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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长安-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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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严不甘心的问道:“难道我就真的没有一点机会了吗?我不甘心,也不会死心”。
  楚辞笑了笑,他弯下腰,从脚边逮了一根草,叼在嘴里,才说道:“不,你有机会,只是即便你参与不了过去,也不要那么精准的就犯了他的死穴,让毫不犹豫的如同扔一团破布他把你扔掉”。
  封严听了大喜,一下子从地上蹦了起来,想要冲上来一把拉住楚辞的衣服,楚辞眼疾手快,把剑鞘抵在他的胸口道:“别激动,你激动了也没用,只要你能见到他,当着他的面从长水山的那个断崖上跳下去并且还能爬到他面前,诅咒自己今后再也不再犯这样的错误的话,他大抵能够原谅你”。
  封严大喜,虽然激动,但也不至于忽视面前横着的剑,脸上的疤痕因为过度的激动而随着肌肉不断的颤抖,像一跳正在蠕动的虫子,他隔着剑问道:“我真的有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  

  ☆、凤君洛深夜闻信

  楚辞轻轻的看了他一眼,道:“有机会,只是这是唯一的也是最后的一次机会,如果你做不到,或是你以后再次背叛了久遥,你就等着阿容把你剁碎了拿去喂狗吧,你应当明白她给了你一次留下来的机会便相当于是给了一次久遥被你伤害的机会,你好自为之吧,事可一可二不可三,同样是叛离自己国家的人,在这里我要以同类的身份提醒你,不要那么不知死活,有些东西你失去了就是失去了,并不是每件事都会有挽回的机会”。
  楚辞说完,就待离开,刚走了没几步,就有声音从身后传来:“容华公主为什么那么做?”。
  楚辞笑了笑道:“她说,你是真心的对久遥好,至少到目前为止你是阿容看到的,唯一一个能留在他身边一辈子不走的人,阿容说她不想自己弟弟的生命从此以后那么寂寞”。
  是这个原因吗?封严低下头想,他知道楚辞说的是真的,他从来都是这样想的,陪在九二的身边,一辈子不离开,他只是庆幸,自己让容华公主看到了这种可能性。
  “还有,你脸上的疤实在是太丑了”,空气中飘来了一道声音,封严循声望去,那里还有什么人,楚辞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楚辞回来的时候,容华正坐在房里,楚辞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就看到不远处久遥离开的背影,楚辞笑了笑道:“你还真打算教他兵法啊?”。
  容华转过头,奇怪的看着他,似乎是想不通为什么会这么问道:“小九既然想学,我这个做姐姐的,为什么不倾囊相授?”。
  楚辞倒了一杯茶塞在她手里,才自己端了一杯,在她的对面座下来道:“我只是担心会不会学这些的时间晚了?”。
  容华笑了笑,轻轻的抿了一口茶道:“不会,你要对我为人师的能力有信心,也要对我弟弟有信心”。
  楚辞笑着挂了一下容华的小鼻子道:“若封严真的蠢得去跳断崖怎么办啊?你这个小坏蛋”。
  容华一把抓住他的手,也笑了笑:“他既然可以这么蠢,那么也同样可以蠢得一辈子守着一个人,我相信小九会重新接纳他,只有对小九真心实意的人才适合他,我已经让人去断崖那里守着了,不会真让他出事”。
  楚辞笑了笑,没在说话。
  赵子恪躲在一处低矮的土洞里,听着上方传来的声音,把身体又往里缩了缩。
  “这边没有,去那边找找,这次不能在让他给跑了”说完,窸窸窣窣的声音便朝远处去了。
  直到等了好一会儿,赵子恪才挪了一下身体,直到他离开军营开始,他们就一路被人追杀,跟着他的那些人为了保护他,都死光了,到现在为止,只剩下了他一个。
  他抬起手,狠狠的摸了一下被汗珠模糊的眼睛,伸出头去,仔细听了听,确认了四周没人,才飞速的爬了出去,然后朝着赵国的方向继续前进,那里是他的大本营,只要他能够回去,就一定能够东山再起。
  赵子恪离开原先藏身的土洞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他藏身的土洞的右前方的草丛便轻微的晃动一下,然后又快速的恢复了平静。
  天边才刚刚泛出鱼肚白的时候,凤君洛正在自己的帐篷里洗漱着,凤文就掀开帘子走了进来,只见他脸色沉重,步履急促,好像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凤君洛停下了手中擦脸的动作,也变得严肃起来,说道:“你说吧,除了赵子恪私自离营外,还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了?”。
  凤文面色沉重,左右看了一下,见没有了其它人之后,才压低了声音说道:“刚才我们的探子传来消息,说是赵四皇子登基了”。
  “什么?”,凤君洛手中的手巾随之掉落在盆里,砸起圈圈水珠,水珠汹涌而起,四下蔓延开去就如他现下惊涛骇浪的心情。
  凤文的脸色也更加沉重了些,说道:“赵四皇子于五天前在赵国皇宫举行了登基大典,太子妃一族因谋反被诛,太子一脉的人现在虽然还在朝堂,但人人自危,皆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终日寝食难安,那赵国太子赵子恪如今也不知下落”,说到这,他停了停,四周扫视了一圈,见确实没有人在偷听才接着说道:“将军,你看,我们是不是应当早做打算”。
  凤君洛闻言,心中更是惊疑不定,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赵子恪不仅已失大位,还下落不明,若他所猜不错,先是越国撕毁同盟条约,率先撤兵,然后一向身体硬朗的赵王突然病危,赵子恪因为远在军中而让别人近水楼台,捷足先登夺得大位,捞的月亮,而如今他自己下落不明,赵军没有主心骨现已军心大乱,这一切还都发生在他们攻打姜国的时候,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一定是有人在中间插了一脚,凤君洛不由的又想到了容华在凤府在他眼前上演的那出金蝉脱壳之计,妙,都是一个妙字可以概言,那时他明明知道眼前的人不是容华,却找不出丝毫的证据证明她不是,设好了陷阱等着她往里跳,结果最后却是自己白忙活一场,如此天衣无缝的计谋,需要的不仅仅是才智,那么这次呢,五国都被算计了进来,先是赵国小皇子登基为皇,不仅未来对姜国没有什么威胁,慕容复撤兵也解了燃眉之急,更是瓦解了四国的结盟,本来因为各自的利益而不稳的四国盟约如今因为缺了一角而更是显得摇摇欲坠,然后是一心主张攻打姜国的赵国太子赵子恪痛失皇位还生死不明,那么接下来呢,会是谁?好高明的计谋,好厉害的心计,竟把他们都给算计了进去,他的脸色一时变得铁青,额头青筋直跳,双眼也如同要吃人一般冒出凶光,凤文不动声色的微微朝后退了两步,他从凤君洛握紧的微微颤抖的拳头中看以看出他正在蛢命忍耐,压抑着自己即将到顶的情绪。
  寂静的帐中除了跳跃的灯火时不时的发出灯芯炸裂的‘噼啪’声外,一时安静无声,针落可闻,凤君洛死死的咬住自己的牙齿,从牙齿缝间勉强挤出几个字道:“传令下去,加强戒备,还有,那件事情,先不要声张”。
  凤文听完,抬起头来担心的看了他一眼,然而终是什么都没有说,抱拳答了一声:“诺”,便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感前景楚辞说以后

  长州城内,楚辞正怀抱着小婴儿,座在院中的树下,抱着他悠闲的晒着太阳,小婴儿年少无知,不知道父母的疼痛,他一只白胖的小手抬起来揪玩着楚辞垂落在胸前的头发,一边使劲扯着还一边咯咯笑着,楚辞一手抱着他一手抬起来拉着他的小手,无奈长安人小力气大,楚辞头皮都被揪了起来,他疼的眼都闭了起来,忙大声喊道:“死小子,快放手,疼死你老子我了,放手,快放手”。
  容华在屋里听到声音,不由问道“怎么了?”话音才落,楚辞便看到屋子里便风风火火的冲出了一个人影,容华看到楚辞那疼的闭起来的一只眼睛,忙上前,两只手边帮着他让长安的小手放开了他揪着的头发,嘴里便温柔道:“长安不可以救爹爹的头发喔,爹爹会疼的”说完瞪了楚辞一眼道:“你也是,孩子那么小,就不会自己主意点”。
  楚辞一时间无语,无奈的拉着长安另一只要去作乱的手,这待遇啊!
  为什么挨你娘亲数落的总是我!
  儿子,我要跟你换!
  好不容易拉开了长安的两只小手,容华抱过来搂在怀里,瞪了楚辞一眼道:“怎么长安老是扯你的头发,难不成是你头发太好了的缘故,怎么他就不扯我的?”。
  楚辞闻言,斜躺在竹床上的身子一下做了起来,无奈的说道:“这不是重点好吧?重点是他老是扯我的头发”。
  容华闻言,斜睨了他一眼:“他扯一下怎么了?小孩子手劲又不大”。
  楚辞听了,无奈的笑着倒回身后的竹床,不甘道:“什么叫不大,你也让他扯扯看,看疼不疼?”。
  两人武功都是武功极高的人,楚辞的话,容华自然是听到了的,她斜过头看着他:“他就不扯我的,要不,你戴个帽子算了”。
  楚辞好笑的看了她一眼道:“戴个帽子有什么用,他还不是照样扯,在说了,戴个帽子好逊”。
  容华无语的看了他一眼,转过头,仔细摇着拨浪鼓,逗弄着怀里的长安。
  楚辞转过头看到容华一手把长安抱座在腿上,一手摇着拨浪鼓,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正在温声细语的逗弄着怀里的小婴儿,长安被他逗得咯咯直笑,不住的伸出两只手去够她手里的拨浪鼓,一个是他的妻子,一个是他的儿子,正午的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洒下来,在他们身上投下斑驳的观点,他的心突然就软得一塌糊涂,眼里有些温热,他掀起嘴角笑了笑,他还可不可以更幸运?他还敢更幸福一点吗?这个人在他的身边,温柔的对着他笑,温柔的哄着他们的儿子。
  他慢吞吞的挪过去,把头搁置在她的腰侧,双手环上她的腰,嗅着她身上熟悉的味道,双手从长安的小腿下方穿过,覆上容华的小腹,喃喃的道:“小老二,看到了没有,你哥哥这么皮,我们都在等着你出来呢”。
  容华低下头,温柔的看了他一眼,放下手中的拨浪鼓,轻柔的抚上他的发侧,一下一下柔顺的摸着,低声笑道:“那能这么快呢?这才两个月,还早呢!”。
  楚辞收紧环着容华腰的手,把头搁上容华的腿,刚想去听听能不能听到自家小老二胎动的声音,不妨想头才放上去,一只白玉的小脚就踩了下来,楚辞捂着脸颊立刻翻身座了起来,佯装发怒的样子凑过脸去,冲着小婴儿道:“死小子,敢踩你老子的俊帅无敌的脸,看我不呵你痒痒?”。
  说着着冲小孩儿的腋下伸过手去。
  “别闹了”容华看着伸到面前的手,一把把他拦下道:“你还真要呵他痒痒啊!他这么小”。
  楚辞本来也就是佯装一下,就为了一家人在一起的时候能笑闹一下,现在看容华拦下了他的手,也不懊恼,反而做起来,整个人从后面座着抱住容华,把头搁在她的肩膀上,脸上带着温情的笑,喃喃的道:“呐,我说,阿容啊”。
  “嗯,什么?”,容华微侧过头,脸上也带着笑。
  “等这里的战争结束,我们就回水龙岛,以后就在那里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在不管这世间的烦尘琐事,只过我们自己的日子,好不好?”
  容华微侧过头,在他的唇角轻轻印下一吻,脸上带着浅笑,眼睛是从未有过的安宁和平静,眼睛亮晶晶的,似乎对那样不问世事的安宁日子也期盼了很久,她轻轻的答道:“好,等这里的事情完了以后,我们就带着长安一起回去”。
  楚辞听着,凑上前去轻轻的含着她的嘴唇,轻轻的吸允,伸出舌尖,顺着那唇形慢慢的描摹,
  一下一下的舔舐着,他知道,其实容华最喜欢这种不带欲望的温情的亲吻,仿佛连生命都交织在一起,可以直接碰触到彼此的心脏,那种彼此交心的感觉。
  下午的时候,容华座在书房里,正在认真的给久遥讲解着一个阵法,李仕突然从外面一脸喜色的走了进来,见书房里面除了容华还有久遥的时候,他下意识的把脸上的笑容收了了起来,又是一副冷漠的样子,容华也不在意,抬起头来,指着一边的座位对他道:“有什么事座下说吧”。
  李仕走了过去,脚步轻盈,看得出来,确实是有什么喜事,他坐下后,看了一眼久遥,却并不说话,显然是顾忌他在这里。
  容华也抬头看了面前站着的久遥一眼,却并不在意,对李仕道:“有什么事,你就说吧,小九不是外人”。
  李仕听完,脸上的喜色再也压抑不住,一步蹿到容华面前献宝似的说道:“主上,欧阳他回来了,距这里才有三天的路程”。                        
作者有话要说:  

  ☆、容华力争获支持

  容华听完,心下大喜,面上也露出喜色道:“去通知所有人,叫他们到大厅开作战会议”。
  “诺,属下这就去”李仕答道,说完,快速的退了出去。
  久遥在一旁听着,虽然不知道欧阳是谁,但也可以听出那是一个很重要的人物,他转过头问容华道:“阿姐,我们这次是不是要打一个很大的战?”。
  容华笑着转过头,久遥可以清晰的看到她眼里的兴奋,她点了点头说:“是啊”。
  久遥心下一喜道:“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带兵上战场?”。
  容华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当然,你跟我一起”。
  等到两人来到大厅的时候,将领几乎全都到齐了。
  容华进去的时候,没有看到楚辞,她转过头,问身边的千默:“子车呢?”。
  千默走上前,低声答道:“可能是在楚逸那里”。
  容华点了点头,没有再说其他的什么,信步走了上去。
  凌毅见容华走了进来,左右看了看,难得的见楚辞没跟在她身边,不由的唇角露出一抹笑,迎了上来道:“阿容你来了”。
  容华对着凌毅笑了笑道:“大家都来了嘛,阿毅你这次可是最重要的人物喔”。
  凌毅呵呵的笑了笑,末了摸着自己的下巴道:“喔”。
  见容华到来,大家都自动的的让出了一个位置,容华来到了沙盘的面前,演武台上已恢复了正常的模样,她看了一眼,这才开口对大家道:“既然大家都来了,那么我就长话短说,这次的交锋非常重要,若成功了,我们或许就可以班师回朝,但若是失败了,只怕这长州城想要守住就更难了”。
  孟辅听完容华的话,也赞同的点了点头道:“公主说的是,如今越国撤兵,赵国主帅不在营中,三国军心不稳,对我等来说,确实是非常难得的机会,若这次我等打了胜仗,可以直接促使三国的结盟解体,如果失败了,只怕就是三国军心大振,我等军心涣散了”。
  凌毅听完,也点了点头:“丞相说的有理,我等这次可要是拼尽全力,那阿容你打算怎么做?”。
  容华这才拿起一边点兵的杠杆走到沙盘前说道:“如今这次打战,我等势必要把三国都牵扯进来,只有想办法调动了他们全部的兵力,我等才可以合全力而击之,大败三国,进而迫使三国解体,各自为政,当然这并不是我等的目的,如今姜国百废待兴,正是需要人力物力财力的时候,国家并没有那么多的财力来支持我等打长久的消耗战,我们只能速战速决,所以这战的根本目的是促使形成双方签订议和条约的条件,当然迫使他们无条件撤兵是最理想的”。
  ‘议和’,众人听了,除了右相,无不心下惊疑,如今的局势,只能说是勉强势均力敌,那能这么快就能促使对方答应自己的议和,连凌毅也感到惊奇,他不由的出口问道:“阿容,我们现在勉强能够与对方抗衡,这几次虽然一直打胜仗,但那是因为对方没有倾全力的缘故,议和,会不会太勉强了”。
  容华见大家面有疑色,也明白大家心下所想,她淡淡的抿了口茶,润了润嗓子才说道:“不是勉强,而是必须要通过这次的战争,促使他们答应我们议和或是撤兵,所以这次的战争规模也会很大,而且这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所有的人,出发前,必须立下军令状,连我也不例外”容华顿了顿,见大家没有反驳,才又接着说道:“这是我们现在结束战争唯一的机会,也是我们能赢的唯一机会,以一国的国力跟三国耗,大家都明白我们没有胜算,所以快战才是我们唯一的出路,我们要给三国重重一击,让他们背后的统治者明白姜国是快难啃的硬骨头,不仅啃不动而且还铬牙齿,而且这次的战争,责任由我来背负,如果失败了,我自会引剑自刎,以偿还我的罪孽,所以大家不必担心,也请相信我”。
  容华说完,大家都沉默了,全力出击,如果失败了,姜国同三国一样,很难有再战的能力,这是一次生死存亡的战争,所有人都知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所以才更加显得小心翼翼,如履薄冰,要思考的也就更多。
  “我支持公主的意见”最先还是右相打破了这种沉默,他看着下面沉默的众人道:“以及一直消耗下去,不如背水一战,公主说的对,找到的宝藏最多还能支持我们三个月,三个月后若还想打下去,必须从百姓当中征收赋税,君上在登基之时就下令全国农桑免五年赋税,如今一切才刚刚恢复,正是欣欣向荣之时,若在向老百姓征税,无疑会加重他们的负担,让现在才发展的一切才萎缩回去,我等打这场战的目的是不想做亡国奴,想要保护姜国的老百姓,所以我认为以及拖到向百姓征税,不如如今破釜沉舟,背水一战,现在三国的局势很敏感,是我们在这一场战争中唯一能赢的机会”。
  “对,我也支持我阿姐”久遥也站出来说道“我阿姐很厉害,她是不会打败仗的,我相信她”。
  容华不由的转过头,对他笑了笑,果然关键时刻,有个弟弟真好。
  “你真的决定这样做了?”凌毅见右相和久遥都表了态,转过头问道:“如果这场战输了,你就得死”。
  容华笑着点了点头,眼里闪着自信的光芒,丝毫不见畏惧。
  凌毅看着她,突然就笑了,道:“那我也支持你,只是我跟他们的理由不一样,我知道你舍不得自己死了,把楚辞一个人孤零零的丢在这个世界上,我赌你对他的爱情”。
  容华嘴角的笑容更浓了,她淡淡的开口道:“这次你下的赌注很对”。
  凌毅也笑了,同样淡淡的说道:“其实我一点也不高兴”。
  越青木和韩城对视了一眼,也站起来说道:“我们也支持公主打这一战”。
  最后的结果,当然是打这一战,容华从最开始就没想过这一战不能打,就算不能打,她也一定要打,这场战有多关键,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也没有比她更明白,如果打赢了,将会为姜国带来多大的好处。
  她站在沙盘前,面上是从来没见过的严肃神情,众将领的面上也俱是一派严肃,容华指着沙盘上的阵营道:“那时间就定在两天后的清晨,凌毅你带领大军从正面冲锋,牵制住敌人的主要兵力,连成义你带领王骑随从凌毅作战,韩城你带领一队人马从左边包抄回来,越青木你从右边包抄,到时候不仅成左右夹击之势,顺便也要辅助凌毅,呈前前左右的夹击之势,当然我们是不可能把他们全歼在那里的,他们势必会找一个薄弱点突围,那么后方,就是我等留给他们的突围点,我会在后天晚上带人绕到他们的后方去,只要你们前方一打响战斗,我在后面也会带人袭击他们的营地,烧毁他们的粮草,这次战斗,全歼不是我们的主要目的,折损他们的兵力才是,在这里我要特别提醒一点,连成义下麾下的王骑,以阵法战为主,那是他们的最大优势,到时候我们的人务必要与他们有一定的距离,不要被卷进去,以免造成不必要的损失,这点的话凌毅你和连成义私下去商量一下,久遥都时候跟着我去抄他们的大本营,一旦我们配合起来”,容华指着沙盘道“他们最后应该回朝这里撤退,到时候,我袭完营之后,会带人埋伏在这里,在给他们一击,你们来这里与我们会和之后,我们就可以撤退了,不必再追”容华指着茶盘上一处险要的谷底道:“这里埋伏,可以让他们至少退三十里左右,到时候我等就赚的了谈判的筹码”。
作者有话要说:  

  ☆、凤君洛誓要死战到底

  两天的时间里长州城内都处于紧张的备战状态,这种紧张的氛围,就是在三国阵营之中的凤君洛也感受到了,他不得不吩咐下去,让人加强戒备,可是令行不止,三国本就人心不齐,各有各的考量,楚国还好,赵戈也让人加强了戒备,可是赵国的人就完全不听从凤君洛的指挥。
  营帐里凤君洛把手里的东西狠狠的摔倒了地上,怒道:“高杰那个蠢蛋,姜容华都快要打到面前来了,他还不知道”。
  杨林见此,忙上前劝道:“将军息怒”。
  凤君洛瞪着他吼道:“息怒,怎么息怒?三国都快要败了”。
  凤君远见此,忙上前道:“二哥,那你也少发点火,我看那,你就是自己吓自己,我们三国的大军都在这里,那能这么容易就打败仗”。
  凤君洛捡起桌上的东西就砸了过去,厉喝道:“滚出去”。
  凤君远头一偏,躲过了,但脸色顿时就变得苍白,他转过头,不可置信的问道:“二哥,你竟然拿着个东西打我,从小到大你都没打过我”。
  凤君洛看了他一眼,也算是冷静了下来,他同样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仿佛没想到自己会拿案桌上压纸的铁托朝他砸去,他的脸色一时青白交加,却也只是冷冷的看着他,没有上前道歉。
  凤君远看着他的样子,一时有些气不过,跑了出去,平阳看了凤君洛一眼,追着凤君远出去了。
  帐篷就只剩下了昌释、杨林与凤君洛自己。
  凤君洛看着还在微微摆动的帐门道:“不用去管他,我们接下来商量一下要怎么办吧?”。
  昌释座在一旁,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的道:“我几天前无意中曾听平阳郡主提过,似乎当初是凤四公子接的陛下下达的解除将军与公主婚姻的圣旨?”。
  凤君洛浑身一怔,转过头来道:“没有的事,参军多虑了,圣旨是当初我亲自从传达的公公手里接过来的,我们奉旨出征,势必要打赢这场战”。
  昌释闻言,也不追究凤君洛所说话的真假,他只淡淡的点了点头道:“是下官想多了,从常州城的动静来看,姜国势必要有一场大动作,不知将军作何打算?”。
  凤君洛闻言,走到沙盘前道:“我们本应主动出击,打乱敌人的布局,可如今的局面,参军你也看到了,三国心不齐,这一步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实施的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以静待动,看对方如何打算,我等在随机应变,当务之急是务必在接下来的战斗中保存我军的实力,以伺它机”。
  昌释听完,颔首道:“下官认为不妥,赵国太子赵子恪已经离营,被接下来的战斗一冲击,赵军势必大乱,在难成大事,那楚国我见也没有多大的兴致,打战的时候总是有意无意的落在最后,将军仔细想想,自从开战以来,他们那次不是这样,所以他们至少还有九万的兵力,比我们整整的多出了两万,况且那楚辞也不知在楚国中占了怎样的地位,我见楚军普遍斗志不高,此种种情况皆由不得我们不早作打算”。
  凤君洛听完拍着昌释的肩膀大笑道:“参军不必担心,本将军自有妙计,既然出来了,让我军空着手回去,岂不让人笑话,我已经想到了打胜仗的办法,我这叫人来开会,部署作战计划,参军若没什么事,就早点回去休息吧”边说着边把人推到了帐门口。
  昌释见此,只得抬手作揖道:“那接下来的事情,便要劳烦将军费心了”。
  凤君洛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客气。
  回到自己的帐子,昌释才轻轻的敲了敲桌角,一道人影随之闪了出来,落在他的面前,面上蒙着黑布,看不出样子。
  昌释从桌上拿过一道奏折道:“你既然是陛下的暗卫,便速回都城,把这封奏折交给陛下,就说形势危急,还请陛下速决”。
  那人看了手上的东西一眼,随之快速的收了起来,对昌释抱了抱拳,快速的退出了帐篷。
  主帐内,凤君洛看着面前的沙盘,面色严峻,一片冷凝。
  杨林站在一旁,看着凤君洛的脸色,小心的开口劝道:“将军,实在不行,我们也撤军吧,保存实力重要,这战不打也罢”。
  凤君洛闻言,揉了揉额头道:“不行,这战我非打不可,姜国杀害了我们那么多士兵,我们怎能现在说不打,我不仅要打,我还一定要打赢姜容华”。
  杨林看着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就算是打赢了又能怎么样?容华公主她不会回来了”。
  凤君洛身子一怔,转过头几乎是声嘶力竭的朝他吼道:“你闭嘴,闭嘴,她杀害了我们那么多人,杀了我三弟,我要为我的士兵报仇,我要为阿澜报仇,这战我一定要打”。
  杨林被凤君洛骇人的气势迫的后退了两步,才停下身子,他脸上青白,嘴唇哆嗦着,也不知是被吓的,还是被气的。
  凤君洛回头瞪着他,眼睛血红,头发凌乱,胡须在下巴上一抖一抖的,恶狠狠的盯着他,就如是被逼到了极限的猛兽在看着自己的敌人,杨林不住的再后退了两步。
  “就算是只剩一兵一卒,我也要打下去,我也要跟姜容华打下去,我也要跟她打下去”,他恶狠狠的说完,又转回头看着自己面前的沙盘。
  杨林终于忍不住,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额上是滚滚而下的大颗大颗的汗珠。
  在三国阵营东边一里地的地方,平阳终于追上了凤君远,她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双手支着膝盖,不住的大喘气,皮肤也黑了一些,全没有了大家闺秀的风范。
  凤君远躺在草地上,看着满天会眨眼的繁星,生硬的道:“你来干什么?”。
  平阳看了他一眼,走到他的身边坐下,侧过头冲着他笑:“我来安慰你啊!”。
  凤君洛转过头,冷哼了一声道:“我不需要你安慰”。
  平阳脸上看着满天的繁星,脸上的笑容也暗淡了下去,轻轻的说:“我知道,所以我只是来,和你一样看星星”同时舔舐自己的伤口。
  黑夜中有微风划过,吹散了这夏日夜晚的闷热,似乎也拨开了心中的那一点愁闷,平阳看着夜空中璀璨的星星,突然就开口道:“好美的星星啊!就像她的眼睛一样,一样的明亮璀璨,很动人”。
  凤君远闻言,睁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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