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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世佳公子 褐酒-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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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又抱成一团,密谋半天,这才各自忙活去了。
三天后,庸州州府邺城。
风清扬静静的站在窗边,看着外面花园的景致,思绪却飘到很远。门吱呀一声开了,进来一个小厮,道:“老爷请风大老爷叙话!”
风清扬颔首示意,心里却暗暗嘀咕:几天来彭敬只请我喝酒玩乐,政事却闭口不谈,今天不知又要弄什么花样?
进了客厅,只见一个身材健壮,目光锐利的中年人笑吟吟的迎上来,正是太守彭敬,“风大人昨夜睡得可好?”
风清扬笑道:“还可以。彭大人这里清静雅致,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处。只是在下心系汾州政务,家中还有两个顽皮小儿,竟有些睡不着了!”
彭敬一笑,示意上茶,又道:“风大人何必如此殚精竭虑?汾州在大人治下,州泰民安,区区几天,能有什么大事发生?大人家中的一对娇儿,我也略有所闻,听说是你的亲戚?”
风清扬道:“不错!他们自幼父母双亡,是我把他们养大的。”
彭敬道:“唉呀,抚养两个孩子,想必很辛苦吧。风大人今年风华几何?”
风清扬道:“在下二十有八。”
彭敬道:“大人早到了成家的年纪了,为何还是孤家寡人?凭着大人的才貌家世,求亲的怕是挤破门了吧?”
风清扬淡淡笑道:“在下忙于政事,无暇顾及于此。何况两个孩子虽然顽皮,却还懂事,我们三人已经习惯如此生活,多了别人反而添麻烦。”
彭敬笑道:“风大人此言差矣。家中有个夫人内外照顾,孩子也更规矩些。况且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在大人这个年纪,已是两个女儿的爹了。只怕是大人眼光甚高,平常的瞧不上眼吧!我给你介绍一人如何?此女貌若天仙,才高八斗,家里世代书香,人极清雅——”
风清扬不等他说完,便急忙说:“不劳烦彭大人了,在下还不想成家!”
彭敬道:“呃哎!还没见面呢,就急着拒绝?她是我夫人的亲戚,看中了大人的人品,大人何不给我个面子?”说罢就上来拉住,风清扬没办法,只好跟着他往内院走。
进了内室,坐下品茶,便见彭夫人引了一人款款而来。那女子的确清丽脱俗,非常人可比,不施粉黛,衣衫清雅,眉目间一股斯文之气。只见她缓缓上前行礼,道:“小女子苏淡,见过风大人,彭大人。”
风清扬忙起身还礼让座,苏淡便坐了,彭太守笑道:“苏小姐是我夫人的远方表亲,原是京城人士,她家里一门都是才子,她本人也是远近闻名的才女!素闻风太守你以书画见长,二位何不切磋切磋?”
风清扬道:“在下只不过略懂一二,况且我政务繁忙,那些早已荒废了!”
苏淡微微一笑,道:“风大人治州的威名,小女子早就耳闻,如今一见,果真是个日夜操劳的好官,朝廷里若多几个大人这样的栋梁之材,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
风清扬见她言语落落大方,虽语出惊人,却面不改色,心里有些戒备,便淡淡的说:“在下只想做好分内的事,其他的一概与我无关。”
苏淡笑道:“乱世之中,能够做好自己的事已经很不容易了。汾州如今在大人治下,一片太平,想必以大人之材,可保的汾州永远太平。”
风清扬道:“天下事哪有定数。但若我在一天,汾州便太平一天。在下必会全力以赴,不遗余力!”
苏淡笑道:“大人就没想过,不必这样殚精竭虑的,汾州便可太平?
风清扬道:“只怕所托非人!”
苏淡听了便不再言语,只是微笑,彭敬见了忙道:“二位初次见面,在下备了宴席,何不?”
风清扬刚要拒绝,只听苏淡笑道:“风大人久在官场,宴席怕是腻了,何不看些新鲜有趣的,我也凑个趣儿。”
彭敬道:“你说这个我倒想起来了,就在这城外五里,有个牧云庄,庄主叫做陈寿,人送外号赤手金童。此人交友广络,声名远播。最近他得了一口宝刀,据说是前朝名将郝怀圣之物,利可劈山。如此宝物,自然人人觊觎。陈寿便开了一个‘勘刀会’,请了各路英雄,公平比武。我这里也有拜帖,苏小姐可要去看看?”
风清扬忙到:“这怎么行,苏小姐乃大家闺秀,又是一介弱质女流,怎可去那种血雨腥风的地方抛头露面?”
苏淡笑道:“久闻风太守武艺出众,有‘凤头侠’的美名,有大人你的保护,小女子当然不必担心。小女子久居深闺,早就想出来透透气,风大人不会拒绝于我吧!”
风清扬暗道:看来不去不行了,我倒要看看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说:“那在下就应承了,我们何时动身?”
彭敬喜道:“如此甚好,我立刻准备!”
一行人的车马到了牧云庄前时,太阳已经快下山了。风清扬下了马,抬头看那依山而建的庄园。那庄园院落层层叠叠,错落有致,细看之下,隐隐有五行八卦之象,风清扬微微一笑,看来这庄里布满了机关。
庄主陈寿早迎出来,笑呵呵的见礼。他面孔白净,留着胡须,身材消瘦,神色精明。正说着话间,只见一个手下神色匆匆的跑进来,对着他耳语了几句。
陈寿听罢皱了眉起身道:“我师兄白首翁钱泰来这里途中,被人打伤,二位这里稍坐,我去去就来!”
风清扬还未答话,苏淡便柔柔笑道:“风大侠精通医术,何不一同去看看,也叫小女子开开眼界。”
陈寿忙拱手道:“久闻大人侠名,今日若有幸得您相助,在下感激不尽!”
风清扬只好说:“陈庄主过誉了,那本官就随你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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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一行人便奔厢房而来,只见一个一头白发的中年人满身鲜血躺在床上呻吟,风清扬忙过去点了他周身大穴,那人渐渐平静下来。风清扬仔细的检查了伤势,又替他把了把脉,摇头叹道:“外伤倒不严重,只是全身经脉受损,怕是武功要废了!”言罢取出一颗药丸,递给陈寿,道:“这是我师门密制的活血灵丹,陈庄主若不嫌弃,就给令师兄疗伤吧。”
陈寿忙接了,叫人取水给钱泰服了,半天后,钱泰苏醒过来,陈寿喜道:“师兄你醒过来啦!”
钱泰想挣扎起来,无奈力不从心,便虚弱的说道:“他们有没有追来?”
陈寿道:“他们是谁?”
钱泰突然恐惧起来,颤声道:“清风会!”
风清扬奇怪的问道:“清风会?是个什么组织?我怎么没听说过!”
陈寿皱紧了眉头道:“大人忙于政务,有所不知,这清风会是近两年来武林中的一个新组织,会员遍布各地,多是身手不凡的少年,他们的会主行事乖张,率性而为,虽然不曾危害武林,但有时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着实令人头疼!”又对钱泰道:“伤你的是何人?”
钱泰直勾勾的瞅着前方,道:“是一个皮肤有点黑的少年!他自称清风会主,还说,今天算是打个招呼,明天就要来上门拜访!”
陈寿闻言不语,只是皱紧了眉头。这时半天没说话的苏淡突然说:“陈庄主何必烦恼,这清风会多半也是为了宝刀而来,伤了令师兄也未必是针对你,就算是,你这满庄之内的武林高手,还对付不了几个孩子么?”
陈寿忙道:“苏姑娘说的极是!二位想必也累了,我送二位休息去吧!”
风清扬见苏淡言语之中,颇有指挥若定的大将之风,再看陈寿,满脸恭敬之态,心下便明白了几份,暗暗想道:他们早就串通好了作戏给我看,我不妨静观其变,看看他们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便不动声色的告辞离去。
第二天一大早,陈寿便来请他参加“勘刀会”,山庄后面就有一块颇大的空地,场子中间搭了一个颇壮观的台子,那口宝刀就架在当中的大红锦塌上。周围乌压压坐满了人,风清扬一看他们的旗号,便微微一笑,对陈寿道:“陈庄主好大面子,这大半个武林都被你请来了!”
陈寿忙道:“风大人见笑了!”
众人就座,陈寿起身朗声道:“众位武林同道大驾光临,陈某不胜荣幸。近日在下有幸得到前朝郝怀圣将军所使的名刀‘宝鉴’,不敢独存,愿于众分享,今天我们以武会友,点到为止,比武胜者,在下以宝刀相赠,话就说到这儿吧,谁先来?”
马上就有人跃跃欲试。整整一个上午,台上的人走马灯似的换了好几拨,大多只是蜻蜓点水,打斗毫不惊险,风清扬看的有些无聊,心里暗暗发闷。场内一直不败的是五老峰的净公净婆,两个人形貌怪异,出手无情,二话不说就打,渐渐的没有人再敢挑战,众人沉闷的等了半天,突然一个人跳入场中来。
只见那人朝众人一拱手道:“在下昆仑余成,并非想向二位前辈挑战,只是有一句话,不吐不快!”
陈寿道:“余掌门不妨直说!”
余成微微一笑,朗朗道:“你我皆武林草莽,要此镇国宝刀何用?宝刀配名将,才可金戈铁马,立不世之功!依我之见,当今世上只有大隆皇帝配有此刀,众位意下如何?”
场内顿时赞声一片。风清扬微微一笑,原来是这个意思。他也不言语,只是微笑着品茶。身旁的苏淡柔声说道:“风太守以为如何呢?”
风清扬笑道:“余掌门所言的前半句,在下甚为赞同,至于后半句,既然众位都说好,那就是好吧!”
只听余成道:“既然众位都不反对,那就烦劳陈庄主将宝刀转送大隆皇帝,并代为表达我们的心意!”
陈寿忙站起来,这时突然传来一阵朗朗笑声,一个少年道:“好无聊的戏,主角还没到呢,就急着收场了!”只见一队衣着整洁的蓝衫少年,抬着三顶纱轿,飘入场中。一个皮肤略黑的俊朗少年笑呵呵走出来,站在场中央摇着扇子,正是阿双。
风清扬一口茶差点儿喷出来,他忙装模作样的咳嗽几声,以免苏淡生疑。
只听得一个清脆女声道:“我家的东西,怎么不问问我就忙着送人?你们答应,我可不答应!”一个美貌无双的少女从第二顶轿子中走出来,正是阿珠。风清扬眉毛不自觉地紧拧在一起,他已经猜出第三顶轿子里的是谁了。
陈寿厉声道:“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过问这件事!”
阿双道:“昨天不是打过招呼了么?令师兄现在挺舒服的吧!”
陈寿惊道:“清风会?!你就是会主?”
阿双道:“看来你还不至于有眼无珠,不过你只说对了一半,清风会主共有三人,本少爷正是其中之一!”
陈寿怒道:“黄口小儿,出言不逊,你打伤我师兄,所为何事?”
阿珠冷冷道:“你们暗中勾结,把我们家家传之宝拿去送人,不打你还留着?”
陈寿震惊道:“家传之宝?难道,难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阿双笑道:“本少爷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郝双珠是也!”
场内顿时一片议论纷纷,清风会主现身已是大事一件,现在又爆出隐讳家世,当真不得了!风清扬有些哭笑不得,这些孩子当真是无法无天了!
净公净婆突然发难,旋转着刮起两股旋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阿珠冲去。只见第三顶轿中纱帘轻轻一挑,飘出一片白影,正挡在阿珠面前,嘭的一声巨响,净公净婆被狠狠弹开,二人站稳身形,脸上隐隐现出不安的表情来。
只见那白衫少年一头柔滑黑发随风披散,表情冷的能凝住岩浆,在看清了他的容貌后,场内突然安静了下来,大家都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仿佛欣赏一件绝世名画,这个绝世美人正是陶小善。
苏淡量是见多识广,见到陶小善也不免一怔,世间竟有如此的美少年?风清扬则暗暗摇头,果然是他,只盼着他别带老虎来!
陶小善吹响口哨,小黄便不知从哪里跃了出来,众人一片惊慌,风清扬心里大叫头痛!
净婆忽道:“哪里来的毛小子,还带着伤人的畜牲!”
陶小善闻言剑眉一挑,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便扭过头去,也不答话。
净婆怒道:“你哑了么?为什么不说话!”
阿珠冷冷地道:“他叫陶小善,是会主之一。就凭你,还不配和他说话!”
净婆活了一大把年纪,哪经得起几个孩子这样的顶撞,怒道:“臭丫头,真是没有家教!今天老娘就要教训教训你,叫你知道天高地厚!”言罢向阿珠扑去。
风清扬听净婆说道没家教三字,心里颇为不悦,他平时虽对郝双珠教导严厉,但关键时候,却很护短,眼见阿珠遇到危险,心里开始有些着急,不过他马上看到陶小善迎上前去,与净婆斗在一处,便暗暗松了一口气。
只见陶小善招式凌厉,出手利落,众人直看得眼花缭乱,目眩神飞,忽然啪啪啪三声脆响,却是净婆脸上硬生生挨了三巴掌,净婆先是一怔,然后突然捂着脸像个小孩似的哭着跑出去了,净公马上跟了出去。众人一片哄堂大笑。陶小善嘴角扯开一抹淡淡的笑容,把一群人看得口水都流了出来。
陈寿喝道:“你们太猖狂了!竟然侮辱武林前辈!你等打伤我师兄,此仇已是不共戴天!现在我要为武林除害!姓陶的小子,你放马过来吧!”
阿双笑道:“小善,你可出尽风头了,这个机会让给我好不好?”
陶小善轻轻一笑,摸着小黄柔软的毛皮,扭头走了。陈寿气的面孔发紫,大喝一声,跃入场中,阿双折扇一收,也起身一跃,便与他斗在一处。风清扬暗道:陈寿不愧人称赤手金童,手里虽然没有武器,一双肉掌就已经赛过利刃了,只见阿双左躲右闪避开他的凌厉攻击,轻飘飘的飞到台中架子上挂住,嘿嘿笑道:“你的爪子不是挺厉害的么,干吗还抢我们家的刀!”
陈寿怒喝,也飞身上前,一掌劈下。这一掌使足了十成功力,只听嘭的一声巨响,木制的架子给劈的粉碎,一片烟尘碎屑中,传来阿双的笑声:“咦,来真的啦!那好,我就陪你玩玩!”突然一道金光荡开烟雾,阿双敏捷的身影冲了出来,那把名刀“宝鉴”不知什么时候到了他的手里!
阿双一把金刀舞的天花乱坠,隐隐生雷,陈寿暗叫不妙,一个不留神,阿双已经冲到身前,那厉可劈山的刀刃转眼间就要削断他的脖子!陈寿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忽听当的一声,“宝鉴”生生被一硬物弹开,陈寿摸摸脖子,还好脑袋还在,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睁开眼便看见阿双已经退后,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风清扬正端坐着品茶。
风清扬皱着眉头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小兄弟何必伤人性命。这刀若果真是你家传之宝的,赶快取了自去吧!”
阿双盯着他看了一会,仿佛十分满意,笑了一下道:“你挺厉害嘛!一颗金珠就弹开了我的宝刀,你叫什么名字?”
陈寿道:“无知小儿!连鼎鼎大名的凤头侠风清扬都不认识!”
阿双笑道:“什么凤头侠凤头虾的,我一概不怕!”说罢扛着刀,叉着腰向他走过去。风清扬一怔,也皱了眉头站起来。
两人站定,只听苏淡柔声道:“风大侠小心啊!”
阿双忽然看了她一眼,随即又看看风清扬,冷冷道:“她是谁?你的红颜知己?艳福不浅啊!”
风清扬忍住气,道:“少胡说,你到底要如何!” 心里暗道:臭小子,再胡说八道,看我回去收拾你!
阿双嬉皮笑脸的说:“我看你长得不错,功夫也不错,不如跟我回去做会主夫人吧!”
台下众人先是一怔,然后哄堂大笑起来。风清扬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最后变成红色。紧紧抿住嘴巴。阿珠不禁莞尔,唉,看来哥哥回去要受罪了!
风清扬红着脸吼道:“真是反了你了,大白天口出狂言!你叫我去,我就去么?”心里却明白,原来他们是来救自己出去的。
只听阿双笑道:“那可由不得你!来,乖乖跟我走吧!”言罢一刀劈过去。
风清扬急忙闪躲,反手一掌,朝他胸前击去,阿双不慌不忙取出一物,嘭的一声,大股香气四溢的黄烟弥漫开来!众人稀里哗啦倒了一片,陈寿等忙一边掩住鼻息,一边叫人洒水,待得迷雾散尽,众人仔细点查之时,清风会的三个魔星,前朝名将的宝刀,再加上风清扬,早就不知所踪啦!
第十九章
暮色笼罩在邺城城郊的山道上,两个少年默不作声的并肩走着,一个没精打采的耷拉着脑袋,另一个老是斜着眼睛偷偷的笑,正是阿双和陶小善。
半天后,陶小善忍不住说道:“你真不回去了?”
阿双闷闷的说:“他都那样骂我了,我哪还有脸回去!”言罢狠狠地踢开一块石头。
就在刚才,风清扬大发雷霆,严厉指责郝双珠背着他结党营私,更因为阿双的信口开河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阿双看他气得直哆嗦,也不敢顶撞,便叫阿珠陪风清扬回汾州去了,自己和小善躲出来透透气。
小善笑道:“你做的也过分了点,他可是一州太守,又是成名的大侠。你当着众人的面调戏他,叫他颜面何存?从今后肯定成了别人的笑柄!还好风老头有涵养,骂了你一顿也就算了,要是陶老头,还不得把我赶出去?”
阿双噘着嘴道:“我还不是为了救他出来?哼,竟然说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下好了,有家也不敢回!”
小善笑道:“怕什么,有我陪你!”
阿双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嘿嘿笑道:“对啊,你也不敢回去啊。咱们成了难兄难弟了!”
陶小善啐了他一口,道:“谁和你是难兄难弟,我是被你连累!小黄都跑回去了!”
阿双道:“什么?小善你被小黄甩了丫?”
陶小善一脸愁苦的表情:“对啊,又去找它的老相好去了,不出三个月,又是一窝老虎!”
阿双眼睛闪闪发亮,道:“小善,我带你去逛妓院吧,顺便开开眼界!”
陶小善和郝双珠对望了一眼,随即都不怀好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一个时辰后,邺城最红的青楼怀酥院,两个鬼鬼祟祟的黑影趁着月黑风高,趴在屋顶上偷看。只见其中一人轻轻搬开一块瓦片,屋内的亮光便透了出来,两个小脑袋凑在一处。小善忍不住咦了一声。
屋里的竟是陈寿,他对面站着一个全身黑纱,戴着斗笠的女子,只听陈寿道:“师妹,近来可好?”
那女子幽幽道:“好?自从十五年前嫁给大师兄后,我就没有好过!”
陈寿道:“你恨我么?当年我为了荣华富贵,负了你,娶了个官小姐,可怜她不幸早死,我独自一人这么多年,没有一天不是在想你!”
陶小善听罢捂着嘴笑道:“原来他和师兄的老婆有一腿!”阿双嘿嘿坏笑,示意继续听下去。
那女子道:“我恨你,恨极了你!想我又有什么用,我早已嫁作人妇,况且大师兄武功已废,我更不能离开他!”
陈寿上前一步,急道:“你说谎!你看着我,看着我!”说着便去摘她的斗笠。
那女子左躲右闪,还是躲不过陈寿的围攻,露出一张风韵犹存的俊脸来。
阿双道:“长得还可以嘛!怪不得陈寿念念不忘的。”
那女子别过头去,两行清泪默默流着,模样十分可怜。陈寿抓着她的胳膊心痛的说道:“我知道你还是喜欢我的,对不对?我早就后悔了,你回到我身边来吧,我爱你,我爱你啊!”
那女子泪眼婆娑的挣扎起来,哭道:“不行,我们已经不可能了,你放过我吧!”
陈寿红了眼吼道:“不放,不放,你是我的,是我的!”言罢上前紧紧搂住,便去探索她的香唇。
那女子急忙挣扎,却敌不过陈寿的力气,身体瘫软,娇喘连连。陈寿将她一把抱起,放在床上,两个人纠缠在一起。陈寿一边卸去两人的衣物,一面动情的叫着那女子的小名,女子则哭的昏天暗地,做着无谓的挣扎,不多会,两个人就赤裸裸的抱在了一起。
陈寿用力的吻遍那女子的全身,揉搓她的胸部,那女子也渐渐动情,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两个人互相摸索,热烈的亲吻着,呻吟之声,不绝于耳。只见陈寿拉起那女子的大腿放在肩上,将手伸到私密处抚弄起来,那女子闷哼一声,不耐的费力张开双腿,钩住他的脖子,
陈寿低低一笑,将硬硬的男性象征挺起,慢慢的插了进去,那女子顿时一声惊呼。
小善奇道:“他的那东西怎么变得那么大了?”
阿双笑道:“孤陋寡闻了吧,你想做的时候也会变大的,他的可不算大呢?”
小善笑道:“就你知道的多?风老头的大不大?”
阿双红了脸,轻轻斥责道:“看你的吧!”
只见陈寿抓住女子的双乳,下身开始缓缓地运动起来,每挺进一次,那女子就仿佛受到极度的冲击般陶醉,呻吟不止。陈寿受到了声音的刺激,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呼吸也急促起来,他突然停住,紧紧搂住身下的女人,臀部一阵抖动,那女子高声尖叫,狠狠在他脊背上抓了几道,半天后,仿佛虚脱般摊成一团,陈寿却不罢手,又在她全身亲吻起来,不一会,屋里又是呻吟一片。
陶小善笑道:“不愧是武林高手,真是精力充沛啊!”
阿双道:“他在这里偷情肯定心虚,我们吓他一下,看他还怎么精力充沛!”说着往屋里噗的扔了一块石头进去,里面立刻一片惊慌。
陶小善和郝双珠忙掉头就跑,飞过几个屋檐才停下来,躺在屋顶上哈哈大笑,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阿双捂着肚子道:“怎么样,今晚的戏好看吧!”
小善笑道:“风老头知道了可不得了!你常去那种地方么?还带着阿珠?”
阿双道:“我和阿珠背着他跑江湖什么地方没去过,哪敢让他知道?我不常带阿珠来的,她是女孩子嘛!你就不一样了!我这里还有个好东西给你看!”说着掏出一个锦盒,里面有一颗墨绿色的药丸。
阿双咧嘴露出一口白牙,道:“这是催情的药丸,叫碧珠,很名贵的,听说药力惊人,百试不爽,你要是喜欢谁,就给他吃一颗,他就乖乖的听话啦!”
小善笑道:“你连这个都有?怎么,你有心上人啦?”心里明知道却故意问,小善有些后悔说错了话。
阿双怔怔的擎着那颗药丸半天,幽幽的说道:“我用不着,送给你吧!”说罢把药丸塞在小善手里,又说:“我们回去休息吧!”
两人便回到清风会在邺城的一处私宅各自休息去了。
第二天,郝双珠出门买东西去了。陶小善在花园里闲来无事吹箫解闷,一曲终了,便站在鱼池边怔怔的发愣。
一个人缓缓地走到他身边,那人身上的竹叶香气再熟悉不过,陶小善幽幽的笑了,却并不回过头去。
只听那人轻轻叹道:“唉,小善,跟我回去吧!”
这一章有H啦,写得不好,大家不要打我~~汗~~
第二十章
那人正是多日不见的陶清客。
见小善不说话,陶清客又叹了一口气,道:“你还生着气么?你的气性未免也太大了!我不过多说了两句。罢了,我已经送了伤药和银两给王掌柜,也不会再强迫你给他道歉,我们以后不再提这事,好么?”
陶小善回身笑道:“为什么不提,以后你再欺负我,我还要提呢!”
陶清客见他眉眼含笑,知道他心情大好,便笑道:“可消气了?”又皱了眉轻轻斥责道:“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离家出走,害得我坐立不安,天天只能吃咸菜度日!”
陶小善越发得意,妩媚一笑,道:“以后我还用这个办法治你!”
陶清客有正色道:“你先别得意,我问你,清风会是怎么回事!”
陶小善知道他能找到这里来,必是见过风清扬了,便不敢隐瞒,把来龙去脉说了。
陶清客道:“阿双这孩子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也难怪师兄生那么大的气,你虽然也难逃干系,但念在你出于救人之意,我就不和你计较了。等他回来,我再说他!”
小善忙道:“风老头早就骂过他了,你又说他干什么,你来不就是领我们回去的么?再教训我们就不回去了!”
陶清客听了觉得有理,便点点头。郝双珠回来见了他刚要躲,就被他揪住,阿双看他并不生气,小善在旁边又猛使眼色,三人这才坐下来商议回家事宜。
路上,郝双珠便有些闷闷不乐,小善知道是因为陶清客来找自己,他触景伤情,引发了心中的隐痛,便不停的逗他说话,郝双珠和小善都是冰雪聪明之人,哪能不明白对方的用意,阿双心里感慰,也就渐渐高兴起来。
将阿双送回家,风清扬虽然仍是黑着脸,见到他却是松了一口气。两个人别别扭扭的,不过还是说话了。陶清客和小善便告辞离开。
太阳刚下山,两人已经走到一个名叫细泉的湖边,陶清客道:“看来我们今天要露宿了!”
陶小善笑道:“不会的,清风会在这附近有个小宅,我们可以去那里住一晚!”
陶清客喜道:“是吗?那我们就去哪里好了。其实,在湖边露宿也不错,这细泉月夜,景致很美啊!我们何不看够了再走?”言罢取出玉箫,缓缓地吹起来。
月亮升起来,照在湖面上,泛起小小的涟漪,仿佛是被陶清客幽幽的箫声吹皱的。山间月夜静谧而清新,空气中弥漫着水气和花草混合的香气。陶小善的心里也泛起了小小的涟漪,他愣愣的盯着陶清客柔软的头发。他的头发不是黑色的,而是温暖的棕色,还微微有些卷曲,长长而随意的披散在肩头,一缕这样的头发突然从额头上落下来,轻轻地吻在陶清客在月光的照耀下愈发透明白皙的皮肤上!
陶小善一阵颤抖,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摸那迷人的头发,温热柔滑的发丝穿过他敏感的手指,像拂过一阵温暖的风。
陶清客停了下来,对他微微一笑,道:“怎么了,吹得不好么?”
陶小善轻轻道:“不,吹得很好。”便扭过头去,专注的看着湖面。
陶清客这才发现,月光下的陶小善,变成了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他的星眸反射着月亮的光华,是如此清澈无瑕,也给他全身罩上了一层朦胧的光环,随着衣衫的飘动,竟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陶清客突然冲口而出,道:“小善,别再离家出走了好么?”
陶小善扭头看他,明亮的眼睛迅速地变换了许多颜色,突然,他妩媚的笑了,这一笑,就好像冬去春来,百花怒放,陶清客不免一怔,竟然看的痴了。
陶小善笑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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