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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世佳公子 褐酒-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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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痴了。
  陶小善笑盈盈的扑到他怀里,仰着脸道:“你放心,我不过使个小性儿罢了,怎么会真走呢!倒是说不定哪一天,你要赶我走呢!到时候,我可赖着不走的!”
  陶清客苦笑道:“我哪会赶你走,只怕你有一天会嫌弃我这个老头子!”
  陶小善笑着挣出来,便引陶清客往小宅走去。
  小宅里空无一人,陶小善自告奋勇,替陶清客烧水做饭。这边烧着水,那边他就愣上了神,脑海中老是陶清客那柔软的头发和温柔的笑脸,突然又换成了陈寿和他师妹纵情欢好的画面,脸一热,嘿嘿傻笑起来。
  突然水开了,喷出的蒸汽吓了他一跳。手忙脚乱的泡好茶,他突然有了主意,他摸出郝双珠送他的“碧珠”,吃吃的笑了起来。
  陶清客吃过了饭,便要休息。陶小善一边铺床,一边暗暗观察他的反应。只见他渐渐的开始烦躁不安,直嚷着热,又把壶里的茶都喝干了,陶小善忙跑出去添水。
  陶小善慌慌张张跑回来时,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只见陶清客衣衫散乱,趴在屋里洗澡用的大缸前,头浸在里面,地上泼的到处都是水!
  陶小善忙扔掉手里的壶,扑过去把他拉起来,陶清客满脸是水,脸色惨白,似乎昏厥过去了。
  陶小善惊慌的哭喊起来:“陶老头,你别吓我,快醒过来,醒过来啊!”
  陶清客果然悠悠醒转,陶小善发觉他的体温烫的吓人,眼睛也发红了。陶清客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小善,你快走,快走!”他用力的把小善往外推。
  陶小善死死抱住他,哭道:“我不走!你怎么啦,怎么病的这么厉害!”
  陶清客突然难耐的低吼一声,像头豹子一样的把他扑倒在地上,陶小善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吓得呆了。
  陶清客狠狠咬住他的嘴唇,狂野的吻起来,陶小善不相信的睁圆了眼睛,突然清楚地感受到嘴里的痛楚,陶清客的舌头和牙齿在他的口腔中肆虐,一股血腥弥漫开来。
  那味道刺激了狂乱中的陶清客。他呜呜的呻吟着,重重的低喘着,开始大力的撕扯小善的衣衫,几下之后,两个人就几近赤裸了,陶小善只觉得背上一凉,随即感到陶清客的手和唇毫不客气地在他全身游走,他试着推开他,陶清客却一口咬住他胸前的蓓蕾,陶小善痛的大叫起来。
  陶清客更加兴奋了,他一路咬下去,最后猛地扯开小善白皙的双腿,向大腿幼嫩的根部咬去,陶小善又是一声尖叫,陶清客便死死压住他的双腿,突然把自己肿胀的惊人的分身狠狠捅进了小善未经人事的身体内。
  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在小宅里响起。陶小善痛的几乎马上昏厥过去,陶清客却开始狠命的律动起来,陶小善的五脏六腑全都绞痛不止,疼得面孔都变形了。鲜血汩汩的从二人紧密胶合的地方流出来,陶清客突然全身剧颤,一股热流直冲进小善体内,他头脑里一片混乱,软软瘫了下去。
  陶清客却没有恢复清醒,只见他低吼一声,把小善一个翻转,又开始律动起来,不多久又射在小善体内。就这样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下体已经痛到麻木了,陶小善筋疲力尽的跪在地上,陶清客还在他身体里抽送着,到处都是两个人的血和精液!不知这样的地狱何时才能结束,他茫然绝望的闭上双眼,感觉陶清客满是汗水的皮肤在他后背上亲昵而狂野的摩擦着,他狂乱而充满欲望的呼吸狠狠喷在他敏感的脖颈上,惨不忍睹的下体突然升起了一阵奇异的快感,他的欲望也慢慢挺立起来,陶清客显然也感觉到了,他突然伸出手,将他的分身紧紧握住,使得陶小善一阵窒息,同时加快了律动的速度。
  最后的时刻到了,两人同时低吼出声,射出了炙热的液体,陶小善被淹没在这从未体会过的快感当中,晕了过去!

  第二十一章

  阿双悠闲的坐在客厅里品茶,风清扬出门办公去了,正好可以松口气!今天风清扬虽然罚他在家面壁思过,口气却软了下来,显然不再生气了。阿双心情愉快,一边喝茶,一边哼起小曲儿来。
  陶小善突然箭一样冲进来,厉声吼道:“郝双珠,你害得我好惨!”
  阿双一愣,道:“小善你不是昨天刚走么,怎么又回来了?”
  小善上前揪住他的衣领,发红的双眼布满了血丝;怒道:“你——你——!”
  阿珠正好踏进门来,看见这幅情景,忙上前拼命拉开,道:“这是怎么啦,好好的,又打什么架?”
  陶小善气的直哆嗦:“还不是他给什么春药!把我害惨了!”
  阿珠一听杏眼圆睁,怒道:“是真的么?”阿双愣愣的点点头。
  啪的一声脆响,阿珠狠狠地给了阿双一个耳光,“你怎么能给他那种东西,风哥哥要知道了,决饶不了咱们!”言罢,泪水涌出眼眶。
  见阿双呆呆的僵立,阿珠气急败坏的哭泣,陶小善突然一阵心酸,哭道:“罢了,他那样欺负我,我也不想活了!咱们一块死吧!”说完眼前一黑,昏了过去。耳边模糊的听到郝双珠兄妹焦急的呼唤,“小善,小善!”
  “小善,小善?”陶小善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便看到郝双珠兄妹关切的面孔,轻轻动了动,随即感到全身撕裂般的疼痛,不由得痛苦的闭上了双眼。
  只听阿双深深叹了一口气,懊恼道:“都怪我!没想到这药的药力这么强。让舅舅把你伤成这样,看你全身都是伤,没一块好地方!那里伤的尤其厉害,我虽然给你涂了药,可要治好,恐怕也得好多天。小善,你打我吧,我对不起你!”
  陶小善动了动嘴唇,微微笑了笑,虚弱的说道:“是我心甘情愿的,打你干什么!我刚才不过气急了,胡说了几句,你们可别当真。也不要告诉风老头是你给,你们刚和好,别再闹翻了!”
  阿珠哭道:“伤成这样,还这么多废话干什么,担心你自己就得了!”
  陶小善微微笑着,又缓缓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慢慢睁开眼,看见风清扬静静的坐在床边,忧愁的看着他,见他醒了,便说:“你醒了,要不要喝点水?”
  陶小善摇摇头,看上去精神已经好很多了。
  风清扬慢慢的说道:“阿双全告诉我了!”
  两人一阵沉默,小善道:“你别骂阿双,不怪他!”
  风清扬幽幽道:“唉,我已经管不住他了!小善,你今后打算怎么办?”
  陶小善半天不说话,泪水涌出双眼,道:“我不想离开他!”
  风清扬盯着他看了一会,长叹一声,摇摇头离去了,陶小善哭了一会,便又昏昏的睡着了。
  两天后,陶小善渐渐好转,便自己坐起来懒懒的斜靠着,郝双珠不在时,他便一个人愣愣的发呆。
  这时,一个人缓缓地走近他,小善全身僵住,这熟悉的气味,竟是陶清客!
  陶清客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停下,凄楚的说道:“小善,你——,你杀了我吧!”
  陶小善缓缓的扭过头去看他,陶清客低着头,面容憔悴,神色愧疚而痛苦。陶小善呆呆的说:“我为什么要杀你!”
  陶清客道:“你不杀我,做了这样的事,我也没有脸面再苟活于世!”
  陶小善胸中闷痛,怔怔的流下眼泪,道:“如果我告诉你药是我下的,你会原谅我么?”
  陶清客猛地抬头,眼里写满了震惊与悲痛,陶小善则呆呆的看着他,两个人就这样对视了半天,陶清客一扭头,飞奔而去,陶小善又愣了半晌,趴在被子上哭起来。
  陶清客头脑一片混乱,出了太守府,便进了一间酒楼的雅阁,叫了许多好酒。他平时不饮酒,饮之即醉,如今心里烦闷,也管不了那许多,咕咚咕咚像喝水般狂饮起来,直喝到太阳西沉,掌灯时分还不罢休。
  陶清客朦朦胧胧间,看见三个人影站在面前,其中一人道:“舅舅,别喝了!”原来是阿双。陶清客甩甩头,看清另外两个是阿珠和陶小善。
  陶小善呆呆的看着烂醉如泥的陶清客,心痛的无法呼吸,哑哑的说道:“ 你别这样了,你讨厌我,我走就是了,再也不烦你!”
  阿双双眼通红,低着头痛苦的说:“舅舅你别赶小善走好不好,都是我不好,你要出气就打我吧!”
  陶清客心里突然酸痛,想说什么却硬是说不出来,酒精严重伤害了他的大脑,他眼前模糊起来,身体也瘫软下去,郝双珠和陶小善慌忙来扶,只听阿珠咦了一声,说:“你们怎么了?”
  阿双和陶小善浑身无力,倒在地板上,只见一个黑影突然从窗户外跃进来,他手里寒光一闪,径直向陶小善刺去,眼见陶小善就要长剑穿胸。陶清客突然奋力跃起,挡在陶小善面前,那柄长剑深深地刺入了他的肩头!
  陶清客抬头看了一眼震惊得呆住的陶小善,昏倒在他身上,鲜红的血流满了小善一身。
  那黑衣人见一击不成,又要动作,阿珠回过神来,纵身扑过,那黑衣人咦了一声,一闪身躲到一边。
  那黑衣人双眼漆黑闪亮,盯着阿珠上下打量半天,目光定在她脖子上的蛇眼琥珀上,不屑地一声轻笑,道:“原来是她!”声音十分柔媚,竟是个女子!那女子目光突然狠毒起来,伸手向阿珠的脖子抓去!
  阿双虽然全身瘫软,但是神志清醒。看那女子身手似在阿珠之上,陶清客和陶小善又满身鲜血,生死不明,急的目眦尽裂,冷汗直冒,使劲全身力气向前移动,竟不能移动半寸!眼见阿珠被那女子一掌击中,跌倒在地,更是急得差点晕过去!
  那女子伸出魔掌,想给阿珠致命一击!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人影破门而入,在阿珠的眼皮底下拦住了那女子的手。只听那人怒道:“你是什么人,敢在这里暗箭伤人!”竟是风清扬!
  那女子急忙缩手后退,快速的观察了一下屋内的形势后,她选择了跳窗逃走。风清扬忙命门外的侍卫去追,自己则急忙查看起几个人的伤势来!
  陶清客昏昏沉沉的睁开眼,已经是两天之后了。风清扬正坐在他的身边,见他醒了,便道:“总算醒了,喝点水吧!”
  陶清客乖乖的喝了一口,发现自己上身缠了绷带,正躺在床上,便回忆起那天晚上的事情来,忙说:“三个孩子怎么样,都没事吧!”
  风清扬笑道:“没事,阿珠只是轻微的内伤,养养就好了。阿双和小善中了一种奇怪的迷药,我也解不开,不过他们现在能动了。小善说他知道解毒的方法,还说这个刺客一定和一个叫菊的女子有关系!清儿你知道是什么人要杀你们么?”
  陶清客沉思半晌,皱了眉道:“要杀我们的人太多了!我也想不出!那刺客好像是冲着小善来的!”隔了一会又说,“小善呢,哪去了?”
  风清扬轻轻笑道:“不敢来看你!一来就哭个没完。我告诉他好几遍,你的外伤不打紧,只是酒精过敏,才会昏睡,他就是不信!还说要给你陪葬呢,你说好笑不好笑?”
  看了看陶清客又说:“清儿你从小就不能喝酒,这次闹过头了不是?要不是我听说他们出门找你跟踪而来,后果真不堪设想!”
  陶清客懊恼得说:“唉,都怪我不好!”
  风清扬看他精神不济,便说:“你再睡会儿吧!”
  陶清客便又昏昏沉沉睡过去。
  他恍恍惚惚中,总感觉自己身边有个温暖的物体抱着,仿佛又回到了竹林中的小屋,醒过来看看周围,又什么都没有,难道是幻觉?这天,他又感觉那个物体暖暖的靠着他,他微微张开眼,朦胧中看到一个身影慌慌张张的想从床上逃出去。
  陶清客睁开眼,轻轻叹息一声,便道:“小善,你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
  陶小善僵住,随即乖乖的回来跪坐在床的内侧,低着头道:“我来看你,哭着哭着就睡着了,我又怕冷,所以就靠着你。怕你醒过来就要赶我走,我一见你动就跑。”
  陶清客看他双眼红肿得像个桃一样,模样十分可怜,心里有些感动,说道:“我哪有脸赶你走,是我对不起你!”
  陶小善轻轻道:“你救了我一命,咱们就算两清了,好么,以后这事谁也不要再提了!”
  陶清客道:“这对你也太不公平了,不如——”
  陶小善道:“就这么决定吧,陶老头,难道你想赶我走么?”
  陶清客与他双眼对视,看他那举世无双的美目正饱含着哀怨和期待,便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好吧,我不会让你离开的,不过,你要答应我,别再让类似的事情发生好么?”
  陶小善静静的凝视着他,轻轻点了点头。

  第二十二章

  这几天,陶清客的精神大好了,已经可以起床走动了,陶小善也恢复了往日的神色,大家都表现得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这一天,风清扬一脸严肃地走进来,对陶清客说:“庸州太守彭敬来了,还把那个苏姑娘也带来了,真是来者不善呐!”
  陶清客道:“苏姑娘?哪个苏姑娘?”
  风清扬道:“她自称苏淡,是彭敬的亲戚。彭敬想给我和她做媒,我看她八成是纪昌玄派来的说客。在庸州的时候,她借‘堪刀会’向我炫耀武力,颇不简单。”
  陶清客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苏淡——?她莫不是——?”随即笑了笑道:“我跟你去看看吧!”
  两个人便直奔客厅而来,苏淡和彭敬正坐着品茶,身边竟还坐着陈寿。陶清客跟着风清扬打了招呼,便暗中打量起苏淡来,只见苏淡也注意到了他,竟毫不避讳他的目光,含笑正视着他。
  陶清客反而不好意思起来,只听彭敬道:“那日风太守被人掳去,本官着实着急,忙调派人手追查清风会的下落。近日听闻风太守安然无恙,才安下心来。不知风大人如何脱离险境的?”
  风清扬道:“那清风会里的不过是一帮孩子,过于顽皮罢了!我对他们晓之以理,也就放我回来了!”
  苏淡微微笑道:“清风会势力遍布全国,只怕不是一般的小孩子,风太守难道忘了,清风会主自称是前朝名将郝怀圣的后人?”
  风清扬道:“是真是假还不知道呢,苏姑娘为何对这个感兴趣?”
  苏淡笑道:“我只是偶然想到,清风二字不正对了大人的名讳,大人武功盖世,深陷敌手也自然能全身而退,但只恐有爱猜忌的,说大人和清风会有瓜葛,也有意问鼎天下,岂不落人口实?”
  陶清客暗道:这个姑娘颇聪明。只听风清扬皱了眉头道:“多谢姑娘提点,风某感激不尽。”
  苏淡又说:“听说大人家里有两个孩子,为何不见他们出来呢?”
  风清扬一怔,道:“这——,他们最近身体不太好,不能见客。”
  苏淡笑道:“两个孩子是男是女,叫什么名字啊。风太守太护子了,连彭太守都不知道这些呢!”
  风清扬和陶清客同时浑身一紧,这个苏淡,当真逼人太甚了,如此追问不休的,还真是难以回答。
  突然阿双一挑帘子,哈哈笑着走出来道:“还绕什么圈子!你都知道了,我们干吗还躲躲藏藏的!”他身后跟着阿珠和陶小善。
  陈寿突地跳起来,阿双鄙夷的说:“你紧张什么?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怕我拆穿?”
  陈寿听了脸红一阵白一阵,他心里有鬼,也不敢回嘴。
  阿双笑着对苏淡说:“你知道我们的底了,也把你的底露出来看看吧!”
  苏淡端庄一笑,并不回答,突然转头向陶清客道:“这位公子,高姓大名?”
  陶清客一怔,随即笑道:“唉,不愧是书香世家,当真是一模一样!在下姓陶”
  彭敬等人听得一头雾水,只听苏淡道:“你们回去吧,我还有事跟这几位商量!”
  彭敬动了动嘴想说什么,苏淡又道:“风大人做事一向光明磊落,怕什么!”彭,陈二人面面相觑,便告辞离开
  他们一走,苏淡便笑吟吟的打量起陶清客来,幽幽道:“怪不得他老是陶长陶短的!”
  陶清客脸不禁一红,只听陶小善冷冷的哼了一声。
  阿双道:“你到底是谁啊?”
  陶小善冷冷的说道:“她不是叫苏淡么,水字旁的淡,她是苏澄的妹妹!”
  阿双听了扭头道:“我管你是谁的妹妹,你到底有什么用心?”
  陶清客轻轻斥责道:“阿双不要无礼!”转向苏淡笑道:“令兄可好?”
  苏淡道:“他很想念你。”陶小善又冷冷哼了一声。
  苏淡轻轻瞟了小善一眼,说道:“陶公子既然能猜出我的身分,也该知道我此行的目的了吧!不如就给我个明确的答复吧”
  陶清客道:“苏姑娘何出此言?”
  苏淡道:“我也是刚刚才窥破其中的玄机。你刚出来时,我便觉得有些眼熟,因为我曾见过六哥为你画的小像。后来这位小兄弟出来自报家门,我才回想起来,郝怀圣将军乃是前朝驸马,公子的姐夫!那这两位就一定是公子的外甥,二位又与风太守关系密切,由此猜想,风大人也必是公子的家人!这清风会的清字,指的就是陶公子,这风字,恐怕就是风太守了!既然都是你的家人,自然是你做主!”
  陶清客笑道:“姑娘果然聪明,颇有乃兄之风。不过在下只是个普通人,在下的师兄才是汾州太守!这军政大事,该由他做主才是!”
  风清扬道:“苏姑娘携好意而来,无奈在下实不能从命,还请姑娘见谅!”
  苏淡收了脸上的笑容,正色道:“风大人若不能接受,一个月内就要刀兵相见!我十万大军正在庸州边境待命!风大人可舍得汾州百姓受兵戎之苦?”
  阿双道:“好冠冕堂皇的理由,凭什么我们要乖乖的把大好家园拱手送人!你不舍得汾州百姓受兵戎之苦,就别伸爪子过来啊,明明就是占别人的地盘,还说得那么理直气壮的!”
  苏淡也不恼,仍然一脸端庄,道:“我们也是各为其主。我当然知道风太守是个为国为民的好官,但是好官也要在明君的治下才有作为,你们这样割据一方,影响国家的统一,并不是长久之计。难道陶公子你还有意于江山么?”
  陶小善忽道:“他若有意于此,早就不躲在这里了,还麻烦你的兄长千方百计地骗他出山。这汾州是我们的老家,我们决不会拱手让人,就算哪一天要让,也决不让给你们那个薄情寡义的皇帝老头!你快走吧!”
  阿珠冷冷道:“就这么放她走么,她这么乖乖的留下来作人质,不用用可惜了!我问你,一个星期前,你可曾去过这里的一家客栈!”
  陶清客笑道:“苏家一门都是书生,苏姑娘不会武的,那天的刺客一定不是她。何况两国交兵,不斩来使!苏姑娘,我送你回去吧!”
  苏淡望了几人一眼,叹了口气,转身离去,陶小善见陶清客送客出门,也急忙跟上。
  陶清客将苏淡的车马送出城外,便与她告辞,苏淡忽然一挑车帘,叫住了他,道:“一旦城破,你等便是阶下之囚,与其受苦,不如另寻幽秘之处隐居?”
  陶清客苦笑道:“树欲静而风不止,就算逃能逃到哪里去!多谢你的关心。此等乱世,姑娘你一个弱质女子,也要小心才是啊!”
  苏淡目光闪闪,笑道:“哥哥说得对,你果然喜欢替别人操心!”言罢咯咯轻笑起来。
  陶小善在一旁听了,便转过头去,不耐烦地哼了一声。

  第二十三章

  陶清客和陶小善刚回到太守府,风清扬就迎上来,说道:“冯衔玉派峰怀守将滕守云领兵十万向此而来,大军三日内便到,滕守云已经在客厅里了,点名说要见你!”
  陶清客忙跟着风清扬往客厅而来,远远望见一个身材高硕,英姿勃发的年轻人迎上前来,只见那人浓黑的剑眉,鼻梁高挺,十分英俊,举手投足间有股说不出的豪迈。
  风清扬对陶清客说:“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铁将军滕守云!”
  滕守云笑呵呵的上前见礼,开门见山地说:“风太守过誉了!想必两位能猜到我的来意,我也不拐弯抹角了,冯将军派我来协助二位守住汾州,希望二位能接受!”
  陶清客见他豪爽有趣,心里便产生了好感,道:“冯将军好意,我们心领了,这是汾州的内务,怎好烦劳滕将军!”
  滕守云道:“这算不得汾州内务!峰怀据此不过两三日的路程,汾州若失守,我等岂不唇亡齿寒?据我所知,汾州人口不过十几万,且风太守惯行养民之策,城内可作抵抗之兵不见得有多少吧!彭敬的十万大军已经整装待发了”
  风清扬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道:“军队虽少,但操练勤勉,装备精良,况且城内物资充足,水源隐蔽,至少也可以僵持几个月!”
  滕守云呵呵笑道:“打仗是要取胜,僵持对双方都没好处。二位放心,我等是真心实意来帮助你们的,等打退了彭敬,我等立刻撤出汾州,不会动这里的一草一木!”
  陶清客见他说得诚恳,不禁面露难色,道:“滕将军如此恳切,本应该立刻答应的!只是在下实在是有难言之隐,若是接受了将军的好意,就会失去自己的立场。”
  滕守云含笑瞅瞅他,慢慢说道:“陶公子的身世,主公已经详细的说给我听了。陶公子既然看破一切,又何必拘泥于什么立场。我这里有一件东西,是主公托我送与陶公子的礼物!”
  言罢从怀内取出一个锦囊,递给陶清客,。
  陶清客掏出来一看,不免愣了一下,随即苦笑道:“他倒真会难为我!”
  他把那东西递给风清扬,风清扬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红绳穿的玉坠,细细一想,恍然大悟,笑着叹道:“冯将军把如此重要的东西托付与你,看来你不接受也得接受了!”
  陶清客沉默了半晌,道:“多年不见,他厉害了很多,没想到他对我如此交心,这次真的败给他了。罢了,师兄,我——”
  风清扬笑道:“我知道了,你要怎么样,自己决定好了!”
  陶清客对滕守云道:“可否告诉我一件事,你们是怎么知道我和风师兄的关系的!”
  滕守云笑道:“公子听了可不要生气,主公派人长期在秀峰山下驻守,一面观察公子的举动,一面除掉纪昌玄的细作,几年来公子频繁出入风府,我们怎能不了解你们的关系呢?”
  陶清客听了又沉默了一会,叹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他真的是不同往日了,竟连我也察觉不到有人监视。”
  滕守云笑道:“公子不要多心!主公他并无恶意!主公他说,公子若再不答应,他的那一半东西就要拱手送人了!”
  陶清客不禁一笑,叹道:“汾州得滕将军相助,必然无恙。我师兄英才盖世,二位好好合作吧。玉坠我收下了。这次我欠他一个人情,日后一定还。汾州纷扰之地,我不便久留,请滕将军体谅!”
  滕守云见他言语已经没有商量的余地,又见借兵的目的已经达到,也不好再挽留,便不再勉强,转而与风清扬商量起打仗的事情来。
  第二天,陶清客就带着陶小善离开了太守府。
  两个人在小路上慢慢的踱着,陶小善道:“我们现在去哪?不回家么?”
  陶清客道:“家里到处都是眼线,回去干什么?”
  小善道:“那我们去哪儿啊,又不能回郝双珠家!”
  陶清客道:“我心里有件事放不下,还记得那天晚上的刺客么?她好像是来杀你的!”
  小善道:“是啊,我也发现了。她那天用了一种独门迷药,叫朝天散,我怀疑她和菊有关系!”
  陶清客笑道:“所以我们现在应该去找菊,向她打听打听这个人,小善你不是认识路么?”
  陶小善像被刺扎了一样跳起来,怒道:“我不要去求她!陶老头,你什么意思,想赶我走么?”
  陶清客看他一张完美无瑕的玉面气的通红,忙陪笑道:“不是,不是,又不是让你求她,就算求,不还剩一次机会么!你急什么!我们现在无家可归,只能去那儿了!”
  陶小善斜着眼睛冷冷的说:“去也行,我只负责引路,到了那儿你自己看着办吧!”
  言罢赌了气不理他,陶清客摇头苦笑。
  一个星期后,他们来到了西北部泸州的一个荒蛮的湖边小村,陶清客看看四周破败的景象,惊诧的说道:“小善,真的是这里么?”
  陶小善皱了眉头说道:“不会错的,虽然很多年没回来过,这里的景致我还是记得的,以前这里虽然穷,可也不至于连个人影都没有啊!”
  陶清客道:“不好!小善,快带我去菊那里!”
  两个人在湖边找到了一只木船,立刻向湖心划去,水草茂盛的幽暗湖面上,几乎看不清去路,陶小善小心翼翼的撑开一条水路,突然那草丛之中,窜过来一个花斑毒蛇,陶清客手疾眼快,一斩为二!陶小善仔细看看那犹自抖动的蛇尾道:“这是环尾蝮蛇,叫他咬上一口,一百条命也活不过来!咱们可要小心了!”
  水面渐渐浮起一层淡绿色的浓雾,陶小善见了,忙取出一个药丸服了,对陶清客说:“这是湖沼的毒气,吸了会让人昏迷不醒,你百毒不侵,倒给我省了一颗药丸!”
  陶清客笑道:“你这个菊姐姐,还真会挑地方,这里毒物丛生,常人不敢接近,即可隐居,又可制毒,真是一举两得,这里如此凶险,你当年怎么逃出来的!”
  陶小善愤愤道:“哼,你也知道我当年受了多少苦了,还叫我回这里来!”
  小船在湖心的茅屋前停下,陶小善叫道:“菊,你快出来,我是陶小善!”一连叫了几声,不见响动。
  陶清客道:“我进去看一看,那屋内到处是剧毒,小善你就在这等着。”言罢施展轻功,跳入茅屋之中。
  不一会儿,他眉头紧锁着从屋里走出来,道:“这里早已是人去屋空,里面一片狼藉,地面上还有凝固的血迹,菊恐怕已经被人劫走或杀害了!”
  陶小善道:“劫走菊的人十分心狠手辣,怕被人认出或留下线索,竟把村里的人全杀光了!这下线索全断了。我们该如何是好?”
  陶清客想了一会,道:“我也是一筹莫展了,她既然要杀你,早晚还会找上门来,我们就冒个险,静观其变吧!”

  第二十四章

  陶清客和陶小善无奈之中,便在附近清风会的私宅里住下了。郝双珠不断派人把最新的战况送到他们手中,陶小善便充当了军师和后勤的角色,整天坐镇山中,运筹帷幄,暗中调动清风会的力量。陶清客看他如此专心,几次想加以劝阻,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汾州一役,打的惊天动地,历时六个月,以彭敬匆忙退兵而告终,远在泸州的二陶已得到消息,便匆忙赶回汾州,一家人欢聚不提。
  陶清客仍带着陶小善隐居山中。陶小善渐渐长成一个成熟青年,容貌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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