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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牌王妃:王爷来暖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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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她选,她宁愿选一人独自在山间水间中度过一生,也不愿进入宫中,与女人斗一辈子,最后却老死一生。
欧阳清歌看着眼前各个哭泣的成泪人的女子,心里忽然有些喘不过气来,她不愿再继续待下去,便转过身,悄无声息的向远处走去。
走回房时,甄珍正在门口等着她,看到甄珍,欧阳清歌并没有多大的印象,只是努力的回想着道:“你是……”
“嫂子,我是八王妃。”
“原来是你!”欧阳清歌忽然想了起来。八王妃甄珍,当初在宴会上曾见到过。
见欧阳清歌想起来了,甄珍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一副温柔婉约的样子。
“弟妹有什么事吗?”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当她叫甄珍弟妹时,有一种像是充当了太子这个角色的感觉,令她浑身不舒服。
“二嫂,弟妹是来看望你的,还记得吗?昨日你被太子叫进宫中时,二哥前去找你,当时,弟妹也在场。”
“哦……”欧阳清歌仔细回想着,可在她的脑海里,除了昨日看到耶律冀齐来了外,一点关于眼前这个女人的讯息都没有。
想到这,她不禁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因为这几日事太多,人也很累,所以一下没有认出你,怠慢了。”
“二嫂别这么说,弟妹只是担心嫂子会受到惊吓,所以特意过来看看嫂子。”
“既然来了,何不进来坐坐?”欧阳清歌客气道。
本以为甄珍会拒绝,哪想,她竟然丝毫也不客气的就答应了下来。欧阳清歌见此,不禁在心里感概,古人就是单纯,要是放在现代,不论是朋友还是亲戚,这个时候,都会考虑是不是该回家了。
可就在甄珍想要往里走去时,门口却突然走出来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正是八王爷耶律图海。
耶律图海只是冷冷的看了欧阳清歌一眼,丝毫也没有要打招呼的意思,便直直的拉过了甄珍,往外走去。
甄珍莫名其妙的看着他,眼眸里的神色似乎在责怪他的不礼貌,可他终究是她的夫君,最后,她还是无可奈何的跟着他走了。
而欧阳清歌看着眼前的这一切,眼眸里生出了几分寒意。
八王府。
“今天你为什么要去找那个女人?”耶律图海看着甄珍,一脸的怒气。
“八王爷,臣妾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吗?”甄珍一脸的不解。
“以后,你不许再去找那个女人,以及二哥!”耶律图海没有回答她,只是冷着脸警告道。
“可是,二嫂人很好啊!王爷你为什么要这样……”甄珍委屈道:“难道是二嫂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你懂什么?!他们是我们的政治敌人你知不知道?你怎么能接近他们?本王再说一遍,日后你绝对不可以再去见那个女人,绝不可以!剩下的,本王自有打算。”
“王爷想怎么做?”
“你也看到了,大哥对那个女人图谋不轨,既然这样,扳倒他们就容易多了。”耶律图海冷笑道:“本王就要利用大哥对那个女人的垂涎三尺,而让他们兄弟俩彻底不合,到时候,本王只需要坐收渔翁之利足以。”
一番话说下来,甄珍顿时感觉心里凉飕飕的。难道所有的男人,在政治面前,都变得这么残忍无情吗?
正想着,耶律图海冰冷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蓦地响起:“听到没有?!”吓得她一怔,随后便垂下了眼帘,乖顺的道:“是,王爷。”
见状,耶律图海这才满意的看了她一眼,朝里屋走去。
三日后。
前殿——
“皇后娘娘,国不可一日无君,微臣等联合觐见,推选战王爷,望皇后娘娘可以多加考虑。”
皇后此时正坐在皇位后面的榻上,垂帘听政,此时,她看着眼前一片黑压压的大臣,手里举着笏(hu)板,却置太子于不顾,而口口声声的说推选战王做皇帝,不禁气得发抖。
可她只是垂帘听政,并不是实质上的政治掌权者,所以面对众大臣的联名推选,只好咬紧牙关,尽量威严的道:“本宫知道诸位爱卿皆是爱国之臣,日夜为国家操劳着想,但毕竟先帝在世,曾立大儿子耶律努措为太子,如今,太子未被废,诸位爱卿直接忽略了太子,反而推选战王爷,是否有违背先帝之意?”
“皇后娘娘,微臣等并无此意,只是大局已定,战王爷英明神勇举国可见,相反,太子那边一直传出不好的传闻,若是现在让太子即刻上位,怕是会不得民心,人心惶惶不可终日也。俗话说得好,民心是治国之根本,微臣也不敢违背百姓的众望所归,还望皇后娘娘三思。”
“谁说太子那边也不好的传闻?难道是王大人为了自身利益,信口雌黄,故意污蔑太子?”皇后也不是吃醋的,见诸多大臣危及到了自己儿子的利益时,母爱被发挥的淋漓尽致。
“回皇后娘娘,微臣并不是空穴来风,故意捏造谣言,而是最近京城中传出太多关于太子不务正业,不思进取的传闻了!”
“是谁这么大胆?敢传如此谣言?”皇后气急:“太子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在宫中,勤勤恳恳,照顾着先帝,闲暇之余,还不忘饱读诗书,每夜几近深夜才入睡,难道众位爱卿只关注二王爷的战绩,而因此忽略了如此努力的太子吗?”
“但微臣怎么听说,太子就在前几日,在先帝还卧于龙塌之时,却以不正当的借口推脱不去侍候,反而和战王妃暧一昧不清?”
“胡说!这是谁传的谣言?本宫要赐死他!”皇后气急败坏的从榻上站起,怒气冲冲道。
而站在底下的尚书眼底却掠过了一抹阴冷,继而道:“皇后娘娘,您是不是忘了,您现在并不是皇上,随意说赐死这个词,是否有想要篡位之心?”
“你!……本宫没有。”皇后差一点就破口大骂,但心想,多日以来维持的好形象不能一朝毁灭,便还是忍住,细语道:“本宫从未有这样的心思,天地可见,可王大人说出这番话来,莫非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自己想做皇上?”
“皇后娘娘何苦要为难微臣?微臣对先帝的忠心可见,对凤虞国的忠心可见!”
“是吗?既然如此,那么王大人又何必要揪住本宫不放?难道本宫秉公办事也是一种错误吗?”
“微臣并没有这等意思,若是皇后娘娘执意如此认为,且听听群臣的意见吧!”
话音刚落,以尚书为首的一列大臣便立即垂首,声音响彻整座前殿:“皇后娘娘三思!”
“反了,你们都要反了!”此时,皇后看着眼前这阵式,除了说这句话外,就再无言以对。
而大臣们愈加不依不饶,大声为耶律冀齐请着命。
纵使是皇后一介妇人,此时在心中也已明白了几分,她们母子,怕是真的要大势已去了!
不行,她不能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母子的一切被他人抢走!她必须得做点什么,让耶律冀齐彻底被扳倒!
------题外话------
嗷,皇后马上要被打倒了,看她怎么作乱人间~太子:真是岂有此理,本太子所做的一切,竟然为他人做了嫁衣,本太子一定会回来,将来要你们血债血还!
☆、080。她要扳倒你
“本宫今日有些累了,这件事日后再说吧。”皇后见事态已变得无法阻止,只好随意丢下了一句后,便回了宫。
剩下群臣站在原地,看着落荒而逃的皇后,脸上却露出了一抹胜券在握的笑容。
回到宫后,皇后便立即叫来了耶律努措。
看到了皇后,耶律努措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母后,怎么了?”
“我问你,这些天,你到底在干些什么?”
“儿臣?儿臣……当然就是在殿中看书了。”耶律努措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继续说道。
“是吗?你看的哪门子书?”皇后的语调一下子变得严厉起来,见耶律努措不说话,她语重声长的道:“儿子,母后一直把你当做我的骄傲,母后这辈子除了你父皇外,最爱的人就是你,母后每一天都盼着你好,你也很听话,可如今,我们正在风口浪尖上,你可不能松懈,否则我们从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前功尽弃。”
“母后,此话何意?”耶律努措有些不明白。
“你难道还不知道?”皇后气愤的说着,双手紧握成拳,一字一句道,凌厉的眼神似要将人活活剥皮:“今日母后替你父皇上朝垂帘听政,可那些大臣们,却无一不推选耶律冀齐做皇上,完全视你与不顾之地!若是我们再不有所行动,就真的会大势已去了!”
“什么?”耶律努措本是心不在焉的听着,可在听到这句话后,顿时抬起了头,眼眸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你竟然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我的位子,已经岌岌可危了!”
“怎么会这样?二弟他,朝廷中为何会有那么多官员支持他?!”耶律努措的眸子猛地一缩,脸上充满了讶然。
“今日母后在朝堂中,他们一个一个振振有词的,看样子,耶律冀齐对于坐上皇位,是势在必得了。”
“怎么会这样?!”耶律努措此时只会说这一句话了,他的眸子里已经渐渐显露出一种危险的光芒,脑海里也在将思绪慢慢捋清。
耶律冀齐既然能够这么大得人心,之前定是下了不少功夫,那么早先他在他醉酒时对他所说的那番话,想必只是为了刺激他,是想以利用他为目的,从而拿下皇位!只可惜他做了如此不仁不孝之事,本想着最后自己可以苦尽甘来,却不想,辛苦做的一切,竟然都是为他人做了嫁衣!
想到这,他不禁双手紧握成拳,眼眸里似能喷出怒火,咬紧牙关,一字一句道:“母后,我们被人给骗了!”
“你说什么?被谁骗了?”
“我们被狡诈的畜生给骗了!”耶律努措仍然咬紧牙关,一字一句的说道。突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转身就往门外走去。
“你去哪里?!”皇后在身后焦急的唤道。
可耶律努措并未回答,只是一个劲的大步往外走去!
皇后看着愈走愈远的耶律努措,不禁头疼欲裂,她无力的倒在了榻上,以手扶额,眼眸里渐渐闪出了一抹阴狠的光芒。
翌日。
皇后走进了前殿,诸位大臣早早就已站在门外守候,见皇后来了,便有条不紊的依次走了进来。
进了殿后,众大臣行了该行的礼,便都站直身子。此时,尚书又站了出来,恭敬道:“皇后娘娘,请问,您的身子好些了吗?”
“死不了。”皇后在帘后没好气的说道,但很快,她便接着说了下去,丝毫也不给对方一点开口的机会:“本宫知道尚书大人想说什么,尚书大人是想问本宫,关于皇上的人选,本宫考虑好了没有,是不是?”
尚书明显有一丝意外一闪而过,但很快,他便敛去了脸上那抹意外的神色,继而垂首道:“皇后娘娘英明。”
“哟,本宫都还未说些什么,尚书大人就已如此的奉承本宫,意欲何在?”说着,皇后的眼中闪过了一抹阴冷的光。
“微臣不敢,微臣只知道,皇后娘娘如此的英明,所以做出的决定也一定英明异常。”
皇后听后,良久也没有说话,忽然,她轻笑了一声,但却没有人都看清她脸上的神色:“尚书大人果然聪慧,一下就猜出了本宫的心思。”
“没错,本宫的决定是,同意诸位爱卿的意见,暂立耶律冀齐为皇,但关于新皇帝的表现,本宫还有待追查,若是不能服众,到时候本宫可就不止追究你一人的责任,整个大臣都会因你而得到惩罚!”
“谢皇后娘娘!”
散朝后,诸位大臣自然都是眉开眼笑的走了出去,独留皇后一人坐在榻上,看着眼前来回晃动的人影,绝美的容颜上却绽出了一抹近乎诡异的微笑,那抹笑容,让人没来由的心慌。
午时。
“皇后娘娘驾到!”随着略带嘶哑的声音响起,一抹端庄凝重的身影出现在了八王府前。
耶律图海闻声,忙走出来迎接,皇后满意的看了举止有礼的耶律图海一眼,轻声道:“八儿子,起来吧。”
“大中午的,母后吃了没?”耶律图海一边走在皇后的身边,一边有礼道。他很聪明,并没有直接问起皇后光临八王府的真正原因。
而皇后也不直接说出,而是缓缓答道:“本宫已经吃过了,闲来无事,便出来走走,正巧想到本宫好久没有来看你了,便前来八王府,探望探望你。”
“谢母后关心。”耶律图海不动声色的垂首道,可眼角却划过了一抹狡诈的神色,下一秒,却又恢复正常。
“既然母后来了,不如儿臣陪母后一起走走?八王府虽然没有皇宫繁华,但风景却是秀丽。”
“好。”皇后颔首,接着,她微微偏过头,示意跟随在自己身后的婢女奴才都退后了一些距离,这才跟着耶律图海慢慢踱进了后花园。
“母后到底有何事,请说吧。”耶律图海见四周并无旁人,便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而是开门见山道。
“八儿子多日不见,却变聪明了不少。”皇后似笑非笑。
“母后若是有什么话就快些说,儿臣还有事。”之前的礼貌也荡然无存。
“好,你听好。”这个时候,皇后才收起了脸上的慈爱,剩下的只有阴冷:“本宫要你去办一件事。”
“母后请说。”
“你二哥的为人想必你非常清楚,从前外面常常流传出关于你二哥的各种不好的传言,可如今群臣却无一不推选你二哥做皇上,这一点让本宫非常担忧,毕竟你二哥前期并不过问政事,若是一朝做了皇帝,不能将它做好,使得百姓怨声载道,这可就是罪过了,本宫想着,毕竟你们是兄弟,彼此也较为熟悉,你得了机会,便去查查外面流传的那些传闻,再交予本宫。”
“母后的意思就是,让儿臣替您去找二哥的罪证,然后交给你,好让您扳倒他?”耶律图海紧紧地盯着她,脸上似笑非笑。
闻言,皇后的脸上浮现起了一抹尴尬的神色,但很快便隐了下去:“八儿子,你心胸宽阔,这一点本宫非常赞赏,而本宫也相信,你一定能够把本宫交代的做好,你说呢?”
耶律图海并未直接回答,只是偏头看了看四周,继而撇过头,双目锁紧她的眸子,唇边露出了一抹刺眼的笑容:“不错,儿臣当然能做到。”
——
耶律努措此时正坐在书房中,虽然目不转睛的盯着书籍看,可脸上却不时的浮现出一抹怒气冲冲的神色,坐立也难安。
终于,他忍受不住,咬紧牙关,死命将书往桌子上一扔,气喘吁吁的站了起来。
该死的耶律冀齐,竟然这般暗算他,他一定,一定会一五一十的全部还予他,让他也承受到比他还要双重的痛苦!
二王府——
“二哥。”耶律图海此时正站在二王府外,看到了耶律冀齐后,便不紧不慢的往王府里走去。
“八弟?你怎么来了?”
“二哥,恭喜你。”耶律图海唇边挂着一抹笑,可眼眸里,却看不见丝毫的真挚。
“恭喜什么?”在说这话的同时,耶律冀齐的眸子明显的紧了紧。
“二哥还不知道吗?明日便是你登基的大好日子了,作为你的亲弟弟,八弟当然要来恭贺二哥。”
“是吗?我怎么会不知道?!”耶律冀齐闻言,装傻,但眸子中此刻掠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
“八弟本来并不知道,可从母后早晨来八王府找八弟后,八弟才得知了这个消息。”
“母后?她特地前来,只是为了和你说这件事?为何不见她来通知我?”耶律冀齐一听到皇后,脸上立即被阴霾所覆盖。
“二哥如此聪慧,应该能明白这个道理,母后她何等狡猾,当然不会只为了说这件事而光临八弟府上,至于没有来通知二哥你,想必也是有私心。”
“那么,她到底有什么事?”耶律冀齐仍然不动声色,紧抿着唇,但是脸上的阴霾却掩饰不住。
“母后她亲口说,让八弟找出二哥你前期在外流传的一些不雅事迹交给她,借此扳到你。”
“你让我如何信你?”沉默了良久,就在耶律图海以为他不会再说话的时候,耶律冀齐却突然开口了,言语中充满了压抑。
“信不信都由二哥,八弟该说的都说了,不过无论如何,八弟都不会站在皇后那一边,助纣为虐,二哥好生考虑考虑八弟的话吧。”
或许是耶律图海这句欲拒还迎的话起了极大的作用,在他即将转身的那一刻,耶律冀齐叫住了他,眉眼中充满了忧虑。
“八弟的心思二哥当然了解,既然八弟都以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的立场,那么作为二哥的岂有不信之理?八弟莫要责怪二哥,其实二哥也只是随口问问,并无其他。”
听到这句话,耶律图海才将转了一半的身子又转了回来,担忧的道:“八弟怎么会责怪二哥?二哥仔细些也是对的,至于八弟这次前来,目的便是想要帮助二哥。”
“八弟请说。”
“我们不如这样……”耶律图海在耶律冀齐的耳边伏道。
听着,耶律冀齐的唇边渐渐绽放出了一抹笑容。
待耶律图海离开他的耳边时,耶律冀齐站直身子,淡淡道:“既然如此,那么我就如了她的愿,你明日再来,到时候一定会让你满意而归。”
“那么八弟便等着二哥的金蝉脱壳技。”耶律图海说着,原本笑容明媚的眼里此刻却划过了一道凌厉的神色。
八王府。
“来人。”耶律图海才走进书房中,便叫来了一个侍从。
那名侍从垂首来到了他的面前,问道:“八王爷有何吩咐?”
“你去替本王亲自跑一趟,务必要在今日内查找到关于本王二哥从前在外的风流事迹,再交于本王。”
“是!”侍从闻言,转身就要走。
“等一等!”耶律图海叫住了他:“记住,这件事一定要办得隐秘,切不可被任何人察所觉到,明白吗?”
“是!八王爷!”侍从肯定的回答道,接着便匆匆走出了门外。
就在耶律图海想要走出去的时候,甄珍忽然走进来了,看着他的眼神略显怪异:“王爷,您刚刚在做什么?”
“本王做什么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过问了?若是没事,就快让开!”耶律图海颇为不耐烦的说道,连看都没有看甄珍一眼。
似乎是早已习惯了他这般样子,甄珍并未有多大的反应,只是微微垂下眼帘,轻声道:“王爷,臣妾并没有要管您的意思,臣妾只是担心,您这些天里一直都没有睡好觉,而如今又如此的操劳,是否会过于劳累。”
“本王不累。”听到甄珍这么说,耶律图还的脸色才稍有所好转,语气也变得温柔起来,难得的露出了一抹笑容,耶律图海盯着她看了一眼,半晌才说道:“本王也有好些日子没有见你了,近来可好?”
“多谢王爷关心,臣妾一切都好。”甄珍闻言,并未有一丝的动容,只是垂首,一副温顺体贴的模样。
耶律图海满意的看了她片刻,这才柔声道:“这就好,本王还有事,就先走了,你好好歇息。”
说完,耶律图海便径直往外走去,丝毫也没有一丝的留恋。
而甄珍站在原地,看着拂袖离去耶律图海,眉头经不住蹙起。刚才他对侍从说的那番话,她站在门口,全部都听到了。
他的想法,她不是不明白,可是王爷,你为何总是绞尽脑汁,想尽一切办法来对付您的兄弟们?难道您的兄弟们,生出来便注定了要相互残杀的命运吗?一家人和和睦睦的生活在一起,不才是最好的?皇位真的就那么重要?重要的连亲情也可以置之不顾?
或许,对于你来说,这个世上,唯有皇位,才可以换来一切。
☆、081。拿到证据!
翌日。
耶律图海很早便来到了耶律冀齐的府中,可是一进府门,他第一个看到的不是耶律冀齐,而是他的王妃,欧阳清歌。
看到她,耶律图海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可此时,欧阳清歌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他只好收敛起了脸上的那抹不耐烦,客气道:“二嫂安好。”
而欧阳清歌却看都没看他一眼,他不禁有些生气,便一直盯着她,直到她与他只有一米的距离。
这个时候,耶律图海才发现,原来刚才是他多想了,欧阳清歌从出现起的那一刻,到现在,都压根没看他一眼,所以他刚刚的那声问好,她也没有听见。
想到这,他的心中不禁一阵火大,也就没有给她好脸色,这个时候,欧阳清歌看到了他,并未说话,只是淡淡的冲他点了点头,便往外走去。
“八弟这么早就来了?”耶律图海还在心里呕着气,却突然听到了一声类似于调侃的话语。
他转过头,看到了在一旁站在庭院之间的耶律冀齐。
见他不说话,耶律冀齐薄唇勾起一抹笑,笑容魅惑人心:“想必八弟是找我来要证据了?”
不等耶律图海回答,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只是我还是第一次将自己作奸犯科的罪证拱手交给别人呢,突然感觉很不习惯。”
“难不成,二哥反悔了?”耶律图海一直抿着嘴唇,没有说话,见他这么说,犹豫良久,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道。
“东西都准备好了,八弟随我来拿吧。”耶律冀齐并未回答他,而是一句话告诉了他他的答案。
闻言,耶律图海的唇边这才露出了一抹笑容,他如释重负般的轻吐一口气,跟在了耶律冀齐的身后,可眼里一闪而过的那抹奸猾,却无从掩饰。
有这样强烈的*,几乎无法掩饰住的男人,可见他的*程度之深,让人心颤。
“就是这些。”耶律冀齐走进书房后,很快便又走了出来,同时,手里还拿着一叠纸。
“这些便是我昨日命人做出的假证据,到时候,你只需要将这个交到母后的手上,后面的一切,都不需你我操心。”说着,耶律冀齐修长的手指将纸张握得更紧了,指节处已隐隐泛白。
“这个……”耶律图海有些疑惑,他并没有看出,这上面哪里有假!
“你别只顾着看前面,仔细看看后面。”耶律冀齐提醒道。
耶律图海立即将纸张往后翻了几页。
“十年五日,战王爷命人查处了许氏官员,查获赃物白银三十万两,良驹数百匹,处以缢首,除府中妇女弱冠以下者,全诛。”
“十年九日,战王爷缴获土匪一窝,解救女人幼儿数百人,弓箭数千支,火药一桶。”
“十年二十日,查出徐官员贪污的罪证,处以全府诛灭。”
“……”
一席话读下来,耶律图海的脸色在一点点的变差,可他还是强忍着欢笑,道:“二哥如此聪慧,八弟真是望尘莫及。”
而耶律冀齐并没有接他的话,只是倚在门边,笑看着他,问道:“八弟觉得这法子可行不可行?”
“自然是极好的!若是二哥不介意,八弟现在便将这份‘罪证’交于母后。”
“八弟且去。”耶律冀齐道:“等八弟的好消息。”
耶律图海见状,便也不再多留,径直便往外走去。
就在耶律图海前脚刚离开二王府,欧阳清歌后脚便走了进来。一看到耶律冀齐,她略带调笑的说道:“怎么?难道是做美梦了?怎么一脸的兴奋?”
“若是本王告诉你,本王的美梦即将成真,你还会再这般说本王吗?”耶律冀齐含笑说着,一边就势抓住她的小手,握紧。
欧阳清歌想将手抽出来,可根本就动不了半分,不禁有些恼怒,道:“那怎么会?若是真的,我一定会替王爷高兴,只是王爷,难道你真的就这么胜券在握?”
“那是自然,本王准备了这么久,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现在,我们最大的敌人,是皇后和太子,若是我们能将他们一举扳倒,到时候我们大可前途无忧。”
“看样子王爷是做好胜利的准备了,那么我也祝贺王爷早日成功。”欧阳清歌闻言,只是淡淡的笑着,并没有将心中的想说的话说出口:“对了,王爷,今日可是你登基的日子,你还不准备准备,好去亲眼看看你的美梦是怎么成真的?”
“美梦当然要看,但是美人,也不可懈怠。”耶律冀齐的笑容更加温柔,温柔的几乎要将欧阳清歌深深地溺在其中:“等本王准备一下就走,还有,记得等我回来。”
最后几个字,耶律冀齐直接用‘我’来自称,而欧阳清歌闻言,也是笑的十分愉悦:“我一定会等你的,王爷,早去早回。”
在临走前,耶律冀齐半路突然折了回来,欧阳清歌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额上便被印上了一个吻。
温柔的目光如沐浴春风,将欧阳清歌心中的担忧一扫而光:“再见。”
接着,耶律冀齐便转过身,走了出去。
修长的身影在阳光的照射下,被一点点拉长,耶律冀齐如墨玉般的黑发随着风飘起又落下,站在远处的欧阳清歌看着,竟然有一丝失神。
祝你,成功。
皇宫前。
此时已到了上朝的时间,大臣们都早早的在殿中垂首候着,静等皇后的到来。
尚书眼尖的看到了从远处踱步而来的耶律冀齐,爽朗道:“战王爷来了?微臣们一直在等您呢!”
而耶律冀齐也破有礼貌的回礼微笑道:“尚书大人实在过谦,本王不过一个小小的王爷,何德何能能担当上战王爷这个称呼?大人叫本王二王爷就好。”
“战王爷才是过谦,战王爷这个称号乃是先帝亲自赐封的,战王爷当然有绝对的能力能够担当。”
“那也多亏了尚书大人以及在场的各位大人多日来对本王的提携,才能成就如今的二王爷。”
“二王爷真是胸怀坦荡,哈哈哈!”
赞美声响彻整座大殿,大臣们无一不对耶律冀齐赞不绝口。只是,很快,殿中便安静了下来。
皇后从后帘中走进了殿中,坐在了榻上后,她威严的向下扫视了一圈,在看到耶律冀齐时,唇边霎时露出了抹冷笑,眼中含着刺,可耶律冀齐却不为所动,只是敛眉轻笑,笑容中带着一丝魅惑的美,眉眼间充满了淡然。
“诸位大臣,本宫记得昨日曾答应过你们,今日立二王爷耶律冀齐为皇上,如今二王爷都已来了,那么就请礼部尚书行册封礼吧。”
“是,娘娘!”尚书眉开眼笑的上前,行了个礼,接着便转身,对耶律冀齐再三恭贺道:“战王爷,啊不对,从即刻起,微臣该改口了,微臣罪该万死,请皇上责罚!”
“尚书大人千万别这样说,册封礼都还没有行,本王还是二王爷。”耶律冀齐淡淡道。
“也不差这一刻半会了。”尚书皱了皱眉头,一边从身旁小太监捧着的中,拿出了晶莹剔透的玉玺。
“皇上,如今您已是皇上,那么第一个要做的事,便是学会将自己的称自称从本王变成朕。”
“是,朕。”耶律冀齐仍旧微笑着,随和道。
接下来,礼部尚书便又将册封礼该做的工作一一做好,直到整个册封礼都有条不紊的完成了后,尚书这才退到一旁,转而向高坐在皇位后榻上的皇后道:“皇后娘娘,如今皇上已经即位,您是否也该放手了?”
“尚书大人这是什么话?本宫作为皇帝的母后,难道不该多关心关系皇上的政事吗?哦,对了!本宫才想起来,既然皇上都已即位,那么本宫也该换个称呼了,如果本宫没说错的话,是哀家,哀家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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