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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香:皇叔-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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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连他压制着她手脚的时候,撕开她衣领的时候,都没有这种感觉的。
怎么突然的,就变成这样了。
如果,他当真转身就忘记得一干二净,她心里头恐怕还是有些发堵的。
竹筐真的让布店的老板娘差人给原封不动的送回去了,同她前后脚回到白圩村。
一到家门口,白棠笑不动了,好家伙,整整匹布,加上一满竹筐,独轮平板车上,还有两个扎的紧紧的粮食口袋。
“这些也是一并让送回来的。”
“谁付的钱?”
“早付清了,车钱也付了。”
赶车的很实诚:“粮食重,我给送进去?”
“那就有劳了。”
白棠拍门,阿悦出来,张大了嘴:“大姐,你买了这么多!”
“先让大叔把东西送进去再说话。”
赶车的将粮食都搬好,放置到灶房,咧嘴笑道:“我就在小丘山,以后再有搬搬弄弄的活,尽管找我,药铺边上的小巷口,没事的时候,我就蹲在那边。”
“小丘山就一家药铺,对不对?”
“是咯,是咯,原先的老东家说是要回老家去,就盘给了外头来的这一位,药材的价格却比原来跌了两成,以后买药还是上我们小丘山来的好。”
白棠多问了一句:“那位掌柜平时不出现吗?”
“听听这话说的,哪家的东家都不常露脸,不是还有个掌柜在吗,大事小事掌柜的一把抓了。”
白棠觉得这句话是有道理的,若非进了余府,她也根本见不到余氏父人。
赶车的乐呵呵的走了。
阿悦在一旁早欢喜得不行,上前来拖住她的手道:“大姐,你买的真多,一下手头松络了,还雇了车送回来。”
白棠明显有些心不在焉的,随便点点头往里走。
“那两大袋的粮食还没打开,大姐,你先来看看。”
徐氏走出来,手里还抱着石娃:“大姐儿买了什么,我们都来看看。”
阿悦蹲下去,将扎绳解开:“是上好的白米,娘,你看。”
徐氏低头瞅了瞅:“还是珍珠米,煮饭又香又甜的。”
白棠又等着阿悦解开另一袋,是白面,市面上最好最细的那一种,用来蒸馒头包饺,都是上等的。
“大姐儿,这么两大袋花了不少钱吧?”
徐氏有些担心,她知道大女儿身上有些钱,但是也经不起这样花,买米买面是应当的,一口气买这许多,又是最贵的那种,她有些心疼了。
“娘,这些不用担心,是我帮别人做了件要紧的事情,别人打赏我的,没花钱。”
白棠说的含糊,徐氏倒是也信了。
毕竟这一阵,白棠进进出出的,说话的口气比从前更加委婉,连白岩都在背后说,这孩一定是遇上造化了。
徐氏毕竟是做娘的,一开始,还生怕是有人动白棠的歪主意,毕竟一个水灵灵的姑娘,全村都找不出第二个长得那么好的,万一被歹人拐了走,才是大麻烦。
后来,见白棠行事稳当,连明哥那里都能够将已经带走的石娃,毫发无伤的带回来,徐氏想,没准真应了当家的那句话,大姐儿是赶上了好造化。
“一下送了这么多,大姐儿可要好生感谢人家。”
“都谢齐全了,礼数一件没少。”
一件没少,还把七公给得罪了,白棠思来想去的,在小丘山见着时,明明还好好的。
怎么分手的时候,就闹僵了。
她也算得上聪明伶俐的,却脑转不过来了。
“娘,娘,这里还有好些布料!”
阿悦进了外头一间屋,大呼小叫起来。
“小声点,你爹才睡着。”徐氏笑着啐了一口道。
阿悦赶忙用手把嘴巴给捂上,压低了嗓道:“有匹布,还有几块料另外用纸包的好好的。”
徐氏一听是匹布,在院里是站不住了,匹布,匹布!
“这些也是贵人送的?”
手笔真够阔绰的。
“是,匹布是贵人送的,纸包着的,是我买来给你们的。”
白棠都没有将纸包打开,在匹料上好的布匹面前,她买的实在有些拿不出手。
将要送给阿梅的那块大红的取出来,先放在一边。
“这样匹,做衣服也穿不完。”徐氏走过去,将石娃放在地上,伸手去摸,“这料真好,留着过年穿都足够了。”
“娘,反正有的多,也别说过年了,回头扯了尺寸,给弟弟妹妹都做,爹爹和你也做。”
“给大姐儿多做!”阿悦在旁边插话。
“一家人都穿新衣服才好。”白棠算一算,自打她进了家门,都没有人置办过一件新衣,如今算不算扬眉吐气了?
她将竹筐里的吃食一件一件取出,关照阿悦,把肋条肉对半切,一半抹了粗盐晾起来,另一半做菜,另外的,她懒得细说,都一并让阿悦去整理了。
就是拿了麦芽糖,放置到了碗柜里头。
明明家里头一下多了这么多的东西,应该高兴才是。
娘和弟弟妹妹是真高兴了,白棠却连个笑容都很勉强。
她是怎么了?她反复的自问了几句,一家人否泰来了,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加叫人心生欢喜的。
她拿了上官清越送的那瓶药,推门进了里屋。
白岩睡得不踏实,翻了个身,已经醒过来了。
“大姐儿?”
“爹,我吵着你睡觉了。”
“你走比猫都轻,我哪里能吵得醒,本来就没睡实,正好你进来了。”
白棠在床头边坐下来:“爹,这是小丘山的药铺东家送的,他说给体虚的补身最好,你和娘,每天吃一颗,吃完十天一定就大好了。”
“刚才我听阿悦欢庆鼓舞的大喊大叫,比过年放鞭炮都热闹,你置办了好些东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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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白棠见着苏澈已经抬脚,从布店里出来,她忽然想到个事情:“七公是从平梁镇而来?”
“是,这几天被些事情牵绊住,走不掉。”
他不往了细了说,她肯定也不会多问。
平梁镇,如今就是个是非之地。
“那么,那么上有没有遇上劫道的歹徒?”
苏澈听了她的话,脸色微变:“你遇到了!”
“是,我运气不好,正赶上了。”
要不然也不能来小丘山,也见不到高贵冷艳的七公。
“他们有没有对你图谋不轨?”
苏澈双眉微皱,侧过脸的时候,线条宛如峰峦起伏,线条分明,甚是俊朗。
白棠一向知道他长得好,在余家的时候,是没有那个欣赏的心情。
家里头背着要人命的债在先,哪里还能顾及其他。
后来在平梁镇在遇到,她还没来得及细看,一阵箭雨横扫而来,震慑力巨大,也一样错过了。
这会儿,无意中的一眼,白棠看得眼睛略有发直,幸好她是个有自制力的,用力将目光一寸一寸从他的脸上转移开来。
“我问你,他们有没有伤到你!”
苏澈暂时没有估算出她的心思,见她脸上有种说不出的古怪神情,还以为是吃了暗亏,当场脸色就不好看了。
“主人,她这么泼辣,我看歹人也讨不得好去。”
否则,她但凡是吃了一点点亏,就不该在小丘山四处闲逛采买,也不会在布店流连。
正常的姑,遇到歹徒,不是都应该痛哭伤心,或者娇弱的晕倒。
她依然像个没事人一样,有什么好担心的。
“劫道的歹人是没有伤到我,不过我瞧着他们不会立时散了,必然还在那条道上候着机会,我怕会闯下大祸。”
“以前,没有这些?”苏澈追问道。
“以前平梁镇有驻守的官兵,宵小之辈不敢轻举妄动,这一次官兵都被调拨去了追查余家的事情,这些人才以为有机可乘。”
白棠的话说得很明白,苏澈心中通透一片:“阿陆,你先去一次,带人过去将劫道的围剿了。”
“主人,万一他们看着形势不对,已经离开了呢?”
苏澈冷笑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就不信官兵不知道会是谁所为,哪怕官兵不知道,总会有人知道的。”
这种离皇城远远的小地方,官匪一家才是常见的,苏澈的话一出,阿陆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地方,撒腿就跑。
“他预备这样跑到平梁镇去?”
“前面有马匹,他会记得骑马。”
白棠听他说的轻松自在,知道他是胸有成竹,往他身后还看了看。
“看什么呢?”
他的手指叩起,不轻不重的弹了一下她的额角。
白棠被这种意外的亲昵震慑到了,虽然上一次,都直接扯衣服了,但是上一次是有其他原因的,反而不如这种细小的动作来得那么叫人遐思。
特别是在她刚刚垂涎过他的长相之后,白棠心虚了。
“我在看你买的匹布怎么扛回去。”
“买了不一定要带走的。”
苏澈看看她脚边的竹筐:“回头让人给你送回去。”
“让谁送回去?”
苏澈轻咳了一声,这丫头,该聪明的时候笨得要命!
“你倒是不嫌重。”
“我有时候背着比这个还重得爬福明山。”
白棠说到她的强项,一下来劲了,指着不远处的那座大山:“那边就是福明山。”
“山势挺高。”
“现在爬到半山腰,只要一个多时辰了。”
苏澈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的手指往前,又闻到她身上的草药香气。
“以前需要更多的时间?”
“第一次花了个时辰压根就没摸到一棵草药,回来的时候,脚底都是血泡,才知道根本是穿错了鞋。”
鞋不能软不能硬,软容易被山石划破脚底,硬走的多也吃不消,白棠习惯用两条草绳将鞋牢牢绑在脚上,就不会发生一脚踩空的惨剧。
她还想留着命,过富足的好日。
苏澈听她说的时候,明明是带着笑的,一点心酸的味道都没有。
年纪不大,一颗心却挺豁达。
“福明山上都是宝,我上山几十次,依然很期待每一次会出现在眼前的惊喜。”
白棠还说着话,一只手被苏澈很自自然然的牵了过去,他往前走,她配合的跟着。
才想说,她的竹筐,还有那些东西,苏澈唇角一挑:“放心,会有人给你送回去的,不用担心,你过来说话。”
他的手,应该就没做过粗活,说简单点,是双养尊处优的手。
白棠想,走在大街上,单身男女这样牵着手,代表了什么!
脑都不够用了,双脚却不听话,只会乖乖跟在他后面,因为苏澈在很认真的说话。
“我这一次来平梁镇,并非为了余家而来,余家对我而言是一颗微不足道的弃,我只是看余家有些不顺眼。”
苏澈边走边说,将平梁镇周围人心惶惶的大事,就说的像是吃饭掉了一粒米,那么不经意。
白棠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拉着自己,又要带着她去哪里?
耳朵里听着他说的,又无比熨帖舒服,所以舍不得将手重重的抽回来。
“余家四处送了帖,说是请到了一位高人,我本来是凑个热闹,想看看这位传说中的真面目,高人没有瞧见,只碰到了你这个丫头。”
苏澈站定脚,白棠才发现,他们已经从铺一条街的街头,走到了街尾。
他垂下眼,见着两人相握的手,那个笑容灿烂,真是叫人看了赏心悦目。
“我想,那个高人或许并不在附近,所以这一次是真的要回荀凌郡去了,如果你想走出去看看,带着我给你的那个,可以来找我。”
白棠的嘴唇动了动,她想问,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单单对我说这些?
苏澈一眼看穿她的心思:“有些事情不一定都要有个理由,或许你一辈都不会来,或许我转个身就把你给忘记了,一切皆有可能。”
。。。
 ;。。。 ; ; 白棠却想到特别喜欢穿红色的阿梅,这一次将爹娘救回来,阿梅又有功劳又有苦劳,应当犒赏。
她本来就想送一件什么称心的给阿梅,这块料是不错,染得很均匀,摸起来质地柔软,做件春衫,定然不错。
白棠让把这块大红料包起来,又扯了几块青色蓝色的粗布,弟妹的衣服还可以缓一缓,裤却早就该做新的。
阿悦的裤脚都快到腿肚了,她自己不说,做姐姐的不能视而不见。
“姑长得这般秀气,这一块料,我看着也是合适的。”
老板娘见她买的爽利,双眼都发亮,又到柜台底下去抽另一坯布。
“不用了,不用了。”白棠没打算给自己做新衣裙,想要阻止她的。
“要,为什么不要?”门外传来一道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白棠的后背都僵直了,有谁来告诉告诉她,为什么七公不在荀凌郡,不在平梁镇,又跑来了小丘山!
而且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着同她一起出现。
如果可以从后门溜走的话,白棠绝对不会有丝毫的犹豫。
“小白糖,老板娘说的料,你看中了吗?”
你才是小白糖,小红糖,小黑糖!
白棠心中咒了好几句,才慢慢陪着笑脸,转过来打招呼:“见过七公。”
苏澈微微侧过头来,看着她的脸,好像要说什么,话到嘴边又给噎住了。
“七公素来可好?”
“小白糖,你笑得假,一眼就看出不自在。”
苏澈的话音一落,那个不识趣的阿陆再一次咧开嘴笑了。
白棠的脑袋上头,都想要冒青烟了。
听明哥的意思,这位七公就是了不起的大人物,恨不得跪求到其身边做牛做马,要是明哥看到他这副样,又会怎么想?
还愿意鞍前马后的伺候不!
“老板娘,你说适合的料呢,拿出来给我也看看。”
苏澈的目光轻描淡写的从白棠抽搐的嘴角移过去。
“这位公等一等,就来就来。”
老板娘自以为是的聪明,还以为见到郎有情妾有意的场面,而且这位郎君,全身的派头就是个有钱人,比小丘山的所有人看着都有钱。
这个时候不做笔大生意,更奈何时?
一口气从底下搬上来匹布,颜色都挺素雅的,要不是碍于七公在旁边,白棠也能生出点兴趣,凑近了看一眼。
这会儿,没这个心情了。
她偷偷挪移开两步,已经快站到店门口了。
“这布有些粗了。”
苏澈淡淡扫了一眼道。
这一次换成是老板娘嘴角抽抽了,小丘山是什么地方,当真拼了命进货绫罗绸缎,也要有人拿得出银来买。
“不过,在这里应该算好的了,就都要了。”
老板娘还在心里头嘀嘀咕咕的,一听他说都要了,吃惊的将嘴巴张得老大:“公的意思是,每种扯几尺?”
“耳朵不好吗,我家主人说的是都要了,全部都要了。”
阿陆大踏步上前,连价都没问,取出一锭银:“够不够?”
“够,够,连方才她买的加在一起都够了。”老板娘的脸上都快笑成一朵花了。
“我有说要替她付账吗?”
苏澈一句话又把老板娘堵得够呛。
他的确是没有说过那样的人,有人自作多情了。
“这个,这个。”老板娘用眼角余光偷偷的瞄着白棠,两个人明明是相识,却跑这里来赌气了?
“我有说过要人替我付账吗?”白棠一下被激怒了。
她现在也不是一穷二白的人了!
“我刚才明明已经在问多少价钱了。”
她才不愿意做冤大头,连忙让老板娘算钱,老板娘已经做成一笔大生意,这些蝇头小利不计较,给了她个很低的价格。
白棠赶紧将银钱付了,让她将布料包起来,生怕沾到生肉的腥气,不敢放竹筐中,另外用绳挂着背在肩膀上。
“我先走一步,给七公告辞了。”
白棠不能流露出过多的不快,布店开门做生意,没规定谁来谁不来,况且七公手笔比她大得多,她不能因为自己,坏了别人得买卖。
苏澈见她要走,向着阿陆使了个眼色,自己站定在布店中间。
老板娘以为他还想买什么,又想要隆重推荐。
苏澈伸出手指来,晃了晃道:“老板娘,布料已经买好了,我是想向你打听一个人。”
老板娘看着他,喜滋滋道:“公想打听什么人,尽管开口,我在小丘山开铺十多年了,只要是这里的人,我都认得**不离十。”
这边,白棠走出来,面前一大片阴影,却是阿陆拦住了她的去。
她可不敢冲着阿陆说什么好狗不挡道。
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他的主人惹不起,也躲不起。
“主人等会儿可能还有话要问你,你先等一等。”
白棠闷着头,往左边移了一点儿,想走过去,阿陆的动作比她快得多,又给拦住了。
来来回回四次,白棠知道是逃不掉了,她性把竹筐拿下来,放在地上。
阿陆看了看竹筐里头:“买了不少,背着挺沉的,你一个人也不容易。”
不用你装模作样做好人,白棠低着头不吱声。
“你可要想明白,是主人要留你,不是我要留你。”
阿陆见她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也不乐意了,想当初,在皇城的时候,那里的年轻姑对他们几个,那简直可以用朝思暮想四个字来形容。
如今一个乡下村姑都敢给他看脸色了,他真是不甘心。
“我等他。”白棠没好气的答道。
“我也真弄不明白你,你也不是笨蛋,怎么不掂量掂量自己。”
白棠的脸一下扬起来:“我为什么要掂量自己?”
“主人对你稍许和颜悦色点,你就应该知足,应该好声好气的。”
“是不是要我召之即来,呼之则去?”
“那也没必要。”阿陆低头看看她,“你也做不到。”
不说后面半句,会死吗!会死吗!
真是什么样主人,带什么样的随从。
。。。
 ;。。。 ; ; 她挠了挠头发,笑道:“不是不愿意帮忙,就是觉得上官东家很厉害,什么第七个进门之客,万一今天没有七个人进药铺呢?”
“不会的,他从来都没有占错过卦。”卢娘是说得信心满满。
白棠觉得脑中有什么闪了一下,却没有及时的抓住。
“卢姐姐的芳名是紫莹,不知上官东家如何称呼?”
人家是相信了她,才将实情一五一十都说了,白棠觉得自己不能随随便便给人家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儿起个阿猫阿狗的名字,所以想问得详细些。
没想到上官东家,居然没立时回答。
他迟疑了。
卢娘娇嗔了一句:“你怕什么,告诉她便是,人家也是个大的,有这个胆量,否则就跟着你进来了!”
虽然是责怪,但是眼波流转处,盈盈见水,更添妩媚。
“否则她拍拍手走人,你让孩怎么办,就你这么个胆小鬼!”
上官东家轻轻叹口气道:“复姓上官,名东岳。”
卢娘一双眼紧紧盯着白棠瞧,见她听了这个名字,半点反应都没有,也算是偷偷的松了一口气。
“上官清越,卢紫莹。”白棠叨念了两遍,她突然想到能够起出这样两个名字的,不像是乡下人能做的事情。
刚才不是说了,他们搬来并不久,从哪里搬来,这些都是不便细问了。
白棠在自己的掌心将两个名字都写写画画了一番,抬起头来,询问道:“这个孩叫上官沐好不好?”
卢紫莹接话反问道:“为何是一个沐字?”
上官清越只笑不说话,卢紫莹白了他一眼:“能说人话不?”
谁会和月娘计较,上官清越的脸色都没动一下:“这位姑是个急智的,她听了你我的名字,取了一个沐字,五行中的水和木都齐全了。”
卢紫莹想一想,还真是这么一回事,拍手笑道:“我家孩儿和妹妹有缘,妹妹的名字里也是一个木字。”
“上官沐,上官沐,很好。”上官清越赞同后,又提醒了一句,“大事都结了,你总该吃药了。”
羊角苗的汁液,调了蜂蜜送到她手中,卢紫莹已经拉着白棠的手,妹妹长妹妹短,问家住哪里,家中还有什么人?
本来,白棠是个颇为警惕的,但是挡不住对方热情,就说了住在白圩村。
“好了,你不休息,孩儿也该休息了。”上官清越再不出声,眼见着能一口气说到天亮了。
白棠起身告辞,卢紫莹关照,定要好好酬谢。
上官清越连声应了,将白棠送出来,送到药铺门口。
白棠一抬头,失笑道:“匾额上就写了药铺两个字,连个招牌都没有?”
“药铺就是药铺,简单扼要,一目了然。”上官清越说这句话的时候,很是大气,一副胸有丘壑的姿态。
“上官东家,我还有其他要采买的,就此别过,回头我还会来看卢姐姐的。”
“先等一等。”
白棠生怕他们俩口当真用银钱来做谢礼,也算是一见如故,钱财她肯定是不能够收的。
上官清越却把她拿来的那个瓷瓶,再重新还给她。
白棠的手一掂,里面放了其他的东西。
“这是我亲手研制的一味药,用来补身是最好的,我方才听你说双亲体质虚弱,每日清晨服下一颗,十天后,效果可见。”
白棠大喜道:“那就多谢了。”
“不用谢,为小儿挡了劫数的恩情,我与内一定铭记于心。”
白棠一直等走出老远,还在想,上官两口看着是好人,又聪明,就是有些神神叨叨的,一个素未谋面的人随意起个名字,就能替命中挡了劫数。
要是都能做到这样精细的程,那么每个人的一生都没有坎坷,顺顺当当到老死了。
也不知道这位上官精通的星象斗数有多厉害,怎么又跑到小丘山这个偏僻的地方开起药铺了。
小丘山的地方不大,铺也少,性种还算齐全。
白棠各买了五斤白米,五斤白面,又在肉铺切了一块五花分明,上好的肋条肉。
转个头,捎带了一包盐,一小罐香油。
很快把身后的竹筐都装满了,走过个小摊,老头闷头在熬糖稀,琥珀的颜色,甜津津的香气。
白棠脚步停下来,不免多看了两眼。
“要不要转个糖人儿?”老头眯着眼问道。
白棠很爽快,给了五钱,在个木头的转盘上,拨动活动的箭头,箭头慢慢转,然后停在了兔的图案上。
“做个小白兔。”老头边说,边用木勺将糖稀从小锅中舀起,在一块铁板上,拉出细丝,边勾勒出活灵活现的花样。
先是两只长耳朵,瓣小嘴,圆鼓鼓的身体,最后是个毛茸茸的球形尾巴。
不等糖稀凉透,老头在中间按下一根长竹签。
白棠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等糖稀画成型,老头举起来交给她:“拿好咯,千万别跌了。”
“不知老人家这里有没有麦芽糖?”白棠多了句嘴问道。
老头多看她一眼:“小丫头知道的倒是多。”
白棠微微笑起来,做糖画的摊,不是都应该有麦芽糖,用根签顺着同一方向,慢慢搅,慢慢搅,颜色渐渐变浅,拉出无数的细丝。
“一罐一。”老头双手捧出个瓦罐来,“要不要?”
白棠突然有种财大气粗的傲气来,毕竟怀里头揣着银:“要,当然要的!”
剪下来一角银,老头摸摸到抽屉里摸出块更小的,还有零碎的铜钱。一把抓了兑给她。
白棠将糖兔小口小口的吃干净,本来想带回去的,怕是中间还有些,跌在地上就碎了。
那才是可惜了,糖稀含在嘴里,除了甜,还有一丝苦。
她将手掌上的糖末拍干净,麦芽糖收好,蜂蜜固然好吃,这个地方却更加不容易寻觅到,有了麦芽糖,就足够她施展身手,做些好吃的出来。
她瞧着天色还早,又到布店兜兜转,老板娘很是热情,非要把一块大红色的料卖给她,说的是天花乱坠,穿上都能成仙女了。
。。。
 ;。。。 ; ; “姑年纪轻轻,见识却多,不知是不是家中所传所的?”
“不是,只是我偏爱这些,又想用以糊口,贴补家用,渐渐多张了个心眼,东家这两方药圃,地方不大,却是难得。”
“很多药材也是尝试一下,毕竟同一块地,不能够满足所有药材的种植习性,你别看着不错,长长枯枯的,一年也结不了几棵。”
“东家为何不再将药圃划分的小些,专门针对每一种药材的习性?”
“也想过这般,只是我们搬来此处时间不长,内又怀了身孕,没有这么多的功夫,回头还要再细细整理的。”
两人边说着话,边已经到了里屋前,门前挂着厚厚的棉帘,正是一副生怕见风的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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