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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刀客-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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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天初这才明白原委,也同情岳飞的不易,想他是农民出身,就算军功卓著,依然被朝堂上的高门名流瞧不起,更无人敢为他说话。如果岳飞这次失利,那他的一切努力都将付之东流,难怪岳家军将领会对自己的到来如此不满,自己确实有做小人之嫌。难得的是岳飞又如此的豁达大气,不但没有一字怪责,还主动邀请自己合作,一切只为复国着想,仅这份心胸就远远不及。同时他也暗赞张宪的厉害,他和岳飞的高明之处都在于可以在谈笑间不动声色的将意思传达给你,比张浚的明言指责要高明百倍,洛天初已开始觉得内疚了。
张宪从他的眼神中看出目的达到,便转变话题道:“柔福帝姬已成为朝中主战派的代表,她同样也是韩世忠,吴阶的坚强后盾,也只有她才敢和秦桧分庭抗礼,秦桧可以诬陷杀害任何人,却怎都不敢招惹官家的御妹。”洛天初道:“原来秦桧比传言更可恶,真后悔在黄沙城放过了他。”
张宪动容道:“秦桧他代表大宋去吐蕃买马,莫非堡主也在现场?”洛天初点头道:“是的,我也去买马了,秦桧是我一故去朋友的仇人,当时权衡利弊才暂且饶他一命,没想到他在朝中如此坏事,竟还和帝姬殿下作对,真该宰了他来报答岳帅的信任。”张宪哑然失笑道:“这番话足见堡主是非分明,不过你放走秦桧还是明智的,不然现在堡主就该在关中等待大宋的进军了。说句僭越的话,要是秦丞相真死在了吐蕃,对于我军也是件天大的喜事。”
杨再兴笑道:“要刺杀秦桧还不容易,我干这事比较有经验,不如就由我乔装混入临安,结果了他老小子的性命。”张宪沉声道:“这种话也只能在这里说说,也怪我刚才语失,忍不住吐露心声。出了这个门谁都不许再提此事。”杨再兴和岳飞诺诺称是。张宪道:“其实刺杀秦桧我并非没考虑过,但秦桧绝非手弱手,武功深不可测,不然倒真可让杨贤弟一试了。”杨再兴咋舌道:“秦桧的武功有那么高么?”洛天初道:“张兄所言属实,不但秦桧武高强,连他的夫人王明华也是出自绣水宫的高手。”当下将在黄沙城有关秦桧夫妇的事讲述一遍,听得张宪三人眉头大皱,他们显然不知王明华的事,看来要重新估量秦桧的实力了。
张宪道:“说些喜庆的事吧,帝姬殿下已于三个月前完婚,新郎官的就是被你们一起救出来的徐还。”洛天初喜道:“可喜可贺,若非有徐还的穿针引线,帝姬殿下也难以逃出金国。”张宪欣然道:“是啊,帝姬殿下也是有情有义,想她风华正茂,高雅美丽,追逐裙下的高门公子车载斗量,可她却不忘旧情,不顾官家的反对嫁给了出身寒门的徐还,成为了临安的一段佳话。”洛天初道:“帝姬受过那么多的磨难,现在明白了什么才是最珍贵的。”岳云笑道:“怎么不说说你自己,在燕京时就看出你和雪儿姑娘情投意合,怎么直到现在也没听说你们成婚的消息?”洛天初苦笑道:“因为没成婚,所以没消息。”岳云道:“是因为令堡主的去世才延期的么?”洛天初叹了口气,道:“可以这么说吧。”张宪见他脸色尴尬,似有难言之隐,便岔开话题说了别的。席间洛天初又询问了牛皋的伤势,张宪说牛皋伤势不重,修养一月便可复原,洛天初也放下心来。
第一章 水军操演(下)
吃过酒后,三人将洛天初送到码头,洛天初上了船,向三人拱手作别。火然??? ?文 ?.ranen‘三人走远后,他又重新观察了一番宋军的战船,真不明白岳飞的自信从何而来。他躺在船头,枕着胳膊望着天上的浮云,琢磨着岳飞接下来可能会用的战术。要是早知岳飞如此伟大,他说什么也不会来趟浑水,可是既然已经来了就要对洞庭帮负责到底,他有自己的原则,有始有终,绝不半途而弃。
当小舟接近云泽寨时,发现码头的战船少了大半,寨后的湖面上却传来轻舟破浪和兵器交击的声音。洛天初奇道:“发生了什么事?”操舟的船夫道:“该是大圣天王在操练水军。”洛天初道:“绕到后面看看。”
只见广阔无垠的湖面上,上千艘大小战船交错纵横,桅帆点点,波澜壮阔,几乎将偌大洞庭湖面占满。洛天初尚是首次见识水军操练,不禁眼睛一亮,喝了声彩。湖面正中停泊着一艘五桅舟船,楼高三层,兵甲霍霍,杨太身穿战甲,后披披风,手握令旗站在顶层的甲板上顾盼称雄,指挥训练。战船分为四股,第一股练习船阵,七八艘大小战船以品字状排开,小船在外,大船在中,无论如何行使,船与船的间距始终一样。数百艘船排列成一条直线在湖中遨游,从远处看倒像是一群母鸭领着小鸭戏水。
第二股练习近船作战,一对对的战船排成三列,甲板上的士兵使用木老鸦,鱼叉,弩拿子等长兵器在隔船格斗,然后互放跳板练习登船作战。
第三股在远处发射投石,船头都设有十余丈的拍竿,上放巨石,下按轱辘,一拉绳索便可发射巨石,若是准头好的话可击穿敌船,打中小船更是一下便沉。
第四股士兵站在近岸的船上向空地的箭靶射箭,水军交战先比弓箭,谁能在摇晃的甲板上射的准谁就能把握主动,获得先登敌船的机会,放完弓箭后由岸上的士兵收箭,船上的士兵则练习近身作战。
洛天初看着心惊肉跳,没想到水战的学问如此之大,可真要好好研究一番才行。他正看得入迷,只听杨太在甲板上道:“洛兄上来看得更清楚些。”洛天初应了一声,弃舟登船,来到第三层甲板,这一层甲板没有士兵,只有周伦,杨钦,杨华,夏诚等大将。
杨太请洛天初站到船头,笑指道:“我知洛兄很少水战,所以举办了这次大操演,让洛兄熟悉一下水战战法。”洛天初欣然道:“获益良多,水战的战法绝不比陆战少。”杨太笑道:“不错,洛兄看到的只是基本战法而已,打仗时还要注意河水的深浅,河道的宽窄,风向的变化,水流的速度,任何一点都有可能影响到战局的胜败。陆战排兵错了还可以及时纠正,而水战只要错一步便是无可估量的损失。”洛天初道:“在下对水战只是外门汉,还请杨兄多多教我,统帅一职实不敢当了。”杨太笑道:“统帅负责谋略全局,而我可以协助指挥水战,洛兄不必担心。既然洛兄有兴趣了解水战,那我就粗略说明一下。河水的深浅决定战船的规格,吃水浅的河港万不能行走大船,一旦触礁撞底就麻烦了,可湖水的深浅也随着季节变更而有所改变,只有深悉当地水域的人方能把握利用,所以我们有地利的优势。河道的宽窄有时直接影响战役的胜负,如果能充分利用地形,便可以寡击众,比如黄天荡之战,韩世忠就是利用金山和焦山的地形封锁沿江渡口,用破船堵塞江水道,人为创造出地形优势,截断了金兵的退路,令金兵从此谈水色变。风向和水流可混为一谈,顺风顺水无疑最佳,可以放火船冲击敌军船阵,船速和火箭也更有优势。所以顺风顺水时必战,逆风逆水必不战。”
洛天初感叹道:“虽然不该轻敌,但见识过贵军的实力后我真的不看好岳飞。”杨太道:“岳飞没有水战经验,大规模的陆战兵力多则百万之众,而水战最多也只是千艘战船参战,但只要损失一条船,船上成百上千的士兵就都要退出战斗,在水中成为敌军的活靶子。就算水性好保住了性命也无法再参加战斗,与战死无异。所以每一艘船都至关重要,每一个决定都要慎之又慎。”洛天初道:“贵帮的水军该是天下第一了。”杨太自信道:“我也有同感,若岳飞的战船情况属实,我有信心水战胜他。”洛天初沉吟道:“我认为岳飞不会正面交战,我在想他会不会另有一套取胜之法?”杨太失笑道:“还有不打仗而取胜的法子?我倒也想知道。“洛天初沉默半响,缓缓吐出两个字道:“攻心。”
杨太皱眉道:“洛兄的意思是?”洛天初缓缓道:“岳飞明知贵帮绝不会投降却仍让岳云送来了招降书,这是什么意思?岳云特意强调若现在投降仍不失封官拜爵的机会,还说了投降后的诸多好处。这些话并不是对杨兄说的,而是来利诱将士们的,目的是动摇军心,让大家生出投降的念头。若是在几年前,贵帮等贵贱,均贫富,上下团结一心,人人为公,这种利诱的手段完全不用担心,但现在贵帮贫富差距拉大,背离宗旨,人心思变,加上岳飞的威信和影响,难免会出现叛徒。我认为岳飞根本就没想过和贵帮正面交战,只会剑走偏锋,用攻心战来瓦解我们,让我们自己人打自己人,这样我们的水战优势也就荡然无存了。”他说话时有意压低了声音,站在远处的洞庭诸将都没有听见。
杨太眉头紧锁,用眼角瞥了眼身后众将,露出警惕之色,低声问道:“你怎会生出这种想法呢?”洛天初叹道:“我这趟宋营之行并非没有收获,我看出岳飞和张宪都是善于攻心的高手,定然会利用我方人心不稳而大做文章。如果他们水战败北,我方必定士气高涨,攻心策略也就进行不下去了,所以他们在计谋得逞前不会和我们交战,相信他们会有近一步的行动来证明我的判断。对了,杨兄可看过了岳飞的招安书?”杨太摇头道:“我动都未动,还在桌上扔着呢。”洛天初道:“我们现在就回去看看信上说的什么。”
杨太留下众将继续操练水军,他和洛天初回到了云泽寨的大堂,在桌上翻了个遍也不见书信,杨太奇道:“奇怪了,我明明放在这儿的。”洛天初沉声道:“不用找了,一定被人拿走了,由此可见岳飞的计谋已经开始奏效,已有人对招降的条件感兴趣了。”杨太双目泛起杀机,冷冷道:“查!查出那人定斩不饶。”洛天初道:“此事只能暗查,不可声张,说不定我们可以利用这点来对付岳飞。”杨太道:“你想将计就计?”洛天初道:“不错,岳飞精明如此,找人诈降一定骗不过他,只有那人真心投降才能取得他的信任。”杨太道:“那我们就先找出那个人再说。能进出将军府的人不多,应该不难排查。”
两个时辰后,杨太的心腹李勇来见二人,他二十七八岁,精明强干,皮肤是湖民特有的古铜色,施礼道:“参见天王,统帅,卑职已将三个时辰内出入大堂的所有人都调查清楚,除了三名丫鬟,四名仆人外,便是当时在场的几位头领,不过另有一人属下觉得十分可疑。”杨太道:“谁?”李勇林道:“黄佐。”杨太沉声道:“是他?”李勇道:“他有个叫田笑笑的姘头住在云泽寨,他的屁股刚好了点就迫不及待的来见那荡妇,不知什么原因来大寨转了一趟,在大厅里待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走了,只有一名婢子认出了他的背影。”杨太阴着脸道:“好,你下去吧。”
李勇走后,洛天初道:“看来盗信之人必是他了。他恼我令他当众出丑,取代了他的地位,生出投降之心并不奇怪”杨太道:“堡主有何计划?”洛天初道:“我们可以找一个人盯住黄佐,假装无意间发现他的秘密后,愿意和黄佐一同投降,联系岳飞的事由黄佐来做,那个人不出面也就不会被岳飞识破。有人壮胆的话,黄佐的胆子也就更大,有事也会和同伙商量,只要能得知岳飞的作战计划,我们便可一举击败岳飞。”杨太喜道:“好计划。”洛天初道:“可那个人必须要对帮里忠心耿耿,和黄佐的交情也要过得去,最好还是个重要人物,不知可有合适人选?”杨太思虑半响道:“只有我堂兄杨钦可担当此任,他是洞庭帮的创始人之一,忠心没有问题,也曾和黄佐并肩作战过,彼此关系良好,更是湖湘水寨的寨主,性格缜密沉着。”洛天初喜道:“那就速请杨寨主前来议事吧。”
第二章 美色香风(上)
明月高照,秋风袭冷,洛天初终于练成了《血刀九式》的第一式。出招的刹那他好像置身于一个功力成几倍增长的奇妙精神境界之中,无论感官和精神都大大提升,所发刀气有种无坚不摧,神挡杀神的慑人气势。刀气将庭院中的假山一劈为二,削口处平滑如镜,冒着嗤嗤热烟。可一刀过后,明显感到刀中血神急欲支配自己的身体,那种烦躁的感觉令他吐出了一大口血,这才胸中舒畅不少。研究半年的刀法终于练成,喜悦之情可想而知。《血刀九式》本身就是一大瓶颈,只要练成了第一式就等于突破了瓶颈,再练后面的招式只是时间问题。
洛天初长出了口气,看着刀上逐渐弱下的红光,心情也平静下来,收刀入鞘,仰望明月,忽然笑道:“今日月色柔美,柳兄何不到院中一起赏月呢。”说罢转头望向松柏覆盖下的墙头,柳少卿就站在墙上,毫无隐藏之意,当下跳到了院里。
洛天初看了眼他手中的问情剑,苦笑道:“看来柳兄又起了切磋的兴致了。”柳少卿淡淡道:“你是自找的,别忘了我就住你隔壁,你在院中搞出这么大动静,我不想知道都难。”洛天初哈哈笑道:“不瞒柳兄,小弟刚练成了《血刀九式》的第一式,柳兄正好帮我试试刀。”柳少卿默默看了眼被劈成两半的假山,赞道:“好刀法,我也对‘第四剑’有了新的领悟,不知能不能破你的刀法。”洛天初笑道:“看来又要大战百回合了。”柳少卿道:“你我彼此了解,不必太费气力,就切磋一下新悟出的绝招好了。”洛天初道了声“好”后,二人同时暗运内力,得到圣女石的内力后他们的武功突飞猛进,如今都已突破玄关,摸不透对方现在的程度。
洛天初最先发难,霎时间他的头发和眼睛变成了红色,真气和战意成几倍增长,如一道红色闪电飞了出去。奇怪的是他的速度虽快,却不带起丝毫风声,诡异如夜间幽灵。在飞奔中爆喝一声,血神刀出鞘,一瞬间的刀气令天地失色,好像火山爆发般卷起一道红色匹练,带着一股无坚不摧的气势劈了下去。
换成寻常高手早已心神俱裂,柳少卿的目光澄静如水,不知何时四周枯叶如龙卷风般卷起了八股风柱,每股都有一人之高,聚集在柳少卿身旁。他拔剑的动作行如流水,没有一丝一毫的急躁或勉强,拔剑的速度虽不快,但当剑锋出鞘时八股旋风同时“砰”一声爆散开来,漫天枯叶如雪花般落下,原来这一剑并非攻敌,而是搅乱视听,而他本人也随着枯叶消失不见。
洛天初一下子失去了攻击目标,而天上的枯叶含有内劲,锋利如刀,不能不管,只好挥刀扫去。“哗啦啦”枯叶被刀气吹得四散飞扬,身后忽出警兆,回头望时见柳少卿正双臂抱剑,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
洛天初叹了口气,拂了拂头顶上的落叶,也收刀回鞘,眼睛和头发也变回常色。道:“我败了,要是柳兄在背后刺出一剑,我已经是个死人。”柳少卿眼中没有半分得色,淡淡道:“我不想安慰你,但你并不算败,因为我见过你劈开假山的切口平滑如镜,便知这一刀走的是刚猛路子,这才针对出招。我的‘第四式’已经大成,千变万化,你不明所以落于下风,不然胜负难料。”洛天初道:“柳兄的‘心中有剑,万物皆为剑’果然不凡,连枯枝败叶都可当成武器,确是剑术的巅峰之作。”柳少卿道:“你那一刀所含的气劲令我不敢迎其锋芒,用变化交战只是迫不得已。好了,切磋到此为止,说说你去宋营的情况吧。”
当下洛天初将见岳飞的经过讲述一遍,也说了回来后和杨太拟定的计划。柳少卿道:“没想到岳飞确是个人物,你们和杨钦谈过了么?”洛天初道:“谈过了,杨钦一口答应,十分积极,已开始暗中监视黄佐。”柳少卿道:“你不觉得奇怪么,李清婉的小院也在你的隔壁,我们的打斗声那么大,为何她全无动静呢?”洛天初点头道:“这倒不符合她的个性。”柳少卿道:“唯一的解释就是她根本不在屋里。”洛天初奇道:“这是个四面环湖的小岛,她又没有熟人,能跑哪里去。”柳少卿面带讥嘲之色,道:“依我看她八成已到了你的房间,只是见我在场才没有现身罢了。”洛天初尴尬道:“这。。。”柳少卿转身走开,低声道:“你们的事我管不着,但要是惹得雪儿伤心难过,我就杀了你。”
洛天初暗叹了口气,收刀回鞘,心情紧张的来到房间门口,当打开房门的一刹那,他已感应到李清婉确在房中,叹道:“公主殿下有何指教。”漆黑的房中传来李清婉的轻笑声,道:“把门关上再说好么?我还能吃了你呀”洛天初关上房门,没好气道:“公主身份尊贵,深夜来到我的房间,不怕名誉。。。”他话还没说完便愣在当场,因为李清婉只穿了件纯白色的丝袍,玉手支着香腮,斜躺在他的床上,一对翦水秋瞳散发着涟涟异彩,充满着挑逗之意。洛天初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前些时日把心思全用在了练功和打仗上,男女之情被冲淡许多,见到如此香艳的场景,绮念立刻被撩拨起来。当看到丝袍内透露出的肉色,便知她里面没有穿任何东西,而贴身的丝袍更突显出玲珑曼妙的曲线,好如一条连绵起伏的山脉,让人忍不住想抚摸她丝滑的肌肤。这不是她第一次挑逗洛天初,却是她第一次展示傲人的身材。只见修长玉颈下隐隐露出双峰间的鸿沟,更让人生出想一览全貌的冲动。
洛天初明显感到身体起了某种变化,忙转过身去,欲将杂念抛出脑外,淡淡道:“妹子,你这是做什么?”他有意称她为妹子,就是想用人伦礼法使自己冷静下来,可他心知李清婉和自己既无血缘关系,又无结拜金兰,跟兄妹全扯不上边,虽然他背过身去,但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令人****焚身的玉体。更要命的是李清婉竟来到了他的身后,从后面抱住了他,柔软的双峰压上了后背,令他心神一荡,呼吸声也变得粗重,沉声道:“我不是个守规矩的人,要再勾引我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李清婉轻轻对着他的脖颈处呵出一口香兰热气,笑嘻嘻道:“奴家本就没让你客气。”洛天初只觉小腹里生出一团熊熊燃烈火,无处发泄,道:“你难道不怕武功毁于一旦?你练得可是《玉女素心神功》。”李清婉将他搂的更紧,轻笑道:“奴家有了圣女石的内力后已改变了体质,再不受禁欲的困扰,你大可对奴家为所欲为。”洛天初再忍不住,猛地转身将她拦腰抱起,来到床边将她扔到床上,翻身压在娇躯之上,一把拉开了她的衣襟,露出了柔软傲立的椒乳,李清婉眼中泛出炽热之色,胸膛剧烈起伏,樱唇轻启,兰气扑鼻,盈腰轻轻扭动,已然春心激荡。
第二章 美色香风(下)
二人都是**,十个男人中只怕有十个男人都会进行下一步的动作,但洛天初却偏偏停了下来,眼中现出犹豫神色,想起了耶律琪。她把一切都交给了自己,自己却辜负了她,令她独返敌巢,陷身魔掌,如今成了兀术的妾室,还有了孩子,想必她早把自己恨透了。如果再因一时激情而和李清婉发生了亲密关系,以后他们又该如何相处?自己又该如何待她?又有何面目再见深爱着自己的令雪儿。想到这里满腔****冷却了下来,松开了李清婉的手,替她整好了衣襟,坐在床边淡淡道:“你走吧。”李清婉的玉臂缠上了他的脖子,吃吃笑道:“怎么了?奴家喜欢你那样子嘛。”洛天初解开手臂,平静如水道:“走吧。”
李清婉眨了眨眼睛,瞪眼道:“你这人怎么回事,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说翻脸就翻脸。李清婉的美眸凝视着他在月光下的英俊脸庞,冷笑道:“你不会以为我是****女子而瞧不起我吧?”洛天初道:“当然不是。”李清婉感伤道:“我以前练‘迷心术’只因根基不稳,不足以修炼上乘武功。当我武功进步后就再没练过那勾引男人的玩意儿,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没让任何男人动过我一根手指头。”说罢竟流下了眼泪。
洛天初愣在当场,自从再见到李清婉后就没见她哭过,从来都是笑面迎人,古灵精怪,看来这次她是真伤心了,歉然道:“我当然相信你,我一直知你是个冰清玉洁的姑娘,千万别误会。”李清婉道:“那你为何不要我了”洛天初叹道:“我是想起了一些别的事才没了兴致,幸好我们悬崖勒马,不然铸成大错以后该如何相处?”李清婉看似随意的笑了笑道:“那就成婚呗。”洛天初吃惊道:“你说什么!”李清婉嬉笑道:“枉你堂堂英雄好汉,一听成婚就吓成那副嘴脸。洛天初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很多英雄好汉怕最怕的就是成婚。”李清婉眨眨眼睛道:“那你刚才到底在想什么,你必须告诉我,我一定要知道!”洛天初心想只有女孩子才会对这种事追问不休,正要说话时李清婉忽然叫道:“我明白了!你一定是想起了别的女人,所以才兴趣全无,对不对?”
洛天初叹道:“我不想回答。”李清婉秀眉一扬,道:“看来我猜对了,她是谁?”洛天初皱眉道:“那是我的**。”李清婉道:“你告诉我她是谁,今天的事就扯平了,我就不对外人说你对我做过的事。”洛天初喃喃道:“明明是你勾引我的。”李清婉杏目圆睁道:“你再说一遍!”洛天初赶忙讨饶道:“都是我的错,是我冒犯了公主。”李清婉的脸色这才缓和,笑道:“这还差不多,我猜那个女人一定不是令雪儿,没想到你看似一本正经,却也到处留情,好吧,老实交代,我保密就是。
洛天初被她缠的没办法,道:“那人是我心中的伤疤,每想一次伤疤就揭开一次,哎,你必须为我保密。”李清婉一本正经道:“我发誓。”洛天初叹了口气,将临璜城寻宝的经过讲述一遍,当说到和耶律琪亲密时,李清婉一脸坏笑的追问细节,洛天初自然略过不提。最后说了耶律琪回城寻找尸体,以及她的近况。然后他长出了口气,欲从难过的情绪中解脱出来,道:“都讲完了,满意了么。”他抬眼一看,见李清婉正专注的打量着自己,道:“你看什么,我脸上开花了么?”李清婉摇头叹道:“我是想看看天下第一负心人是什么样子。”洛天初黯然道:“我确实想带她走的,但我确实不能陪她回去,那样无疑自投罗网。”
李清婉撇撇嘴道:“枉你这么聪明,竟猜不透女儿家的心意。耶律琪又不是笨人,怎会不知回去就是自投罗网,她只是想试探你的心意罢了。如果你当场同意,我保证她会跟你走,但你的回答伤透了她的心,可以说是你逼她离开的。”她这番结论和柳少卿一模一样,洛天初默然无语,一对虎目竟有些湿润。”李清婉白了他一眼,道:“耶律姐姐真是可怜,她把一切托付于你,你却让她如此失望。”洛天初感伤道:“是我辜负了她。”李清婉道:“现在后悔已于事无补,哦,所以你刚才临阵逃脱,你是不想让我重蹈耶律姐的覆辙。”洛天初点头道:“你明白我的苦心就好。”
李清婉道:“我倒是有个办法可打消你的顾虑。”洛天初疑惑道:“什么办法?”李清婉笑道:“娶我,只要我们名正言顺的成为夫妻,你就能解脱包袱了。”洛天初道:“我没心情考虑这种问题,就算非娶一个的话我也只会选择雪儿。”李清婉这时显示出了高深的城府,毫不动气道:“或许雪儿姑娘爱你多过我,但我却比她更了解你,我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而且我也能给你想要的,这些都是雪儿姑娘做不到的。”洛天初道:“你什么意思?”李清婉道:“别忘了我是西夏公主,和我成亲后你就是西夏驸马,我西夏兵强马壮,粮草充沛,又和关中相连,调度起来十分方便,正好做你血刀堡的后盾,助你征战天下。这不正是你想要的么?”
洛天初脸色一变,露出思索之色。李清婉接着道:“就算我明知你是为了联合西夏才与我成婚也不会怪你,更不会计较自己付出的比你多,因为爱本就是无私的,我既喜欢你,用一些东西把你留在身旁有何不可,再说我就是喜欢你那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劲儿,这叫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不用有任何感情负担,更不用觉得对不起我,仅这种轻松的感觉你就无法从雪儿姑娘那里得到吧,你的感情包袱太过沉重,该让自己轻松一下了,我就是那个最适合你的女人。”
洛天初忽然道:“你从何时开始喜欢我的?我们见面的次数并不多,实在想不出我有哪里值得你喜欢。”李清婉幽幽道:“我在绣水宫那个没有人情味的地方学艺,除了武功我还学会了如何分辨谁是诚心待我,谁是虚情假意,如果一个男人肯冒生命危险去救一个女人,那这个男人就值得女人去爱,而你救了我三次。第一次是当年你们三兄弟在小村救了我们娘俩,我娘不堪受辱,自尽而去,那时我便认定你是值得依靠和信赖的,当时钟大哥说过一句话,我至今记忆犹新,你还记得么?”洛天初道:“请公主告知。”李清婉道:“他说‘二弟,你看莺儿对你多好,你若敢负了人家,我和小朱可不饶你!待莺儿守孝一年,你就娶了人家,听明白了么?’这是钟大哥的原话。”洛天初默默点了点头。
李清婉接着道:“第二次是在燕京比武大会时,我用计杀了一个和尚,正一派的人非杀我不可,是你挺身相护才保全了我。第三次是在黄沙城的小庙里,我之所以敢不顾生死的吸收圣女石的内力,是我料你会像以前那样,一到关键时刻就舍身相助,结果我果然赌对了。你虽明知我在施苦肉计,还是冒险相助。或许你不爱我,但却是真的关心我,仅凭这点就值得我去爱了。”洛天初闭口不言,不知如何接她的话,李清婉笑道:“我的提议你好好考虑一下,不用着急回答,你一定能想通的。”
第三章 喜结连理(上)
这一日老君山上敲锣打鼓,喜乐震天,雷震和林慧慧,朱雨时和祝芷蕊两对新人拜堂成亲。山上大小头领都赶来起哄凑趣,换成别的兄弟成婚,那帮绿林好汉早就闹翻了天,什么抢新娘,换新郎,闹洞房,灌酒之类的花样层出不穷,不过没人敢在雷朱二人的婚礼上胡闹,顶多就是吆喝几声,调侃几句罢了。
童岚珊,石通,熊不伤等重要人物也都出席。童岚珊身穿一袭大红色,裙边绣着金丝凤凰的长裙,似在向人暗示着她仍是独一无二的凤凰,她脸上始终保持着动人的微笑,颇有贤妻气度,可当看到雷震和林慧慧牵着红绳进屋拜堂时,眼中才闪过一丝寒冷的杀机。朱雨时和祝芷蕊紧跟着他们进屋,祝芷蕊的红盖头和宽大礼服虽遮住了容颜和身材,可一进屋依然有种凤驾鸡群的感觉,无论是悉心装扮的童岚珊,或是同样装束的林慧慧,还是如穿堂蝴蝶般的丫鬟小婢,瞬间黯然失色。堂上客人的目光皆被她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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