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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有女初长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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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让我想起令贤了。”
“怎么?”
“听母后讲,令贤两岁多,看到书就抓过来瞅个半天。母后问他能看明白吗?谁料他语出惊人,竟说出闲着也是闲着这等话来!”
“闲着也是闲着?两岁多?太不可思议了!”我对令贤太子好奇起来。
“还有呢,他小时候第一次跟古禅大师学作画,一堂课下来弄得人家古禅大师袍服上全是墨渍,他自己倒清爽,气得父皇关了他一下午的禁闭,母后可担心啦,他可倒好,出来望着潮湿的地面说,天儿可真不错,雨后天晴!弄得父皇哭笑不得。”
“真调皮!”我想这件事要换做是云皓哥哥,那爹能扒了他一层皮。
“一直没好好谢谢你呢,到了孟国,我可要好好补偿你呢!”
“谢我什么?”我纳闷啊。
“跟我还见外,装糊涂?谢谢你带他上路!”她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玉儿。
“啊,我当是什么事呢?很高兴为你效劳!好好待他啊?要不我不管你俩的事情了。”元仁表哥啊,你偷着乐吧,我看她不错,连一小养成的洁癖都快改得差不多了。君子有成人之美,我会想办法让你们多相处的。
晚上在驿站里,我们四个和两国使节大臣聚在一起商议行程安排。明德说我们的速度有些慢,如果照这个速度行进估计得半个月才能到孟国。所以在今后的几天要加快行进速度,延长行进时间。大家一致通过,就散了。
屋里就剩下我和师父两个人。师父说他仔细查看了那些男尸,应该是边境的百姓们,据师父推测,他们原本想刺杀我们四个人来表达对两国战争的不满,可是被另一股神秘的人暗中给收拾了,甚至还处理了现场,好像不愿意让我们知道这件事情似的。从那些男尸的死因上看,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我们朝廷派的大内高手,一些武功招式手段狠毒,一招毙命。做活干净,没有一个活口。他对于这些武功招式也不是很熟悉,只是小时候看他爹明伯光元帅练过,但是明伯光明元帅从未教过他,他不是很清楚这些大内高手是父皇何时培训出来的,也不知道这只神秘的队伍的规模,从死尸身上看参与这次行动的应该只有七八个人。从各种迹象上看应该是奉了父皇之命提前走在我们前面给我们探路的人,对我们应该没有威胁。
我松了口气,对我们没威胁就好,三十多条人命就这样没了?父皇太狠点了吧?我回想起我经常坐在他的怀中,身上就不免一阵阵泛出寒意。不管是出于保护我们还是什么目的,总之我觉得父皇很冷血!
“书背了吗?”
“啊?什么?啊!背了。”我缓过神来。
“背!”
“现在?”
“你到底背没背?”
“背了。”当然背了,就是没背完!
我一句一句努力地回忆,我还努力地寻找在马背一颠一颠的感觉,试图找到什么韵律。可是我发现我所有的努力都变成了灰。
明德师父也在耐着性子提醒我几处后,终于爆发了这几天一直忍我的怒火。
“行了!闭嘴!”师父用手指擀着紧锁的眉头。
“你这也叫背?你知不知道你入宫后背书情况一次比一次差?你哥怎么背书的你不会不知道吧。什么叫背书?啊?今早谁向我保证的什么?亏我还真当你懂事了。看来都是我的错!太惯着你了!是我没教明白你,好,为师今个就好好教教你!你去把箱子里的东西拿来。”
我过去打开那个漆过漆的箱子,里面有几本书,还有一把折扇,看来这顿打是逃不掉了。我狠下心来,双手奉上那把折扇,他接过拿在手里玩弄着。
“错一字、漏一字一下。重背!”
应该说这次挨手心打,我是心服的,毕竟自己没履行自己的承诺。我从第七句话就开始不停地为自己赚板子,书才背了一半,就挨了二三十板,师父前几下打得很重,后来留着手劲象征性地打打,可我的手还是肿胀发麻,颜色都变了。我刚想我这前面还算背得好呢,后面压根没背,怎么办?愁人啊。就在这时候我听到了大赦:
“今天到这吧!你就在这背,直到你补上这两天的课。”师父说完什么也没说,就奔床去了,和衣而卧,“出声背!”他躺在那,闭着眼睛,高声命令到。
手被折扇打得热热的,我在时不时晃动的烛光下睁着有些干涩的眼睛,背着佶屈聱牙的经书,旅途的疲倦不断袭来,上午骑马留下的酸痛也来凑热闹,又赶上自从来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时代调节过来的生物钟上紧了睡眠的发条,我凭着顽强的意志力背着书。背着背着就背醒了,我睁开眼睛,天还是黑着的,师父坐在床前圆凳,头倚靠在床柱,见我醒过来,问我手还疼不疼,我才意识到我的手凉丝丝的,原来手心里有一块湿手巾,很冰。我起身,“师父,对不起,我睡着了。”
“你要困就接着睡吧,觉都睡夹生了。书明天背吧。还有,谁是上帝?”师父满脸疑虑。
啊?上帝?!我说梦话了吗?上帝啊,叫我怎么解释伟大的,无处不在,无事不晓,却又不在场的您呐?“是啊,谁是上帝啊?”我像个白痴一样反问师父一句。
“没事了,你接着睡吧。”师父打开门,银色的月光倾泻进来,师父伟岸的身子在地上投下挺拔的影子,“我在隔壁,有事就喊我。天晚了,你就在这歇着吧,玉儿那我送过信儿了。”
“师父晚安。”我把身子滑进被窝里,也依旧和衣而眠,师父到底是心软!
孟国
我要感谢一切神灵,本土的亦或是西洋的。我们一行人终于来到了孟国的地界,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客人了。在那个时代里我还没出过国,现在也算是出过国的人了吧,嘿嘿。这一路上,在云谦大哥的帮助下,我学会了骑马,能骑三个多时辰,不短啦,合现在六七个小时呢!明德师父还开玩笑的说,照这样拣拣,说不定功夫也能拣起来,说等回宫后,非得让祝勇舅父给我点儿压力不可。想到原来那个婉枫脚不点地的飞来飞去,我就没安全感,这要像那个乐痴鸟一样摔了下来,岂不破相了?!
孟国的驿站房屋都很高,孟国的空气湿度很大,比较暖和,即使晚上最冷的时候也不用穿夹袄,一路南下,我们衣服在逐渐地减少,我的心情也越来越好。
我们一直在沿途的驿站落脚,也并不是每次都那么幸运,天擦黑儿,就到驿站了。第七天赶路贪多,本打算前半夜到驿站,可是傍晚就乌云密布,竟像夜里般。我们被迫临时搭建起帐篷,这时我知道了上官王朝的皇子们为什么还要学习有关建筑的知识,我看着云谦大哥有条不紊的指挥大家搭建帐篷,甚至亲自干起搭建这一体力活,我觉得云谦大哥帅极了!一点都没有太子的架子。嗯,他要一直这样子,准是一位亲民的好皇帝。不过,这都得看一年后友谊赛的结果。我看着他和令贤太子合作搭建帐篷,心想,现在你们是朋友,一年后你们还能做朋友吗?大概上官英和孟津当年友好互访时也同现在一般情景吧。可惜现在,一个天上,一个人间!
总觉得孟国的雨下得黏糊人,不如上官国下得爽快。本以为会水土不服,但是却发现一切都还适应得了,尤其是吃的方面两国驿站布置的规模惊人的相似,我们四个人还是八菜一汤,难道是两国皇帝通过信啦?问了我国的使节大臣就是明德,才知道个大概,这是两国延续下来的传统。据本朝史书记载,两百年前两国的国君促膝长谈,视为知己,于是定下了二十年一届的友谊赛约定,旨在睦邻,互通有无,将两国的友谊世世代代传递下去,谁知道传来传去,竟成了每一任新君践祚前的较量示威,为了国计民生,更为了自己更好地存活于世,他们自幼就在挑战自己的各种极限。
我和嘉琴姐姐钻进了帐篷里,看着两个丫鬟开始还顾着规矩,不乱多言,随着我和姐姐聊开天,她俩也小声的唠上了,打开了话匣子就怎么也收不住了,俩人打打闹闹,也不感到无聊。雨下起来了,我们坐在简易的矮床上,帐篷里很静,玉儿和铃儿也不再言语了。我们四个女儿家静静地听着滚雷霹雳,听着唰唰作响地雨声,嘉琴姐姐说了一句“让你表哥进来吧,外面雨下得越来越凶,别淋出病来。”
“表哥在帐篷外面?真的假的?”我转过脸吩咐玉儿“你去看表少爷在不在?如果在,就请他进来避雨。”
“你怎么那么确信表哥在帐篷外?”
“猜的,感觉到了。”她浅浅一笑。
“表少爷,小姐请您进去。”飕,一股冷风随着玉儿掀开帘子而钻了进来,还夹杂着雨水淡淡的腥味。元仁表哥真的在外面?帘外传来他厚重的声音“卑职有职在身,不敢擅离职守,再者进去也与礼不合。”这个老顽固,你害得哪门子羞!
我拿定主意,清了一下嗓子,喊了一声“救命啊!”表哥立马抢进门来,我和姐姐看到身上披着蓑衣,头戴斗笠的表哥慌张的模样都忍不住笑了,雨水顺着草流了下来,似断了线的珍珠。见我和嘉琴公主安然无恙,脸沉了下来,“表妹,这种玩笑是随便开的吗!没个分寸!”他握紧了拳头。
“你别生气了,表哥。我不对,我有罪,我不好,我检讨。别生气了,好吗?表哥?嘉琴姐姐让你进来躲雨,你又顾忌这顾忌那的,我不采取点极端手段,你能进来吗?”我摘掉他的斗笠,帮他脱掉蓑衣。他把一肚子火生生地浇灭了,没有发作出来。“真拿你没办法!”呵,谁拿本小姐有办法啊?爹?师父?父皇?云皓哥哥?还是云谦大哥?
他除掉雨具,显出棱角分明的脸庞,矫健的身躯,立在帐篷中就是一个顶梁柱,很撑局面,我周围的哥哥们真是各有各的优点。不过我还是觉得云皓哥哥是最优秀的,就是想不明白如此优秀的他为什么频频招打?
“卑职见过嘉琴公主。”
“外面雨大,还是在里面避雨吧,若是上头查了出来,就推到我们身上好了。”姐姐关心他说。
“嘉琴公主抬举卑职,本该谢恩。可是,这如果传出去被别人闲话,卑职可就罪该万死了。”
“行了,表哥,都是自己人,这些客套话都收了回去对外公舅父说吧。叫,开口叫人啊。”我不耐烦地摆摆手。
“叫什么人?”他疑惑不解。
“叫心上人啊!”我促狭地笑着。“哎哟”,我吃了一痛,嘉琴公主在我手背上掐了一下。
“婉枫你就胡说吧,看我不跟姑父说的?”表哥有些急了。
我揉着手背,故意装作赌气地说,“告诉我爹,赶快地,要不,派人日夜兼程,每日八百里加急,沿途驿站换快马,赶紧告诉我爹,顺便再加一条罪名,枉做好人,帮别人取得赴孟国的资格,那人美人在侧却把大恩人踹开,我发什么善心?人家根本不领我的情哩!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我假装感慨着,眼睛偷瞟了玉儿,她一直看着我,强忍着不笑。
“妹妹。”嘉琴挽住我的胳膊,我像个过来人一般地劝慰着她。“对他好有用吗?人家都懒得唤你的名字。这种人不值得你去心疼!”
我看着表哥耳朵通红,不知是冻的,还是羞的。一双手也不知道放在哪里合适,一会十指相扣放在身前,一会垂了下来。
“表妹,我叫,你别说了。”他咽了口唾液,喉结动了下,酝酿了半天“嘉,嘉琴。”然后如释重负,喘了口气。两个丫鬟也松了口气,嘉琴姐姐心满意足地回应着“元仁。”表哥看见没?人家可比你主动多了!
我咳嗽了声,“记着,做人要懂得知恩图报,我这个大恩人在你俩大喜之日,一定要喝上几杯。”他俩脉脉相视微笑着,然后低下头来。我看着眼前这对眷侣,想着自己的那一半在哪里,会是令贤太子吗?
没有玉儿的日子里
也许我的疑问有了答案,他就在这里,在我的眼前,他不是令贤太子,而是二皇子孟令儒,令贤太子的二弟。我千里迢迢,跋山涉水的就是为了与他相见相识。
我一直以为琼瑶阿姨作品里的一见钟情是不可能的,就连我在那个时代里上学时候处的男友也是经历了高中三年的考验才正式在大学里交往的。可我在这里就真的体味到了什么叫一见钟情。
他,没有他的大哥令贤太子长得清秀帅气,也没有元仁表哥孔武有力,更没有云皓哥哥才华横溢,我说不上来究竟是哪点让我心动了。在四处鲜花的孟国宫殿里,我们四目相对,他粗密的横眉下一双清澈的眼睛,让人很有对他毫无设防,我俩好像有很多的话要说,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或者是先说哪句好。结果我们凝视对方,沉默无语。看他柔情的眼神我相信他对我也是有好感的,看来此行我没准儿能意外收获属于我的爱情呢。心中窃喜!
身旁的小佳轻轻扯我的衣袖,我有些不舍地从他身边走了,想回头再看看他,可是小佳在身边我也不好意思。玉儿啊,快点养好病回到我的身边,我需要你,我想和你聊聊天,我需要你做我的爱情军师。哥哥们和师父也真是的,谁没个病啦灾的?玉儿那天赶上下雨着了凉,不过就是感冒嘛,居然为了我的身体健康着想,竟让我跟玉儿分离,还不许我去见她,临时从宫女里找了个叫小佳的伺候我。我派了个太医去给我的玉儿治病,怕他瞧不上玉儿的身份,不肯尽心治疗,我威逼外加利诱,后来玉儿给我分析,我是皇上的心尖,人家巴结都来不及呢,怎么会小瞧了我的贴身丫鬟呢?我听完后觉得,这么简单的一层道理我怎么没想到呢?同时我也觉得我身边这些人都很可怕,我不知道哪天得罪了谁,触犯了谁的利益,自己还跟没事人一样,被这些身边的人给结果了。转念一想,我是过虑了,我的靠山好强大,嘿嘿,敢动我试试!
话说回来,小佳是个聪明的丫头,她比玉儿更温顺,少言寡语,话从不说满,遇到主子不开心,先拿自己开刀,一个劲的赔不是,她哪都好,就是太中规中矩了。我想玉儿是跟我混熟了吧,再说,现在我的脾气多好啊,人也乖,做事很少连累她。不过,上次在凰仪宫害父皇好找,连累玉儿跪了两个时辰那件事我倒是惭愧得很。也不知道玉儿现在好些了没?
我们一行人经过面圣、赠礼后,孟国的君主孟津,一些官员和皇子们开始为我们上官国的太子、公主、使节大臣接风洗尘。孟津长得很威猛,略胖,说话底气十足,听起来让人畏惧,倒不像南方人,反而像北方人多些,和我父皇比起来,我觉得父皇和爹一样长得英俊,亲兄弟嘛,尤其是父皇书生气质蛮重的,可是孟津却看起来很强悍,像是个武夫!他的儿子们,也就是底下俩小的,令孝、令官随了父亲的长相,令贤和令儒长相随了他们的母亲,有着水乡女子的柔美,而令贤比令儒长得更符合我的审美标准。孟津皇帝治国还算不错,至少在我看来,京城的百姓对他很崇拜,仿佛神仙一般地顶礼膜拜。
我终于可以踏实地睡个好觉了,一路上这都是个奢求,尤其是师父说要提速行进后。刚刚躺下,小佳那个丫头就把我唤我起来,给了我一封信,说是祝大人(元仁表哥)给我的,我拿过来,手指就感受到了这封信的分量了,挺沉,挺厚,我拆开信,是我那个精英队队长二十七宗伟写给我的,他将调查整理成书面材料交到我的手里,我仔细地看着,里面详细地向我汇报了三件事情:一是,自从我走后,外公恢复了我入宫前的生活状态,除非皇上亲自问策到外公头上,否则他一句也不肯多说,平时也鲜少入宫,在府上写诗作画。而爹对云皓哥哥的要求似乎越来越苛刻,云皓的状态也不怎么好,父皇似乎对此早有耳闻,却并不干涉,两兄弟的见面次数成上升趋势。二是,婉珊公主每日的功课照旧,云开与婉珊的接触甚密,云昆还算安守本分,此期间,父皇查过三皇子云振两次功课,来过祥云宫一次。三是,似乎天天都有生面孔出入耕心殿,他们步履轻盈应该个个武功在身,且武艺超群。
我把一厚打信纸仍到枕边,重新躺下,都什么汇报内容,乱七八糟的。不过我活该,人家完全按照我说的去做的,写东西不要加个人感情色彩,所以我的精英宝贝们就乖乖的罗列事实。我对其他的事情都不感兴趣,只是云皓哥哥呀,你咋回事啊?你又不是没有实力?好好在爹爹面前表现表现,让爹乐和乐和不好吗?干啥成天找气受,挨打挨骂的?伤脑筋哟!管他明日醉与愁,日上三干不抬头。
才平复下心情,我又起身,寻了灯把信烧了。收拾了灰烬,我也不愿再躺下了,干脆拿了本书看了起来,“小佳,小佳。”小佳披着一件外衣进来了。
“公主,奴婢在。不知公主有何吩咐。”唉,教了多少回了,就不会说“小姐,找小佳有什么事?”?算了反正她也在我身边呆不了多长时间。
“你帮我把祝大人找来。”我也改了称呼,这丫头!
“上夜了,恐有不妥,奴婢明日为公主寻来如何?”她小心的试探。
“那你把元仁表少爷给我找来吧。”
“公主,此时男女共处一室,恐……”
“让你找就找!有事我扛着!”我火了。
“公主请息怒。”她扑通跪在地上,“奴婢这就去请祝大人!请公主不要气坏玉体,奴婢甘愿受罚。”
“别废话了,你快去吧!”我极其不耐烦地挥挥手。
玉儿啊,你身体好些了没?我想死你了!赶快回到我身边吧,这个小佳要折磨死我了。
番外
“走,云皓!跟爹骑马去,把弓箭也带上,咱爷俩有多长时间没较量较量了嗯?”成王爷心情看起来不错。
“回爹爹的话,上次骑射是去年秋天打猎时候的事情了。”成王爷和明德带着云皓和婉枫两个孩子上山打猎,那时侯玩得很开心,婉枫还打了两只野兔呢。
“是啊。”成王爷一脸沉醉,像个孩子一样回忆快乐的滋味。
片刻后,“你还杵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走?再磨蹭太阳就下山了!”成王爷上去照云皓屁股踢了一脚,云皓也不敢躲,硬生生地挨了一脚,聪明的云皓知道,躲了这一脚,还有后来鞭!
云皓含冤。爹!你能不能讲讲理?是您老人家问我话,所以我就停下来回答您老人家的问话,再说了,谁一脸沉醉杵在那?是我吗?现在太阳才在当间儿,下山还得几个时辰呢。我冤不冤啊我。怎么就摊上你这么个暴力爹爹呢?
云皓很乖巧的掩盖了所有不满的表情,揉着屁股取来弓箭,随了成王爷出了怡心楼。
皇家小校场上,婉枫公主的精英宝贝们在刻苦练习从未训练过的蛙跳、原地高抬腿、仰卧起坐等项目。东北角是皇子们练功的场所,现在晌午头的,除了几个巡逻护卫并没有其他人,成王爷从管事太监那要来两匹好马,和儿子旋身上马,策马狂奔。上官成年轻的时候什么都学一些,却博而不精,文不及二哥上官杰,武不及四弟上官雄。
日头此刻不算毒辣,却也十分耀眼,地上的草早就枯黄了,成王爷在前,云皓紧随其后,丝毫不敢有所懈怠,既不敢快马加鞭超过父亲,泯了父亲的兴致,又不敢落下太远,惹恼了父亲大人。因此可怜的小云皓不顾爹刚刚赐他的那脚疼痛,抓紧缰绳,紧随父后。
成王爷并不减速,从后背箭壶中抽出一支箭搭在弓上,拉满,扭身朝场中央的箭靶上射了去,箭镞没在离靶心一寸的地方。云皓看了一眼,犯难了,我这箭射到哪合适呢?射得太差,爹能把我这身皮给扒下来,射得太好,爹又没面子,这叫我如何是好啊?当下还在犹豫着,成王爷发话了“寻思什么呢?该你了!”
“是,爹。”他慌乱中一箭射出,正中红色靶心!云皓精致的五官拧在一起,这个悔啊,出什么风头?屁股上挨的那一脚现在在马背上颠簸得又有点儿痛了。
成王爷一看,好小子,把你爹都给比下去了,心里又高兴,脸上又挂不住。高兴的是儿子果然是优秀的,真可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面子上确实有些挂不住,老子居然还赶不上自己的这个小兔崽子?
“我就说你书怎么成天背得这么烂,敢情是小兔崽子成天遛马玩啊!”
爹!你强词夺理!输就输了嘛,干什么还输不起啊!“这一箭是孩儿碰上了,孩儿自知武艺不精,以后一定勤加锻炼,用功读书,不敢偷懒!”云皓脸上一副诚心悔过的模样,登时,把成王爷的嘴给堵上了。成王爷哼了一声“知道就好!”
“并排而行,爹有话要跟你说。”成王爷减了马速。
云皓骑马快赶了几步。
“咱家那个小丫头,再过几天就滚蛋了。这一路上得十来天才能到孟国,她大病初愈,长途跋涉也不知道能不能适应,可别再水土不服。成天傻呵呵的,跟她亲娘一样没心眼。哼,你倒是随了你娘,一肚子的主意,贼正!”成王爷得意地看看自己的宝贝儿子。云皓像件玉器,通身是宝!才貌双全!啧啧,还是老子的种好!
“爹,如果您不放心妹妹,我去点点她。”云皓小心地征询爹的意思。
“你倒不必为此操心,爹明天亲自跟她说。没事走动走动也是好的,也留不住几年了,明天行了成人礼,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该嫁人喽。”成王爷有些舍不得,毕竟那个疯丫头是自己看大的。成王爷给马一鞭子,得得跑起来。
云皓心里不断地念叨着妹妹,听到鞭子声,缓过神来,上前追上爹爹。
“爹,云皓有件事情不是很清楚,不知道该不该问!”
“你要觉得不该问就甭问!”拐弯抹角的,不像个男人!
“爹,云皓一直不解为什么外公他老人家坚持要婉枫参加这次比赛呢?”
“你没长耳朵啊?外公不是说了么,责任!”成王爷不耐烦的说。
“可爹觉得呢?”云皓追问一句。
成王爷心里咯噔一下,云皓这个孩子不该这么敏感。敏感没错,可是不该过敏!
“责任!”成王爷从牙缝中挤出这两个字。
“爹!”云皓不满意这个答案。
“闭嘴。一个男子汉这么磨叽!再多废话一个字,老子抽不死你!”
云皓不敢多说什么,委屈地叫声“爹。”
唰,一鞭子,兜风下来,抽在云皓的脊背上,云皓根本没有做好准备,马鞭撩起背后火辣辣的疼痛,像一张纸被撕破,云皓禁不住叫喊出来。
“长能耐了?还敢叫!叫啊!叫!老子让你叫!怎么不叫了呢?”成王爷连抽了好几鞭子,马不停地嘶鸣原地打转,云皓抓紧缰绳抱着头弓着背让爹抽打。委屈的泪水哗哗地流出来了,除了疼痛还肯定了一件事情,婉枫参赛这件事情很蹊跷,有古怪。
鞭子像蛇缠身一样,每一鞭子都结实地抽在云皓的背上,月色的袍子被抽烂了,染了血色,疼痛吞噬着云皓的意志,云皓滚落马下,成王爷想,你小子就给老子装吧,才挨几鞭子就撑不住了?成王爷翻身下马,扬鞭就抽,云皓死死攥住马鞭,跪求爹爹“爹,别打了。”
“松手”成王爷用力抽出马鞭,可居然没抽出来。
“为什么打云皓?云皓说错话了吗?爹您告诉孩儿,孩儿改还不成吗?爹!”
“老子叫你闭嘴,你听不懂人话啊?”
“云皓没再提那件事啊。”云皓眼泪扑簌簌就掉了下来,再说话时候带着哭腔“云皓不就是叫了一声爹吗?”
“哭!再哭!”成王爷一脚将云皓踹倒在地,云皓也松了手“老子就看不上你掉马尿!憋回去!以后看你哭一次揍一次!什么毛病?都是你娘跟师父给你惯的!没个男子汉样!”
云皓擦干泪水,挺着后背的剧痛,不敢再动一下,怕牵动伤口,可是不动背后伤痛也痛入骨髓,爹,我是不是您亲儿子啊?爹,哄哄我,就一句,一句话,成吗?
“那以后呢?永远不说话吗?”云皓抬起惨白的小脸问着拿着马鞭的爹爹。
“滚!”成王爷吼了一句。
云皓抽了口凉气,忍着背痛,给爹磕了一个头,看着儿子费劲力气起身,成王爷都想上去扶他一下,可是他到底没动。看着儿子转身离去,月色袍子破烂不堪,染了血色,自己居然心痛了,儿子,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好!别怪爹狠。成王爷闭上眼睛,一行热泪滚落下来。
超长对话
“表哥,信什么时候到的?”
“刚到就交给你了,哦,程志最近的生意不错,你的那个分红也涨了不少。看不出来婉枫大人还怪有眼光的。”他随便地坐在椅子上,饮了口酸梅汤。
“那你看看!”我眉飞色舞,得意的笑笑。
“哎,表妹,书背了吗?明大人最近忙着各种应酬,没功夫搭理你,你可别放松了自己,欠下一堆债,到时候还债的还得是你!”他四处看看我的居住环境,还不住地点点头。
“成天背书,烦都烦死了,现在师父考书都不按套路出牌,凡是以前背过的,随便抽查。表哥,你以前是怎么学的啊?”
“我跟元义一直在丞相府学习来着,祖父大人在朝里给我们俩请来师父,有时他闲下来还越俎代庖考我们背书,手把手教我们握毛笔写字,后来我们的学习重点就各不相同了,我偏武,他偏文,稍大了点,元义就被选入宫中给太子殿下当侍读,连家都不回了。你以为你苦,我们兄弟俩也一样!就说练功吧,你舅父看我是个可造之才没日没夜的让我练功,那时候剑柄都把手掌给磨出泡了,爹还是逼着我练,还回回拿你说事,‘你看你表妹,一个小姑娘家练轻功的时候磕磕碰碰的从没喊过疼,’”他饶有趣味地看着我,“我怎么看不出来呢?来,叫表哥好好看看。”
“去你的,当心被嘉琴姐姐看到,赏你一巴掌。”我嗔怪着他,元仁立马变了脸色,正襟危坐。
“表哥,那你怎么当上的父皇一等贴身侍卫啊?”
“怎么当上的?比试选拔出来的呗。三年一次选拔,一年一次考核。”元仁表哥稀疏平常的说,没有丁点骄傲。
“表哥好帅啊。”他得意的笑笑,习惯性地摸摸自己的下巴。
“表哥,皇家侍卫队选出来,还训练吗?”
“当然了,你现在那个精英队不就是原来丁一那批侍卫训练的地方吗。皇家侍卫先经过地方选拔取得京试资格,进行再次筛选,然后参加三年一次的殿试,一般情况下能够入宫参加殿试的,都会留下吃皇粮,至于其他京试被淘汰的人根据个人具体情况择优编入军队,你那个精英队队长就是京试被淘汰的。”
“什么?居然是被淘汰的?”我就像听到别人指责我自己的孩子如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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