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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牌王妃:王爷来暖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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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的话,是哀家,哀家对吗?!”

说到这里,皇后的脸上明显闪过了一抹得意的神色。她要让他们这群蠢货知道,就算她顺了他们的意,将耶律冀齐扶上了皇位,可她毕竟是皇上的母后,是当今的太后,只要她一句不愿意,她就足可以让他从高高在上的皇位下跌落下来,摔得很惨!

而站在原地的耶律冀齐看着皇后脸上的那抹笑容,不禁在心中暗自冷笑。就知道这个老妖怪不会这么轻易就放手,果然。

“皇后娘娘,您虽然贵为太后,可历来太后的职责就是管理好六宫,使六宫嫔妃和睦,不会生出多少的插曲,如今……”

“如今什么?难道哀家说的不对?哀家贵为太后,自然就要对皇上,对整个凤虞国负责任,毕竟新皇帝才上任不久,若是哀家即刻便放手,皇帝出了什么差错,你们担当的起吗?!”

“这……”听到皇后的这句话,底下原本坚持己见的大臣们此刻有些动摇。

见大臣们都不再反驳,皇后冷笑一声,道:“看样子,诸位爱卿没有对哀家的话表示不赞同的了,既然如此,从今日起,除非新皇上可以独立执政,否则哀家就一直陪在皇帝身边,垂帘听政!”

此话一出,大部分的大臣脸色都刷的变了,可皇后说的却句句在理,所以纵使心里不愿这般,可还是妥协了下来。

“那么,就按太后的意思办吧……”

“就按太后的意思办吧!”尚书大人的话刚一出口,底下的诸多大臣也立即脱口而出道。

皇后见此,这才满意的笑了,望向耶律冀齐的眼眸里有一抹得意一闪而过,而耶律冀齐只是看着眼前的口水战,并未说话。

其实,有的时候,沉默往往是最致命的武器,它能给敌人,最沉重的一击。

他等着这一天的到来,并且,这一天即将临近。

“册封礼结束,请皇上前往偏殿沐浴更!”尚书此时彼任何人都要兴奋,而身旁大臣的恭贺声也赞不绝耳,耶律冀齐只是以淡淡的微笑,来迎接这些如同狂风暴雨一般的祝贺。

因为他知道,接下来,有更大的困难再等着他去面对,去解决。

皇后宫中。

“母后,儿臣将您要的东西带来了。”

此时,耶律图海正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叠纸张。

见到了他,皇后变得有些急切,不对,与其说是见到了耶律图海急切,不如说是见到了他手上的东西而急切:“八儿子,别杵在门口了,快些进来!”

“是。”耶律图海淡淡答道,可眉眼间,却没有一丝真挚的神情。

皇后却连瞥都没有瞥他一眼,只是径直拿过了他手中的东西。

“这些便是二儿子在外风花雪月的证据了?啧啧啧,办事速度可真快。”皇后赞赏道,可眉眼间流露出的情感,说不出究竟是真的赞赏还是讽刺。

见此,耶律图海不禁有些不耐烦,他皱起眉头,道:“若是没事,儿臣便先走了。”

“你随意,路上小心点。”皇后难得说了一句客套话。

可耶律图海已经懒得再多做回答,只是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

在越过门槛的那一刻,耶律图海的眼角明显的划过了一抹阴冷,呵呵,一个皇上?一个太后?等着,都等着,他耶律图海,绝对不会让这一切就这么顺利的进行下去,相信他,这一切,远不会只有这么简单。

第二天。

一大早,皇后便迫不及待的起来了,因为她的手中握有重大证据,而这个证据一旦公布于众,就极有可能将耶律冀齐扳倒。

试问她怎么能不兴奋?

随着天空那一抹鱼肚白渐渐显露出来,宫殿门前,也有大臣陆陆续续的走了进来。

谁都知道,今天的太后娘娘不知道为何原因,将他们早早都召集到了一起,尽管再不情愿,也还是按照规矩,都赶来了。

见大臣们都来了,皇后便端坐好身子,她甚至有一种冲动,一种想要在此刻就将袖子里的证据拿出来公布于众的冲动。

可她还是忍住了这股冲动,静坐在榻上,不动声色的等着一个人的到来。

那个人便是今天的当事人,耶律冀齐。

又过了一刻,耶律冀齐才慢慢悠悠的走了过来,见大臣们都已云集在了一起,挑了挑眉,调侃道:“诸位爱卿怎么起来的这么早?莫非是被家中的妻儿给赶起来了?”

“皇上说笑了,臣等是听从太后的召集,才这般早的来到这里。”

“哦?那朕怎么没有听说?”闻言,耶律冀齐的眉眼间闪过了一抹狡黠的神色,但瞬间便又消逝而去。

“皇上既然来了,就快到自己座位上坐好吧!”皇后插话了,她略微不满的扫了一眼正欲说话的尚书,道:“上朝时间,谁允许你们和皇上说三道四的?!皇上上朝不是为了听你们的闲话!”

“是……”大臣们见太后发威,立即垂首,装作一副忏悔的模样,可暗地里,却希望这个老妖婆赶快去死。

“太后,你管的是不是有点偏宽?”耶律冀齐似乎是感受到了众大臣们的怨愤,轻声开口道。

“……”皇后忍了好久,才没有将脾气发出来,她皮笑肉不笑的微笑了笑,忍气吞声道:“皇上说的是,哀家不管这些了!”

可暗自却在磨牙,心里道:先让你得意一会,等会看你还怎么嚣张!

见此,耶律冀齐便扫视了周围一眼,这才走上了皇位。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大臣们仍然始终如一的行着礼,今日,只有官员大臣们前来上朝,并未见其他的皇室子弟。

而此刻,耶律冀齐俨然一副王者风范,他正襟危坐在皇位上,点了点头,轻抬起手,道:“爱卿们请起。”

☆、082。反击成功?!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大臣们仍然始终如一的行着礼,今日,只有官员大臣们前来上朝,并未见其他的皇室子弟。

而此刻,耶律冀齐俨然一副王者风范,他正襟危坐在皇位上,点了点头,轻抬起手,道:“爱卿们请起。”

“谢皇上!”行完了君臣之礼后,大臣们这才恭恭敬敬的站起了身子。

这时,耶律冀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向身后微微扫了一眼,清了清嗓子道:“诸位爱卿今日可有事禀奏?”

“回皇上,臣有事禀奏。”尚书微微颔首,走上前来。

“哦?尚书有何事要奏?”

“回皇上,从今年年下开始,北部就曾多次闹过旱灾,北部一带的百姓生活疾苦,每日都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臣大胆禀奏,国家可使用国库银子,来向北部施以援手,赈灾除旱,具体的赈灾活动,可以让办事得当,且能了解百姓疾苦之人主办。”

“我们国库的银子现下总数多少?”

“清算后总共三亿两。”

“那就拿出两百万两前往北部赈灾,至于主办这次赈灾的官员,你自己看着任命吧!”

“皇上明举!”

而后的半个时辰里,各位有事禀奏的官员都纷纷上禀了自己的看法,并且无一例外都得到了一个满意的答案,不禁在心中由衷的赞叹新皇帝的明智。

而皇后这边却坐不住了,她焦急的等待着官员们的上禀结束,十指紧紧陷在肉里,指缝间已充满濡湿。

终于,官员们将事情都禀报完了,朝堂中一片安静。

就在耶律冀齐颇有深意的向身后投去了一瞥,然后想要宣布退朝之时,坐在帘后的皇后终于忍不住咳嗽了一声,开口了。

“既然诸位爱卿无事禀报,那么就由哀家总结几句吧。”

说着,皇后有意无意的朝一旁的婢女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将自己手中的东西拿好:“今日是新皇登基以来的第一次上朝,哀家瞧着,一切都还不错,君臣气氛其乐融融,既和睦,又不乏端庄严肃,而皇帝处理事的手段也颇为高深,态度中肯,望皇帝日后好好努力。”

“是。”坐在皇位上的耶律冀齐垂帘应道,但眉间,却微微皱了一下。

她怎么会这么说?难道,事情发生了不可预料的转变?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他立即安之若素。

没过一会儿,帘子里又传出了一个端庄中带着肃穆的声音:“但是,撇开这些不谈,哀家近几日却得到民众举报,说新任皇帝在未登基之前,曾经有过不少不雅事迹,还递交了些证据,想要向朝中讨个说法。”

这句话,引起了朝中大臣们一阵异动,大臣们听到此,都是交头接耳,面露疑惑。

而耶律冀齐从始至终都是一副淡然的样子,满脸的胜券在握,信心满满,犹如一早便已得知了事情的最后结局。

“太后所说的证据,何在?”其实,他喜欢皇位的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当他做了皇上后,便可以不用在众目睽睽之下称呼他最讨厌的女人为母后,这样,能够让他心安理得的称呼她为太后,既不会被誉为不敬之人,也如了自己的愿。

见此,皇后再次使了个眼色给身旁的婢女,那个小婢女顿时领意,拿起一层薄纸,走了出去。

来到大殿中间时,那名婢女将手中的东西交给了大内总管,接着便垂首退回了帘子里。

而耶律冀齐只是轻描淡写的扫了大内总管手中的东西一眼,眼眸深处却目光灼灼:“这个,就是所谓的朕在从前曾有过不雅事迹的证据?”

“皇上命人宣读就是,最后到底是真是假,必然能辩分晓。”

而大内总管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物件的内容后,顿时脸色犹如吃坏了东西一般难看,他犹豫再三,最后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了耶律冀齐。

耶律冀齐见此,只是轻笑了一声,示意无妨。

大内总管得到旨意后,便点了点头,再次垂首,清了清嗓子道:“二王爷耶律冀齐曾在未登基之前多次前往烟花……之地,还多次买下了数名……咳咳,名……妓。”大内总管一边读着,一边心惊胆战的在心中暗暗想到。

若是等他将这全篇的证据都读完,通篇下来,他会不会被新皇帝杀人灭口?!

但他纵使再不愿意,也只好硬着头皮读下去:“不仅如此,二王爷耶律冀齐还经常前往南边的尽头处,而南边的尽头处,则是坐落着一座名叫缔仙楼的青(禁词)楼。”

读到这,底下的众大臣不禁满脸的诧异,探讨声更加打了起来。

而皇后则是满脸的得意,挑衅般的看了一眼不远处耶律冀齐的背影,在心中感叹道。

真可惜了,只能看到他的背影,若是能看到他的正脸,想必脸上一定会很精彩!

而耶律冀齐只是坐在皇位上,不动声色,脸上一丝慌张的神色也没有。

见皇帝并未发脾气,大内总管这才颤颤巍巍的翻了一页,继续读下去,可才扫视了一眼,脸色便顿时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但经过落实,发现二王爷耶律冀齐多次前往烟花之地,且买下数名名妓的真正缘故,其实是为了解救那些受害的女子。”

此话一出,朝廷哗然。

而皇后的脸色也是一变,纤细的手指也猛地蜷曲了起来。

这时,尚书又不失时机的站出来,朝着帘子望去,一脸得意的道:“太后,您不是说皇上有不雅事迹吗?怎么微臣等没有听到什么不雅事迹,反倒听到了皇上做的功德无量的好事?”

“这,这怎么可能?!”皇后铁青着脸,一下站了起来,也顾不上一直的伪装,只是怒目圆睁,一脸的不可置信。

而耶律冀齐则是非常满意的看了她一眼,接着站起了身,凝视着下面的大臣,道:“太后或许是多日来没有休息好,所以将话给说错了,不过既然太后是,而朕看在太后年老,秉着百善孝为先的道理,也不能怪罪太后,诸位说是不是?”

这句话,虽说的掷地有声,慷慨激昂,却是无处不在的充满了不屑,他在告诉她,别想和他斗,无论她再怎么奸诈,也不会奸诈过他!

后边的皇后,一脸黯然与憔悴,她不再说话,只是默默的跌坐在椅子上。

她明白,如今这般样子,她是真的大势已去了!只是……

似忽然想起了什么,皇后本是一双无神的眸子此刻又散发出一抹不甘的神色,她紧紧攥起了十指,身子因为说不出是颤(禁词)栗还是兴奋,而微微颤抖起来。

她输了没有关系,但她的儿子,她一生的盼望,绝对不可以输!

*

耶律冀齐回到王府后,第一眼就看到了在庭院间徘徊的欧阳清歌,看到她,他挑了挑眉,向她大步走近。

“怎么,一脸着急的模样,难道是担心朕?”

欧阳清歌则是不满的白了他一眼,道:“能不能不开玩笑?说正事。”

“正事?你是说朕今天上朝的事吗?”耶律冀齐明知故问。

可欧阳清歌似乎完全没有心情和他绕弯子,只是急急地开口:“你有没有什么事?太后她有没有为难你?”

见欧阳清歌着急的模样,他不禁有些失神,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在心间蔓延开来。半晌,他垂下了眼,眸子中流露着溢彩的神色。

“朕没有事,朕从一开始就没有相信八弟。”

闻言,欧阳清歌这才松了一口气,但心中却又是百感交集。

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突然浮现起了一句:最是无情帝王家。如今耶律冀齐登上了皇位,可日后的生活,会一直平静下去吗?

不会,绝不会。

其实,能坐上皇位的人,永远都是最强大的,无论是能力,还是心理,都不会轻易输得一败涂地,就比如今天的他,连她,都差点被他的表面给骗了。

想必,现在皇后和太子并不好过吧,若是她没猜错,接下来,耶律冀齐就该对付八王爷耶律图海了。

是夜。

耶律努措正在屋子里喝酒解闷,可皇后却闯了进来,一把夺下了他的酒杯,痛心疾首的瞪着他。

“你还想不想好了?你知道你现在到底在干什么吗?”皇后近乎撕心裂肺的对耶律努措喊道,可耶律努措的眼眸里只覆盖了一层迷茫。

“母后?你来做什么?难道也是有闷闷不乐的事,想要一醉解千愁?”

闻言,皇后气得浑身发抖,她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就拿起一旁的茶壶上劈头盖脸的朝他泼去。

或许是受了冷水的刺激,耶律努措清醒起来,他的双眸恢复了往日的神采,望向了皇后:“母后,有何事来找儿臣?”

“你还有脸叫我母后?!你看看你干的是都什么好事?你难道就打算一直这么下去,彻底放弃了?!”

“母后,儿臣……”耶律努措此时的脸色很差,不知是因为愧疚还是委屈。

“别叫我母后!如今我们的地位已经不保了,我出了事没关系,但你是我唯一的儿子,你若是再继续这样下去,我,我就不活了!”

说着,一边就要往柱子上撞。

见自己的母后这般模样,耶律努措连忙拉住了她,跪下道,眼里闪烁着点点晶莹:“母后,您别这样,都是儿臣不好,是儿臣令您失望了,都是儿臣的错,您若是生气,就打儿臣吧!”

“打你又有何用?从现在开始,你必须答应我,从今以后再也不以酒度日,整日整夜的荒废下去!”皇后见他忏悔的跪了下来,心里一软,便折回身子,咬唇道。

“儿臣答应母后,儿臣日后一定会好好的,不会再做这般让母后担心的事!”回答亦肯定。

“那好,你快些将身子收拾收拾,明日以最好的状态,去面对皇上!”

“什么?母后您说的皇上是指……”

“就是你的二弟,耶律冀齐。”皇后淡淡的回答道,说出的话语却变了味。

“他怎么会这么顺利的做上了皇帝?母后,这是怎么回事?”耶律努措闻言,急急地开口问道。

“儿子,母后被人给耍了!你八弟,他和皇上是一伙的!”

“母后您在说什么?”耶律努措完全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眼眸里只是充满了愤恨。

见耶律努措这般问着,皇后便开口,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听后,耶律努措的眸子里似乎能喷出火来:“八弟早就与我不合,看来今日之事也是他故意而为,母后您明知道这一切,可为什么还去找他做这件事?”

“我本想着,你八弟他虽然平日里与你不合,但也未曾与耶律冀齐结为一党。可没想到……唉,如今看来,是我失算了!”

“母后别为了小人气恼,儿臣答应您,他们欠我们母子的,儿臣来日定叫他们十倍归还!”

“有你这话,母后就放心了,如今我们并未输得彻底,我们还有最后一个筹码。”

“母后请说。”

“还记得那个前任丞相府里的大小姐吗?她没有被诛灭九族,而是被欧阳清歌关进了缔仙楼,在里面做侍女!”

“缔仙楼?那是什么地方?”耶律努措皱了皱眉头。怎么从未听说过?

“缔仙楼,便是一处烟花之地!”

“母后您是想……”听到此,耶律努措的瞳孔猛地缩紧。

“没错,我要将欧阳素年放出来,来借她对欧阳清歌的仇恨,来对付皇上!”

不等耶律努措说话,皇后忽的睁大双眸,语调变得凌厉起来:“这是我们的最后一步棋,所以你要记住,这一次不论输赢,都要尽力一搏,我要让他知道,纵使他坐上了皇位,我还是足够有能力,让他不得安生!”

夜深。

太后宫中。

红烛摇摇曳曳,照射的人影婆娑。

一个略带凌厉的女声从太后宫内传出:“明日你亲自前往缔仙楼一趟,将前任丞相府的大小姐接回来,记住,此事切不可被他人知晓,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明白了么?”

“是,奴婢明白。”恭敬的回答。

接着,整座宫殿就随着夜色愈加的浓郁,而陷入一片沉寂。

一(禁词)夜安眠。

☆、083。获得自由,她的变化 精!

翌日,缔仙楼中。

欧阳素年此刻正坐在梳妆台前,侧头细细的梳洗着发丝。

她来这里已经半个月了。

起先,她刚到这里的时候,很是不适应,可后来慢慢发现,原来烟花之地烟花之地,说得好听,是叫烟花之地,说得不好听,也就是一个笼子,你若是乖乖地待在里面,不哭不闹,同时还能给这笼子的主人带来利益,你就会活得非常轻松,且富裕,就如在焚香敬佛时,要虔诚,不能有一丝的不敬,否则触怒了神佛,则一辈子都落不到好一样的道理。

其实在这之前,她也曾抗拒过,可再怎么抗拒又有何用?她已经家破人亡,这是不变的事实,而后期,她想明白了,既然她能在这里过得安然无忧,不如就这样过下去,人么,又有几个不期盼一辈子过得顺风顺水,闲适安乐?

今日,欧阳素年梳了一个端庄的元宝髻,却衬得一张瓜子脸愈加俏皮妩媚。转身,她款款走到了衣柜前,拿起了一件火红的小袄在铜镜前比划起来。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声异动,接着一个低沉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姑娘,可曾起来?”

欧阳素年闻言,眉间舒展开来,一张脸也顿时绽出了笑容:“快了快了,再等会,我就出去。”

此话一出,门外顿时一点声音也没了,整个走廊归于一片宁静,欧阳素年有些扫兴的撇了撇嘴,迅速将小袄穿好,便欲往门外走去。

可这时,一股浓烟却从一旁的窗户中飘洒了进来,顿时,整座房间中都被一团烟雾所弥漫。

欧阳素年感觉到了不对劲,她微蹙眉头,用鼻子嗅了嗅,可这一嗅不要紧,很快,她便觉着四肢无力,接着便软软的倒了下去。

在房间里的人儿倒下去的下一秒,一抹黑影便从偏门挤了来,将欧阳素年扛在肩上,往窗户边走去,很快,便消失在了后院中。

萧长亦在大厅中等了很久,却一直没见欧阳素年出来,不由得有些着急,便再度走向了二楼的房间。

可刚走到房间门口处,他便闻到了一种种浓烈的烟味,一向敏感的他顿时绷紧了神经。

等烟雾稍有退散后,他便上几步前一,将房门一把推开,却见房内已是人去楼空。一种不好的预感从他的心头涌了上来。

他紧皱眉头,望着空无一人的房屋静静地沉思着。

宫中。

欧阳素年醒来时,已经身在金碧辉煌的皇宫内了,她吃力的坐直身子,靠在了墙壁上。

等她刚恢复过来神智后,一个女声却传入了她的耳朵里,引得她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大小姐,醒了?”

欧阳素年的心中咯噔一下,一双美目顿时睁得老大。

这个声音就犹如来自地狱撒旦的声音一般,久久的在她的耳边回荡着,无法散去。

瞳孔中的恐怖也在一瞬间被扩散开来,处处彰显着疼痛与仇恨。

“皇后娘娘?是你把我带到这里来的?”

皇后轻笑了一声,抬起脚步,缓缓向她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你可不乖哦,哀家如今已是太后,你怎么能还称呼哀家为皇后?”

哪想,此话一出,欧阳素年的眼眸又是一紧。

皇后却似什么也没看到般,只是一步步向她走近,脸上没有了往日伪装出来的慈爱:“半月未见,你养的却是愈加珠圆玉润,可见在那里,生活的还不错?”

在皇后的眼里,欧阳素年一直都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从来不懂的耍心机,更不懂得与他人暗中相斗。

可她不知道的是,如今的欧阳素年,因为长期的磨练,早已褪去了从前那些幼稚与浮躁,而是逐渐变得沉稳起来,天知道,在缔仙楼中的半个月里,她每一天柏天接见那些‘客人’,夜里则独自待着,愤愤的想着让她成了今天这般地步的那些人。

她希望,有朝一日她可以再度获得自由,等到那时,再次回到众人的眼前,用自己已经成熟的心智,和那些恶毒的女人更好好斗一场,直到看到他们一败涂地为止。

当然,她最大的愿望便是,她要亲眼看着欧阳清歌那个小贱人,那个罪魁祸首,输得一败涂地,永世不得翻身!

只是没想到,如今,机遇这么快就光顾她了。欧阳素年的唇边划过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眼中的神色也在一瞬间变得凌厉起来。

太后是吗?别以为如今的她成了烟花女子,就人尽可欺,太后又如何?现在不还是有求于她?若是她没猜错,太后,她一定是想借她之手,来除掉欧阳清歌一党人。

既然如此,那她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虽是这般想着,欧阳素年在抬眸的一瞬间,迅速将眼里的那抹不屑掩盖了起来,一边弱弱的起身,跪到了地上:“都是贱婢该死,是贱婢好久都没有到外面呼吸一口清新的空气了,这才不知世事,侵犯了太后的名讳。”

看着跪倒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女子,皇后眼中的嘲讽愈加浓重,但她并未有让她起来的意思,只是兀自开口道:“哦?有多久?”

“从贱婢进缔仙楼的那一刻起,便再也没出来过。”说到这,欧阳素年的身子明显的颤抖了一下。

“看来,当今皇后并没有让你过一天舒适日子啊。”闻言,皇后感慨道。

可跪在地上的欧阳素年听了,却疑惑道:“敢问太后,当今皇后娘娘,是谁?”

听到此,皇后一边观察着欧阳素年的神情,一边不紧不慢的道:“也难怪你多日不闻世事,连朝廷中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都不曾得知,看来,每一日侍奉那些男人很是辛苦。”

听到这句话,欧阳素年的脸上瞬间浮现起了一抹厌恶感,纤细的手指也紧紧攥起。但她的语调仍旧谦卑,一字一句,小声道:“太后,您就别打趣贱婢了,贱婢到了那种地方,不敢期盼有好日子。”

“既然如此,那么哀家便告诉你,免得你还是一头雾水。当今皇后,便是你从前的三妹,欧阳清歌。”

话音刚落,太后便满意的看见欧阳素年猛然抬起的头,以及她眼里的不可思议。

“怎么会这样?难道,三妹她,改嫁了?”说了半天,欧阳素年还是只敢往欧阳清歌改嫁的方面想,而不敢逾越半分。

皇后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忽而浅笑道:“你多想了,她若是改嫁了,此刻怕是与皇后再也无缘。”

这句话已经很清楚了,就是说,欧阳清歌并没有改嫁,出问题的,是她的夫君,而王爷。

显然,欧阳素年也明白了这个道理,一时情急,不禁脱口而出:“那太子他,如何?”可此话刚一说出口,欧阳素年便反应过来,这话是大不敬的话,便急忙垂首,伏在了地上:“都是贱婢该死,贱婢不该妄称太子殿下的名讳,望太后责罚。”

“无妨。”这下,皇后一下收敛起了脸上所有的不屑,只剩下了和蔼可亲:“别贱婢贱婢的自称了,若是被哀家那儿子听到了,可要怪哀家了。”

“贱婢不敢,敢问太后,此话何意?”

“快快起来,别跪坏了身子!”太后没有正面回答她,但却微微弯腰,伸出一只手,扶起了欧阳素年。

此举让欧阳素年心中暗暗吃惊,但心中还是暗自揣摩着她意欲何在。

哪像,皇后接下来说的话,却让欧阳素年一怔!

“这些日子里,哀家那个儿子整日都以酒度日,为的是谁,你知道吗?”

“臣妾不敢妄加揣测。”欧阳素年只是低头,可心里,却隐隐浮起了一抹不好的预感。

皇后黑眸一动,薄唇里吐出的话语却是令人心惊。

“为的都是你,傻孩子。”

“太后,您的意思是……”欧阳素年有些迟疑,但还是问了出来。

“事到如今,哀家就不瞒你了,哀家的儿子,当今太子一直对你念念不忘,自从上次宴会一见后,便想要娶你过门,哪想事与愿违,纵使再怎样留意,却还是次次与你错过,这不,听闻你到了缔仙楼中,却执着依旧,便求了哀家,让他与你见上一面。”

闻言,她大吃一惊,但那抹惊讶稍纵即逝,纵使此刻她有多么的惊讶,但很快,她还是装出了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眼里,脸上,都是抑制不住的喜悦。可心中,却犹如毒罂粟一般,黑暗阴沉。

好你个太后,竟然这么卑鄙,她以为她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吗?如此歹毒的太后,又岂会这般好心,让她这种没有清白身子的烟花女子嫁给当今太子做太子妃?想必,她此刻是忍着心性,如此对她和蔼可亲,可待她没了利用价值后,便一定会狠狠将她抛弃,再不然,就是以莫须有的最明,处死她。

比如,不守妇道,勾引当今太子殿下,罪当诛。

若是从前的她,或许此刻已经高兴的找不着北,可惜,从前的欧阳素年早已死了,此刻的她,只有一颗看清她丑陋嘴脸的心!

不过,既然连狡诈的太后都放松了警惕,那么她没有理由不陪她好好玩玩!

等着吧,都给她等着,她欧阳素年,如今再度重生,就绝不会再像从前那样,轻易的被她们给斗倒,她要让她们知道,她欧阳素年,不是谁都有资格踩在脚底的!

想着,她抬起头,十分顺从的道:“太子殿下真的这样说吗?贱婢真是受宠若惊!”

“恩?还自称贱婢吗?”皇后严肃道。

“啊!是!儿……儿媳谢母后成全!”

似乎是为了演戏演得更真,皇后此刻却又板着脸,道:“虽然太子喜欢你喜欢的紧,但这并不代表哀家就一定会顺着他,你若是想做太子妃,就要时刻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许再去和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勾搭,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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