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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上门的童养媳-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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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龙友道:“你们竟忘记了海哥的是谁也骗不过的;如今秘密已被他揭穿;难道还想他去为你们做说客么?”

    王子平等四人又一起拜倒道:“求海哥成全;晚辈感激不尽。”厉海笑道:“你们何必求我。我早就说过;我是个最喜欢管闲事的人;而且从来不喜欢煞风景;能见到有情人终成眷属;要我做什么都没有关系。”肖龙友道:“海哥果然不傀为海哥;其实老夫也早已想起;海哥揭破这秘密;只不过不愿别人将你看做糊涂虫而已。”他转向王子平等人;接着道:“如今你们也该得到个教训;那就是你们以后无论要求海哥做什么事最好都先向他说明;无论谁想要让海哥上当;到后来总会发现上当的是自己。”

    小秃子和小麻子并不算很小了;有时他们甚至已很像大人;至少他们都会装出大人的模样。但现在他们看来却彻头彻尾是两个孝子;面且是两个受了委屈的孝子;无论任何入都可以很容易的就在他们嘲起的嘴上挂两个油瓶。韩幕雨和张妈坚持要请大家到“她们家里”去喝两杯;肖龙友自然没有去;因为他已够老了;而且又是位“名医”;总觉得吃过了晚饭后若是再吃东西就是和自己的肠胃过不去。

    “喝酒”在他眼中看来;更好像是在拼命。

    ~∷



………【番外:玉边云的日记本30】………

    气锅鸡、红烧鸭、狮子头、清蒸鱼……这些都是要讲究火候的功夫名菜。张妈想必早已准备了整天。

    但这些菜现在却还是原封不动的放在桌子上;因为桌上只剩下了两个人;而这两人连一点吃莱的意思都没有。客人并没有走;走的反而是主人。每个人走的时候;都有一套很好的理由。虽然谁都听出那些理由是编的。他们的意思只不过是将厉海和福阿桑两人单独留下来而已;这意思非但厉海懂得;福阿桑也懂得。

    妙的是她并没有要别人留下来;自己也没有走。她拿着筷子;轻轻敲着酒杯;像是想敲碎脑子里的静田;又像是觉得这双手没处安放;所以要找些事来做做。她脸上有薄辫的一层红晕;又不太红;在淡淡的灯光下看来;真是说不出的娇艳;说不出的妖媚。她低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帘上;她白玉般的牙齿轻轻咬着红唇;咬得却又不太重。

    院子里秋风正吹着梧桐。酒;是翠绿sè的;浮动着阵阵幽香。如此佳夜;如此佳人;如此美酒;纵然不饮;也该醉了。

    对佳人和美酒;厉海的经验也许比大多数的人都丰富得多;但也不知为了什么;此刻他的心竟也在跳个不停。他很少听到自已心跳的声音。

    福阿桑忽然抬起眼睛;眼角从他的脑上滑到他的手;但她面上就露出对浅线的酒涡。她轻轻的问:“你不敬我的酒。”

    厉海道:“你会喝酒。”福阿桑眼皮流动;道:“你若敢跟我拼;我一定把你灌醉。”厉海也笑了;道:“好;我敬你一杯。”

    福阿桑撇了撇嘴;道:“多小气要敬就敬三杯你……你怕我会醉?”她很快的倒了三杯酒;很快的就喝了下去。

    一个人会不会喝酒;从他举杯的姿势镜可以看得出;厉海一看她举杯的姿势;就知道她至少是喝过酒的。他也喝了三杯;笑道:“老实说;我倒真未想到你会喝酒;而且酒量还不错。”福阿桑用眼角瞟着他;道:“怎么;你看我像是乡下人;是不是?告诉你;乡下人也会喝酒的。”

    她又开始倒酒;悠悠的接着道:“再告诉你;今年过年的时候;我一个人就喝了—罐;你信不信?”厉海失笑道:“如此说来;我倒真该找老云来跟你喝酒才是。”福阿桑道:“老云是谁?”

    厉海道:“他叫玉边云;是我的老朋友;也是我的好朋友;他的酒量比我强得多。”

    “今天……只要跟你喝酒。”她举起杯;道:“来;我敬你……你敬我三杯;我敬你六杯;我的气比你大得多了吧。”

    厉海摸了摸鼻子;道:“六杯?”福阿桑“咕瞒”;将第一杯酒喝了下去;道:“六杯;你嫌少?还是多呢?”

    厉海笑道:“好像是多了些。”福阿桑瞪着他;娇道:“怎么;你怕我喝醉是不是?只要你自己不醉就好了;莫管我。”

    这六杯酒她喝得更快;喝完了她的脸就更红了。厉海柔声道:“我喝完了这六杯;就送你回去好不好?”

    福阿桑眼踩于转道:“你……你先喝完再说。”六杯酒在厉海说来自然算不了什么。

    他喝完了六杯就问道:“现在你该回去了吧。”福阿桑咬着樱唇;低下头;慢慢的将双新鞋脱了下来;却将一双白生生的大足盘在椅上;然后又慢慢的抬起头;凝注着厉海;一字字道:“死也不回去。”厉海道:“你……你不回去?为什么?”

    福阿桑又在倒酒;道:“没有为什么;我就是不想回去。”她眼波在厉海脸上一转;踞然道:“来;现在又该轮到你敬我酒。”

    厉海只有摸鼻子;摸自己的鼻子。福阿桑垂下头;幽幽的道:“我的心情不好;我想喝酒;你难道就不肯陪陪我?”

    厉海暗中叹了口气;道:“只要你不喝醉;我陪你喝三天都没关系。”福阿桑道:“你怕我喝醉?”

    厉海苦笑道:“谁喝醉我都怕;我什么都不怕;就怕喝醉酒的。”福阿桑一笑道:“我保证绝不喝醉;行不行?”

    厉海只有举杯;道:“好我敬你。”其实厉海自然也知道没有入能保证自己不喝醉的;唯一能要自己不喝醉的法子;就是根本不喝。

    这法子真不算妙;但却很有效。只可惜很多人都不肯用这法子;所以每天喝醉酒的人都很多。厉海知道劝人喝酒固然不好;劝人不喝也不好;因为你越劝他不喝;他往往会喝得越多。他只希望福阿桑的酒量真的不错。

    福阿桑酒量的确不错;只不过没有她自己想像中那么好而已。每个人的酒量都没有自己想像中那么好的。福阿桑的眼皮已远不如方那么灵活了。

    她瞪着厉海用筷子指着厉海的鼻子吃吃笑道:“你不是好人;我早就知道你不是好人……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就知道我要倒霉了。”厉海苦笑道:“我哪点不好?”福阿桑格格笑道:“你把我灌醉了……你把我灌醉了。”

    厉海又好气又好笑;道:“你不是说你不会醉的吗?”福阿桑皱了皱鼻子扬了个鬼脸;又把脚放了下去;道:“这么闷闷死人;让我出去走好不好。”

    厉海立刻站了起来;道:“好。”福阿桑弯下腰;几乎将头伸到桌子底下了;道:“我的鞋子……我的鞋子呢?”

    她的鞋子已踢到厉海这边来了。厉海只有替她捡了起来。谁知福阿桑抬起脚;吃吃笑道:“你替我穿上;……你不替我穿上;我就不走。”

    纤秀的脚盈盈一握。厉海的心不觉又动。对他这样的男人说来;这小丫头做得实在未免太过份了;简直就好像在欺负他好像说他气不改似的。

    厉海简直忍不住想给她点“教训”了。可是这次厉海却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替她穿上鞋子;扶她出了门;她两只手接在厉海肩胳上;整个人都挂在他肩膀上。

    夜凉如水。星光映在青石扳路上;青石板路映着星光。秋风温柔得就像是情人的呼吸。

    厉海忽然觉得自己也有些醉了。他全未看到黑暗中还有双发光的眼睛在盯着他。木屋里并不太暗;因为星光也悄悄的潜了进来。

    厉海不知自己为什么要听福阿桑的话;为什么又将她带来这里……也许他真的有些醉了。福阿桑快乐得就像是只云雀;轻灵的转了个身;道:“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厉海没有说话。

    福阿桑道:“因为这是我第一眼看到你的地方。”厉海道:“走吧。”

    此时此刻;突然说出这两个字来;实在妙得很。福阿桑道:“走?为什么要走?”

    厉海道:“你若再不走;可知道我会怎么办?”福阿桑娇笑着;播着头。

    厉海尽量使自己的表情看来凶狠些;沉着声音道:“你既知道我不是好人;你就该猜得出我要做什么事的;快些走是你的运气;否则我就要撕破你的衣服;然后……”他话还没有说完;福阿桑突然“吁”一声;投入他怀里。紧紧的勾住了他得脖子;道:“你真坏;坏死了;我就知道你总有一天会这样对我的。”厉海怔住了。他只不过是在嘴上说说;想吓吓她而己;谁知她自己反而“实行”了起来;他想推。他推在最不该推的地方。福阿桑的笑声如银铃;断断续续的银铃;她握起了他的手;将他随手塞人她的衣襟里;悄悄道:“你摸模我身上是不是发烧?”她身上的确在发烧。厉海虽然有些台不得;还是很快就将手袖了出来;谁知福阿桑却又拿起他的手;狠咬了一口。她咬着他的手指;道:“你这个坏东西;你一直在勾引我从头到尾都在勾引我;你以为我不知道?现在你又要逃了;你若敢逃走;小心我咬断你的手指。”

    厉海是个男人;而且没有毛病。一点毛病也没有。太阳已升起。

    阳光照入窗户;照在福阿桑腿上。她的腿修长笔挺。就算再挑剔的人;也不能不承认这双腿诱人得很。

    厉海的目光从她的腿;慢慢的移到她脸上;她脸上还留着一抹红晕呼吸是那么安祥;睡得就好像婴儿样。望着这张脸;厉海心里忽然觉得说不出的后悔。

    他并不是“柳下惠”;也从来不想做“柳下惠”;可是这次;他却希望昨天晚上是个柳下惠。他也曾经和别的女孩子很亲密;但是那都不同。那些女孩子都很坚强;都很有勇气。

    知道她纵然会对他怀念;也不会为他痛苦。

    而现在依在他怀里这女孩子却不同。这女孩如此纯真;知此幼稚;如此软弱……他不敢想像自己离开她之后;她会怎么样?

    “她会不会自杀?”想到这里;厉海真恨不得重重打自己几个耳光了。福阿桑的腿轻轻缩了缩;脸上面渐又露出了酒涡。

    然后她睁开了眼。厉海几乎不敢接触她的眼波。福阿桑翻了个身;忽然轻轻的呻吟了起来;带着笑道:“我的头好疼。”

    厉海柔声道:“想到第二天的头疼;以后你总该少喝些酒了吧。”福阿桑吃眩笑道:“我听说爱喝酒的人记xìng都不好;过两天就会将酒醉后的难受忘得干干净净了。”厉海也不禁失笑道:“一点也不错;据我所知喧至少就戒了千次酒了;每次头疼时他都嚷着要戒酒;可是不到半天就开了戒。”福阿桑坐了起来;揉揉眼睛笑道:“原来太阳已升得这么高了。”

    厉海道:“时候的确不早;我……我实在不想走……”下一句话他本要说“虽不想走;却非走不可。”

    可是这句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谁知福阿桑却道:“你不想走;我却要走了。”厉海怔了怔;道:“你—……”

    ~∷



………【番外:玉边云的日记本(小结)】………

    福阿桑道:“我知道你也该走了。”厉海道:“那么……那么以后我们。”福阿桑道:“以后?我们没有以后;因为以后一定再也见不着我。”

    厉海怔住了。福阿桑忽然笑了笑;道;“你为什么吃惊?你难道以为我会缠住你;不放你走?”她亲了亲厉海的脸;站起来;开始穿衣服深深道:“我和你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我就算能勉强留住你;或者一定要跟你走;以后也不会幸福的。”

    厉海简直说不出话来。福阿桑温柔的一笑;道:“我是个很平凡的人;以前一直过的是很平凡的rì子;以后过的也一定是很平凡的rì子;在我这一生中;能够跟你有这么样不平凡的一天……只要一天;我已很满足了;以后到我很老的时候;至少我还有这么一天甜蜜的回忆。”她温柔的凝注着厉海;栗声缓道:“所以无论如何都该感激你。”

    厉海坐在那里;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福阿桑又亲了亲他;然后忽然就转身很快的走了出来;甚至连头都没有回过来瞧他一眼。

    厉海本来是希望她能好好走的;但现在她真的好好走了;厉海心里反面觉得有孝酸;发苦。他本来一心希望她走;现在却又希望她不要走得这么快了一一人人都说女子的心情不可捉摸其实男人又何尝不如此。

    本来故事到这里就该完了;可我还是有很多事情没有弄明白。

    “你真的跟福阿桑xxoo了?”我倒不是羡慕厉海这家伙;就算再漂亮的女孩子;送给我;我也不一定就会要;毕竟我是个男人;不是一条狗;当然;我也没有说厉海是禽兽。

    但我总觉得在这个福阿桑身上;多少有些神秘的东西;即使我是个禽兽;在碰福阿桑之前;都会动动脑子;为什么会有两个福阿桑?既然这个福阿桑不知道那个福阿桑;那么;那个福阿桑是谁?

    厉海摇着头;他好像也知道;福阿桑的身上;必然隐藏着什么重大的秘密。“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我要拉着你;赶快离开这里?其实在刚才的那个故事中;有些东西;我没有告诉你”

    或许是看到我的态度过于执着;厉海抬头瞅了瞅天sè;东边的地方;一轮半明的月亮已经在冉冉上升;树林子里突然起了凉风;让我不由得缩了缩脖子;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感觉不好。

    “你知道我为什么后来不再追求两个福阿桑的问题了么?”厉海望着我;那双眼睛使劲儿的眨;我一时半会儿也没弄明白;摇了摇头。

    “我的鼻子虽然不能跟你比;但对于两个女人之间的味道;还是分辨的出来的;至少不会将两个人弄成一个人;所以当我闻过后面那个福阿桑的味道之后;我就已经知道;前面那个福阿桑;不是真正的福阿桑”

    厉海的这句话说的又快又急;像是在念绕口令;要不是我脑子反应还比较快;绝对就听不过来了。“那又怎么样呢?难道不是有人易容成福阿桑的样子;来糊弄你的?”

    “可她那样做的目的是什么?难道就仅仅是为了糊弄我一下;很有成就感吗?”厉海摇着头;“我看不是;而且;我厉海的眼睛不花;有没有易容;我还是能够看出来的;两个福阿桑;长相上应该没有太大的差距;就算有;那也只是孪生双胞胎之间差距那样;很不明显吧?”

    孪生姐妹?

    厉海一句话;让我想起了另外一个人来;福阿桑那个没了头的姐姐。

    “听说福阿桑的姐姐是生病死的;她得了什么病?”我问道。

    厉海摇头;“我也不知道;从来就没有人告诉过我;我也没有问”

    “你为什么不问?”

    “我害怕”厉海重重的喷出一口气;“从我见过第二个福阿桑之后;我就开始害怕了”

    果然;厉海心中的想法;其实跟我是一样的

    “你不是不相信鬼神之类的说法么?”我眯起眼睛;抬头看了看天sè;好像太阳已经彻底的落山了;所以小树林中越来越暗;风;也好像越来越冷了。

    厉海还是在摇头;“不是我不相信;而是不敢去相信老云;你相信这些东西么?”

    “我?”我嘲讽似的一笑;这个世界上;我是最没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的“人”了吧;所以还是一如既往的保持沉默。厉海见我沉默;好像心中也明白了点什么。“老云啊;你说;福阿桑的姐姐。”

    “其实你已经说过了;张妈为什么死了;还没有了头?你厉海若不是想到了点什么事情;你会不去查个水落石出?”我这不算是讥讽;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厉海听了我的话;不由自主的苦笑起来;“老云;你说的没错;我是爱管闲事;但我也知道;自己的本事到底有多大;要说张妈这个事情;或许你出面去查;会有个不同样的结果;但若是我去查;最后的结果恐怕是死了都找不到尸体罢”

    “我不会去查的”我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跟厉海说话;还真是不用都说的太明白;“韩幕雨的墓;你去看过了?”

    “你要去的话;我就陪你去”

    我们所说的韩幕雨的墓;其实就是福阿桑姐姐的墓。

    厉海看着我;我看着厉海;半天都没有说话;很久之后;两人才齐齐发出微笑;因为我们都很清楚;无论是他;还是我;都不会再去看韩幕雨的墓了;至于说以后会不会有人去看;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不管里面到底放着的是没有头的女尸;还是几块大石头;对我和厉海来说;都已经不重要的;因为我们永远都不会再去看;再去想这件事情;就让它像块砸进海面的石头;永远的沉底吧

    马蹄声噉噉噉地响起来;我们两人再次上路;天sè已经很黑了;我不想露宿荒郊;虽然我曾经经常这么干;但我今天;在这里;一点也不想这样。

    “你确定;当你晚上抱着福阿桑的时候;没有担心过?”

    “有但是为了以后不担心;所以我勇敢的留下来了”厉海的回答很让我意外。

    “不过我还是有个事情还真没有告诉你”

    “什么事情?”我拉了拉缰绳;让马儿的速度慢点;好跟厉海跑个并驾齐驱。

    “刚才在那个小树林;我好像看见福阿桑了”厉海的脸sè有些怪异;害的我也紧张起来。为了不让气氛那样的紧张;我强笑道:“你是说福阿桑跟你chūn风一度之后;舍不得了;来送你么?”

    厉海的脸上去没有半点的笑容;连勉强活着是伪装的都没有;“不;不是她;而是另外一个福阿桑”

    我终于笑不出来了;整个脊背都是凉飕飕的

    或许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怕鬼;但我敢肯定;没有人会比我听到有鬼的消息;更加觉得恐怖;因为我知道;世人其实是很难分辨鬼和妖;只有我清楚;世界上没有鬼;只有妖而且只有一只妖;那就是我

    所以每每当我听到说有鬼的时候;我会第一时间想到那是妖。很多时候;我都会一笑置之;但有的时候;我也会被吓到;因为我知道世界上不应该有第二只妖怪。因为我知道;这个世界若是真的出现了第二只妖怪;那么这个世界到最终毁灭的时候;就不远了。

    凡事有始就有终;即便我不会死;但世界的生灭;却不由我决定。

    我回过头去;树林已经远到只有依稀仿佛的影子了;决计无法看清楚树林中是否还有人在;但我担心;那样的事情;是否真的会出现呢?

    各位;到这里;番外的第一部分就已经结束了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我是想写成新书来的;不过各种原因吧;并没有通过;大纲准备的很多;各种资料和详细的框架也搭建起来了;但最终的结果么;也只能是这样;发一部分给各位看看而已。

    以后;若是有机会;或许我真会把番外重新整理出来;写成一部书;我相信会是本好书;只是暂时;这是奢望。

    或许我在后面还会陆续的发一鞋外;我不认为一本书写完了就是完了;虽然只是一本书;但其中的人物;即使没有活在很多的人脑海中;但至少在我的脑海中;他们是鲜活的。

    我不是科班出生;无法将脑海中的那些人物;用一蓄灵活现的笔法来呈现给大家;在这方面;我真的是非常抱歉;但是我希望我自己能够进步;也希望你们能够鼓励我进步

    若是希望看到更多的番外;就请在书评区留言吧其实玉边云和厉海的故事;应该比世界末rì更加刺激;至少我是那样认为的

    再次感谢大家赏脸看书;残云在此拜谢了

    ~∷



………【番外2:袁世凯的夫人1】………

    狗窝。

    当我漫无目的的走在苏州大街上;突然看到这两个用白sè粉笔写成的字之后;原本还不错的心情;就糟糕起来。尤其是等我看到越来越多的白sè“狗窝”;甚至在一家“楼子”的挑招上;都写着这两个白sè的粉笔字之后;我的心情就越来越糟糕。

    大概在五年以前;那时厉海还比较年轻;我么;也假装很年轻。一次酒后发疯;我们用和这棵树同样颜sè的木头在这裸树上枝叶最浓密的枝桠间搭了一个小木屋;比起鸟窝的规模当然要大一点;但也谈不上有多舒适。那时候我们是为了好玩;好在厉海的轻功也很不错;所以搭这么一间木屋我也没有太费劲;太费劲的事情我不会做;就像我从来不会讲求浪漫一样;浪漫往往都是很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当时厉海提议:“我们就把这地方叫狗窝好不好?”

    “为什么要叫狗窝?”我很不乐意;“如此高的地方;落脚的只有老鹰和大鹏;麻雀都不够资格;狗又不会上树;我们为什么要把这里叫狗窝?”

    “因为我喜欢狗。”厉海的回答通常总是让无奈;谁叫他比我年轻呢;所以我只能摸着鼻子保持沉默。

    “而且以后我们说不定也有一天会被别人像野狗一样追得没有地方可走的;那时候我们就可以躲到这里来了。”厉海如是说;虽然我不认为我会有这么一天;但他觉得是这样;所以这地方就定名为狗窝。

    以前我们也没有被别人追得像野狗一样到处乱跑;却还是到这里来过;带一葫芦酒;摘几个果子;喝得满树爬;把心里所有不能、不敢、也不愿对别人说的话全都说了出来才走。

    最后一次要走的时候;我们还约定:“只要有危险;就躲到这里;不管先来的是谁;另外一个人一定要来救他。”

    厉海还说:“如果我要来;我一定会在你常去的每个地方都留下‘狗窝’两个字。别人虽然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可是你一定明白的。”他告诉我:“那时候我的情况一定很紧急了;所以你只要一看见;就一定要马上赶来;如果你看见我是用白粉写的字;那么你来迟一步恐怕就得替我买口棺材来了。”

    而我在苏州大街上看到的这两个字。就是用白粉写的。看上去那雄尘都有些脱落了;一些经受风吹雨打的地方;很多笔画都只是留下淡淡的一道痕迹而已。照我的判断;厉海留字的时候距离现在最少已经十五天到二十天了。

    最近我虽然常在江南;常在这一带;可是这一带的范围还是很广阔;我能够在三十天之内看到厉海留下的这两个字;已经算他的运气很不错。可是二十天已经不算短了;在这二十天里;死掉的人已经很有可能比任何一个人活着时;看到的蚂蚁都多。厉海很可能就是其中的一个。

    不过当我气喘吁吁的爬上大树的时候;去看到厉海并没有死;反倒是我;差点被气死了他连一点危险都没有;而且远比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都风流快活。

    山还是那座山;树还是那裸树。在这一片凄迷的云烟和苍郁的山sè中看;好像什么都没有变。而树上的那个狗窝已经变了。它的外表也许还没有变;因为它是用一种最好的木头和两双最灵巧的手搭出来;所以经过多年风吹雨打后;还是原封不动。可是它现在已经变了。当我看到它的时候;相信世界上已经没有任何一个人会认为这个地方是个狗窝。就算硬要给它按上一个窝的名字;那么不管是安乐窝也好;是神仙窝也好;却绝不是狗窝。厉海的样子看来也绝不像是条被人追得无路可走的野狗。

    这个窝里本来应该只有一张小木桌;两张破草席;几个空酒罐和一个厉海;不轮死活。可是现在所有的一切全都变了。就好像曾经有一位神仙到这里来过;飞过洞庭湖之后顺便到这里来了一趟;用一根能够点铁成金的手指头把这里每样东西都点了一点。

    于是两张破草席忽然就变成了一满屋世上最柔软、最温暖、最昂贵的毛于是那些用干泥巴做成的空酒罐;也忽然变成了白玉黄金蹲;而且都盛满了从天下各地飞来的佳醉美酒。于是一个应该落魄失魂;满脸胡茬的厉海也变成了五个人──一个男人和四个女人。

    女人当然都是可以让男人神魂颠倒;只要看过一眼就会连睡觉都睡不着的女人;我不是很会用形容词来形容女人;但我知道;这四个女人;并厉海以前经历过的女人;都要有特sè;而且可以用“梅兰竹菊”这种词来分类;也就是说;不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而是各有各的味道。

    男人当然是个很有资格配得上这些美女的男人;高大健壮而成熟;头发梳得光光亮亮;胡子刮得干干净净;脸上看起来也是一本正经;不带半点笑容;而且我也能闻到;他身上的衣服中有股若有若无的香味传出来。和那个以往整天嬉皮笑脸的厉海简直是两个人;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不幸的是;我一眼就看出了这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就是一个。我常说;“厉海你就算被烧成灰;我还是一眼就可以把你认出来。”一点不夸张;事实上就是如此。

    可厉海怎么会变成这样子的?这个地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我想不通。

    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么样一位神仙下凡;真的有这么样一根可以化腐朽为神奇的手指;我倒真的想把这根手指借来用一用;在这个已经不像是厉海的厉海身上点一点;把他变成一头猪。人是不会变成猪的;可是厉海如果真的变成了一头猪;也不会让我觉得更奇怪。

    我实在是连做梦都不会想到厉海能会变成个这样子。最重要的是;他还戏弄了我。我看着厉海;他也在看着我;居然也好像第一次看见我这个人一样;而且我脸上还长着一朵喇叭花。

    我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你是不是吃错了什么药?”厉海居然问他;“还是被人踩到了尾巴?”

    “这个人有尾巴?”一个女孩子故意瞪大了她一双本来就很大的眼睛;“我怎么看不出他的尾巴在哪里?”

    “一个人如果成了老狐狸就算有尾巴;别人也看不见的。”厉海一本正经的说;“可是你们看;他的样子是不是有点怪怪的?是不是好像刚把一只又胖又肥的大耗子活活的吞了下去?”

    女孩子们都吃吃的笑了起来;她们的笑声就像她们的人一样迷人。我看了看自己的手;真是很想把这双手捏成拳头送到厉海鼻子上去;把这小子的一个鼻子打成两个。一个人的脸上如果长着两个鼻于的时候;大概就不会放这种狗屁了。只可惜我的朋友实在是太少了;少到我不忍心对其中任何一个出手;万一打死了;我就会很孤独;很孤独。

    女孩子们笑得更开心;厉海居然也陪着她们笑起来;而且笑得比她们更开心。那种由衷的放声大笑。

    “好玩好玩;真是好玩极了。”我望着厉海:“你几时变得这么好玩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难道你觉得不好玩?”厉海眨着眼;“难道你在生我的气?”

    他居然一脸理直气壮的样子“难道你一定要看到我已经被人打得鼻青脸肿;像野狗一样躲在这里;你才会高兴?”

    小桌上除了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于果、蜜饯、糕饼、肉脯外;还有两坛酒。厉海拍着酒坛子问我;“你看不看得出这是什么?这一坛是三十年的女儿红;这一坛是最好的庐州大曲。”他又搂起了旁边一个细腰长腿的女孩子:“你虽然脑子不灵;眼光却一向不错;当然也应该看得出这几位小姑娘;每一个都比我以前遇到的那些女孩子好看十八倍。”厉海摇着头叹息“一个人有了这么好的酒;这么好看的女孩子;居然还没有忘记把他的朋友找来分享;你说这个人是个多么够义气的朋友。”厉海叹着气说;“要是我有这么好的朋友;我简直要流着眼泪跪下吻他的脚。”

    听到厉海这一番长篇大论;我笑了;我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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