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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牌王妃:王爷来暖榻-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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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大夫走过去,拿起其中的一袋红糖,仔细闻了闻,确定下来了后,立即让稳婆去煮。

而稳婆也不再耽误,拿起红糖便往厨房赶去。

一刻钟的功夫,稳婆便端着煮好的红糖水走了出来,来到塌边,喂欧阳清歌喝了下去。

果然,喝下了红糖水后,欧阳清歌感觉疼痛减少了几分,翻滚的幅度也小了点。

见此,稳婆舒了一口气,对一旁站着的欧阳素年说道:“姑娘,这次真谢谢你了,你这红糖水起了大作用啊。”

而欧阳素年却没有接话,只是小声问道:“照这个样子下去,皇后她什么时候才能顺利产下胎儿?”

闻言,稳婆的脸上又浮现起了一抹担忧的神色,她转过头,看了一眼欧阳清歌,道:“若是不出意外,怕是还需要六个时辰。”

“这么久?”欧阳素年皱了皱眉:“想不到,分娩竟然会这么痛苦。”

“其实若是顺产的话,并不会有这么痛,可皇后娘娘这是早产,所以才会比旁人更痛一些,还有,若是顺利,皇后娘娘就算生下了这孩子,也难保孩子不会夭折。”

“夭折?!”欧阳素年吃了一惊。

“是啊。”稳婆叹了一口气,又接着忙去了。

而欧阳素年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紧咬嘴唇的欧阳清歌,眼底不知是什么神情。

☆、103。顺利分娩,新的危险

日夜交替,此刻正值深夜。

相比于早上,欧阳清歌已经安静了很多,而稳婆却依然不敢离开她半步,这时,耶律冀齐推开医馆的门,走了进来,看了一眼正微微阖眼的欧阳清歌,他走到一旁,问稳婆道:“她怎么样了?”

“今天并不太顺利啊,皇后娘娘一直在喊疼,幸亏有一个姑娘送来了红糖,皇后娘娘喝下去后,这才好一些。”

“姑娘?哪位姑娘?”耶律冀齐皱了皱眉。

“这……民妇并不认识。”

“朕知道了。”闻言,耶律冀齐的眼里闪过了一抹疑惑的光芒,沉思了片刻,他大步朝欧阳清歌的方向走去。

欧阳清歌感觉到了他的到来,吃力地抬眸,对上了他满是心疼的眼睛,莞尔一笑:“我没事,你别担心了。”

“歌儿,你好好休息着,无论如何,我都在。”说着,耶律冀齐伸手,紧紧地握住了她冰凉的手指。

一丝暖意将她包围,这阵暖意让她一瞬间想要就这么地抛下一切,直接睡去,再也不问世事。

而说这话的人却给予了她更多的温暖,让她一下子充满了勇气,一种愿意付出一切的勇气。

“皇上,皇后娘娘也休息了一段时间了,现在该继续了,您……”一旁的稳婆走了近来,低头对耶律冀齐道。

耶律冀齐没有去看她,而是将手掌又收紧了几分:“歌儿,待孩子出世后,朕便封他为太子。”

“说什么傻话,现在还不知道是男是女呢,万一是女呢?”

“那么就封她为公主。”

“公主?”欧阳清歌一愣,忽然,她低下头,眼里看不清是什么神情:“若是女孩的话,就让她做寻常的女子吧,不要封公主了。”

“怎么了?做公主不好吗?”

“没有,很好,我只是觉得,她或许并不喜欢做公主。”欧阳清歌此刻很累,并不想将心中的话全部说出来,再说了,就算她说出来了,又会有人理解吗?历史上的公主,最后大部分都难逃和亲的命运,而若是她真的生了女儿,那又能怎样?她的女儿,也最终将走向这命运,不是吗?

“好了,别想那么多,我在外面等你。”揉了揉她的头发,耶律冀齐走了出去。

手心的温暖一下被抽空,欧阳清歌梦的皱了皱眉头,一阵剧烈的疼痛再度席来,她咬紧唇,又开始了艰苦的分娩之旅。

夜晚的习习凉风,带着一丝残留的花香拂来,耶律冀齐站在树下,看着繁星点点的天空,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

难道,他真的误会了萧长亦?萧长亦从来都未做过那种事,而下药想毒害欧阳清歌的,另有其人?

莫非,是欧阳清歌?

想到这,耶律冀齐的眼眸迅速眯了起来,眼里透过了一抹阴冷的光芒。

——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医馆内传来一声啼哭,耶律冀齐猛地抬起头,看向了前方。

紧接着,医馆里传来了婴儿更响亮的啼哭声,稳婆兴奋地声音也隔着房门传了出来:“恭喜皇后娘娘,是小皇子!”

闻言,耶律冀齐再也按捺不住,大步朝医馆的方向奔去。

此时已值卯时,星星已一点点沉淀了下来,被一片茫茫黑夜所覆盖。

欧阳清歌满头是汗,仍然微皱的眉头阐述了她万分的疲劳,但在看到被稳婆抱在怀中的婴儿时,所有的疲劳全都一扫而光,剩下的,就只有淡淡的喜悦。

“让朕抱抱。”此时,耶律冀齐已经赶到了屋子中,看着被被褥包着的男婴,眉间充满了喜悦,还有一点点小心翼翼。

“皇上,您看看,小皇子多可爱啊,”稳婆一边说着,一边将男婴递给了他,可下一刻,语调却变得忧伤起来:“只是不知道小皇子可否安全度过今夜。”

“什么意思?!”本来还沉浸在喜悦中的耶律冀齐,此刻却猛地抬起头来,一双眸子里充满了暗色。

“皇上,您听后万万不可动气,因为皇后娘娘早产,所以小皇子现在还很虚弱,若是不幸……”

“没有若是,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必须得把朕的儿子保住,若是你做不到,就别活着看明日的太阳了!”

耶律冀齐冷冷道,眼眸冰凉的没有一丝温度。(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皇上饶命啊!民妇……民妇一定会尽全力将小皇子保住,还请皇上请宽心!”

虽然稳婆自己也没有多大胜算,可面对着耶律冀齐一张冰冷的似乎能挤出水的脸,她无论如何也不敢将真话说出来,只是在心中盘算着先敷衍一阵子再说。

而欧阳清歌因为极度的疲惫,只是抱了抱孩子后,便睡着了,而这一夜,耶律冀齐一直守在她的床头,陪着她。

很快,朝阳在一片金黄色的天空中缓缓升起,而欧阳清歌和耶律冀齐依偎在了一起,两人均匀的呼吸交错着,形成了一片很美好的景象。

欧阳素年早早地就醒了过来,稍稍梳洗了一番后,便往医馆这里走来。

来到医馆门口,她朝里面看了看,见整间屋子里,就只有大夫一人没睡,便上前低声问道:“小皇子,他还好吗?”

“情况并不是很好,我只能尽力将他保住了。”大夫叹了一口气,继续替男婴诊脉。

而欧阳素年眼眸一横,接着便露出了一抹很是和善的笑容:“大夫,我能看看这个孩子吗?”

“这当然可以。”大夫还记得昨天那个施以援手的女子是她,想都没想便将男婴交到了她的手里。

欧阳素年小心翼翼地接过了男婴,眼里充满了惊喜:“这个孩子,长得可真像他的娘亲。”

“是啊,只可惜,这么年幼,就要承受可能夭折的痛苦,何况昨天皇上也发话了,若是我不能将小皇子保住,我这项上人头,也别想要了。”

“这样吗?”欧阳清歌皱了皱眉,忽然,她想到了什么,提议道:“大夫,我忽然想起来,我的屋子里似乎有一些补品,可以补充婴儿的营养,要不然,我去拿来?”

“真的?这样自然最好了,可是姑娘你可要快去快回。”闻言,大夫的眼里闪过了一抹希冀,表情也不再如以往那般僵硬。

“恩,我知道,可是大夫,你的开水是不是要烧开了?若是你去灌水的话,小皇子没人照顾的话怕是不妥,正巧我的屋子离这儿不远,不如就让我先照看着他,顺便去拿补品?”欧阳素年看了一眼厨房中正冒着热气的水壶。

“这……”大夫有些犹豫。

“大夫!你若是再不去,这开水就要溢出来了!还是快去吧!您还不相信我吗?小皇子由我照看不会有事的。”

见她这么说,大夫看了小皇子一眼,又看了厨房中冒着热气的水壶一眼,最后还是妥协:“那好吧,你可要小心一点,否则小皇子出了事,不只是你,连我都难逃一死。”

“我明白,我会小心的!”欧阳素年微笑着点了点头。

见此,大夫这才急急忙忙地跑向了厨房,而看着他越跑越远的背影,欧阳清歌的眼里有一抹狠毒的光芒一闪而过。

快步走回了自己的房间,欧阳素年将男婴往床上一扔便不再管他,而是匆匆忙忙地收拾着细软首饰和一些衣物。男婴被她扔在了硬邦邦的床榻上,不禁啼哭不停,欧阳素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威胁道:“你若是再苦,就把你丢到江里喂鱼!”

可小皇子哪听得懂这些话,只是一个劲地哭闹着,哭声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更加放肆。

欧阳素年被这一声声的哭闹吵得头痛欲裂,便伸出手,狠狠地打了一下男婴,这下,男婴的哭闹声彻底响彻整间屋子。

欧阳素年纵使心里有千万个不愿意,但担心他响亮的啼哭声会引来其他人,她只好放下了手中的包袱,耐心地安慰他道。

终于,男婴在她轻而缓的宽慰下慢慢睡着了,见时机成熟,欧阳素年将男婴一把抱起,一边拿起了包袱,往外走去。

很快,她便走出了缔仙楼中,清晨很安静,而整座缔仙楼也是静悄悄的,欧阳素年在走到离缔仙楼不远的街道时,停下来,招了一辆马车,坐了上去。

将男婴安放好了后,欧阳素年透过轿帘看了一眼被金黄色覆盖的缔仙楼,唇边露出了一抹略带残酷的笑容。

不要以为她真的有那么好心,之所以昨天要帮助她,也只是为了今天好行事,只是没想到,那个大夫还真好骗,竟然被她一言两语的一哄,就将孩子乖乖交给了她。

都说孩子是母亲的心头肉,那么她若是将这孩子带走,那么欧阳清歌是不是会痛苦万分呢?一想到这,她心里就舒畅了很多!

事到如今,这个孩子若是命大,就安然无恙的活着,她绝不会动他半分,可若是他命中该死,就怪不得她手下无情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轿车行驶地越来越快,在不知不觉中就离开了南边的尽头,转而拐向了一个完全陌生的街道。

此时,大夫已经在医馆中等待多时,可无论怎么等都没有等到刚刚的那位姑娘,他开始隐隐感觉到了不对劲。

心中暗道不好,大夫猛地站了起来,心中不禁懊恼道:“我怎么这么蠢!谁知道刚刚那个姑娘是谁?我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将小皇子交给她呢?完了,这一次一定死定了……”

而感觉到了异动,耶律冀齐醒了过来,第一眼便是问男婴的下落:“朕的儿子呢?现在怎么样了?”

大夫见此,想着横竖都是一死,就连忙跪了下来,老泪纵横道:“皇上,都是草民该死!草民没能照顾好小皇子,小皇子他……失踪了!”

“什么?!”耶律冀齐一下站了起来,脸上充满了愤怒:“你怎么办事的?看一个婴儿都看不好?快说,小皇子哪去了?!”

“草民不知啊!只是,刚刚有个姑娘来了,说屋子里有补品,要拿来给小皇子,后来就将小皇子抱走了!”

“蠢货!她让你把小皇子交给她你就交吗?那个姑娘,是谁?”

“对了,昨日来给皇后娘娘送红糖的就是那位姑娘!草民以为她是皇后娘娘的闺中好友,所以才没有防备。”

“昨日的那个姑娘?”欧阳清歌的声音响起:“虽然昨日我疼的厉害,但还是依稀记得,昨天给我送红糖的是欧阳素年。”

“竟然真的是她!”耶律冀齐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了这句话。

欧阳清歌并没有慌乱,而是冷冷地扫了一眼大夫,道:“那个姑娘什么时候走的?”

“回皇后娘娘,走了有一阵子了。”大夫低着头,颤抖着答道。

“没事,欧阳素年的身子并不好,若是走的话,也走不了多远,趁着现在还来得及,快去加派人手,前去寻找,这一块我很熟悉,相信一定会找的到。”

或许是才生产的原因,此时的欧阳清歌显得有些有气无力,耶律冀齐看着她这般模样,不禁心疼的将他一把抱住:“都是我不好,我没将儿子看住,你在这好好休息,我这就去派人前去寻找。”

“不,我和你一起去。”

------题外话------

话说,腹黑小妖后又改名成了腹黑小皇后……现在已经过审核了,喜欢的亲们记得收藏,么么!

具体时间等这个头牌王妃大结局了,(很快就会大结局了,最多一个多星期。)就会正式更新,现在实在忙不过来啊,亲们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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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她在卖孩子!

“可是你的身子……”

“我没事,失踪的也是我的儿子,身为母亲,亲自寻找也无可厚非。”

“那好吧,你可要小心些。”耶律冀齐有些无奈的看了她一眼,这才走了出去。

而跪在一旁的大夫,见自己难得的没受处罚,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欧阳清歌冰冷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别以为你会平安无事,若是本宫的孩子找回来了,可饶你一死,可若是孩子有个三长两短,你就等着替自己收尸吧!”

“是……”闻言,大夫的声音抖了一抖,他拘谨地站起身来,匆忙走进了厨房中。

过了片刻,耶律冀齐走了进来,而欧阳清歌将衣物也穿戴的一件不落,走到她的身边,他二话不说,就将她拦腰抱了起来:“外面已经有马车在等候,我们一会儿就出发。”

“恩。”欧阳清歌轻轻应答道,慢慢闭上了眼睛。

来到马车边,耶律冀齐先将欧阳清歌放了进去,接着自己也随之坐到了里面。

“沿着这条路,”一直闭着眼睛的欧阳清歌忽然开口了,很小的时候,她就听过一个故事,有一种动物无论它母体和子体分隔多远,最后都会重新聚集在一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她对小皇子竟然有一种特殊的心灵感应。

而那种感应直直地指引着她,往东边的小路那儿去。

忽然想到了什么,她又开口了:“笔直往前走,然后往右转,走大约十公里,会有一个村庄,那里的民情很不好,最重要的是,那里的家庭普遍都是重男轻女,若是妻子生下了男婴还好,可若是生下了女婴,不仅女婴要被抛弃,连丈夫都会再娶,直到生下儿子为止,欧阳素年在这待了也有一段时间,京城中她又回不去,所以极有可能去了那里。”

“既然如此,那么上路!”耶律冀齐听完她一番话,替她将垂在额前的发丝别到了耳后,一边对车夫说道。

车夫应了一声,便扬鞭,向前方赶去。

——

欧阳素年乘坐的马车已经到达了东边的村子里,她付了车钱后,便快步走进了距离她最近的客栈里。

客栈老板热情地招呼了她一番,在他即将要返回厨房之际,欧阳素年忽然叫住了他:“老板,你们这儿有没有需要男婴的人家?”

老板一听这话,眼前一亮,立即低声道:“姑娘这意思,是身边有男婴?”

“前不久我曾诞下了一名男婴,但因为家中原因,不得不将这个男婴抛弃,听闻这村子中的人家心地善良,便想替我那可怜的孩子寻一个好人家。不盼他将来能有多么好的生活,只盼可以有一个真心疼爱他的养父母,这样我也可以心安了。”

事到如今,欧阳素年也不再多做隐瞒,而是毫不忌讳地说道。

顿了顿,她又说道:“不知道老板可否有合适的人选?若是有,还请老板牵线搭桥一番。”

“姑娘,你若是信得过我,你看我怎样?”老板犹豫了一下,但眼里却露出了一抹希冀的神色。

“您?”欧阳素年皱了皱眉,加重了语气。

“不错,就是我。实不相瞒,我的妻子已三十有余,可至今都未能给我生下个一男半女,如今小姐您菩萨心肠,想替孩子找一个可靠的父母,我自然能理解,还请小姐发发慈悲,若是您愿意将男婴交予我,那我和妻子一定会好好抚养他,绝不让他受一点儿委屈!”

“这样……”欧阳素年佯装为难的低下头:“可是……”

“小姐,相信我,我今日说的这番话都是真心的!若是您答应了,于我而言,就是上天赐的莫大赏赐啊!”看着欧阳素年犹豫的模样,老板不禁着急起来,想尽一切方法做着担保。

而欧阳素年又做了做样子,扭扭捏捏半天,这才松了口:“那好吧,看在您这么诚恳的份上,我想,您一定会将孩子视如己出,既然如此,那么我也就能放心了,好了,从现在开始,孩子就交给您了。”

“啊,太好了!小姐,您真是好人,老天会保佑你的!”老板闻言,急忙谢过了她,接过孩子一看,顿时欢喜的不得了:“小姐您长得如此美貌,也难怪这孩子眉目如画,可真像您!”

欧阳素年脸上本来并无表情,可被他这马屁一拍,顿时生出了几分不耐烦:“好了,孩子也交给了你,现在饭菜总可以呈上来了吧?”

“是,是,小姐稍等,这就来了!”老板一手抱着孩子,一边急急忙忙往厨房走去,大声催促着大厨动作快点。

而欧阳素年也在位子上坐好,百无聊赖之际,她四处打量着。

就在这时,她的身后忽然传来了一个带着几分怒气的声音,这不禁让她心下一沉,全身的毛发都在一瞬间竖了起来。

“快说,朕的儿子到哪去了?”

她回头一看,在看到耶律冀齐后,脸色大变,下一刻,脚底抹油般就想逃离。

而耶律冀齐早就看出了她的想法,在她想走之前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想走?你还没有这个本事!”

欧阳素年见自己被禁锢住了,逃脱不了半分,不禁着急起来,情急之下,便大喊道:“救命啊!有人强抢民女了!快来人啊!”

这声求救起了效果,原本还在厨房中的老板,一听到这话,立马带着伙计就冲了出来。

站定,他怒气冲冲地对耶律冀齐道:“大胆贼人!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长得人模狗样的,没成想竟是个衣冠禽兽!快放开这位姑娘,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闻言,耶律冀齐的眼里闪过了一抹不耐烦,而轿子里的欧阳清歌却是哭笑不得。

她慢慢走了下来,最后站在了耶律冀齐的身旁:“店老板,你怕是误会了,这位姑娘和我们相识,我们找到她,也是因为她抱走了我的孩子,而我身边的这位,是当今皇上。”

老板听到前半句话,脸色变了一变,下意识地就看向了欧阳素年,却见欧阳素年一脸惊恐地看着面前的一男一女,心里已明白了几分,但想到自己刚得到的儿子,他不禁沉思一番,道:“你说你身边那位是皇上,又有何证据?哼!我看,他根本就是一个恬不知耻的贼人,不仅不知悔改,竟然还敢冒犯皇上名讳,真是罪该当诛!”

说着,他将头往后转去,吩咐道:“你们,都给我上,势必要将这个贼人捉拿下来,送交官府!”

“是!”小二们闻言,齐齐上阵,ωεn人$ΗūωЦ上前就要揍耶律冀齐。

耶律冀齐眼眸一沉,神经全都绷紧了起来,他聚精会神地看着眼前的众人,防止被人偷袭。

可他还未出手,却见一旁的欧阳清歌站到了他的前面,首先将两名胆大的小二踢得老远。

耶律冀齐看着欧阳清歌娴熟的动作,眼中不仅掠过了一抹疑惑的神色,而欧阳清歌因为体力不支,在解决了前面几个小二后,便喘着气,退后了几步。

见欧阳清歌似乎没了力气,店老板的眼里划过了一抹阴险的神色,他不再多做犹豫,而是再次号召众人道:“快,若是你们谁将这两个贼人拿下,官府定会重重奖赏你们!”

或许是奖赏这句话太过激励人心,那些小二一听,顿时增添了不少动力,不再多做犹豫,后面的一批又再次冲了上去。

而耶律冀齐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并未动半分,待那些小二来到面前时,他忽然伸出了一只手,手里攥着一个形似牌子的物体。

那通体金黄的物体闪得众人不禁闭上了眼,待再次睁开眼睛时,他们才看清,竟然是令牌。

而这块令牌,只有当今皇上才会有。

见此,老板不禁吓得浑身哆嗦,慌忙跪倒了地上,他磕着头,一边结结巴巴地道:“是草民有眼无珠,认不出皇上您,还请皇上恕罪!”

“那么,现在可以告诉朕,朕的儿子在哪儿了吧?”耶律冀齐并未接他的话,而是冷冷地问道。

“草民自然知道,皇上您稍等,草民这就将皇子抱来!”一边说着,一边颤颤微微地站起身,跑向了房间。

不出片刻,他便将小皇子抱了出来,极其谦恭地交到了耶律冀齐的手中。

而一旁的欧阳清歌看到了小皇子,急忙走上前去,一把抱住了他。此时,小皇子正大声啼哭着,这哭声不禁令她心疼。

一瞬间,泪流不止:“孩子,都是母后不好,母后没能将你照顾好,日后,母后再也不会这么不小心了。”

而耶律冀齐原本充满阴郁的眼眸,在看到他们母子相依的那一刻时,里面的阴郁全然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如释重负。

转过头,他冷眼打量了眼前极其谦卑的众人,薄唇下吐出了一句话,让人一瞬间就有一种犹如坠入地狱的感觉:“你们若是将他杀了,朕对你们既往不咎,若是不杀,就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他便走了出去。

而众人面面相窥,他们明白,耶律冀齐指的是店老板,犹豫了片刻,为首的一个男人面露阴冷之色,在下一刻,便带头,将桌子上的刀具,刺向了店老板的身上。

刹那间,鲜血四溅,而从始至终,耶律冀齐都没再回头看一眼,只是命令车夫将站在一旁已经全然傻了眼的欧阳素年抓住,押到了马车里。

欧阳素年狼狈的被车夫推进了马车中,直到欧阳清歌也坐进了马车里,她这才回过神来,不由自主地缩起了身子,蜷缩在车厢的角落处。

欧阳清歌坐在中间,一路上,她曾有几次看向了欧阳素年,但欧阳素年从一开始,便没有勇气再对上她的目光。

行驶了一段路后,终于回到了缔仙楼。

依次下车后,欧阳素年两眼无神地往里面走去,而这时,身后的欧阳清歌却叫住了她。

在听到她声音的那一刹那,不可否认,她的心里确实有那么一瞬有过一点点希冀,可在听到她话语中的内容后,顿时绝望了。

欧阳清歌盯着她的背影,唇边却露出了一抹嗜血的笑容,与她那苍白的脸颊不符:“说吧,想怎么死?”

欧阳素年慢慢转过身,眼里的嘲讽一展无遗:“你觉得事到如今,问这个还有多大意义吗?我想怎么死?就算我真的说了,你难道就会如我所愿?”

欧阳清歌看着她充满悲哀和无奈的眼眸,眼底的神情深不可测,忽然,她弯起了唇角,露出了一抹灿烂的笑容:“不错,不愧是我的姐姐,还真是了解我。这样吧,反正你都已经不是纯洁之身,那么,就多给你找几个男子怎样?”

此话一出,欧阳清歌的心猛地颤抖了一下,眼眸,也很快被一种极度的恐惧所包围:“不……不……”

欧阳清歌没有理会她,只是命令下人将她推进了自己的房间。

而她从头到尾,都只能摇着头,一个劲地说着‘不’。

☆、105。找回孩子,回家

“如今孩子也安全回来了,我们回去吧,在这待着毕竟不比宫中,何况你现在的身子,需要大补。”耶律冀齐站在一旁,看着身边的欧阳清歌柔声道。

“让我再在这住一夜吧,我还有些事。”欧阳清歌抬眸,眼中有着遮掩不去的疲惫。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什么事?”皱了皱眉,耶律冀齐略带不满地说道。

“我来的这些天,萧长亦一直在照顾我,无论怎么说,我也要去和他道谢,还有季贝儿,我都好久没有见到她了。”

“你去找他做什么?”听到萧长亦的名字,耶律冀齐的眼里飞快地闪过了一抹不悦,但担心欧阳清歌因此又责怪他太过小心眼,所以犹豫着还是没有将后半句话说出来。

可欧阳清歌却似乎并没有听出他话中的不悦,只是垂眸,淡淡道:“我毕竟是她的主子,更何况她对我那么好,我却多时没有去看望她,我自己也过意不去。再说了,在没有遇到你之前,唯一对我好的也就只有她,所以我自然该去看看她。”

欧阳清歌把耶律冀齐口中的‘他’理解成了季贝儿,便理所当然的说道。

而耶律冀齐却也将她话语中的‘她’理解成了萧长亦,心中不禁升起了一抹极大的不悦,不悦中,还带着一丝说不清的酸楚。

“你的意思是,于你而言,他比我还要重要?”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这样行不行?”此刻,欧阳清歌的心里满是无奈,她误以为耶律冀齐说的也是季贝儿,不禁对他不管男女都一律吃醋的态度很是反感。

而耶律冀齐这一次难得没有再与她争辩,而是笑了笑,瞬间换了一个表情:“没事,你去吧,否则让别人等得着急就不好了。”

欧阳清歌虽然狐疑他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态度,可却懒得再与他解释,便径直走向萧长亦的房间。

而耶律冀齐待她走近房间后,这才跟了上去。

走进房间后,萧长亦正在翻阅着手中的书籍,而季贝儿也坐在一旁,见到她来了,急忙站起身来:“主子,您身子可好些了?”

“都好着呢,你也还好吧。”

“主子,属下一切都好,只是属下好久未见您,感觉疏远了很多。”季贝儿说着,黯然垂眸。

“正因为如此,我才特地前来向你们告别。”说着,欧阳清歌向前走了几步,来到椅子旁坐下:“从前几次,我来到这里几乎都没见到你,本想着抽时间去看看你,可每一次都因为意外耽搁了,所以这一次,无论如何,我也要来向你们告别。”

“什么?主子你才来没几月,就又要走了?你身子还很虚弱,怎么可以就上路?”

这一次,轮到萧长亦着急了,他上前几步,语调带着一丝忧虑。

“我……”欧阳清歌还未来得及说话,却听门外传来了一个声音:“朕的皇后身子如何,还用不着你管,皇后因为念及和你们主仆情深,所以才顾不上身子虚弱,前来与你们告别,如今该说的也说完了,皇后也该去休息了。”

说完,耶律冀齐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欧阳清歌一把揽住,接着极其暧昧地在她的侧脸颊上吻了一下,这才走了出去。

萧长亦站在原地,看着两人相倚在一起的背影,眼里不知是什么神情。

季贝儿站在他的右侧,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侧脸,心底竟然掠过了一丝说不出的欣喜。

最少,他还是看到了主子和皇上在一起恩爱的样子,这样,或许他会死心。

出门后,欧阳清歌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想要推开他,可无奈他搂得太紧,无论她怎么推他,却推不动半分。

她叹了一口气,只得由着他抱着自己:“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吗?我只想你好好的待在我的身边,别无其他。”耶律冀齐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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