大得出奇,内中有两座金殿、玉楼十二。刘桑将小姨背到她所住那间楼,将她放在白玉床上。

屋内有四颗月明珠、四柱龙须烛,荧光满地,灯火通明。

刘桑定睛看去,美少女憨憨的睡在那里。

她穿的本是一件蜜合色金百蝶对襟襦衣,外罩浅红小袄,懒懒的躺在那里,小袄半解。襦衣不整,不经意间,露出裹着美妙酥乳的单薄抹胸,抹胸上的图案乃是“喜上眉梢”,那只喜雀无巧不巧的落在左乳的凸点上,让人很想把它赶走。

刘桑想起在他上一世里,好像每个小孩都会被问到的问题:“树上有五只鸟。用枪打掉一只,还剩几只?”

现在他也很想把小姨抓起来问:“梅树上有一只喜雀,用手抓掉那只喜雀”

小姨的下身。是一件及膝的短裙,但因他刚背着他,把她放下的关系。短裙翻到腰上,露出一整件翠色的袄裤,浑圆的翘臀被裹得紧紧,双腿因处女本能下意识的紧夹,袄裤在腹下形成小小的皱折,虽非放荡,却已诱人。

或许是因为酒意的关系,她脸上的两个酒窝异常的显眼,小嘴骄傲地嘟着,眼睛眯成弯弯的缝儿。

刘桑叫道:“召舞?召舞?”

美少女嘀咕道:“什么事啊。鸾儿?”

好吧,连人都认不出了。

刘桑道:“至少也要洗把脸再睡”

美少女双腿一踢,把绣花鞋踢掉,往床上一滚,撒娇道:“不要。”

见她趴在那里。发髻凌乱,屁股翘翘。刘桑心想,不要就不要吧,幸好你还知道说不要,没有说随便,否则真想把你给随便了。

又想着。至少把她肩上的短袄脱了,让她睡得舒服些。于是坐到床边,抓住短袄两侧袄肩,往下拉去。美少女的双手自然地向后反剪,又软软的垂了下去。

把短袄扔到一边,正要翻开被帮她盖上,她又蓦的滚了过来,抱住他的腰,居然还把他的大腿当作枕头,红红的俏脸对着他的小腹,小嘴儿嘟喃了几句。

刚柔桕县主**裸的在他面前,都没有勾起他的**,此刻看着憨态可掬,毫不设防的小姨,刘桑竟生出莫名的冲动,只觉小腹涌起一股股暖流,很想把什么东西就这般塞入她骄傲而又湿润的双唇。

赶紧压下绮念,去扳她双手,想要把她移好。

美少女居然把他抱得紧,小脸紧紧贴住他的小腹,发出梦呓般伤感而又难过的声音:“桑大哥”

还在想着“他”么?刘桑无奈的叹一口气,双手结成一个圆,轻轻的喝了一声,太阴、太阳、少阴、少阳四气喷薄而出,渗入她的体内。这只是一个安魂镇魄的咒印,大约可以让她美美的睡上一觉,不用担心做噩梦,想要让她一下酒醒,却是不太可能。

原来她酒醉后,会变成这个样的啊。

轻轻推了推她:“召舞召舞”

美少女猫咪般搓着眼睛:“什么事啊鸾儿”

又认错人了。刘桑道:“以后在外头不要喝那么多酒,知不知道?”

“有什么关系嘛,”小姨嘟哝着,“姐夫也在嘛”

是因为我这个姐夫在,所以想着我总会保护你,好好带你回家吗?唉,难道你不知道,姐夫也是很可怕的?

想要提醒她姐夫也是男人,男人都是可怕的,不过想一想,这不是在说自己吗?自然也就算了,话又说回来,在这种情况下,提醒她估计她也记不住。

按着她的双肩,想要让她躺好,她却反过来抱着他,爬树一般往上爬。刘桑赶紧叫道:“躺好,躺好。”

“鸾儿,”美少女叫道,“我要尿尿”

“啊?”刘桑呆了一呆,干咳两声,“忍着,先忍着”还是等真正的鸾儿回来得好。

“忍你个头,”美少女使劲打他,“死丫头,我要尿尿。”

看来她是忍不住了刘桑一阵头疼。

没奈何,取来夜壶放在地上,再来扶她,偏偏醉酒后的美少女连坐都坐不稳。无奈之下,他只能先把她抱到腿上,一边抬头看天花板,一边摸索着,帮她解袄裤,本以为会麻烦些,没想到解得轻车熟路,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他的天赋。

把她的裤脱到膝上,露出白白嫩嫩的**,都已经到这地步了,好事做到底,于是把她翻过来,从后头托住她滑滑的大腿,蹲在那里,帮她对准夜壶,不一会儿,便传来淅淅的声音。

声音居然很长,看来她真的是憋坏了。恰在这时,外头忽的传来轻微声响,刘桑一僵,难道是娘回来了?要是娘在这种时候回来,看到他抱孩一样抱着她光屁股的妹妹刘桑一阵紧张,偏偏又不能在这关键时候把小姨扔掉。

光影幻动,一个倩影掠了进来!刘桑赶紧看去,发现进来的不是娘,而是黛玉。

黛玉刚一进来,正要叫唤,忽的僵在那里。

看着半蹲在那里的大宫主,和在大宫主怀里撒尿的三宫主,她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也张得大大的然后默默的退了出去。

刘桑汗了一下,等小姨一结束,赶紧把她放到床上,找东西帮她擦了一下,手忙脚乱的帮她穿裤,同时祈祷着娘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回来,皆因比被娘看到自己帮她妹妹尿尿难解释的是,被娘看到他在帮她妹妹穿裤。

好在心想事成,娘并没有马上回来。

把小姨放好,替她盖好被。刘桑回过头来,叫道:“黛玉?!”

守在外头的黛玉听到他叫唤,难为情的走了进来。

把她叫进来干嘛呢?刘桑想啊想,虽然把她叫了进来,却发现现在好像已没什么事需要她了,小姨睡都睡着了,还是不要吵她的好。他唔了一下,朝着瞪大眼睛看着他,等他吩咐的黛玉,好心的问:“你想不想尿尿?”

黛玉呀的一声惊叫,跑了出去。

刘桑耸了耸肩好心提醒她一下,用得着吓成这样么?好人真是做不得,唉,这都什么世道啊?

回过头来,看着露出可爱酒窝,沉沉睡去的小姨,他发出充满了阴险与恶毒的淫笑,从怀里掏出一根碳笔,开始在她脸上画花。

第248章快点啊

正如刘桑所想,当那六颗流星从夜空砸下时,夏萦尘便已带着小凰,纵到山顶。

身边疾风连响,与她们一起纵向山顶的,竟然还有几人,夏萦尘环视一圈,首先看到的便是倪金峡与屈汩罗,然后便是一位十七八岁、身穿紫色大科纳绫及罗的少年。

涂山本有两峰,两峰相隔,不过一丈,这一丈相传乃是大禹治水时亲手劈开,当然,神话故事终究只是神话故事,反正也无人能够证实。

流星坠落之处乃是前峰,这一丈之堑自然难不住他们。

跃了过去,却见前方已被流星砸出一个大坑,大坑之内,又有六个小坑。

六颗陨石落下,为何会砸出这种坑内之坑,却是难以让人弄个明白。

夏萦尘立在坑边,沉吟不语,夜风清冷,吹拂着她的衣裳与秀发。

往边上看去,倪金侠、屈汩罗、紫衫少年亦在看着深坑。

几人中,夏萦尘天性不爱多话。

倪金侠与她和屈汩罗,勉强来说,是敌非友,自也不会主动开口。

屈汩罗不擅长与女子打交道,与倪金侠也只有打过半架的交情,自也不会去跟他们说话。

倒是那紫衫少年左看右看,小心问道:“不知几位觉得,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倪金侠低头看着深坑,冷笑一声:“屈兄觉得呢?”

屈汩罗直接道:“妖气!”

紫衫少年疑惑道:“妖气?”

“屈某乃是阳梁人士,与其它七洲比起来。阳梁洲妖类盘踞,群魔乱舞,所以对于妖气,我的感觉比较敏锐一些,”屈汩罗缓缓道,“刚才那六颗陨石,分明是裹着妖气而落。”

紫衫少年有些紧张:“但这里却看不到妖怪”

屈汩罗环视一圈:“虽未看到妖怪。却有妖气凝而不散。”

倪金侠道:“公主觉得呢?”

夏萦尘清清冷冷、面无表情:“无意见。”若只是陨石砸下,她未必有心思前来察看,就因为觉察到那六颗流石合成一股强大的妖气。从天而降,她才生出念头,想要来看个究竟。

紫衫少年吁出一口气。又看向夏萦尘:“这位想必就是和洲的凝云公主?在下楚云羽,久已听闻公主之名,想不到会在这里见着。”

夏萦尘淡淡的“嗯”了一声。

紫衫少年略有些尴尬,却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转看向另外两人:“两位想来就是金侠公子,汩罗公子,两位英名,云羽仰慕已久,幸会幸会。”

屈汩罗笑道:“好说,好说。”

倪金侠却是将楚云羽打量一阵。忽问:“楚兄弟也是住在紫苑之中?”

楚云羽道:“正是。”

倪金侠还要再问,一团银色焰火破空而来,落在他们身边,却是“月火蚀地刀”南明娇。

南明娇环视一圈,一眼看到楚云羽。微一错愕,还未说话。楚云羽已是抱拳道:“楚云羽见过娇夫人,娇夫人好久不见。”

南明娇娇笑道:“原来是楚公子,确实许久不见。”一群狂火斗士紧随而来,南明娇立时下令:“封住山头,不许任何人进入。布好阵势,小心保护诸位。”

一众狂火斗士立时领命。

倪金侠、屈汩罗、夏萦尘不约而同的看了楚云羽一眼,俱都猜到这少年颇有来头,才能让“火皇”姜狂南身边两大高手之一的南明娇如此紧张。

南明娇看向大坑,动容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云羽道:“汩罗公子说,是有妖怪作粜。”

南明娇道:“妖怪?”

屈汩罗道为:“我说的是妖气,并非妖怪。”

楚云羽错愕:“这之间,有什么不同?”

屈汩罗道:“妖,固然有妖气,但有的时候,就算不是妖,也会有妖气,我只感应到妖气,并没有发现妖怪,这就是最大的不同。”

南明娇带队四处检视,除了这一个大坑,及内中的六个小坑,却未能再找出什么异象。

正自疑惑之际,忽有一副将疾掠而来,道:“将军。”

南明娇道:“何事?”

那副将禀道:“山下有一女子被人奸杀,怀疑是子晕傲所做。”

南明娇脸色微变,看向一边。楚云羽道:“娇夫人只管忙去,不用在意我等。”

南明娇下令:“派人送几位回去。”自己纵着银色焰光,往山下疾飞而去。

南明娇赶到山下,来到一座豪楼,周围已被封锁,楼中则有一个长裳褙裙的女子,和数位大齐名捕。

那女子正是嫦夫人。

床上,躺着一个女人,虽然已经死去,脸上却依旧凝固着欢爱中的愉悦,衣裳半裸,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胸脯也被人啃食。

南明娇沉声道:“可查清了她的身份?”

一名捕头道:“这位姑娘乃是中兖洲名妓桃秀秀,与过往被子晕傲害死的那些女子一般,阴分不足,津血亏尽,乃是阴虚而死。经查,其上半夜与人行酒作乐,并无异常,散宴后回到此处,她丫环为她买醒酒药汤,回来想要将她叫醒,才发现她已死去。”

嫦夫人冷哼一声:“看来子晕傲,确已到了涂山。”

南明娇道:“虽然如此,仍是拿他毫无办法,此刻的涂山山脚,人实在太多,八大洲上的人都有,纵是要守株待兔,也不知他会挑谁下手。”

嫦夫人轻叹一声,亦是无奈

王宝和踏着沉重的步子,来到门边。

推开门。见其妻半裹着一条毯子,近乎的躺在榻上,腿间还残留着欢爱后的残痕。

他的眸中闪过愤怒的火花。

柔桕县主却毫不在意,没有她这个县公主,所谓“县附马”就什么也不是。她可以不要她的丈夫,她的丈夫却不能没有她,这样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两人间的尊卑与地位。

她慵慵懒懒的伸了个腰:“客人都走了么?”

王宝和冷冷的应了一声。

柔桕县主打个呵欠:“你也下去吧。”

想到自己在她面前,直有若下人一般,王宝和心中益发的阴沉与愤怒。却最终还是就这般扭头而去。

“没用的东西!”柔桕县主哼了一声。

又想起那把她脱光后扔到墙上,不顾而去的凝云附马,心中恨得咬牙。虽然恨得咬牙。但拿来与自己丈夫一对比,却又觉得那少年才是真正的文武兼备和霸气。

柔桕县主眼睛放光,想着无论如何,都要让那少年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却未注意到一团黑影,从窗户悄地声息的溜了进来,沿着地面,慢慢向她滑去

刘桑终于等到夏萦尘从山顶回来。

两人隔着茶案而坐,小凰和黛玉守在旁边,同样从集市回来了的宝钗和鸾儿则照顾夏召舞去了。

夏萦尘将她在山顶看到的情形说起。

刘桑亦是惊讶:“妖气?”

夏萦尘道:“虽有妖气,却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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