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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师父学河蟹-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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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靖的心微微一颤,千言万语终是梗在了喉头,最后,也只说得出一个字:“好。”
两人的背影渐渐远去了,而东墙顶角处那一点红色的光亮,仍在忽明忽灭着。记录了什么,亦或消融了什么……
***
通往幸福的道路上,总是充满了荆棘,而此刻的三楼,两颗歪脖树仍在钻研她们的破坏大业。= =
舒娴刚刚换完药,腿疼的不行,精神都是萎靡的。可听完秦若萱的叙述,整个人又都活了过来。
秦若萱见母亲一脸的喜色,不禁更加委屈了。
“妈,我可都是按照您教的去做的。但曜哥哥非但没想要离开苏烟,反倒决定把订婚提前了!您、您……”
她有心埋怨舒娴几句,可看着舒娴腿上的伤,也不好说什么了。
舒娴却道,“你呀,还是不了解曜曜。那个孩子我是从小看到大的,他最喜欢把什么话都闷在心里。
这次他们俩有了误会,正是你趁虚而入的时候。只要方法得当,呵呵,那个订婚宴就浪费不了了。”
秦若萱眼前一亮,“妈,你的意思是……”
舒娴一戳她的额头,宠溺的说:“意思就是,你快订婚了。”
垂首沉思了片刻后,她再度拨通了霍主任的电话。
“喂,立青,我请你准备的药都配好了吗?”
那头沉默了一下,才问:“都配好了,但是舒小姐您……”
舒娴却不待她问完便打断道,“好,那我现在就去找你拿。你在哪里?”
“……您到四楼药剂室等我吧。”
舒娴挂断电话,对秦若萱说:“推我去四楼,从西边那个电梯上去。”
待两人到了药剂室外,霍主任已经等在那里了。
秦若萱推舒娴进屋的时候,面色还尚算红润,可等到她听完了有关那药的解说,再出门来之时,小脸蛋就变的刷白刷白的了。
霍主任打心眼里不愿搀和进这淫‘靡下作之事,将药交给舒娴,锁好门,便推说还有病患在等,早早的走了。
舒娴盯着手里那毫不起眼的小药瓶,连眼都不抬一下,仿若叹息一般的说道,“若萱,如果你现在后悔了,还来得及。”
秦若萱的双目无神,这一刻,她能清楚的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咚,咚,一下一下有节奏的狠跳着,缓慢而沉重。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听到自己沙哑着声音问:“您确定……只要我和曜哥哥发生了关系,他就会跟我在一起了?”
舒娴说:“我只能保证你的婚姻,却无法保证曜曜的心。”
顿了顿,她的脸上似悲似喜,“孩子,你一定要想清楚,守着一个不爱你的男人,一份勉强而来的婚姻,真的会幸福吗?你看我和你干爹……”
她闭了闭眼,竟是无法再说下去了。
秦若萱的身子却是一颤,卓曜的话骤然窜入她的脑海。
——只要能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那就是最好的生活了。
秦若萱笑了,眼里燃起了近乎赌徒般狂热的光彩,与墙角红色的亮光交相辉映,“妈,我要试一次。”
***
卓曜接到护士打来的电话时,正在酒吧里喝闷酒。一听舒娴被人打伤了,酒也醒了大半,竟是飞车赶回了医院。
本来他是满腹的火气,要好好教训下打伤舒娴的人的,毕竟那是他的养母啊。
然而,等他听完了李平的叙述,知道伤人者竟是苏烟的时候,卓曜沉默了下来。
令他惊异的是,舒娴这回却是一反常态的宽容。只指指坐在一边哭个不停的秦若萱,对卓曜说:“曜曜,你先把她送回去吧。总这么哭,等会儿你爸爸派人来看到了,恐怕不好说。”
卓曜一听,舒娴竟是有替苏烟遮挡的意思在,心里立时一松,但是下一刻,他便又露出了怀疑的神色。
舒娴则是一脸的疲惫,“怎么?觉的我不会这么好心?
实话跟你说了吧,我是不甘心,可那又能怎么样?钟家两父子是铁了心要护着那个苏烟了,即使我去找你爸,恐怕也讨不了什么好。既然这样,我又何必自取其辱?”
想到钟靖那义无反顾的一跪,卓曜的脸上立时一暗。
钟靖能做到的事儿,他也一样愿意为苏烟做,只是别人肯给他这个机会吗?
他的拳头捏的死紧,低下头道,“那我先送若萱回去。”说罢,便率先跨出了门。
秦若萱的手心里都是汗,包里的小瓶好似在一瞬间重若千钧,压的她几乎没力气迈出那一步。
卓曜却偏偏在此时回过了头来,“若萱,怎么还不走?”
迟疑了一下,又问:“要等你一下吗?”
“不,不用。” 秦若萱一愣,随即笑了。不论如何,我都会追上你的脚步。所以,不必等我。
深吸一口气,她跟上了卓曜。
“嗡——”命运的齿轮,在这一刻开始了运转。
秦若萱,终于也踏上了母亲的老路,即将烙上耻辱的印记,陷入一生都难以摆脱的痛苦牢笼。
那是一个女人,最大的噩梦。
宾馆,1606
等出了门,卓曜便想为秦若萱拦出租车。毕竟他喝了酒了,送她也不方便。奈何秦若萱也拧,死活都要跟着他。
卓曜心里烦躁,想让她知难而退,“我要去kevin,你要愿来就来吧。”
一听是酒吧,秦若萱心里便怵了。像她这样平时爱端着的‘大家闺秀’,自是不屑于出入那些地方的。
然而,看着卓曜那副随时都要踩油门离开的样子,她还是一咬牙上了车。
卓曜心里空落的慌,满脑子都是一个女孩的笑脸。他不愿自个儿蹲在小屋里胡思乱想,阴沉着一张脸,旁若无人的走过群魔乱舞的舞池,随意在大堂拣了个地儿,便坐了下来。
这可苦了秦若萱。
光怪陆离的灯效,形形□的男女,还有个别男人猥琐而赤‘裸的眼光,她几乎是一路小跑着跟上了卓曜。
直到坐上了那V字的大沙发,紧挨着卓曜了,她才感觉心里安定了一点。
那调酒师是认识卓曜的,最会看人下菜单的一个了,见卓曜脸色不善,早备好了几杯烈酒,亲自送了过去。
见到秦若萱时,只当她是卓曜新包下的新欢,陪笑着打趣道,“二少,今儿怎么换口味了?看这位姐姐好像挺放不开的呀……”
“滚。”卓曜接过酒,没好气的嗤了一句,“瞎了你的狗眼,这是我妹妹。”
他好像才意识到秦若萱的存在似的,眉宇间带着不耐,勉强抬了抬唇角,问:“要喝点什么吗?”
秦若萱的手骤然一紧。
这算什么?当着妈妈的面,还和颜悦色的,一转眼就嫌她烦了?
漂亮的贝齿咬紧下唇,带着些赌气的意味儿,她说:“我也要喝酒,要跟你一样的。”
大家闺秀也跑这儿来买醉?调酒师惊讶的看了眼秦若萱,婉转的劝了句:“这Madyfair比较烈,卓小姐您要不……”
“别废话!我说要就要!”秦若萱大声说道。
突兀的一声,在这噪杂的环境中也分外扎眼。
Jan好心劝说,没料到会讨了没趣,摸摸鼻子就走了。
卓曜却不管她,端起酒杯一口一口的啜着。瞧着喝的不快,但片刻功夫就灌进去了两杯。
等酒上来了,调酒师便知卓曜方才为何不拦着了。
只见我们秦大小姐豪气干云的端起了杯子,一仰脖,竟是将一杯Madyfair一饮而尽!
旁边两桌的人都看傻了眼,可叫好声还没喊出口呢,就见我们的秦大小姐又……豪气干云的把那些酒,原封不动的吐了出来……= =
卓曜扶扶额,看着裤子上的一块褐色,彻底黑了脸,但瞧着秦若萱那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还是强压着气性道,“Jan,麻烦弄杯果汁来。”
什么?你想说酒吧没果汁?
呸!烂了你的狗嘴!
人家卓二少要,别说是果汁,就是山泉水也得现抬来!
Jan欠欠身,连屁都没放一个,便匆匆离去了。
秦若萱红着脸还想争,却被兜里的小药瓶硌了一下,脑子马上就清楚了。
是啊,她来这里是为了灌醉卓曜,又不是要灌醉自己!
心思定了,秦若萱便开始吧唧吧唧的‘宽慰’卓曜了。
其实若论嘴上功夫,她其实是丝毫不输苏烟的。这不,才半小时的功夫,卓曜的面色就沉的几乎能滴下墨汁来了。
酒一杯一杯的灌下去,额头气的是青筋直跳,偏偏还挑不出秦若萱的半点不是来。
没办法,人家每句话,听上去都是好话啊。
但是,那些好话里偏生都裹着钢针,不容你细细咀嚼。否则,就要密密的捅进你的心窝子里,却还要你说不出一个疼字!
“你他妈说够没有?!”卓曜终于控制不住的拍案而起,打断了秦若萱的叽叽喳喳。高大的身躯却不易觉察的晃了一下,显然已有两分醉意。
什么玩意儿?!又不是他的小烟儿,凭什么让他忍着气?!
卓曜是Kevin的老客了,保全们一见卓曜发火了,立马便跑了过来。看这桌只有秦若萱一个,便想当然的认为,是这个女人惹到卓曜了。
“二少您别气,先坐下,我们马上找个伶俐会伺候的过来。”
Jan连阻拦的话都没来及说,就见秦若萱被人像拎小鸡一样的给提溜了起来。
“走!”五大三粗的男人狠喝了一声,毫不怜惜的就把她往外拖。
秦若萱哪里见过这个?当即就红了眼眶,踉跄着被倒拽着,高跟鞋也掉了,头发也乱了,精致的妆容也花了,肩上还疼的要命,嘴里哼哼唧唧的哭着:“曜哥哥,呜呜……救我……”
而卓曜呢?也不知是真醉了还是假醉了,竟双眼迷蒙的看着秦若萱被人像拖垃圾一样的往外拖,直到都快到门口了,他才打了个嗝儿,大发慈悲的摆手说:“回、回来,谁让你们动她了?”
迈着醉步走过去,直接把手里的酒杯扔到那保全头上,骂道,“不长眼的东西,怎么什么人都敢碰?还要不要你的手了?”
语气倒是斥责的,但眼神里却带着笑意。
秦若萱在一边看着,几乎气得浑身发抖。
怎么着?把她当瞎子了是不是?
从她坐到卓曜身边起,就没见卓曜露出一点笑模样,这会儿看她被人整治了,就高兴成这样了?
不过,气归气,秦若萱脸上可是一点都没表现出来。
她心知,自己方才一味的为卓曜抱不平,难免就透出了对苏烟不满的意思,这才招了卓曜的恨。眼下再不敢轻举妄动,只委屈的在一边抽泣着。
卓曜瞧她这样,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但心里还是有点不痛快,遂拍拍她的肩膀道,“回去坐着吧,我去洗下手。”
这一洗,就洗了将近俩小时。
他看的出来,舒娴一直想把秦若萱配给他,而若萱那姑娘呢,明显也对他有意思。
舒娴那儿他是说不通了,但让若萱主动对他打消念头,这总可以吧?
卓曜就不信了,像若萱那种娇气又爱耍范儿的大小姐,自个儿被丢在这种地方,她还能喜欢他!
至于安全,他也是不大担心的。反正大伙儿都看到,她是和他一起进来的,估计也没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他另找了个地方,喝到了七分醉,准备走了的时候,才随口对Jan问道,“我妹怎么走的,知道吗?”
Jan讶然,“啊?卓小姐走了吗?没有吧。我刚还叫小齐给她送点心呢。”
“什么?!”卓曜一惊,酒也醒了不少,“她还在这儿呢?”
三步并作两步的赶回原处,就见秦若萱低垂着头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听到他喊她,小身子一颤,茫然的抬起头,脸上犹自挂着泪痕,越发显得可怜。
“曜哥哥,你、你回来了?”眼泪刷的一下流了下来,她赶忙用手去抹,却是怎么擦都擦不完。
毕竟是打小一起长大的,卓曜心里难免一痛,马上递过了手帕,口气里也不自觉带了些生气。
“你怎么还没回家呢?知道现在都几点了吗?!”
“……我忘记带钱夹了。”
卓曜神色一滞。她小时候也是这样,只要跟他出门,就从不带钱。
轻叹了口气,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放软了声音,“那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我怕你在忙。”
“那可以给爸爸打电话啊。让他找人来接你。”
“我……”秦若萱张张嘴,看了看周围,最终却是什么也没说的摇摇头。
就是那样简单的一个动作,一个迟疑的眼神,却让卓曜懊恼愧疚的恨不得给自己一拳。
若萱是怕他会被父亲责备,所以才宁可在这儿等到半夜。
而反观他呢?
就因为若萱说了两句不中听的话,就因为他想让若萱知难而退,便要她一个女孩子,在这种地方独自担惊受怕!
闭了闭眼,卓曜沙哑着声音说:“若萱,对不起,我刚刚……”
“不是,曜哥哥,是我该跟你道歉才对!”秦若萱突然站起身,从旁边经过的一个侍应生的托盘里拿下一瓶酒,郑重其事的倒进桌上的两个空酒杯。
“你应该知道,我对苏烟绝没有恶意的,不过就是……”她顿了顿,叹了一声,“算了,不说这个了,干了这杯,就算你原谅我有口无心之过了。”
“啊,这是三号桌客人送给丽娜小姐……”那侍应生惊呼一声,但随即就在卓曜凌厉的眼风下闭上了嘴。
卓曜端起酒杯,也是一饮而尽。放下酒杯时,对一边不咸不淡的交代道,“三号桌今天的花费都挂我账上。”说罢,便拉着秦若萱大步离去。
***
车子行驶在路上,车内有些安静。
卓曜问:“我送你回家吧?”
秦若萱本来晕晕乎乎的,一听这话却是一个激灵,“啊?等、等一下吧。先送我去一趟医院吧。”
为了壮胆,她刚才也偷偷的往自己的杯子里,倒了一点那个药,此刻已经感觉身上发烫了。但见卓曜好似都没什么反应,只得想办法拖延时间。
而事实上,卓曜只是面上装作无事罢了。若你仔细看便会发现,那捏着方向盘的五指,已是隐隐泛白了。
就在临近医院的君悦酒店附近,卓曜终于撑不住,猛地一打方向盘,将车直直的驶向了酒店大门口!
一声尖利的刹车声响起,伴随着周围人低低高高的惊呼,马上便有保安跑了过来,一见是老板的朋友,赶紧叫小弟帮忙去泊车了。
卓曜就着保安的搀扶,才勉强步伐正常的走下车,弯下腰,声线暗哑的对秦若萱说:“若萱,抱歉,我忽然很不舒服。医院就在对面,你自己走过去吧……”
秦若萱的面色酡红,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一听卓曜要丢下她,却紧张的一步跨出了车,差点栽倒在地!
“不、不,曜哥哥,我、我得看着你进了屋才放心。”
君悦是陆家的产业,对卓曜的服务自然周到。几个服务生轻手轻脚的,将两人一起扶进了1606。
各式各样的酒,再加上霍立青开的一瓶催情剂,在他的体内翻滚着。卓曜只觉,一股滚烫的热气就在他的血液里横冲直撞,几欲破体而出。
他的眼前是一片红,瞳仁儿也是腥红的,吓的那些服务生没一个敢多留,将他们放到床上就跑了。
身下的欲望渐渐抬头,偏偏后面还有女人糯糯的对着他吹香气,一只小手不安分的在他腰上摩挲着,软软的唇轻蹭着他的后颈……
秦若萱终于自食恶果
烟儿……卓曜迷迷糊糊的反转过来,克制不住的吻上秦若萱的唇。狠狠地,偏又带着深入骨髓的怜惜。
秦若萱被动的承受着他的吻,他的抚摸,到了动情处,口边难以避免的露出了一丝呻吟:“嗯唔,曜哥哥……”
就是这声‘曜哥哥’,立马令卓曜的身体骤然僵住,大脑虽仍是一片混沌,但手却已下意识的推开了秦若萱。
不,她不是烟儿,烟儿不会这么叫他……
深吸一口气,强自按捺着身下的欲望,卓曜硬是靠着惊人的自制力,从秦若萱的身上爬了起来,迷迷糊糊的冲进了卫生间。
站在花洒下,强劲而冰冷的水流自头顶而下,虽然没有召回他的神志,但好歹暂时让他的老二安分了下来。
关掉水,卓曜脚下一软,虚脱的跪到了浴缸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喉结剧烈的起伏着,散发着致命的男性魅力。
晶莹的水滴,自刀锋般深刻的脸庞上缓缓滑下,带着似有若无的痒,勾的人心神荡漾。
卓曜感觉自己好像很想要什么,但是,大脑里偏又有一个声音拼命的在喊:不可以,苏烟不会原谅你的!
苏烟,苏烟是……
卓曜甩甩头,一个言笑晏晏的女孩的脸,就这么浮现到了他的眼前。
对了,是她,就是她。
——你答应过她的,这辈子都只要她一个女人。
——可是……她现在不在啊。
——不在也不行,你不能对不起她!
“啊!”卓曜大吼一声,身体里好像有两个人在吵架,在撕扯,就快要把他分裂成两半了!
他痛苦的伸出双手,揪住自己的头发,突然,用尽浑身的力气,疯了一样的朝着大理石洗手台用力一撞!鲜血立时喷涌而出!
其实,这催情药物跟麻醉剂,是异曲同工的,流血都对它们有缓解的作用。
卓曜这下死劲儿的一磕,血虽流了不少,但那股要命的‘冲动’也随之褪了下去。
而卧室里,秦若萱仍在痛苦的扭动着身体,不停抓挠着自己的衣领,露出来颈部大片白嫩的肌肤。
“曜哥哥,呜呜……曜哥哥……”
一声声似痛苦更似欢愉的呻吟,已经对卓曜起不了多大的诱惑了。他坐了一会儿,待感觉身上有点力气之后,便强撑着晕眩感站起身,出去看秦若萱,正见到她难过的趴在床边呕吐。
出于本能的,他踉跄着脚步翻身回来,拿了条毛巾丢进洗手池里,但却怎么也调不出热水。靠着墙,他拨通了服务台的电话。
“喂,这里是1606,我找不到热水……”
前台小姐是个新来的,并不知1606是卓曜的房间,只觉的这人说话怪怪的,什么叫找不到热水?
不过,卓曜的语速正常,音调平稳,任谁也想不到,电话那头会是个醉鬼。
她职业性的微笑道,“先生您好,我们酒店是二十四小时供应热水的。也许是水管出了什么问题,我现在找人过去看看,好吗?”
啪嗒一声,是电话落地的声音,前台小姐耸耸肩,只当客人是默认了她的提议,所以才挂了电话。一扭头,便去联系客服了。
而在1606的洗手间里,一个满脸是血,却依稀能看出姣好面容的男人,却跪靠在洗手台边,已昏的人事不知了……
当水管工来到1606门外时,发现门竟没关,不禁有些奇怪。但出于礼貌,他还是先敲了两下门。
谁料到,听到的不是允许他进门的男人的声音,而是一个女人的呻吟!
“曜哥哥,我好难受……嗯……帮帮我……”
那柔媚到了骨子里的娇嗔,令王志高双膝一软,差点当场就跪到那儿了!
透过半掩的门,他依稀看到在那张豪华的黑色大床上,有一个衣衫半解的女人。她面颊绯红,满口‘淫词荡语,白皙的小手正焦躁的在身上胡乱抚摸着。
“曜(要)……哥哥……呜呜……求你,抱抱我……”她嘤嘤的哭泣着。
哥哥,她是在叫我吗?王志高情不自禁的推开门,两腿发颤的走到床边,愣愣的看着秦若萱,那一对饱满的胸脯,几乎晃花了他的眼!
这到底是哪家的小姐太太,怎么会成了这样?
迷迷糊糊间,他忽然想到同乡的王二说过,有很多嫁给富裕的糟老头的年轻小姐,常常耐不住寂寞,偷偷跑到宾馆打野食。莫非他今天这么走运,竟给撞上了?
虽然,这位太太等的一定不是他,但只要他‘干了活儿’了,一会儿少不得能拿到一笔封口费。更何况,这么水灵的一个美人儿,就算是没钱他也干啊!
这王志高的名字起的倒是很大气,然而人可不是那么回事。
自八年前高考落榜,他便离开家乡,辗转于各大城市做些体力活。幸好有修水管这门手艺,这才进了君悦当名小工,勉强混口饭吃。
他已经快两年没有沾过荤腥了,乍一见秦若萱这样的美人儿主动投怀送抱,哪里还按捺的住?
精虫上脑,理智全无。他饿虎扑食一般的扑上了床,胡乱的解开了自己半旧的蓝色工人装,然后便去亲秦若萱的嘴儿。
秦若萱一感知到男人的身体,马上便觉的身上那股难耐的燥热褪去了不少。
但是不够,这样隔着衣衫的轻柔动作,对她而言无异于隔靴搔痒。
她受不住的开始褪自己的衣裳,甚至主动牵引着王志高去抚慰自己。
王志高原说要对她温柔些的,但耐不住她这副浪劲儿,脱下裤子,便干脆的提枪上阵了。
由于有催情药的作用,男人挺身进入的那一刻,秦若萱竟没觉出疼来,两只修长的腿反倒如小蛇一般的紧紧缠绕了上去。
然而,王志高却是傻了。他神情木纳,眼含惊恐的看着两人相连的部位,额上稀里哗啦的往外冒开了冷汗。
原因无他,只为这床上的女人,竟是个雏儿!
黑色的床单上,滋滋的渗透着处子的血,宛如妖冶的牡丹花,可王志高却一点没了欣赏的心情。
一个衣着高级,面容姣好,并且独自出入高级酒店的女孩儿。不是情‘妇填房,那就只能是个出身大户的名门闺秀了。
可是情‘妇、填房有可能是处‘女吗?
这不是废话吗?!
完蛋了,完蛋了……他面色惨白的从秦若萱身上爬起来,六神无主的在这装修的富丽堂皇的房间里打着转。
怎么办,怎么办!他居然破了一位大小姐的身子!
如果他是个普通的上班族,那或许还可以拼一拼,做小伏低的以求入赘豪门,但偏偏,他是个卑微的水管工!
王志高一咬牙,狠狠地一拳砸向实木的桌面。
妈的,水管工怎么了?她家再有钱,不还得老老实实的趴在床上,任老子上?!
等明天,老子卷铺盖跑路,钻山里躲个一年半载的,谁还能找的到他?
王志高打定了主意要离开,再加上那点见不得光的仇富心理和自卑心态,便重新回到床上,发了狠的折腾起秦若萱来了。
从夜深人静直到晨光初露,他自己都记不得到底做了多少次了,秦若萱的身上四处都是他留下的青紫印迹,而人也是只见出的气,不见进的气了。
“唔——”他闷哼一声,最后一次在她的体内发泄出来,王志高抬头看看表,竟已是早上五点了。
趴在那香滑的颈边,他深吸一口气,将舌头伸进那丁香小嘴里用力搅动了一番,再次好好的回味了一下这一夜的美妙。王志高心知,这大概是他这辈子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跟这么‘高级’的女人上床了。
就这么又磨蹭了几分钟,即使再不舍,他也不敢继续耽搁了。毕竟,女人没命重要。
精神抖擞的爬下了床,他捏捏秦若萱的脸蛋,淫邪的一笑,“美人儿,今晚真是辛苦你了。”
当然,昏睡中的秦若萱是听不到的。
王志高哼着粗鄙的乡村小调,乐颠颠的走进浴室,准备冲个澡就赶紧跑路。然而,才一开门,他就被结结实实的骇住了。
“啊!”
看着眼前的景象,他下意识的发出一声惊叫,五指紧紧的抓着精致的金属质门把手,脸上餍足的神色立马褪了个干净。
只见洗手台边,竟躺着一个满头是血的年轻男人!生死不知!
王志高吓的腿都软了。难道,这屋竟还是个凶案现场不成?
连滚带爬的跑出了洗手间,他抓过自己的工作服,哆里哆嗦的就开始穿,谁知越忙越乱,一不小心,竟把拉索给弄坏了。
“他妈的!”他烦躁的低吼一声,将那衣服扔到地上,抱着碰运气的态度,拉开了里屋奢华的大立柜。谁知,里面竟是一水儿的名牌男装!
王志高眼前一亮,赶紧随便找了身换上,虽然稍微长了些,但也勉强算合身。
临出门时,看到沙发上搭了一条男士围巾,他想了想,干脆也严严实实的缠到自己头上,就这么跟个大内密探似的出了门。
由于时间早,王志高一路上都没碰到什么人。他心里窃喜,按下电梯键,一边等电梯,一边暗暗盘算着一会儿要去哪儿。
然而,电梯门一开,他立马就杯具了。
只见里面赫然站着两个男人。一个便是这家酒店名义上的老板——陆子杰,也是卓曜的发小。而另一个,便是陆子杰的大哥,也是陆家的实际掌权人——陆铭远。
陆铭远这次是路过桐城的,昨晚来君悦查账,发现陆子杰管理的简直一塌糊涂,一怒之下,竟拉着他教训了一整晚,直到现在因为要赶飞机,才不得不暂时放过他。
陆子杰精神萎靡的耷拉着头,原本是没有注意到王志高的。偏偏王志高做贼心虚,从见到人开始,身体就在不停的发抖。
陆铭远眯了眯眼,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一身衣裳,看起来倒都是上乘货色,可是明显不合身。十五楼以上,都是贵宾区域,出入的人该是非富即贵,然而,这人看着却是獐头鼠目的,小家子气的紧。
他拍拍弟弟,以眼神示意了一下,陆子杰顺着哥哥的目光看向王志高,先是一愣,随即脸上就显出了疑色。
一步跨上前,陆子杰扣住王志高的肩膀,似笑非笑的问:“兄弟,你脖子上的围巾是哪儿来的?”
王志高浑身一僵,连头都不敢回,“我、我买的……”
“是吗?”陆子杰轻笑一声,凑近他,仿佛哥俩好一样,但声音却阴恻恻的,“在哪里买的?”
王志高紧张的头都冒汗了,也就在此时,电梯门叮咚一声的开了,他眼前一亮,眼珠向后一瞥,出其不意的拔腿就跑。
陆子杰却早料到他有此一着,借着扣住他肩的力量,顺势一扭,便把他死死的按到了地上!
“保安!”他绷紧脸,用从未有过的严肃音调,大声呵斥道,“把这个家伙给我绑起来,还有,快去给我查,卓二少昨晚是不是歇在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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