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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香:皇叔-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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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边说着话,边已经到了里屋前,门前挂着厚厚的棉帘,正是一副生怕见风的防备。
白棠好奇,铺挺大的,东家娘生孩,也没个丫鬟仆妇在跟前伺候,都让做丈夫的亲力亲为了?
“内姓卢,她不喜跟着我的姓氏,你见了她唤她卢娘就好。”
白棠低下头来笑,发现这个东家还真是好脾气,特别是说到媳妇的时候,眉梢眼角都是柔情。
算一算年纪,要是才生了第一个孩,那么可算是不早了,就算平日过得养尊处优些,用白棠的眼光来瞧,也不比爹爹小两岁。
她已经快及笄了,上官东家的孩还没满月呢。
“娘,采药姑请来了。”
上官东家边推门边往里走,回头多问了一句:“如何称呼,还没有来得及问?”
“我姓白,单名一个棠字。”
话音落,层层垂纱的床铺里,已经传出个娇俏的声音:“白棠,这名字真好听,人也长得好看。”
白棠一怔,这个声音听着,卢娘的年纪不大啊。
等屋门重新关起来,棉帘都放下,上官东家才走到床跟前,小心翼翼的掀开一角:“你也真是的,非要让人进里屋,也是这位白姑性情好,要是换了个胆小的,还以为我们要拐带年轻女。”
“我才生了孩两天,哪里来的力气拐带,别让人笑掉大牙了,既然来了,到跟前来坐说说话,这两天也怪闷的。”
白棠听了夫妻两个的对话,有些啼笑皆非,这位上官东家也真是对爱妻宠溺有加,而这位卢娘,才生完两天,就说日过得闷气。
要是真等到做完月,还不知道要折腾到什么地步!
白棠的目光顺着纱帐往里瞧,一下呆了,卢娘按照习俗用蓝色的布帕裹着头发,嘴角含一点点笑容。
即便是脸色苍白,有些血气不足之症,却是个倾国倾城的长相。
而且看起来最多二八年华,比白棠大不了四岁。
白棠一张嘴直接喊道:“卢姐姐,你生了个闺女还是儿?”
卢娘笑得很是欢悦:“你听听,我就说请她进来说说话,才有意思,她喊我姐姐,我欢喜的一颗心儿都要飞起来了。”
“姐姐长得这么年轻,我实在喊不出卢娘个字。”
卢娘笑得眼弯如新月:“我姓卢,名紫莹,你喊我卢姐姐,我爱听,以后我就喊你妹妹好不好?”
她将身边躺着的小婴儿抱起来,神情中都是怜爱:“是个胖小,为了生他,我可是吃了不少的苦头。”
白棠见襁褓中躺着个脸孔红彤彤的孩,才想起来,明明掌柜说了,东家生下麟儿,她还傻呼呼的问男女性别。
“我不喜欢让那些奶娘来碰我的孩,可惜我又喂不饱他,先前哭得才可怜,没想到妹妹送来来羊角草的汁液。”
羊角草本身不算是珍贵的药材,但是很多人将草药拦腰一折,收集好了就去换钱,没有那么好的耐心,一点一点儿的收集汁液。
而且,这里又正好紧缺,真正是来的时候,也难怪卢娘说要见见白棠了。
白棠见这么小的孩,也不敢用手去碰,就凑过头去看了两眼:“和卢姐姐长得像。”
卢紫莹连连点头道:“我看着也像我,我却嫌他长得秀气了。”
白棠只听人家抱怨自家孩不够好看的,却有卢娘这般,嫌弃孩长得好的。
“妹妹,我们冒冒失失的请你进来做,也不想瞒你,我家相公略通星象斗数,说这个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命中有劫,定然要个命中也有劫的,来替他取名字,才能够化险为夷,平安一生。”
白棠指了指自己:“说的是我?”
卢紫莹将孩又往前送了送:“昨晚他占了个卦,只说是今天第七个进药铺的人,又说……”她停了一下,侧过脸来看着白棠,“不像啊。”
上官东家却没有回答,神情很是认真。
“他还说,这个人命中有死劫,却已经渡过去了,难道说妹妹是吃过大苦头的人?”
白棠的心里头咯噔了一下,卢娘的意思说,她命中有过死劫,但是却已经平安过去了。
要是仔细想来,她莫名其妙来到这个地方,占了原来的身体,已经算是死过一回了。
这样便不算上官东家说错了她的身世。
但是,这两夫妻毕竟是今天才见到的陌生人,白棠不想说得细,含糊的说年前生过一场大病,差些死了的,来看的大夫都说不中用。
后来,不晓得是不是命硬,居然又一口气撑下来,如今就没事人一样了。
“还真是瞧不出来,看妹妹的气色真好,看样是都大好了。”卢娘冲着上官东家瞟了一眼,“那么他说的就都应和了。”
白棠本来就觉得有些古怪,非要请她进里屋,和月娘说话,这会儿算是彻底明白了。
看样,这位上官东家是个厉害的人物,他随口说是占了一卦,却精准到有些吓人了。
“妹妹,不知道妹妹愿不愿意替我这个孩起个名字,什么都行,只要是妹妹口中说出来的。”
卢娘见她忽然不言语,还以为是鬼神占卦之说,吓到了她。
上官东家踏前一步,冲着她行了个揖道:“只要姑娘开个口就好,一定还有重酬的。”
人家这般慎重,白棠再紧闭着嘴不开口,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
 ;。。。 ; ; 顿时,四周都安静下来,有人重重吞咽了一口口水。
白棠隐约听到他们在相互询问,明哥当真在莲花村,听说是避出平梁镇了,这个人可不好惹,手底下毒辣得很。
她也不急了,他们越是讨论得欢,就越是显得胆怯。
而她看起来,一副胸有成竹的样,也就更加增添了说服力。
果然,几人的头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了会儿,推了个人出来谈判。
“就算你是明哥的人,也不能随便打人,伤人,我们兄弟道没截着,落这么多血,你也应该给个交代。”
“好,我给你们交代。”
白棠把阿梅剪下来的那一角银掏出来,没头没脸的扔过去:“这些给受伤的那个看伤足够了。”
正中一人的眉角,她心里头冷笑,她当着明哥的面,都敢用银锭砸过去,别说是这几个没脸没皮的小混混。
扔了银,她头也不回,径直而去。
走出十多步,白棠始终没有回头,她知道那些人根本没有走开,就是在看着她。
只要她一回头,就是漏了怯,那么方才那一场戏都白演了。
要知道,在这个人不多的地方,她一个年轻女要应付五个大男人,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就是要快人快语,不让他们来得及反应过来,才能够逃过此劫。
起初,白棠走得慢吞吞,等分开一定距离,撒腿就跑。
身后有人高喊:“上了这姑的当,快点抓回来,抓到了人,一定要她好看!”
白棠听是听见了,她既然敢跑就料定对方是追不上来的,除非对方有轻功。
她是熟门熟的,前头接连几个弯,几条岔,原本她是要往平梁镇去的,没多想直接选了小丘山。
因为她知道去小丘山不用原返回,绕过那个莲花村,还有其他的道。
身后那些人还在费力追赶,她已经拐了两个弯。
白棠平日里的锻炼,在这会儿全部都显示出来,腿脚轻盈,熟门熟,再跑了一小会儿,身后都没脚步声了。
她也不急着回头,继续往前跑,反正这点程对她而言,脸不红气不喘的。
一直到确定身后绝对没有跟着尾巴,白棠的步速才慢慢放松下来,眼见着前头有两棵桑树。
她走到桑树下,才停下脚。
这个季节,桑树的叶都掉差不多,她心里记着位置,等开春以后,没准还能够来采摘桑叶。
她见到村里头有人养蚕宝宝,必须要喂这种桑叶。
如果给阿悦来做的话,估计会很乐意。
桑树底下还有一片小白花,白棠一瞧就乐上了,居然是一片羊角苗,拖着藤蔓,细细歪歪的连着一棵又一棵的。
羊角苗是补益精气的好物,用来给爹娘补身也是好的。
白棠看看时辰还早,取出小镰刀,慢慢收割,叶茎折断处,流出乳白色的液体,她用手指接过,知道这种汁液可以用来通乳,不容易采集。
不过,她是个中好手,随身都带着各种器材,立时取出个小瓷瓶,耐心的折一棵,在瓷瓶口滴两下。
等到一片羊角苗都采摘完了,也才不过小半瓶,她赶紧用瓶塞塞塞紧,外头再用干净的软布条裹一层,以防渗漏出来。
再往小丘山去,白棠心情好了许多,今天出门的主要目的就是采购些家中必备的物,吃食回去,这也算是一种意外收获。
到了小丘山,地方果然比平梁镇冷清得多,白棠想一想,先找了药铺。
她将羊角苗的汁液递上去,那个掌柜的顿时乐了连声道:“天底下还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白棠知道不虚此行,小丘山有才生了孩的,需要这一味药,也不枉费她蹲着身大半个时辰。
“东家娘,正产下麟儿,说是乳汁不够通畅,她又不喜欢雇少东家请奶娘,这帖药算是送到心坎上了。”
白棠微笑着听他说完,眼见着他将瓷瓶唤伙计送走,从头到底,她也没有问个药价。
掌柜的也往她身后瞅瞅,应该是个采药的:“这位姑看着脸生,是头一回来小丘山?”
白棠才想起,今天没有多准备,遮脸的那些都没有用,她大方应道:“以前离平梁镇要近些。”
“果然是这样,我们这个药铺不如那边的大,好些采药的都喜欢直接送去那里,其实,我们东家的为人不错,姑要是觉得好,以后常来常往。”
掌柜的话挺多,眼睛又尖,已经看到她框里头的羊角苗,问她怎么不一起寄售?
白棠照实了说,家中双亲的身体正好有些亏欠,不如拿回去给他们服食。
这里正说着话,那边的门帘一挑,出来个人。
“东家。”掌柜的很是尊敬的唤道。
白棠还是头一回见到小丘山的药铺东家,她卖了近一年的药材,前不久至少知道了,平梁镇那边的幕后老板就是余家。
眼前这一位是个面白长须的中年人,看着很斯有礼,说话也客气,自我介绍,说是姓上官。
先谢过她及时送药来,又说家中娘听说是个年轻女做采药的生计,非要请进去看一看。
白棠有些奇怪了,既然是开药铺的,一个采药的有什么好看的?
但是方才她听了掌柜说,东家娘才生完孩,想一想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人家的店铺就在这里,还能在自家做坏事不成?
或许是想找个人沾沾喜气,只说了一句,会不会打扰到东家娘做月?
东家连忙摇手道:“无妨的,无妨的,她身体健壮的很,而且屋中都有准备。”
“既然如此,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白棠随着东家进了里屋,原来东家就住在后面,走过一条长廊,里面豁然开朗。
虽然不像余家那么大开大合的阔气,院却布置的非常精致,可见是花了不少心思的。
特别是留着两块药圃,白棠才扫了一眼,已经发现很多珍奇药材,都是很难得的。
上官东家也在留意她的目光,见她眼中带着惊喜,知道是识货的人物,而且那里头没有一点儿铜臭味,可见也是个真爱药的,不禁流露出一丝的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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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阿梅剪了一小角,放在她手中:“算算差不多,没准还是我占了便宜。”
“也不能让你白白跑了次小丘山,来回一个多时辰,你都没收腿脚费。”
阿梅嘻嘻一笑,又说道:“我哥一大早又出门了,说是中午回来。”
白棠明明什么都没问,她好似特意要说来听。
“他这次回来以后,性变了很多,我娘都说他好了,以后不会走歪。”阿梅用肩膀轻轻推着她。
“什么?”白棠性装傻。
“我说你同我哥啊,以前处的那么好,就不想青梅竹马,亲上加亲。”
白棠听阿梅这么直接的问出来,伶俐的口舌用不上,脸孔涨的粉红,站在原地不动。
“昨晚上,我哥问了两句,说去余家做什么,我们又遇到了什么人?”
白棠听在耳朵里,这么快就回去追问了,到底是明哥的话,触碰到了一些。
“我说,我们就是去做端茶倒酒的事情,还能做什么?”阿梅一双眼溜溜转,“我哥怎么会来问我这些事情?”
“我哪里知道,大概是在平梁镇见着余家突然倒了,也觉得奇怪。”
“我听我哥说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你想想,我们进余家的时候,里头那是多有钱的派头,还说家里头有人当朝官呢,结果说倒就倒了。”
“这些事情,不该我们平头姓的来说道。”
“反正我同我哥说,我们只做了两天就回来,你做了什么,我也做了什么,都是一样的,让他别瞎猜,对了,你别告诉他,我来问你了。”
“我不会说的。”
白棠自然明白阿梅是替她挡下了石永言的疑惑,两个人怎么会一样呢。
就算第一天差不离,后来她们完全被分隔开来,连面都没见着。
阿梅这样说,只是不想他哥想多了,心里头不舒服。
而且,阿梅也没有见过七公,仅仅见了个阿陆,已经觉得很开眼了。
阿陆只不过是七公的随从之一。
不过,能够这样敷衍过去也好,否则总不能一五一十都给说清楚了。
说她伺候七公洗澡了,还说七公那些意味深长的话。
白棠心里头偷偷叹口气,阿梅见她有些不喜,反过来安慰道:“我哥说,你家的债算是还清,以后苦尽甘来了,你也该为自己打算打算了。”
“这个都不急,我还没有及笄。”
白棠没有撒谎,她对自己的亲事,压根没有细想过,一来年纪不大,二来家世不好,她也实在不想随便找一个。
往后几十年呢,难不成要过鸡同鸭讲的日。
那可真是一种煎熬。
阿梅只当是她脸皮薄,也不再追着问,挥了挥手让她先去忙自家的事情,又说平梁镇一乱,去往的上有些不平,让她一个人要仔细。
白棠一一都应了,转身快走到村口的时候,又想起个重要的事情。
胡氏和罗氏抢着上门来说亲的时候,爹正儿八经的回答人家,她已经是订了亲的人了。
但是,爹爹没有告诉她,到底同谁订了亲。
白棠心里头顿时纠结起来,爹吞吞吐吐的,不像是好事。
要不寻个机会,好好问清楚,就算是好的歹的,至少心里有个底。
去平梁镇的,白棠很是熟悉,闭着眼都能走个来回,今天背的是空框,脚步更加轻盈。
不曾想,好话不灵,坏话必中,走到半途,被人给拦住了。
“站住!”
白棠见旁边的草丛里头钻出五个蒙着脸的大汉,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她随身可是带了好些银的,这些人像是要劫道。
光天化日的,居然出了强盗!
平梁镇上的那些官兵就不出来管管!
白棠毕竟也是见过世面的,不至于吓得腿脚发软,她也不做声,等着对方先开口。
“原来是个年轻好看的姑。”有人先出声了。
白棠来来回回,又上山又采药的,也并非没有一点儿防备,随身是带着家伙的。
不过,对方人多,她暂时没有必要先动手。
“知道我们要做什么?”
白棠一听这话,知道对方都是新手,以为平梁镇上乱了,官兵都被派遣去查抄余家,这条上就没人管了。
她又往后退了一步,双眼中都是警惕。
其中两个人绕个圈,堵在了她的身后。
“这是要往哪里躲啊,今天这上清净,没人能来救你,就算还有人过,也未必肯出手。”
其中一个搓着双手,想往她跟前凑:“这小脸长得,倒是比丽红院的姑娘都标致。”
白棠气得脸孔发白,丽红院是什么地方,她能不知道,居然拿她和青楼的比,真是瞎了他的狗眼。
“不知道小手滑不滑,小脸香不香?”
话音未落,白棠直接给了对方一耳光,下得力气挺重,啪的一声,她抽的手腕都发疼。
那人捧着脸,没想到她会不计后果的动手,哇哩哇啦乱叫:“居然敢打我,今天还真不放你过门了。”
“你们哪个敢动我!”白棠娇喳一声,又清脆又利落。
把几个人给震在原地了,要知道,像她这种性格的姑,方圆里怕是也没几个。
要是换了别人,要么吓得簌簌发抖,要么痛哭求饶。
所以,那几个人反而不敢乱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想让对方先上。
“你们以为平梁镇一乱就能出来糊弄了!”
“别怕她,她就是个纸扎的灯笼,一吹就倒了。”
说这话的,接下来就是一声痛呼,白棠手中的镰刀,对准他的肩膀直接下去,顿时见了血,伤口还不轻。
“我把话放在这里,不说什么官兵,平梁镇的明哥,你们认不认识,他手底下的那个王四,一人都能掐死你们这样的一窝。”
白棠看起来镇定,实则心里头转过好几个念头,她需要报一个能够吓住这些人的名头,思来想去,还是明哥最合适。
“你,你认识明哥?”
另外一个,小心翼翼的戳了一句。
“怎么不认识,昨天我还在莲花村同他喝酒吃饭,要不,我就带你们去莲花村一次,当面问问清楚?”
。。。
 ;。。。 ; ; 阿悦摸摸这只,又摸摸那只,各种舍不得,口中念叨着:“大白,小白,对不住你们,家里头事情多,以后一定不忘记给你们喂食。”
白棠好笑的抄手站在一边:“你刚才吃的那些要不要也分点给它们?”
“它们能吃的话,我就给!”
白棠揉了揉阿悦的脑袋:“以后有的是好东西给你吃。”
阿悦这晚非要和她一起挤在小床上,那张床,以前姐妹两个也睡过。
如今白棠的身量渐长,有些挤了,阿悦才不管这些,反身抱住她的腰身,咬着耳朵道:“大姐,石头哥哥是不是很喜欢你?”
“小孩懂什么!”白棠拧她的鼻。
阿悦可不乐意了:“怎么不懂,他看着你的眼神里面都是欢喜,而且他对你很好。”
“是很好。”白棠没说出口的是,仅仅是很好,还到不了那个份上。
有时候,她也是个贪心的人。
特别是见过了更好,明明知道是犹如云端的一抹光,还是试图努力的踮起脚,探手去摸。
“那么,以后娘不会再讨厌隔壁的姐姐了吧?”
“你要喊她阿梅姐姐。”
经过石家兄妹的这一通忙乎,徐氏要是还能再对着他们板下脸,估计也没这个可能了。
“阿梅姐姐挺好的,长得也好看。”阿悦轻轻笑了两声,“当然,我家大姐才是最好看的。”
白棠将她的脑袋,毛茸茸的往胸前一搂:“睡觉!”
这一觉睡得真好,真香。
连梦都没有做,醒过来的时候,外头已经是大天亮了。
白棠睁开眼,阿悦都还睡得沉沉,她将垫在阿悦脑袋下的手臂抽出来,早发麻了,阿悦这孩就是黏人。
她一动,阿悦就醒了,展开个笑容,十来岁的小姑娘,那笑容甜的叫人一颗心都融化了。
“大姐。”阿悦凑过来,在她的脸颊边亲了一口。
“哪里的这些,也不梳洗梳洗。”白棠一把将她推开。
床铺本来就小,阿悦直接翻到地上去,姐妹俩笑成一团。
徐氏跟着也醒了,毕竟放宽心睡了个好觉,精神比昨天不知好了多少。
“娘,我去做点吃的。”白棠道后院,打了井水,冰凉的往脸上泼,整个人顿时都清醒了。
阿悦有样样,大姐从年前就有些奇怪的举动,开始她还不明白,后来跟着做了,又觉得很是不错。
比如白棠收集了一束齐整的柳枝条,在粗盐罐里蘸一蘸,含口井水,清理牙齿。
阿悦问过,这是做什么啊?
白棠告诉她,这是刷牙,牙齿不会发黄,一直亮晶晶的。
结果,阿悦比她刷得还卖力,每天又督促石娃刷牙。
石娃本来不愿意,粗盐在嘴巴里,又苦又涩,哪个小孩都不会乐意。
可是,他跑出去同村里头的其他孩玩耍,有小姑娘问他牙齿为什么比别人都白,又问他会不会牙痛?
他很骄傲的张开嘴给大伙儿看,说他每天都刷牙。
后来,都不用阿悦再催,每天必然早晚都刷一次。
白棠知道,幼儿的牙齿最容易长蛀牙,虽然这里吃的甜食少,也最好预防着,否则没有牙医来补救,真的痛起来就要命了。
雪锦鸡起得比她们都要早些,白棠走到公锦鸡前,蹲下来与它大眼瞪小眼看了会儿。
“大姐,你在看什么?”
“我在山里头的时候,听到过它打鸣。”
那一声嘹亮的可以传遍山谷,所以才抓回来的时候,白棠还担心它一早打鸣,引来旁人的注意。
没想到,它比人都识趣,知道保命要紧,来白家几天,压根就没出过声。
母锦鸡更是只吃了几口,就忙不迭的钻进鸡窝去孵蛋了。
“大姐,要不我去刨点蚯蚓来喂它们?”
“家里头的事情一大堆,你已经算是个半大姑娘,挖蚯蚓这种活交给石娃去做就好了。”
“大姐,你要出去啊?”
“做了早饭,我就出去一次。”
白棠把家里能吃的都翻出来,做了一顿颇为丰盛的,那些平日里只肯滴一滴的油脂,都拿来拌了新鲜的野菜。
剩下的面粉,用温水一调,再用筷一点一点拨到开水大锅中。
很快,又原封不动的浮上来,活脱脱像是几十条小鱼在热气腾腾里游来游去。
石娃扒在灶台边,一直在问,几时可以开锅,几时可以吃了?
白棠吆喝了一声道:“去拿大碗来,就给你盛。”
油花下锅,面香更加厉害,煮汤的时候,白棠加过两大把菌,鲜香的味道扑鼻而来,碧绿的菜叶,更像是遮住小鱼的田田荷叶。
“大姐,娘说烧得好香。”
“大姐,爹说是不是把家里头能吃的都下锅了?”
阿悦和石娃转了一圈,把大碗洗刷干净,捧到她面前来。
“都吃完了,才能买新的。”
白棠给他们每人都盛得满满,先孝敬爹娘,再是弟妹,最后剩下得一点锅底,她趁热也都吃个干净。
一家人,吃得肚溜圆,心满意足。
白棠听着阿悦打了个饱嗝,有时候,要求就是那么简单而卑微,他们却在边缘苦苦挣扎了整一年。
“你看着家,石娃去抓了蚯蚓来,你就喂给大白小白,爹娘要喝的药别忘记煎好。”
“大姐放心,这些我都做得来,大姐早去早回。”
白棠吃得一身暖融融的,背着个空竹筐,往院门外走。
吱呀一声推开门,隔壁的门,那么凑巧也给推开来。
阿梅探出脸来:“阿棠,家里可都好了?”
“都好得差不多了。”白棠微微松口气,她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石头哥。
“那就好,昨晚你们迟迟不归的,我还生怕出了大事。”
阿梅拍了拍高耸的胸口:“都说平梁镇的余家出了岔,我就想,千万别连累了我们,我们可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昨天你垫付的诊金,先还给你。”
阿梅也不同她客气,接过她递来的银锭:“这个有二两了,没花这么多,我剪了多余的还你。”
亲兄弟,明算账。
白棠喜欢阿梅的态,要是再推来推去的,反而叫人不自在。
。。。
 ;。。。 ; ; “娘,那么年初的那笔钱,你又怎么同爹爹解释?”
“我骗他说做坏了绣庄的活,要陪人家的丝缎钱。”
白岩是个老实人,徐氏这样说,他也就信了,当即说既然坏了绣,那么人家要赔也是理所应当。
但是家里头没有钱,白岩去镇上一次,带回来十两银,慎重的交给徐氏,说是借了高利的,不过只要一家平平的,这些钱很快就能还上。
徐氏接过银,眼圈通红,她真想告诉白岩,根本不是什么绣,她就是有个不争气的兄弟,她就是在替别人还赌债。
然而,白岩还以为她是担心,担心他多加责怪,连声又劝慰了几句,她根本开不了这个口,张不开这个嘴。
“我愧对你爹,也愧对你们几个,要不是我的关系,这笔钱怎么会越滚越大,差些将阿悦,将石娃都给赔进去。”
徐氏一双手紧紧抓住了白棠的衣袖:”可是我害怕,我怕他知道了这些,心里头更加难受。”
“娘,都过去了。”白棠一声叹息,想想在明哥处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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