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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牌王妃:王爷来暖榻-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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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吗?我只想你好好的待在我的身边,别无其他。”耶律冀齐停住了脚步,眸子中充满了认真。
“既然如此,那我就原谅你了。”欧阳清歌被他那双灼热的眸子盯得不自在,便佯装轻松地朝他投去一瞥,半开玩笑道。
“你要相信,无论何时,我都真心希望你好,希望你能快乐。”
“恩,知道!”欧阳清歌继续点头敷衍。
“哦?都知道?”耶律冀齐见她心不在焉,忍不住想捉弄她一番:“那你知道我此生最大的目标是什么吗?”
“最大的目标?”欧阳清歌抬起头,对上了他的视线。
“不错。”耶律冀齐微笑着点了点头。
“一统天下?”欧阳清歌猜测道。
“不是。”
“那是……打败所有敌人?”
“不是。”某人继续温柔地摇了摇头。
“那一定是杀尽你毕生的情敌。”欧阳清歌翻了翻白眼,本以为会得到耶律冀齐肯定的回答,却不想耶律冀齐还是摇了摇头,眼里的笑意愈加浓烈:“都不是。”
“那是什么?”欧阳清歌撇了撇嘴,忍不住小声嘀咕着:“莫非是想有三宫六妾,七十二妃嫔?”
似乎是听清了她的嘀咕声,耶律冀齐的眸子里燃起了丝淡淡的喜悦,半晌,他的唇边漾开了一抹笑容,那抹笑容,绚丽的几乎让时间都停止了流逝:“我此生最大的目标,是将你紧紧地圈在怀里,绝不分开。”
一瞬间,欧阳清歌的心里涌起了一股不知名的情愫,她想开口,却发现似乎早已哽咽。
“若是觉得累了,就先回房小憩一下吧,今日回去后,不知何时才能再回这里,趁着还有半天功夫,快些和这里的一草一物告别,免得以后回宫哭鼻子哦。”
“别说了,再说我就不想离开这儿了!”欧阳清歌忍住了想要流泪的冲动,对他大声道。
“好了,好了,不说了,走吧。”耶律冀齐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便揽着她上了楼梯。
是夜无月。
吃完晚饭后,欧阳清歌便回了房,而耶律冀齐则跟着一起走了进去。
刚坐到榻上,耶律冀齐却忽然将她按倒在身下,双眸含情脉脉地看着她,那样的目光,竟令她有一瞬间的慌乱:“你,你干什么?”
他扬唇笑了笑,语调带着一丝慵懒:“我只是想你了而已。”
“别开玩笑好吗?明天就要走了,我想休息了。”说完,欧阳清歌便闭上了眼,不理会他。
而耶律冀齐却并没有要就此罢休的意思,而是静静地看着她,忽然,凑上前,一下吻住了她的唇。
欧阳清歌一愣,下一刻,却没有拒绝,而是下意识地迎合上去。
而此时,半掩着的门外正站着萧长亦,他看着屋子里的情形,忽的就止住了脚步,眼底划过了一抹淡淡的落寞,和哀伤。
翌日一早。
经过一晚上的休息,欧阳清歌的精神状态已恢复了不少,她抱着小皇子,和耶律冀齐一起坐上了马车。
季贝儿早早的就站在门口,默默地看着欧阳清歌坐上马车,直到即将出发的前一刻,都没有再看到萧长亦出现。
欧阳清歌坐在马车里,奇怪地朝外面看了一眼,问道:“萧长亦呢?怎么不见他来?”
闻言,季贝儿联想起昨夜看到萧长亦落寞的神色,便已猜到了几分,但还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般,轻声道:“主子,或许是萧大哥他太忙了,所以今天才没有来,若是您等得急了,就先走吧,有机会我们会再去看您的。”
欧阳清歌见此,便点头道:“好吧,若是你看到了他,就告诉他一声,我已经走了。”
“是,主子。”季贝儿低下头应道,可眼里,却闪过了一抹难以捉摸的神色。
主子,这一次,或许他已经彻底死心了,这样,我会有机会吗?
欧阳清歌又朝外看了一眼,便合上了轿帘,对车夫低声道:“上路吧。”
车夫应了一声,便高高地扬起了马鞭,马儿嘶鸣了一声,便向远处奔去。
而屋檐上方正坐着一个男子,他看着渐行渐远地马车,眼里的落寞一览无余。
主子,若是日后那个男人敢欺负你,我一定会第一时间出现,替你报仇。
只是,那个时候,你还会记得我吗?怕是不会了吧。
想到这,萧长亦微微扬起了唇,可一抹晶莹却从他的眼眶中溢出,一滴一滴,打湿了一席长衫。
经过半日的奔波,两人在临近黄昏时回到了皇宫。
一进偏殿,大内便迎了上来,对耶律冀齐嘘寒问暖。
当欧阳清歌走进来时,他眼尖地看见她正抱着一个男婴,便急忙上前祝贺道:“恭喜皇上,恭喜皇后娘娘,小皇子平安出世!”
欧阳清歌并未说话,而是对耶律冀齐耳语几番,耶律冀齐听后,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接着便吩咐大内道:“小皇子因为早产,导致现在身体状况并不是很好,快去请太医来。”
“是!”大内听后,连忙快步走了出去,朝太医殿中走去。
很快,太医便带着医箱赶来了,见到耶律冀齐,便诚惶诚恐地跪下请安道:“皇上安好。”
“快起来去看看小皇子,看看小皇子是否有大碍。”
太医听后,立即站起身,背着医箱来到小皇子身边。
他有条不紊地替小皇子诊了脉,站起身后,眉头紧锁:“回皇上,小皇子因为早产身子比平常婴儿更要虚弱几分,好在微臣这儿有几幅补药,若是按时给小皇子服下,好好调养一番,小皇子定会日益茁壮成长。”
“那便着手办吧,记住,无论如何都一定要将小皇子补好,若是补不好,朕拿你试问。”
“是!微臣这就去。”太医跪安后,便走了出去,剩下大内站在一旁,一眨不眨地看着小皇子。
耶律冀齐瞥了他一眼,挑眉道:“怎么一直盯着朕的儿子看?莫非是朕的儿子太可爱了?”
大内闻言,一抖,但他很快便借着耶律冀齐的话回答道:“确实,皇上您看,小皇子的眉眼长得多好看,多像您啊,这嘴唇呢,长得也和皇后娘娘很像,精致的很,想必长大后定是个好看的皇子。奴才……”大内还想滔滔不绝地说下去,却见耶律冀齐挥了挥手,不耐烦地道:“好了,朕要休息了,你且先下去吧,明日前,去替小皇子找一个奶娘,还有,若是太医开好了药,记得按时去熬。”
“是。”大内松了一口气。
就在他转身准备走之时,却听耶律冀齐又慢慢说道:“一定要你亲自熬制。”
“奴才……是。”闻言,大内的眼角抽了抽,但他还是恭敬地行了个礼,走出了门外。
看着大内脚步不稳地走了出去,欧阳清歌不禁忍不住,低低的笑出了声,而耶律冀齐看着她的笑容,不禁有一瞬间的恍惚。
良久,他伸出手,大手抚上了她的脸颊:“你笑的时候,真好看。”
☆、106。威胁,勾搭失败!请假码结局
“是吗,有一个人也这么说过。”欧阳清歌不经意地道。
“谁?”闻言,耶律冀齐的眸子立即眯了起来,眼里掠过了一丝敌意。
欧阳清歌感受到了他的敌意,转头看向他,不由得笑出了声:“你怎么这么紧张啊?难道怕说这话的人把我吃了?”
“是不是他?”没有回答她略带调侃的话语,他认真问道。
“他?他是谁?”欧阳清歌装傻。
“他……就是那个孩子。”耶律冀齐咬牙切齿道。
“孩子?我不认识什么孩子啊。”欧阳清歌看着耶律冀齐吃醋的样子,头一次感觉心情很好,语气也不由得变得轻快起来。
说完,不等他开口,她便对他灿烂一笑,低声道:“好了,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休息了,你也好好休息,明天见!”
看着耶律冀齐一脸的黑线,她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了声,不再说话,她转身走了出去。
剩下耶律冀齐一人站在原地,看着她欢快的背影,略带疲惫之色的脸上也露出了一抹温柔的笑容。
深夜。
耶律冀齐回到了偏殿,就在他准备睡下之时,却听到了一声异动。
他警惕地偏过了头,压低声音问道:“谁?”
“皇上,是臣妾。”一个清脆的女子声在他的耳旁响起,紧接着,钰嬛便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原来是你,你来这里做什么?”看清了眼前的女子后,耶律冀齐的神经放松了下来,他随意地倚在了榻上,挑眉看向了她。
“皇上,”说前半句话的时候,钰嬛还是低眉顺眼,可在下一刻,她却突然抬起了头,笑容有些古怪:“皇上您不觉得,臣妾是个有功之臣吗?”
“哦?有功之臣?”耶律冀齐加重了语气,话语中却抑制不住深深地讽刺。
“说一句并不恰当的话,若不是臣妾和皇上您做了交易,皇上怕是现在都不能将敌人除净吧。”
“这话确实很不恰当。”耶律冀齐弯了弯唇,语气在下一刻变得冰冷起来:“既然你还有自知之明,那么就给你两个选择,一,被朕杀死,二,自刎。”
而钰嬛闻言,只是死死地盯着他,并不说话。
“怎么?不满意朕给的这两条路?那么还有一条,被送到军营,做军妓。”
可钰嬛却仍然不为所动,盯着他的双眼,似乎要将他看穿:“若是臣妾说,这三条路,臣妾都不想选呢?”
“不想?”耶律冀齐眯了眯眸子:“现在不是你想活着不想就可以的问题了,是你该好好考虑一番该怎么死。”
“呵呵,皇上难道忘了,臣妾毕竟还是皇上明媒正娶的妃子,若是臣妾死了,皇上您又如何交代?再说了,您要记住,臣妾能帮你,自然也能负你。”
这句话说得很露骨直白,耶律冀齐的眸子慢慢变得深邃起来,忽然,他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掐住了她的脖颈,手上的力气在慢慢加大,他看着她呼吸不得的样子,冷冷道:“你知道朕最讨厌什么吗?朕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威胁朕,真是不自量力!”
“你,你敢杀我!”钰嬛忍住了几乎要窒息的感觉,拼了命说道。
“朕为何不敢?朕今夜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了你,你认为,会有多少人去过问你的下落?”
话音刚落,钰嬛的脸色一变。
见此,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就算他们会过问,朕也可以随便找一个借口,将这件事掩埋过去,比如说,得了高热死了。”
见钰嬛的脸色变得如同猪肝般,他侧过了头,紧紧盯着她:“你觉得这个借口怎么样?若是不满意,朕可以再换一个。”
可此时的钰嬛已经没有太多的力气说话,只是睁大双眼,瞪着他,眼里闪烁着绝望的光芒。
慢慢的,她不再挣扎,头,也慢慢的垂了下来。很快,她的生命体征便消失贻尽,只徒剩一双睁得大大的双眼,眼里再无一点神采。
冰冷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下一刻,大内便推门快速走了进来:“皇上,有何吩咐?”
“将这个尸体扔了。”耶律冀齐指了指钰嬛还未僵硬下来的身子,眼中充满了嫌恶。
大内壮着胆子向他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可仅一眼,便立即缩回了头:“这,这,这……皇上,深更半夜的,您在做什么?”
“听不懂朕的话吗?拿出去扔了。”
“啊!是!奴才这就去!”大内闻言,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阵颤抖,下一刻,他便飞快地夺门而出,很快就叫来了几个侍卫。
示意侍卫们将尸体抬出去后,大内这才胆颤心惊地行了个礼,道:“皇上,若是没事,奴才就告退了。”
“下去吧。”说完,他翻了一个身,睡倒在榻上。
见此,大内只得垂首,轻手轻脚地走出门外,将门关了起来。
一夜好眠。
一月后。
“皇上,经过微臣近些日子的调理,小皇子的身子已经健壮了很多,现在都会笑了!”
“快让朕看看!”此时,耶律冀齐正在欧阳清歌身边,听到太医的报告,不禁一下站起身,兴奋道。
“是。”太医点了点头,从奶娘的手中接过了小皇子,小心翼翼地抱到了耶律冀齐的面前。
耶律冀齐轻轻抱起了男婴,虽然想将动作放得更加轻缓些,最后却显得有些笨拙。
小皇子一到了他的怀里,又是哭又是闹,这不禁让他手忙脚乱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办。
欧阳清歌嗔怪地白了他一眼,将孩子从他的怀里抱了出来,轻声哄着,动作顺畅的犹如她早已是很多孩子的母亲般。
耶律冀齐挑了挑眉,诧异道:“你不是才有孕吗?怎么现在就这么会哄孩子,难道从前练过?”
欧阳清歌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从抱起孩子的那一刹那起,便仿佛和孩子的血肉融为一体,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太医见此,则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道:“这正是因为女子有一种天生的母性,这种母性在很早便会有体现,而产下孩子后,女子无需任何人刻意去教,便会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该怎么取哺育孩子。”
“朕没问你。”耶律冀齐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太医立即就闭上了嘴。
见此,耶律冀齐又上前,‘感叹’道:“原来如此,看来女子的天性确实奇妙。”
可无论他再怎么的大发感慨,欧阳清歌也不理他,只是自顾着哄着怀中的小皇子。
眼前,是一副美好如油画般宁静和谐的景象,这不禁令耶律冀齐的心里漾起了一种淡淡的幸福感,这样幸福,夹杂着些甘甜,一点点,一点点地在他的心底蔓延开来,直至四肢百骸。
缔仙楼。
“话说,我一来到这里,就想到了你骗我的时候,你说,该怎么办?我可是很记仇的哦!”某人奸笑着说道。
“朕答应你,日后帮你宣传这座青楼!”
“这也叫补偿?”某人一脸嫌弃地看着他。
“朕让所有的王公大臣都去照顾你的生意!”
“不行!”某人继续坚定地摇头。
“那……”耶律冀齐咬了咬牙,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朕让一直服侍朕的大内也去你那里找姑娘!”
“这个嘛,可以考虑!”某人终于眉飞色舞起来,一脸神秘地和他讨论道:“你说,若是大内去了缔仙楼,看到那些姑娘,他会不会有反应啊!”
“这个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哈哈!我打赌,他没有反应!”
“哦?那朕就赌他会有反应。”耶律冀齐淡淡地微笑道。
“赌就赌,若是你输了怎么办?”
“若是朕输了,朕就三天不碰你!”
“……”
“该你了,若是你输了呢?又该如何?”耶律冀齐温柔道。
“这个……跟你一样,也三天不碰你!”
“三天?这可不行,”某男摇头:“若是你输了,就必须得在朕的身边,待一辈子!”
“一辈子啊……”某人犹豫了一下,但很快便点头道:“好啊,一辈子就一辈子!我就不信我会输!”
“不过,说好了,帮你招揽生意是一回事,你终归是朕的女人,所以就只能管理不可以去接客!”耶律冀齐一脸认真地道。
“成交!”
大厅中。
“季贝儿,最近生意怎么样?”
“回主子,一切都好,只是,因为这里比较偏僻,所以生意自然不能与那些处在市集中的烟花之地比拟。”
“放心,从今以后,这些都不是问题了,看到他了吗?他已经答应我,日后帮我们缔仙楼宣传了!”
“宣传!怎么宣传?”季贝儿睁大了眼,小心翼翼地看向了一旁已黑了脸的耶律冀齐。
“当然是拉拢群臣一起来这里……”
话还未说完,却忽然被耶律冀齐碰了一下,欧阳清歌回过头,却见他的脸色很不好,良久,才从嘴中蹦出一句话:“注意形象!”
“哦,是。”欧阳清歌本来想继续说下去,可又担心他一生气,收回了刚才所说的话,所以就立马变成了一副小受的样子。
大厅中还在吵闹着,正在这时,门外却传来了阵阵脚步声,伴随着的,还有男子粗俗的话语:“人都死哪去了?怎么不见有人招呼爷?!”
------题外话------
明天就要大结局了,所以请假两天码大结局,大结局以后,番外会依次更新,余下的时间就可以攒《腹黑小皇后》的存稿了,《腹黑小皇后》的正式更新时间是23号。
亲们,23号再见!
☆、大结局:终成眷属(上)
恭喜您获得一张月票
一干人听着这粗俗的话语,不禁皱紧了眉头,最后,还是季贝儿小声道:“主子,属下去看看怎么回事。”
说完,便走出了门外。欧阳清歌和耶律冀齐相视了一眼,有些不知所云。
可就在季贝儿走出去没多少时间后,一声剧烈的声响却突然传了进来,接着,一个醉醺醺的男人撞门而进,而季贝儿却有些狼狈地跟在男人身后,一脸歉意地看着欧阳清歌。
男人或许是喝多酒的缘故,他轻佻地抬起头,扫视了眼前的人一圈,在看到欧阳清歌时,忽然笑了:“这妞不错啊,快来伺候伺候爷!若是伺候好了爷,爷日后定会好好赏你!”
而欧阳清歌却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一句话也不说。男人见她没有半点反应,不禁怒了,趁着酒劲,他箭步冲上前,抓起欧阳清歌的手臂就要扑上去:“他娘的,爷跟你说话你聋了吗?快点来伺候爷!”
季贝儿见自家主子被那个醉醺醺的男人拽住,不禁着急起来,她走上前,想拉开那个男人,可男人却很不耐烦地一挥手,瞬间就将她推到了几米之外。
季贝儿一下没站稳,跌倒在地,而耶律冀齐在一旁看着,眼底有一束说不清的光芒一闪而过,正想上前时,却见欧阳清歌对自己眨了眨眼,眼里传递着一种讯息。
对了,那讯息的意思,是让他别插手!
明白了这讯息中的意思后,耶律冀齐的心中不禁升起了一种深深的气愤,但最后,他还是硬忍了下来,站到一旁,眼睁睁地看着她一边附和着那个男人,一边慢慢往楼上走去。
等了良久,却不见欧阳清歌下来,耶律冀齐这下真的着急起来,他再也站不住,大步往上走去。
刚走到二楼,还未来到欧阳清歌的房间,却听见不远处的房间中发出了‘砰’的一声响,接着,房门便被打开了,欧阳清歌拍了拍手,如释重负地走了出来,一边大声道:“季贝儿,快叫几个人,把这个男人给我扔出去!”
一瞬间,耶律冀齐站在原地,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女子,眼底不知是什么神情。
欧阳清歌刚走出门外,便感觉到有人再注视着自己,不禁抬头朝左方望去,却看见了站在原地的耶律冀齐,眼里流露出异样的神色。
“你怎么来了?”欧阳清歌眨了眨眼,佯装轻松地道。
耶律冀齐没有说话,只是直直地盯着她,半晌,他忽然几步走上前,一把抱住了她。
“其实在一开始,你就喜欢朕,对不对?否则,就不会独独对朕一人好了,而别人,却是这般的对待。”
闻言,欧阳清歌一张脸瞬间变得通红,但却没有反驳,只是推开他想走,可他却愈抱愈紧。
无奈,欧阳清歌只好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道:“我会告诉你,其实我当初只是因为推不开你才任由你胡来的吗?”
话毕,耶律冀齐的身子怔了一下,欧阳清歌见了,不由得低声笑了出来,趁着他失神的功夫,她一把推开了他,转身潇洒走开。
门边,只剩下耶律冀齐一人站在原地,脸上渐渐显露出了一抹怪异的神色,而唇边,却飞快的掠过了一抹笑意,眼里的神色也更加温柔。
大步上前,将她紧紧圈在了自己的怀里,耶律冀齐将下巴抵在怀里女子的头顶,柔软的发丝无意中扫过他的下巴,让他的心中一紧。
“我们好久都没有……”他轻嗅着女子发丝间千丝万缕的芳香,低喃道。
闻言,欧阳清歌的脸颊再次好死不死地浮起了一抹红晕,淡淡的幸福感从她的心底蔓延开来。
久久的温存。
此时,已是夜晚,欧阳清歌和耶律冀齐早已累得睡着,整个缔仙楼也被笼罩在了茫茫月色中,皎洁的月光温柔地洒在了大地之上,宁静又和谐。
就在这宁静如水般的夜晚,有一个人却身着黑衣,坐在了屋檐之上,看着皎月黯然神伤。
他的眉头紧紧拧着,若有若无地伤感从他的眉眼间溢出,拿起了一旁的酒坛,他不顾三七二十一地就往嘴里灌去。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他喝下了很多酒,眼前已是一片模糊,隐约间,他似乎看见了一个女子走到了他的面前,伸手要夺走他的酒坛。
为了保住自己的酒坛,他将酒坛抱在了怀中,不让那双手抢走。
一个略带焦急的声音在他的耳旁炸开,声音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感:“天色已晚,我们还是回去吧。”
听到这句话,萧长亦猛地抬起头,眼前映出了一个并不清晰的女子轮廓,萧长亦努力睁大了眼,却发现,竟然是欧阳清歌站在他的面前,不由得心下一喜,扔开怀中的酒坛,将她一把抱住。
“萧大哥……”女子颤抖了一下,嘴中模糊的喊道,但萧长亦被心中的喜悦引导着,顾不上分辨女子的话语,而是将她搂在怀里,往房间里走去。
一进房间,萧长亦便将怀里的女子放到了榻上,接着粗暴地脱掉衣物,覆了上去。
榻上的女子因为疼痛紧咬着唇,一言不发,眼底虽然有过一瞬间的希冀,可渐渐的,却被痛苦所掩盖。
今夜之后,她,究竟该何去何从?
翌日一早,萧长亦醒来后,头一阵疼痛,隐约间,他似乎回想起了什么细节,双眼不禁猛地睁大,瞳孔里掠过了一抹犹疑。
忽然,他想起了什么,一把掀开了杯子,惊愕地看着床榻之上那一点鲜红的颜色,眼眸一紧。
昨夜,他喝醉了酒,在屋檐上看月亮,后来,似乎有一个女子来到他身边,劝他回屋,之后……
之后他似乎很是粗暴地将她强要了!想到这,萧长亦不禁一脸的懊悔,他逼迫自己仔细回想着那个印象里很是模糊的女子,究竟是谁。
就在这一刻,他的脑海深处忽然闪过了什么,头犹如快要炸裂般的疼痛,接下来,他想起了一个足以告诉他答案的话。
在他抱着那个女子回去的时候,那个女子似乎说了一句话,那句话是:“萧大哥”!
萧大哥?在这里,会这么叫他的,不就只有季姑娘一个?
一想到这,萧长亦连将自己的手砍断的心都有了,他懊恼地揪了揪头发,站起了身,往外走去。
刚走出门外,他就看见了齐齐出现在门口的欧阳清歌和耶律冀齐,若是平常,他一定会快步走上前,向欧阳清歌问好,可如今,他却再也没有这个心情。
他只是朝她匆匆点了点头,接着就继续往外走去。
欧阳清歌见他一脸着急的模样,问道:“怎么了?这么着急是要去哪?”
闻言,萧长亦停住了脚步,一脸懊悔地道:“主子,都是属下不好,属下真是该死,竟然负了季姑娘。”
“季贝儿?这是怎么回事?”
“主子,是这样的。”萧长亦用最快的速度跟她说了一遍昨晚发生的事,当然,他刻意隐藏了他之所以醉酒,最后酿成大错,都是因为她的原因,是因为他看到他们相爱,心里难受,这才把季贝儿当成了她。
而欧阳清歌听后,眼中带着深深的谴责之意,瞪了他一眼,她开口道:“那还站在这干什么?还不快去找?若是季贝儿出了什么事,我饶不了你!”
说完,便径直往前走去,边走边说道:“我跟你一起去找。”
“是,主子。”萧长亦垂下了头,眼中的落寞一闪而过,但很快,他便恢复了往日的神情,只是眼底深处,仍然有一种不显而易见的焦虑与着急。
出门时,天已大亮。
街道处雾气氤氲,稀薄的空气中夹杂着点点桂花香味,又是一年秋天。一眼望去,一条条长长的街道仿佛到不了尽头。
萧长亦抬眸,想要在雾气中找到季贝儿的身影,可是即使他花费功夫找寻了一番,却也不能如愿。
这时,欧阳清歌提议,三人分开来找,这样目标会更集中。她话音刚落,萧长亦便低低地‘嗯’了一声,接着便往前方走去。
欧阳清歌看着他愈走愈远的背影,不禁叹了一口气,转头对耶律冀齐道:“我往左边走,你呢,就去右边。记住,不管找到与否,在黄昏前必须在三十里外的寺庙集合。”
“好,你自己小心点。”耶律冀齐点了点头,接着便往右边走去。
三人就这样兵分三路,各自寻找出走的季贝儿。
不知道找了多长时间,欧阳清歌和耶律冀齐这边都毫无结果,而原本悬挂在天空中的太阳,此刻也在一点点的下沉,很快,整个天空便被夕阳的余晖所覆盖,只剩染满天际的橘红。
就在萧长亦打算回去之时,他却看到了一个纤弱的人影,正依靠在拐角处,瘦弱的身影显得是那般落寞与孤单。
眼前一亮,一改之前的垂头丧气,萧长亦加快了脚步,往那抹身影所处的方向走去。
“季姑娘!”一声呼唤,令季贝儿吓了一跳,她下意识地抬起头,却看见了此时她最怕看到的人。
没再多做犹豫,季贝儿站起身就想往远处跑去,却被萧长亦手疾眼快地拉住了,不等他说话,他却先发制人地开口了:“季姑娘,昨夜都是我不好,是我对你太不敬了,你若是生气,就打我好了,切不可想不开!”
季贝儿见自己被他拉住,想挣脱也挣脱不开,最后只好妥协,带着几分无奈地说道:“萧大哥,昨夜我们并未发生什么,就算是发生了什么,你也无需在意,我只是一个青楼女子,萧大哥还是忘了这件事吧。”
“可是,你明明就是……”萧长亦还想说什么,却被季贝儿快速打断了:“萧大哥是想说我还是处子吗?不错,我确实是处子,可毕竟是青楼出身,所以萧大哥不用管我,我没事。天色已晚,萧大哥你还是快回去吧。”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季贝儿一直说着,这让萧长亦没有解释的机会,不禁着急得满头大汗,可季贝儿却笑了笑,笑容是那般的嘲讽:“不是那个意思?那又会是什么意思?萧大哥不会想说,就算我是青楼女子,那么也会对我负责吧?”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萧长亦终于找到机会可以说话,可这句话一说出口,却让季贝儿一怔,她睁大眼,震惊地望向萧长亦:“萧大哥,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愿意对你负责。”
话音刚落,季贝儿便摇着头,努力不让自己的泪水掉落下来,她慢慢倒退着,疯了般地喊道:“萧大哥,你又何必捉弄我?难道我身为一个青楼女子,就没了尊严吗?我也是女人,我也需要温暖,也需要别人真心对待!”
“季姑娘,你听我说,你没有看到我的行动,又怎么会知道我说的是假话?!我萧长亦发誓,今天说的话,绝无半句虚言!”
或许是这保证太过真挚,季贝儿听后,竟然平静了一些,但她的眼中还是闪动着不敢相信的光芒,良久,她敛下眸子,低声又问了一遍:“萧大哥,你真的不是在骗我?”
萧长亦并未直接回答她的话,而是走近了几步,目光在一瞬间变得深情起来:“季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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