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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气动荡-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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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水下宗府
天相公子提着剑,跳到水中,才发现纵身太用力,因为他贴了避水灵符,根本沾不到一滴水,幸好脚下是软软的沙,若是石头,却要伤了脚。
醒尘和天相公子排开水道,径向前走去,行了约莫一里水路,见到水中有一个洞府。
这里完全不是他想象中龙宫那般的金灿灿的阁楼,却只有洞府而已。那洞府看似幽深,外面除了一扇灰色的大门,再也看不到什么东西。
若是龙宫,怎么说也会留一两个虾兵蟹将在外面把风,看门,但这个洞府,却没人看守,门也是半掩,看来这里面的人,出入也应是十分自在。
这血湖里,水沼都悬浮在上面,下面却尽是水和沙石,那水沼挡住了光线,水中十分昏暗,但是这洞府的墙壁似有微光,周围的一切也十分分明。
醒尘和天相公子一起推门而入,进了洞府,说来也怪,外面是水波动荡,里面却是干燥之地,没半滴水,那水也不漫入这灰色的门扇。
醒尘入了里面,发现里面还有一道门,门上悬着匾牌,那匾牌上印着三个大字“云水宗”。
这既然是一个宗门,却应该是凡人所造才对,因为那妖怪却只懂得聚一些乌合之众,独占一方,哪里懂得开宗立派,建立宗门,修炼术法,却是修真者的事,可奇怪的是,刚才在外面,与他们鏖战的,分明是一个妖怪。
天相公子却是为了寻怪而来,却不想这水下出现了一个神秘的宗府,心中惊疑不解,感慨万分。
醒尘心中也有不少疑问,提剑对天相公子道:“这宗门却似和那地隐宗一样,藏在这水下,定有什么秘密,你们谨慎小心,去里面探个究竟。”
说着,又推门而进,来到一个院子,这洞府却是越来越宽广,这院子里却是有无数奇花异卉,林林总总,数不胜数,但仔细一看,那却是一些不常见的草药。
醒尘在摩天教时,也在那薛灵儿那里,了解到了一些草药的知识,他认得这些草药,都是极稀有,有的要的高崖险壁上才采得到,没想到这里却是培植得这么多,那各种药香入鼻,却是一种极古怪的味。
醒尘突然想到,这里面有一味药是迷药,可以瞬间麻醉人身,闻不得,于是醒尘马上用袖子将鼻子掩上。醒尘正想提醒天相公子,天相公子哪里识得这些草药,一时好奇,凑过鼻子去闻,这不闻不要紧,一闻便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醒尘慌忙上前去扶他,可就在这时,前面的回廊上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还有刀剑的摩擦声,醒尘我身子一闪,躲入药草丛中,等了一会儿,不见有人过来,遂又走了出来。他往那地上一看,奇怪,那天相公子方才明明躺在这里的,为何突然消失不见。这其中一定有蹊跷。
天相公子失踪了,而且是一点声音也没有,像在空气中蒸发一般,这实在是太可怕了,也是一件极费解的事。醒尘实在想不通,只能再向前探探究竟。
前面是一个回廊,那回廊绕过去,是一个天井,走过天井,是一个穿堂,那穿堂两壁,挂着无数木牌子。木牌子上面有字,那字却因离得太远,看不清楚。
醒尘想到那穿堂里看个究竟,却不想被什么东西绊住,跌了一摔。醒尘走路却是很小心,路下也看得很清楚,只是这绊他的东西,是突然出现在他的脚下。
他低头一看,原来绊他的是一柄锄头,这锄头却也干净,不沾一点泥,而那锄头却是很旧,那木柄已经十分的光滑。
“你们是什么人?到我水云宗里来做什么?要知道,我们云水宗已经有五百年,无人造访了!”一个头发花白,目光淡定的老头儿,捋着白须说道,他的打扮,却不像一个道人,赤着双脚,挽着脚管,看上去像个农民。
醒尘上前恭敬地拱手施礼道:“在下醒尘,只因追妖怪,和我的朋友天相公子来到这血湖底下,无意冒犯仙尊,还请多多原谅!”
那老头儿笑道:“小兄弟这么懂礼数,老夫看你也不像是一个会说谎的人,老夫姑且不和你动武!我也不是修道之人,也不要称我仙尊,我就是一个无事种点花草,闲暇度日的农夫。不过人家却叫我水邈道人。”
醒尘想了想道:“我曾见过一个名唤药王神医的云邈道人,你和他说话口气却也极相似。”
水邈道人呵呵笑道:“小兄弟,你不知道,那云邈道人却是我师兄哩!不知我师兄他近年来可好?”
醒尘心中一喜,忙点头道:“还好,他现在身子骨可好了,精神也不错。”
水邈道人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师兄一别这云水宗这么多年,师父去世,他也不曾回来看看。”说罢,却是热泪盈眶,心中感伤,难以释怀。
这时,有四五个穿着斑斓衣衫的弟子闪到那水邈道人身前,一手提剑拱手道:“师父,那男子已经被锁起来了。”
水貌道人一皱眉道:“唉,抓错了,那男子是这兄弟的朋友,把他放了吧!”
那弟子知道错了,连忙赔礼道:“师父,我错了,你且稍等,我这就去放人!”
醒尘听了这话,便拉着那弟子道:“我陪你一起去吧!”
“慢着,你那朋友已经昏迷过去了,你带上这粒丹药,一起去吧!”水邈道人说着,从衣袖中掏出一粒丹药出来,那丹药晶莹闪烁,一看便知道是灵药。
这云水宗本就是一个洞府,所以也没有专门的牢房,那天相公子就被关在一个小屋子里,醒尘和那弟子一边向前走,边问道:“你们云水宗有多少人?”
那弟子挠了挠脑袋道:“你是说的人还是妖怪,若说是人,连我也才几十个,若说是妖怪的话,那没有数过哩,多多少少,不下一百个妖怪。我们宗主,擅长降妖除魔,我们常年的饮食吃穿,都是由那些妖怪供奉。”
醒尘闻言心中一惊,又问道:“那你们的宗主是谁?”
那弟子盯着醒尘,也很吃惊:“方才那个水邈道人就是我们宗主啊,既是我们师父,又是宗主,因为我说过了,本宗只有十来个人哩!”
“可你们师父刚刚说他不懂道法,只知道种一点花草,我却也是信了。呵呵。”醒尘笑道。
那弟子一怔,随即笑道:“都说真人不露相,往往自己说自己很厉害的人,却一点本事也没。”
“你们方才是如何将我朋友擒走的,怎么我却没看到你们的人影呢?”醒尘又问道,他见这个弟子十分健谈,于是便想多问几句。
那弟子果然也不隐瞒,向四下看看,回过头对醒尘道:“我们云水宗的弟子,都会这镜水身法,这身法却是来无踪去无影,若隐身了一般。这身法若是学得,不管你道行多高深,却也看不到。”
“如何能破解这身法?”醒尘又接着问道。
那弟子笑了笑:“这个嘛,是个秘密,除了师父,谁也不知道,你不要去想太多。”
“这镜水身法,是否可外传?”醒尘嘻嘻一笑,盯着那弟子问道。
“想拜师学艺,却要先找我师父谈谈,他答应你进云水宗才行的!”那弟子说话心极诚,仿佛是在期待醒尘加入云水宗。
他们言语间,已经到了那个锁天相公子的房间,那弟子取了锁链,将天相公子解开。醒尘见他还昏迷不醒,便将那水邈道人对他的解药拿给了他,让他服下。那弟子见救下了人,便作了个礼离开了。
醒尘等了一会儿,方才见天相公子缓缓睁开眼睛,天相公子问道:“醒尘兄,这是哪里?”
醒尘将他如何昏迷之事说了一遍,那天相公子方才知道是醒尘带人来救了他,连连作谢,二人寒暄了几句,走到外面的院子里。
“呵呵,原来你们二位寻我寻到这里来了,真是找死!”一个声音突然冷喝道,醒尘抬眉一看,原来正是他们在血湖里赶走的那个妖怪。不过,这个妖怪,却不是独自一人,他还领着三五个拿刀拿钗的同伙,这伙人的穿着和云水宗的弟子有些不同,都是按各自随心穿着打扮,或是短裙长袍,或是金甲黑铠。
这群妖怪,虽是曾被那水邈道人降伏过,也听人使唤,但是见人生人,却也要搬弄几分野性,耍耍性子,何况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哪里容得醒尘他们二人分说,都抡起武器吆喝着砍杀过来。
天相公子却是一个好战之人,看了这阵势,早穿入妖怪堆中砍杀,醒尘却担心天相公子受伤,也扬着五彩修罗剑来砍杀。
可醒尘没想到,这帮妖怪也不比得那无名洞妖的小妖,他们各有几分本事,何况这妖怪仗着人多,也不顾性命,醒尘只砍杀,无暇使用法宝,很快醒尘和天相公子二人便败下阵来。
那拿长叉的鱼怪不容分说,吩咐众妖将醒尘给绑了将二人五花大绑,绑在门柱上,寻来一条牛皮鞭子,要来鞭打他们二人出气。众妖怪在一旁,嘻嘻哈哈,当是在看戏。
鱼怪似得了威风,更是神气,扬着鞭子往醒尘身上鞭去,醒尘被那怪连鞭了几十下,身上却裂出几道血淋淋的口子来,又苦不得脱,甚是痛苦。
第一百六十八章 人皮封印
鱼怪正在用牛皮鞭鞭打醒尘,这时,那云水宗的弟子赶来,一拱手,客气地说道:“宗主有令,不得伤害客人。”
那鱼怪没有耳朵,但却能听见人说话,他听见了,却装着没听见,因为是他是妖怪,妖怪本就是狂妄自傲,不听人的管束,除了水邈道人的话,云水宗哪个弟子能管到他。
鱼怪手中的鞭子没有停下来,相反,他出手却是更重了,他那一鞭子下去,好好的皮肤就会皮开肉溅,他正在气头上,没想到这云水宗的弟子又来惹他。
“住手!”那云水宗的弟子一下子来了脾气,大声喝道,他手中按剑,一只手已经将那鱼怪长满鳞甲的手腕扼住。
“找死!”那鱼怪口中冷冷的挤出两个字,一倒手腕,摆开那云水宗弟子的手,扬鞭子向那弟子攻来,说时迟,那时若奔雷闪电。
“我先教训一下,你这个目中无人的家伙!”云水宗那弟子说罢,身子一晃,化为一道虚影子,那影子若水纹一样,却只有气流的波动,鱼怪看不见人,却四下张望,突然一掌,拍在他肩头上,他惨叫了一声,翻倒在地上,栽了几个跟头,十分狼狈。
那弟子倏然显然,拍了拍手笑道:“今天我且先饶了你,下次休得在我面前放肆!”
那鱼怪见敌不过,败了下风,哪里还敢那样傲气凌人,随即拱手道:“恕我一时眼拙,有眼不识泰山,还望饶过在下一命!”说罢,赶紧上前亲自给醒尘和天相公子松了绑。
醒尘暗中猜想,方才那弟子使用的来无影去无踪的身法,正是云水宗的镜水身法,若是能习得这身法,和人较阵,就算敌不过人家,也能全身而返,真是妙不可言。
那弟子对醒尘和天相公子道:“宗主吩咐过,请二跟在下走一趟。一来是二位初次来本宗,设宴款待,二来是宗主有事吩咐交托。”
醒尘不便推托,故和天相公子一道,随那弟子前去赴宴,他们来到一个装潢精致的客厅里,这厅中设有四五张酒席,厅不大,人不多,饭菜却十分丰盛,那水邈道人也十分殷勤。
醒尘满了一杯酒,给那水邈道人也斟了一杯,那水邈道人喝了杯,望着醒尘道:“酒我已经喝了,小兄弟,有什么心里事,尽管说出来吧,不必藏在心头!”
“我想学你们宗门的功法,不知宗主可否给我传授一些!”醒尘也不隐瞒,直说道。
那水邈道人心中一惊,苦着脸,十分为难地说道:“贫道这些年,却是得了一种怪病,这病不痒不痛,却是运不得功,行不得气,所以贫道就天天锄锄花草,闲耍着度日,若是让我传你功法,必然会行气运功,我这旧病发起来,却是不好疗治。”
醒尘知道这是水邈道人故意推拖之词,所以也不好继续勉强,只好埋头喝酒。
几盏酒下肚,醒尘又拱手问道:“方才那弟子说宗主请我们过来有事,不知道是何事?我想问一问。”
水邈道人微微一笑道:“俗说说‘外来的和尚会念经’,这句话却颇有深意,你我同为修炼之人,各有一些道行,却因门派各异,这道法上却有所不同,我这宗府里,有一个千年封印,贫道用尽百般道法,却不能将他解开,不知二人的道法如何,可否帮个忙,帮我们解开那封印。”
天相公子在旁边呵呵一笑:“这画符文,玩封印,却是我的专长,我曾用各种镇过无数妖魔,若是找本公子来解封印,真的算是找对人了。”
那水邈道人又望了醒尘一眼问道:“不知道小兄弟会不会?”
醒尘淡淡笑了笑:“这封印却是有不少种类,八卦封印、太极封印、五行封印,各种阵法封印,而且佛教的封印和道家的封印又不同,佛教用一般用法器封印,如佛珠封印、金钵封印、指环封印……”
水邈道人颔首笑道:“看来公子懂的东西还真是不少哩,而我这封印,非道非佛,我也探不明白,故请教二位。”
醒尘又向水邈道人敬了一杯酒,趁机推脱道:“宗主乃是一代宗师,也解不开的封印,我们晚辈哪里得行,我看,还是算了吧!”
水邈道人苦叹道:“可是那封印一日不解开,我辗转反侧,夜不能眠,还请二位帮个小忙,若二位帮了我的忙,到时候贫道定会重谢!”
那天相公子道:“醒尘兄不愿意帮你,我帮你,不过这酬劳可要先说清楚,我方帮你去解这个封印。免得我到时候帮你解了封印,你这老头子却在我面前耍起滑头,赖起账来,我却懒得和你废口舌。”
“好,好,好。”水邈道人连连点头道:“公子想要什么报酬,尽管说,只要能解开封印,贫道不吝万金,只要舍下有的东西,你尽管说。”
天相公子心中一喜,笑道:“我什么东西都不求,只求一颗能提升十年修为的内丹。不知道宗主舍下有没有?”
水邈道人盯着他道:“别说一颗,就是十颗,贫道也拿得出来,只怕公子解不开封印,到时候这内丹也拿不到。”
天相公子闻言,眉头一皱,心想,这老头子真是个种地的农民,这么小觑本公子,本公子得给他露两手,显点本事给他看看,也让他心服口服,后悔不已。
想到这里,那天相公子道:“宗主,那封印在什么地方,带我去瞧瞧!”
醒尘在一旁,一是好奇,二是担心,于是一拱手道:“天相公子,我也陪你去!”
水邈道人起身向前走了两步,回头道:“二位,请跟我来!”醒尘和天相公子便提着剑跟上前去。
水邈道人带着他们二位,穿过大厅,来到一个雅致的书房里,这书房里光线明亮,一束光正好投在正墙的一张山水画上,这山水画勾勒清晰,笔墨鲜明,线条迂缓,画面柔和,赏了这画,应就如身临其境一般。
便水邈道人带他们二位来,却不是赏画的。只见水邈道人手上一拂,一道白光照在那画间,那画随光而动,仿佛是水波一般,看来这画中有玄机。
那画上的水纹波动得越来越厉害了,那画上开始倒映着他们三人的影子了,水邈道人说道:“这里是一道门,我们进去吧!”说罢,身子一荡,便进了画中。
醒尘和天相公子虽然十分吃惊,但是也来不及多想,也穿入了画中。
醒尘只见眼前天光一亮,却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一般,他一看,这里居然是一个四面是岩壁的山谷,那岩壁的一方,贴着水邈道人刚刚赏过的那一幅画,此时,那水邈道人正在那岩壁上收画轴,他回头对醒尘和天相公子笑道:“这个东西可得收好,到时候,我们还要从这里回去哩!”
这山谷四面虽然是岩壁,但岩壁的一方,却开了一个山洞,这山洞幽深,一眼望去,里面是幽蓝色,仿佛装着星辰的天空一般,闪烁着神秘的光源。
“我们一起进去吧!”那水邈道人既然是引路,当然得走在最前面,醒尘进入这个山洞中,才发现这个山洞也没有什么不寻常,却都是土石构成,地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青苔,踩在上面,软绵绵的,带着一些弹性。
这洞中和其它洞一样,也有石室,这石室却不是天然形成,都是人工凿出的,所以大小却差不多,因为年月太久,石室的岩壁十分的斑驳。
“到了!”水邈道人回头提醒道,他推开一个石室的门,引着醒尘和天相公子走了进去。这石室里虽然没有阳光照入,那岩壁却是自然发光的石头砌成,所以不用油灯,也能将周围一切看清。
这里还是一个书房,整个房间也是书房了摆设,包括桌椅,但这书房的书,却是很少人看过,大多数是没有人修炼的功法。
那石室的墙壁上有一个凹槽,水邈道人在凹槽里取出来一个木盒子,这木盒子上没有雕刻花纹,却极像一个棺材,一个微型的棺材,但要比骨灰盒要大,所以判定这里面装的绝对不是骨灰和尸体。
醒尘仔细看了看这黑色的木盒子,却看不出什么异样的东西。
天相公子盯着这木盒子,在一旁笑道:“老头儿却是这么神神秘秘,将我们二人带到这里,原来就是来解一个盒子,这盒子有什么封印,恕我眼拙,我的确是什么也看不出。难道是你这老头儿在玄虚?”
水邈道人将那木盒子倒翻过来,原来这木盒子的锁在下面,那锁上真的贴着一个泛黄的,羊皮纸一般的封印,那封印上面画着看不懂的封印。
“这是什么封印,为何不是纸符,却是用羊皮来写?”天相公子心中迷惑,自言自语的说道。
水邈道人捋须笑道:“公子的确是眼拙,这是一块人皮,公子怎么没有看出?”
“人皮?”天相公子闻言大吃一惊,那若女子一般美貌的容颜也变了色。
醒尘见过那人皮的傀儡,对于人皮,却是有印象,他第一眼看,这认得这是贴的人皮,却没想到有人会用人皮做符,这不但稀奇,且是极古怪的事,天下之奇人奇事,却是见多不怪。
醒尘虽然不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但是他可以肯定,这邪魔歪道制作的禁制封印里面的东西,一定不寻常。
第一百六十九章 第二件人形法宝
醒尘没有见过人皮封印,更别说这解人皮封印的方法,虽然封印的解法大致差不多,但是各种封印因为封印的手法和法诀、咒法不一样,却很少有除开本人以外的人解开,故有“解铃还须系铃人”一说,谁施的咒,谁来开,谁弄的禁制,就由谁来解。
天相公子看着那人皮封印,摇头晃脑的说道:“不难,不难,这盒子是木制的,本公子有两种方法解开这盒子,你是要文一点的方法,还是武一点的方法?”
“哦?”那水邈道人听天相公子这么一说,心中倒是有一点激动,遂拱手问道:“公子你且说说,什么是文一点的法子,什么是武一点的法子?”
天相公子嘻嘻一笑道:“文一点的法子,就用东西给他钻一个孔,也可以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来,武一点的方法嘛,更是简直,用剑一剑劈开就是了。”
水邈道人听了天相公子的说法,勃然大怒:“你拿贫道开玩笑耍是不是,若真是没那么能耐,也不要耽搁贫道的时间,你走吧!”水邈道人说罢也不看他一眼,挥了挥手。
“老头儿还是真的不懂开玩笑,算了,本公子就使个道法儿给你看看!”那天相公子却认起真来,收了笑容,满面严肃,手中的剑一扬,念了一个咒,那剑上光芒闪烁,天相公了一拂剑身道:“开!”
一道白光射向那人皮封印,那人皮封印却是尖叫了一声,却若疯人一般抓狂的尖叫,唬得醒尘和那水邈道人都连退了好几步。
一道更凄厉的惨叫是从天相公子口中发出的,那天相公子本是信心满满,却没料到那人皮封印这么厉害,竟然将他整个人反弹了出去,撞到石壁上,昏迷不醒。
醒尘正准备过去扶天相公子,那水邈道人却笑了笑:“不用管他,他就是被这封印反震,没有什么大问题的,一会儿就醒了。”
醒尘回过头,盯着那神秘的黑色盒子,害怕地说道:“刚才我听到了这里面有嚎叫声,难道这里面囚禁的是什么鬼物?”
水邈道人摇了摇头说道:“这盒子是贫道的师父遗留下来给在下的,由于这人皮封印,贫道曾无数次试图将它打开,都失败了,所以我也没有见过里面的东西。”
“若这里面封印的邪魔,我们二人将封印私自打开来,放出邪魔,到时候我们二人恐怕抵挡不住!”醒尘认真地分析了一会儿说道,他的担心也不是毫无道理,必然这盒子也太古怪,外面像棺材,又用人皮封印,还会发出让人发悚的嚎叫,真是恐怖之至。
水邈道人听醒尘这么一说,却哈哈大笑,他望着醒尘道:“难道你不相信贫道的本事能镇住他?”
醒尘点了点头,半信半疑的说道:“其实我也相信宗主的实力,可是宗主不是说得了什么怪病,不能行气运功法,若是贸然运功,自己的病情就会发作吗?”
水邈道人一摆手道:“托词,托词而已,你想在那么多弟子面前,你让我传授功法给你,其他的弟子会怎么想,何况本宗的功法绝不外传的。”
醒尘心想,那水邈道人既然这么一说,便是有心传授功法给他,只是碍于当时的场合而拒绝了他。于是醒尘赶紧说道:“宗主,另的功法我却不想学,只想你传授那镜水身法给我,不知可否。”
水邈道人也懂醒尘的意思,他盯着那黑木盒对醒尘道:“贫道看小兄弟有一些聪颖资质,想来悟性也不错,传授这镜水身法给你也不是难道,但是你要先答应我,帮我将这木盒子打开再说!”
醒尘听他这么一说,心中欢喜,但一想,这老头儿不是为难我么,自己都打不开的盒子,却让我来开。难道是借此来测试的到底有多聪明,且不管他先解开木盒子的封印,到时候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醒尘想到这里,又紧盯着那木盒上的人皮封印,方才那天相公子却是用剑戳它,它连连惨叫,说明它还是害怕人伤他,只是那刀剑却是不他的克星,伤不了他而已。
“想好了么?用什么法子可以将他解开?”水邈道人在一旁有些心急地问道。
还是用火烧他试试!醒尘二指一竖,念了一个诀,一道火团掷到那人皮封印上去,这火是道火,不是凡火,道火是用来焚烧妖物的,若真是妖物,定会怕这道火。
那道火在人皮封印上烧了起来,越燃越旺,将整个人皮封印燃成一个火团,那火光闪动,火燃却是红色的,血红的火焰,仿佛不是燃烧的火,而是燃烧的一团血。
水邈道人摇了摇头直摆手道:“贫道都试过了,这不是五行封印,用火对他根本一点用处也没有。”
醒尘一看,那道火突然就熄灭了,只见那人皮封印却一点也没有变样,好像从来没有燃烧过一样,醒尘心中暗惊,这人皮到底怕什么?
“唉,算了,这封印就不用解开,太麻烦!”水邈道人叹了口气道,看来他想彻底放弃了,若是这样琢磨不出法子,也只是在这里白白浪费时间而已,到时候还是徒劳无功。
“慢!”醒尘一抬手道,他似乎已经想到了法子了虽然自己没有多大的把握,但是他还是要试一试。
只见他走上前,从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将小瓶子里面的粉末倒在那人皮封印上面,然后,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封印,那人皮封印果然起了变化。那人皮封印开始骤然收缩,在收缩的同时,似乎还在不停的颤抖。它颤抖得十分厉害。不一会,那人皮封印便化为一缕烟消失不见。
水邈道人十分惊讶,醒尘没有念咒,便将那人皮封印解开了,而那小瓶子中,不知道是装的什么神奇的粉末。
“你可能会问,我对这封印上撒了一些什么粉末!”醒尘微微一笑说道。
水邈捋须点头道:“嗯,不错,贫道正想问哩,你那小瓶子里面究竟装了什么东西?”
醒尘将那小瓶子藏回衣袋之中,说道:“这是一种尸毒,但这尸毒却是我以前在那赶尸宗里面弄到的,自从离开赶尸宗后,却从来没有用过!”
“可这上面还有一道锁怎么解开?”醒尘望着那黑木盒子,皱眉问道。
“这个倒不难,贫道这里有锁匙,只要解了封印,一切都好说!”水邈道人边说边笑呵呵地打开盒子。
只听那道锁“咔嚓”一响,木盒子果然被打开了,可木盒子里却什么都没有,空空的,醒尘暗自吃惊,那水邈道人却暗中叫道:“糟糕,贫道好像看到一缕烟雾飘了出去!”
醒尘刚才闪了神,却什么也没看见,直摆头。
“走吧,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水邈道人将木盒子托在水中愣了一会儿,方才将盒子放下说道,醒尘也跟在他的后面。
就在这时,一道光在石室中飘忽不定,醒尘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水邈道人细细一看,也分辨不出来,口中道:“难道是妖物?”他立刻拿出自己手中的剑,戒备了起来。
那条光在石室中飘了一会儿,竟然化为人形,立在他们身前,只见这人全身都是银白色的铠甲,那装束看起来十分的奇特,醒尘却是像在哪里见过。那水邈道人锁眉暗忖道:“难道是从那木盒子里逃出来的妖怪,我师父也太爱捉弄人了,居然在木盒子里藏了一个妖怪。”
“你是何方妖孽,居然在这是来找死?真是送到阎王庙,找死!”水邈道人口中冷喝道。
没想到这妖怪去是一个哑巴,却是不说话,醒尘呵呵笑道:“宗主,我们想是碰到了一个哑巴妖怪!”
水邈道人也跟着笑道:“没有舌头的妖怪倒也安分,不过贫道绝不容他!”说罢,手中宝剑一扬,直攻向前去。
好家伙,二人一阵拼杀,只见剑光闪乱,剑气纵横,那妖怪却也不吱声,剑式也不乱,沉着应战,水邈道人和醒尘一起进攻,和那妖怪战了几十个回合,斗是疲累,没想到这妖怪却是越战越猛,真是铁打的汉子。他浑身却若金属一般,刀剑砍得火花直窜。
水邈道人身子一闪,使了个镜水身法,那身形顿时化为飘渺了,那妖怪以为是醒尘一个人对战,却是松懈了很多。
水邈道人突然从那妖怪被后窜,一个突袭,将他撂倒在地,使来绳索将那妖怪捆得个结结实实,才松了口气笑道:“终于逮到你这个家伙了!”
就个时候,那天相公子醒来了,他坐起身子来,四周张望,对醒尘问道:“醒尘兄,我刚才不小心撞晕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木盒子打开了么?”
醒尘点点头道:“早已经打开了,里面居然装了一个妖怪,那妖怪出来伤人,却被水邈道人给制住了。”
那水邈道人站在一旁,以为那天相公子会赞他道行高深,法力神通哩,只见那天相公子在石室里望了望问道:“你们不是说绑了妖怪吗,在哪里呢?难道是在哄人?”
水邈道人和醒尘听他这么一问,才转头去寻那妖怪,哪里有那妖怪,只见一圈绳子凌乱地摆在地上。
“糟糕,让那妖怪给逃了!”水邈道人一拍自己的额头惊叫道。
醒尘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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