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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师父学河蟹-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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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歇在这儿了!”

  “子杰。”陆铭远皱眉,“你先把人放开,万一是误会就不好了。”

  “哥,不可能是误会。”大清早的,陆子杰的头上竟出了一层的汗,他抹了一把,“你不知道,这围巾是卓伯母亲手织的,平时就连我都不让碰,怎么会跑到这小子的脖子上了?”

  恨恨的咬紧牙,陆子杰猛地揪住王志高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目光阴冷的说:“小子,你最好求神拜佛保佑卓二哥没事,否则,我保证你以后就没脖子戴围巾了!”

  一脚将他踹向保安,陆子杰反身冲回电梯,陆铭远抬手看看表,时间已经来不及了,但事关卓家次子,万一真出了什么大事……

  他叹了口气,终是无奈的跟了进去。

  服务员打开了1606的门,在一众保安服务生的簇拥下,陆家两兄弟疾步走了进去。

  众目睽睽之下,一张华丽的大床,一个明显保受蹂躏的女人,还有她身下……那象征着贞洁的处子之血。

  所有人,都惊呆了……

背黑锅?

  “这、这……”陆子杰的脚步踉跄了一下,突然浑身一个激灵,大喊一声:“卓二,卓二,你他妈死到哪儿去了?!”

  他疯了似的冲到里面的衣帽间,乱刨一气,手是颤抖的,眼眶是通红的。

  他与卓曜打小一起长大,一块儿爬树,一块儿摔跤,一块儿恶作剧,一块儿挨骂。他们说好,要一起泡妞到老的……

  最后,还是陆铭远看不过去了,一把拎起了拼命往柜子里钻的陆子杰,阴着脸说:“你给我冷静一点!卓曜没事怎么会钻到柜子里去?”

  扭过头,他对旁边的人吩咐道,“你们快去找找,卓二少是不是在屋里。”

  “找到了,找到了!”

  陆铭远话音才落,就听到洗手间里传来了服务员的喊声:“卓少爷晕倒在浴室里了!”

  陆铭远大步赶过去,看到一地的血,也是吓了一跳,赶忙上前探了下卓曜的鼻息,又摸了摸他的脉。

  还不错,生命特征满强的,应该没有大碍。

  陆铭远舒展了眉头,回过头沉声吩咐道,“所有人都先出去,还有,找人把我的车停到门口。”

  陆子杰看人呼啦一下都退了出去,却是着急了。

  “哥,你怎么把他们都轰出去了?赶紧叫救护车啊!你看卓二哥他都……”

  “你闭嘴!”陆铭远站起身,用手帕擦了擦手上的血渍,满脸不悦的说:“你就知道你的卓二哥,没看到外面床上还躺着一个了吗?”

  他心知,这个秦若萱在卓家的分量,恐怕不亚于卓曜。

  既然人已经在这里出了事了,那他至少得保证,秦的清誉不受太大损害。

  想了想,他还是打电话找来了艾伦。

  艾伦家里三代从医,父亲便是桐城军区医院的院长,医术绝对是没问题的。最重要的是,他那个人虽然爱玩,但嘴还是挺严的。

  约莫三十分钟后,穿着一袭风骚的明蓝风衣的艾伦,便推门走了进来。

  “哦,我的天啊!”他捂住嘴,故作惊异的尖叫道,“这里就是传说的3P现场吗?”

  陆铭远掏出打火机,啪嗒一声点上烟,抽了一口,不疾不徐的说道,“目前还不是,不过如果你再废话的话,恐怕就是了。”

  扭过脸,他阴恻恻的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我、JACK,还有……你。”

  “呃……”艾伦神色一滞,讪讪的一笑,再不敢搭腔,赶紧老老实实的去看卓曜了。

  简单的检查过后,他一边褪下塑胶手套,一边对陆铭远说:“那个男人只是失血过多,这才引起了昏迷。而那个女人,是被迷‘奸了。”

  “迷‘奸?!”陆子杰惊呼一声。

  “对。”艾伦说着,又递过去一支小瓶子,“这里面是体‘液取样,如果需要上诉的话,这个可以作为证据。”

  陆子杰慢慢的伸出手,接过了那支瓶子,突然站起身,烦躁的一脚踹向立灯!

  “妈的,一定是那个臭小子!”

  他快步走向陆铭远,“哥,怎么办?我们快报警吧!不然这个黑锅,搞不好就要被二哥背上了!”

  “不行。”陆铭远垂眸思索良久,终于缓缓说:“这件事,咱们做不了主,一不小心,就会得罪卓家了。”

  抬头看向艾伦,他问:“有没有什么办法,先把卓曜弄醒?”

  艾伦考虑了一下才说:“那我给他打一针吧。”

  摆正卓曜的胳膊,他正要将针头扎进血管时,忽然一愣,伸手翻开了卓曜的眼皮。

  犹豫了一下后,他换了一个针管,先从卓曜的身体里抽了一小管血,然后才为他打的针。

  过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卓曜便醒了。

  他脸色惨白的坐在那儿,双眼无神的听着陆铭远用低沉的嗓音,缓缓陈述着自己的猜测,只觉心里就像被剜了一个洞。连皮带肉的刮起来,痛的他控制不住的弯下了腰。

  风流倜傥的卓家二少,那样佝偻着背,整个人就像一只濒死的海虾。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好像生命的气息,都渐渐从他身体里剥离了。

  ——曜哥哥,你别怕,只要你说这块砚台是我打碎的,干爹就不会骂你了……

  ——曜哥哥,饿了吧?这是我偷出来的点心,快吃吧。下次别再顶撞老师了……

  那么傻气的一个姑娘,那么善良的一个姑娘,那么全心全意的信任着他的一个姑娘,就这么……给毁了……

  “唔……”卓曜揪紧自己的头发,狠狠的,用力的,好似恨不得要将自己的头皮给剥下来一样。

  “二哥,二哥你别这样啊!”陆子杰被他这失心疯一般的模样给吓坏了,“都是王志高那个王八羔子干的好事!我现在就去报警,管叫这小子把牢底坐穿了!妈的,也不看看谁的人,就敢下药……”

  他骂骂咧咧的就要去拿电话,却被卓曜一把给摁住了。

  “别去。”

  卓曜整张脸都是木的,偏偏一双眼睛亮的厉害,就像强撑着最后一口气,拼死爬进象冢的老象一样。

  “他说,是他给若萱下的药?”

  陆子杰一怔,“不,他不承认。叽里咕噜的也说不清楚,反正一口咬定是若萱姐勾……”

  他嗫喏了一下,看着卓曜那骇人的神色,竟是不敢往下说了。

  “呵。”卓曜冷笑了一下,缓缓转过脸,原先俊朗的脸庞,如今都被阴霾所取代。

  “那就继续问,问到他说清楚为止。”

  顿了顿,他又轻轻一笑,“我就不亲自去看他了,省的忍不住,扒了他的皮……”

  陆子杰背上一凉,浑身僵着点点头。

  陆铭远看着他的神色,起身拉过了陆子杰,“卓曜,那我们就先出去了。你帮秦小姐收拾一下,然后送她去医院吧。”

  卓曜点点头,突然眼里一闪,“陆大哥,今天的事儿……”

  “怎么?”陆铭远假作惊讶的皱眉,“今天这里有发生什么事吗?”

  卓曜笑了,低下头道,“对,没事,谢谢陆大哥。”

  陆铭远叹了口气,理解的拍拍他的肩膀,然后便带着艾伦和陆子杰离去了。

  陆子杰直到出了门才反过味儿来。

  他猛地抓住自家哥哥的手,“哎,大哥,卓二哥他什么意思啊?!他不会要认下这倒霉事吧?!不行,开什么玩笑,这明明是王志高那个混……唔唔……”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陆铭远狠狠地捂上了嘴,死死地摁到了对面的墙上。

  陆铭远缓缓凑近他的脸,漆黑的眸子里尽是警告,“子杰,你给我记好了,从昨晚八点到现在,1606里就只有卓曜和秦小姐两个人,没有别人进去过。

  你要管好底下人的嘴,更要管好自己的嘴,听懂了吗?”

  他话音才落,就见陆子杰身旁的那扇门,碰的一下被人拉开了。

  “你们酒店到底是怎么回事?!”钟靖阴沉着脸站在门口,压低了声音怒喝道,“从五点起就开始吵吵嚷嚷的,闹到了现在!你……”

 

娶她?不可能!

  陆铭远等人出去了以后,卓曜呆呆的坐了一会儿,才轻手轻脚的将一身青紫的秦若萱抱进了浴室。

  扶着她坐在花洒下,调好了水温,他轻柔的帮她冲洗着身体。

  对面的墙上,是华丽的富有镂空花纹的铜镜。在一片氤氲的雾气中,隐约显出了一双男人通红的眸子。

  那些刚刚结痂的伤口,用力掐拧下形成的紫痕,还有……卓曜几乎不敢看的,那红肿的,惨不忍睹的部位……

  每一处伤痕都是一根钢针,狠狠地扎进了卓曜的心底,针针入肉,根根见血。

  每为她擦拭一下,他便在心里默默的说一句对不起,然而,就算他说一万遍的对不起,也弥补不了他犯下的过错……

  用浴巾细致的将她包好,卓曜抱着她站起来,却由于感冒和失血过多,脚步不自觉的踉跄了一下。

  他吓了一跳,赶忙稳住身形,低头去看怀中的女子,用温柔的几乎可以将人溺毙的声音说:“别怕,别怕,没事的……”

  尽管他知道,她是听不到的……

  将她放到床上,卓曜从衣橱里找出以前备下的各式女装,挑出秦若萱有可能会喜欢的衣服,为她换上。从内衣、内裤,到外衫、袜子、围巾,他穿的一丝不苟。

  此时的卓曜,满心都是对秦若萱的愧疚以及心疼,那是一种对妹妹对亲人的感情,这令他想不到要去避嫌。

  然而,这样的情景,落到门外那个女孩的眼中,却几乎让她的心都要碎了……

  苏烟披着钟靖的外衣,斜倚在半掩着的门旁边,望着屋里一脸憔悴的男人,和明显才经历过一宿“疼爱”的女人,笑的酣畅淋漓。

  她在这里站了这么久了,但是,卓曜,那个曾经说要娶她,要好好照顾她一辈子的男人,却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他的整颗心,都扑在那位楚楚可怜的秦小姐身上了。

  也是啊,酒后乱性,又是跟这么一位貌美如花的女人,估计是个男人都会心痛,都会悸动吧?

  苏烟低下头,想笑,可嘴角才一弯,眼泪就这么扑簌扑簌的落了下来。

  钟靖在边上跟陆铭远打了半天的太极了,奈何就是什么也问不出来,这会儿一见苏烟哭了,哪里还顾得上问那些?

  他一步跨上前,将苏烟抱进怀里,心疼的问:“烟烟,怎么了?哭什么?”

  苏烟却不说话,只是将满脸泪痕的小脸蛋,深深的埋进钟靖的胸膛里。

  不是她懦弱逃避,只是现实太过残酷,残酷到她已没有力气去面对了。

  钟靖顺着苏烟的目光看进屋里,正好见到卓曜俯下身,轻轻亲吻上秦若萱的额头。

  他的眼里狠狠地闪过一道凌厉的光,心火立马就烧了起来,脸色却是淡然的可怕。

  “卓曜,你在做什么?!”

  “烟儿?”卓曜闻声抬头,面容出现了片刻的呆滞,瞳孔里映出了苏烟的身影,马上便惊喜的大步走了过去。

  从早上醒来到现在,他已经被迫面对了太多,他不愿面对的事情。

  在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积累下了太多的懊悔与痛楚,他急需一个人来陪伴,让他得到救赎。

  然而,当卓曜的视线落到苏烟的衣服上时,前行的脚步就这么硬生生的顿住了。

  只见苏烟穿着一件浅粉色丝绸质的睡衣,外面搭了一件钟靖的西装外套,身下明显没穿衣服,露出了两条笔直修长的腿,性感而妖娆。

  小人儿温顺的靠在钟靖的怀里,发出着猫儿一般的嘤嘤声,而钟靖呢?就那么温柔的,一下一下的轻抚着她的后背,还用指责的眼光看着自己。

  而在那两个人的身后,是一扇大敞着的房门。从这里看过去,隐约能见到凌乱的床铺……

  卓曜只觉心里火辣辣的,好像被烈火焦灼出了大片的伤口,那些裂口正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迅速的扩散、发炎、糜烂,从里面一直烂到外面,再没有一块好皮肉。

  怎么……就这么疼呢……

  卓曜不自觉的抬手,捂到了自己心脏的位置。眼里涩的厉害,他以为自己流泪了,但摸了摸,眼角却是干的很。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从喉咙里硬挤出了一句沙哑的问话,“烟儿,告诉我,你跟钟靖怎么会在这里,你们昨晚做了什么?”

  只要她说没有,那他以后就再不会提这件事了。他会把它烂在心里,嚼碎在肚子里。

  苏烟缓缓抬起脸,怔怔的看着卓曜,忽然抬手轻捂了下嘴,竟是笑了。

  何谓恶人先告状,她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他想为自己的出轨找借口是吗?

  好,她成全他!

  苏烟的脸上带着嘲讽,身子像没骨头一样的偎依向钟靖,小手拉下了钟靖的颈,让自己和他的脸紧紧的挨在一起。

  示威一般的扬起秀气的眉,她轻佻的笑道,“怎么?卓少你看不出来吗?我们当然是来做……你平时最喜欢做的事情了。”

  卓曜就仿佛被人狠狠抡了一棍子似的,面上仅剩的血色都在瞬间褪尽,他的脑子里嗡嗡作响,眼中有些微的茫然,好像根本没听懂苏烟在说什么一样。

  他的唇微微动了动,却没有任何声音,苏烟和钟靖都没有注意到。然而,精通唇语的陆铭远却是看懂了。

  远远的,他叹息了一声,卓曜刚才说的是:可是……我爱你啊……

  苏烟近乎快意的盯着失魂落魄的卓曜。

  怎么?他痛了吗?可他会有她痛吗?!

  为了跟他在一起,她不惜顶撞病中的母亲,将母亲气到吐血。

  为了跟他在一起,她不惜欺骗最疼爱自己的干爹,甚至将阿靖都拉下了水。

  为了让自己的良心能好过一点,她昨夜在病房外跪到凌晨两点,几乎晕倒在地,这才被钟靖强行抱到了这里。

  疲惫的身体,却陷入了美好如幻境的梦。梦中,她成为了卓曜的新娘,接受着所有人的祝福,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谁料到,所谓幸福,不过是黄粱一梦。

  梦醒过后,深情的新郎不再,有的,只是一个朝三暮四的男人!

  “干嘛摆这种脸啊?”苏烟攥紧拳,只觉自己简直就是天字第一号大傻瓜,但偏偏,她还要将所有都苦涩咽进心里,强撑着讽刺道,“你该不会以为,我真的喜欢你吧?你看看你,浑身上下哪一点比得上阿靖?”

  眼里酸的要命,涩的要命,她低下头,狠狠地抹了一把眼泪,“我不喜欢你,我一点都不喜欢你,我……”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而卓曜,已面无表情的抱起秦若萱,与她擦肩而过……

  ***

  医院。

  卓曜站在急诊室外面,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苏烟。他靠着墙,默不作声的听完了陆子杰的话。

  “也就是说,若萱的药,的确不是那个王志高下的?”

  “对。”陆子杰点点头,“除非那小子不想活了,否则绝不敢撒谎。”

  小心的打量着卓曜的神色,他犹豫了一下后,一咬牙说:“哥,你别怪我多嘴,但这事儿真的太奇怪了。

  咱们泡Kevins也有几年了,还从没喝到过加了料的酒,怎么你跟若萱姐去了一趟,就那么巧给赶上了?”

  “子杰。”卓曜低低的喊了一声,缓缓转过脸来,眼里阴沉沉的,“若萱是我妹妹,如果你再这么毫无证据的诋毁她的话,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或许是卓曜眸中的哀伤太浓厚,亦或许是他言语间的戾气太重,总之陆子杰是不敢再提这茬了。

  他垂下头,讪讪的说:“呃……我的意思是,会不会是若萱姐得罪了什么人,或者不小心拿错哪桌的酒了……”

  “酒……”卓曜眼里一闪,待陆子杰再抬起头时,眼前哪里还有卓曜的身影?

  ***

  大踏步走进Kevins,卓曜直奔吧台,一把拎起了Jan,脸色狰狞的可怕。

  “告诉我,昨晚你们拿给我妹妹的酒里,是不是放了什么不该放的东西?”

  Jan看卓曜的神色,便知是出了大事了,哭丧着脸说:“卓少,您老人家的妹妹,我哪敢不上心?

  昨天送到秦小姐桌上的每一杯酒,每一道点心,都是我亲自看着人弄的,绝不会有问题……”

  “那三号桌上的酒呢?!”

  “三号……”Jan喃喃着,忽然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面容瞬间灰败。

  卓曜的眼睛骤然眯起,忍不住一脚踢向他,怒喝一声,“说!”

  Jan腿上一阵剧痛,却是连捂都不敢捂。

  他就势跪到地上,原本白皙可人的脸蛋上尽是泪水,“二少,三号桌那杯酒,原本是要送给丽娜的,他们晚上包了丽娜的场子……”

  另一个昨晚端酒的男孩也吓哭了,生怕自己会被牵连,噗通一下跪到了Jan的旁边,抽泣着说:“卓少爷,这客人送给小姐的酒,里面就算加了什么,我们也管不着啊……”

  他们后来说了什么,卓曜已经听不清了。

  他浑身僵硬的走出门,站在台阶上,抬头望天。

  此刻正是正午时分,秋日的阳光暖融融的洒了下来,照在每一个行人的脸上,所有的一切,都是暖色调。唯有他的心,却冷的厉害,从里到外,冷的厉害。

  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这件事,果然和若萱一点关系都没有。

  假如不是自己任性的将她带到酒吧,若萱也不会遭受到这样的无妄之灾。

  恍惚间,卓曜忽然想到,以前曾问过若萱——

  “小丫头,你在外面真的没有交过男朋友?放心,我不会告诉大妈的。”

  女孩羞红着脸打了他一下,“讨厌,真的没有啦。国外的男人都好讨厌,动不动就想跟女孩那个,我才不愿意呢。”

  彼时,她的脸上充满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婚姻是很神圣的,我希望自己所有的第一次,都属于我的丈夫。

  彼此的情史都是空白,一起创造将来的圆满,多好啊……”

  卓曜闭了闭眼,浑身脱力的跌坐在地。

  他有很多钱,可是,多少钱能赔的起一份神圣的婚姻?

  ***

  回到医院,问了护士才知道,若萱已经被转入306号病房了。

  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病房,卓曜还没反应过来呢,脸上就已狠狠地挨了一巴掌!力道之大,令他不自觉的趔趄了一下才站稳。

  “畜生!”卓茂山气的手都在颤,“你居然对萱萱做出这种事,你、你怎么对得起辛苦抚养你二十多年的大妈?!” 

  他一边骂着,一边挥手还想去打,秦若萱却是急了。

  她用力推开一旁的舒娴,猛地翻身下床,□的疼痛袭来,她立马站立不住的倒在地上。

  “萱萱(若萱)!”几声惊呼齐齐响起,屋内的三人都忙不迭的去扶。

  一番兵荒马乱过后,秦若萱才再度被安置回了床上。

  她拉着卓茂山的手,泪水涟涟的说:“干爹,我求你,别怪曜哥哥,都是我不好。

  其实昨晚在酒吧,曜哥哥好几次说要先送我回家,还使劲儿拦着我,不让我再喝了,但我就是不听话。

  闹出这种事,全是我咎由自取,我谁也不怪,真的……呜呜……”

  卓曜站在边上,神色有些空洞,只觉秦若萱的每一个字,都像大耳光一样,狠狠地抽在他的脸上。

  她在说谎。在被人强‘奸了过后,居然还担心他会被父亲责骂……

  卓曜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眼前忽白忽黑。白花花的屋顶扭曲了,变成了牛头马面的脸。他知道,自己将来会下地狱的,一定会下地狱的。

  机械的抬脚走过去,卓曜缓缓半蹲下来,将脸深深的埋进秦若萱的手心里。

  “若萱,我对不起你……”

  秦若萱咬紧唇,只觉手心里的液体……滚烫……

  慢慢的,她俯下了身子,用力将卓曜抱住。紧紧的,好像他便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

  卓茂山看着病床前相拥着的两人,终于无奈地长叹了口气,摆手道,“唉,罢了,罢了,回头我就挑个日子,赶紧给你们俩把事办了……”

  “不!爸爸,我不能娶她!”卓曜猛地抬起头,下意识的脱口而出道。

  卓茂山没料到卓曜竟会拒绝,立时一愣,随即咬着牙问:“你不同意?”

  “我……”卓曜脸上闪过一抹挣扎。

  然而,早死是死,晚死也是死。

  他已经对不起若萱了,又怎么能再对不起烟儿?

  把心一横,他闭上眼道,“昨晚在宾馆,若萱其实是……”

真相揭开(转折章)

  卓茂山皱眉,“其实是什么?”

  舒娴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秦若萱的手也骤然一紧。

  卓曜只觉腕上一痛,脑子也清楚了。

  他张开眼,看着边上满身是伤的秦若萱,简直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若萱已经这样了,他怎么能当着她的面说这些,再给她的伤口上撒盐呢?

  卓曜默默在心里叹了一叹,低下头道,“我的意思是,昨晚我们俩都喝醉了,如果这样我就娶了若萱,恐怕对她不大公平……”

  舒娴这才长舒一口气,拍拍他的手,强忍着心里的欢喜,面带沉重的安慰道,“孩子,你不要多想。虽说这样难免会委屈了若萱,但这不也是老天爷安排给你们的夫妻缘分嘛。”

  “妈!你说什么夫妻缘分啊……”秦若萱羞红了脸,不依的背过身躺下,“我、我不跟你们说了……”

  舒娴笑着打趣儿道,“你不说,那妈妈就给你做主了哦?”

  “妈~”她娇嗔一声。

  卓茂山却没有同她们玩笑的心思。

  知子莫若父。卓曜从进门之后,神色语气就都不对,也许……昨晚并不像若萱说的酒后乱性那么简单……

  “卓曜,你跟我出来一下。”卓茂山沉着脸道。

  卓曜跟着卓茂山出了门,秦若萱强忍着身上的酸痛坐起身来,抓着舒娴的手,忐忑的问:“妈,怎么回事啊?”

  舒娴心疼女儿昨夜才遭了这么大的罪,现在却还要担惊受怕,但事已至此,也不得不继续谋划。

  “孩子,我问你,昨晚有没有留下什么破绽?”

  秦若萱想了想,一脸肯定的说:“绝对没有。”

  顿了顿,她又压低声音,贴近舒娴的耳畔道,“您不知道,昨天我特意将药下到了酒杯里,又拿了其他桌的酒来喝。曜哥哥无论如何也查不到我头上的。”

  舒娴这才放下了心,拍拍她的手说:“好,那就别担心了,快睡一会儿吧。我去看看他们爷俩。”

  “嗯。”秦若萱点点头,在舒娴的搀扶下躺下。

  她的身上痛的厉害,可嘴角却带着甜蜜的笑容。

  要知道,她身上的每一个伤口,都是曜哥哥留下的啊……

  闭上眼,秦若萱幻想着昨夜的卓曜是怎样抚摸她,亲吻她,用力的冲撞进她的身体,呼吸渐渐都有些急了。

  体内的空虚感越来越强,她抿紧唇,扫了眼空荡荡的屋子和紧闭着的房门,终于忍不住缓缓将手探向了自己的身下。

  “唔……”

  口边流露出一丝呻吟,她吓了一跳,赶忙捂上嘴。

  她的声音,好淫‘荡啊……

  秦若萱面颊绯红,心头犹如小鹿乱撞,紧张之下,竟一把掀起杯子,把自己的头整个蒙了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那鼓囊囊的被包开始了一下下有规律的颤动。隐隐的,还传出了女人时高时低的娇喘。

  “嗯唔……曜哥哥……若萱爱你啊……快、快一点……唔!”

  小小的病床突然猛地一抖!

  一声满足的喟叹过后,一切都归于了平静。

  ***

  就在秦若萱面带微笑的沉沉睡去之时,舒娴的病房里却正在经历着一场前所未有的暴风雨。

  “逆子啊!”卓茂山怒吼一声,双目通红的一脚踹向卓曜的胸口!

  卓曜受不住的被踢倒在地,喉咙里立时涌上一股腥甜,却又用力的咽了回去,强撑着爬起来跪好。

  而舒娴呢?就那么满眼呆滞的站在一边,好像灵魂都出窍了似的。

  “你、你再把刚才的话说一遍。”

  “咳咳……”卓曜跪坐在地上,困难的喘着气,每次呼吸都感觉胸腔疼的厉害,大概是肋骨断了。

  “大妈,我对不起你。昨晚若萱是被君悦酒店的一个水管工占了便宜……”

  “你真的觉的抱歉吗?”

  “对……”

  “那好,你娶她吧。”

  舒娴很奇怪,在这种情况下,她居然还能理智的思考和算计。

  女儿的清白已经丢了,如果再连男人也丢了,那她下半辈子可怎么过?

  “除了这个,我什么都可以答应。”卓曜低下头,有些无力的说:“我可以把我所有的钱都给她……”

  舒娴冷笑,“你觉的秦家缺钱吗?”

  卓曜沉默。

  舒娴闭了闭眼,轻声道,“你为什么不肯娶若萱呢?你不是愧疚吗?想赎罪吗?那就用你的一生去弥补啊。”

  忽然,她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猛地蹲下来,抓住卓曜的肩膀,用力的,好似恨不得要掐死他一样用力。

  “告诉我,你嫌弃她脏了是不是?!哈哈,是啊,被一个低贱的水管工给强‘暴了,这样的女孩,大概谁都会唾弃吧……”

  “不,我没有!”卓曜大吼一声,仿佛受了什么恐吓一样,使劲儿往后缩了缩, “大妈,我求你,你别说了……”

  他的声音沙哑,面容痛苦,就像在大漠中绝望前行的探险者。

  “我知道,是我对不起她,可是,我心里只有苏烟一个,我真的不能娶她啊……”

  舒娴缓缓站起身,静静的看着他,忽然,嘴角边弯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她回过头,对卓茂山说:“茂山,我想单独和曜曜谈谈。”

  半个小时很快过去,没有人知道,舒娴到底和卓曜说了什么。

  但当天值班的护士却看到,在卓茂山和舒娴相偕着离去之后,卓曜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屋里站了许久。

  屋顶上,是一盏白到刺眼的灯。惨淡而空洞的光洒下来,笼住了那一袭黑衣,遗世而独立。那样的孤独,那样的……寂寞。

  ***

  一个月后,桐城的街头巷尾,流传开了一则真假难辨的消息——

  卓司令的干女儿,未婚先孕了。

  ——苏家——

  卓曜走到苏烟面前,“烟儿,你跟我走好不好?我们去香港,把这里所有的事情都丢开……”

  “包括秦若萱肚子里的孩子?”苏烟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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