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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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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收起楚质修改过的义庄规矩,范仲淹和声道:“也不是说你此举不妥,只不过要知有所侧重,免得误入了歧途。”

还有什么好说的,楚质当然乖乖应是,他觉得心里有点儿憋屈,却不知道有多少人梦寐范公提点只言片语而不得,相对来说,楚质却是个令人羡慕兼妒嫉的幸运儿。

“明白就好,老夫有些累了,你且先回吧。”范仲淹说道,眉宇间浮现出一阵倦态。

“下官告退,望范公仔细安养。”楚质拱手行礼,慢慢退步出了书房,才转身离去,走了几步,心里突然想到,不是说有事找自己吗,好像没见吩咐下来啊,犹豫了下,楚质不敢打扰范仲淹休息,只能带着一丝困惑向外走去。

“六郎,瞧那小郎满面红光的,就知已无大恙,你也该放心了吧。”楚质前脚刚走,范仲温立即走入书房之中说道:“快些回房……”

第三百一十四章 初儿来了

钱塘县衙大门前。几个衙役倚靠在柱石旁边,有些百无聊赖的闲谈着,中午时分,其他同僚都已经回家或到外面用餐,恰好轮到他们值班,若是在平时,他们或许还偶尔溜号偷懒,然而见到几个同僚卷铺盖走人之后,谁也不敢触这霉头。

当然,站岗许久,且这时段也没有百姓前来报案求助,几人聊上几句,打发下无聊的时光,那也是人之常情,不过并不意味着他们失去了警觉之心,越是在怠工之时,就越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这可是经验之淡,几个衙役对此自然是知之颇深。

所以当眼角余光瞥见远处有一行人走来,心里就开始判断他们是否路过而已,再近了些。发现这行人方向不变,径直朝衙门而来,其目的十分明确。

如果换成几个初入公门的衙差,见到情况,恐怕会立即返回大门两旁,挺起腰板作威武之状,然而如此行事,明眼人便知他们几个刚才在偷懒了。

正确的做法应该是和那几个衙役一样,先是装模作样的交头接耳几句,然后十分自然的迎了上去,不亢不卑道:“来者何人,前方乃是县衙,请止步停下。”

语气倒是自然,其实却透着无比的客气,若来人是普通百姓,几个衙役只会么喝起来,可问题是他们又不笨,也有几分眼力,见到一行人又是轿子又是箱的,同时还有十几个仆役随行,在没弄清楚对方来头和目的之前,小心客气些准没错。

在几个衙役的注视下,一行人缓缓停了下来,那些随行的仆役围站在一顶轿子的四旁,显得安静而有序的,场面落入普通百姓眼中,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但是却引起了一些人的重视,望其仆便可知其主,连仆役都这么有涵养,那主人不是更加不凡。

时值中午,街道上行人却也不少,见到衙门前的动静,只要心中有好奇,肯定少不了观望几眼,有的干脆驻足凝视。

好像听到轿子内之人的指示,有个仆从上前几步,扬声道:“这里是否钱塘县衙。”

“没错,各位可有什么事情。”几个衙役也隐约察觉对方来头恐怕不小,更加客气起来。

“公子不,应该是大人了。”仆役满面笑容,有些语无伦次似的说道:“……请代为通报,我们到了。”

仆役说得不怎清楚,几个衙役自然稀里糊涂的听不明白,面面相觑了片刻,大家都觉得有些莫明其妙,还好那个仆役在旁人的提醒下,也意识到自己的失误。连忙改口道:“我们是楚知县的家眷,从汴梁来的。”

原来如此,几个衙役恍然大悟,那更怠慢不得,脸上堆起了灿烂笑容,热情的迎上去说道:“是自己人啊,大人恰巧不在县衙,各位随我先进内宅……”

不热情不行啊,谁叫人家是知县的自家人,而衙役与知县再熟悉也是外人,哪里比得上自家人亲近,若是怠慢了,人家在知县面前谗言两句,肯定叫自己吃不了兜着走,同理,若是美言几句的话,那好处自然也少不了。

哦,听说楚质不在县衙中,仆役们自然有些失望,但是衙役的热情相迎下,众人也没有多想,提着行李跟随而入……

从州衙出来,楚质坐上轿子,闭目轻靠,看似是在养神,其实心里有些嘘唏,接距离接触范仲淹,才发现他身体微恙已愈的传闻并不真,反而更加严重。特别是从他无意间透漏出来的话来看,有股看破一切的意思。

一个和尚看破红尘,自然是件好事,然而忧国忧民的范仲淹如果有这种心态,那说明他对某些事情已经绝望,哀莫大于心死,连一点希望都不留下,怎么能指望他安心养病,早日康复起来。

心病难医,固然忧心范仲淹的状态,但是一时之间,楚质也想不出什么解决的办法,心烦意乱之下,忍不住掀开轿帘,心不在焉的打量街道行人。

经过一个上午的时间,街道上的泥水已经被百姓清除,滩滩水渍也被阳光消融蒸发,行人往来,过各匆匆,又恢复了之前的热闹,特别是打烊几日后,店铺生意异常红火,上门的顾客差点没把店门槛挤破去。几日的损失好像就在短短半日之内补回,让东主掌柜们笑得嘴巴都合拢不起来了。

忽然见到几个背提着行李包裹,行色匆匆的百姓,楚质心中忽动,开口说道:“转道,城东官仓。”

刚才听闻送匾额的百姓说过,雨停之后,百姓们返乡心切,毕竟寄人篱下的感觉并不好受,况且下了场暴雨,干旱情况肯定大大缓解。说不定农田作物还有成活的机会,他们也知道不太可能,但仍然抱着一线期望,只要有一点点收获,或者就能熬过今年的冬季。

而未等百姓行动,他们就收到州衙的通知,有谁打算返乡的,即刻就能到城东官仓前领取少量米粮路费,若是山长路远的,还提供挑担及独轮车等物。

消息传出,百姓们自然是感激涕零,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赶赴现场,经过州衙官吏的核验,证明其身份,随后领取米钱等物,或单身孤影,或拖家带口离城而去,要不是还记得楚质援助之恩,他们恐怕连匾额都不送,直接返乡了。

过了不久,楚质的轿舆停在官仓不远处,仔细观看片刻,发现主持此事的正是通判顾可知,楚质也随之放心下来,暗笑自己多此一举,既然是州衙的通知,肯定是范仲淹授意的,岂会所托非人。

“回去吧。”楚质挥手说道,本来是怕某些官吏苛扣百姓的钱粮,所以特意过来探查一下,但对于顾可知的品行,他还是比较信任的,当然没有了留下来的必要。

回到县衙,由于是中午时分,官员也要吃饭的,闻到百姓房屋传来的炊烟气息,楚质也感到几分饥意。便直接吩咐轿夫们从后门而入。

在后院停下轿舆,楚质快步回到房中,刚迈进门槛,轻轻的气流涌动,似乎是有一丝淡淡的香气缭绕,让他有些诧异,这股香气嗅来似乎是有些熟悉,颇像是女儿家的体香。

左盼右顾,发现房中并没有摆放鲜花盆景之类的东西,不过却好像比往日要打扫得干净透亮,突然之间,楚质留意到屏风内传来瑟瑟的声响,身影浮动,好像有什么人在整理着衣物。

忽地脑中灵光一现,楚质想起了这愈来愈让他熟悉的体香在何处闻到过,步随意动,连忙向屏风内走去,一个美丽的身影映入眼帘,云髻高耸,光灿灿的金步摇缀着点点头钻,仿佛闪烁在乌云间的星光,恰到好处地衬出黑亮的秀发和俊俏的面孔。

一件月白色的小缎袄外披了一幅湖蓝色绣着云水潇湘图的云肩,玉色罗裙高系至腰上,长拖到地,鲜艳的裙带上系着羊脂白玉环,长长的轻飘飘的帛带披在双肩,垂向身后,更映出潇洒出尘的婷婷风姿。

可能是因为眼前的美人儿太过光彩眩目的缘故,楚质只得不停地眨动眼睛,凝视着眼前抬首回眸,在自己梦中出现过无数遍的少女,仿佛有些不可置信。

当美丽少女欢声雀跃,像燕子一样扑进怀里时,楚质总算反应过来,张开双臂把她搂得死紧死紧,感受着发丝如缎,温香软玉,及那弥漫着的芬芳醇香,才确信自己不在梦中,无边的喜悦从灵魂深处像花一样绽放开来,呢喃的唤道:“……初儿。”

初儿的眼眶红润润的,如遮掩了一层朦胧的雾,鼻子似乎也有些发酸,两行泪水突然从眼眶中悄无声息地滑下来。

几个月了,思念、牵挂、离愁,这些易燃的情感被她深深地埋在心底,这时候终于爆发来开,初儿再也克制不住心中澎湃的情感,埋头在楚质的胸前,泪如雨下。

两人紧紧相拥,过了半响,楚质抬起头来,看着初儿,只见她长长的睫毛低垂,容颜娇嫩,说不出的凄楚动人,心中意动,两片火烫的嘴唇压了上去。

两人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初儿闻着情郎熟悉的气息,一颗少女芳心早悠悠地飘上半空,呼吸渐渐急促,身体深处涌上一股难以抑制的情欲,也吐出了舌头,和他的纠缠在一起,你来我往,互相引逗,不时发出几声羞赧的喘气,娇躯软绵绵的,再也使不出半点力气。

过了良久,两人才缓缓分开,楚质托起初的俏脸,发现她嫩滑的面颊上已经是一片湿迹,不由得心疼的伸手温柔拂拭,柔声道:“好端端的,哭什么呢,来之前怎么也不写信告知我,难道打算给我个惊喜不成。”

初儿俏脸染满红霞,稍稍舒缓了慌乱的心神,纤手轻轻梳理着耳畔的秀发,低声道:“初儿怕公子不同意。”

本来按照楚质的想法,让初儿处理好汴梁作坊的事情后,就到杭州来,不过上任之后,事情接踵而至,又是干旱又流民的,疫病萌发,怕有什么危险,干脆写信让她在汴梁多等段时间,最好是明年开春再来,那时什么事情都该妥善解决了吧。

然而山高皇帝远的,自己的话好像不怎么管用,想到这里,楚质右手从她的腰身滑下去,爬上圆润的丰臀,轻打了几下,轻笑道:“所以你索性先斩后奏,看来你的胆子越来越大,连我说的话都不听了。”

初儿“嗯”的一声,在楚质怀里扭来扭去,小心翼翼的观察他的表情,怯生生说道:“公子,惠夫人吩咐下来,让初儿前来服侍你,……可不是不听话。”

“这样说来,如果娘亲不说,你就不来了。”楚质微微用力,五指深深陷入两团柔软的光滑中,叹声道:“我以为是你想我了呢。”

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初儿身子不住颤抖,软绵绵地使不出半点力气,一张吹弹得破的粉脸红扑扑地,羞涩说道:“……初儿也想公子了。”楚质自然紧抱着怀中的佳人,两人呼吸相闻,目光透着似水情意,双唇又慢慢凑在一起……

淡淡的秋阳透过白色的纱窗洒入房中,在阳光的照射下,楚质的面孔显得红润而安详,初儿站在他的身后,与以前一样,伸出洁白如玉的修长纤指,轻轻揉捏他的肩头。

舒服的吐了口气,楚质闭目轻靠,问道:“初儿,家里还好吧。”

一双纤柔的小手仔细抚捏着楚质印堂,初儿浅浅一笑,柔声道:“一切安好,就是惠夫人时常挂念公子,吩咐初儿给公子带来许多衣物,还让初儿提醒公子,天气渐渐凉了,要注意御寒……”

儿行午时母担忧,转过来说也合适,提起惠夫人,楚质心中一片温馨,目光浮现出浓郁的思念之意。

“还有三公子,托初儿把他近几月来的功课转交给公子,让你点评后再送回家里。”初儿继续说道:“小公子也有几件物事给公子,说是回礼,谢谢公子前些时候捎给他的礼物。”

“还好没有忘记我这个兄长,礼物总算没有白送。”轻笑了下,楚质关切问道:“婶娘呢,听说她身子有些不适,不要紧吧。”

“公子放心,夫人只是觉得身子有些疲倦而已,大人请御医诊断过,开了几包安胎汤剂服用之后,也就无恙了。”初儿说着,眼圈突然微红起来,从背后搂住他,幽咽道:“倒是公子,昨儿险些……,初儿恨不能随早来数日。”

“谁和你说的,不用问,肯定是长贵……”楚质恨声道,反手握住初儿的柔荑,和言安慰起来,同时寻思着什么时候找个机会,让那小子明白乱嚼舌根的后果。

“公子,这可不能怪小的。”长贵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只见他托着食盒,该是送午饭来的,不过脸上尽是委屈的表情,哀声道:“初儿姑娘惠质兰心,明察秋毫,小的想瞒也瞒不过去啊。”

“说你笨,你倒有理了。”楚质笑骂道,十分自然松开初儿的纤手。

“……不敢。”长贵低头顺眉的陪笑说道。

示意长贵将食盒放在案桌上,楚质挥手笑道:“今日公子心情好,不与你计较,若有下次,绝不轻饶。”

长贵自然是千恩万谢的退下,不忘记将房门带上,庆幸自己选择了个好时机过来,不然其后果就难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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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五章 纠缠

楚质没吃午餐,回来之前就觉有些饥意。这时早饿得狠了,随手打开食盒,原来是三菜一汤,冒着升腾香气,色泽润透,格外勾人,都是杭州特色的山珍河鲜,旁边还有一壶上好的美酒。

咽了下喉咙,楚质把饭菜放到桌上,回头说道:“初儿,吃过午膳没有,要不我们一起吃吧。”

“公子,你又故意打岔了。”初儿轻嗔说道,叹了口气,明亮的眼睛依然雾蒙蒙的。

“民以食为天,吃饭比什么都重要,有什么事情待公子吃饱了再说也不迟,来,我喂你。”楚质笑容可掬,突然张开双臂,伸手抱住初儿的软绵的身子。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而初儿轻轻挣扎了下,面上羞赧,心中喜欢,脸上飞起两朵淡淡的红晕,低声道:“初儿有手有脚的,不用公子喂。”

楚质望着怀中清丽脱俗的美女,一张花朵似的容颜娇美绝伦,心中涌现爱怜之色,柔声说道:“谁说不用的,只要初儿愿意,就是日月穿梭,天翻地覆,喂上千年万年又有何妨。”

听到这甜言蜜语,初儿娇羞低头,心中充溢柔情蜜意,真比吃了蜜糖还甜,轻轻依偎在楚质怀里,午后阳光温暖而柔和的从窗口渗入,仲秋的草木散发出芬芳馥郁的气息慢慢飘了进来,两人互相依偎,珍惜这难得的相聚时光。

美好的时光总易逝去,不知不觉之中,一轮明月悄然浮跃半空,月色朦胧而暧昧。

县衙内院,楚质住处是一间卧房,内外两个房间,用薄薄的板壁隔着。内是平时就寝之处,外当然就是淋浴的地方,淋浴房中陈设十分简单,几张桌椅而已,木料却也讲究,居然全是用比较珍贵的花梨木做的,更难得的是屏风后面的一只大木桶,规格非同一般,可容纳三四人同时淋浴。

几个仆役轮流提水进来,不多时便已积蓄起大半桶水,点燃下面的炭火,初儿自行从囊里取出数种香草和晒干的花瓣,酌量放入少许,随水温的提高,房间里很快弥漫开湿润而暧昧的芳香。

这时,提水仆役已经退下,初儿却留了下来,楚质从屋内栓上门窗,不多时,屋内水气氤氲,充盈室内。迷迷蒙蒙,摇曳的烛火轻轻荡漾,初儿螓首低垂,秀美姿容忽明忽暗,如真似幻,流光四溢的肌肤,艳丽得难以描述。

齐腰高的浴桶之上,轻雾弥漫,汤水正温,楚质十分自然的解除身上衣裳,露出了肌肉还算匀称结实的上身,扶着木盆沿边,慢慢进入水中,姿势笨拙而毫无优雅飘逸可言。

温度适中的汤水有消除疲惫的功效,楚质泡在其中,忍不住舒服轻叹起来,轻轻撩拨温水,雾气弥漫,那些干枯花瓣,经过温水浸泡,似乎也变得温润鲜透起来,如同刚采摘时候一样,香味扑鼻,闻之神清气爽。

一条纤巧粉嫩的藕臂从衣袖中悄然滑出,肤光白腻,胜似凝脂,初儿妩媚羞涩的眼睛上蒙了一层朦胧的水气,水雾升腾而上,把她俏脸蒸出一抹鲜亮的颜色。

夜更深沉了。柔和的月光从屋外流泻而入,初儿在手心里倒了一些皂粉,抹到楚质的身上,白色的粉末一触到湿润的皮肤,立时窜起无数大小泡沫,形状相似又形态各异,烛光映照之下,迷幻出一层层凌乱缤纷的奇异光彩。

感觉着两只柔软滑嫩的小手在自己肩后轻轻的抚摩,一阵舒服之极的奇异触感让楚质怡然沉迷,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就像久违的亲情一样,瞬间流上心头。

屋内的烛火,不安分地轻轻跳跃,如水如雾,美色当前叫楚质如何忍受得住,身体微微转侧,双手用力,右手抄到初儿的腿弯里,将她横着抱起放入桶中,水波荡漾,玲珑曲线毕现,更显得肌肤胜雪,美人如玉。

怀抱温香软玉。鼻端萦绕着一股熟悉又陌生的幽香,有少女的清雅,又带着些少妇的甜蜜,初儿柔软的身子微微颤抖,两只无力的小手抓着他的手背,不知道是在引导还是在阻拦,鲜润的嘴唇张开来,呵气如兰,芬芳的呼吸阵阵地喷在他的脸上,熏人欲醉。

伸手剥去初儿身上湿透的外衣,只余下一件薄薄的丝绸肚兜。也被水打湿,紧紧贴在身上,似有若无,胸前一双饱满高耸起伏不已,在烛光的照耀下,散发着晶莹诱人的光泽。

“公子,答应初儿,以后别再做些危险的事情了。”初儿低声说道,纤嫩手指在他的胸膛上划着圆圈。

清晰地感受着初儿胴体的柔软丰腴,楚质双手轻轻顺着她的纤腰一直滑下去,轻柔地抚摸那浑圆的滑溜丰臀,绵软滑腻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听闻此言,稍微清醒几分,微笑说道:“那是自然,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若非当日情况紧急,我何至于冒险。”

“十万火急也不成。”初儿摇头说道,眼眸透盈起了雾气:“若是非做不可,那让初儿代劳好了。”

“我怎么舍得。”楚质心中感动,轻柔抚着她柔嫩有如绸缎的背肌。

“那初儿就与公子一起去,宁可跟着公子一起……嗯。”

未等初儿说完,楚质似乎料到她想说些不吉利的话,直接低头用嘴堵住她的嘴唇,香嫩的舌头被他含在口中,只稍加吸吮,初儿登时娇哼连连,双臂环抱,搂紧了他的脖子,软绵绵的身子再无力气,如同阳光下的薄雪,慢慢的融化了。

良久,唇分,两人脉脉对望,瞳孔中火花四溢、电光闪烁,月色如水。清风依旧,屋子里却突然变得好静,在静默中,两人似乎都听到了对方的心跳和心底的情怀。

抬起头来,楚质握了握怀中那盈盈一握的纤腰,啜着她晶莹如玉的耳垂道:“夜了,也该回房休息了。”

明白他的意思,初儿的脸蛋红得如火烧一般,雾蒙蒙的眼睛悄然闭上,羞涩的点头,动作十分细微,若不是楚质仔细观望着,恐怕也察觉不出来。

从木盆中微跃了出来,扯了条毛巾胡乱擦拭身体,也懒得再穿上衣服,顺手把毛巾围在重要部位,再从水中把美人捞起,大步向卧室走近。

卧室亮着一盏烛台,灯火幽暗,古铜镜台,雕花木床,铺着绸缎丝被,似乎已经用香料熏过,散发出淡淡的清香气息。

楚质轻轻将初儿放在丝被之上,她微微张开水汪汪的眼睛,眸光荡漾,两人四目相对竟相对无言,突然又用力抱在一起,如胶似漆,再也难以分开,再也不想分开,粉红色的床帷轻轻落了下来,随之让人心跳耳热的呻吟声渐渐响起,随风而逝。

欢娱嫌夜短,寂寞恨更长,翌日,天色已然大亮,太阳悬挂半空,阳光洒在窗前,斑斑驳驳地一片,而房中罗帐依然低垂。

楚质被光滑绵软的玉臂雪股所缠绕,正睡得香,突然被怀里的一阵动静惊醒,睁眼看见一张千娇百媚的绝色容颜,美艳如花,脸颊上残存着一抹动人的红晕,彩霞隐隐浮动,散发出娇媚的瑰丽光泽。

楚质紧了紧抱住美女身子的手臂,阵阵醉人的乳香扑鼻飞来,双手忍不住轻滑,揉捏着那浑圆的迷人丰臀,嘴角泛起一缕笑容,低声笑道:“都怨我昨晚没有……,让你居然还有力气起来,不然我们再来……”

“不要……”感觉出有杆灼热顶在自己的小腹上,初儿芳心扑通乱跳,双颊滚烫如火,娇羞莫可名状,晶莹剔透的眼中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

与往常一样,在罗账内纠缠片刻,占尽了便宜后,楚质才依依不舍放开初儿柔软香躯,目光如火的看着她穿上衣服,这意犹未尽的长长叹息,懒洋洋的爬起,在衣柜里翻了件新衣出来,慢慢腾腾的穿戴着。

初儿见状,连忙上前帮忙,不过脸上红潮未退,眼眸中波光荡漾,转动之际妩媚撩人,满头的秀发松松地堆在头上,随便挽一个螺髻,秀发乌黑油亮,光可鉴人,更显出肌肤的白嫩水灵。

一丝清凉的秋风顺着摇曳的桂枝从窗口滑进来,在初儿熟练的帮忙下,过了片刻,楚质立即穿戴整齐,拉开房门,几个待女鱼贯而入,放下两盆温水与毛巾,脸无并没有特殊的表情,她们是从汴梁楚家而来,对于楚质与初儿的关系自然心知肚明,没人敢拿此事乱嚼舌头根子。

洗漱之后,用过不知是早餐还是午餐的膳食,楚质微笑道:“初儿,正好我这几日有暇,不如陪你逛下杭州的美景如何?”

所谓的有暇也不是虚言,毕竟楚质因公昏迷,范仲淹就吩咐他好好休养几日,况且杭州干旱解决,灾民问题也告一段落,县里也没有什么紧急的事情,【wWw。wRsHu。cOm】普通事务由刘仁之处理即可,于公于私,楚质的确十分空闲。

说句心酸话,柳永的那道望海潮将杭州描述得那么美不胜收,可是身为钱塘知县,楚质只是偶尔游览过几个名胜,未能领略全貌,心里还是有点遗憾的,而今可以携美同行,心情也更加舒爽。

其实楚质大可不必询问,陷入情网之中,他说什么,初儿绝对不会拒绝,这回也不例外,自然是语笑盈盈的答应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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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六章 孤山游记

既然是外出游玩。那自然用不着前呼后拥的,两人换了便服,从后门里走了出来,并肩走在街上,迎面尽是一片湿润呼的露水味道,好像是昨夜下了毛茸细雨,轻风撩起两人的衣角,勾勒出这个清晨最优雅的宁静。

为了避免麻烦,楚质让初儿换上男装,只见她俏脸如同珠玉,眼眸如星,两条细长的眉毛飘逸如飞,面孔俊美得几乎难以形容,走在街上,格外的吸引旁人的目光,特别是怀春少女们的一颗芳心,也化成一缕缕情丝,缠绕在她的身上。

杭州作为东南第一州群,并不是浪得虚名而已,从人口经济方面来说,虽远远不及东京汴梁。不过与其他路治省会相比,绝对有胜之而无不及,位于东部,衔接南北,直面西方,有港口里通外国,地理位置十分重要,路途商客不绝,且景色之美,得益于柳永的那首望海潮,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可谓天下皆知。

不过在北宋,杭州之中,最为出名的却不是西湖与钱塘江大潮,而是一座孤山及一个隐士,孤山是山名,就在西湖北面旁边,隐士名为林逋,初闻这个名字的时候,楚质也不知道他是哪路神仙,好像有点印象,但一时半会却想不起来。

然而,当旁人提到梅妻鹤子,及那句“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时。楚质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他,名字记不清楚,但是这首诗及那个典故,楚质却不敢忘记,毕竟当年最先接触梅花古诗,就是以那首山园小梅为案例的,而且也是从那时起才知道梅妻鹤子的故事,只不过时隔日久,林逋的名字在课本上出现次数越少,自然有些淡忘了。

但是在宋朝,林逋的名声绝对不逊于任何人,就算是范仲淹也掩盖不了他的风采,因为他是一个隐士,一个真正的隐士,自隐居西湖以来,二十余年足不及城市半步的隐士。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朝廷及文人士子对于隐士,总是报着一种莫名的心态,可能是以陶渊明为参照对象吧,觉得隐士必是有大才能。品德高尚之人,人们非常热衷于与他们交往,特别是皇帝,如果听闻有隐士的存在,必然会派人前去探视,同时赐予官职。

因为在世人的印象中,只有皇帝无道、政治昏庸的时刻,品德高尚的大贤,不愿意与之同流合污,才选择归隐山林,皇帝当然不愿意背负这种骂名,所以不管本身行为是否不端,却要积极采取措施。

或者就是由于这个原因,历朝历代总不缺乏所谓的隐士高人,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自然也少不了一些沽名钓誉之徒,说是隐逸山林,不问世事,但是皇帝旨意一来,就兴冲冲的跑去当官了。

这种人,深为士大夫们所耻,而林逋却不然,当宋真宗听闻他的名声后,赏赐粟帛不说,还想召其入仕,然而林逋不为所动,婉言谢绝,表示自己的志向并不在功名富贵。而在于青山绿水之间。

屡召不仕,这也不算什么稀奇的事情,毕竟有些人也经常玩这套欲擒故纵的把戏,然而直到天圣六年,林逋去逝,依然还是布衣白身,这时世人终于恍然醒悟,这才是真的隐士,各种美誉不要钱似的拼命往林逋身上撒。

在位的宋仁宗闻之,也嗟叹了番,赐下和靖先生谥号,林逋自此声名大噪,无人不知,到了杭州的士子,如果不前去瞻仰下和靖先生墓,及边上的鹤皋丘,那岂不是枉了此行,而楚身为钱塘知县,更是不得不去,免得他人问起,却回答不上来,丢人。

阳光和煦,微风吹拂。湖畔两岸的垂柳被大自然梳理得像少女的秀发,随风飘动,婀娜多姿,或者是久违了这种温煦天气的缘故,西湖边上游人往来不绝,见到楚质与初儿两人并肩走来,无不驻足感叹其俊美洒逸。

两人本是牵手而地,但是发现有许多人观望,初儿心里有些羞涩,害怕有人看出端倪来,腻没纤细的小手连忙挣脱楚质的掌握。神色腼腆的垂下头来。

还好,在大庭广众之下,楚质也知道要注意影响,况且也没有兴致给人当猴看,立即微笑提议道:“初儿,此行到孤山还有二十余里地,要绕大半个西湖,不如我们乘舟而去吧,也可以借机饱览西湖之景。”

初儿自然没有意见,楚质见状,停下脚步,来到西湖边上,伸手遥遥招呼了声,不多时,一叶带蓬扁舟缓缓驶来,停在岸边,船家是位年轻小伙,见到楚质与初儿,也不禁眼睛一亮,暗暗喝彩两人相貌非凡,不过却没忘记自家的活计,行了个肥喏,呵笑道:“两位公子好风采,却不知要去哪里?”

“前去孤山,怎么算钱?”楚质问道,先行一步蹬上了小舟甲板,然后伸出手,小心用力将初儿搀了上来。

“一人三十钱,而两位公子一起,那五十钱即可。”般家笑道。

“若是将你小船包下,那又该如何?”楚质问道,且不提作坊生意兴隆,就是本身的俸禄,也够他挤身于中产阶层,自然不用小气,如果不是不会撑船,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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