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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牌王妃:王爷来暖榻-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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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闻言,萧长亦的眼眸一紧。耶律冀齐将他的这抹神情尽收眼底,眼睛不禁半眯了起来,透露出危险的光芒:“怎么?你不知道?朕的皇后,已经怀上了朕的孩子,你听了是不是很为你家主子高兴?反正你家主子很高兴。”

一番话说下来,萧长亦的脸色不禁愈加愈差。

耶律冀齐盯着他,仍然不肯停止狂轰滥炸,挑衅地继续说道:“而且,你知道吗?这女人一有孕,对她的丈夫会更加顺从,现在她对朕越来越好了!”

萧长亦动了动唇,半天没说出一句话,良久,他皱着眉头,脸色非常难看:“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先走了。”

说完,便从他的身边快速走过。

耶律冀齐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唇边漾开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想和他争女人?这个小孩子,他懂什么?!不过,他刚刚有话想说却又说不出来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

萧长亦走开后,第一时间便去了季贝儿的房间里,语气有种说不出的焦虑:“季姑娘,主子回来了,你不去看看她吗?”

“主子回来了?在哪里?你怎么不早和我说?”季贝儿一听,连忙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走去。

“不过,现在你不一定能够进去。”萧长亦的语气有些不善。

“你怎么了?怎么语气怪怪的?”季贝儿皱了皱眉,看向了他:“难道是哪里不舒服?我看看。”

“我没事。”萧长亦往后退了一步,躲过了她的手。

见此,季贝儿也只好讪讪地收回了手:“没事便好,我先去看看主子。”说完,她便从他的身边绕过,朝欧阳清歌的房间走去。

一打开门,却见一个很是眼熟的男人正坐在椅子上,和欧阳清歌说着话,季贝儿不禁一愣。

而房间内的两人听到声响,也不约而同的转过了头:“你是谁?”耶律冀齐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季贝儿,问道。

就在季贝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时候,却听欧阳清歌说话了:“季贝儿,你怎么来了?快进来。”

“是,主子。”季贝儿几步走到了欧阳清歌的身边,一边小声问道:“主子,这位是……”季贝儿原以为是主子的朋友,可一听,不禁惊呆了。

“他你不认识了?就是从前的二王爷,现在凤虞国的皇上。”

“什么?!你,你是皇上?”季贝儿脱口而出,看见耶律冀齐怪异的目光,她自知失言,连忙跪下道:“民女不是这个意思,皇上恕罪!”

“好了,都是自己人,就没必要这么行礼了,皇上不会怪你的,是不是啊皇上?”最后一句话是说给耶律冀齐听的,耶律冀齐见她开口了,眉眼间的不快一下消失全无:“当然,姑娘请起。”

“谢皇上。”季贝儿站了起身,接着便转向了欧阳清歌,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完全视一旁的耶律冀齐于不顾,看着她们俩相谈甚欢的样子,耶律冀齐的脸色不禁阴沉的可怕。

终于,季贝儿走了,而耶律冀齐也站起了身,一脸的不悦。

起初,欧阳清歌并未发现有什么不对,可慢慢的,她却发现,从季贝儿离开房间的那一刻起,他便没有跟她说一句话。

此刻,她抬起了头,轻声问了一句:“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可人家根本不理她。见自己热脸贴了冷屁股,欧阳清歌的心中有些不悦,她皱了皱眉头,又问了一遍:“你怎么了啊?为什么不说话?”

仍然没有反应。

“喂,你要是再不说话就一辈子也别跟我说话了!”欧阳清歌瞪着他,怒气冲冲道。

闻言,耶律冀齐这才开口,但声音中带着数不尽的酸意:“怎么?你不是有人说话吗?还要我说话干什么?”

“……”欧阳清歌这才明白,原来他是气自己和季贝儿一直说话,却没有顾上他。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喜欢吃醋?真是输给他了!

虽然这么想,但欧阳清歌还是放下了身段,好声好气地道:“好了,是我不对,我道歉好不好,以后我不会把你晾在一边了。”

“你说的!”耶律冀齐这才来了精神。

“是!我说的。”欧阳清歌看着他激动的模样,不禁有些好笑,但心中,却弥漫开一种无言的温暖。

吃醋的耶律冀齐,好像比平时更可爱呢!

而此时,季贝儿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见萧长亦还在,她不禁上前问道:“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今天的脸色这么差?对了,你有没有去看主子?主子有孕了!”

“没有。”萧长亦回答的很是简短。

“好吧。”见萧长亦似乎并不想说话,季贝儿便撇了撇嘴,道:“若是你身子不适,就先在这休息一下吧,我还有些事,先进去了。”

说完,不顾他脸上的表情,季贝儿径直便走进了里屋。

忽然,一句话从萧长亦的嘴里脱口而出,突然的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陪陪我,好吗?”

“什么?”季贝儿一愣。

“我说,不要走,可以吗?我心里好难受。”

闻言,季贝儿转过了身,看向他的眼眸里深不见底。

她怎么会不知道他难受,凭她多日以来对他的观察,可以看出,他很喜欢主子,如今主子不仅嫁人了,连孩子都快出世了,他的心里自然会不好受。可是,他不知道吗?看到他这么难受,她会比他更难受。

想到这,季贝儿不禁心上一酸,但还是走向了他,来到他的面前,她低声道:“好了,我不走,若是难受,就哭出来吧。”

看着萧长亦皱紧眉头,强忍着心里的酸涩,季贝儿不禁叹了一口气。无论怎样,他还只是个孩子啊,明明喜欢一个人,却说不出口,但那又能怎么样呢,她不也只是个孩子吗?可依旧喜欢了他这么久。

“季姑娘,你说,我是不是太傻了,其实我……”

“好了,你不用说了,我都明白。”

“你真的什么都明白?”萧长亦闻言,一怔。

“对,你也无需放在心上,其实……”

“对了,我不能在这浪费时间了,我还有事!先走了!季姑娘,谢谢你今天安慰我。”萧长亦似乎想到了什么,匆匆扔下了一句话后,就转身离开了这里。

而季贝儿站在原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里蔓延开了一种酸涩。

难道,在她这里待着,就是浪费时间吗?那么,主子呢?在主子那里,他还会这么说吗?

一定不会。

其实,她刚刚说了半句的话,后半句是:“其实,你还有我。”

——

萧长亦离开了季贝儿的房间后,便径直朝欧阳清歌的房间奔去。

皇上?难道他以为,他用几句话就可以威胁得了他吗?他为什么要伤心?他认识主子的时间不比他短!他为什么要认输?他要去,他能对主子好,那么他就能对主子更好!

走着瞧吧,谁输谁赢还说不定呢!

来到欧阳清歌的房门口,萧长亦敲了敲门,得到允许后才走了进去。

欧阳清歌见到他,又惊又喜,而耶律冀齐看到了他,则是一副冷淡的模样,一双深邃的眸子,带着并不明显的敌意。

萧长亦看都没看耶律冀齐一眼,只是径直朝欧阳清歌走去:“主子,你有孕了,应该多休息休息,怎么能坐在这说话呢?”

“我没事,这大白天的,我睡不着。”

“可是……”萧长亦还想说话,却听一旁的耶律冀齐开口了,声音中没有丝毫的情感:“没听见吗?朕的皇后说不想睡觉,你来干什么?她需要清净!”

“主子有孕了,做属下的哪有不去探望之理?我来这里,自然是来看看主子。”萧长亦一本正经地答道。

闻言,耶律冀齐的眼眸中不禁掠过了一抹冰冷。

“反而是皇上,既然主子需要清净,那您为什么还要在这里待着呢?”

“朕身为皇后的夫君,自然应该陪伴在妻子左右。”耶律冀齐忍着怒气。

“这就对了,就好似我是主子的下属,所以自然也应该陪在主子身边。”

“你!”耶律冀齐的眉毛紧紧皱在了一起,心中愈加生气。

可萧长亦却不理会他,将他直接无视:“主子,您渴不渴?若是渴了,属下去给您倒些茶。”

“不用了,屋子里有茶。”

“那主子您饿不饿?要不要属下给您拿些水果?”

这一次,不等欧阳清歌回答,耶律冀齐沉不住气,猛地便站了起来,对萧长亦低吼道:“你在这杵着干什么?有完没完?她需要什么朕会来弄,不需要你在这里多手多脚!”

“我怎么多手多脚了?我这是关心主子!谁知道你会不会照顾主子?”

“好了,你们别吵了,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要,你们都出去!”欧阳清歌看着争吵着的两人,不禁满头黑线。

这两人,有完没完?!她招惹了谁啊?干嘛一定要在她的面前吵?真是受不了了!

☆、101。争风吃醋的两人(三更)

黄昏。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欧阳清歌刚来到楼下,就见萧长亦将碗筷端了过来,放在了她的面前:“主子,如今你有孕了,应该多吃一些,而孕妇在怀孕期间,适当的吃一些豆类,蔬菜可以补充营养,而饭后食用一些水果,也有助于增强食欲。”

“主子,属下给你盛饭。”

“那个,不用,我自己……”欧阳清歌话还未说完,便被萧长亦打断了:“主子,饭后记得去外面走走,不可以总是待在房间中,否则空气不流通,会造成呼吸不畅。”

“恩……”

“好了,主子您请吃。”萧长亦将饭菜乘好后,便递给了欧阳清歌。

欧阳清歌一边接过碗,一边略带忐忑的看向了耶律冀齐。果然,耶律冀齐一张阴沉的似能拧出水一般的脸,表示了他此刻的心情。

天哪!她不要成为罪魁祸首啊!

替欧阳清歌盛好饭后,萧长亦便不管其他人了,径直端着饭碗坐在了欧阳清歌的右手边。

此刻,耶律冀齐在左,萧长亦在右的诡异的局势形成了,冷眼看着斜对面的情敌,耶律冀齐很是不爽。

很快,季贝儿也走了下来,见欧阳清歌的两边都坐满了人,便只好坐到了她的对面,那个离她很远的位子。

饭间,耶律冀齐和萧长亦都争着给她夹菜,弄得欧阳清歌很是无奈。

这边,耶律冀齐替她夹了蔬菜,另一边,萧长亦又给她夹了一块豆腐,很快,她的碗里便堆满了他们的‘杰作’。

看着如此炙手可热的欧阳清歌,有两个人都替她争先恐后的夹菜,这让季贝儿很是羡慕。

叹了一声气,季贝儿放下了碗筷:“为什么都没有人给我夹菜!”

可是,两个男人并没与听见她的抗议,都继续专心致志地给欧阳清歌夹着菜。倒是欧阳清歌看见了她闷闷不乐的模样,颇有些无奈地道:“他们是听不见你说话的,还是我给你夹菜吧。”说完,便夹了一些菜放到了她的碗里。

两人明里争暗里斗着,这让欧阳清歌一点吃饭的心情也没有了,就在萧长亦还想给她夹菜时,却见她将碗筷一放,接着就要离开饭桌,不禁着急了起来:“等等主子!您怎么可以不吃饭?怀孕期间,饭一定要多吃啊!”

欧阳清歌不顾他的叫喊,径直走了出去。

离开了大厅后,欧阳清歌感觉一阵心旷神怡,刚才的烦躁心情也一扫而光。

今晚是个星星繁多的夜晚,诸多的星星星罗棋布的布满在天空中,围绕着皎洁的月亮,显得格外宁静。

就在她观看着夜空时,却从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怎么了?是不是今晚我惹你生气了?”

欧阳清歌回头,无精打采地看了耶律冀齐一眼,语调很是无奈:“你都多大人了,干嘛还和孩子计较?”

“我也是关心你。”

“我知道你关心我,可是你不觉得,和孩子争风吃醋,不是很无聊吗?”

“那总不能看着他对你好,我却无动于衷吧?我才是你的夫君!”

“你这么聪明,应该不会不知道,有时候,行动往往是最致命的武器。”

“你的意思是……”

“你要大方一些,其实孩子也只是闹着玩的,毕竟当初是我救下了他,他对我这么好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所以你无须担心,在他对我好的时候,你要沉住气,你知道成年人的差别和孩子的差别在哪里吗?”

不等他回答,欧阳清歌接着说道:“那就是成年人是沉稳的,而孩子是浮躁的,成年人懂事,而孩子却不懂事,可‘成年人’和‘孩子’并不是年龄上的定义,而是要看他是否真的成熟。”

“我明白了,我不会再和他争吵了,不过,我也绝不会输给他。”耶律冀齐的唇边挽起了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

“这就对了。”

“你还没吃饭,快回去吧,要不然菜就凉了。”

“记住我说的话。”欧阳清歌说完,便走了进去。

回到了大厅后,接下来的饭局平静了很多,无论萧长亦对欧阳清歌怎么好,可他仍然只是悠然自得的吃着自己的饭,看都不看他们一眼。

虽然萧长亦有些奇怪,但没有多想,只当耶律冀齐是做不到他对欧阳清歌那般的好。

接下来的几天里,萧长亦仍然对欧阳清歌非常的好,可耶律冀齐却不再参与,只是任由着他对欧阳清歌大献殷勤,而欧阳清歌也清净了不少,过得很是安逸。

这一边,欧阳素年夜夜承欢在他人身下,每日都累得几近猝死,这一天,她却听到了欧阳清歌来到这里养胎的消息。

一想到欧阳清歌,她浑身就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那个夜晚,简直是一个噩梦,依稀记得她被迫在那个从不认识的男人身下,一次又一次,疼的她几乎要被撕裂。

这一切,都是她害的!都是那个小贱人,她指示的!

她为什么要这么狠毒?竟然会想出这种肮脏的方法,真是不要脸!

不过,天无绝人之路,她来这里养胎?而且皇上还跟着一起来了?那真是太好了!无论如何,这一次,她一定要亲手,将她毁了!

她从前在这缔仙楼待了有数月,也明白这其中的大概。那个名叫萧长亦的男子,看起来很喜欢欧阳清歌,那么,不如就让她加点料,起一个推波助澜的作用,让他彻底得到她,这样岂不是如他所愿?!

这一点,想必他也很乐意。

想到这,欧阳素年的眼里闪过了一道狠毒的光芒。就在这些天,她欧阳素年,势必要让那个小贱人尝尝痛不欲生的滋味!

不仅如此,她还要让她被做得小产,这样,才能一解她心中之恨!

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欧阳清歌在缔仙楼中也住了快有一个月了,生活一直都很平静,平静的让她都快忘了有欧阳素年这么一个人。

直到有一天,一个打扮妖娆的女子走路时,不小心撞到了她,这令她不禁脚步不稳,差点就倒在了地上。

定眼一看,才发现是欧阳素年,看到了她,欧阳清歌并没有给她多少好脸色,只是冷嘲热讽地道:“哟,没想到名妓出现了?这些天怎么样?看这样子,想必很爽快吧!”

闻言,欧阳素年的脸色变了变,但她强忍住内心的怒火,装作不在意的道:“皇后娘娘说笑了,民女还能怎样?每一天也就这么过了。倒是娘娘你,胎儿可稳妥?”

“用不着你管。”欧阳清歌冷冷地扔下了一句,接着便向远处走去,只剩下欧阳素年一人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不禁嗤笑了一声,也转身走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欧阳清歌肚子中的胎儿,月份渐渐大了起来,腹部也凸显的很是明显,而行动,也比往日更加不便。

现在,她的起食饮居都需要有人照顾,欧阳素年见机会来了,便去外面买了一包药粉,偷偷溜进了厨房中。

趁着耶律冀齐外出的时间,她将药粉往茶水中如数洒进,又拿起茶壶晃了晃,做完这些后,便离开了厨房。

很快,萧长亦又如往日一样走进厨房,去替欧阳清歌倒水,左右看了看,最后他拿起了那壶茶后,径直就往她的房间里走去。

欧阳清歌见他来了,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轻声道:“坐吧。”

他没有坐下,而是俯身替她倒了一杯茶,递给了她:“主子,喝些茶吧。”

“我现在不渴。”欧阳清歌皱了皱眉头,这么多天他一直给自己端茶倒水,害的他现在看到茶就想吐了!

“真的不渴吗?那好吧,那主子,我先放到桌子上,你若是渴了,记得喝。”

“恩。”欧阳清歌点头,她看了他一眼,道:“你还有什么事吗?若是没事,就先回去吧。”

“主子……”

“恩?”

“属下没事,先走了,主子你好好休息。”萧长亦忍了好久,才没有将心中想说的话说出来。

他将茶杯放到了桌子上,便慌忙离去,欧阳清歌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他的背影,但没有像太多,随手将桌子上的茶杯端起,喝了下去。

第一口并无大碍,可第二口,她忽然感觉到胃里一阵翻腾,接着便将茶水吐了出来。

或许这是妊娠期的反应,所以欧阳清歌并没有在意,只是,躲在门外准备看好戏的欧阳素年,见自己的计划落空,一张涂满胭脂的脸上皱成了一团,显得格外狰狞。

耶律冀齐回来后,见欧阳清歌已经睡下了,便走到床头,替她盖好被子。忽然,他发现了有不对的地方。

床下隐隐有一摊水迹,伴随着的还有几片细微的几乎看不见的茶叶。

他皱了皱眉头,端起了摆放在桌子上的茶水,闻了闻。

并没有什么不对,可是,如果一个正常的茶水,一个孕妇喝下了也不应该吐出来,所以这个茶水里,一定有问题。

看来,从现在开始,他得堤防一些人。

走到厨房,重新倒了一杯茶水后,耶律冀齐在回去的路上看到了萧长亦。见到他,萧长亦仍然如同以往那般,理都不理会,可耶律冀齐却用警告的目光瞪了他一眼,这才走了。

萧长亦被他那个充满警告意味的目光不禁弄得莫名其妙,但却没有多想,径直走回了房间。

------题外话------

今天人品爆发,万更了,么么!

☆、102。意外,她早产了!

以后的日子里,大夫开始每天上门给欧阳清歌诊脉,替她观看胎儿是否健康。

每一次见大夫看着自己的眼神似乎很怪异,可当她询问时,他却又支支吾吾的什么都不肯说。

这一天,欧阳清歌刚起来,便感觉肚子一阵痛,那种疼痛,仿佛要将她生生撕裂。

这个时候,她的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欧阳清歌不禁没好气地看了房门一眼,心里暗道。那两人,不该来的时候总是往这儿跑,该来的时候却又不知道死哪去了!

还没有骂够,肚子又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虽然欧阳清歌从未有过生孩子的经验,但有一点她还是知道的。

她这是要生了的节奏啊!

看着空荡的房间,她不禁欲哭无泪。怎么还没有人来?难道真的要她一个孕妇撕下床单在窗户旁撕心裂肺地求救吗?

她现在是动一下肚子都会痛啊!

疼痛感愈加浓烈,欧阳清歌已经感觉有微微的头晕。

不能再拖下去了,否则到时候这肚子里的孩子恐怕都没了!欧阳清歌对自己说着。思量片刻,她决定靠自己。

吃力的站起身,她小心翼翼地扶着周围一切能扶的东西,向门口走去。

来到门口,眼前一道在平时的她看来并不长的楼梯,此刻却犹如无尽的羊肠小路般,这让她叫苦不迭。

就在她犹豫着要不要下去的时候,欧阳素年却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此时,欧阳素年正慢慢走近她,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容:“哟,大名鼎鼎的皇后,现在看起来很痛苦啊!”

“帮帮我!我快要生了!”对于欧阳清歌来说,此刻唯一的救命稻草就是站在她面前的欧阳素年,所以她只能将全部的希望赋予到她的身上。

“你怎么知道我会救你,而不是害你?”欧阳素年似笑非笑地道。

“你不敢。”欧阳清歌忍着痛,盯着欧阳素年:“你知道,若是你将我推下这里,我必然会出事,但若是皇上知道这是你做的,你认为你还会有活路?”

欧阳素年一怔。

“所以,若是你肯帮我,也算是做了一桩好事。”

“哼!好事?”欧阳素年冷冷地看着她,忽然,快步朝她走来。

“你说的没错,我不敢,这一次就姑且放过你,但若是下一次被我逮到了,我绝不会轻易放过你!”

“谢谢你。”虽然欧阳清歌并不喜欢欧阳素年,但此刻对于她的施以援手,她还是发自内心地说了一声谢谢。

“不要谢我,你的谢很脏。”欧阳素年冷哼一声,但却还是扶住了她,带着她往楼下走去。

两人来到了医馆内,大夫一看见欧阳清歌,就要行礼。

一旁的欧阳素年瞥了她一眼,见她皱紧眉毛的模样,冷冷地道:“还行什么礼?再行礼,皇后娘娘出了什么事,看你的脑袋还保不保得住!”

闻言,大夫的手一抖,连连应道:“是,是,是,草民这就来。”

大夫很是熟练的替欧阳清歌诊了脉后,皱了皱眉,有些犹疑:“皇后娘娘,恕草民之言,有孕期间,切不可再行夫妻之事啊。”

欧阳清歌被大夫的一席话弄得万分奇怪,她紧皱眉头,满脸狐疑地道:“不知大夫此番话是什么意思?还请大夫说清楚。”

“娘娘,您之所以早产,是因为受了药物的刺激啊!”大夫看着欧阳清歌一脸的茫然,不禁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见他说话只说半句话,欧阳清歌的耐心早已被磨得消失殆尽,她抬眸,目光变得冷峻:“你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从未服用过什么药物!”

“这怎么可能?娘娘你明明是……”大夫正准备继续说下去,却忽然止住了。

门口正站着耶律冀齐,看向欧阳清歌的脸上充满了担忧:“这是怎么回事?你刚才说皇后怎么了?”

见耶律冀齐来了,大夫的手不禁抖得更厉害了,他跪了下来,颤颤巍巍地道:“皇上,您怎么可以让皇后服用药物呢?孕期是万万不可以用药的啊!”

“药?”耶律冀齐心下一沉,忽然,他想到了什么,盯着跪着的大夫,问道:“你说的是什么药?”

“这个……”大夫有些犹豫。

“无妨,你说吧。”

“回皇上。皇后娘娘近期服用过催情的药啊!”

听到这句话,欧阳素年愣了愣,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

而耶律冀齐的眼眸深处愈发的深不可测,他的开口,声音中没有丝毫的情感:“朕明白了,你先去找稳婆替皇后接生吧。”

大夫见耶律冀齐并没有发怒,不由得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应了一声后,连忙走了出去。

耶律冀齐则将欧阳清歌抱了起来,放到了榻上。

就在他准备起身之时,欧阳清歌一把拽住了他,脸上充满了疑惑:“大夫说的药物,是怎么回事?”

闻言,耶律冀齐垂首,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这件事我还没有弄清楚,你先好好休息着,在稳婆来之前,若是疼得厉害,就先睡一觉。”

就在他说话的功夫,欧阳素年也是侧耳想要听清他们所说的话,可奈何耶律冀齐说的声音太小,她怎么听也听不到。

这时,耶律冀齐抬起头,正好看见欧阳素年在偷听他们说话这一幕。欧阳素年见没了声音,连忙转过头,却发现耶律冀齐正冷冷地盯着自己,不禁垂下头,心里一阵慌乱。

可耶律冀齐并未说些什么,只是偏头,对欧阳清歌低声道:“我还有些事,就先走了,你放宽心,一定不会有事的。”

说完,他便走出了门外。

偌大的医馆就只剩下欧阳清歌和欧阳素年两人,虽然欧阳清歌让欧阳素年回去,可欧阳素年却不理睬她,只是兀自找了一个座椅坐了下去,不经意地说道:“皇上让你好好休息,你就休息,等稳婆来了我会叫你。”

“谢谢你。”欧阳清歌轻声说道。

“不是说了,不要谢我,你的谢很脏!”欧阳素年仍然一脸嫌恶的模样。

“……”

虽然耳边回荡着的是欧阳素年冷嘲热讽的话语,可欧阳清歌还是在阵阵疼痛中熟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当欧阳清歌被稳婆叫醒的时候,这才发现,欧阳素年已经不见了。

稳婆和她说了一些分娩时的注意事项,接着便开始了接生。

在这之前,耶律冀齐找到了萧长亦,此刻,他正站在他的面前,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怒气:“朕看在你是皇后下属的份上,一直对你一忍再忍,可是你为何要给皇后下药?你难道不知道,这样会害了她吗?”

“你在说什么?什么下药?”萧长亦莫名其妙道。

“朕问你,你每一天是不是都在给皇后端茶送水?”

“没错,可我没下药!”

“是吗?不是你下的药,那又是谁?你天天接触茶水,你最有下手的机会了!更何况,你对皇后一直献殷勤,是何居心?”

“不错,我就是喜欢主子,怎么了?凭什么你是皇上就不准我喜欢她?你对她有比我对她好吗?再说了,我萧长亦怎么会是那种趁人之危的小人?我喜欢主子没错,可我不会用卑鄙的方法去得到她,更何况他还有孕!”

一番话说下来,萧长亦的眉眼间难得有一种认真,那是一种带着极大震撼的认真。

“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你并没有下药?”耶律冀齐冷冷问道。

“我以我的信命和人格担保,我绝没有下药,也永远不会伤害主子。”

耶律冀齐盯着他良久,脑海里忽然闪过了刚刚欧阳素年偷听他们谈话的模样,不禁眸子一紧,他直接忽略了他的后半句话,匆忙道:“朕就相信你一次。”

说完,便离开了屋子中。

这一边,医馆中,稳婆和大夫正手忙脚乱地替欧阳清歌接生着,因为是早产,所以孕妇徒增了几分痛苦,听着欧阳清歌撕心裂肺的叫喊,看着她满脸的泪痕,连稳婆自己都不忍心再这样下去了。

稳婆替欧阳清歌又擦了一次汗,对大夫道:“要不然,您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减轻皇后娘娘痛苦的药,给娘娘服下?”

大夫瞪了她一眼,声音中满是责备:“孕妇分娩时能不用药就不用药,你连这个道理也不懂,还怎么接生?”

“可娘娘她……”

“你放心,痛也只是痛这一时的,待孩子平安生下了,就可万事大吉。”

稳婆叹了一口气,只好作罢,她转过身,一边拧毛巾,一边在欧阳清歌的耳边打气道:“娘娘,加油!再加油!您且忍一忍,等孩子生下了,就不会再痛了!”

而欧阳清歌听着她的话语,原本的疼痛也减少了几分,此时,她双手紧紧地抓着被子,雪白的被子已经被她尖利的指甲抓的多出了很多道抓痕。

血也汩汩的流了出来,可孩子,却依然连头也没有冒出来。

这不禁让稳婆更加着急,但她除了在一旁加油打气外,就只能替她擦拭汗水,其他的什么也做不了。

就在这时,欧阳素年却进来了,手里拿着藕粉和红糖。

“听他们说,孕妇在生产时喝着些会减少疼痛,你们试试。”

闻言,大夫走过去,拿起其中的一袋红糖,仔细闻了闻,确定下来了后,立即让稳婆去煮。

而稳婆也不再耽误,拿起红糖便往厨房赶去。

一刻钟的功夫,稳婆便端着煮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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