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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的飞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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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飞双眼玻稹!负尾皇允钥础!

「试?」灭优美的唇冷冷开口。「用不着,一个幻影就足够制伏妳。」

幻影?疑惑才起,青泉杖下已盘踞一个庞形大物,蜿蜒蠕动着。兰飞神色顿变!

见此,灭像确定了什幺,凛声道:「妳,不配继承春之印!」

这严格的批判,让兰飞有一剎那的恍神,彷佛和记忆中的人重迭,随又甩甩头的镇定心神,因为底下盘绕的蛇头正嘶嘶吐着红信,绕着令牌而上。

「灭,跟她说这些干什幺!」鸠暗青眸亮起的是一股属于妖魔的贪婪。「若不杀她,就擒下她,本殿下不但爱她那身絮白之辉,也喜欢她这身充满生机的模样。」

「鸠闇殿下。」一旁的焦独道。「春之圣使已是囊中物,让老臣为您擒下她吧!」

「看你的。」鸠暗颔首。「没想到堂堂春之圣使,拥有硬汉不屈的勇气,却怕条蛇的幻影。」

林中的灭只是静观其变看着。

幻影!是幻影吗?无法挥去心中升起的颤抖,兰飞紧闭上眼,蛇的吐息声清楚传入耳中,她切齿狠咬牙根,难道这种惧怕要成为她一辈子的阴霾?

「春之圣使,妳乖乖认命吧!」焦独青芒磷光汇于右掌,却在走近时,发现青泉杖发出光亡,听到了那低喃出的咒语。

「至上界的春之神呀,给我一切拔擢净化的力量——」猛然睁开的紫瞳炯灿,对张着血盆大口冲上的蛇头,叱咤:「青泉——化邪——」

金光带着白烨,由青泉杖的底端灿射开来,强大的圣光令鸠暗与焦独痛摀双眼,兰飞以最后的意志力破除幻术。

「还好吗?」拉起被青泉杖的圣光所震慑的鸠暗,灭问道。

「没事!」不喜示弱的鸠暗挥开灭的搀扶。

哪怕体内气血翻腾,兰飞依然瞠目看着眼前终于现身的无声之灭,长至脚边的黑发,高窕拔逸的身段,带着星夜之瞳的眸芒,一身令人屏息的绝艳。

对方绽出别具深意地笑。「我不会杀妳,我还需要妳来证明一件事!」她弹指射出一道灵光,往兰飞而去。

熟悉又陌生之感,像一把开启脑海深处的钥匙,却偏偏遇上一道难以转开的锁,面对直扑而来的灵光,兰飞只感头痛欲裂,连续大耗灵力的阵仗早令她力不从心,彷佛见到紫色光网迅即张开在眼前,挡下袭来的灵光,无法细究为何,青泉杖上的身躯落下了。

一双修长的手臂迅即接住那昏厥的人儿,轻抚上她苍白的面庞,叹着气。「妳真是逞强!」

来人无瑕般的面容上是一双湛蓝的瞳,幽如水潭沈凝,高束的金发在白昼中散出月华的光辉,看似绝色天下的容颜,眉宇间却充满一股不可冒渎的威严。

面对这个雅致到恍如月光幻化出的少年,灭一笑。「银月古都的月帝。」

「他就是月帝!」鸠暗如见到宝物般,青眸异灿。「果真是最美的月辉之华。」



第六章

月帝深蓝的瞳只是看着灭。

「不具妖魔气,却在眉宇中带有震慑人心的魔力,弹指就能发出强大的灵光,妳绝不是一般妖魔。」

面对不开口而以意念传达的月帝,灭似笑非笑。「月帝这幺认为就是吧。」

「方才那道灵光很特别,或许朕不该挡下它是吗?」

「但是你挡下了,所以你怀中的人是福是祸,全在你,银月古都的月帝。」灭带某种暗示地道。「倒是看你非常重视春之圣使。」

「因为她是朕逃婚的皇后。」

「逃婚!」如此说法令灭扯唇。「没想到四大圣君也要用逼婚?!」

「一句话,就能断定是朕逼婚,妳若不是了解朕,就是非常深知朕怀中人的个性。」

发觉自己有些误中对方陷阱的灭,悠凝着神情没响应。

「何时银月古都的月帝和光城圣院连成一家亲?!」焦独冷嘲。

「别再说这些废话,无声之灭。」鸠暗转向她道。「妳不杀春之圣使,可以,但是与本殿下的约定总该算数吧,替我擒下这个最美的月辉之华。」

无声之灭——听到这个称谓,月帝眉头蹙锁。

「唉,看妳一副要把月帝吞下似的,没想到梅丝达女侯爵的妹妹,也有这幺饥渴的时候!」嘲弄的男子声,有些看戏似地传来。「久违了,鸠暗殿下。」

「席斯!」对出现在月帝身旁,一身神官服的男子,鸠暗沉下脸色。

「唉,妳看到月帝和看到本人的态度差真多。」他虽没月帝般令人「惊艳」,也还挺迷人的呀。

「本殿下对光城圣院的大神官向来只有唾弃!」

「有志一同,本神官对喜欢装「小」的女子,也觉得挺反胃的。」

「再对鸠暗殿下不敬,小心你那张嘴会被撕下来泡到粪坑里。」焦独维护主子喝道。

「喔,你这老不死的还活着,再这幺把你家主子当婴儿照顾迟早闯大祸,倒是……」席斯疑惑的打量焦独。「青泉杖的圣气对你家主子影响不小,对你这老家伙的影响……好象没表面看得那幺深嘛。」

幽侧侧的笑声从斗蓬帽下传来。「妖魔界的能力岂是你能看尽。」

「光城圣院的能力也不是你们能明白。」另一个稳重又威严的男子嗓音传来。「冒犯月帝,伤我光城圣使,这个罪,光城圣院定要追究。」

高拔魁梧的男子守护在月帝跟前,瞬间,周遭林立黄衣与白衣的护卫,围成结界般的各方列位。

「银月古都和光城圣院的护卫。」鸠暗不屑地哼了一声。

「如果诸位妖魔界的贵客真要动武,光城圣院定然不让各位失望。」来人迎视着被环锁中央的目标。

「好,本殿下早就等着和光城圣院好好算帐,今天就从你——星宫神将的为领头者紫微开始!」指着高魁的男子,鸠暗恶狠狠道。

「紫微,小鬼主动揭话了,你可得争气呀!」席斯笑玻Р'的,他就爱热闹。

双方气焰顿时绷紧,而月帝和灭都只是深睨对方,不置一言,就在这一触即发的时刻,宏亮的声阻止。

「荒魁之原虽不属三界管辖,却有一套自成的法规约束,请诸位贵客看在贺格公爵的面子上,莫在荒魁之原生事。」

*…*…*

「飞飞,觉得如何了?」

淡紫的眸瞳睁开时,稳重的嗓音忧切问着。

「紫微?」见到他,兰飞有些讶异,揉揉昏沉的额角。「这是哪里?」

「东方城堡,属于妖精界的领地,也是每百年一次「三界钥约」召开时,四大圣君的居所。」

「四大圣君!」她清醒了几分,看着紫微,有些颤问:「我……好象还没问你怎幺也到荒魁之原了?」身为星宫神将的领导者,他经常镇守光城圣院,只有一个情况例外。 「我代表光城圣院护送这一次主持「三界钥约」的圣君。」他检视她的额头和头顶,想探知灵气的恢复程度。

「这一次主持「三界钥约」的圣君……」兰飞倏地睁大了眼。「月、月帝来了!」

「多亏月帝救了妳。」

「天吶!」她摀着双颊,一副天崩地裂的末日模样。「完了——这下完了——紫微,你要帮我——」忙拉住那只关怀的手。

「我已经在帮妳了,别乱动。」

「不是这件事,是……」忽想到什幺似的,兰飞四处张望过,悄声问:「月帝人在哪?」 「在前殿接见贺格公爵派来的人。」

「幸好,呼!」她明显松一大口气,看到紫微疑惑的神情,忙又状似忧郁地支额。「紫微,是这样的,月帝对我多有误会,我们目前不方便相见,你能不能想个办法……咳……就是……」紫微是星宫神将和四季司圣中年纪最大的,性格正经严谨,要说动他可不容易。「别让月帝见到我,直到「三界钥约」之期那一天到来。」到时任务一完,就拍拍屁股走人。

「飞飞。」他一叹。「妳说谎的时候,特别喜欢撇唇角。」

「有、有吗?」忍不住抽慉扬高的唇色。

「妳和月帝的事,我多少听说过,再怎么说玩弄感情真的不好,妳——」

「我玩弄月帝的感情?!她拔高了声。「谁说的!」

「席斯。」

「席——斯!」兰飞五官狰狞起。「他说的话要能信,天地都会逆转。」

「那月帝说的话呢?」

「他、他说了……什么?」

「月帝说妳亲口允诺婚事,真的吗?」

「我……我是不得已的。」若不允诺,脱不了身。

「不得已?!」紫微的声不表认同。「包括隐瞒妳与贪狼订过婚姻的事,还诓骗月帝妳立下终身誓?」

「这是因为……」死月帝、臭月帝,自从认识他以后,自己不但霉运连连,还连同伴都不相信她了。 「唉,我看妳还是直接跟月帝陛下解释好了,真有什么误会也可以说清楚。」

「跟月帝解、释!」紫瞳眨了眨。「那月帝大概会把我解体吧!」好可怕的建议。

「做错事自然得付出代价。」

「是呀、是呀!」喔,多么严正又熟悉的话。「紫微你可以跟蝶迦罗结拜了。」

「而且妳可让小狼哭死了。」想起星宫神将中最让他头痛的人,紫微就摇头。

「他哭什么呀,跟他的婚约是为了气廉贞,他总不可能真的变心到我身上吧!」

星宫神将中的贪狼仪表俊秀却酷爱女装,恋女装成癖性,闹起脾气来活像个稚气未脱的孩童,与廉贞是一对欢喜冤家,偏偏贪狠的醋劲与哭闹,常让廉贞受不了的想跑人,和贪狼交情极好的兰飞,只好仗义相挺,演一场婚姻戏码气廉贞。 「一次被两个女人拋弃,他还不闹?!」

「叫他有点出息,被人拋弃有什么好哭的,我还求之不得呢!」哼,这种好事怎么不发生在她和月帝身上。

「这种话不是每个人都有条件说,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这句话也只有不是身陷麻烦中的人才有资格说。」兰飞凉言回敬。

「唉,妳还是这样的个性,排斥长久的关系或约定,每回总是对这种事避而远之。」 「长久的关系本圣使向来秉持,一不能期待,二置身事外,三绝不放感情。否则伤的是这里。」她指向心口。「肉体受伤可用药疗愈,心受伤得用时间治疗,偏偏时间的疗伤法是最难熬的。」

「飞飞,妳怎么会有这样的论调?」紫微难以理解,总是开朗灿烂的她,向来洒脱漫不经心,沮丧灰心很难在她身上看到。

「经验。」她懒洋洋地绽出莫测的笑容,道。「不要太相信长久这种约定,你会发现永远都是自己被留下,既然如此,别陷入会比较好,我可不想再熬一帖叫时间的伤药。」

「飞飞,妳……」 「紫微,我头还昏着,想再休息一下。」兰飞扶着头佯装病着。

「好吧,妳多休息,这一次妳的灵力耗去相当多。」紫微一叹。「等会儿我命人送上一些安宁的草药茶,记得喝下。」

「紫微。」兰飞忽又唤住他。「贵族妖魔中,你认得一个黑色长发名叫灭的女子吗?」

「妳指的是林中那个带有夜色气息,却感觉不到魔气的女人。」紫微皱眉。「不曾见过,怎么了?」

「她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却又毫无印象。」真奇怪。

「飞飞,在荒魁之原这段时间尽量避开那群人,据席斯所言,那个青发女孩鸠闇是梅丝达女侯爵的妹妹,至于那名黑发女子,月帝认为她不具妖魔气,却深具强大魔力,连荒魁之原的使者都忌讳此人,目前他们在南方的妖魔界,妳还是谨慎为要。」 「贺格公爵呢?」有这么棘手的人来到,身为主人的他毫无反应吗?

「「三界钥约」之期将到,贺格公爵居住的空中都城目前封在结印中。」

百年一会的「三界钥约」,每逢将至的前一年,三界领导者和荒魁之原的主人都会闭关调元养气,此时来到荒魁之原的圣君,除了主持「三界钥约」外,还负有镇守荒魁之原重责。

「飞飞,「三界钥约」召开前,荒魁之原都由月帝负责,还有一群贺格公爵派来辅助月帝的护卫,城内有月帝的结界,城外有四大圣君各自派来的精英防守,连妖精族都会来协助。」紫微忽道。 「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妳会安分待在东方城堡吧?」太了解她的个性,离去前的他意有所指问。

「咳、咳、咳,我现在这么悲惨,都伤成这模样还能去哪?上回被长矛穿心,差点死在银月古都,现在又在荒魁之原受伤,年初伤到年尾,再这样下去,我怕到年老身体不被打穿好几个洞才怪,老了还拖着残破的身躯,喔喔,我真倒霉……好可怜喔……」她掩着唇喘咳几声,长吁短叹。

「妳……还是休息吧!」向来受不了人自怨自艾的紫微果真快快离去。 听到关门声,床上的兰飞马上跳下,伸着懒腰。「啧,安分,你会念我还不懂怎么写呢!」不闪人,难道还等着被那个没心胸的月帝欺负,哼。

挥挥手臂后,浏览了一下房间,不愧是酷爱自然的妖精族,连在领地上的东方城堡都带着与自然结合的美景。

床铺是一处依着山涧水泉而建的平台,四周山泉森林绿树环绕,走出层层白纱缎,房中飘着天然芬香的林木气息,四处可见带着柔光的花朵。

「月见花。」兰飞伸手一凝目,四、五朵散着各种不同光辉的花朵飞到她手上。「太好了,拿到中央人界卖钱当盘缠,唔……」才一使用能力,晕眩感即袭来,忙扶住一旁的柱子。 「该死的,那个爱扮乳臭未干的鸠闇,把本圣使害成这样,看我怎么用「伽锁卷咒」修理妳。」没想过荒魁之原真有人对自己不利,再加上对方并不属于犯事的妖魔,让兰飞一时大意中陷阱。

「南方的妖魔界,给我等着!」骄傲扬过一头如云长发,将月见花套成一束甩到肩上,一副复仇女神的姿态阔步而出。

须臾,昂首的步伐躬身陪笑,被逼着退回房内。

「月、月、月帝陛、陛下,真、真是久、久违了,没想到这、这、这么巧在荒魁之原遇上——哈哈——」见到那张俊美无瑕的面庞,唇色勾抿的莫测神情,让兰飞的舌头大了不只一倍。 「巧?」来人对牠的话可不捧场。「这个巧合可真难呀,尤其银月古都一别,妳躲朕躲得像瘟疫一样。」

「哈、哈、哈——月帝陛下,你越来越会开玩笑了,瘟疫,哎、哎、哎,堂堂四大圣君,怎么会把自己跟瘟疫比呢,呵、呵、呵。」拜托,他根本比瘟疫还猛吧!

头皮发麻绷紧,血液逆窜倒流,都不足以形容她此刻的处境,看着那张绝美俊颜,也是噩梦最大的源头,兰飞整颗心狂擂乱跳,忽然觉得今日看来一身轻装便服的月帝比往昔更具威胁。

「妳想去哪?」

「去、去、去——」食指伸出,一阵乱挥,终于定住目标。「找——你嘛!」 「找朕。」月帝挑眉。「何事?」

「送、送花给陛下。」甩在肩上的花束捧到眼前。

月见花一碰到月帝,原本的柔和光辉马上绽燃出高高焰火,随即整束花消失。

「朕收下了。」

「哦,那就好、那就好。」这是什么意思,是说他的脾气跟火焰一样高吗?

「妳没什么话要对朕说吗?」月帝逼近。

话?「有,月帝您越来越艳光照人,虽然身为男子,但您美的胜过世间任何女子,以您的非凡丰采,岂能匹配庸俗?!对方定要出身皇宫贵族,平民不配您,光城圣院对不起你,这两样都不要考虑;容貌还要秀外慧中,发色最好与您一样金光闪闪,千万不要找白发和栗发的,因为那样和您搭在一起不够整齐:性格要温柔没有脾气,记得心跳要够强,否则无法经过「言灵」的淬练,以上种种臣都不符合,所以——陛下——月帝陛下——」当对方来到跟前,还在胡扯一通的兰飞马上跪下,再怎么说,识相她还懂。「臣知错——是臣不该说谎骗你!」 「知错。」声调柔,话意却带寒。「妳倒告诉脱,犯了何错,否则妳春之圣使行这种大礼,可折煞朕。」

「臣、臣不该骗陛下,说臣立下终身誓,还隐瞒与……与贪狼的婚约……」 「然后呢?」

「然后、然后……」紫瞳一溜,干脆额头、手掌都贴地,伏请道:「陛下,既然您已经知道臣早已有婚约,还请……请、请您成全为臣吧。」呼,说出来了,希望有过感情挫折的月帝,会干脆放她一马。

室内顿然哑静,这份静默,不禁让兰飞联想到离开银月古都时的情景。就在她犹豫自己是不是要再请罪时,耳畔的声响起。

「抬起头来。」月帝蓝瞳深沉锁住她。「告诉朕,妳与贪狼是相爱而定下婚约吗?」

「这……」只好对不起廉贞了。「是,臣与贪狼相爱甚深,所以才定下……婚约。」话一说完,兰飞下颚猛被攫住。 「到现在,妳还在欺骗朕——」他俯身欺近那张愕缩的娇颜,几乎由齿缝迸出话。「简直不、可、饶、恕!」

「陛下,您做什么——」忽被打横抱起的身躯,兰飞讶喊。

「廉贞早将妳和贪狼的婚姻原由告诉朕;而妳,彻头彻尾就没对朕说过一句实话。」月帝蓝瞳危险玻稹

「呃——我……」感觉自己快被甩移到肩上的兰飞,再次认栽。「是臣错——陛下请您息怒——」

「息怒?」月帝凛例的声充满不容再被戏耍的怒气。「飞飞,朕喜欢妳,却不代表朕能原谅妳一再的欺骗。」说完,抱紧她穿过层层白纱,往那张羽绒大床走去。 「月帝——快放手——否则别怪臣出手冒犯——」无论如何挣扎,对方都能毫不费劲的将她制在怀中,兰飞又气又急的出声威喝。

「哼!」置若罔闻地冷呿。

「臣失礼了——」双手朝对方双肩猛一吐劲,想借力脱身,却让兰飞下巴差点掉下来,因为自己用是了十分力,练过武技的她,这样的力道已可以震退三名壮汉,结果对方非但不动如山,还警告地睨她一眼。

天吶,是人吗?根本是怪物吧!她一直不懂,为什么外表看来文弱纤细的月帝,实际的力气这么野蛮,简直天生神力。

看到那逼在眼前的大床,兰飞挣扭。「放开我——快放开我——」不想妄动法力,力气又拚不过,非比寻常下,她眸瞳精光一迸,顿化光影由月帝怀中飞出。 「哼。」月帝只是环胸,看着那道想由床边落地窗台外冲出去的光影。

「哇——」一阵惊叫,像撞上什么,兰飞身躯凌空浮现马上坠落在床上。「那、那是……」她愣看着前方浮出的紫红光网。

「在朕的结界中,任妳有再强的法力都没用。」

「你……想怎么样……唔……」一阵晕眩更强袭来,兰飞虚弱的倒于床褥中,与方才一样,只要一动法力便有这种反应,这次更严重,为何呢?

「飞飞。」月帝按住她的眉心,注入灵气。「这一段时间妳最好别再使用能力。」 「是你……」全身虚瘫无力,连说话都费力,但眉心传来的热力让晕眩感消失了。

「不。」月帝摇头。「朕可以告诉妳,这段时间妳若离朕身边太久,便会如此。」

「是你、就是你……「言灵」……卑鄙……」

「由头至尾妳何时看朕动了言灵。」不恼她的诬赖,反倒坐到床畔,看着她这副「有气无力」的挣扎模样。「真用言灵,只怕还欣赏不到妳这无助的迷人神情。」

「那、拜、拜托……」既然动弹不得,兰飞妥协。「请纯……欣赏……」

「纯欣赏?」暧昧的笑意低撩在她耳畔。

「你、你开……开口了……」

「朕没动言灵,妳怕什么?」

「呵,我怕……什么……」兰飞欲哭无泪,为什么有人可以一边说这种话,一边边摩抚着她的颈子,还渐渐往下探进衣内。

「飞飞,何必如此惊惶,这个情景对妳该不陌生才是,毕竟……」他吻吻那含怨瞪视的眼,随即来到咬牙切齿的唇,轻啮低笑。「在梦中,我们早就缠绵无数。」

「你……可恶——」兰飞挥手打去,虽被握住,却也发现自己的灵力似又慢慢回来。

「朕可恶——」月帝握紧掌中的皓腕,不理那痛吟的低呼,怒道:「比不上妳春之圣使更叫人可恨!」他忽地覆住她,狠狠吻住。 
第七章
深深的长物,箝吮的困住兰飞,拚命挥舞着不算自由约双手,想拉开那压倒性的力量,对方却只是更加揽紧地蒙住她。

「月帝……唔……你……」深恐自己快窒息时,唇上的紧迫略松,稍得喘息空间,但那火炽的唇舌一再舔吮她的唇瓣。

「妳对朕一再的回避、欺骗、敷衍,谎话揭穿就是跪地请罪……」指责的话带着浓浓的沙哑,由唇瓣、下巴啃咬而下。「明知朕喜欢妳,不可能真的为难妳,便如此为所欲为,妳说,妳春之圣使是不是更叫人可恨!」

「陛……下!」兰飞颤喘着声,对方竟咬住她的喉咙。 「怕吗?春之圣使,怕朕真咬断妳的喉管?」意念传达的声,充满令人不寒而栗的威胁。

「您呢?陛下!」有限的距离,凭着感觉,兰飞倔然响应。「您难道不怕我用力一挑……」脚背抵在月帝的重要部位上。「会让您绝后呀!」

情况顿成僵局,也更暗藏汹涌的对峙。

「妳敢威胁朕?」月帝虽松开了嘴,却没退离的意思,依然蛮横的覆在她身上。

「是你先威胁我!」她气得加重脚上的力道。

「飞飞,这个举动只会让妳得到更大的教训。」月帝蓝瞳更见暗沉,出口的声有些紧绷。

「那就试试,谁会先得到这个教训!」为了表示自己所言非虚,她的脚趾更挑向对方,得意的看到那张总是高傲逼人的俊颜闭眸粗声一喘,额角还有些青筋绽浮。 「飞飞,记得朕曾在梦中对妳说过什么吗?」月帝的气息转为浓浊不稳。「妳虽是代表繁衍和生机的春之圣使,却不曾涉及过肉体的欢愉。」

「笑话!那又如何,跟——」跟现在有什么关系还没说出口,就发现月帝胸膛的沉重起伏和脚背上传来的变化。「你……」她胀红脸,蓦然知道他所指为何!

没有经验,不代表她没有知识,缓缓放下造孽的脚,兰飞现在的脸色有别于月帝满脸的激狂,铁青加惨白,气恼自己为什么每次面对月帝,都鲁莽地把情况弄得更糟。 「陛、陛、陛下,不如先深呼吸一大口气,我、我虽、虽、虽是春之圣使,但是也会、会、会一点冬的本领,可以挥、挥一点雪花出、出来……降、降火。」她的声如风中落叶,抖抖抖。

眼睁睁看着衣服被扯开,兰飞大气都不敢吐一口,因为对方每一根手指的力气好象都在警告她——再嚣张,有妳好看!

「这把火是妳点的,就由妳亲自来灭。」月帝向来优雅的唇,此刻像狼般邪恶扯开。「别逼朕对妳动言灵,知道吗,飞飞。」他揉握一方露出的圆润,粉色的蓓蕾在半扯落的衣衫中高突,火热的唇齿张嘴便咬住。 兰飞倒喘一声,阵阵的悸动,由乳尖的扯吮中传来,知道此刻的自己力气、灵力根本比不过对方,挣扎也于事无补,月帝又是不能得罪的人,大势完全不属于她,呜,很气人,但是——她这个人最知道顾全大局了,干脆认命算了!随即双手一摊,一副任人宰割的就义模样。

大不了失身而已嘛,又不是会死人:反正成年以后,她也没打算死守贞节,只是一直没机会用,况且,天下有多少女子哈死眼前这个超美大俊男,就当堂堂银月古都的月帝正在服务自己,这么一想,胸口的郁闷果然畅通不少,可是……

看那颗金灿的头原本还埋在胸口,现在一路滑过腹部、肚脐,而至—— 「飞飞!」月帝捉住那想急速退开的脚踝。

「你、你想做什么?」她拉紧身下被解开的衣物,紧握着床柱,只见对方捉住她的左足,目光、神态充满饥渴,兰飞忍不住咽下惶恐。

「妳说呢?」月帝邪气一笑,将手中的裸足移到唇边。「凌乱的白发又衣衫不整的妳……会逼疯圣人的意志。」

兰飞喘息的看他竟啃咬起她的脚趾头。

「妳知道朕多想要妳吗?」蓝瞳亮得像燃起火焰,凝锁住她。「别想跑,飞飞。」他弯起手臂,箝住那想缩回的修长玉足。

「月……月帝……」威胁的身躯再次逼到眼前,大掌顺着光滑的腿肚摩抚而上,一种连自己都不懂的哆嗦令兰飞无措。 「朕一直好想……品尝妳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看妳每一种神态……」沙嘎的热语,双唇再次来到她的唇瓣轻磨着。「飞飞……我的飞飞……」

闭紧了双眼,据紧了唇,兰飞五官皱拧一团,原先豁出去的勇气早不复在,对情欲的陌生让她慌乱,极力抗拒对方在身上所挑起的感觉。

可恶的月帝、讨厌的月帝、刻薄损人只会仗势压迫的月帝,别想她连这种事都屈服。

性倔的她,虽秉着坚强的意志,却在抚着大腿内侧的手渐渐接近那撩人遐想的私密之处时,兰飞眸瞳倏张,猛然一堆,翻身就想跳下床,月帝却更快地揽住她的腰身。 「不要——放手——快放手——」

「飞飞,别逼朕定住妳!」

「又想用言灵威胁我——」她挣扎愤喊。

「要定住妳,不是只有言灵——」月帝粗暴的将手臂收紧,另一手覆上她的胸口,狠力将她按入怀中。

腰际、胸口骤来的力道,骨骼倾轧痛楚,令兰飞连呼吸都像快要被扼断般!

「天御……」她忽唤出他的名字。

这声呼唤,果真令月帝怒绷的神色一怔。

幽幽望着对方,不掉泪,紫瞳浮现水雾,这副模样比实际求饶更勾动人心,束缚的力量缓然渐松,大量的空气像又顺畅进入。 黯然垂首的兰飞,掩唇吸着鼻子,露出令人少见的脆弱,唇角却是高撇着,知道只要自己唤出这个名字,月帝多半息怒。说她狡猾好了,谁叫月帝吃这一套,真有必要,虽不合她的个性,她也不介意为之。

正当兰飞小心的想退出身后人的怀抱时,困锁的力量忽又回来,这一次另一手抚上她的咽喉,扣住的逼她仰首,望入那双令人战栗的蓝瞳。

「春之圣使,妳当真叫人可恨!」他俯唇,抵着那愕启的唇瓣,开口道:「不准动,飞飞!」

熟悉的无力感再次传来,兰飞被横抱起,头枕在月帝屈膝坐起的腿上,一切如梦境中的场景。 「接下来,该怎么样对妳呢!」优雅中带着戏谑的声撩动耳畔。

「身为圣君,一再做出下流行径,你欺人太甚!」兰飞咒骂。

「身为光城圣使,却一再欺骗敷衍君王,妳似乎没立场指责朕。」月帝手指抚着她气得通红的脸颊。

「是你错,明知道我根本讨厌你、不喜欢你,却仗权势迫我就范,可恶……可恶……」她咬牙,声却硬咽,这一次可真是为自己的动弹不得而强忍着不泣。

「飞飞,别伤心。」月帝亲吻她的眸,对她忽来的情绪转变,充满包容与安抚。「妳真这么不喜欢朕吗?」

「当然了,霸道、强势,只会动「言灵」整人,害我每次想到要见你,就烦得睡不着……」越说,连日来的委屈化成泪珠滑下。 睡不着,怪他!「是朕的错,朕以后不再对妳动言灵,好吗?」吮掉她的泪,月帝柔声哄着。

没想到怀中的人儿更加声泪俱下,像一股脑儿的把积怨爆发而出,完全没发现自己被言灵定住的法力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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