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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牌王妃:王爷来暖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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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素年的回答很是坚定:“正是臣妾。”
想必,看到现在的她,完完全全和从前的欧阳素年对不上号吧,看来,青楼那种地方可真的是历练人。
“哦。”冷冷淡淡的回答,完完全全暴露了他此刻心中的不情愿。
这时,欧阳素年朝桌子上的那只酒壶投去了一瞥,继而轻声道:“相公,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话说到这里时,欧阳素年停顿了一下,果不其然,她清晰的看到了耶律冀齐脸上那抹紧张的神色,心中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但她没有再多做停留,而是继续说了下去:“我们也该喝交杯酒了。”
“是吗?那就快些喝吧。”耶律努措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一边朝桌子旁走去,一边在心里暗暗盘算着等下该以什么借口拒绝欧阳素年与她圆房。
而欧阳素年则轻抬起一只手,钰嬛立即示意,将她伸处的手搭住,朝桌子旁走去。
来到桌子旁后,钰嬛拿起酒壶,刚想往酒杯中注酒,却见欧阳素年以手拦住了她,接着便微微俯身,自己动起手来。
她先是往其中一个杯子里注酒,倒完后,便含情脉脉的抬眸,看了耶律努措一眼,而耶律努措看到她那热情似火的目光,很不自在的偏过了头,不去看她。
而欧阳素年则是很满意的笑了笑,趁着他将头偏过去的那一刹那,晃了晃酒壶,接着快速往地上一倒,接着将酒壶放好在了原处。
这一系列的动作被钰嬛全部看在眼里,不禁有些惊讶,但欧阳素年用眼神制止了她即将脱口而出的疑问,接着端起酒杯,朝耶律努措面前送去,一边递着,一边笑的很温柔。
“相公,酒已倒好,可以喝了。”
闻言,耶律努措僵硬的将头转了回来,坐在了椅子上。接过欧阳素年递过来的酒,他极不情愿的和欧阳素年将手互相挽在了一起,一口喝了下去。
欧阳素年眼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只是将杯子凑近了嘴边,装出喝酒的样子待耶律努措将杯子放下后,她也将杯子一并放下。
而一直极度不自在的耶律努措,从头到尾,连正眼都没有看欧阳素年一眼,所以并没有察觉到她的不对。
见酒喝完了,欧阳素年刚想说话,可耶律努措却开口了:“那个,今(禁词)夜本太子身子有些不适,所以怕是不能陪太子妃一起了。”
本以为女人听后,会哭闹着不依不挠,可哪想,欧阳素年对他的这句话求之不得,她一边朝钰嬛使了使眼色,一边柔声道:“既然相公身子不适,那做妻子的也不好为难相公,这样吧,相公你若是身子难受的紧,就先在这房里睡着,臣妾则在屋子里随便找一处地方凑合一晚,保证不打扰相公。”
“可是……”耶律努措明显有些不相信,他犹豫了一下,说道:“这样怎么行,我看,还是本太子到外面去睡,太子妃在则这房里睡着就好。”
说完,就要往屋外走去。
欧阳素年手疾眼快的拦住了他,低声说道:“相公,不用臣妾说,您应该清楚,今日是咱们的新婚之夜,若是您就这么离开了房里,怕是会引起旁人的怀疑,到时候您又该如何解释?所以按臣妾看,咱们不如就同住一屋,但却不同塌,这样既可让您好好休息,又可除去外人疑心。”
“你说的不无道理,既然如此,就这样了吧。”耶律努措很显然不想多说话,更何况他本就喝多了酒,此时头脑一阵昏沉沉,没再多做停留,他径直往塌上走去,躺好,睡下。
而欧阳素年站在原地,看着他摇摇晃晃的背影,眼角划过了一抹冰冷的笑意。
☆、086。他和她在一张塌上!
很快,耶律努措便睡着了,欧阳素年上前确认了一番后,这才扬了扬唇角,将目光移到了钰嬛身上。
“该你了,去吧。”
“奴婢?”钰嬛睁大眼睛,看了看塌上的男人,又看了看欧阳素年,明显没有弄清楚她的意思。
“就是你。”欧阳素年轻描淡写道:“去啊,你不是答应了我?从今以后,都只会忠心听命于我一人?难不成,反悔了?”
“没有,奴婢只是……”
“怎么?不敢?”欧阳素年冷笑一声:“呵呵,胆子这么小?让你勾(禁词)引一个太子你就不敢了?”
见钰嬛不说话,欧阳素年望向了钰嬛的眼眸,ωεn人$ΗūωЦ声音直击人的心扉:“你应该清楚,你如今若是不做,后果会是什么,你难道真的天真的以为,你现在还有退路吗?”
“举一个例子吧,若是你按照我的话去做,说不定不仅能活,还能活的好。可若是你不照我的话去做,你应该明白下场是什么……好与歹,你自己思量思量吧!”欧阳素年将话音拉长了几分,言语慵懒,却带着一丝令人无法反抗的气势。
“奴婢……做!”沉默了许久,一直低着头的钰嬛忽然发起狠来,她紧咬着牙,慢慢走向塌边。
红烛摇曳,红帐罗纱。
倒影里印出的是一个绝美的女子,正一层层的褪去身上的衣衫,极尽妖娆的摆动着自己绝美的身姿。
一夜纠缠。
偏殿。
“怎么起来的这么早?是要去早朝?”欧阳清歌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问道。
“今日不用早朝,但我习惯了早起。”耶律冀齐回答道。
“昨日……不知道太子和欧阳素年怎么样了。”一想起欧阳素年,欧阳清歌便是一脸的厌恶。
“昨日一过,就不能直呼其名了,你应该称呼她为太子妃。”沉默了一会,耶律冀齐忽然道。
“太子妃?”欧阳清歌笑的很有内涵。
“要不然呢?”耶律冀齐反问道。
“你是皇上,那我是什么呢?”欧阳清歌仍然一脸纯良。
“自然是皇后。”耶律冀齐想也没想,就答道。
“那么。我是不是该叫她儿媳?”话音刚落,耶律冀齐便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向她。
“怎么了,难道我说的不对?”欧阳清歌眨了眨眼睛。
“不管怎样,毕竟从前他是你的大哥,若是你叫他的妻子叫儿媳,这有点不合乎情理。”一本正经的回答。
欧阳清歌愣了愣,随即道:“我只是开一个玩笑,你不觉得近些天太压抑了些吗?”
“是啊,我好久都没有放松了。”
“那我们不如出去游玩?难得你今天放假。”
“可是……”耶律冀齐的眉眼充满了疑虑。
“怎么了?”
“你忘了?我们还有一个大的威胁没有解除,对于我来说,敌人一天没有除掉,我就无法真正安心。”
“你是说……”
“八弟。”耶律冀齐忽然道,声音有些突兀。
“什么?”
“八弟,不能留。”耶律冀齐再次重复了一遍,话语中充满了坚定。
“你是说八王爷?他确实是一个祸害,不禁为人狡猾,还一直对皇位虎视眈眈,是一个强劲的敌人,那么皇上,你想怎么除掉他?”
“强劲的敌人?我可不这么认为。”耶律冀齐漫不经心道:“若是想除掉他,我们得借助一个人。”
“谁?”欧阳清歌条件反射的问道。
“八王妃。”
八王妃……
这句话犹如鼓点般般重重的敲击在欧阳清歌的心头上,令她不由得一怔。耶律冀齐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已有了将八王府一窝端的想法?
“就今日吧,今日,我们出去游玩。”耶律冀齐忽然开口,打断了欧阳清歌的思绪,她回过神,下意识的看向他,却无意中瞥见他的唇边浮起了一抹近乎诡异的笑容。
——
郊区的天空异常的明亮,飞扬的尘埃在阳光的照耀下,折射出五彩的颜色,如同易碎的泡沫般,美丽却又细微。
欧阳清歌和耶律冀齐一行人来到了最东边的郊区,这里荒无人烟,可空气却很是清新怡人,人若是不小心吸入一口,却能感觉到一阵心旷神怡。
这次出游并未有多少人跟随在后,只有几十个贴身侍卫,和几个贴身的奴才丫鬟,欧阳清歌和耶律冀齐正并肩走在前方,此时的她看起来很是兴奋,一边还四下观看着,一边嘴里还滔滔不绝的说着。
而耶律冀齐只是面带微笑,走在她的身边,偶尔宠溺的看向她,却一句话也不说。
而那些随身侍从也都恪守职责,寸步不离。就这样,他们一直往前走着,走了不知多少时间,耶律冀齐忽然凑到她的耳边,压低声音说道:“等会我们做个游戏怎样?”
“什么游戏?”欧阳清歌抬眸反问。
耶律冀齐并没有很快回答他,而是停顿很久,这才开口道:“你猜?”
话音刚落,一支箭却突然自右方射了出来,幸好耶律冀齐反应快,一把将欧阳清歌揽入怀中,往后退了几步。
惊魂未定之际,却见从他们右旁的灌木丛中突然跳跃出几个蒙面人,二话不说,便拿起匕首向他们刺去。
几十个贴身的侍卫见此,迅速来到了他们周围,将蒙面人包围了起来,而在打斗的过程中,一个蒙面人瞅准了机会,便不顾一切的手起刀落,向欧阳清歌刺去,而此时,欧阳清歌却背对着那个蒙面人。她只感觉到一阵冷风从她的后颈处擦过,接着,一个黑影便倒在了地上。
她迅速回过头,却见耶律冀齐正迎风而立着,背对着她站于她的身后,可她却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忽然,她似想到了什么,急忙扳过了耶律冀齐,却诧异的看到了他的手臂有一处伤口,那伤口深可见骨,时不时地有暗红色的鲜血从里面缓缓流出,令人的头皮一阵发麻。
“你有没有事?”欧阳清歌没有紧蹙,拽住他的手臂就惊呼道。
“本来没事,不过被你这么一拽,比之前更疼了。”耶律冀齐皱紧眉头,倒吸了一口凉气,好看的眉眼因为疼痛而变得有些扭曲。
闻言,欧阳清歌才恍然大悟的“啊!”了一声,急忙放开了他的手臂,有些尴尬的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没事,谅你也不敢。”耶律冀齐龇牙咧嘴道。
听到这句话,欧阳清歌气不打一处来,她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我没事,你还是小心你自己吧,照顾好自己,不要再让我为你担心。”
这句话一说出口,欧阳清歌愣了愣,下一秒,她装作不在意撇了撇嘴,道:“说得这么煽情干嘛,又不是送别会。”
而耶律冀齐却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静静的盯着她看,那样的目光,深情的仿佛要将她深深的映入脑海中般。
欧阳清歌被这样的目光注视着,不由得慌了神,便将话题引开了:“我们今天能不能安全地离开这里?”
“当然可以,相信我。”耶律冀齐仍然深情地望着她,目光灼灼。
就在欧阳清歌低下头绞尽脑汁的想着该怎样找其他话题时,周围的侍从却全部集合在了一起,齐声道:“皇上,乱党已全部清除干净,皇上皇后受惊了。”
“既然都解决了,那就回去吧。”耶律冀齐沉着脸,声音低沉,话语中充满了不悦。
“是!”
一个时辰后,耶律冀齐一行人才回到了皇宫。
“下次小心点,别在那么不要命的替我挡刀了。”欧阳清歌一边准备着药水,一边皱着眉头,责备道。
可耶律冀齐却不以为意,只是抬眸深情的看着她,眸子中的神情几近要将欧阳清歌深深地吸入进去。
“别动,我先给你清洗伤口。”欧阳清歌没有迎上他的目光,而是拽过了他的手臂,道。
就在她拉住他手臂的那一刻,一个声音自门外响了起来:“皇上,八王爷求见。”
耶律冀齐闻言,脸色一变,连忙将手从欧阳清歌的手中抽了出来。
就在欧阳清歌疑惑之际,耶律冀齐示意她别说话,一边压低声音道:“我的伤口就先别包扎了,就让它顺其自然下去。”
说完,他顺势躺在了榻上,翻了一个身,闭上了眼睛,同时道:“宣。”
而欧阳清歌也是默默地站起身子,将手中的药水收好。就在她刚收好药水,原路返回之时,耶律图海却已走了进来。
见到欧阳清歌,他只是礼貌的点了点头,垂眸道:“皇后娘娘安好,皇上他,睡下了?”
欧阳清歌闻言,看了他一番,却见他脸上满是焦急的神色,虽然心中隐隐感觉不对,但还是开口道:“刚睡下,八王爷有何事?”
“也没什么,就是听闻皇上身子有些抱恙,所以前来请安。”
欧阳清歌刚想说他没什么事之类的话,却见耶律冀齐忽然睁开眼,幽幽地道:“八弟来了?真是不巧,朕恰巧今日身子有些不适,所以不能陪八弟说说话了。”
耶律图海闻言,眉间一动,但还是轻声问道,声音中有一种被压抑的情感:“皇上怎么了?莫非是得了破伤风?”
“不是,只是今日出游,出了点小意外。”
“哦?何等小意外,能让身子一向健壮的皇上卧榻不起?”耶律图海的语气中带着丝调侃的味道,但幽黑的眼眸却透露出一种令人捉摸不透的光芒。
“朕今日和皇后出游,却不想途中遭遇刺客,欲刺杀朕和皇后,你来的正好,朕刚才正在为捉拿刺客的事而犯愁,不知八弟可有什么好建议?”
此话一出,耶律图海眸子一紧,手心中也不由得沁出一些汗水。
皇上一向多疑,上次交证据给母后之事就是如此,千算万算,却不想,到最后还是被他反算计,那么这一次,如此质问他,莫非已经怀疑到了他头上?
这可如何是好?
耶律图海正在暗中着急,却见一旁欧阳清歌也开口了:“那些刺客也真是不要命,竟然敢来刺杀皇上,幸好皇上英勇,躲过了这些刺客的袭击,可不幸的是,就算如此,皇上为了保护本宫,最后身受重伤,都是本宫不好,拖累了皇上。”
“皇后何出此言?朕作为你的夫君,自然该保护好自己的妻子。”耶律图海还未来得及说话,却见耶律冀齐坐起身子,轻皱眉头,开口道。
“臣妾日后定不会再让皇上担心了。”闻言,欧阳清歌垂眸,脸上充满了自责的神色。
这时,在一旁的耶律图海静静地看着眼前上演着夫妻情深的戏,心里却暗自盘算着。
身受重伤?莫非是中毒了?若是如此,那么他不如给他加点料,让他更早的脱离苦海。
想到这,耶律图海收起了唇边的一抹笑容,垂首道:“不知皇上伤了哪里?关系可大?”
欧阳清歌刚想替耶律冀齐回答,却见耶律冀齐迅速开口,将她即将脱口而出的话给塞在了喉咙中。
“朕被一支箭射中了手臂,却不想,那支箭中有毒。”
至此,耶律图海的心中不禁一动,刚才在脑海里微弱的几近灭绝的想法此刻又重新浮现。
与他猜得*不离十,耶律冀齐竟然真的中了毒,如此一来,他就更好下手了。到时候,他只需要找个合适的机会,另下毒药毒死他,若是事后他真的死了,谅他们怎么查也查不到他的身上,这样,一个心头大患便解决了。
不过,虽然这么做有些冒险,但这一次的机会非常难得,若是他不有所行动,想必日后会后悔。不成功则成仁,所以无论如何,他这一次必须得成功,若是失败了,那么成者王侯败者寇,他甘愿受罚。
看着眼前的两人,耶律图海的眸子中不禁划过一道阴冷的光芒,唇边也绽出了抹令人颤(禁词)栗的笑容。
“皇上,若是您身子不适,定要好好调养,臣弟府中还有些事,就不打扰皇上了。”
说完,耶律图海转身大步离去,而耶律冀齐斜倚在榻上,眼中掠过一抹异样的神色。
☆、087。毒死他!明白一切
八王府。
“王爷,有何吩咐?”一个暗卫打扮的人笔直的站在书房正中间,恭恭敬敬的垂首,问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本王要你找一个机会,将砒霜放入皇上的药膳里。”说到这,耶律图海的手无意识的握紧了起来,不一会,手心间便沁出些汗水来。
“是!”暗卫答道,而握着剑的手也紧紧地握了起来,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担心。
“没事就先退下吧。”说完,耶律图海略有些疲惫的挥了挥手,单手支额,闭上了眼睛。
“是。”暗卫见此,便不再说话,而是转身从后门离开。
而此时,书房的门外正站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正是甄珍。
甄珍怔怔的站在门前,望着房门的双眼不禁发直,王爷他的意思,是要杀了皇上?
太子宫。
不知道为什么,耶律努措觉得身子异常的沉重,便睁开眼,想要坐起,可不睁开眼不要紧,一睁开眼,顿时吓得他一身冷汗。
只见他正坐于榻上,身边睡着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不是别人,竟然是欧阳素年身边的丫鬟!
见此,他不禁颤抖起来,连忙下了塌,结结巴巴的问道:“你,大胆奴才,你怎么会在本太子的榻上?太子妃呢?”
钰嬛被耶律努措的叫喊声吵醒,一开始还是一片茫然,可在看到他满脸怒容时,顿时跪了下来:“奴……奴婢不知道!奴婢什么也不知道啊!”
而这时,房门被人打开,来人正是欧阳素年,看到眼前的乱象,欧阳素年先是愣了愣,
下一秒,瞬间睁大了眼睛,尖叫声也随之传出:“你……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见到欧阳素年,钰嬛就如看到救星一般,连忙爬到了欧阳素年的面前,垂首惶恐的道:“太子妃,这不关奴婢的事啊!是您……”
话还未说完,欧阳素年却扬起手,给了她重重的一巴掌,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整屋子,而这一掌,将本来被惊吓所蒙蔽的钰嬛,打得清醒了过来,见欧阳素年正在向自己使眼色,她顿了顿,下一刻,很快调整了状态,又爬到了耶律努措的脚边:“太子,是您昨夜拉着奴婢要对奴婢用强,奴婢反抗过,可您却……呜呜呜。”
此话一出,耶律努措的脸色顿时一变,就连理智也慢慢的丧失:“大胆,本太子何时对你做过那种事?本太子怎会一点印象也没有?大胆狗奴才,竟敢如此污蔑本太子,本太子要将你拖下去杖毙!”
见耶律努措失去理智,扬言要将自己拖下去杖毙,便连忙转身,将求救的目光投向欧阳素年。而欧阳素年见此,示意她别担心,接着冷笑一声,上前一步,来到了耶律努措的眼前:“难道,太子如此费尽心机的迎娶臣妾,只是为了在大婚之夜羞辱臣妾吗?”
耶律努措见欧阳素年质问自己,不由得慌了神,他猛地摇头,退后了一步:“不,本太子没有做这等事!是这个奴婢栽赃陷害本太子的!”
“栽赃陷害?太子不觉得这借口太可笑了些吗?难道太子认为,任何一个女人能如此容易的就近你的身?何况她还是个奴婢!就算借她几千个个胆子,她也不敢栽赃陷害你!”
“本太子说过了,本太子没做这件事,就是没做!”耶律努措见没有人信他,不禁烦躁起来,话音顿时提高了一个一百八十度。
“若是太子没做,那臣妾的奴婢为何要一口咬定太子你?”
“本太子怎么知道?定是这个狗奴才有目的!”
“太子不觉得您的借口太荒唐了吗?一个小小的婢女能有什么目的?莫非,是太子殿下看不起臣妾的出身,才会这般侮辱臣妾?”欧阳素年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
“本太子说最后一边,本太子没有!”耶律努措本就很烦躁,此刻被欧阳素年这么一吵闹,不禁愈加心烦,语气也加重了不少。
而欧阳素年却仍然不甘心,上前一步,用更大的声音哭闹道:“太子您竟然这么欺负臣妾,难道臣妾在您的眼里,就这么好欺负吗?真是没有天理了啊!”
终于,欧阳素年的吵闹进一步激怒了耶律努措,他紧皱眉头,狠狠地给了正在哭闹着的女人一巴掌,欧阳素年被一下打倒在了地上。
她怔了怔,一旁的钰嬛连忙拖着几近麻木的双腿来到了她的身边,扶住了她的手臂:“太子妃!都是奴婢不好,是奴婢该死,都是奴婢对不住您……”
欧阳素年偏头轻声安慰了她几句,接着便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瞪着耶律努措,愤怒的神色似乎要将他剥皮抽筋。
良久,她才掩面抽泣,一边哭道:“真是没有天理了!臣妾起码是太子您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回的太子妃,可新婚之夜您没有陪臣妾就算了,却不想,您竟然为了一个丫鬟而这般对臣妾!不行,臣妾要去找太后说清楚!”说着,欧阳素年连忙转身,对门外早已恭候已久的奴才道:“你去请太后过来,就说儿媳希望她老人家可以替儿媳主持公道!”
奴才闻言,应了一声,便匆匆走了出去。
而欧阳素年则保持着原来的姿势,静静的待在原地,看着眼前紧皱眉头,焦虑不堪的耶律努措,唇边扬起了一抹得逞的笑容。
就在两人在房中僵持不下的时候,皇后赶了过来,看着眼前的乱象,不禁大吃一惊,但她很是聪明,没有直奔向耶律努措那里,而是直直的走到钰嬛面前,打了她一巴掌,怒喝道:“狗奴才,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跪在这里?”
不等钰嬛说话,欧阳素年便哭哭啼啼的上前几步,跪在了皇后的面前,用极其怨念的语气道:“母后!您一定要替儿媳主持公道啊!太子殿下说他昨夜身子不适,要求与儿媳分开而眠,儿媳顾虑着太子的身子,便答应了下来,却不想,今早一起来,看到的却是眼前这幅场景!”
皇后听后,看了耶律努措一眼,目光中带着一丝忧虑,她转过了头,轻声安慰欧阳素年道:“好了,你且先别哭了,哭哭啼啼的成什么样子?哀家答应你,这件事哀家一定会给你一个合理的答案,好吗?”
“是。”欧阳素年见此,只得垂眸敛泪。
而皇后见她不再哭闹,便抬眸扫视了钰嬛一眼,厉声问道:“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
钰嬛见太后亲自前来,不禁乱了手脚,她颤抖着双手,不停地磕着头,语气慌乱道:“回太后,奴婢……奴婢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是昨夜奴婢将这屋子收拾好了以后,太子殿下却一直拉着奴婢不放,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话,后来就……就对奴婢用了强……”
“胡说八道!太子岂是容你这么卑贱的丫鬟可以随意玷污的?”皇后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她此刻很想冲到钰嬛的面前,一把将她的嘴撕烂。
“奴婢没有胡说,奴婢说的都是真的!”钰嬛连忙辩解,头也磕得更用力了。
这时,欧阳素年没有袖手旁观,而是站起身子,语气中有一丝疑惑:“照你这么说,就是太子有错在先了?”
“太子妃!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只是……只是实话实说!昨夜太子酒醉的厉害,对奴婢用强后,就不省人事了……”
“醉酒醉得厉害?”欧阳素年又不失时机的插话道:“儿媳想起来了,昨夜太子殿下说身子有些不适时,还吐了儿媳一身,莫非是酒喝得过多?若是这般说来,那这样不难理解太子为何会做出这般举动了。”
欧阳素年慢慢分析道,虽然这分析只是她推理出的想法,却让皇后眉间一动。
“本太子明明就没有做过,为什么你偏偏要颠倒黑白?!你是何居心?”
“太子殿下,您这话就不对了,醉酒的人从不会承认自己喝醉了,就如同犯了罪的人从不会立即就承认自己犯了罪,何况昨夜是您的大婚之夜,喝多了酒也是情有可原,而醉酒之下,做出这般荒唐的事,太子您又何以会记得?”欧阳素年不动声色道。
“好了!你别说了。”皇后有些不悦的看了一眼耶律努措,厉声道。
“母后!难道您也不相信儿臣了吗?儿臣根本没有喝醉过,您别听这个女人的一派胡言!”
“到底谁是胡言乱语,谁是故意而为,哀家会调查清楚,你给哀家闭嘴!”皇后有些不耐烦的呵斥道,接着,她伸出一只手,握住了欧阳素年的手,轻言道:“好儿媳,你受了委屈哀家知道,别担心,哀家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的。”
这么说,皇后已经完全相信她的话了,欧阳素年心下一动,眼底掠过了一抹笑痕。
而耶律努措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皇后,眼中充满了受伤的神情。
皇后不去理会他,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钰嬛,冷声道:“来人,将这个不知羞耻的奴才拉下去,杖毙!”
闻言,钰嬛不由得吓坏了,她连连磕头,一边求饶道:“不要啊!太后!奴婢是无辜的!奴婢不是有意的!太子妃!救救奴婢吧!”
欧阳素年定了定心神,垂首,用谦卑的语气对皇后道:“母后,这个丫鬟也着实可怜,毕竟这次是因为太子殿下的一时糊涂,若是这个丫鬟因此而死,岂不是有些过于草芥人命?不如,将她封为妾室,如此一来,也好弥补太子的无意犯下的过错,还望太子殿下以后可以好好待她。”
皇后见此,心中有些生气,但她还是不动声色的沉下心,道:“太子妃真是心地善良,一个奴才这么求你你就捱不住了,不过太子能有你这么通情达理的妻子,哀家也就能放心了。”
说完,她微扬起了下巴,转身往回走。
而欧阳素年倒是一点也不谦虚,垂首,唇边带着抹淡淡的笑意:“是,儿媳定会与妹妹一起好好服侍好太子殿下,力求家庭和睦。”
说完,她很是满意的看着皇后因此而打了一个趔趄,脚步不稳的样子,眼中掠过了一抹肆意的笑容。
——
夜幕降临,整个皇宫很快便被笼罩在一片茫茫夜色中。
御膳房。
一抹黑影以极快的速度,侧身进了御膳房中,没过多久,便走了出来,接着,身子一闪,很快便消失不见,隐匿在了一片漆黑的夜色之中。
偏殿。
“你的伤口还疼吗?”欧阳清歌看着耶律冀齐手臂上的伤口,皱了皱眉,眸中充满了担心。
“我没事。”耶律冀齐斜倚在榻上,一脸温柔的看着她,虽然此时他的伤口正疼得厉害。
“若是再不涂药,会恶化的。”欧阳清歌看着他的笑脸,不知为什么,怎么也感觉不到一丝轻松,反而胸口有些胀痛。
“都说了没事,皇后不必担心。”耶律冀齐说着,眉眼间却因疼痛而轻微的皱了起来。
欧阳清歌还想说些什么,却在这个时候,大内手中端着一碗药,恭恭敬敬的道:“皇上,该喝药了。”
“端过来吧。”耶律冀齐闻言,眉间有一丝迟疑,但还是很快在榻上坐好。
大内点头领命,迈着步伐,小心翼翼的往前走去。
就在大内将汤药好不容易端到耶律冀齐面前,刚想说话时,耶律冀齐却伸出一只手,将汤药拿起,接着狠狠地往地上一砸。
一瞬间,黑色的药汁溅到了四处,其中有一滴溅到了欧阳清歌的脸上,她顿时感觉脸上有一种火热的灼烧感。
她明白过来,皱着眉头,道:“这药里,有毒。”
“不错。有人想谋害朕。”耶律冀齐眯了眯眼睛,一双黑色的眼眸在烛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凌厉。
就在整个偏殿都陷入一片安静之时,一个女子略显焦急的声音却从外面传了进来:“快放我进去,我有急事要找皇后!”
☆、088。被打,遍体鳞伤!
“这么晚了,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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